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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萨斯的愤怒却没有影响到穆拉丁,他大笑着拍了拍阿尔萨斯的肩膀这次够得着了,豪爽地说道:“怕什么,上次他们喝醉了,不是有你和达纳斯王子救了他们吗?既然小阿尔萨斯你都说了兽人已经退却了,那我们还需要担心什么?现在可是美酒节啊,不喝个痛快,怎么对得起这个一年一度的节日?”
这群矮人没救了——阿尔萨斯心中悲观地想着——无论是作为圣骑士还是一名王子,阿尔萨斯已经见过无数贵族和圣骑士因为酗酒,而毁掉了他们原本或高贵或高尚的生活。酗酒是正派人最大的敌人之一,然而矮人这个种族却全族酗酒,与其说这群矮人没救了,倒不如说这个种族没救了,他们早晚会被酒桶毁掉的!
“要喝你自己喝吧!我要去睡觉了!”阿尔萨斯决心不搭理掉入酒桶中的穆拉丁,奔波了这么久,他也累了,还是抓紧时间睡上一觉,既然达纳斯王子没说,那么想来还没有自己的父亲的消息从南海镇传来;那么明天,自己要赶快回到南海镇,把和红龙女王结盟的事情告诉自己的父亲,看看自己的父亲对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有什么安排;当然,顺便骑着红龙女王到兽人们的基地巴拉丁海湾查看一下敌情也是不错的。
“其实……穆拉丁说得也没错。”达纳斯犹豫了一下,竟然同意了穆拉丁的说法。
“什么?达纳斯王子你也……”阿尔萨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达纳斯王子这样正派刻板的人,怎么也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喝酒庆祝?跟随乌瑟尔学习用兵之道的阿尔萨斯实在无法理解在行军途中饮酒的行为,这种事情对士气和军队的战斗力都是眼中的打击,同时也容易成为敌人利用的弱点。在白银之手骑士团中,虽然不禁圣骑士饮酒,但若是在战争期间饮酒,一定会受到军规的惩罚。
“嗯,这个……阿尔萨斯王子,你要知道,我们的士兵们还是第一次和兽人对战,这几天小伙子们的伤亡……也很惨重,在这个时候,如果一直让他们绷紧着心情,在下次和兽人战斗之前,我怕会出事情……不过,如果让他们此时放松一下,对接下来的战斗有好处。”达纳斯一脸正经的表情。
“是吗?”阿尔萨斯觉得达纳斯有些不对劲,不过他的话听上去还挺有道理的。
“是的,阿尔萨斯王子你以后可能也要亲自带兵的,要记住,士兵们也是需要休息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休息,因为战斗而时刻紧绷着的心也需要休息。这可是一名元帅作为过来人给你的建议。”达纳斯王子说道。
“好……好吧。”既然达纳斯这么说,阿尔萨斯也只能虚心接受了。别说现在幼童外表的他,即便是在原本的时间流中,他也不过是带领过洛丹伦王国的一部分部队和亡灵天灾作战过短暂的时间,和达纳斯王子这样的统领一**队多年的老元帅没法比。
“而且啊,在今后的战斗中,也许我们需要长时间和矮人兄弟们联合作战。虽然我们两方向来交好,但是士兵们在合作起来,总会有些不适应,我想也正好趁这次庆祝的机会人类和矮人的战士们在一起相互熟悉一下,对今后的作战也有利。”达纳斯说出了他同意穆拉丁开始庆典的最后一个原因。
“嗯……这倒是有必要的。”阿尔萨斯不得不承认达纳斯王子的思虑缜密,他说的这些自己无从反驳,但小王子还是有所顾虑,“可是,如果还有敌人……”——虽然那些兽人几乎不可能重新折返,可是万一……那不就不妙了吗?
“放心吧,小阿尔萨斯,不是还有女王阁下在吗?再说,我们会有节制的,不会像上次那样了。”穆拉丁拍着胸脯向阿尔萨斯保证。
红龙女王?她要是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阿尔萨斯在心里鄙视着红龙女王,但既然穆拉丁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自己又怎么拒绝他呢?小王子只好松口道:“那好吧,不过穆拉丁,你答应过我的,千万要有节制啊!”
“放心吧,小阿尔萨斯。嘿嘿,嘿嘿……托伦,伊斯玛,把我们的好酒都搬出来!”穆拉丁一边点头答应着阿尔萨斯的话,一边回头大声招呼着自己的两个部下。
把好酒都搬出来?——阿尔萨斯觉得自己被外表憨厚的穆拉丁给骗了——一个“都”字,就证明了这家伙说的“节制”完全就是空口白话嘛!
“你们的酒够吗?”出乎阿尔萨斯的意料,达纳斯王子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当然够,达纳斯王子你不知道,我们矮人啊,囤积的最得战略物资,不是粮食,也不是弩箭,而是酒啊,没有酒,战士们怎么打仗啊!”穆拉丁拍着胸脯回答道,胸前的铠甲护胸铛铛作响,“你和你手下的战士们尽管喝,管够,哈哈!”
管够?说好的节制呢?——阿尔萨斯的眉毛气得直跳,这个穆拉丁,把刚刚说过的话当什么了?
“唉呀……毕竟我们也有这么多人,万一要是不够喝……这样,里克斯,你回一趟军营他们把军营里的酒送一些过来,嗯不要送太多,你注意一下量就好了。”达纳斯吩咐自己的副官道。
“是,达纳斯王子。那……军营里的士兵,也让他们……”听到达纳斯的命令,里克斯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嗯,那边就算了。毕竟还要留些守备力量。”达纳斯想了想,这样对里克斯说道。
“明白了。”里克斯领命,行了一个军礼,就匆匆地离开了丹莫德要塞的城头。
阿尔萨斯拍了拍胸口——还是达纳斯王子明事理,虽然给穆拉丁他们运酒这样的事情有待商榷,但至少他还知道保留一些兵力以防万一。嗯……不过……军营里怎么会备酒?
“哈哈,穆拉丁,你可不要生气,我是想让你尝尝我们阿拉希高地上的葡萄酒,可不是害怕你的酒不够喝啊!”达纳斯王子笑呵呵地对穆拉丁这样说道。
是这个原因吗?是这个原因吗?——阿尔萨斯觉得自己被欺骗了——什么想让穆拉丁尝尝葡萄酒啊,明明就是怕酒不够喝啊!达纳斯王子也是这样的人吗?对啊,如果不是喜欢喝酒,他又怎么会在军营中准备葡萄酒呢?圣光在上,为什么自己尊敬的这两个人都是酒鬼啊!
“哦对了,阿尔萨斯王子,如果你实在疲劳的话,就先去休息吧,我们会有节制的,我来监督穆拉丁,一定不会让他喝多的。”达纳斯王子一脸正派的表情,对阿尔萨斯说道。
监督个红龙女王的蛋啊!让一个酒鬼监视另一个酒鬼,还能有节制就怪了!——虽然达纳斯王子隐藏地很好,但睿智如阿尔萨斯已然看穿了一切——事已至此他们停止庆祝显然是不可能了,那么,自己又怎么能去睡觉?如果自己再不看着点儿,他们还不把整个无尽之海都喝光吗?
达纳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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嘏怨邸?
战歌氏族很快把兽人大营中的其他兽人杀了个一干二净,直到现在,那些兽人的尸体还随意地摆放在大营之中,鲜红的血液把大营中的草地染成了红褐色的WWā
“格罗姆,你真的觉得古尔丹的说法是对的?等到那群人类来到这个大营,看到那么多兽人已经死了,它们难道就不会疑惑是谁杀死了这些兽人?”祖赫德觉得古尔丹昨晚的信口胡诌,根本就站不住脚。
“它们当然会疑惑,而且我也不认为那群人类的头目会相信的兽人都死在了这里。”格罗姆把“血吼”扛在了肩上,满乎地说道。
“那你还……”祖赫德不明白,为什么明知道古尔丹是在编谎,格罗姆还要屠杀这些同族。
“因为我根本就乎,而且我也不想让他们跟着我。”格罗姆血红的眼睛中满是狂躁,“有这些家伙跟着,就算到了新的大陆,他们也只会成为妨碍我们战歌氏族的勇士。所以,与其等到那个时候,不如我现在就动手干掉他们。至于你,祖赫德,还有你的龙喉氏族,还有那两个布莱克汉的小崽子,我希望你能够约束好他们。如果你们和这些兽人一样会拖累我们战歌氏族的话,我不介意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再重演一遍。”
这……这算什么?古尔丹的眼中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格罗姆这话说的……就好像他屠杀掉这些兽人,只是因为一时兴起而已?
“好了,祖赫德。我可没有时间陪你在这里给这群废物哀悼,我现在要去找古尔丹,问问他,那群地精的船只什么时候才能够到达这里。”格罗姆扛着自己的“血吼”离开了,祖赫德亲眼看着有一具兽人的尸体挡在了格罗姆的前面,然后被他毫不客气地踩进了湿地泥泞的草坪中。
这就是现在的部落?——祖赫德的心中产生了一种悲哀的情绪——这样的部落,嗜杀成性的格罗姆和别有用心的古尔丹统治的部落,能够在那片陌生的大路上,前进多远呢?
早晨的法迪尔海湾,马嘶人沸。
并不宽阔的沙滩上,到处都是忙碌中的人类士兵;他们身上的装束各不相同,代表着他们来自的地区也迥然相异。
这些来自于艾尔文森林、西部荒野、希尔斯布莱德丘陵、斯坦索姆以及阿拉希高地的人类士兵们,今天之所以齐聚在此,是因为他们即将向狭海彼岸的兽人大本营发动最后的总攻。
几乎的士兵都知道,他们为之奋斗了多年的战争即将取得胜利;尽管他们各自的心境不同——洛丹伦的士兵们为他们可以把兽人抵挡在家园之外而兴奋,暴风城的士兵们为他们能够踏上返乡之旅而激动,激流堡的士兵们则为他们即将承担主攻的任务而无比荣耀。
“这真是一场盛况,也许几十年之内,都不会再有类似的场面出现了。”阿尔萨斯站在一群人类贵族和军方高级将领之间,低声感慨道。
阿尔萨斯知道,在原本的时间流中,这样的场景确实是前所未有的;击败兽人的那次联合,是人类联盟的最后一次行动;在那之后,联盟再次分裂,激流堡和吉尔尼斯退出了联盟,暴风城忙于重建,而达拉然频繁被毁,洛丹伦则……在自己和霜之哀伤的手下化为一片废墟。
“说实话,阿尔萨斯王子,我宁愿这样的情景再现。”安度因·洛萨全副武装,他金色的元帅板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胸前湛蓝色的缎带,是他勇武和荣耀的象征。
“为什么,洛萨老师?你不觉得这场面很壮光吗?”乌瑞恩感到有些困惑,他太喜欢现在这大军集结的场景了,只是身处其中,便让他热血沸腾。
“乌瑞恩,你要记住,对于一名君主来说,人民的安定要远远比他个人的武勇之名宝贵无数倍。我宁可再也永远放下手中的剑,如果这样可以换来大陆的安宁。”安度因·洛萨说道。
“时间不早了,阿尔萨斯,可以让她开始了吗?”泰瑞纳斯国王看了看正在升起的日头,对自己的儿子说道。
“我明白了,父亲。”阿尔萨斯点了点头,招呼着霜之哀伤,向法迪尔海湾的海滩走去。无数目光都注视着这一对儿高矮不一的身影,着奇迹的出现——能够冻结海流,这是何等强大的力量啊!有生之年能够见到如此强大的法术,不论是对出身平民的士兵还是出身贵族的将领来说,都是幸运的事情。
阿尔萨斯昨晚在霜之哀伤的怀抱中安然入睡,一觉醒来,才发现各种各样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
里克斯带着激流堡回援的军团已经抵达了激流堡城下,并稍事休整了一段时间;兽人的大酋长已经被押送回了激流堡,不过暂时没有人有功夫去审讯它,只是把它关押在了黑暗的地牢中,严加把守。
前往达拉然的狮鹫信使回到了激流堡,向索拉斯国王报告了那群法师的动向;安东尼达斯**师发现了克尔苏加德私自建立的从达拉然到敦霍尔德城堡的传送门,把达拉然到阿拉希高地的路程缩短了几乎一半;大批战斗法师正在集结,很快便可以支援这边的正面战场。
前去觐见矮人国王麦格尼·铜须的狮鹫信使也已经返回,带回了麦格尼·铜须国王给予联盟高层和他弟弟穆拉丁的信件。这位矮人国王已经带着他的大军离开了铁炉堡,正在火速向巴拉丁海湾进发;麦格尼·铜须国王承诺将会消灭路上遇见的兽人,表示绝对不会让兽人大军向南逃窜;同时请求这边的人类和高等精灵联军尽快行动,把兽人残军在湿地绞杀干净。
一切的信息都指向了联盟的利好方向,而身在激流堡的众位联盟高层也因此格外振奋。今天清晨刚过,阿尔萨斯就被霜之哀伤喊醒了;照例被霜之哀伤按在胸前的沟壑里,进行了一番甜蜜而麻烦的清晨亲昵之后,阿尔萨斯带着睡眼惺忪的红龙女王,和泰瑞纳斯国王等人一起,随着里克斯的大军,一并来到了法迪尔海湾。
阿尔萨斯来到了海边,,一股难闻的气息扑面而来;昨晚,就在这里,数万兽人被红龙女王烧成了烤肉,虽然之后白银之手骑士团和铁马兄弟会驻防在这里,防止狭海对岸来自于兽人大本营的反击,但是这些激战了一夜的战士们,也没有经历去清理这些兽人的尸体了。
虽然仅仅一天的时间,这些兽人的尸体还不至于腐烂,但是那股难闻的恶臭味还是无可避免地散发了出来。
阿尔萨斯用手在自己的鼻子前挥了挥,稍稍驱散那股恶臭,然后对霜之哀伤说道:“小霜,开始干活了!”
“嗯……主人,要小霜做什么?”霜之哀伤兴致勃勃地挽起了自己的袖口,露出了白皙的藕臂。
“就像那次一样,在奎尔萨拉斯……小霜你把这片海域冻起来,能够达到对面那片大陆就好了。”阿尔萨斯一边用手比划着,一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他可不想让那些高等精灵听见,原本的时间流里自己和霜之哀伤对他们的圣地做了些什么。
“好的主人!”霜之哀伤踢踏着自己白色的小靴子,跑到海滩边蹲下,把自己的一根手指插入了海水中,丝毫没有嫌弃那海水已经被兽人的尸体堆染成了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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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咔嚓”,细碎的声音从沙滩边响起,一道晶蓝色的冰链,从霜之哀伤晶莹洁白的指尖,逐渐向狭海之中蔓延。
“喔!”一阵惊呼声从人类士兵的军阵中响起,即便是站得远远的他们,也能够看清楚那条白练般窜向狭海深处的冰霜之路。
“成了!”霜之哀伤拍了拍双手,然后从海滩边站起身来,跑到自己的主人身边,笑靥如花地邀功请赏。
拉着霜之哀伤嫩滑的小手,阿尔萨斯在无数诧异的目光中回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对早已经按捺不住期盼的安度因·洛萨说道:“洛萨爵士,冰霜之路已经成型了。接下来,你们把事先准备好的干草和细沙逐步铺在冰路之上,就可以一路直奔狭海的对面了。”
早在出发之前,阿尔萨斯就提醒过安度因·洛萨和达纳斯王子,要他们在激流堡城中,尽可能地收集干草和细沙。
作为饲料和建筑材料的这两种东西,在激流堡附近倒也不是非常稀缺;这两种东西,主要是用来铺在冰霜之路上,免得士兵和战马在行进途中打滑摔倒,影响整支大军通过的效率。
“嗯。”达纳斯王子点了点头,然后看了一眼身边的副官里克斯;后者心领神会,转身离开,调动事先安排好的先遣队去了——一方面是要把干草和细沙逐一铺在冰霜之路上,一方面,也是实验一下这冰霜之路究竟能不能承担大军的步伐。
激流堡的民兵大军有条不紊地调动着,一个方阵先行登上了冰霜之路;眼看着他们行至中途,冰霜之路都没有半分崩溃的预兆,里克斯这才放心地对军队发布了命令——全军通过冰霜之路,开始了人类对兽人战争转向反击的第一仗。
“洛萨老师,我们什么时候出发?”乌瑞恩跃跃欲试,手中紧紧攥着自己的武器——长矛和“国王护卫者”;前不久在遇到阿尔萨斯的时候,他因为过于兴奋,把自己的武器随意丢到了地上,回去之后,可没少被自己的老师训斥。
“不要急,乌瑞恩。我们等激流堡的军队全部过海之后再行动,毕竟我们有言在先,这次的主攻,交给这些阿拉希高地的勇士们。”安度因·洛萨朝着身边的达纳斯王子礼貌地点了点头,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嗯,那父亲,我们和安度因·洛萨爵士他们一起过海吗?还是和乌瑟尔老师他们一起?”阿尔萨斯询问着自己的父亲。
正如莫格莱尼已经回归到了白银之手骑士团的战斗序列中一样,阿尔萨斯回到了泰瑞纳斯国王的身边,无论如何,各类事情自然是由他的父亲做主。
“过海?哦不,阿尔萨斯,你跟我回到激流堡去。”泰瑞纳斯国王摇了摇头。
“什么?那怎么行?”阿尔萨斯惊呼了一声,“我还要和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