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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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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听到两人对话,对刘澜底牌剖析之后,呼厨泉却对这样的结果不屑一顾,这一表现立时让於夫罗心中哀叹一声,难道自己这位兄弟真的就是政治上的白痴,军事上的门外汉吗,连如此可以培养,都不能让他更具战略眼光嘛?

    呼厨泉的无知让於夫罗哀声连连,可他最后还是耐心的讲解着,哪怕让这位弟弟只开一窍也好啊:“战争从来不是谁人多就能赢的,意外与巧合,战略与战术再加上勇敢的士兵,明断的指挥才构成了一场胜利,而这与武勇与人数是没有关系的,所以有刘澜二千人就有了底气,因为他可以和我们这五千人去拼,真到了那时,谁又能保证他们必败呢?就像当年同檀石槐的交战,匈奴,汉军,乌丸,浩浩荡荡数万人,是鲜卑人的数十倍,可结果呢?惨败啊,彻头彻尾的惨败啊,逃回来的,不过数千人,这在交战之初,谁又能想到,谁又会想到。

    呼厨泉翻个白眼,想要辩解什么,可是发现大哥的脸色在一瞬间冰冷, 立时变得犹如乖宝宝一般低下头,大哥对他很少发脾气,只要一变脸,那就是真的生气了,这时候如果再去刺激他,那就是火上浇油,绝对没有好果子吃,挪了挪脚步,距离大哥稍微远了积分,才支支吾吾,说:“大哥,我懂了。”

    看着弟弟刻意拉开的距离,於夫罗明白他嘴上虽然说懂了,可心里有一百个不服气,他想再说什么,却发现一旁的毒蛇微微摇头,有些人,不管你说什么,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这叫做狗改不了吃屎,还有些人呢,不管你说什么,也是左耳进,可并不把你说的话当回事儿,跌倒了,吃亏了才发现原来之前说的都是至理名言,现在呼厨泉需要的,不是你在他耳边的提点,而是让他去摸爬滚打,不摔一跤,狠狠的摔一跤,他就永远都是那意气用事的孩子,其实你该把他放出去的,就像是雏鹰,你不放它飞,只是和他说,他是永远不会知道天有多高的。

    毒蛇这句话说的很低,於夫罗可以保证绝不会传到他兄弟的耳中,可是正是这一句话,让於夫罗有点明白过来自己的兄弟为何会如此,非要和自己对着干了,他只是想证明,证明他是对的,所以才会刻意同自己唱反调,看向他的背影,也许真的就像毒蛇说的那样,始终把他庇护咋自己的羽翼之下,这的无法让他变成独当一面的草原用丝啊,於夫罗明白了一切的根源所在,大彻大悟,只不过现在还不是给他机会表现的时候。

    祠堂前空地处的战场依旧是一追一逃,不过逃跑者显然没有方才那般狼狈了,反而还刻意吸引张飞近前,然后双方就是一番真刀真枪的厮杀,那刀光剑影的,煞是好看,就在所有匈奴人以为阿伊邪终于像个匈奴人和张飞决一死战的时候,阿伊邪又脱离战团了。

    再一次让阿伊邪脱离了战团说不遗憾那是假的,可张飞也没办法啊,阿伊邪那匹马也太神骏了点吧,单论个头,这匹黑马一点不输司马的小马驹,而与小马驹全身雪红的毛发一样,阿伊邪坐下马则通体漆黑如黑缎子一样油光放亮,但一点不同之处,司马的小马驹在额头处有着如同玉兰花一样胎记,如同犄角一样,大家都管它叫做天马,而阿伊邪这匹宝马也有不同之处,那就是四蹄白如雪霜,一看就是难得一见的宝马良驹,如果不是因为这匹马的存在,就区区一个阿伊邪,还真不够张飞砍的,可现在有了这么一匹宝马,就让张飞有点无从下手了,速度太快了,刚一出手,不是被阿伊邪格挡,就是宝马速度快脱离战圈,这让张飞气不打一处来,直接驻马原地,也不去追了,反正也追不住,这样一来,看他还能刷什么花样。

    不过张飞虽然不动了,可内心可无时无刻不动啊,他是真喜欢这匹宝马啊,你看那马,背长腰短而平直,四肢关节筋腱发育壮实,如果能得这么一匹宝马,那句老词怎么说来着,对,如虎添翼,可不就是如虎添翼了么。(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九章 乌骓() 
第五百八十九章

    从前的张飞凭着一股蛮力遇到的对手都是一合挑,自然对马匹优劣就没有太高的追求,可随着司马征伐日久,就越明白一匹宝马在战场之上起到的作用,就像司马坐下的小马驹,使司马一冲之后挥出一刀的威力岂止是成倍上涨,记得那时还是司马刚得到屠龙刀的时候,张飞原以为不管有没有新武器的优势他都能轻而易举卸下司马的一击,可一接触司马那气势汹汹劈来的一刀张飞着实吃了一惊,当时整个人都怵在原地,不敢相信之前发生的一切,太恐怖了,那威力是何等的惊人啊,五脏六腑好像移位了一样,可是司马呢,一刀过后双臂只是微微发麻,之后便再无不适。张飞不服气,一定是司马学到了厉害的刀法,这一回加倍小心就是,而面对张飞的挑衅,刘澜自然如其所愿,两人再战,只不过这一回依然没有分出胜负来,但司马依然是一副岿然不动,神情自若的模样,而张飞却是一肚子的苦水,刚才他根本就没有主动进攻,而是选择了防守,想要摸清司马新学刀法的套路,可就像张飞心说的那样防御的不可谓不严密,可他这盾对上了司马这刀立时便被破,张飞这一下能不震惊吗?

    仔细回忆司马前后两刀,那看似无奇的两刀也许套路改变,可两刀真正精髓却是司马使出了浑身气力,他不会看错,作为一名武者,张飞在一击之后绝对会找出失利的原因和差距,可是司马这两刀完全是以力量的优势压制,这绝不可能,司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稳压资金一头,一定是司马手中使用着新兵刃屠龙刀的缘故,一瞬间张飞彻底明悟,之后只要不与司马硬碰硬就是了,端得是以巧破千钧,可惜不服输的张飞再一次在司马面前吃了亏,连败三招的张飞别提多郁闷了,甚至还去埋怨欧冶坚是不是在司马的屠龙刀上搞了什么古怪,不然大家都是同样材质打练出来的兵刃差距也不能这么大啊,就算司马是短兵器,他是常兵器,可他刚才明明放弃了主动进攻,改攻为守,引蛇出洞了啊。

    张飞当下不干了,一脸晦气去找欧冶坚说道说道,可却被司马给拦下了,当然不是因为当时对付黄巾叛贼迫在眉睫,也不是涿县工坊如何严密,而是司马告诉了张飞他之所以占了优势完全是借助了小马驹的脚力,使他在挥出一刀时爆发力比往常要强大了数倍,但就算如此,司马也只是稍占了上风,但并不能战胜张飞,而一匹良驹能使武者如虎添翼,这样不算秘辛的秘辛张飞却是直到此刻才知道。

    只不过当时的张飞驽马也不过是初入门径,还只是一知半解,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对马匹要求越来越高的他才终于明白了一匹宝马的关键,可这世上的宝马又绝非是有钱就能买到,就像他听老兄弟们讲司马得到小马驹,就是一番机缘之下才将他驯服,只不过这驯服又有区别,就拿司马和小马驹来说,司马对小马驹,根本就没拿它当牲口,简直就是亲人朋友,连最普通的喂马都不用营里的马夫而是自家亲自去喂,甚至每天半夜爬起来去喂夜草,这虽然只是一些小细节,可这帮老兄弟们哪个不惦记,惦记着如果自己也能有一匹小马驹那样的宝马,那照料着绝对比对婆娘还要用心啊。

    也正是这样的耳濡目染,这么多年来张飞没少四下寻找宝马,尤其是对付三郡乌丸的时候良驹虽然弄到不少,可是真正的宝马却没有一匹,这是这么多年来张飞最为遗憾的一次,不过也只是一年多的光景,就让他见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宝驹了,只不过这宝驹已是有主之物,可这却立时让张飞起了杀人夺马之念。

    不过阿伊邪骑着坐下马来去如风,张飞想杀人别提多困难了,现在一味进攻夺马希望不大,那必须要些办法了,张飞虽然表面看起来是那种憨憨傻傻神经大条的主,可着实是内明之人,阳谋阴谋也许差着点,可歪点子却多啊,立时便驻马原地,不在去追了,这样一来两人就僵持住了,可张飞驻马的关键却是为了示敌以弱,让对付误以为自己油尽灯枯,在没有了之前的威风,只有这样让他看到希望,他才会主动上前,到时卖几个破绽,让他陷入到缠斗之中,张飞便能从中取利。

    一切计划的滴水不漏,而事态也朝着张飞的预计进行着,只是此时此刻,张飞却全然没有一点之前雷霆万钧的气势,阿伊邪每一次攻势都会将张飞攻的苦不堪言,而这无疑助长了他的气焰,攻势如潮,使张飞的防御变得越来越孱弱到最后已然是在苦苦支撑,一旁的刘澜眼神凝重,猛张飞被阿伊邪攻的苦不堪言绝对让他难以置信,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神是不是出了问题,不然的话这样互换身份,互换攻守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出现在张飞身上,三国里最武猛的男人之一居然被好不知名的匈奴人攻的毫无还手之力,这要是说出去,谁也不会信啊。

    在司马这边为张飞捏了一把汗时,所有的匈奴人却是彻底傻眼了,攻守转换的太快了,让很多人都有些无法适应,刚才都已经开始有匈奴人喝倒彩了,可现在却又要改口为那‘懦夫’喝彩,这变化实在太快,但变化不管如何快,始终如一株老松巍然不动的却是那位赤发毒蛇,一直老神在在观察着场中局势,

    局势一直吵着阿伊邪的方向倾斜着,可就是在阿伊邪完全掌握主动,连於夫罗都仍不住说了句阿伊邪果然没有让我失望,看来大局已定的一霎那,赤发毒蛇却皱眉微叹一声,然后一连说了三个好。

    好心机。

    好耐心。

    好一位刀圣传人!(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章 乌骓(2)() 
就在阿伊邪势如破竹所有人都以为张飞必败,就连刘澜都打算上前助力之际,张飞气势却是一凝,大喝一声:“神魔乱舞!”

    一霎那只见丈八蛇矛刺出了满天矛影,阿伊邪大惊失色,完全被张飞这骤然的反击所慑,一瞬间他就明白了果然如他所料张飞这是在示敌以弱,可就在他想要撤出战圈的时候,却发现那张飞手中丈八蛇矛看似静若处子却又快如闪电,以极慢的速度向前递出,可每向前递出一矛,蛇矛的速度却快上一截,直到最后丈八蛇矛上已然闪出了银光点点,如同实质,不住晃动,直掠到阿伊邪面门之上。

    噗嗤一声,矛穿面门而过,立时死透,一瞬间,全场肃静,而张飞却一脸兴奋的翻身上了黑马, 脸上满是喜悦的笑容,只不过这笑容刚展露了一刻,猛张飞便被黑马摔落下马,灰头土脸的爬起来,却不想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撼了张飞。

    只见那黑马守在阿伊邪身旁长嘶不已,其中哀鸣之声简直让人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张飞被眼前的一幕彻底震撼了,他从没有想过一匹马居然会如此守候自己的主人,他怔在原地一动不动,而刘澜五人则走了过来,黑马长嘶,这一幕是何等的似曾相识,一霎那他好像醒悟了,怪不得会这样,原来如此。

    一声叹息,大家都将目光投向了司马,司马解释,道:“传说‘楚汉’相争时,楚霸王项羽在垓下全军覆没,败退至和县乌江,自觉无颜见江东父老,便请渔人将心爱的坐骑乌骓马渡至对岸后,自刎而亡。 乌骓马思念主人,长嘶不已,翻滚自戕,想来阿伊邪这匹坐骑就是与当年楚霸王一般的乌骓马了。

    张飞一下子沉默了,脸上说不出的哀伤,为了乌骓马他不惜杀害阿伊邪,可最后如果真像司马说的那样,乌骓马肯定自尽,到头来还是因他害死了它,张飞脸上说不出的愁闷,尤其是在宝马翻滚自戕的一刻就更别提多难受了。

    有一刻张飞想上前阻止,可是却被司马拦下,此马对主人忠贞不二,就算你救下它,它还会选择绝食而死,与其这样,还是让他就这样跟着主人一同走吧。

    张飞嘴唇微动,嘴皮默默阖动,好像是在请求乌骓马的原谅,可就在这时,一匹通体黝黑的乌骓马驹跑了过来,没有人去拦它,从容来到乌骓马尸前用着马首拱着母亲,也许是知道母亲死去,乌骓马驹也长嘶起来,一瞬间,张飞彻底动容了,情难自禁的上前抱住了乌骓马的马首,安抚着它。

    “张飞,与我一战,赢,乌骓马驹归你,输,留下你的人头!”

    ~~~~~~~~~~

    就在张飞杀阿伊邪的一刻,祠堂内的赤发毒蛇却是惊咦了一声,张飞这一枪,虽然看似的层层递进,却与汉地枪王童渊的百鸟朝凤枪法中的‘凤仪兽舞’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难道……

    毒蛇眼中闪过阴冷寒光,难道此子并非是刀圣之徒而是枪王弟子不成?

    枪王童渊,所练七式百鸟朝凤枪法,第一式丹凤朝阳,第二式离鸾别凤,第三式有凤来仪,第四式托凤攀龙,第五式凤仪兽舞,第六式鸾飞凤舞,第七式凤翥龙蟠,及至达成,则为百鸟朝凤,只不过连童渊至今也未练到臻境,但就算如此也不知道有多少行家里手英雄豪杰死在童渊这七式百鸟朝凤枪法之下,尤其是那招鸾飞凤舞,更是让天下豪杰闻风丧胆,便连当年与刀圣齐名的师傅也被童渊逼到了塞北,可想而知,一旦让童渊将百鸟朝凤枪法练到圆满,将是何等的恐怖。要知道如今的童渊就已经达到了那入圣的境界,若真将百鸟朝凤枪法练到圆满,岂不是成了那虚无缥缈的仙人境了?

    不过,对于童渊,自然是避之唯恐不及,没办法,谁让他是戟圣传人呢,可同样的,戟圣传人一旦遇到枪王传人,自然免不了一战,而这一战,注定无法避免。那瞬间涌起的气势让於夫罗兄弟二人为之一震,毒蛇在草原,虽然名不显声不扬,一直遵循着师傅教诲低调行事,可是偶露一手,还是震惊四座,所以在匈奴内部,很少有人真敢主动招惹他,而他呢,除了奉行师尊教诲低调行事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在匈奴内部还真没几人能让他看上眼的,可是在阿伊邪被张飞杀死的一瞬间,毒蛇却突然伸出了手掌,朝於夫罗只是简简单单比划了一个让人去取他的铁戟前来的手势,这让兄弟两人都有些难以置信:“您这是?”

    “凤仪兽舞,生生不息,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原来是老夫眼拙,此子并非刀圣弟子而是枪王子弟!”说道这里,毒蛇语气为之一冷,更像是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师傅有命,遇到枪王弟子,格杀勿论!”

    “可是……”

    “我不会耽误正事的。”毒蛇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去马小乌骓牵来!!”

    乌骓马出现在母亲尸体的身边,与此同时,毒蛇也出现在了祠堂之外,手握铁戟从众多侍卫身前穿过,一瞬间,国相呼韩厨和四周侍卫的呼吸显然急促了许多,所幸毒蛇并没有过多停留,径直走向了战场之中,看着他那佝偻的背影,国相呼韩厨可不会傻兮兮的上去阻拦,反而露出了一脸的喜色。

    阿伊邪死,便是死了,无所谓,可是毒蛇如果有个三长两短,那就真要不死不休了,更何况深知毒蛇厉害的呼韩厨自然明白,毒蛇绝不会有事。

    毒蛇走到了场中,看着与乌骓马拥在一起的身影,冷冷的说:“张飞,可敢与我一战,只要你赢,乌骓马驹归你,输,留下你的人头,祭奠阿伊邪!!”

    声音阴沉的可怕,一瞬间刘澜既然全都扭头望向了他,一位老者,慈祥的老人,就算是一头赤发,也不会给人恐怖的感觉,可是在那慈眉善目的面目下,所有人都感到了强大的压迫,这么多年来,这还是几人头一次有这般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感觉,刘澜刚要阻止张飞让他不要答应,先观望观望再说,却不想张飞径直向前:“你说的做数?“

    “说一不二!”

    “请赐教!”(未完待续。)

第五百九十一章 毒蛇() 
一位中年出现,能够看得清在他这一路走来的时候,包括呼韩厨在内的所有匈奴人都表现的恭恭敬敬,小心翼翼,如同对待他们的单于一样,低垂着头颅,分列两旁主动让出了一条道来,中年就在他们夹道欢迎中出现在了祠堂被开辟出来的‘广场’前,刘澜望向这位满头赤发的中年,不能说普通,但绝对平凡,可是就在这平凡之中,他手中握着的那柄卜字戟柄却嵌入到了巨大青石板内。

    对他们这些常在军中的武人来说,枪杆与戟杆是有一些区别的,如枪杆,最好使用有弹性的白蜡木,可像张飞这样的矛或者是中年手中的戟,就要用没有弹性的硬木料,当然有条件如张飞,矛杆都是用钢铁制成,只有如此,矛杆粗重不弯曲才能发挥出最大的打击力量来,可就算是张飞蛇矛是铁柄,想要如那中年一般在这青石板上留下这个一个豁口除非使出吃奶的力气砸,想要这么清风云淡的像他这样用木柄办到绝无可能,

    一时间,不仅是刘澜感到了这人的不好对付,就连一直抱着乌骓马马首的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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