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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或者小饭店。
品级的区分主要体现在卖相上的差异,品质没多大的区别。
有龙景阳和周凡事先联系销路,江信北拉来的不到两万斤冬笋分流整个南河县城,货物基本没有积压,最多只是江信北送货到进城,分送不及,那也不用从马上卸货。
周凡随即安排人手送货,江信北问道:“周大哥。冬笋这么好销,你不打算弄一两船外销一些?我那里还有几千斤,如果要收货的话。乡下只要有竹山的地方总能收到。”
周凡笑笑,说道:“外销首先的有订单。没有的话,谁敢懵懵懂懂地往外运货?万一没商家接手,岂不是要鸡飞蛋打?就好像你这次,如果不事先联系,一两万斤冬笋虽然不多,但也不少。随着其他冬笋的跟进,如果销售不畅,货物积压起来。是个麻烦事情。所以,做年节生意,赶的就是时间。先做,价钱好,销得快,越到后面越得悠着点。”
“嗯,周大哥,生意上的事情,我还有很多要向你请教。这几天我可能要到瓜坪有些事情,不如。等下我们一起去喝几杯。”
供求关系影响价格,这样浅显道理,江信北自然懂得。这几个月,周凡没少提点江信北,江信北事实上把周凡当做自家生意行当上的师父,颇为尊敬。
“好啊。”
有三两个朋友一起喝酒聊天,周凡很乐意,接着道:“这样吧,不如就到我家,随意多了,想喝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你和景阳先去送货。我让老婆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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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饴弄孙的日子自江信北和姚梦兰的亲事确定下来,在辛惠的心中不断地发酵。平常日子免不了要在赵元茂面前提几句儿子赵子昂,女儿赵如嫣。
赵子昂和赵如嫣回家几天。辛惠更过分,和一对儿女说话总是要把话题绕到婚姻上来。
赵子昂心不在南河,听辛惠说了几次,干脆早出晚归,逃避和母亲见面,辛惠只好把一肚子的愿望对女儿倾诉。
“娘,我才十七岁不到呢。”
辛惠:“十七岁不到怎么啦,好多人十六岁就成家立业了呢。再说,也不是现在就要你嫁人,找个对象,或者先把亲事定下来,不是很好吗?你看看你梦兰姐。要不,娘给你找一个,你先看看,看得上不?”
赵如嫣郁闷之极,“娘,你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巴不得女儿赶快出嫁。”
辛惠:“你这妮子,说什么话,娘就你和你哥两个,巴不得你俩谁也不离开娘身边。”
难怪哥哥整天不归家,赵如嫣对母亲的死缠烂打很无语。
辛惠见女儿闭嘴不言,神色阴晴不定,知道女儿根本就对自己的一番心事心不在焉,叹口气,说道:“你哥这样,你也这样。娘又不是反对你们自己找,只不过你们自己看上的,不一定比父母给你们定的亲好,你看看你梦兰姐,再拖下去,那就成老姑娘了……”
辛惠越说越离谱,赵如嫣忽地计上心头,仰脸望着辛惠,笑笑地说道:“娘,你也别说这么多,道理我都懂。你这么夸梦兰姐,要不我到梦兰姐家去玩几天,还把梦兰姐拉来我家过年,怎么样?”
辛惠一愣,接着心思活泛起来。这样也不错,梦兰和女儿说得来,到时候,自己再从梦兰嘴里套话,了解女儿的心思也就不是难事。
想到得意处,辛惠点头道:“也好,放假了,也该走走,老是闷在家里,不像个年轻人。”
得到辛惠放话,赵如嫣立马起身离开辛惠,对辛惠要让人陪她去姚家庄置之不理。
痛并快乐着,依据不同的情景,可以演化出无数的版本。到姚季宗身上,变成失落并开心着。
姚季宗有俩女儿,但姚梦欣指望不上,实际上也就姚梦兰一个,姚季宗积攒家当也就是为姚梦兰将来日子好过些,姚梦兰要花费不成问题。但对姚梦兰不用姚季宗原有手下而坚持自己物色,姚季宗心里有些窝火,却无可奈何。
反过来一想,接着,姚季宗心里释然。自己手下多半背景复杂,如果想要女儿过上安稳日子,女儿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
姚梦兰的变化太快,正如她母亲康兰欣一样,一旦决定便义无反顾,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姚季宗失落的同时也庆幸,女人嘛,一心一意为自己的家着想是好事,怕就怕女人心事不定。那是天下大乱的根源。
女儿能一心一意接受江家这门亲事,恐怕以后即便是江信北出现波折,也很难逃出女儿的手掌心。自己的女儿。姚季宗有这个信心。
知女莫若父,姚季宗没有看错姚梦兰。
女生外向。自打接受和江信北的亲事,姚梦兰几乎有些魔症。江信北交办的事情,但凡要用到花费,姚梦兰都以嫁妆为借口,向姚季宗索要。江信北提到从姚家抽调的人手,姚梦兰直接领会成为自己成家后,招用自家的下人,当然得忠于自家。拒绝了姚季宗之前安排的两人,要自己物色。姚家的历史,姚梦兰从龙婉娟嘴里早就知道得七七八八,用姚季宗现有人手,很显然扯绊太多。
买地皮,盖房子进度太慢,而且不一定能找到合适的位置。
就一个女儿,无非是在城里另置一份家业,姚季宗干脆在城里买了个现成的位置还不错的破落院子,原因是那家主人抽大烟。家道败落,家徒四壁,还欠有外债。那人贱卖不愿意。只能躲债。打听到如此情况,既然想要,姚季宗很干脆,照价给付,倒是让原房主有些后悔,早知姚季宗这么好说话,后悔自己报价低了一些。
十来天的时间能把房子搞定,姚梦兰很高兴,想着是不是要叫江信北来看一下。看看江信北有什么要求,谋划重新把房子打扮一下。
赵如嫣的到来。姚梦兰喜出望外,有个闺蜜参谋。胜过江信北多多。
姚梦兰的确与以前有很大的不同,这让赵如嫣觉得不可思议,江信北就真的有那么大的魔力?
“梦兰姐,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我刚到你家,你不至于就要我陪你进城吧?”赵如嫣刚逃离辛惠,可不想跟着有回到县里听母亲的唠叨,“南河有什么?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依我看,你还是求你爹,让你出去多读几年书,省得一个南河就把你蒙的晕乎乎的。”
“如嫣,别这么小气,我才说一句,你哪来的这么多话,莫非受了什么刺激?看来我还真要进城去看看婶娘,得把你小心肝摆出来看看。”
姚梦兰不想猴急猴急地把自己的心思过早地暴露给赵如嫣,没再多提,心思一转,便反拿赵如嫣开涮。
俩人几番言语嬉闹,姚梦兰带着赵如嫣去见父亲,再去见龙婉娟。
在姚家两天,赵如嫣没从姚梦兰嘴里套出多少关于江信北的话题,倒是姚梦兰让赵如嫣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堆外面的故事。
姚梦兰很羡慕赵如嫣在为读书,见识多广,生活多姿多彩,至少人都多认识几个。这更让姚梦兰不好意思再在赵如嫣面前提到江信北,即便赵如嫣死缠烂打,姚梦兰也只是随口应付,她实在害怕赵如嫣拿这来羞自己。那自己就真成了井里的蛤蟆,只看到自己头上那片天了。
不过,姚梦兰也有自己的骄傲,女人嘛,终究是要嫁人的,不管现在怎么春风得意,嫁人了,就得相夫教子,大家都一般般。心中有念想,姚梦兰对赵如嫣羡慕归羡慕,却不会自卑。
“梦兰姐,你急着进城,原来是为了你的嫁妆啊,我还以为你是想去看我娘呢。我只听说过‘讨了老婆忘了娘’,还没听说‘嫁了丈夫忘了爹’的。你都还没嫁呢,就这样了,你就这么急着把自己嫁出去?”
赵如嫣终于还是从龙婉娟嘴里了解姚梦兰求姚季宗在县里买了个院子作为嫁妆的事情,赵如嫣又开始拿这事取笑坐在床头的姚梦兰。
姚梦兰抵死不认,说道:“狗嘴吐不象牙,你听谁说的?我爹要买,管我什么事。再说,我爹就我一个,我随便嫁给谁,我爹还不是要跟着我,有什么忘不忘的。
我倒是想说说你,我俩差不多大,你也该春心骚动了。我爹就常说,女人心稳,这世界就太平了,女人心思太多,九成九,这世界就会变得莫名其妙。你是不是心思太花了?我只听说过花花太岁,可没听说过花花太妹哦。”
姚梦兰也太能创造新词了,赵如嫣在外读书,还真没听过别人用‘花花太妹’这个词形容过女人,最多就是交际花之类的。花花太妹,花花太妹,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赵如嫣想笑姚梦兰,反被姚梦兰捉狭。
一时没话,赵如嫣扑倒姚梦兰身上,把手伸进姚梦兰脖子,道:“花花太妹,花花太妹,怎么样,是这样吗?”
姚梦兰咯咯笑着挣脱赵如嫣的魔手,跳下闺床,边躲赵如嫣,一边道:“这是花花太岁,不是花花太妹。”(未完待续)
第二十九章 合作伙伴()
嬉闹一阵,俩人躺在床上气踹吁吁。
“喂,梦兰姐,你竟然会同意这种娃娃亲,这不是你的性格呀,跟我说说,你是怎样改变主意的。感觉好的话,大不了我答应我娘,我也弄个父母之命来玩玩。”
姚梦兰恍然大悟状,说道:“八成你到我家来,就是为了躲避你娘给你找夫君那,怪不得老是盯着我不放。”
赵如嫣大喊冤枉,说道:“我娘是有些唠叨,也没说一定要给我找个人。你别不识好人心,我真的是来看你的。跟我说说,这是中什么感觉。我也好给你参谋参谋,看看姐夫够格当我姐夫没有。”
姚梦兰长长地叹了口气,说道:“你知道我爹那个人,纯一个老古董,我能和他顶下去吗?你觉得我和我爹闹下去,会有结果?与其到头来躲不脱嫁人的宿命,还不如认命,老老实实地接受现实的好,你好,我好,他好,大家好。”
赵如嫣伸手作势欲挠姚梦兰腋窝,说道:“哼,你还是老实交代。我看你言不由衷,娟姨呀,我娘呀,都说姐夫的好,我可没从你的话里听出无奈,倒好像是得了便宜又卖乖似的。”
“哪里有。”
“那你说说嘛,这有什么打紧的,他再好,我又不会抢你的。”
赵如嫣闹着,姚梦兰没法不去想江信北,点点滴滴,不知不觉聊到江信北身上。
遭遇保安团的人,江信北能迅速控制场面,还能不让事态扩大,本身不小,赵如嫣不怎么在意。但江信北够让姚梦兰先行离开,还弄得他自己在保安团里熬了一个晚上。虽然有惊无险,但也足见江信北对姚梦兰很上心,赵如嫣想着。难怪姚梦兰会答应这门亲事。如果换做自己,只怕早就死心塌地了。如果有个人能够为自己甘冒这种风险。即便不是自己心目中的真命天子,那也足够自己惦记一辈子的了。
赵如嫣小姑独处,原本没心没肺,此时却如捅破窗户纸,心房吹进一时清凉,心田掀起了一抹涟漪,忽然觉得再在姚家呆下去,是在没多大意思。
第二天。赵如嫣要回城,相约姚梦兰一起到南河过年。。
和江信北一别又是半个多月,眼见年关将近,江信北竟然好像忘记这么回事似的,姚梦兰心有牵挂,想着要到县城看看究竟,尽快把江信北交代的事情办妥帖。赵如嫣能主动提出回家,姚梦兰求之不得,到了县里,再想法子见到江信北。把房子的事情安排好才是正经事。
进城,刚过中午,姚梦兰拉上赵如嫣先到‘八珍荟萃’问周凡江信北的行踪。得知江信北三天之前到瓜坪去办事了,事情应该还没办完。
不过,周凡也告诉姚梦兰,年关将近,有很多帐要结清,最迟,这一两天内,江信北会来县里。
姚梦兰不由有些沮丧,这都怪赵如嫣。要不是赵如嫣没事到姚家庄玩耍三天。难说自己忍不住就会跑到县里来,三天时间。什么事情都安排好了。再等一天两天,问题不大。但,过年也就没几天,大家跟着要结账,忙年货,找人做事就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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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信北这段时间很忙,恨不得有分身术。
猫冲的冬笋拉运,齐柳笙的棉衣,瓜坪的那一块荒坡地,江信北都想在这几天搞定。
要管好团队,首先得管好自己。猫冲的冬笋,既然是与几个伙伴合伙做,江信北不想让家里人往里参合,这里面,现在看不出什么,将来很也许就会留下闲话。但没法子,江信北和大伙商量一下,还是回家一趟,请父亲江敬林从西林壁猎户中拉出几人帮忙。
齐柳笙的棉袄在齐柳笙看来,这是给江信北一个赚钱的机会,江信北却因手头的事情忙不过,不想另外分心。
但齐柳笙把自己的想法告诉江信北,江信北很理解齐柳笙的想法。
溶洞滩虽然受廖家收编,但廖家为了本身的利益需要,只能给溶洞滩内部指标,没法对外打出旗号。这样以来,溶洞滩还得以土匪窝出现。缝制棉衣,直接跟正儿八经的商家做这笔生意,不仅正经商家不可能没有顾忌,而且齐柳笙也有所顾忌,不直接和地方商家打交道,中间多一道转折,对溶洞滩也是有好处的。如果齐柳笙通过其他途径,与和溶洞滩有来往的那些人八成都是走偏门,销赃之类的活儿拿手,正经生意,恐怕不里手,而且也难让正儿八经的商家完全放心。
齐柳笙遇事能多想一想,江信北和乐于见到这种想象。毕竟齐柳笙现在不是一个人,后面跟着柳安一家子,这个帮也必须得帮。
最让江信北头疼的是怎样把那块黄泥坡地拿下了。
那天晚上和周凡,龙景阳喝酒,江信北向周凡征询买地的事宜和要注意事项,周凡没有询问江信北的目的,中规中矩地告诉江信北买地的流程,倒是龙景阳插的一句话引起了江信北的重视,却无力解决。
龙景阳说:“如果买的坡地只是种植,倒也简单,怕就是怕改变原地的用途,地方上肯定会初出现波折,引出后续麻烦。要买的话,就当在买地之前把这种麻烦消除。”
坡地是瓜坪山口村郑姓家族的土地,以前,庞振民跟他们接触过。坡度面积五亩上下,初步意向是不到三十大洋。江信北本想买下当江信马帮的驻地,但位置太偏,江信北又犹豫起来。及至刘玉坤说,可以用这块地建一个砖厂,等地势挖平,再建土坯砖房,既简单又实用,不仅解决了马帮的驻地问题,连人的住宿问题都解决了。江信北才下决心一定要拿下这块地。
到瓜坪两天,江信北和庞振民商量着,就是不敢与郑家再行联络。敲定细节。必然要提到挖土平整的事情。挖土制砖,接着挖出一大块平地。猪脑子都知道它的价值和几亩黄泥坡地没有可比性。江信北担心郑家知道自己的计划,自己买不到这块地倒还罢了,如果郑家反而怪上自己欺瞒郑家,不仅帮郑家出了个主意,还不得好,江信北想着,心里就很不爽。
要消除隐患,必然要敲定细节。偏偏细节又说不得,而越是这样,江信北越是不想放弃。
转悠两天,齐柳笙定制棉衣裤,吴思棉已经把货准备差不多了,而江信北仍然找不到妥当的解决之道。
江信北想过利用金长锁来协调地方上的事情,但扯上地方上的人,也有隐忧。如果金长锁有点别样的心思,可能比郑家反悔更加棘手。
“信北,你和刘琦打了那么多交道。我看不如去他那里试试,要不干脆还搞大些,把刘琦拉进来入伙。或许我们为难的事情,在他那里根本就不算事呢?”
江信北得尽快赶到县里结账,老在瓜坪瞎转悠,解决不了问题,庞振民试着提醒江信北。
以前,江信北曾想拉刘琦入伙经营瓜坪到南河这条运输线,以借助刘琦的势力,让自己的设想尽快实施起来,但当时杨再彬一伙土匪还没被灭。对刘琦说这样的事情,大有画饼充饥。华而不实之嫌,摆明了是占他刘琦的便宜。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
在犹豫中,这种想法,江信北只能将之存于心中。事情总要试过才知道,成与不成。现在屎都到屁股门,江信北心一横,决定听从庞振民的建议,到刘琦那里试试运气。
剿灭杨再彬,刘琦这十来天风光无限。上峰的嘉奖,地方上的犒劳,一连几天没断过。金莉媛代表廖家和保安团到瓜坪镇上主持受功仪式,算是把这场风光推上**。
金莉媛昨天才走,临走之前和刘琦说了一番话,这让刘琦体会到了人逢喜事精神爽的真正含义,也真正体会到剿灭杨再彬的意义绝不仅仅只是为地方除去一害。
“信北老弟,今天哥高兴,走,哥带你到个地方喝酒去。”
勤务兵把江信北带到营部,转身离开,刘琦笑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