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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两人应该不分伯仲,只在毫厘之间。”
不分伯仲?张飞急了,忙不迭的问:“司马,你不会看上这位叫做小蛮的姑娘了吧。”
“怎么可能。”
张飞如释重负,不想刘澜接下来却又说道:“不过看上还真看上一个,就是驿馆住隔壁的那位荆州姑娘,年龄比我小那么三几岁,知道吗,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些异样的感觉,很可能这次是真动心。”
“什么?”所有人都放下著了,这么大的事众人可都替司马着急呢。
“行啦,行啦,你们也别一惊一乍的了,我不就说了个动心嘛,你们也不想想,人家是什么家室,能看上咱这兵痞?上门提亲的人估摸着得从荆州排到卢龙去,所以啊我也就是那么一说。”
“司马啊,只要动心了那就别管成不成,纳采啥的那得筹备起来,万一他们家还就答应了呢。”关羽是一行人唯一成过家的,给出了自己的主意。
“哪能那么鲁莽啊,我连他家到底是什么来路都不知道呢,你们说我是那种打无把握仗的人?最少也要知己知彼是吧,再过段时间看吧。”
众人都竖起了大拇指,赞了一声司马不愧是司马连这种事都能运用到兵法上面来,看来那蔡姑娘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司马的魔爪了,不过啊,你对蔡姑娘动心思了,可刘茵姑娘怎么办啊?
李翔还没说完了,就被张飞瞪了眼,一脸的嫌弃:“说什么屁话呢,大户人家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咱司马娶俩妻不就行了。”
“也是啊。”李翔乐了,可刘澜却苦恼了。
不愿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说道:“咱们吃饱喝足了要不要再逛逛雒阳城?”
“不就个太学嘛,都去过了还有什么好去处,莫非是青楼?”李翔露出一个**的眼神,听说京城里面有胡姬,这胡姬可不是那鲜卑乌丸族的女子而是那种金发碧眼身高马大的大洋马,想想就够让人血脉贲张的。
“你们要去我不拦着,但有一点别生事。”
“司马不去?”
“有个去处我自来了雒阳后就一直想过去瞅瞅,今日正好得暇,过去看看。”
“司马我和你一起去吧。”关羽这种绝世好男人真少见了,那可是为老婆胡金定一直守身如玉到现在,要知道这处男和非处男在这方面是有着本质区别的,一般尝过甜头的男人是很难长时间把持住的,可这也正说明了关羽的厉害处,管的住下半身,才能管得住上半身,能当武圣的人,不会那么简单。(想知道《大汉龙骑》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Qidian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八章 白马寺()
关羽绝对是位勤快的男人,与传统的‘臭’男人不同,不管是在卢龙还是在矿山甚至是在行军,他都要比所有人更干净,最少不像以前的刘澜如今的张飞那些老爷们一样邋遢,内衣裹脚的袜子随便扔,也许这就是男人成家与未成家的变化所在吧。
其实成家前与成家后的关羽与张飞们一样,可那时候有青梅竹马的妹子胡金定帮他洗涤,如今妻子不知所踪,一个人在军营虽然也能像张飞那样在这些事上拉几个壮丁帮着干,可关羽并没有,不是他真就体恤士卒,而是因为洗涤时能够回想起妻子的音容笑貌。
可是时间太长了,长到关羽都有点回忆不起来妻子的容貌,所以关羽每天都会洗一次从老家带来的衣衫,以使自己不会真的将妻子的容貌忘却,可那麻衣布服又经得起他几次折腾,被他揉揉挫挫搞得破破烂烂。
不得已关羽求到了刘茵头上,女博士的女工虽然不如读书厉害,但应付这些还是没问题的,不过他却告诉关羽以后不能这么洗了,不然的话连她也都无能为力了,虽然从此后关羽如若重宝般收起了衣衫,可洗衣服的毛病却养成了,而他爱洗衣服也就在军中传开了,几乎无人不知。
当然与洗衣服一样关羽同样对练武也有着异常的痴迷,当然他不像张飞是那种整天找人切磋必须要分出个胜负的武痴,而是喜欢自己研究每一招每一式的动作是否合理,而在这个时候关羽是最为认真的,就算是张飞敢打扰,那也绝对吃不着好,他还记得师傅也就是他的老丈人胡金定的父亲说过的话,那就是将青龙刀法去繁还简,如今他已将青龙刀法从108式精简到了七十二式,他还在努力着将七十二式青龙刀法改为三十六式,所以在研究时关羽都是极为认真的,每一招每一式去掉不去掉都要反复推敲容不得半点瞎来,有时甚至因为某一刻的心血来潮又将以前已被他遗弃许久的一招一式又从新加入,而这也是关羽的七十二式青龙刀法这几天还是七十几式,过几天又变成了八十式的原因所在,但无数次的失败却并没有让关羽放弃,就像他从未放弃找到妻子胡金定一样,就像他从未放弃每日推演一样。
关羽是游侠不假,但游侠真正的来由却是墨家,而关羽的师傅便是墨家子弟,所以关羽从小就与妻子胡金定演练攻守推演,不多不少,一个时辰,那时候他对此不清不楚,只觉枯燥,但以现在的眼光来说,阵战指挥他真的要感谢恩师,印象中若不是当初师傅拿着藤条将每日只知练武的自己赶回来推演,他也不会像现在对战阵对战争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尤其是后来与徐阿泰相识之后,两人推演了很多可能发生的战争,没发生的不说但发生的都与他们所推演的结果相差不多,当初也许就是个习惯成自然,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才真正发现老师对自己最大的恩情不是教会了自己一身过人的本领也不是把金定许给了自己,而是让自己养成了这攻守推演的好习惯,至于武学,倒在其次了。
今日关羽随司马来到了白马寺,听司马的说法对着佛像祈祷会很灵验,胡佛他是第一次拜,但既然司马都说了,那他当然希望这胡佛真能像司马所说保佑自己的妻子和家师。
白马寺乃汉明帝所立,寺在西阳门外三里御道南,前身为鸿胪寺,是专门接待外国宾客的机构,因为鸿胪寺作为国家外事机构,配置有邸舍,用于外国使者及商客食宿;甚至有库房,用于存放贡物或货物。而鸿胪寺的邸舍,便成为了聚集西域胡人包括胡商和僧人的场所,也就顺理成章的建起了白马寺。
白马寺主殿内佛龛和各种壁画应接不暇,尤其内部装饰尤为豪华,两人恭恭敬敬的上了柱香,心中讲所求说与神明后便走出殿外,不想一位三十出头左右的僧人看着关羽的背影越看越像自己认识的一个人,忽然福至心灵,宣了声佛号信步而来。
就在刘关二人走出佛音阵阵的白马寺准备向另一处红墙掩映绿荫的偏院而去时,身后响起了一道佛号声:“阿弥陀佛,敢问施主可是河东人士否?”
刘澜关羽几乎同时回身,刘澜疑惑,关羽更疑惑:“请问你是?”
“关壮士离开家乡解良数载,莫非真不识贫僧否?”
关羽歉然,虽然没说话,但意思已经很明确了,想不起来你是谁了。
“昔年贫僧家只与关壮士家隔河而望。”
关羽恍然大悟,忙开口懊悔,道:“原来是胡家……”
“贫僧已入释门,如今法号普净。”大和尚不等关羽说出自己俗世姓名便又宣声法号道。
两人同乡,备叙旧情,原来普净在关羽离乡不久也离开了家乡,后拜胡僧支娄迦谶为徒,在白马寺出家,如今白马寺的主持乃其师兄普慈,自幼剃发出家,但其自小聪慧,除佛典外更博通儒道法墨兵诸家,尤擅易经阴阳,常侍帝左右,上为天子太后诵经祈福,下为黎民百姓说佛普渡,可以说普慈、普净两师兄弟在雒阳的名气很大,只不过刘澜关羽却并不知晓罢了。
因为是老友相聚会有很多话,而且听关羽的口气焦急中更像是要从其口中打探妻子胡金定的下落,对此刘澜也不好打扰,和二人暂时分别,说了句离去时自会来寻他便走了。
而关羽则在普净的引领下从前殿来到了后院。
眼前的情景让关羽难以置信,原来白马寺前面乃是一座金碧辉煌的庙宇,可后面却全无半点佛像庄严的影子,四周一片残败,只不过却很干净,用普净的原话就是清修不讲奢华,拜佛自当虔诚,白马寺之所以能如此辉煌,都是寺内僧人们省吃俭用下来的,没花过朝廷一分赠钱,就算有赠,那也都买了粮,施济了。
关羽没想到他们居然如此仁慈,当然如果刘澜在这里自然会学着电视的模样双手合十说句大师傅们慈悲为怀。
白马寺以前乃是鸿胪寺,规模何其之大,走了足有一刻钟才来到了一间休息的厢院,苍松翠竹,古柏森森,环境幽静的很,登堂入室,都是老旧的家具,甚至埃几还缺了一角,下面用着几块木板垫着,可就是这么一件老旧到换个地方绝对会落个劈了当柴烧的木埃几却被擦拭的一尘不染,而埃几正对着的墙壁上则挂着几幅画,却是一副佛主割肉喂鹰,以身饲虎的画,关羽不明其意,和尚也没有说,两人落座,关羽再一次问询其有关胡金定的消息,只不过大和尚如之前一样,所知也是寥寥,并不比关羽知道的多。
而此时同样在白马寺的一间厢房内,几位中年正在屋内密谋着什么。
“明年六月?天将至冀,这消息可准确?”
“千真万确,我们的人好不容易才从里边探听出来的消息,绝不会有假。”
“好,那老夫就走一趟冀州去见王芬,若能将其说服,大事可期。”
这简短的对话并无法察觉出什么来,可只有有心人听到才能明白其中的含义,而此时屋内的几人却绝对不会知道隔墙有耳,他们的对话已被一位执剑的英武男子听了个一清二楚,随后男子先去了趟大将军府,将所闻之言和盘托出,大将军何进一脸冷笑:“故太傅陈蕃子陈逸与术士襄楷居然又潜回雒阳,以为本将军不知情吗?不过这明年六月?天将至冀又是何意,难不成这个天是指……”
何进不敢往下想了,因为天子却是提过出巡的事情,可具体行程却一直没有对外透露,而这么重要的消息,这些人又是怎么知晓的,消息又会是从哪走露出来的?一叶知秋,既然那襄楷要往冀州说服王芬,那看来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不然襄楷也不会现在就去冀州。那么自己是不是该去提醒下天子或者试探着问下天子的行程?”
何进有些犹豫,如今天子喜爱董侯,如果一旦天子遭遇不测,以他如今在朝中的威望拥立史侯不成问题,也正是这一念之间,何进选择了静观其变。
而男子离开大将军府,在察觉并无人盯梢后又径直入宫,天子在寿安殿接见了男子,只不过身边却并没有中涓张让与赵忠,只有蹇硕一人。
“如何?”灵帝声音冰冷道:“何进有甚反应?”
“毫无反应。”
灵帝冷哼一声,道:“我就知道。他想让史侯继地位都快想疯了。”
“大将军很可能是不愿声张,也许明日便会向天子探听行程。”蹇硕圆场道。
“那样最好,不过议好的行程又是从哪里泄露出去的?皇宫内?”
“不好说,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若明目张胆的抓捕审问反而会打草惊蛇无法将这些贰臣一网打尽。”
“说的不错,董侯必须继位为太子,不管是张让赵忠这些中涓还是大将军何进何苗这些外戚,甚至是三公这些党人,但有阻碍,尽皆铲除。”
“那臣是不是再去趟三公府,看看他们的反应?”那位已经被摘下佩剑的英武男说。
“不必了。”灵帝摆摆手:“这些人虽然迂腐,立嫡不立竖,立长不立幼,但忠心却不是何进这屠夫可比的。”
“末将懂了。”
“嗯,派人去冀州盯着,看看冀州牧王芬的反应,还有宫中也一并秘密调查,我要知道消息到底是从哪走漏的。”
“那陈逸?”
“一并盯紧,随时抓捕。”
“诺!”(未完待续。)
第四百五十九章 风波()
刘澜在白马寺闲逛间骤然来到一处庭院,只见其内夏虫卿卿,松涛阵阵,更有各色牡丹姹紫嫣红,长久以来在他的印象中一直认为雒阳人爱牡丹起自唐宋,但看到眼前一幕想来是有所谬误的,尤其是眼前的牡丹品种繁多,若非喜爱绝不会如此用心培育,这更让刘澜深信雒阳人喜爱牡丹的年代也许可能要追溯汉代或许更早。
看着眼前足有百种之多的牡丹,虽然此时受制工艺,没有他最爱宋明的牡丹最上姚黄魏紫,更没有清时‘赵粉’,但一株少有的肉芙蓉出现还是让他颇为欣喜。许是肉芙蓉得来不易,倒有些众星捧月的架势,这也难怪,整座小院栽满牡丹,却独有这一株罕见珍品,岂不加倍呵护,若是刘澜得到,只怕用心程度比之这些大和尚还要强上三分。
观赏牡丹之际,也不知院内何时来了一群人,也许是刘澜之前醉心肉苁蓉,此时不仅发现了人群,更从人群内传来一道空灵般的琴声,声音优美,却是曲高山流水,只不知能否遇见知音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刘澜绝不会是。
也没有刻意去看那位操琴者,但最终刘澜还是没有耐得住好奇瞄了眼,是位少女,乍看之下普普通通,如同满园牡丹并不出色,可细看之下又不得不惊为天人,国色天香,穿着一身百褶裙,坐于石台抚琴,胸脯更是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有沟,有料,立马围过去一群‘骚年’。
但刘澜始终没有轻易靠近,不说他现在对蔡芍芬的那点心思,虽然连他自己都有点觉得癞蛤蟆,可吃不吃天鹅和吃不到天鹅那是两码事,不尝试谁又说得清,更何况事在人为不是?
原本那姑娘寻到了牡丹院因这里僻静所以才毛遂自荐操琴弹给身边的年轻男子听,可谁能想到这女子俨然一副大家风范,琴声一起,闻声而来者不计其数,当看到操琴者的身份不说刮目相看但舌桥不下是肯定的。
一旁的年轻男子闭眼聆听,身临其境,而五指修长芊细的少女也是一样闭目而弹,沉醉其间,直到一曲作罢,两人同时睁眼,回味悠长,只不过当发现四周响起的掌声和聚集的人群时少女瞬间害羞了起来,但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虽羞涩,还是一脸期待的问:“世兄,小妹这曲子如何?”
男子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挠着头,说:“我虽然对宫商角徵一窍不通,但就我所听、所见,这一曲一定是上佳的,你看看,因你之曲,这都聚集数十人了。”
女子俏脸微红,但仍是呢喃说道:“古人言不遇知音不谈,虽然世兄不通音律,但奴家只愿为世兄弹奏。”女子耳根香腮雪颈因这句话彻底红透,好像抹上了上等的胭脂,虽然是自言自语,但她知道他一定能听清,所以在表露心迹之后少女便羞涩的彻底不敢言语了,只是低着头不敢在偷偷看他,但心中还是有些期待的,期待他能作出回应。
“这不是马家妹子吗,琴声果然悠扬。”
在女子心如小鹿乱撞之际,也不知从哪传来了一道轻佻男声,所有人都被这话吸引了目光,当然也包括刘澜,与女子身边的年轻人一同看去,只见牡丹园进来了一群年轻男女,其中一人穿了身锦缎华服,虽然生了副上好皮囊,但那样子却也太倨傲了些,一瞅就是那种雒阳内的官宦子弟,仗着老爹的职位欺行霸市,当然这所谓的官也不过是吏罢了,而他们的子孙自然也就是些狗仗人势,欺软怕硬的主,要知道这时代真正的名门大家子弟是很重视自己的名节和声誉的,并不会去干那些欺凌百姓的勾当,反倒是这些小吏子孙,往往会在这胡人聚集区内或是外城横行无忌,而这些地方虽然也偶有名门子弟出现,但这胡教之内却不会,所以这些纨绔在白马寺内可谓是横冲直撞无所顾忌,而方才那位操琴的女子面色立时便复杂了,哀求也似的看向旁边的青年,初始旁边青年还道是那位径直而来的青年与女子乃是相熟知己,看到女子这般眼熟瞅来,立时明白过来,刚要上前阻拦,一边的女子却是小声,道:“世兄,这人是仁恕掾幼子,整日里游手好闲,欺男霸女,在雒阳外城横行无忌,我们还是别招惹他了,快走吧。”
女子虽然知道男子身份不一般,虽然当驿丞的父亲刻意让自己接近他,但女子看重他的还是他的才华而非家室,更何况他终归不是雒阳居民,尤其是他前来拜访的那位大有来头的戚里并不在雒阳,一旦生事,自然吃亏,就算自己父亲是驿丞,但对上河南尹的下属也讨不到好,所以女子才希望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不要发生什么状况才好。
可他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