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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虽然没有动他,他也知道是因为传国玉玺一案,当然更关键的是压在当今天子头上的司空曹操还没有回来,一旦他回来的话,那孔融不知道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但是以他往日的了解来看,曹操打着唯才是举的名号,肯定不会做出对自己太过分的事情来,更何况他的威望、地位、身世摆在这,曹操那么精明聪敏,谋事深沉的人,为了让更多人,尤其是获得非朝臣一系人的拥戴,绝对只会拉拢自己,而不会对付自己,所以他反而觉得禁酒令游戏,最少也要像刘澜那样,不说全部开禁,最少也要小范围开禁。
但他这样想,可有些时候现实却偏差太远,虽然他没有做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情,更没有去反对曹操,但是禁酒之令,却是大环境下必须执行的政策,可这些对于孔融来说却根本不知晓,他只知晓许都缺粮,却万没想到现在许都的粮秣,除了自给自足,根本就不可能再去酿酒。
“交给我吧,肯定给你带几坛酒回来。”张纮正打算派人前往邺城去见陈琳,顺便带几坛美酒那还不容易,两人聊着,很自然的就进入了传国玉玺这件当下许都最具话题的事情,随着不断有消息泄露出来,更是直指董承为幕后主使之后,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尤其是二人都明白了,这件事背后是当今天子想要以此方式拿回传国玉玺,当然有没有动手除掉曹操的用意,那就不是他们能够知晓了,毕竟这样的事情,肯定是非常隐秘,而且是计划周详的,没有参与其中,根本就别想了解,所以二人也就是大概的分析一下,至于是否接近真相,反而不重要了,只要耐心等待消息就行。
突然,随着一名使者进入,在孔融耳边低语几句之后,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待侍者离开,才对一脸好奇的张颌说道:“大事不好了,王越失踪了。”
“啊?!文举你这话怎讲?”张纮大吃一惊,这些日子他来到许都,虽然明面是与荀彧联络联合防御袁绍的事情,可暗地里还有另一件事情,那就是衣带诏,而与皇宫之内的联络人正是王越,这段时间两人借着各种由头私下里见面,可如果他被捕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子纲不要担忧,最佳几日就在我府上住下,我派人去打听一下,看看王越失踪到底是怎么个情况。”这个失踪是很难让人判断的,被捕也是失踪,逃走也是失踪,如果正常情况之下,当然是要让张颌尽快离开,可是眼下却不同,因为还有联盟的事情要解决,所以张纮不管如何,都不能轻易离开,除非事情真的泄露,可那个时候就算想走,可能都走不脱。
“好吧。”张颌好像失了魂一样,在长亭石凳坐着的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不行,我得快些给主公传书回去,一旦消息泄露,我怕我就是想离开许都都难。”
“子纲你觉得曹操会……”孔融瞬间替他担忧起来。
“曹操自恃身份,当然不会对我下杀手,可我害怕他软禁某,不让我返回秣陵。”张纮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曹操这个人,还真做得出!”对于曹操,他发现这人和刘澜一样,是矛盾的结合体,都看不透,刘澜是忠汉又叛汉,曹操呢,却又是忠君又欺君,除此之外这两人还有一点相似,那就是永远不去涂毒百姓,很在意民心,就这一点,已经说明了二人的野心,所以他二人的下场最终会如何,孔融看不出来,如果看得出来他也不会来许都,但是当到了许都,他才知道,当今天子虽然已经成年,可他终归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是无论如何都斗不过曹操的,就算斗得过又能如何,刘澜、袁绍哪一个不是大山一样的存在?
想要翻阅这三座大山,他现在的年纪还是太轻了,但同时他的优势也是年纪太轻了!
在孔融想到天子的一刻,此时在许都宫城内,少年天子却在王越连续三日未出现后处于惶恐不安之中,这一刻他才发现,在身边居然没有一个人能够值得信任,也没有一个人能够听他倾述,他害怕却不知对何人去说,他担忧却不知找何人去探听消息。
就在他惶恐不安的时候,一名小太监急步上前,干干净净的施礼,道:“启禀天子,荀尚书求见。”
“荀彧?”献帝听闻荀彧来见他,瞬间吓得满头大汗,脸都变得铁青了,这天下谁不知道荀彧是曹操的人,是被曹操侍卫张良的重要谋士,曹操出征敢只留他在许都已经说明了一切,而这一回传国玉玺一案更是他亲自负责,这个时候他突然进宫来见自己,还能为了什么。
“就说……说……政休息……”献帝害怕的连口齿都不伶俐了,含含糊糊真的被荀彧吓死了。
“天子怎么了?”荀彧大步走了进来,比之曹操还要无礼,连曹操见了天子,都得一躬到底,而他却只是轻轻拱了拱手,然后看了眼来通禀的小太监:“还不滚!”他的眼神凌厉,好似要杀人一般,小太监惶恐的跑出了宫门,一溜烟便消失不见了。
大殿因为之前宫人都被献帝赶了出去,此刻瞬间就剩下了荀彧和献帝二人,就在献帝瑟瑟发抖,提心吊胆的一刻,却见荀彧再一次对他行了一个大礼:“微臣荀彧,叩见吾皇,吾皇万年!”
“荀令君万万不可。”献帝害怕,见他居然行此大礼,哪有胆子去受,联盟上前搀扶起他。
“臣乃汉臣,拜汉君,无不可。”荀彧一脸正气,执意行礼,虽然他平日里很少独自来见天子,可是每半月一次的小朝会,一个月一次的大朝会也一样会拜见天子,虽然这都是例行朝会,但没有亲政的天子根本就没有任何话语权,司空在的时候由司空主场,司空出征在外,则由他负责,所以见惯了荀彧在庙堂之上强势,才有今日献帝如此恐惧的一幕,如果真要说起来,献帝反而觉得难得一见的曹操反而要比荀彧更可爱。
“天子,您这是怎么了?”荀彧被天子搀扶起来之后,却发现天子居然愣神了,几声恭敬的轻唤后,才把天子唤回到了现实:“您说什么荀令君?”
“今年兖州、豫州春耕已经开启,按照惯例,需要天子移驾社稷举行祭祀大殿,请天子谕旨。”荀彧恭敬的将一本周折呈了上去,上面挑出了几个日期,天子看了一眼,选定了月中,可就在他打算告诉荀彧日期的一刻,身体却是瞬间一颤,随即眼中布满了恐惧,双手更是因为恐惧连周折都掉在了地上,忙弯腰拾起,好像周折是荡手山芋一般,忙递还给荀彧,道:“还是荀令君替朕选择日子吧,朕就不用瞧了,有司空和爱卿在,朕就能舒舒服服做个太平天子。”
刚才那一幕,他瞬间想到了当年董卓试探自己的一幕,而那时还好有一些老宦官不时提醒他,教导他,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此后类似的情况却再也没有发生,所以他居然忘记了自己始终都是在危险包围之中,而当荀彧突然把周折交给他来处置的一刻,他居然忘记了以前如何韬光养晦才躲过了董卓的杀手,所以他才会在下意识决定月中前往社稷举行大典的一刻,可也正是这一瞬间,他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朝政都在荀彧手中把持,而他更如同傀儡一样,万事只需点头就好,所以荀彧来跟他问询祭典日期,这难道不奇怪吗,这难道不是一个圈套吗?所以他立即装出了一副恐惧的样子出来,连忙把周折归还给了荀彧。
荀彧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一沉,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可是他却必须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人比他更了解在献帝身边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就算现在看起来好像四周没有一个人,但他知道,此刻自己面见天子的消息已经正在传到司空的耳中,而自己离开之后,所有的谈话内容甚至是他们二人的神情也会同时传到曹操的耳中,所以他现在就算很痛苦,也只能没有任何表情:“既然这样,那卑职就斗胆替天子选择月初,也就是后天了。”
“一切由荀令君负责,朕到时候前往社稷就是了。”
“今年兖州、豫州春耕已经开启,按照惯例,需要天子移驾社稷举行祭祀大殿,请天子谕旨。”荀彧恭敬的将一本周折呈了上去,上面挑出了几个日期,天子看了一眼,选定了月中,可就在他打算告诉荀彧日期的一刻,身体却是瞬间一颤,随即眼中布满了恐惧,双手更是因为恐惧连周折都掉在了地上,忙弯腰拾起,好像周折是荡手山芋一般,忙递还给荀彧,道:“还是荀令君替朕选择日子吧,朕就不用瞧了,有司空和爱卿在,朕就能舒舒服服做个太平天子。”
刚才那一幕,他瞬间想到了当年董卓试探自己的一幕,而那时还好有一些老宦官不时提醒他,教导他,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此后类似的情况却再也没有发生,所以他居然忘记了自己始终都是在危险包围之中,而当荀彧突然把周折交给他来处置的一刻,他居然忘记了以前如何韬光养晦才躲过了董卓的杀手,所以他才会在下意识决定月中前往社稷举行大典的一刻,可也正是这一瞬间,他才反应过来,现在的朝政都在荀彧手中把持,而他更如同傀儡一样,万事只需点头就好,所以荀彧来跟他问询祭典日期,这难道不奇怪吗,这难道不是一个圈套吗?所以他立即装出了一副恐惧的样子出来,连忙把周折归还给了荀彧。
荀彧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一沉,没有人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可是他却必须装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人比他更了解在献帝身边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就算现在看起来好像四周没有一个人,但他知道,此刻自己面见天子的消息已经正在传到司空的耳中,而自己离开之后,所有的谈话内容甚至是他们二人的神情也会同时传到曹操的耳中,所以他现在就算很痛苦,也只能没有任何表情:“既然这样,那卑职就斗胆替天子选择月初,也就是后天了。”
“一切由荀令君负责,朕到时候前往社稷就是了。”
第一千九百零六章 寿春之战(187)()
献帝吃了一惊,他在宫内以往外界有何消息,都是王越告诉他,现在王越不在,外界有什么消息根本就不清楚,虽然迫切想要知晓真相,因为从荀令君的口气他听得出来,王越肯定出事了,可他还是得按捺自己迫切想要知晓真相的冲动,迟疑了片刻,才道:“既然是王虎奔之徒,那就依荀令君吧,只是不知这几日有什么传言,王虎奔到底怎么了,连着三日未入宫?”
荀彧摇了摇头,对此他也不是很了解,但在许都,还真没什么事情能够瞒过他的眼睛,除非是郭嘉那里暗中动手,才会让他这里毫无消息可言,而就这几日因传国玉玺事态的发展来看,远没有他想的那么乐观。
他知道,自从传国玉玺一案发酵一来,每天都会有加急快马向司空军中传递最新情报,然而对于事态的进展,司空却一言不发,好似完全置身事外一般,而在董承被揪了出来之后,他认为司空一定要出面了,更专门派人去见司空寻求处理意见,可司空依然躲得远远的,把处置的权利都交给了自己,由自己来处理这一案件,所以在权衡再三,他才在尚书台内作出免去董承所有官职,保留爵位去看守宗庙的决定。
这件事情,到此好像已经彻底结束,可是当王越突然消失的一刻,他终于反应了过来,为何司空会让他来全权处理董承,因为董承就是明面上的那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跑掉,但是王越就不同了,他在暗处,莫说是传国玉玺一案就算是衣带诏一案都不会涉及到他,所以要动他就只能用一些特殊的手段。
可要对付虎贲中郎将王越,可就没那么容易了,虎贲虽然就几千人,可要没有真凭实据就去抓王越,那那么容易,很有可能搞出兵变,而且虎贲驻守宫内,一旦发生兵变,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所以这也可能也是为何司空一直无法动虎贲的原因,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司空对许都内的部队没能掌握在手中的不满,一直想着掌握宫中禁卫这支力量,而这一次,当所有人都把目光都投降传国玉玺和董承的一刻,曹操却暗度陈仓,偷偷拿下了王越,甚至可能按照控制了虎贲。
但这对他来说,无疑是打破平衡的决定,甚至他都怀疑,现在的副头领早就是司空安插的人了,一旦王越消失,他肯定顺利补上,所以他才要赶在司空返回许都之后尽快安排王越高徒来接替王越。
这样一来,等司空回到许都,木已成舟,也不可能再去改变什么,所以这件事才是他今日来见天子的关键,这可要比让副头领接任甚至是安插别人更好,毕竟只要司空返回许都,肯定第一件事就是对虎贲动手,到那个时候他就是想插手也没那个能力了,见缝插针,这就是荀彧一直以来做的事情,就算司空知晓,也只能妥协。
未能从荀彧口中得到答案的献帝非常失望,但他并不蠢,反而能看得出来,荀彧好像在暗中维护自己,虽然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毕竟平日里他的所作所为,好像很难让他往忠臣与王允那样的身影汇聚成一,在他的心里,这么多年来,留下印象最深的那个人就是从长安城楼之上纵身一跃的王允,在他眼里,他是可要与姚错相提并论的忠贞之臣,可是荀彧却不一样,怎么看都像是曹氏身边的监视他的老贼。
可没有智囊帮献帝出主意甚至是去分析每一名朝臣,他并不清楚荀彧平日所谓反而是为了更好的保护天子,他打压朝臣不假,可同时也在限制着司空府。
因为朝臣并非都拥汉,他们大多都只是一群为了一己私利而不折手段之徒,就拿董承来说,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就拿衣带诏这件事情,虽然司空控制的很严密,很少人知晓,可是对他却并没有保密,当时听到这些消息的一刻,荀彧瞬间便怒气填胸,这哪里是董承真的忠心不二啊,这分明是董承想要夺回自己的权利而去借助外力,当连献帝都被蒙蔽,都觉得只有除掉曹操才能恢复汉室王权时,就已经中了董承的阴谋,就已经走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他非常明白,不管是董承联络的刘澜还是马腾,甚至还想要野心勃勃拉拢袁绍,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善茬,他们可能交权吗,不会,到那时候没有了司空,天下只会更乱,称王称霸不知几人,甚至连汉室天下,也会因为曹操之死而岌岌可危,董卓之死,李催郭汜祸乱朝廷,可李催郭汜毕竟只是董卓部将罢了,可是曹操这里却不一样,他外姓的将领多,但真正掌握部队的还是那些宗亲势力,这些人曹操在,还能够加以限制,如果曹操被害,谁能挡得下他们?
所以所谓的衣带诏,只会害了献帝害了汉王朝,可董承甚至是那些朝官们,为的难道是汉室,不是,他们为的治所自己和自己的家族罢了,也正是有了一些认识上的偏差,这也是他一直在给自己孩子传递的一个概念,那就是这世上并不是非黑即白。
所以当献帝把曹操归类为与董卓、李催、郭汜一样的坏人,把董承归类为王允一样的好人之后,那么所有在董承身边,所有聚集在董承身边的人就会自然而然变成了献帝眼中的汉人,反之在曹操身边的人则被视为奸佞,坏人。
而此时,当献帝脑中对荀彧表达出的善意而有所改变时,他首先想的也是不相信,认为这里面会有阴谋,可对于王越徒弟,他实在想不到荀彧有什么阴谋在等着他,只是在心里不断的问着自己,这个荀彧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认知让他短时间内理解不了这些,可是他却明白史阿出任虎贲中郎将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连连点头,道:“一切都按照荀令君的安排来吧。”
献帝吃了一惊,他在宫内以往外界有何消息,都是王越告诉他,现在王越不在,外界有什么消息根本就不清楚,虽然迫切想要知晓真相,因为从荀令君的口气他听得出来,王越肯定出事了,可他还是得按捺自己迫切想要知晓真相的冲动,迟疑了片刻,才道:“既然是王虎奔之徒,那就依荀令君吧,只是不知这几日有什么传言,王虎奔到底怎么了,连着三日未入宫?”
荀彧摇了摇头,对此他也不是很了解,但在许都,还真没什么事情能够瞒过他的眼睛,除非是郭嘉那里暗中动手,才会让他这里毫无消息可言,而就这几日因传国玉玺事态的发展来看,远没有他想的那么乐观。
他知道,自从传国玉玺一案发酵一来,每天都会有加急快马向司空军中传递最新情报,然而对于事态的进展,司空却一言不发,好似完全置身事外一般,而在董承被揪了出来之后,他认为司空一定要出面了,更专门派人去见司空寻求处理意见,可司空依然躲得远远的,把处置的权利都交给了自己,由自己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