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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袍男子瞬间涌现出好多想法,随即便带了几名心腹前往祠堂。(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章 阿伊邪(2)()
其实在刘澜出现在清水亭的时候,他到来的消息就已经传到了於夫罗的耳中,这一消息让於夫罗又喜又惧,喜的是刘澜被汉庭通缉,他可以擒他邀功,惧的是当初在辽东属国刘澜的悍勇让他深深忌惮,不敢轻举妄动,害怕引火烧身,拿不定主意之际,於夫罗不得不将他的心腹们全部叫来相商。
俗话说麻雀虽小,可五脏俱全,别看於夫罗现在只是流亡政府,可他账下国相啊谷蠡王啊左右大都尉啊可是一应俱全,只不过在如何对待刘澜的问题上这小小王庭内部却发生了严重的分歧,甚至是激烈的争执。
争执的主题主要是刘澜到底该见还是该杀,毕竟他们可是收到了来自汉庭派发出来的通缉令,如果成功帮助朝廷对付了刘澜,说不得朝廷就会帮他们复国,这可比待在这连鸟不拉屎的清水亭强百倍了,可是反对意见同样出现,既然都是参加过讨伐三郡乌丸的,那么就应该清楚刘澜账下尤其是龙骑军的可怕战斗力,人家敢六个人前来,说明什么,说明刘澜有底气,如果贸然行动,那肯定会招来龙骑军疯狂报复。
难道你们就愿意在这鸟不拉屎的清水亭待一辈子,这和等死有什么区别,与其这样,不如拼上一拼,博上一博,不然等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到时候后悔可就晚了。
抱着这样想法的人有一大半,对他们来说,现在美其名曰是驻扎在清水亭,可汉庭不管是粮草还是辎重根本就不管他们,说白了与亡命徒没区别,与其这样坐吃等死,还不如就像国相说的那样博一博。
是啊,右贤王,退一万步说,就算杀了刘澜遭到龙骑军的报复又如何,大不了提着刘澜的人头直接去雒阳见天子,他龙骑军就是再凶,可敢追咱们吗,到时安安稳稳到雒阳,就不信天子不帮咱们复国,只要右贤王继位成单于,那时就算龙骑军找上门来又有何惧之。
以国相为首一干报着杀刘澜复国的将领叫嚣起来,自从接到通缉令之后他们就知道这是机会所在,为此没少四处打听,这次刘澜所带的就只是三千龙骑军,而不是他的全部幽州突骑军,而且据可靠消息,他最精锐的三千龙骑还在对付白波军的时候折损了近千人,原本就是国相一力促成右贤王和白波军的联合,如今白波军分崩离析,他们失去了一大屏障,这新仇旧恨自然就要发在刘澜的身上了。
而於夫罗呢,一开始得到通缉令的时候是被大家劝服了的,还主动派人四下打探刘澜的消息,可是此刻陡然听说刘澜一人六骑前来,於夫罗就有点吃不准了,这一招大家前来商议,众人才发现右贤王心里发虚了,原本敲定的事情要反悔了,一个个如何不急,可是他们越急,於夫罗心里就越恐惧,现在的於夫罗身边虽说都是一些最信任的心腹,可也同样一个也不敢信任,谁知道哪个与王庭那边勾结想致自己死地回去领赏呢。
当然一开始他并没有报着如此的想法,而是从听说刘澜一行六骑前来,而且一大半的人都劝他杀人开始有的想法,你想啊,这里边如果没有阴谋,刘澜傻了会六骑前来送死,这肯定不是活腻歪了,而是真正的有底气啊,而他们还如此劝自己杀他,这不是其心可诛嘛。
就算刘澜是看在从前的交情,不知道自己当前的处境,傻了吧唧的前来叙旧……
这想法也太不可能了,说出去,别说是他不信了,就连猪都不信啊,所以说刘澜肯定是知道此行十有八九会有危险的,可明知有危险又只带了五个人来,除了有底气之外,估摸着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才会来此。
来此的目的可就不好猜了,收编?联合?或者是有求自己,又或者是看在以往的交情给自己指出一条活路?反正按他的想法大抵逃不出这四种可能,所以他立时制止了帐下诸人的叫嚣与怂恿,先看看刘澜到底耍什么鬼,然后再做出选择。
对此国相几人并不同意,刘澜到此肯定没有好事,用汉人的话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根本就不用见,刘澜肯定没按什么好心,可如今陷入怪圈的於夫罗真也是帐下越说什么他就越要反对什么,就算他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要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如今我匈奴精锐尽在祠堂,就算他有什么把戏,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到时看他所谓何来,如果对我等有利,则借其之手,如对我等无利,再权衡利弊是除之还是放之。
因此,当刘澜来到祠堂的时候,完全就是一副鸿门宴的样子,周边铁甲森森,游骑涌涌,戒备好不严密,别说是只鸟了,就算是只蚂蚁,也别想逃出去。
跟在阿伊邪后面,徐晃低声对司马说了句鸿门宴,却不想刘澜回了句:他唱他的鸿门宴,我唱我的单刀会。
众人莫名其妙,却不想刘澜突然大笑起来,对阿伊邪道:“阿伊邪啊,你们的右贤王看起来胆子一点也不大啊,我这不过就六人六骑前来他就弄出这么大阵仗,是不是也太看得起我了?”
阿伊邪脸上说不出的尴尬,可被刘澜当面指出了,又不能不回答,仔细斟酌着措辞,支支吾吾的说:“没,没,这……这……”这这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句绝佳的措辞:“这完全是我们匈奴人为了表示对客人的尊重才会如此迎接,司马千万不要误会,您一直都是我们右贤王最尊贵的客人,他欢迎还来不及呢,又怎么可能会对您不利。”
刘澜哈哈大笑:“阿伊邪啊,你以前这千夫当得确实屈才了,难怪才一年不到就成了大都尉,单于的左膀右臂了,我要是有你这口才,现在就不是被通缉,估摸着怎么也在京中当个实权将军了。”
“司马过谦了。”刘澜看似不冷不淡的一句却着实好好挖苦了一番阿伊邪,说他是阿谀献媚的主,这对脾气暴躁的阿伊邪来说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可他偏偏咽下了这口气,这哪是没鬼的人正常反应啊,刘澜这一番试探立时心里有谱了,对众人使了个眼色,都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此行凶险难料啊。(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一章 呼韩厨()
“司马,此行危机四伏,不得不防啊。”徐晃低声说了一句,只不过相比于心事重重的武恪和吉康,司马却是一脸的轻松,道:“老子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福祸相依,物极必反,此行看似危险,未必不能逢凶化吉。”
“是啊,老子不是说过嘛,兵来将挡,正好瞧瞧匈奴人到底耍什么花招。”张飞凑过来一副趾高气昂的姿态说道,倒是让一旁的徐晃微微发怔,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道德经五千言里有刚才张飞说那句,疑惑的问:“翼德,你确定你刚才说的这句话出自老子?可我怎么不记得道德经上有这句话?出自哪篇,原文是什么?”
“什么道德经不道德经的,老子说过的话要什么原文!“
“……”
“感情你说的‘老子’是自己啊。”徐晃一脸的哭笑不得,甚至是刘澜也不禁莞尔,反倒是张飞,见两人似笑非笑的样子一脸的担忧:“怎么了,难道俺又说错话了?”
“没有,没有,非但没说错话,反而说的很对,兵来将挡!”
轻松惬意的几人全然没有一点独闯龙潭的觉悟,反而使周围的‘杀机四伏’变成了几人的陪衬,虽千万人吾往矣,就算周围数千人齐上,他六人又岂会惧之。
真豪杰,忠义胆,不似英雄,胜似英雄。
祠堂正门,两尊瑞兽,百十号人分列两旁,居中一人,白皙的皮肤,乱蓬蓬的胡须,三角眼,不时射出如同毒蛇般的慑人精芒,背转着身,并没有真面目示人,可腰间挂着的那柄匈奴弯刀,上嵌红蓝宝石两枚,白黑金珍珠三枚,而这五宝弯刀向来是刀不离身的,那么此人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呼韩厨,哈哈,我还道是谁。”刘澜大笑起来,这个看起来气势汹汹还有点装叉的家伙可是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对付三郡乌丸的时候未战而退,气的於夫罗当众就要杀了他,结果这小子却掏出了这把五宝弯刀,乃是先大汗赐给他家族的,类似汉庭的丹书铁劵,反正就是可以免死三回,然后於夫罗人没杀成,这出闹剧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大家心里也都清楚,这就是於夫罗演给公孙瓒和孟义的一出戏,再加上大胜了乌丸人也就没人去追究了,不想这胆小鬼今天却在自己面前狐假虎威起来了,脸色立时变得阴晴不定起来,想着是不是该先下手为强,杀人立威,不想这胆小鬼的呼韩厨还蹬鼻子上脸,转过身趾高气扬的说什么想见单于,将武器卸下。
狠狠给刘澜来了个下马威,立时,徐晃跃马而出,探手从箭囊摘出两支羽箭,拈弓搭箭,箭如流星,呼啸着飞向了呼韩厨。
这一箭有名堂,唤作连环箭,连射出的两箭亦真亦假,同时射向正前方两处目标,而当先一支,速度奇怪,直射呼韩厨面门,可就在这千钧一发的瞬间,他身边却突然窜出一人,身法了得,出现在他身前的同时弯刀横在胸前,叮铃一声,将徐晃射出的羽箭斩落在地。
呼韩厨大笑起来,待发现射箭之人是谁后更是一脸嘲讽,讥笑:“哈哈,哈哈,白波军的徐晃,没想到你也在,正好,省得我们再去找你,今日就将那古墓宝弓一并夺回。”
就在他大笑着,颐指气使的发号施令的一瞬间,徐晃第二支羽箭却是准确无误的将匈奴人的大旗给射倒了,碰的一声掉在尘土之中,一瞬间,在场的百十号人个个羞愤交加,锵鎯一声掏出了弯刀,而呼韩厨更是横抽出刀,面目狰狞:“刘澜啊刘澜,给你敬酒你不吃,竟然射断我令旗,欺人太甚,就别怪我等不客气。”
刘澜想是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捧腹大笑起来:“呼韩厨啊呼韩厨,你我也不过就一年不见,没想到你这颠倒黑白歪曲事实的能耐是越来越强了。”刘澜说着却是抽出了屠龙刀,冷冷的说:“就让我来看看,你待客的这碗罚酒,到底……
是酸是苦了!
刘澜一抽屠龙刀,之前出现在呼韩厨身前为其挡下一箭的那名匈奴武士瞬间出手,健步如飞,腾腾数步便迎向了刘澜,刘澜神情微沉,这人深明先发制人,这一突然出手,气势凌厉,不可不防啊。
就在刘澜打算以静制动来对付这有些能耐的匈奴人时,不想一旁的张飞却是嗷的一声跃马而出,那标志性的吼了声:你爷爷张飞在此,那贼厮修得猖狂!
刘澜一脸郁闷,有张飞在,这种单挑的机会是越来越捞不到了,也就在刘澜叹息的一瞬间,足以让匈奴人大惊失色的一幕发生了。
当然,此时此刻那名在匈奴内部赫赫有名的勇士杀气腾腾舞动着弯刀迎向了张飞,可是就当大家以为刀势如虹的鲜奴会一鼓作气将这黑脸大汉斩杀然后再结果了刘澜之际,却不想那已经在气势上弱了不知多少的黑脸大汉长矛一转,然后骑马从他身旁一闪而过,然后两人如绝世高手对垒一般齐齐停在了场中,风声,飞沙声,反正此刻就是没有呼吸声。
刚才一瞬间的交手结果如何没人知道,但也有人知道,知道的人当然是刘澜,而翘首以盼期待结果的自然是匈奴人,是呼韩厨。
但可惜让他们失望了,就在所有人都忘记呼吸的一霎那,张飞坐下的宝驹马蹄动了下,然后所有人就见他调转了马头,毫发无损的架着坐下马,踏踏踏向着司马方向返回,而也就是他再一次与鲜奴擦身而过的时候,鲜奴噗通一声仰面栽倒,胸前一瞬间却出现了数个游蛇状的大口子,鲜血如涌泉一般喷出。
一对一的交战不该是刀光剑影,危机四伏的吗?
怎么现在给人的感觉就好像错过了什么一样,如同只看到了故事的开头,又看到了故事的结尾,可是中间那最激动人心,惊心动魄的场景却误过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很多人,尤其是匈奴人都觉着莫名其妙,可是他们明明一刻也没有走神,之前全都凝神关注着交战,可是除了见到张飞扭转了一下蛇矛,就再也没见到他有任何的举动。
这样的情况同样发生在武恪吉康眼中,此时也完全是一副云里雾里的模样,不知所措,刚才到底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二章 呼韩厨(2)()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没人知道,可是鲜奴身体从出现了第一个血柱之后又接二连三的出现了四处,就这一点足以证明了之前的交战,张飞在一瞬间在鲜奴身上刺出了五记致命矛伤,可是只有真正的高手才清晰的看到之前那一刻发生了什么,张飞使出的鬼神惊矛法一共刺出了十矛,胸前五记,后背五记,因为他现在是躺着的,所以很多人只见到了他胸前的伤势,而没有注意到他身后的创伤。
张飞的成长让刘澜惊叹,更让徐晃震惊,如果两人从前胜负只在毫厘的话,那现在,这二年时间不到,他已经被张发彻底拉远了,如果两人再战,虽然还会像从前那样杀个昏天暗地,可这只是前一百回合,至于后一百回合的胜负,他已经没有信心。
当然,像他们这样的高手不是没有杀手锏保命的手段,可是他能有,难道张飞就能没有,他可不相信之前那就是张飞全部的能耐。
连刘澜和徐晃都被张飞所震惊,更何况是匈奴人了,尤其是呼韩厨,当然还有一早就退到他身边的阿伊邪,此时此刻的两人脸色都有点铁青,原本身为国相呼韩厨主动向於夫罗申请前来迎接刘澜便是要给他一个下马威,灭灭他的气焰,当年在辽东属国两人虽然不算结下梁子,可还是对刘澜夺取大功前往雒阳献俘而不满,原因,当然是他们随右贤王出工出力可最后却什么也没捞到,拍拍屁股打发了回去,结果老单于还因为出兵三郡乌丸被国内奸人所害,所以这嫉妒心一起,他就越发仇视刘澜了,等听到刘澜被通缉,他可是高兴了好一阵子,就差没去雒阳给灵帝歌功颂德了,如今刘澜落在他手里,当然不能饶了他,可没想到,派出了最勇猛的勇士却连一招都没走过就被人家刺成了个刺猬,这打击对于呼韩厨别提多大了,心胆俱裂,深怕落个鲜奴的下场,立时强挤出个笑脸:“刘司马,请,请,右贤王他在内等候着您呢。”
这变化也太快了,不过却也符合这胆小鬼的性格,但话又说回来了,识时务者为俊杰,这样的人相对来说会活得更久,但如果害人,也会把对方害的死无葬身之地,这人留在於夫罗身边也不知是好是坏,不过就现在来看他既然服软,那就顺势为之,震慑的效果达到就好了,可是刘澜想要顺势下台阶,偏偏就有人不愿意,那阿伊邪又站了出来:“还望刘司马解下佩刀去见右贤王。”
刘澜笑了,张飞怒了:“俺家司马便是见天子都是佩刀上殿,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右贤王?”向来横惯了的张飞这一吼立时让阿伊邪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之前一路上被冷嘲热讽他忍了,毕竟是有任务在身,现在已经把他们带到了,完成任务了也就没有顾虑了,缓缓抽刀,声音冰冷的可怕,犹如来自幽冥地府一般森寒,每一个字都是从牙齿缝里挤出:“张飞,别以为杀了一个奴隶鲜奴就真的可以在这里横行无忌,无人能敌了,最少我阿伊邪就从未把你放在眼里。”
“啊哈,阿伊邪啊,没想到几年不见你不仅是嘴上功夫是越来越了得了,连这口气也是越来越大了。”刘澜反唇相讥一句,心想,还真是一群给脸不要脸的匈奴人啊,既然不识抬举,就别怪我不给面子了,大喝一声,屠龙刀指着前方不远的祠堂:“告诉你们,我佩刀去见於夫罗那是给他面子,如果他手下这帮牛鬼蛇神不知好歹那我刘澜也就不用再给他留什么情面,你们现在就去告诉他,一刻钟的时间之内如果他不滚出来见我的话,那就别怪我不客气,等着我来将你们这狗屁的清水亭夷为平地,让你们齐齐客死异乡吧!”
“好大的口气。”
阿伊邪一脸不屑,不过就是三转机,二气机,一筑基的六个人也敢再此大放厥词,今天我倒要看看是谁客死异乡!说着他的手臂一抬,原本一直不为所动的百十多人立时做出了战斗的准备,而远方一直游弋的匈奴骑士也在瞬间向祠堂驰援而来,只是片刻,刘澜六人便被被重重包围。
阿伊邪一脸得意:“这里有一千匈奴铁骑,外围还有二千,你想将清水亭铲平,最少要冲出去召集人手,我今天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从我这戒备森严的清水亭冲突出去。”他说完之后便再次做了一个手势,几乎是一瞬间,所有前来的外围匈奴骑兵全都摘下了弓箭,上好了箭矢,对准了刘澜一行六人,而那守护在四周的百十多人,此时却全都围拢在了阿伊邪和呼韩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