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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当婊子又立牌坊,果然是汉庭一贯风格。”李乐冷笑着说:“所以河东一直没有动静,其实是等着我们这把刀的消息喽?可是汉庭又想让我们做什么呢?”
“还记得那三千骑兵吗?汉庭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无法对他们下手,所以要先利用我们才会讨伐我们。”
“如果我们不动手,岂不是……”
“你错了,要知道那三千骑兵一直被蒙在鼓里,到了关键时刻,就算我们不去找他们,他们也会来找我们,这事躲不开。”
“那我们大可把详情说出来。”
“谁会信?” 韩暹自嘲的说道:“别忘了我们现在是贼,人家是兵,不会听信我们的。”
“那我们就只能当汉军的刀了?”李乐无可奈何道。
“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韩暹缄默不语了,笑着道:“天也不早了,今天一场恶战,早点休息吧。”
李乐应诺一声,既然副帅不说,他也不会去问,只不过起身之际,韩暹却又开口了,但不是之前的话题:“这几天平阳城还需要抓紧进攻,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我们需要在汉军骑兵出现前打下平阳城,这样我们就占据了主动。”
没人知道白波军起兵原定计划是明年,而不是今年,可是迫于压力,郭太大帅不得已起兵,甚至筑起了白波垒,这一切听起来虚无缥缈,不太可能,可这却是真真实实的情况,官匪一家,真是可笑,可可笑归可笑,白波军却不得不提前起势,为此众人只得提前联络匈奴,相信现在的须卜骨都侯已经谋划的差不多了,只等他取代了匈奴单于羌渠的位置,那白波军在并州就可以真正的大展拳脚了。
时不可待,平阳城必须尽快攻下。(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一章 五天()
第五百四十章
平阳城,竹筐顺下去打探战况的士兵回来了,其实当白波军返回时大家就已经清楚了战果,但心中却始终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这一切不会成真,只是当他们出声询问战果,得到肯定答案后才不得不去认命,失魂落魄如行尸走肉般呢喃道,援军败了,援军果真败了。
县君紧锁着眉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脸上挂满了对平阳城未来的担忧,忧虑重重,一边的县长看在眼里,愁眉不展地说道:“县君,郡守这一败,指不定就退回河西了,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县丞也一脸担忧的说:“是啊,平阳城本来就粮草匮乏兵力不足,原本大家死守还指望着援军前来,如今我们所仰仗的援军都败走了,这一仗可该怎么打哟。”
“你俩什么意思?”县君脸色变得阴沉可怕,阴阳怪气说:“郡守输了,所以平阳城也就不用守喽?”
“郡守,我们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想过没有平阳城还守得住吗?”县长反问道:“县君,现在的平阳还拿什么去守,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一城百姓全都战死吗?”
县长痛心疾首的说着:“县君,你也看到了,白波贼不同于我们此前遇到过的叛军甚至是黄巾贼,他们懂得怎样去打仗,如何去赢得一场胜利,郡守之败就可见一般,如果我们继续守城,靠什么,凭什么去守住白波贼,说句不好听的话,今日若不是郡守突然出现,平阳城早就被攻破了!”
“是啊郡守。”县丞也不想继续守城,那只是送死,或是等死,而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说服县君弃守平阳,所以他与县长达成共识之后便不停的劝说县君:“县君,县长他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啊,现在白波军携大胜之势,明日的进攻一定非常猛烈,与其那样,不若趁着夜色,尽早撤吧,还能留着有用之身牵扯白波军啊!”
县君有一刻已然被说服了,可是他想到了那三千骑兵,虽然郡守撤了,但刘澜那里还留有着一丝希望,也许,也许只要在坚持一天,白波军就会被迫撤退也未可知啊,县君当下做出决断,坚定的说:“再敢蛊惑视听,斩立决!”
县君最后的决断彻底让两人垂头丧脸不敢再提撤军半个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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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抵达白波谷第五天。
自从头一天被张飞大败之后白波垒就彻底龟缩不出连点动静也没有,这一切虽然在刘澜的算计之中,可绝对是他最不愿见到的结果之一,远眺着白波垒这厚龟壳,刘澜连一点办法都没有,怎么办,难道要一直这么僵持下去?
刘澜皱着眉头,平阳城那边的消息不算好不算坏,所以刘澜还能有时间去耗着,可军士们天天吭干粮可不行啊,派张正亲自跑了一趟前往绛邑催粮草和援军,可得到的回复却是正在筹备,只要一备妥,就第一时间运送过来,至于张正说起的郡国兵,还没开口呢,县令就打起了马虎眼糊弄着说什么有事先走一步,张正在绛邑毫无收获,只带了这么一个消息回来回复刘澜。
刘澜正为粮草发愁呢,听说张正回来,大喜过望,亲自跑去迎他,可看道张正那一脸的青色,刘澜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又白高兴一场了,并没有责备张正,毕竟这事不怪他,不是磨县令就能成的,一脸失望的安抚着张正:“别太往心里去了,这一路辛苦,先去休息吧。”
张正摇着头,一脸的惭愧:“我辜负了司马对我的希望了。”他说着咬牙切齿的将县令的那番说辞说了遍:“他这就是托词,司马我们最好不要再对绛邑抱有幻想,另想他法吧。”
刘澜沉吟着,不是说他真的相信绛邑县君,而是他现在毫无办法,不指望绛邑,还能指望谁?现在的刘澜对绛邑县君气愤的都生不出半点火气来,很平静,当然这平静之下却是刘澜真有了杀人的冲动,绛邑县君,你他娘别高兴的太早,坑老子,你也不想想后果,要真把老子逼到那一步,就算死,老子也要先拉你当垫背的。
刘澜阴沉沉没反应,不想边上的梁大却破口大骂了起来:“奈奈的,这个狗官,当初我奉司马之令去找他要粮要兵就是这个说辞,可好歹还有个期限,说五日之内就筹备好,现在倒好,就让咱们干等着?我等他姥姥,司马再过几日若是狗官还不送粮来,咱们就撤兵吧,回到绛邑,看看那狗官有什么话说。”
都是一干火气暴的汉子,哪个不气愤,不激动?梁大更是操刀,道:“司马,粮草不济,这仗还怎么打,干脆一走了之,天子就算问责,那也是绛邑县令从中作梗!”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走这一步。”刘澜缓缓的说着,谁也看不出他到底有何打算:“我们和绛邑县令无冤无仇,可他却如此刁难我们,这难道不奇怪么,我若没有料错,我们现在一撤兵,就会落人口食,成了逃兵,那时,各位想想这天下之大哪里还有我兄弟的容身之所?”
刘澜不无担忧的说道:“毕竟绛邑县君只是拖延粮草押送时间,并没有直接说不派发粮草,如果我们一撤,绛邑县君只需做个样子,让后把这一切都推到我们身上不是不可能的,而且我们只有十几天的口粮,那时候的我们又能去哪?”
司马的话让大家立时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气的破口大骂:“他娘的到底这狗日的县君为何如此针对咱们。”武恪一抽环首刀,叫嚣着说:“司马,我现在再去一趟绛邑,我就不信用刀逼在那狗官的头上他不说实话。”
刘澜只是沉吟了一瞬间,便默默点头,道:“在等五天,我最多在等五天,若是绛邑再没有消息,那梁大,就按照你说的去做。”
“诺!”
司马终于下定决心了,虽然这样做会打乱他的一切安排,但他必须要让汉庭知道他和他的兄弟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二章 徐晃()
白波垒内,白波军突然有了异动,大军集结,很多人莫名其妙,可随后大帅的布置才让众人醒悟过来,原来汉军骑兵的行踪都在大帅的掌握之中,而现在他要做的就是给予陷入粮草危机的汉军致命一击。
公明沉默了,白波军也好,龙骑军也罢,这都是他最在乎的,他从一开始就不希望两方厮杀在一起,可很多事不是他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可是在这个时刻,在白波军出城围定龙骑军的一刻,公明无法镇定了,他想到了司马和他们一起拼酒时爽朗的笑容,想到司马与他分别依依不舍却一言不发的背影,他再也坐不住了,就算是死,也要去通知司马,他掏出了两刃斧,背上了在白波军中校箭所得的李广弓,还有那匹枣红马潜出了白波垒。
出城的一路上,他被龙骑军发现,他们的防御其实很严密,可是严密也终有漏洞,当他被擒拿的一霎那,当他看到老兄弟张飞仔细端详他时,他终于笑了出来,可张飞还是以前那样,其实在这里他最不希望遇到的就是这莽汉,他怕这小子一激动就不分青红皂白先把自己斩了,可张飞兵没有这样,好似终于坐实了自己的想法,只说了一句果然是你后,便一阵叹息示意龙骑军将他绑缚带走,看到他这样的表现,公明急切的说:“翼德,带我去见司马,我有要事见他,十万火急,关乎龙骑军生死存亡的要事要见他。”
张飞伸了个懒腰,微笑道:“我不管你有什么要事要说,但你失身为贼这件事,却是要给所有兄弟一个交代,徐阿泰!”
被带走的徐阿泰来到了一处隐秘处,双膝跪地,重重的被按倒,那熟悉的声音响起,一瞬间脑海之中如同幻灯片放映一般出现了一幅幅画面, 他缓缓的,再也无法忍住爬了起来。
眼前,
是与他生死与共的兄弟们。
这一幅幅熟悉面容,曾几何时只在梦中才能见到,只有在搜寻记忆深处时才能看到,可是那画面早已模糊,他甚至只记得司马的长手和那一对大耳,其他全部忘记,可是现在,那一个个熟悉的身影却是真真切切的出现在面前。
看着他们一个个熟悉的身影,
望着那一张张表情各异的,但都挂着热情的笑脸。
许阿泰再也仍不住,下意识地喃喃出声,喊出了他们的名字。
“司马……”
“云长……”
“正哥……”
“……”
徐阿泰念出了所有人的名字,这段记忆是刻骨铭心的,就算是多年未见的武恪和吉康,他也一眼认了出来,这一刻,那过往最珍贵回忆,一点点,一滴滴,一幕幕随着他念出的名字,彻底在他的脑海中出现。
徐阿泰激动的想要向前和老兄弟们来个拥抱,可是当他向前走出一步时,那笑脸,那相见时的幸福画面却一点点的僵住了,然后碎裂,就像是水中倒影的圆月,他是那么真实的存在,可同样他又是那么不经碰触。
徐阿泰就像是好奇的猴子碰触了水中倒影,一切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所有人严肃的面容。
徐阿泰一步步,踉踉跄跄的后退着,大家,大家……
这些都是,都是他最怀念的同袍。
他最珍视的兄弟们,还有那过往的记忆啊。
徐阿泰发现那一幕幕珍贵的画面正在悄无声息地消散而去,他默默地闭上眼,深吸了一口去,那些过往最值得回忆的画面彻底消散。
他笑了,只是这笑容和老兄弟们此时的一脸严肃对比起来,更让人揪心。
大家在这一刻都明白了,时间可以改变一切,而两年的时间,更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徐阿泰的眼中,再也没有了那叫做温馨的东西,取而代之的,则是那闪烁着,如同仇恨一般的阴暗。
在之前的一瞬间,老兄弟们的见面,曾经一起纵马疆场,高歌大醉的画面让他忘记了仇恨,可当他回归现实之后,那深深的仇恨,再一次让他变得坚定起来,也再一次燃起了他的斗志。
此时此刻,他的仇人也许就在绛邑快活潇洒,而他决不能再被世俗所扰,和司马,和兄弟们在一起是好,可终归无法报仇,那只会害了他们,所以他必须要让自己坚定,通知他们之后就立即离开。
“徐阿泰,你……”刘澜有点激动,他曾经派关羽去徐阿泰的老家赵过,可惜却发现那里早已变成了一片废墟,没有他的任何踪迹,他以为阿泰有什么意外,可没想到再见却是现在这样,陌生,相逢是路人,这让他痛心不已,一时间刘澜再难说出一个字来,可更打击他的却是,徐阿泰那平静,平静到毫无表情的反应,冷冷的,与其说是拒人千人,不如说是陌生,就像当年第一次看到他一样,这个男人的自我保护意识太强了。
徐阿泰冰冷的声音响起,不带任何感情,或是毫无感情:“我现在叫徐晃。”阿泰沉吟了一下,又说:“冠礼时,父亲赐字号,公明。”
“这,这,这怎么可能!”刘澜彻底蒙了,傻眼了,他,他居然就是徐晃,五子良将之一的徐晃徐公明?一直以来,尤其是在草原的时候徐阿泰都是冷冰冰的,难以接近的甚至是不大好相处的,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会是徐晃。
刘澜有点太过激动了,激动的都不知道说什么话好了。
可是震撼之中的刘澜却明白一点,不管阿泰如何变,怎么变,他到底为何失身为贼的,还有,现在的他完全就是两个人,又是什么把他变成了这样,让他变得如此陌生?
“阿泰,发生了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这样。”大家都看出来了,如果不是遇到大变故,阿泰不会变成这样,可到底又是什么事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关羽好像有点懂,刘澜一瞬间好像也猜到了什么。
这一切一定与他的家乡杨县徐村被毁有关系。(未完待续。)
第五百四十三章 徐晃(2)()
中平二年,河东出现叛匪,扬县县令上官觉剿匪不力,被天子罢官,同时任免县尉左丰暂领县令一职主持剿匪示意,左丰上任严肃军纪,赏罚分明,用孙膑减燥之计成功将叛军骗至太岳山,待敌一至便即四面合围,斩首头目,俘获敌酋不计其数。
左丰力挽狂澜,原本并不会对徐晃造成什么影响,可偏偏左丰追击叛军逃兵时追到了徐村,为了军功,他下令将徐村整个村落屠杀一空,更用壮年男子的头颅冒充敌酋,至于普通男女被杀的责任则一概推卸到了叛军头上。
当此之时,朝廷心忧叛军之事,再加上郡国兵连战连捷,骤然听到打劫,谁还去管徐村是被叛军所屠还是被汉军所杀。其实当时也不是没有人质疑叛军为何单单屠杀了杨村,可没有人证物证、物证,更不就证明不了左丰冒充军功,夸大叛军之强悍,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而二年之后,考核功绩,左丰成功把暂扬县县令的帽子摘下去了绛邑当县令。
当然,这其中还有一段内情那就是徐晃其年正在县中当小吏,起先还不知情,一次和朋友喝酒,醉酒时才得以听说扬县被屠根本不是叛匪所为,一怒之下冲进县令府,只可惜寡不敌众不得已逃了出来,自此加入了白波军。
虽然徐晃很平淡的讲出,但大家都沉默了下来,眼前好似出现了那狗官屠杀徐村的画面,点燃的火把焚烧着房屋,嗜血的屠刀挥向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他们哀嚎着,悲鸣着,可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杀的命运。
背负了全村一百多户的冤屈,承载了徐村三百多条性命的徐晃,也难怪这才一年多的时间就把徐晃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刘澜想要劝劝他,开导他,可是还没等他开口,张飞已经怒气冲冲的叫嚣那狗官不仅故意刁难司马,没想到还干下如此令人发指的勾当,司马,像这等恶人说什么也不能留在世上啊。
刘澜点头,就算没有徐晃这一惨绝人寰的惨案刘澜也会去找绛邑县令的晦气,如今可谓是新仇旧恨都一起了,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阿泰啊,跟我们一起走吧,这件事你这当事人在场,才能敬畏徐村百姓的在天之灵啊。
“司马。”徐晃虽然没有直接拒绝,但他为难的表情却已说明了他的想法,不愿就此离开,刘澜气急,道:“徐阿泰,你难道真的打算跟着白波军一辈子吗,你难道真的要弃这些老兄弟吗?”
与徐晃一直友善的关羽此时也出言劝说:“阿泰,当初你离开的时候大家就都舍不得,现在终于有了重聚的机会,你怎么能再离去?”
“是啊。” 武恪接了话头,道:“如今连我和吉康都回来了,你这是何苦呢,大家这么多年的兄弟,难道你就真忍心离去吗?”
“司马,我知道大家的意思,可是我不能害了司马您啊,您要真替我报了仇,擅杀官吏,天子那边就绝不会放过司马您啊。”
大家终于明白了徐晃的顾虑,虽然司马说找左丰的晦气,可司马却并不会杀他,他了解司马,所以他不想司马因为自己而丢掉他的大好前程,可也就是这个时候,徐晃突然想起自己次来的目的了,他忙不迭的说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