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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双手紧抱住的她,纵使有一丝反抗的余力,也没有一点挣脱的欲…望。他紧缠绷带的双手是如此的温热,让她无法逃离。这是第二次有男人抱她——在她长大成人以来。
在这时候,她觉得该说点什么来缓和尴尬的气氛。恰巧,躺下的角度,让她注意到了对面壁柜上的相框,上面是一位气质优雅的女人的半身像,一身白纱的她正对着她这边端庄地笑着。
“那位是谁呀?”她伸手指向那张照片。
“没反应?!”她不满于自己的问话没有回应,“你那么快就睡着了么?”
“别吵!”他闭上眼睛,发出警告,看似在酝酿入睡的的感觉。
“哦”无辜地应一声,她就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地被他抱在怀中。
聆听着头顶上的呼吸,倾听着身体下方的心跳和脉动,还随着他每一次呼吸与心跳忽起忽下,她也平定自己的心情,缓缓闭上眼睛。
自己这样是不是太不矜持了?才第一次见面呢,就被他这样搂搂抱抱的,实在不妥啊——
“嘣”正当她这么想时,他的手却突然松开了,她随即滚落。“喂!!”滚落在地板上的她冲他怒道。
“可噗可噗”他已经打起了鼻鼾。
“嚯——真受不了。”她看他秒睡的姿态,实在无法下手吐槽。
在跟二姨打完电话说明自己有事不能去登门拜访的时候,她走到了他的房间里,见到了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房间,她正纳闷之际呢,就听到他的呼喊。
“妈!妈!妈不要走”
听到他的呼喊,她跟二姨挂了电话。冲到他身边,察看他的情况。
“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他的呼喊,原来是在说梦话。
哈哈,这个暴力男还是个没脱奶、乳臭未干的小孩儿呀?!她暗自一笑。却因为他眼角泛起的泪光,而转变了心情,不知道他境遇的自己,没有资格继续笑下去。
“乖乖,儿子啊,妈妈在这儿,别怕”她学起自己妈妈在自己小时候对自己说话时的语气,一边抚着他热汗直冒的额头,一边安慰他道。
卫炎的家,在他八岁那年就破碎了。父亲在工作中发生重大意外。最后送至医院抢救无效而殉职。母亲则在父亲去世后,一直郁郁寡欢,直到一名一名在事业上如日中天的香港商人与之相知相遇,母亲便改嫁给了这名商人,抛弃了孤苦伶仃的小卫炎。而后。在街头流浪的卫炎被一名声名显赫的军官看中,把他带入了军旅生活当中。从此,拥有先天体格优势的他,有声有色地开始了自己的军人角色和生活。
“你想妈妈了吗?”她握住他的手,声泪俱下地问。本没有希望得到他的回答,怎想,一说出这句话。他便睁开了双眼,又用那双“张飞眼”来瞪她。
“妳怎么还没走啊?!”他喉咙低沉的嗓音带点怨气,像没喝到奶的婴儿瞪着妈妈的乳…头一样。
“我现在是半夜耶,而且,刚刚是你说让我先在这儿先睡一晚的”听她说话时,他撩开她的手。
“我说过这种话么?”他开始仔细回想。
“说话不算话。赖皮鬼!”她冲他做个鬼脸,以示自己的小小不满。
“好吧,算我说过,妳别挤在我这边睡了,要睡快到房间里自个儿打地铺啊——床垫、床单、被子和枕头都在衣柜里。自己去找吧,别再吵我睡觉了。”
“我吵你?!”人家只是好心过问,却变成了噪声扰民?她心里的不满又积压一层。
“可噗可噗”他又打起了呼噜。
“嚯,不理你了——我去睡觉好了。”
再一次回到空荡荡的房间,她打开了衣柜,正准备拿被子呢,却有站在悬崖边上,眼巴巴望着前面更陡峭的山崖的幻觉。“轰——”被塞进衣柜的被褥全都弹了出来,全砸在她的身上,把她压倒在地,扬起的灰尘四处飘散。“咳咳咳”这间房子真是太乱了,让她完全没有睡意。
“好吧打扫一下好了”折叠被子,收拾零乱的小物品,整理家具,拖干净地板,最后,再把毛巾、扫帚、拖把清洗干净,她才香汗淋漓的跑到冲凉房,泡了个热水澡。
“唔——舒服!”躺在浴缸里,她整个人都软下来了,熏着浓浓的蒸气,便躺着睡着了,甜甜的进入了梦乡
睡着时是4点多,等她一觉醒来,也才早上6点钟。
“唔?天亮了吗?”她从水里出来,因为没衣服换,只好再把衣服穿回去。
而当她经过厨房的时候,那一辆覆上一层灰尘的自行车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认出了车座的下面绑着的那条紫色发带,她最爱的薰衣草紫,她仍然记得,即使那件事隔了一年多
进入大学的六个月,都没有与高中生活的任何不同。都说高中生活就是牛的状态,大学生活则是猪的慵态,可自己进入大学的第六个月仍旧活得跟头牛一样勤劳刻苦,一点享受的乐子都没有而这些说法,都只是用来掩饰那颗悸动的心的借口。在网上看小说都知道,在大学校园里,男男女女成双成对是最正常不过的现象,有人说,大学里的一门必修课,就是“跟心仪的异性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是,为什么自己这六个月来都没有网罗到心仪的对象呢?是因为自己的标准定得太苛刻了?门槛设得太高了?让那些追求者都难以踏进来?虽然是有好多个追求者被自己委婉拒绝了啦
既然校园里找不到,那干脆到外面找好了。
这么计划着,她便独自一人走在了校外的林荫小路上。
走了两小时,都没有遇见一个看得顺眼的男生,她累得坐在草坪上,背对一大片草丛,面对着一条下坡公路。阵阵凉风吹来,拨乱她的头发丝儿,这种惬意的时候,要是有一只可爱的萌宠在手,就更加完美了
“呲呲呲”草丛里传来奇怪的动静,一双毛绒绒的爪子探出来,同时整颗绒球滚了出来。
“?!”她盯着这只毛绒玩具般的小家伙,又惊又喜,“狗狗!!”用四只小短腿站起的小狗竖起了两只三角形耳朵,睁圆蔚蓝色的眼眸望着她。她欣喜地双手捧起这只小哈士奇。
刚把小哈抱起,往它嘴上亲一口,小哈打完一个大大的哈欠,天上的乌云即刻密集,闪电一劈,大雨倾盆,她惊讶地发现,小哈的左后腿还有个血淋淋的伤口,可不能淋雨啊!
冒着噼里啪啦的雨点,她抱着小哈往不远处的公交站牌那边跑去。
到了站牌,有一扇耐力板在头上遮雨,身上却还是湿的,毛衣和披下来的头发都湿漉漉的黏在一块儿,她俯下头,望望小哈,它正打着喷嚏,身子也不停地寒颤着。
这个时候,公交站里没有一个人影,等了那么久,公车也没有来。她抱着小哈,面朝公交站牌,用背抵挡着溅喷过来的雨水
“喂,需要栽妳一程么?”湿透全身的时候,一辆自行车停在她身后,有个男人在问她话。他,是好心人,还是大坏蛋?
“不用了?!”刚说出不字,她便被身后的男人单手揽住蛮腰,一把被搂上自行车的后座上,不顾她的任何矜持和怀疑。“喂,你干嘛”她还是条件反射地喊一声。
“原来女人的腰也挺结实的,还以为像棉花枕头一样柔软呢——”他一边踩动踏板,一边戏笑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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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机缘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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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靠自己争取,缘分天注定,巧遇靠神,也就是我来安排与制造,而到底合不合得来,合不合拍,合不合口味,则要看二人的修行如何了。
下得正欢的雨,拍打在他俩脸上和身上,雨水也把他俩的发型都整乱,披头盖脸的,卷的卷,黏成团的黏在一边,好有江湖剑客雨中过招后的视觉美感。
只可惜她此时霸气全无,怀里抱着的小哈在打寒颤,她也跟着瑟瑟发抖起来。眼前披大衣戴军帽的阿兵哥那么可怕么?风声,雨声,颤抖声,声声入耳。他刚踏动车,又一下捏紧了刹车,在长长的下坡路中间停住。他踩住地面,把身上披着的大衣脱下,朝地用力甩几下,藏进里面的水珠都被震落,他才一手捏住车后刹,一手把大衣披到她背上,大声喊道:
“快把它披上!”嗓音穿透雨声的重重包围,传进她耳里。
她一手抱着小哈,一手拉紧大衣,受宠若惊,却不忘询问一声:
“那你呢?你坐在前面把雨水都挡了,我还是不用了,衣服还你吧”
“戴上,戴好了!”她正在推辞呢,他就一顶军帽扣在她湿漉漉的头上,帽子对她来说有点大,直接就盖到她眉头上,让她看不清他脱下大衣、摘下帽子时的模样。他现在啊,就只剩一件迷彩背心和长裤和脚上的长靴了,雨点打在他热腾腾的肌肉上,一部分化作水蒸气飘散,一部分则顺着千沟万壑的肌肉线条滑落。
“抓紧了,要出发咯!”他双手握住车把对她喊道。
“哦,好”这是要带人去哪儿呢?她疑惑不解地往他车座下面绑上一条发带,做好标记,如果是坏人。就有个凭证,如果他是好人,日后再见也能认出来,但愿他粗心一点。别发现就好。
“宠物医院的方向是哪边?”骑下大长坡,他头也没回地问背后的她。前面就是一个十字路口,他对这里的地况实在不熟,便放缓了车速。
“左手边。”她伸手指了指左手方向。
“ok!再次启动!”他一有了方向,就立即加大马力。
“啊——”她还没抓紧呢,被他这一激动,差点从车上摔下来,还好,她自幼平衡感强大,随即调整了身体的重心。坐稳当了。
他的脚力刚猛,把自行车踩得跟赛车一样快,让风中飘摇的雨都难以追上他的速度。而她,则千方百计地要看他的正脸一眼,却被这颠簸得手忙脚乱。始终没机会窥到他的庐山真面目。然,面对如此高大而有安全感的军装男,她一颗渴求依靠的心是找到寄宿了,原本抓住车座的左手也缓缓往他的腰间爬上去,刚碰到他的人鱼线呢,一个急刹,便把她整个人往他背上猛贴了过去——
“到了。下车吧!”他双脚蹬地,把车停稳了,对她说。
“哦。”她有点怨时间怎么会过得那么快,让她来不及与他培养感情呢。
她一跳下车,他也从车上下来,打下车脚。便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她赶紧伸手掀起帽子,欲亲眼目睹他的尊容,却被他一手摁住,他还故意把帽檐拉下。盖住她的眼睛,一脸轻松地对她说:
“有缘再见吧”说着抹开黏在她脸上的发丝儿。
“那你的衣服和帽子?”她不知该怎么跟他道谢。
“妳喜欢的话,就送妳了,呵呵”他摸摸小哈的额头,很喜欢它眉头上的两个圆点,随手点了两下,小哈只是咧开长满尖牙的嘴,吐着粉红舌头冲他乐着。“赶紧带狗进去吧,它的伤势要紧,我也要赶着去忙活呢。”
话音刚落,他便跨上了车,倒转车头,给了她一个巨大的背影和一个道别的招手,尽管整个背都*的,还是那么风度翩翩,帅气逼人。
“谢谢你!!”眼看他就要踩动踏板离开了,她鼓足了劲气,冲他大喊道,“我们一定会再见的!我会找你,啊不是,我会等你”话到最后几个字,他已经骑车离开了,硕大的背影消失在漫天雨丝的街景中。
留她一人,抱着小哈目送着他的离开
这一年多来,每当回想起这一幕幕,她都会忍不住热泪盈眶,但她有点吓人的咧嘴大笑,又在笑话自己的泪点太低,笑才是此刻的主打歌,在看到这辆单车,瞧见这条紫色发带,发现他就是他的事实后,笑得更加明显,也更加甜了,抹去眼角的泪花,她回头望望在客厅沙发上睡得还正香的他,笑得又有点哭相,真不知她此刻的心情有多么复杂,只知道,他的每一次出现,都会严重扰乱她的心电波,打乱她的生理周期。
“刚找到他,就要这么快离开他吗?”她想起他昨晚说的话,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该是自己离开这儿的时候了。
“不!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做完一顿丰盛的早餐,留给他醒来吃。可他冰箱里什么都没有,巧媳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呀!没问题,她想到给二姨家的礼品袋里还有鸡蛋、面条、香肠、食用油之类的,再加上昨晚收拾这厨房时找到的酱料和盐,还有一大堆方便使用的调味料,完全足够让她大展厨艺了。把所有材料准备妥当之后,她便在厨房风风火火地忙活起来
擦得透亮的餐桌上陆续摆上了香煎荷包蛋、油炸香肠,最后,一碗香喷喷、热腾腾的干捞面出锅,端上台面,她才又把高压锅里煲的酱料浓汤盛了出来。
“好了,搞定!”嘻嘻,她志得意满地环视自己刚刚大功告成的一桌美味。看这色香味俱全的样子,不像是黑暗料理呀。
做完丰盛的早餐,他还是没醒来,难道早餐的香味还没飘到他鼻孔里么?不可能啊,那么香,换作别人早被诱…惑起来,被香气牵着鼻子走了啊。不急着叫醒他,她从包里拿出纸笔,写下几行字她脱下围裙,挂回去。悄悄地走近沙发,静静地看着他。伸手收拢一下裙摆,端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两手托住腮帮,端详着睡得比那顿早餐还香的他。
“大笨蛋,哪有人第一次,哦不,是第二次见面,就要把人家摁在墙上强吻的啊?”她想起昨天他的奇怪行径,真替他的情商捉急。
“可是,天底下又哪里能再找一个,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护着我的男人,你这个大块头,怎么能这么帅嘛”她小心地把自个儿的脸往他的脸上凑近,想更近距离欣赏他这副精雕细琢的天使面孔,“要是我学校有你这么帅的男生就好了”她的花痴本性,催使她陷入了无尽的幻想之中。
“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你这种人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他是为了她拒绝了自己而生气,那她就
望着入神的眼睛,缓缓闭上,微微噘起嘴唇,慢慢往他稍显苍白的唇上啄了一下,剥离开后,他没任何反应,便把双唇都整个贴了上去,那如久旱的田地般的唇终于得到了甘霖的救赎,些许水的滋润,顿让苍白的颜色染上点点红润。赋予一点生机,有了丝丝复苏的迹象。
“唔?!”
突然有了点异常动静,赶紧睁开了眼睛,他醒了么?!忽而一只手搭在她葫芦腰上。
“啊——”她用力把那只手甩开,身子退后,两眼瞪着他,这下又恢复了平静,看他脸上有点动静,眼皮像百叶窗一样缓缓拉了起来。这可把她吓坏了,羞死人啦——她看看墙上的钟,也快上课了,她把茶几上放的包包拽起来,便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屋外跑。“咻——”一脚滑中门边地板上的小毛毯,小毛毯一溜,她重心一失控,“嘣——”屁股一下重重砸在地板上,包包也摔到地上,也跟着屁股开花了吧?
“痛!”她一边揉揉屁股,一边开门快步迈出去了。她不敢回头,也不容许她回头,若赶不上公车,就得再拖延一些时间,即意味着迟到将升级为旷课的程度,严重后果,不堪设想!!
第七十四章 柳暗花明()
穿过昨天与他重逢的那条小巷,似乎还在上演着“英雄救美”的狗血镜头,但她来不及想象。出了巷子,到了路口,正是上班族赶车时间,站牌前挤满了人,有的在蹬脚坐在长凳上,玩着手中的游戏,有的站在队伍前头,往左手边观望着公交车到底来了没有,还有的,则摆出很奇怪的表情,盯着她看,有点讶异她为何一直揉着自个儿的屁股,但又像一下子明白些什么了,露出替她害臊的嘴脸,扑哧一声窃笑,拿起手中的报纸或是包包遮挡住自己的脸,眼睛却还不依不饶地窥视者她。
“有啥好看的嘛!”她心里再着急,也不敢把话说出口,只好定在站牌前,难为情地等着公车。
发生什么事儿了?
他抿抿嘴唇,上面似乎还残存着上去发生后的蛛丝马迹,他坐起身来,让血液循环更快,脑子也更快清醒过来。他敏锐的直觉,似乎还能把刚才的记忆碎片拼合完整。揉揉朦胧的睡眼,望见了茶几下的那个粉色钱包——人走了也就算了,还把钱包也给留下了啊?真心服了这傻得没脾气的丫头,够哥儿们!
他俯下身,捡起钱包,把沾在上面的灰尘都拍干净了,便将之放到茶几上,走去洗手间。
洗漱完毕,他拆下了头上的绷带,梳理一下凌乱的头发,便找来一顶头套,把头套了起来,这个时候天气还是偏冷的,戴上这套应该不太会引人注目。
走到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