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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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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苏虎的意思,梁靖没有拿齐柳笙抵白狼性命的打算,有人失望的同时也暗暗舒了口气,毕竟拿人命抵牲畜性命不是一个好主意。至于苏虎的言语蛊惑,却让人没法没有想法,是否属实,那就要看走着瞧。

    是不是就这么放过齐柳笙?这样的话,是不是有点虎头蛇尾?众人把目光投向梁靖。

第七十一章 别样的求证() 
狼的凶性和灵巧,大伙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一些,说是齐柳笙打死白狼,在场的不管心思如何,总也有些将信将疑,当然,随之也有人对梁靖这样小题大做有了腻味看法。

    白狼皮,梁靖仔细检查过,说是一寸都没放过都不为过。但是,除了耳根处有一点钝器击穿的痕迹外,却没有发现任何一点瑕疵。这样完好齐整的毛皮,别人见没见过,梁靖不知道,反正他就没见过。白狼是齐柳笙打死的,梁靖有一丝怀疑,但也不确定。因为,梁靖更不相信,一个猎户,一个猎手,有这样的身手,获得这样的上等毛皮,会弃之不管,因为,这张狼皮几乎可以抵得上一家猎户一年的狩猎所得,远远超出白狼本身的价值。

    存着这样的心思,梁靖让范勇准备了二十多天,才逮住机会把齐柳笙绑来溶洞滩,未尝没有想看看齐柳笙是个什么样的人,身手如何的想法。今天初见齐柳笙,还是个稚气尚未脱尽的黄毛小子,梁靖心下便不觉生了好感,产生试试齐柳笙身手的想法。如果齐柳笙的身手真的过的眼,想法子把他留在溶洞滩,恰好苏虎存有放过齐柳笙的心思,一物两用,梁靖正求之不得。

    苏虎:“柳笙,你说是你打死白狼,不是我不相信,而是很难叫人相信。是不是还有什么人,与你合伙干的?”

    别说真的没人帮忙,就算有人帮忙,齐柳笙也不会把这个人翻出来,自己的遭遇就很能说明一切。而且,齐柳笙到底是个年轻人,被人小看,苏虎这话即便是在为自己开脱,齐柳笙还是忍不住暗地不爽,一言不发。

    苏虎道出众人的疑惑,也疑似为齐柳笙开脱。不仅仅齐柳笙,看热闹的也有人感觉得到这点,齐柳笙今天八成没事,紧张的心情不由淡了下去。

    众人想看齐柳笙如何脱身,齐柳笙却愣愣出神,不知道是强脾气发作,还是被吓傻了。

    其实,不是第一次遭这样的质疑,齐柳笙不由想起那天江信北看到自己用石子打兔子的满脸精彩,神游宇外。

    那天,江信北和齐柳笙一起弄到几只山鸡,很是乐呵地一起说笑。

    一只兔子从旁边跑过,齐柳笙随手一石子过去,那只兔子挣扎几下,便不再动弹。

    江信北走过去,抓住兔子的一只后腿,走回俩人躺的草地。那石子正中兔子的耳垂,江信北满脸惊奇,站起身来,围绕着齐柳笙,很夸张地左瞧瞧,右看看。

    “你这手本身哪来的?莫非遇到什么仙侠剑隐?”

    江信北对齐柳笙底细太清楚了,怎么忽然间有这等本事?江敬林曾经督促江信北练过,说打猎在外,遇到危急时候,一颗小石子也许就能保命。江信北一直不以为然,练习就不怎么上心。江敬林见儿子练不出自己想要的结果,淡了心思,也没再强求江信北。此时,江信北见齐柳笙随便一个石子就能打死奔跑中的兔子,心里的惊诧不亚于凭一个人的力量打死一只老虎。

    齐柳笙嘿嘿地笑,就是没回答江信北。

    江信北火起,翻身把齐柳笙压住,胳膊肘摁住齐柳笙的脖子,道:“你说不说,有这样的好事,怎么都该有我的份。”

    齐柳笙顶开江信北的胳膊肘,翻身把江信北推开,嘿嘿一笑,说道:“想知道?打赢我再说。”

    “真的?”

    话音刚落,江信北忽然出手,齐柳笙一个闪身,被江信北一脚揣在屁股上,扑倒地上,一嘴的枯草。

    齐柳笙大怒,这不是偷袭么?那有这么做兄弟的?翻身起来和江信北对打,但几次都只能在江信北手下过上十来招,齐柳笙有说不出的沮丧,这徒弟打师父差距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江信北心里却诧异之极,齐柳笙所用的手法完全就是江家拳经的路数,这小子什么时候偷学了?

    “再来。”

    江信北想要确认,向齐柳笙招手。

    齐柳笙愤懑难平,“哼”的一声,回道:“我又打不过你,你显摆什么?比打石子试试,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江信北求之不得,两人做好靶标,各人十个石子。

    江信北力量倒是齐柳笙无法比拟,但准头就不是齐柳笙的对手。如果没有准头,那和搬着石子打天没什么区别,齐柳笙“哼哼”地哼着,眼光瞟看江信北,一副不把江信北放在眼里的神态。

    江信北气不打一来,恨声道:“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偷学我家的。”

    把江信北气着了,也不恼怒江信北说偷学的事,齐柳笙嘿嘿笑着,躺倒草地上,眼望着天空,说道:“我说你脑子被羊踢了,还把脑袋拱进羊圈里了,自己做的事情还怨着别人。”

    江信北一拍脑瓜子,恍然想起,和齐柳笙到柳先生家认字就是前脚跟后脚的事。

    那时江信北操蛋,就爱打架,还时不时地拿捉弄师妹柳香玲来开心。因为这,没少受柳安抽屁股打手板之类的责罚。后来知道齐柳笙变成了柳安的养子,为了少挨柳安先生的板子,便想着把齐柳笙拉进自己的团伙。那个时候,齐柳笙笨得可以,没办法,江信北便把自己会的打人招数全交给齐柳笙。

    齐柳笙寄人篱下,胆子小,吃了不少亏,不过人还是很讲义气,从没向柳安揭发过江信北,还为江信北挡了几次责罚。此后,江信北便教齐柳笙暗器手法,不需要他直接参与,只要在边上抽冷子就行。近几年,江信北跟江敬林跑山,倒是把这些事情给忘了。

    江信北躺到齐柳笙旁边,用手肘顶了齐柳笙一下,问道:“你是怎么炼成这样的?我都没炼成。”

    齐柳笙比江信北小一岁上下,当年还小,虽然和江信北几个胡闹,但因为家里的缘故,性子沉静一些,凡事都愿意用个心思。

    柳安家有羊,自从认了让齐柳笙为养子,放养就成了齐柳笙的事情。齐柳笙一个人在山野放羊,总是要担心齐柳笙的安全,对于江信北教柳齐笙的功夫当然乐见其成。齐柳笙一个人放羊,闲得无聊,除了练习江信北教的练功法子,就是掷石子,一天掷的石子没有八百也有三五百,那就不是江信北能比拟的,其中的诀窍早就超出了江信北的理解范围。

    江信北听了齐柳笙的叙述,不免有些感慨,真的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倒成荫。

    不过,兄弟有本事,江信北还是很开心的,两人就这么躺在草地上,说起儿时的操蛋乐子,不时哈哈大笑起来。

    ……

    叙述起来很长,齐柳笙出神,其实不过是片刻的事情。

    让人把齐柳笙的手上绳子解开,梁靖道:“柳笙,如果你你能证明你确实有打死白狼的本领,我就放过你。”

    “什么?”

    其他的,如同水浇玉荷叶,晃浪中,了无痕迹,但“放过你”三字,却如流星划过夜空,精彩而绚丽,齐柳笙顿时恍觉佛光乍现,转过头看向梁靖,脱声问道。

    梁靖没多话,抽出驳壳枪,指向木架下吊着的铜钱,抬手一枪。铜钱应声而落,说道:“只要你能把铜子打落,我就放过你。”

第七十二章 福兮祸兮() 
系住铜钱的麻线没有四分一个筷子头粗,距离虽然只有二十米上下,但却无异于盲人穿针眼的难度。平常,山寨开赌,倒也不一定是赌钱。比如赌人,赌石,赌事,赌枪法准头,胜败双方各按约定,输方接受赢方的支派或者付出相应的筹码。梁靖没少参与这种娱乐,枪法准头,众人了然于胸,见怪不怪,人们把注意力集中到齐柳笙身上。

    梁靖到底想拿齐柳笙怎么样,又使众人犯了迷糊,很显然,齐柳笙没法做到这一点。

    或许,这已经不能用枪法来说事,而是一种使枪的境界,人枪合一,如臂使指的浑然天成。心到,眼到,手到,劲到,每个流程,衔接流畅,力道没有任何涩滞,否则哪怕不经意的细微颤动,一切都会是另外一种效果。

    齐柳笙玩过枪没有,没人知道,即便玩过枪,十有*不可能达到梁靖的境界。

    苏虎见梁靖和事先商议的有些不同,心下也是疑惑不已。意动之时,只见齐柳笙缓步走到场中。

    齐柳笙确实没玩过枪,但这毕竟是一个机会,不管梁靖心意如何,他都没打算放弃。跟土匪没法讲理,但他们敬服有本领的人,特定氛围里,土匪头说的话,还是比较靠谱的,混江湖也好,混绿林也好,必要的诚信是底线。

    昨夜齐柳笙双手被缚,范勇没有打死结,勒索并不厉害。到了溶洞滩,单处一室,齐柳笙自行解绑,休息近两个时辰,精力尽皆恢复。只是被押解出来的时候,文顺刚再度将齐柳笙捆绑一番,因此,对齐柳笙的行动没有造成多大的影响。

    一边疏和手腕血脉,一边目测铜钱,齐柳笙努力甩脱脑中的杂念,默默伫立,仿佛一只待宰的羔羊。

    “我没玩过枪,可不可以用石子代替?”

    既来之则安之,考虑过多,于事无补。片刻,齐柳笙转而面对梁靖。

    “可以。”

    梁靖已然对齐柳笙心存喜爱,加上还要卖苏虎一个人情,没有为难齐柳笙的意思。这样做,无非是想看看齐柳笙有什么本事杀死白狼。

    在竹坪边上找到五六个趁手的石子,齐柳笙走到场中,一石飞出,最边上的铜子前后摇晃,不断地打着旋。石铜相撞的声响细微而干脆,似乎能感觉到铜子的颤音。

    齐柳笙初试身手,如愿以偿。

    稍稍片刻,场中爆发喝彩。

    山林汉子历来敬佩有本领的人,二十来米开外,用石子打一个铜子,这个准头不比梁靖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神技如剑挑针眼,百步穿杨也不过如此。

    齐柳笙似乎不满意,又是一石子飞出,这次正中铜板。力道充足,铜板随系着的绳线,绕了横档几圈,剩下不长的一截,悬在空中,前后摇摆。

    不等众人做出反应,齐柳笙第三个石子再次飞出。这次力道更足,铜板随绳线让梁,撞击在横档上,反弹一圈,悬挂在空中摇摆。

    围观者早把看热闹的心思丢到了尼加拉瓜,望向齐柳笙的目光除了惊奇就是惊异。此时,反而没了喝彩之声,尽皆凝神屏气,似乎还有精彩在后头。

    这样的准头,这样的力道,别说是击中要害,即便是其他部位,不死也暂时行动不了。梁靖确信白狼真是齐柳笙用石子击中耳根之后杀死的,惜才之心由然而生。

    “好。”

    对齐柳笙望过来的眼神,梁靖不由赞道。

    梁靖:“我看你手中还有几个石子,何不再试试?让山寨弟兄们好好开开眼界?”

    这一手,的确精才绝艳,齐柳笙即便被留在溶洞滩,苏虎认为梁靖也难以支派在自己手下,早放弃原本的打算才是聪明之举。

    梁靖招揽之意昭然若揭,曾德清三人心思各异,但对梁靖的观感是相同的。梁靖运气无疑是太好了,本来是一出表演,随便绑架一人来,还如此配合梁靖。重恩义,讲信用,惜人才,有这三点,恐怕以后,梁靖在溶洞滩的人望再难撼动,早放弃非分之想,放弃重掌山寨的心思,安心听命梁靖是正理。

    人的机体取准头和枪械依靠机械之力取准头的难度不在一个等级上,山寨中不乏练武之人,枪械只须定点稳住,基本能十发九中,而石子准头,须腰,身,肩,肘,碗,指,配合流畅,这一个曲线取点用力,做到数发全中,没有平时的千锤百炼,几乎是不可想象的。听梁靖的意思,仍要江信北表演,余众不觉又来了兴趣,齐齐把眼神望向齐柳笙。

    得到梁靖承诺,齐柳笙终于放下心来,诚心卖弄一下,一手二石掷出,双双命中铜钱。众人的敬佩之意再难掩藏,喝彩叫好,欢声雷动。

    虚荣,人人都有,齐柳笙不觉产生小小的得意。

    梁靖叫人再去寻些趁手的石子,笑盈盈地看着齐柳笙,寻思看看齐柳笙的技艺到底达到什么程度。

    反正事情已了,齐柳笙丢掉暂时的得意,老实地说道:“我技只至此,就算这一石二鸟之技,已经是我撞大运气了。”

    梁靖不为已甚,既然心存招揽,就得以礼相待,不能以貌取人,“好,很难得。我溶洞滩向来敬佩有本事的人,今天算得罪了。”

    不待齐柳笙答应,对文顺刚吩咐道:“传下去,备酒,给齐兄弟压惊。”

    齐柳笙只怕多言,惹出其他变故,只能随遇而安,见好就收,顺从梁靖牵着手,走向溶洞滩总堂。

    总堂就在竹坪上坎,盘路而上,一百米远近。

    大堂其实是个溶洞,仅仅在入洞口用木柱竖起一个大门。大门上一块门匾,雕刻着“聚义堂”三字。黑底黄字,漆底陈旧,更显得“聚义堂”三字遒劲而古朴,底蕴十足。

    内里别有洞天,后洞有个比入口更高更大的扇形开口,光线明朗。可以直视外面栅栏对面的山体。洞顶有太阳的折射光,因此,前洞被木门挡住不少光亮,洞中央却不昏暗,真的是一个洞天福地。

    五个当家分别就坐,齐柳笙站着,不知所措。梁靖拉见状,住齐柳笙坐到自己身边。

    苏虎对齐柳笙一阵好赞,曾德清尹武行和周双宝随声附和。

    没多久,文顺刚带着石旭东,范勇和两人进来,洞内又是一阵热热闹闹的大声说笑声,齐柳笙免不了又得到一阵恭维,不管怎么样,梁靖对齐柳笙的心思大伙应该看得明白。

    酒菜上来,众人七手八脚,把几张桌子拼凑成一个长方形的大桌,梁靖拉着齐柳笙坐首座,几个当家的属于总堂坐左边,文顺刚虽然是总堂的人,身份地位却和石旭东范勇等四人一样,坐右边。首座对面没人,梁靖不允许有人和他对坐,这是他的恶趣味,也是山寨规矩。

    齐柳笙小时候亲生父母亡故,潜意识中无法消解自卑自闭。在西林壁只是和江信北等几个在柳安处上私塾的玩伴相处,很少跟其他人打交道,就是怕被人小瞧。现在,人多热闹,而且这些成年人对齐柳笙多是赞许有加。齐柳笙不觉产生微妙的心理变化,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氛围。

    范勇:“柳笙兄弟,昨晚得罪了,我自饮这杯赔罪。”

    齐柳笙没见过这场面,心里忐忑,转头看了梁靖一眼,不知道怎么应答。梁靖微微点头,齐柳笙才举止生硬地举杯和范勇遥对。

    范勇一口闷干,说道:“齐兄弟,你父亲姓柳,你姓齐,冒昧问一句,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这话确实冒昧,好在齐柳笙没有多想,略略尴尬之后,道:“我亲生父母双亡,柳先生收养我,是我养父。我还是姓齐。”

    范勇做出恍然大悟状,心下寻思,怪不得在柳家见柳香玲和齐柳笙这对兄妹怎么有种异于常人的亲昵。

    苏虎:“好骨气,养父是父,恩义自有回报之日。本姓却是宗,忘不得。丢掉了,就等同丢掉了根。大哥,我看,你不如收柳笙做义子,算是咱溶洞滩的少当家,坐首座当仁不让。”

    山野之人心想口出,加上酒过三分,铁口直言,更加没什么顾忌。梁靖对齐柳笙的喜爱,文顺刚几个梁靖铁杆,心知肚明,应声叫好。

    范勇:“既然柳先生能做你养父,大当家和柳先生年岁相当,自然可以做你义父,两个并不相冲突,柳笙,你看如何?痛快些。”

    自从被罗家欺上柳门,齐柳笙就有种说不出的屈辱,不止一次产生以其人之道还报其人之身的想法。如果真的加入溶洞滩,这种想法立马可以实现。福兮祸兮,心意刚动,旋即想到柳香玲,不觉又犹豫起来。

第七十三章 清愁淡喜() 
齐柳笙外表看来,朴实憨厚,确实让人生不出嫌弃之念,加上有手本事,想不心生好感都难。但天下有本事的人多了去,梁靖仅仅是看上齐柳笙的这手玩意?曾德清很怀疑,那么,梁靖这是想传达什么样的讯息?

    曾德清大小是混山头出身的,性子桀骜,却不是没脑筋的人物。头几年,溶洞滩土匪有多七八伙之多,能在山头之间激烈的地盘争斗和兼并中生存下来,本身就说明很多问题。杨再彬确实是欺人太甚,溶洞滩因为内部纠葛,一直处于下风。各山头弟兄受了不少窝郎气,梁靖针对牛塔沟对山寨进行整编,可以说抓住了各山寨激越的脉搏。

    桀骜是要有本钱的,梁靖的整编转移了溶洞滩内部矛盾,并借助火拼杨再彬,化解隔阂,配以强制措施增强互信,形成一种新的凝聚力。曾德清不得不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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