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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弓手,在李翔下到坡低后也杀下来,听明白了没有!”
“明白了!”
第四十六章 战斗(3)()
鲜卑人下一次的进攻绝对会异常猛烈,而且他们在第一次进攻中并没有动用弓箭这样的看家本领,那么下一回合的进攻,他们一定会遭到漫天的骑射,所以刘澜必须要先下手为强。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也是区别于送死的最大区别,那就是他必须要把握住这稍纵即逝的战机,或许说是机会,唯一能让他带着所有人活下去的机会!
撤退的鲜卑人驰离了很远才重新集结,但他注意到了一点,那就是鲜卑佰长仍然在山下等待着集结好的部队前来,所以这样稍纵即逝的机会就给了刘澜时间。
他必须要赶在鲜卑人再次集结到佰长身前将他格杀,擒贼擒王的典例太多了,他深信鲜卑人这样毫无战斗素养的部队一定会阵脚大乱,只要到了那时,刘澜就能彻底掌控战局!
“田畴,用你的箭矢掩护我们!”
“诺!”
“梁大、武恪、徐阿泰抽刀,上马!”
“诺!”
“目标鲜卑佰长,随我杀!”
他看了眼四周,这一战如果能取得胜利,这些原本的百姓就会成为自己的生力军,见过血的他们也会像徐阿泰们逐步转变为合格的士兵,这对他来说绝对是一大喜讯,以战养战,也许鲜卑人为自己提供了壮大的机会!
刘澜的双眸亮了起来,他好像找到了一条在草原生存下来的办法,不仅可以找到梁大的妹子,还能使自己逐步有了壮大的可能!
距离鲜卑佰长越来越近了,不管是佰长还是他身边的四名鲜卑人对他们会主动出击毫无准备,直到来到近前,才反应了过来!
“还记得我给你们讲的鲜卑三刀吗?那是陆战之用,但到了马上,鲜卑三刀就会是最具杀伤力的致命一击,所以不要和他们正面厮杀,要协同作战明白吗?”
刘澜遇到了一名鲜卑人的抵抗,但对于现在的他要杀掉身前的鲜卑人只是砍瓜切菜般简单,可是其他人就没她这样轻松,刘澜高喊着传授经验:“鲜卑人的单兵能力很强,所以决不能与他们一对一的作战,一定要讲究配合,讲究战术,讲究团队,一个人吸引,一个人进攻!”
刘澜喊完趁机瞥了眼其他战团,他们正在按着自己的部署做出应对:“对,就是那样,一前一后,一左一右的进攻,以小范围人数上的优势来弥补战力不足的劣势,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减少伤亡;避免伤亡!”
刘澜一心二用虽然让他出于被动,但随着战场上其他战团掌控局势,他才最终放心凝神与身前的鲜卑骑士交战。
司马的每一句话都被他们奉若箴言,因为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应验,以前当他为他们讲解步战对付鲜卑三刀时,众人不过是应付了事,但在战场交战过后,终于让他们相信司马教的这些搏斗术是真的管用。
后来梁大问刘澜,司马您对鲜卑人怎么这么了解?司马说鲜卑人杀多了,就总结出了这些经验。这让他更加崇拜司马了,因为他也没少杀鲜卑人,但啥也没总结出来!
所以司马喊着让他们讲究配合时,都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听从,正是因为一直以来的成功,让他们毫不犹豫的选择信赖,像是接到摩斯密码的战士,在初始毫不占优的情况下逆转了战局,掌握了主动。
啊~~~
梁大这里率先尝到了甜头,他每次都会对鲜卑人虚晃一击,当鲜卑人对他反击时,武恪从旁果断出手,鲜卑人不得不收势去面对武恪,在将武恪手中马刀击落,取其首级的霎那,梁大又反转了回来,抢先一刀砍下了鲜卑人的脑袋。
鲜卑人的脑袋被那喷涌而出的鲜血击飞在半空,然后啪的一声跌落在地,无神的眼珠犹带着嗜血的光芒,临死都没想到死掉的那一个不是眼前人而是自己。
“玛德,这鲜卑狄还有些本事!”武恪活动下酸楚的手腕,弯腰拾起了飞出去的马刀。
刘澜正要让他们去帮助其他人,使小范围内的战团人数优势再次扩大时,他却发现自己好像并不用多此一举,因为二人已经分头加入了另外二处战团。
他笑了起来,这样的战斗方式是‘刘澜’曾经与无数战友一同总结出来的,与鲜卑人的交战会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一次战斗整什整屯整曲的战友都会阵亡,正因为如此,正因为不愿见到更多的战友死去,所以才迫使刘澜去总结出一套对付鲜卑人的战斗方法。
但想获得这样宝贵的经验又谈何容易,那都是通过一场场艰苦卓绝的战斗,通过一次次对鲜卑人血淋淋的搏杀所取得,正是在这样千百次的战斗与死亡中,刘澜所部才掌握了这宝贵的经验。
不过在这些之前,还有一件要紧事,那名发觉势头不对的佰长再也无法稳坐钓鱼台,他开始后退了,而远处的大部队也已经注意到了他们的出现,第一时间杀了过来,而山坡上的刀手同样杀了过来!
为了能够一鼓作气,必须速战速决!刘澜聚气凝神,瞬间解决身前的鲜卑人后便向佰长杀了过去。
第四十七章 培养梁大()
刘澜虽然对付得了弥合,但只是因为他取了巧,而且二人并不是在马上搏杀,此刻骑马的佰长对他来说绝对要比陆战的弥合棘手!
鲜卑人最擅长什么?马上的近身搏杀与骑射,在高速的飞驰下射出的一箭即使没有射中要害也能取他性命,而近身的搏杀,鲜卑三刀的威力绝对惊人,而且还没有了弱点!
所以在碰到鲜卑人发动骑射攻击时,除非有刀盾兵结阵以待,或是据城而守,不然选择逃跑是最明智的选择,虽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但比全军覆没划算多了。
而对于近身搏杀,就只有一个办法,以二敌一,或者是以三敌一,了解了这些,那么该如何制定对付鲜卑佰长的战术也就呼之欲出了。
首先就是不能让鲜卑佰长使用骑射术,其次就是以二敌一,而这也是刘澜为什么要让田畴来掩护的关键所在,他大喊一声,道:“田畴,远程攻击不要让鲜卑佰长有机会摘弓;更不能让他使用骑射,梁大与我杀上去解决佰长!”
田畴愣了下,随即就听到司马那焦急的催促声:“田畴,还等什么快放箭!”
“放箭?”
啊,知道了!
再次听到司马的催促声后,田畴这才如梦初醒,毫不迟疑的弯弓搭箭,对准了佰长飞射而来。
鲜卑佰长发现了杀上来的刘澜,从战斗开始到现在只有他在用着汉语不停的指挥着战斗,他已经猜到了这是汉人的头领,阴鸷的泛着怨毒的目光盯紧了他,大队人马正在赶来,也许在赶来之前自己要做点什么,而不是就这样退后!
佰长迅速冷静下来,若是能将眼前的汉人解决,那么剩下的汉人岂不是只有待宰的份?
佰长射出了一抹嗜血的寒芒,然后收刀取弓,忽然空中传来了一道破空响声,随即他便发现了一枝长箭向他激射而来,飞箭速度之快让他根本没有摘弓的可能,千钧一发之际他只能再次抬起马刀,斩落飞来的箭矢。
“果然如此!”刘澜笑了,虽然他想过佰长会使用骑射,但他也有可能先与部队汇合,但为了保险起见他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而这样一来佰长就错过了撤退的最佳时机:“梁大,我左你右,时机不多,不要留情,速战速决!”
见势不妙,佰长再想撤已经晚了,就在他砍下飞矢并且放弃射杀刘澜准备先撤的时候,田畴第二枝飞矢又射了过来。
这一箭并非是角度刁钻的一箭,而是取马的一箭,若是佰长不管不顾,他的坐骑就会被射杀!
“卑鄙!”佰长愤怒的咆哮一声,挥刀斩落了箭矢,而与此同时一左一右的二名汉人已经杀到了近前,若此时再退无异于自杀,佰长回头望了眼已经将要杀到近前的大队人马,硬着眉头迎向了刘澜。
佰长正面与他相遇,马刀毫无花哨的当头劈下,弯刀划出了一道孤月的弧度眼看就要从他的面门一划而下时,刘澜手中的马刀已经先知先觉的挡在了上方。
当!
金铁交鸣的响声传荡在旷野,连那轰鸣的马蹄声也被盖过,巨力传遍全身,虎口隐隐作痛,让他悬胆的鼻子皱了皱,但他没有时间去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因为鲜卑佰长第二击又落了下来。
“受死吧!”
鲜卑佰长扬起了马刀,面容因这一刀变得扭曲起来,桀桀冷笑的同时犹如猛虎出山的一击已向他斜劈而下!
“汉人,一切都结束了!”
“鲜卑人,你也给我去死吧!”
一侧一道尖利的啸声突然在耳侧响起,佰长心头一紧,他已经感受到了那呼呼划破空气的响声了。
该死!佰长气急败坏的骂了句,如果汉人能够再晚来一些,他一定能够击杀刘澜再挡下身侧的致命一击,但现在只要他不做出防守的话,那就会面临杀身之祸,他可不愿与卑微的汉人一命换一命!
刘澜的嘴角翘了起来,这一幕他见过太多了,正是后者短暂的犹豫让他彻底摆脱了危险,这一刻后者就是不去防御梁大都不可能了。
梁大与佰长的交手可谓是奇虎相当,就在刘澜由守转攻,前来帮忙时,两人的第二击已经落下,在乌丸佰长阴鸷的眼神中,梁大绝对要比刘澜更难对付,他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挡下他的普通一击。
“司马,我们来了帮忙!”
刘澜看到了掣马杀来的武恪几人,但他并没有让他们过来,击杀佰长这样的鲜卑勇士,人多反而束缚了手脚:“不,事态并没有朝我预计的方向发展,现在带着你的人还有弓手刀手退回山坡,记着打扫战场能捡多少囊箭就捡多少!”
刘澜原本的计划是能够尽快解决佰长,然后乘着鲜卑大队陷入无主状态取得胜利;但交手后他才发现佰长是硬茬,就算是他现在解决了佰长,但已经开始冲锋起来的鲜卑人绝不是这些拿着马刀毫无防具的百姓能抗阻拦的,所以再次回到山坡依山据阵而守才是首要的关键!
“司马快来帮忙!”梁大吃力的抵挡着,如果司马在不来,他可就要葬身在鲜卑人的马刀下了。
“梁大,佰长交给你了,快点解决,不然我们都得完蛋!”
刘澜对着梁大吼了起来,他一直都很纳闷为什么梁大这样的历史武将,即使遇到千长也能够占尽优势,为何会被小小的佰长攻的毫无还手之力,最开始还以为他是在隐藏实力,或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后来他发现自己的想法错了!
现在的梁大缺的不是能力而是信心,因为他自己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潜力有多大。而刘澜现在要做的就是让梁大建立信心,激发潜能,只有这样一点点的去培养他,才能让他逐渐成长起来,若是对他不管不顾,任其发展,到最后梁大不过仍然是一小小的县长。
所以鲜卑佰长必将要成为梁大走上三国顶尖高手的拦路虎,在这条踏上巅峰的道路上梁大究竟能走多远,全靠他自己!
第四十八章 逝者已矣(1)()
“司马,我不是他的对手!”陷入被动的梁大匆忙中向刘澜喊了一句,希望他能够前来帮忙,但想通一切的他并没有前去帮忙,反而是鼓励他,道:“梁大,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很强,你的强大超乎你的想象,不要对自己妄自菲薄,我瞧得出鲜卑人不是你的对手,使出你的全部能力放手一搏吧,最后赢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可是我……”梁大肩头被佰长一扫后带下一片血肉,疼的他龇牙咧嘴,倒吸冷气,道:“司马我已经用出了全力,可根本就不是此人的对手!”
刘澜斩钉截铁的说道:“你真使出全力了吗梁大,你还能变得更强更厉害,你要相信你自己,你要相信自己能做到,要死我陪你一起死,要活我们二人一起撤!”
鲜卑人已近在眼前了,现在给他的时间越来越少,如果再不能解决佰长,到时候大军一到,不仅是刘澜与梁大要牺牲,就算是坡顶的百姓也要惨遭毒手!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执意要救妹子,又岂能险如此多人与险地,吉康伤了,赵洪死了,难道连司马也要这么被你害死了吗?
不,决不能!既然司马说我能行,那我就放手一搏,即使是死!
“啊!”
梁大改守为攻,毫不要命的与佰长厮杀在一起,那高举在空的马刀如同雨点一般落下,一开始佰长只觉这样的攻击软弱无力,毫不放在心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马刀下劈,横切,斜砍的力量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
而梁大也是在这样的搏杀下信心越来越足,尤其是在初始佰长反击相当犀利,但后来在他的进攻之下莫说是还手了,就是防御也已经变得捉襟见肘。
“司马,原来我真的可以!”越来越有信心的梁大惊喜之余对一旁守着观战的司马高声喊道。
“你不止可以赢下他,还可以杀了他!”
“我要杀了你!”
刘澜话音落下之际,梁大只觉胸中好似有着一股积郁经年的浊气顺着口鼻飘散而出,啊的大喝一声,一时间好似变了个人一般,那对郎若星辰的眸子更加耀眼,在啊声将到尾声之际,轰的一声马刀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落下。
“砰!”
金铁交鸣的响声传遍寰宇,那势如万钧的一击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斩落而下,刀锋所向,挡者披靡,佰长手中的马刀传出蹦的一声响,然后开始碎裂。
再然后是那一对带着难以置信的眸子看着前者余势不减的马刀当头劈下,随后他便被一劈为二,但这一往无前的一击仍然没有停歇的意思,随后斩在鞍桥之上,将佰长坐下战马斩为二段!
“狮子搏兔,全力以赴!干得漂亮!”
“司马,谢谢你!”
“先别谢我,快点撤吧!”看着已经咫尺距离的鲜卑大队,刘澜与梁大二人快速撤离,一路被撵着屁股撤回了山坡。
而已经撤回山坡的众人见到刘澜和梁大毫发无损的回来,而且还提着佰长的人头,那本已经变得凝重的气氛立时如同开启了派对,欢呼声响彻天际。
而更为重要的一点是,远处的鲜卑人在头领死去后立时陷入无主状态,而杀上坡顶的人数也不过只有二三十人,在士气高涨的众人面前只是霎那就被结果了十多人,剩下的十几人嗷的一声惨叫后便仓皇鼠窜,而这十多人的逃离如同推翻了的多米诺骨牌,只是瞬间还有三百多人的鲜卑部队便彻底消失殆尽了。
这样的场面更加振奋人心,开战前没有人敢想他们能赢,即使此刻真的赢了下来还是让他们有了片刻的恍惚,好像身处梦境,直把眼窝揉的发疼,才确认眼前的一切并不是幻觉,而是真真实实的发生了!
人群沸腾了,手中的马刀与弓箭咣当一声掉到了地上,活下来的百姓们激动的报做一团,欢呼雀跃,大呼小叫的来发泄自己的感情,还有些心情被压抑过深的百姓甚至哭了起来,劫后余生,不管如何庆祝都不为过!
刘澜长长呼出口气,丛林中的猎物虽然不多,但是平均分派下去众人也能吃些热饭,此刻他们也不怕被发现了,大口的喝起了乌丸人的奶酒,大口的吃起了烤熟的肥羊。
大家开始烤起了食物,随意吃了口便去清点战利品,清点完毕之后,刘澜发现田畴正在为受伤的伤者包扎,问道:“伤患处理的如何?”
田畴摇头,道:“伤药太少了,现在已经把最后的伤药都用了,但还是有很大的空缺,而且吉康的伤药也没有了,所以必须要再去寻找些伤药!”
“梁大!”
“诺!”
“带点人随田畴去采药,多采一些回来,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明白了吗?”刘澜敛容沉声道。
“司马放心,就是我死了,也一定把田畴安全的带回来!”
“你们俩都不能死,都得给我安全的回来!”
“诺,都不能死,都安全的回来!”
梁大眼神深邃的看向刘澜,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司马,能走了吗?”
刘澜被他突然的笑声引得也笑出了声,笑骂道“快滚!”
其实是他多虑了,鲜卑人是真的退走了,并没有遇到任何危险,一帆风顺,田畴采回的大量蓟草莫说治疗伤患,就算是以后出现伤员也不会担心没有药草治疗,田畴对医疗很有天赋,刘澜希望在他在这方面能够发挥他的特长,并在不断的医治过程中提升他的能力,只有把他医疗的天赋提高,才能保证部队伤亡的减少!
工作忙完了,紧绷的心弦放松了,刘澜独自来到崖顶,看着眼底硝烟弥漫的战场,眼中满是沉痛!
战场发生的一幕幕如穿花蝴蝶般袭来,那些死者的音容笑貌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