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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探花-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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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言道:“狐狸姐姐,我带你逃出来啦。我们现在江上漂流。”

    澹台王图茫然道:“逃逃出来了?”

    丁保见她重伤之后竟露出罕见的踟蹰茫然,心里难受,轻声道:“狐狸姐姐,没事了,有我在呢,你别担心。”

    澹台王图神智逐渐清醒。猛地一把抓住丁保,关切激动道:“百里屠城、木沧海、木秋涛呢?他们没有伤到你吧!三个杀千刀的老匹夫!”

    “我没事。”丁保紧握着她的手,将她重新揽入怀里,安慰道:“狐狸姐姐,你别胡思乱想。先将身子休养好了。放心。这三个王八蛋老不死的,咱一个也不会放过。”

    澹台王图闭目片刻,点头道:“我想起来啦。三人在藏经楼内埋伏,我拼死击倒木秋涛,打了木沧海一掌,夺路而逃。身后挨了木沧海、百里屠城好几掌,都是全力而发,本该是没命的”

    睁开雾蒙蒙的杏眼一瞥,见丁保握着自己的手不放,心底一片雪亮。既觉温暖,又感伤怀,笑道:“傻瓜小书生是你渡真气替我续命,是不是?姐姐可真是小瞧你啦,能一边渡真气、一边儿开口说话,让我这个废人完全感觉不到自己就快死了,你的本事越来越大了姐姐就放心了。”

    “狐狸姐姐,不许你这么说。”丁保见她虚弱而萧索。重伤之下整个人毫无先前烟视媚行、精明强干的色彩,忍着心疼,道:“我可以告诉你。你的伤是有救的。不仅如此,因重伤损失掉的功力也可慢慢修补回来,不会变成废人的。”

    澹台王图一震,抬眸凝视着他:“你的意思是”

    “嗯,我有七成的把握。”丁保遂将他跟谭阴阳在屋里一夜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道出了之前未发现的碧霞神功的神奇之处。

    澹台王图心思灵巧。略一思索便明白过来:“你想用同样的法子,双手放在我丹田。阴阳和合,采补于我。激发复原我的内力,甚至让我更强,是不是?

    丁保迟疑了下,点了点头,揉着鼻子道:“不过狐狸姐姐,你的伤势太重,体内真气十不存一,我用体外的法子怕是难以激起你内力的回应,所以,这个,我们”

    “让我来猜一猜。”澹台王图似是倦了,闭目仰头,倚着他的胸膛道:“我伤势太重,必须用苟合之法才能修补你怕说了,姐姐会当你乘人之危,抵死不从,一意捍卫我的清白之躯?”

    她萧索一笑。

    “小书生弟弟,你想太多了。我不但要活下去,还要恢复内力,如果能变得更强,就算再不堪我也不在乎。你不知道,我的眼泪,在很久以前就流干了。更何况,这个要救我的人还是你!你忘了么,姐姐我的清白,那日山洞里,也早已给了你。”

    丁保哑口无言,总觉得怎么每次跟狐狸在一起,最后都要想着法子占便宜呢?!而且还都是以救人为名!

    心虚地瞟她一眼,才发现澹台王图也偷偷抬眼看他,四目交会,可惜都是鬼鬼祟祟的歪斜。

    澹台王图噗哧一声,索性放怀大笑,咯咯笑得花枝乱颤,胸前崩雪似的一片滔天乳浪。

    丁保也不禁笑起来,片刻才收了笑声,正色道:“狐狸姐姐,正如你说,你的清白给了我,你就是我的人。这次你伤重,暂且饶了你,以后再这么胡言乱语,看我不家法伺候,决不轻饶!”

    澹台王图呸了一口,雪靥微红,难得地不作媚态,只点了点头,什么也没说。

    于是两个坐在一起交流切磋行功的道理,因为涉及很多私密之事,丁保说没几句,自己倒先有些讪讪了起来。

    反是澹台王图一派镇定,不忘挖苦他:“算啦算啦,不如就别说了罢。弄得我都有些害臊起来。”

    雪润的小脸是真的飞起两片红云,一边嘻嘻笑着,目光却瞟向别处。

    丁保挠头道:“按理说,咱们不应当这样啊,毕竟也算老夫老妻了”

    澹台王图“呸”的一声,说道:“谁跟你那个啥啥啥了,都让你别说啦,还说”

    晕红却一路爬下胸颈,原本自在的模样也变得有些扭捏。

    丁保前世也是御女无数的人物,然而他此时觉得有些对不住澹台王图,每次相逢最后都要弄得自己跟窃玉偷香的小贼一样,便想堂堂正正一次。谁知,他越想将此事办得正正经经,澹台王图便越不自在,原本还能轻松以对,如今却由尴尬变扭捏,扭捏之余,又突然大羞起来,外表的从容全是装出来的。

    明明之前跟对方已有过经验,而且此际想来是“一下子就好”的事,两人却不知该从哪里开始。

    丁保大着胆子去搂她,轻唤道:“狐狸姐姐”

    他上身精光,露出一身健康结实的肌肉。

    澹台王图不敢多瞧,手掌轻按酥胸,心儿怦怦直跳:“我我是怎么啦?这,这臭屁小书生有什么好怕的?”

    眼见丁保过来,更加心慌意乱,急中生智,只好嚷道:“你你去船舷边掬水洗洗,我怕汗的味儿。”

第一百九十二章 出人意料的碰面() 
时过晌午,日影渐斜,早春的江水还冷得紧。

    所幸这一段江流平缓,也没有其他舟楫往来,丁保低头,掬水将身子洗净,元功所至,居然一点也不觉得寒冷。哗啦啦冲淋一阵,从毛孔中逼出热气将水珠蒸散,连抹身的巾帕也不用。

    丁保低头审视双手,身体与那劳什子帝窟至宝融合似乎改变了些什么,他自己还说不上来,但必定是十分惊人的转变。

    正要掀开船舱吊帘钻入,风吹帘晃,却见舱里的澹台王图揪着衣衫襟口,浓睫垂颤,罕见地露出不知所措的神情,这才会过意来:“原来狐狸姐姐竟是如此忐忑、害怕!”

    定了定神,掀帘而入。

    澹台王图一见他来,捏着襟口的小手一时忘了放下,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你洗好了,那换我洗啦!”转身往舱口爬去。

    丁保却不让路,舱里不容起身而立,他直挺挺的高跪着,一双精亮的眼睛紧盯着她,不容她有任何恐惧逃避的想法。

    “我要你。”

    他对她说。

    舱里回荡着两人浓重的喷息,疯狂交缠在一起的,情之所至,不住亲吻、撕咬着对方,无休无止

    丁保以极大的毅力将自己从滔天的快感中分离出来,按心诀逆运行气,将真气压缩成一点,欲种入她的丹田之中,却惊奇地发现在狐狸姐姐体内早有一枚极其细小的气核存在,质地之坚、浓缩之纯,不逊于碧霞神功所生,应该正是她目前内力的潜藏点。

    渡入其中的真气反被气核所吸收。成为气核的一部分,而有了外气的滋扰,隐隐开始有活力起来。

    丁保顿时放下心来,随后毋须再定时为她补充真气,澹台王图的脸色也越来越红润。

    在太阳下山之前。两人不停不休共做了四次之多。

    奇怪的是,非但不累,反倒越来越精神奕奕,恢复得也是相当快。澹台王图体内气核消散了一半,内力恢复了六成,看情况。假以时日,恐怕不仅以前的功力全部能找回来,还会比之前再强上两分,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短短的过晌贪欢,两人在之前本就情根深种的基础上。已是情状亲昵,再无隔阂,俨然一对浓情爱侣。

    丁保偶尔担心百里屠城、木沧海、木秋涛他们会追来,转念又想:连自己都不知究竟漂流到了何地,那三个杀千刀的王八蛋,纵有三头六臂,却往哪里找去?

    心中重担一落,更加恣意宣泄。彷佛要藉此发泄一整天的紧绷情绪。

    入夜后江上渔火点点,船也慢慢变多。

    所幸水声甚急,澹台王图的呻吟又甚短促。泄身时偶尔还会绷紧身子、颤抖着不出一声,倒也没人特别注意这条晃动剧烈的无篙流船。

    舟楫一多,代表附近可能有港浦码头,打听一下便知身在何处。

    丁保、澹台王图二人均是衣不蔽体,他原本打算找个地方泊岸暂宿,待天明时再找衣衫来更换。但偏又心生不舍,只觉这阴湿的小小船舱堪称天堂。除此之外,无一处更值酣睡。

    “嘭”地一声。漫无目的的小船似乎碰到了某座大船,巨震之后,停了下来。

    在江上轻轻晃摇,舱外传来舷板摩擦的咿呀声响。

    突然船头一晃,似是有人从旁边大船跌落,丁保不及穿衣,“堪言”宝匕已拿在手中。

    “喂,有没有人呢?”

    居然是女子喉音。

    此地也不知道是哪家城池,但但凡有水的地方,大小河道,往往就能常见画舫游河,丁保心想:“莫不是遇上了烟花女子的船?”

    想想还是别惹麻烦,隔着舱门吊帘粗声粗气道:“妈的!老子喝醉啦,哪里来的小娘皮,别管闲事!”

    帘外一阵窃窃私语:“好像是醉汉呢!”

    “那还是别管了,就跟小姐这么说罢。走了,走了。”

    丁保心中稍安,忽听一人低呼道:“呀,是是女子的衣裳!被撕烂的!”

    澹台王图的外衣在几度欢好之间,早被撕得条条碎碎,不意飞出船舱掉落甲板,却被那几名女子发现。

    丁保暗叫不好,我擦,看来遇到了不怕事的热心人,要把老子当偷香窃玉的小贼了!

    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船首又是一摇,却比之前要轻得多,一抹纤瘦窈窕,带着斗笠的倒影逆光映在布帘上,跟随她而来的是一个高大健妇,那健妇不知深浅,不敢怠慢,“铿啷”一声长剑出鞘,剑尖巧妙地挑起布帘一角,抢前闪身而入。

    而健妇身后那纤瘦窈窕、面带沉纱的女子,恰与丁保直面相对。

    两人四目相交,俱是一愕,一时无语。

    外头的少女久候不耐,其中一人探头进来:“小姐!怎么呀!”一见船舱里两人裸里交合,红着脸缩了回去。

    被武功高强的健妇护着步入舱中的女子纤瘦窈窕,弱不禁风,淡雅得厉害,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之吹走似的。原本喜爱轻纱曼裳,但自开始寻找遭遇天兵生死不知的“宁宝”以来,就改穿一袭苏木红的窄袖襦衫,下着银红间色细长裙,红靴红带,很有几分飒爽之气。

    不过相同的,还是头顶那亘古不变的沉纱斗笠。

    不是别人,正是名动天下,有“西孔词、东梵音”之称的衍圣公独女——孔词姑娘。

    到底是大船平稳舒适,澹台王图心想。

    舱顶悬灯不甚摇晃,灯焰从水精制的八角灯罩晕染而出,彷佛头顶窝着一弯溶月,和光浸透了舱房,一点也不刺眼。

    这舱房布置典雅,以屏风分隔里外:外头摆着几张几椅,便于会客议事,还有一张书桌,桌上垒着几盒匣装的兵法韬略,还有一些古古怪怪看不懂的奇异文字的书籍,几卷小册随意摊卷,似是信手搁下,却又不甚杂乱。

    看来这位人称“西孔词”的孔词姑娘,非浪得虚名,闺房里的书案不光是摆设。

    屏风之内,却是偌大的纱帐绣榻,织锦的被褥上平摊着十数件簇新衣裳,从长罗裙、对襟窄袖到贴身的肚兜无一不备,里外均有三五式供她挑选,清一色的都是红装。

    “真对不住,外出行走时,我爱穿红衣,姑娘若觉不合意,我再让她们拿去。”

    离开寝间之前,孔词如是说。

    “不妨。”澹台王图微笑,随口应道:“我也爱穿红。”

    孔词默然矗立,斗笠沉纱一片漾动,片刻,才挤出一抹笑容。

    “那就不打扰啦,姑娘自便。”

    微一颔首,纤细若断的腰肢一折,风一般卷了出去。

    澹台王图玲珑心窍,立时醒悟:“不好!这孔家小姑娘心思不浅,她定以为我向她示威呢!”

    孔词在船中发现了二人后,命人回船取两件大氅给二人裹身,一并接上去,还让出自己的舱房暂作安置,将衣箱、屉柜里的衣裳通通翻出来任澹台王图拣用,丝毫不吝惜。

    澹台王图的身段比她高挑,丰润处更是过之,裙腰甚不合身。

    从上舱到现在,整艘船上触目所及,俱是含苞待放的二八少女,一个个柳腰窄臀、宛若风中的稚草,以澹台王图的傲人身段,硬要挤进她们小小的衣襟里,忒也难为了些。孔词固然表现得慷慨大方,亦有几分不得不然的无奈。

    澹台王图挑了件滚金边儿的柳红绫罗小兜搭配,肩臂再裹一条金红薄纱披帛,对镜梳了个蓬松俏皮的堕马髻。

    虽已刻意放慢速度,外室依然悄静静的,丁保既未离舱,也没再见孔词进来。

    澹台王图小坐了一会儿,揽镜自照,幽幽暗叹:“小姑娘年纪轻轻、挺有心思啊。宁肯站在门外枯等,也非得等着我先出去不可?得了,谁让我遭到了这个乱惹桃花的贼小书生,毕竟,能得这位孔词垂青也算不小的本事啦!不过这事儿关键还得靠小书生你自己,这回姐姐我帮不了你太多啦。”

    放落牙梳,袅袅而起,自屏风后头转了出来。

    丁保正皱眉坐着,眼前一花,乍见一名裹金饰红的雪肤丽人款摆而出。

    澹台王图本就艳若桃李,容貌身段气质俱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存在,被束腰金裙一衬,焕发一股前所未见的优雅,彷佛洗净铅华,格外显露出莹然玉质。

    他上下打量,只觉玉人婷婷而立,说不出的可爱,怦然之余,脱口道:“狐狸姐姐,你这样打扮真好看!”

    “是么?”

    澹台王图被他一赞,又羞又喜,心肝儿怦怦直跳,双颊晕红。总算她见机极快,听出门缝溢入一丝若有似无的轻响,暗自凛起:“傻

    傻瓜!你说这话,还想不想让人小姑娘不再伤心难过?”

    挤了挤眼,低声道:“先别说啦。”

    杏眸微也,作势瞟了瞟舱门。

    丁保皱眉是在苦苦整理天兵、剑祖、唐惊天的事,只是觉得孔词神情怪异,似乎对自己有些冷淡,但也没多想,所以自然不知澹台王图挤眉弄眼的在干什么。

    就在这时,忽听一声轻咳,门板“咿呀”推了开来。

第一百九十三章 东梵音() 
孔词当先而入,身后跟着一名浓发雪履、体态完美的素装丽人,一袭葱白绸衫外罩黑纱,只用一根黑绸,束出一把圆润瓠腰。

    女郎年纪约莫二十,生得高挑修长,跟苏戈差不多高,打扮虽然朴素,却有股难言的出尘若仙之感。

    孔词进得门来,忽然一愣,呆望澹台王图片刻,身形微僵,好不容易回神,匆匆让至一旁,对身后女郎介绍道:“梵音姐姐,这位便是连顺、涟漪的老师宁宝先生。前几日天兵出现在衍圣草园左近时,多得他仗义,弥勒郡王方逃过一劫。抓到的两个驱兵之人,也是宁先生的功劳。”

    女郎淡淡一笑,敛衽施礼。

    “淳于梵音,见过宁先生。蒙宁先生援手,表弟弥勒不致毁于天兵之下,我心内十分感激。能抓到驱策天兵之人,更是八年来首例,先生居功至伟。先前上孔府欲与先生道谢,可惜缘铿一面。不想今日水道相逢,合是天意。”

    檀口轻启,磁酥酥的嗓音动人心魄,飘散着如兰如麝的旅檀幽香。

    “我擦!她便是十八岁时便在福不死江湖名人谱上抢到前三十位的‘月神’淳于梵音!这么说,这是姑苏淳于家的船了?”

    边想着,身下不停,起身抱拳:“不敢当,宁宝见过月神姑娘。”

    淳于梵音名动天下,行事却没什么架子,见他神态恭谨,微微一抿,轻抬柔荑:“天兵乱世,大家都是央土热血儿女。自当同气连枝,算来都是自己人,宁先生不必客气。来!都坐下说话罢,柒姑娘也坐。”

    说着提起裙膝,袅娜落座。

    孔词轻纱垂垂。木然坐在淳于梵音身畔。

    舱里共有四把酸枝木的太师椅,两两相对,比邻的两椅间另有成套的小几案,以置放茶水点心等。

    几椅四脚均固定在舱板上,以防颠簸移位。

    船舱不比照堂,坐向顺流改变。时时不同,毋须严分宾主之位。澹台王图本想成全丁保好事,主动坐到淳于梵音身旁,空出丁保手边的座位,让给那位目测正躲在轻纱后面嘟着嘴巴生闷气的孔词姑娘。

    然则淳于梵音不知是否有意。却趁着招呼之便,移至内侧的左首上座,原本让至一旁的孔词,便顺理成章地挨着她,坐上了靠近舱门的左首次座。

    丁保是主客,自当坐上右侧首位,与淳于梵音相对。

    反倒是从屏后转出的澹台王图,得提着郁金裙幅越过大半个舱房。坐在右侧靠门的次位上。

    淳于梵音含笑看她落座,率先捧起瓷盅相敬,掀盖抿了一小口香茗。徐徐咽下,才笑道:“柒姑娘不只人长得漂亮,连身姿仪态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不知是哪家名门出身?”

    圣岛澹台虽然绝迹江湖已久,岛上的情况外人无从知悉,但这个姓本就太惹人。轻易用不得。而小狐仙没有人知道她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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