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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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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都与那真阳子是一路货,就算说给他们听,这些个草包也不信。”

    她说得轻松自若,丁保却知要做出如此推断,对诠真道宗、土木工程,甚至整个央土的文史典章均有广泛的涉猎,更须具备第一流的胆识手眼,才能解破谜底,不禁由衷赞叹道:“狐狸姐姐,你不只人美武功好,连学问也不简单哪!小弟以前读书时,对于‘胆大心细’、‘文武兼备’这些词一直不太理解,今日从你身上观之,算是全明白啦!”

    澹台王图笑啐一口,双颊晕红。

    “呸,谁要你来讨好?明明是个小书生,净学些油腔滑调!”

    丁保也笑了起来。

    笑了一阵,正色道:“狐狸姐姐,那个城隍爷我之前没见过,所以不好判断。但昨日跟在张凌桥旁边的两个黑袍侍从中,那位矮个子的,不是别人,正是先前殴打折磨柒妍心的那人!”

    “不会吧?那武功路数不像是修罗狱的?”澹台王图惊道。

    丁保很确定道:“武功路数可以伪装。但眼睛颜色、牙齿形状不好伪装,最重要的是,身上真正的气息没办法伪装。”

    澹台王图诧异地望了他一眼,表情突然有些严肃,蹙眉想了会儿,郑重道:“小书生,你给姐姐听清楚了,往后两日之中,你哪里都不许去,除开每日外出解手两次,便只能乖乖待在这里,一直要心魔彻底过去方可。这两日不只对你极为重要,不出意外,出云观内更将掀起一场风波,躲在这里正好,不必去蹚他人的浑水。等到一切事了,我们再讨论扁鹊堂以及你离去事宜。”

    丁保听出蹊跷,浓眉一抖:“是什么风波,狐狸姐姐?”

    澹台王图叹了口气,摇头苦笑:“不说给你听,只怕你是不肯罢休啦。乳臭未干,怎么这么好事!”

    她说这话之时,脸上却带着一丝莫可奈何的情状,丁保觉得无比亲切,愈发死皮赖脸起来,缠着她要听。

    澹台王图不置可否,从襟里取出一条布娟,薄罗上温温甜甜的,似还透着她襟怀里那腻润爽人的体香。

    丁保不知怎地,突然就想起华阳县山洞里被她割走的那块“处子落红图”,禁不住拿眼一瞟,抖着肩膀,嘿嘿直乐。

    澹台王图不知怎地也就明白了,忽觉空气燥热起来,不用抬眼,便知他此际心头正掠过的旖旎画面,大羞之余,急急脱口:“不是那块……我贴身藏着呢!”

    说完才觉失言,更是羞不可抑,索性板着脸儿转过头去。

    丁保没想她竟然也想到了这茬,若非浑身无力,只怕便要扑上前去,剥开她的怀襟一探奥秘。

    二人相对无言,密室里回荡着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好不容易定了定神,澹台王图将手绢摊平,绢上拓着一枚印刻的压印虎符,寥寥几笔,似是前世电影电视剧里常见的模样。本是指挥兵马的刚阳物件,不知怎的被黑泥一透,衬得鬼气森森,极是不祥。

    “这是……”

    “你可曾听过十宗之一的‘阴兵路’?”

    澹台王图敛起红晕,罕见地严肃起来。

    “‘阴兵路’据说是赢始皇近卫十守中的兵守,每一个都是一等一的死士。据说当年赢始皇驾崩后已经全部殉葬,但不知为何千百年来化为‘阴兵’,时有出现,不知是人是鬼。每次出现都是一阵腥风血雨,乃是十宗中最凶残势力最大的一支,能止孩童夜啼,令闻者丧胆!其手段之狞恶残毒,连十宗中人都视之如妖魔,不愿与他们往来!”

    “阴符开道,法王驾临。这阴兵虎符的记号,便是阴兵之主‘阴阳法王’驾临的前导。一股腥风血雨,已然吹向出云观来啦。”

    阴阳法王?阴兵路?阴兵?

    妈蛋,又是一群装神弄鬼吓唬人的破烂玩意儿!

    丁保禁不住揉着脑袋,头疼道:“这些个魑魅魍魉为什么也要来这里?这可是天下三大道家圣地之一啊,有满天神仙庇佑,不怕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吗?难道也是为那什么能够生儿育女的《碧霞篆录》?”

    “别的事我兴许还有些兴趣,但惟独关于这帮不通人性的鬼崽子。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澹台王图摇摇头,严肃地望着丁保:“我只知当务之急是要帮你打通心魔关窍。你也不许胡乱好奇。在做到这个之前,这里谁死谁活,什么都不干我们的事!”

    ……

    距丁保这个小道士破墙而出,冲出扁鹊堂包围圈,倏忽便过了两日。

    这段期间,罗玉凤派出扁鹊堂众人在出云观内洒下天罗地网,暗地搜索,连只留道姑的慈航庵里里外外也翻了好几遍,始终找不到那名不知真假的小道士。(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六章 阴兵流() 
“麻姑、李霞客!你们两个是亲眼见过那小道士的,这样还找不着,岂不笑掉旁人大牙?”

    马走日冷冷哼道。

    “妇人惶恐。”

    麻姑,便是先前那个将丁保带进小密室的健妇,也是罗玉凤的随身侍从,闻言赶忙垂首回答道。

    她面孔本就木然,而李霞客拿刀的手掌还裹着厚厚的药布,脸上亦没什么血色,不过,两人都看不出有什么惶恐的样子。

    黑须中年孙族君躬身道:“老族君息怒。”

    悄悄使个眼色,麻姑、李霞客二人联袂退出内室。

    马走日无论如何不好拂了孙族君的面子,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他休息两日,经过充分调养,内力已恢复旧时的六、七成。

    没有了元君霸劲、继嗣妙丸的禁制,再休息三五个月,不仅能尽复旧观,说不定还能突破界限,迎来睽违已久的提升。但此事万不能被张凌桥以及他身后的元君知晓。因此马走日深居简出、专心调养,除了其他三位族君与李霞客等少数亲信,众人皆以为马老族君仍负伤在逃,不知何时才会再现身。

    正与孙族君、河族君闲聊,一抹修长身影掀帘而入,众人尽皆起身,正是扁鹊堂副堂主、“写影”族君罗玉凤。

    “老族君感觉如何?”

    “生龙活虎!”

    马走日嘿的一笑,大喇喇地活动着臂膀:“再教老夫调养一年,便能迎战元君那个装神弄鬼的王八蛋!”

    罗玉凤忍不住露出微笑。

    “是了,关于那小道士的底细,不知老族君有什么想法儿?”

    马走日沉吟道:“看不出来路,但身上的内外功夫都很有点鬼门道。能得此人相助。霸劲之祸、妙丸之毒也就没什么可怕了。”

    罗玉凤点了点头,忽又蹙起眉头:“能除霸劲、能解丸毒固然是大妙,可若仅是如此。对于继嗣生育无助,也得再斟酌斟酌……”她作为副堂主。自然需要考虑得更加深远。

    马走日却是摆了摆手,道:“话不是这么说。一则他刚巧救的是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对继嗣生育有没有帮助还下不得定论,不过我觉得他这身内力邪门的很,似是专门为对付元君而生,八成有希望!二则便是没有帮助,我们也可以选择让他救治一批像老夫这样没有生儿育女之能的老头子,关键时刻。也能突然暴起,摆脱元君的欺压控制,指不定能够直接抢回原属于我们的‘继嗣妙丸’配方!总之,找到他相助,百利而无一害!”

    罗玉凤听他说得有理,眉头才又轻轻舒展开来。

    “若能找出他人来,我自有办法快速知道是不是对继嗣生育有所帮助。”

    马走日疏眉一轩,饶富兴致,罗玉凤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从袖里取出一块大红方巾。上头以黑青膏泥拓印着一只阴刻虎符,交给马走日过目。

    “虎符开道,法王降临!”

    马走日身子一抖。目绽精光,猛然抬头:“这布片在哪儿找到的?”

    “约莫一刻钟前,以黑色小箭射在院门上。我已经安排一组人在附近探查,充作警戒。”

    罗玉凤回答。

    马走日勃然色变,扼腕道:“迟了,平白赔上几条性命!请玉凤堂主即刻下令,让李霞客、麻姑等各自入屋戒备,切莫分散,勿在外头走动。夜里是魑魅魍魉横行之刻。咱们是人,月下斗不过那些毫无人性的妖祟邪物。”

    罗玉凤从未见过他如此凝重。瞬目即决,回头吩咐手下:“传令下去。便照老族君之言。另把姬少堂主一并带来,不得有误!”

    手下领命退出,不多时便带了绷着一张小脸的“姬小月”回来。

    这个姬小月,自然又是澹台王图假扮的,丁保的心魔已除,澹台王图自然又要打回到敌人内部了。

    不对,不是敌人,是稍后可以利用丁保本事谈笔大买卖的“金主”。

    因为马走日最终因祸得福、身体好转,勉强算是她间接治好的,再加上她那日事后的反常表现,让扁鹊堂众人包括罗玉凤这个亲姨都有些看不懂她。虽不至于多有好感,但也不再恼她。只是一直杜绝让她直接跟马走日见面,担心她再抽抽胡来,又生生搞出什么事端来。

    “姬小月”一见马走日,一把拽着他的胳膊,摇晃欢叫道:“爷爷!”

    姬小月的父亲姬华,乃是马走日早年收的义子,虽然后来因为扁鹊堂的大位闹过一些意气之争。

    但也不算什么你死我活不相往来的大事,所以他对于这个唯一的义孙女,可不是一般的亲。

    马走日哈哈笑道:“少时不管听见什么动静,都不许出去。”

    抬望着跟在她身后进来的李霞客,眯起一双怪眼:“小子!你还能使刀么?”

    李霞客回答:“能。”

    “很好!”

    马走日冷笑道:“待会无论是什么东西闯进内堂,你便出全力将它格杀,不许有一丝迟疑。”

    老族君说着,怪眼一翻,看着斯文秀美的黄衣女子河族君,冷冷道:“你也一样。不许离开内堂一步,有人闯入,便使十成功力打它,绝不能留手。”

    他吩咐停当,冲罗玉凤一欠身,“贵客来时,就由我陪玉凤堂主出去迎接。”

    罗玉凤了解老人的性格,但仍有些放心不下,轻启朱唇:“老族君……便只你我二人,这不像是要迎战哪!”

    马走日冷笑:“若要寻衅,阴兵流不会发黑箭小书来。只不过那帮人是禽兽、是恶鬼,是邪魔外道,天生嗜血、毫无人性,就算本来无意,一见势弱,当场翻脸也不奇怪。与其仓促迎战,不如示以空城,教他们摸不清底细,不敢动手。”

    老人咧嘴一笑,目光炯炯。

    便在这时,忽听堂外一声怪叫,一把尖锐刺耳、犹如鸦枭般的声音喊道:“天地颤颤,日月栗栗,流星赶退,群魔真现。阴兵之主,阴阳法王驾临,尔等凡俗,满身罪业,还不速速回避!”

    抑扬顿挫便如扯开嗓子扮戏文一般,回荡在山间静夜之中,只觉诡异非常。

    罗玉凤微微一凛,扶剑款摆而出,气度雍容。

    马走日紧跟在后,目中精芒隐现。

    而在院中最高一处,突破心魔后实力大涨的丁保隐匿其上,按狐狸姐姐的话说,今日就是来摘鲜果子的,收成如何,得看人为。

    此际闲来无事,便也很是好奇地朝外探头观望着。

    黑夜里,一盏淡绿色的幽幽灯笼悬在半空,飘飘忽忽地晃了过来。

    走得近了,才发现灯笼悬在一杆一丈来长的白骨杖上,擎着骨杖的却是一名披甲执仗,满脸肃杀的高大阴兵,面孔及裸露在外的肌肤全涂成碧油油的一片,明知是活人所扮,仍教人不寒而栗。

    碧幽幽的灯笼一路晃来,周围次第亮起青色的磷磷鬼火,由远而近、此起彼落,每一团鬼火之后都现出一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身上破破烂烂的,但看得出来,都是些兵卒所穿的铠甲。不仅破,还沾染着很多湿漉漉的泥巴,活像是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一样,甚是吓人。

    队伍最前边还停着几辆高架马车,但是就是看不到赶车的人,只是看见每辆车上的一盏幽绿的灯,每辆车上都堆满了疑似人头的东西。

    寒气森森,犹如小山。

    队伍无声无息间,众阴兵簇拥着一匹瘦骨磷绚、宛若骸骨的泥马。

    马鞍上跨着一名铠甲稍微齐整些,没有那么破烂的鬼将。

    跟其他碧幽幽的阴兵不一样,这位鬼将戴着一个硕大的骷髅头套,头套之上,稀疏雪白的乱发飞扬,面上数颗獠牙翻转,极为狰狞逼真!

    丁保在房顶上瞧得目瞪口呆,尼玛,这coy水平一流啊!

    罗玉凤低声问:“那骑马的鬼将,便是阴兵之主——阴阳法王么?”

    马走日冷笑道:“模样没错,只不知躲在头套里头的是不是同一个。”

    这时,那打着白骨灯笼的阴兵先锋尖声喊道:“法王驾临!尔等报上俗名!”

    语气拖得又长又怪,却偏又断在令人浑身不自在处。

    马走日“嘿”的一声,翻着怪眼冷笑:“谭阴阳,二十几年不见,你却认不得老夫了么?还是老夫当年所见,是你的师父或祖爷爷?”

    众阴兵顿时咆哮起来,纷纷尖叫:

    “放肆!”

    “大胆!”

    “无礼!”

    马走日正欲还口,罗玉凤却轻轻拦住,上前一步,微一欠身,脆声道:“妾身乃扁鹊堂副堂主罗玉凤,见过法王。”

    马背上的骷髅鬼将大袖一挥,众阴兵止住喧哗。

    只听他开口道∶“本王……圣驾……来此,带领阴兵借道此间。不欲与贵派为难,特来拜山。此后各行各路,无……犯……秋……毫……”

    那戏文般的嗓子吊得极好,余音般缭绕悠转,然则,原本做作得近乎可笑的腔调,黑夜里听来却令人浑身战栗。

    马走日呸了一口,以他性子,本想掏出一把铜钱砸个响场,又或鼓掌叫好挖苦对方一阵。

    末了,却不由自主地潜运内力,蓄势待发,彷佛这样才能稍稍抵御那尖嗓的逼迫侵袭,以及带给心间的烦窒之感。(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法王与枕头() 
罗玉凤暗叹,看来,那元君的帖子也发到了阴兵流的手里。

    往后的时日里,还不知有多少邪魔外道要聚集到这出云观来,恐怕这片道家祖庭之地,将再无宁日!

    她思索几日,实不知元君到处发帖,以《碧霞篆录》诱惑十宗到的此地,究竟是何意,只是万万想不到紧接在女帝窟、扁鹊堂之后来的,竟会是消失已久、人神共愤的阴兵流。

    她定了定神,敛衽道:“法王,贵我同属圣门十宗,在贴会来临、《碧霞篆录》出现之前,自当和平共处。”

    阴阳法王点了点头,笑道:“为表诚意,本王备有一份薄礼,请罗副堂主笑纳。”

    这几句不用戏曲花腔,依然令人牙酸耳刺。

    说完,他手一挥,六枚熟瓜似的浑圆物事用草绳串成一串,嗖地一声,飞入堂内,在地上滚得几滚。

    马走日点足停住,竟是六颗扁鹊堂堂众的首级!

    罗玉凤虽有准备,一瞧仍是悲怒交迸,咬牙沉声:“谭阴阳!你这是来向我扁鹊堂下战帖么?”

    “不,本王是来赔礼的。”

    晃着骷髅大脑袋的阴兵之主摇了摇头,冷笑道:“意图窥视本王者,死!妄图阻挡阴兵过道者,死!你派这几个凡俗罪业前来,本就是一条死路。是你亲自手指冥途,借本王之手超度了这几个凡俗罪业,非是本王想杀。”

    阴阳法王阴阴一笑,继续道:

    “然则,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身边这些阴兵,你随意拣六个杀了去。待会儿本王在观中办的事,不希望再有扁鹊堂的人马前来捣乱。”

    阴阳法王说完,掉转马头。随着鬼火慢慢走入黑暗:“你记好了,罗玉凤,你不是姬华。所以这个面子本王实际上已经给大了。但本王不会每日每时每刻都有这般好兴致。你让手底下人安生待在舍堂别院里,可免杀劫罪业!”

    “且慢!”

    罗玉凤淡淡一笑。挑眉道:“法王绝迹江湖久矣,兴许不知,姬华堂主身体有恙,着妾身统领扁鹊堂事务。而妾身也好,扁鹊堂也罢,一向不管他门他派之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便是阴兵流在出云观之中翻天覆地。亦或是直接杀上皇都天封,也与本门无关。但法王千错万错,独独不该杀了我手底下的兄弟。”

    语声温婉,吐露的声音却是一派宗主的威严,丝毫不容轻慢。

    阴阳法王勒马回头,阴眸微眯,寒光森然,片刻方冷笑道:“罗玉凤,本王已说啦,杀人偿命。最是容易不过。”

    哗啦啦,带着溃烂腐朽铠甲的大袖一舞:“杀人者谁?”

    身后,六盏碧油油的幽冥鬼火飘出行伍。提灯之阴兵,衣衫褴褛、铠甲污泥,唯独面上阴测测的,毫无半分多余表情。

    阴阳法王看也不看一眼,随口道:“你六人且将性命,还于罗副堂主!”

    六名阴兵一齐抽刀,横颈抹去,鲜血仰天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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