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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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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小子是你不识趣,可别怪我不客气!(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四章 卢龙令(3)() 
刘澜面色一沉,又吩咐起来:“来人啊,既然这小贼嘴硬不承认,那就给我往死里打,我倒要看看是这小贼的嘴硬还是鞭子硬!”

    “好嘞。”

    龙骑军的军士们齐齐眉开眼笑,又把于翰拖了回去,这些龙骑军大多出自卢龙塞,当张飞在招呼他们来的时候就说了这狗官可没少坑害卢龙塞的百姓,现在司马要教训他,到时候动起手来别客气,但有一点都别下死手。

    龙骑军军士在听到张飞口中说着‘狗官可没少坑害卢龙塞的百姓’时就怒愤填膺了,虽然家里人都一早搬去了矿山,可好友邻里还在啊,此时一听司马说往死里打,那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可不就真要往死里整于翰了?就这么一眼,于翰整个人立时就被吓晕过去了,龙骑军一下子就傻眼了,别说龙骑军了,连刘澜也是,没想到他如此不济,不过刘澜有的是办法把他弄醒,虽然从未动过刑,可电视里见多了啊,吩咐一声去河边打了冰冷的冷水,兜头一泼,于翰便悠悠转醒。

    睁开眼晕乎乎的于翰看到的就是皮鞭挥起,立时哭爹喊娘起来,此时他切身体会到了什么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当即嗷的一声叫“我是冒牌的,我不是卢龙令。”

    到了这个时候,再不承认就真要死翘翘了,如果就这么死了,这仇还怎么报啊,不如暂且承认了,留的有用之身,日后才能报今日之耻啊。

    刘澜嘿嘿一笑,让他画了供,只要有这东西在手,闹到哪也不怕他,更何况公孙瓒那边很快就会有反应了,虽然不知道他会不会卖自己个面子,毕竟这小子背后可是皇甫嵩,不过也无所谓了,说出这句话刘澜是何等的无奈,可没办法啊,如今的大汉朝吏治就是如此腐败,就算换一个又如何?也许比这于翰更能扒百姓一层皮。

    可就算如此,只要刘澜遇到了,就绝不会放过,公孙瓒如果没办法,那就找刘虞,刘虞不行,还有赵忠呢。

    其实刘澜的人早就到了雒阳,灵帝归西之后,十常侍的结局可不好,别人可以不管,可赵忠却不能,刘澜希望他能提早辞官,就算无法说服,也要在最后时刻把他接到辽东,只不过这样的可能太渺茫,可刘澜还是要尽自己的一点力,绵薄之力,最少要问心无愧。

    于翰一行走了,刘澜一行也离开了,直等到地面剧烈颤动起来,老板娘才从搭起的棚子里出来,刚才在棚子里看着那平易近人的大哥(刘澜)褪下了官袍换上了战甲,而身边清一色的士卒都是与他一般的鱼鳞甲,这就一身行头,就足够震撼人心了,更何况这帮人个个杀气腾腾的,尤其是一开始在他旁边那些个魁梧汉子,此时一换装,都变成了雄赳赳的将军,这样的装备,大汉百姓都有所耳闻,战无不胜的北军,但与北军有一点不同,那就是他们都背着一张大弓,甚至有的人背着铁弓。

    娘咧,老板娘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曾经听自家良人吹嘘过,他和卢龙令是好朋友。

    当时他嗤之以鼻,不是不信,根本就不可能,人家卢龙令,刘县君那是什么人,咱们黔首百姓能和人家是朋友?你就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可是现在他终于相信了,生平仅见的大人物,揍了狗官的大人物,刚才偷听时清晰听到被狗官唤作刘县君的人,就是二年前入京的刘县君啊。

    老板娘抱着酒坛子冲了出去,可龙骑军和刘贤君早已离去,黄沙飞舞,可老板娘却不管不顾,抱着酒坛在后面追,不顾风沙,只是想让他们敬爱的刘贤君吃一碗卢龙酒。

    刘贤君,慢走!!

    这一声饱含了妇人多少情感,甚至饱含了卢龙百姓对刘澜发自内心的情感,他们忠心爱戴他们的县君,刘县君,虽然他在县里并没有待多久,可是,县衙口的那幅感戴二天苏儒文,悬鱼太守羊兴祖,中悬:名镜高悬的那幅字,却是整个卢龙县百姓永久的铭记。

    多少百姓为他立长生祠?

    多少百姓在他上任的那一天去为他祈福。

    黄沙中的老板娘蜷缩着身子紧紧抱着酒坛失声痛哭……

    ~~~~~~~~

    回返矿山的路上,关羽对刘澜说:“司马,刚才可注意到哪于翰的眼神了?”

    “杀人的眼神吗,换了任何人都会有,这正常,可有没有胆量,有没有能耐杀人就要打上问号了,也许你们觉得斩草除根比留个后患好,可你们别忘了我们在左丰身上吃到的亏,我们把他交给公孙瓒和我们自己亲手处置有区别?”

    “也是。”

    刘澜一笑:“其实啊,这事不算完,我之所以当众羞辱于翰而不是当众杀他,是吸取了左丰的教训,这一次我们大可按着汉律来,如果伯珪忌惮没有作为,那咱们再动手,不过不是明目张胆的动手。”

    刘澜卖了个关子,无疑吸引了众人的眼球,全都看着他,不知道司马又又了什么好点子,只听司马说道:“上次我们杀左丰,太张扬了,这一次可不能,就算杀这狗官我们大可学游侠去刺杀,这个难度不低,但不至于让我们太过被动。”

    “司马不是最反感游侠这一套?”关羽莞尔笑道。

    “此一时彼一时,有些人明着动不了,那咱们就只能暗着来,我现在才发现,游侠这一套之所以一直存在数百年是有其道理和原因的。”刘澜摇着头说,当年从草原初入汉境,和许多初出茅庐的小子一样,思想是那么单纯,以为什么都可以付诸法律,结果一路走来才发现,在这个时代,很多事不是你想如何就能如何。

    也许游侠以自我为准绳对事物评判的时候会出现一些偏颇,可是对于这些找法律漏洞的贪官污吏来说,游侠不显得更可爱一点么?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韩非说的一点都不假啊。

    听了司马的话,关羽却是赞同,道:“司马说的不假,不过这刺杀还是有些卑劣了,最好换个办法,能杀那狗官又不失光明正大的办法。”

    “云长游侠出生,可有什么好办法?”

    “要不再打次县衙,这回咱们乔装?”

    “肯定露馅,不成,照俺看啊,干脆绑出一刀宰了的干净!”

    张飞一句话,立时惹众人大笑起来,这小子天生就是当土匪的聊,不去占山为王,打家劫舍还真可惜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五章 再归矿山() 
刘澜一行时隔多年再次回到矿山,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依旧的山清水秀,依旧的淳朴民风,进入矿山的第一眼刘澜就看到了收到消息的田畴前来迎接,随着他一同回到营寨,听他诉了一大堆苦阎柔才姗姗来迟,刘澜与他双双见礼之后落座,道:“伯坚(阎柔)真是大忙人啊,怎么才过来。”

    “这不是要搬离矿山了吗,一摊子事忙得焦头烂额的,这不刚抽了点空就忙着往来赶。” 阎柔向刘澜这位甩手掌柜抱怨着:“矿山百姓的情绪都不太高,尤其是我那妹子,司马,这事还得你出马,我去找过他,可就是开不了口啊!”

    阎柔长吁短叹的,虽然早就得到了子直战死的消息,可却一直无法对妹子开口,这对妹子阎然的打击太大了,每次见到他都会被拉住问询张正的消息,看着她脸上从欣喜变成黯然,阎柔哪能再开口告诉她张正战死的事儿让她受这双重打击啊,正因如此,事件就这么被一直拖了下来,直到刘澜就快要回到矿山,阎柔知道掩盖不下去了,纸又怎么能藏得了火呢,可就在昨夜,阎柔又去见了妹子,妹子和他的姐妹都在场,当然还有刘茵。

    刘茵如今是张正儿子张念的老师,别看小念念才二岁,可别提多聪明伶俐了,早在半年前就跟着刘茵学习起了《急就篇》开始认字了,可当阎柔想将几人打发出去和妹子吐露实情,却不想念念背诵到了急就篇‘代郡上谷右北平’这一段,这个时候阎然让小念念不要背了,说爹爹已经到了右北平了,再过一两天念念就能见到爹爹了。

    也许是夫妻离别太久,说道这里的阎然眼眶都红了,聪明伶俐的小念念抱着娘亲说出娘亲不要哭的那一刻阎柔的心都碎了,转身就走,就算阎然抱着小念念哽咽着追了出来也没有理会,身影快速的消失,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们母子了,他也知道这事由自己这个做大哥的亲自告诉妹子会更好,可他就是做不到,他今天来晚,说是百姓撤离遇到麻烦倒不如说是应付阎然才来晚,劝他好生在房间里待着,子直忙完,自然就第一时间回家看望你了,别忘了,那小子就算不想你,可不是还有他的骨血么,能不急着回来?

    魂牵梦萦的阎然这才被阎柔劝了回去,没有去矿山口迎接,可他的人虽在,心却已不在,就差到门口倚闾而望了。

    刘澜的本意是让阎柔打个前站,然后他再出面,不过现在看来阎然还被蒙在鼓里,这事可有些难办了,本来就想过此次回矿山要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现在看来完全就是要下十八层地狱,刘澜别提多头疼了,可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梗着脖子去面对了,就算阎柔真要自己的这条命,也得给!

    刘澜已经做好了舍生赴义的觉悟,起身往外走。

    阎柔看着司马离去,也起身尾随而去,他太了解妹子的个性了,他倒不怕妹子会对司马如何,他怕妹子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跟着去,在一旁好歹也能劝劝啊。

    两人一前一后转身都走了,可刚出了门,不想仕仁却赶回来了,这也太快了吧,不过也没啥可大惊小怪的,刘澜一行是大部队,而且又不急着往回赶当然就没两匹快马连轴转的仕仁快了。

    仕仁一路风尘仆仆显得很急,可现在刘澜一门心思都在阎然身上就想着让他先休息等到了下午在说,不过仕仁却没看出来司马现在有急事,反而还说自己一点也不累,跟在司马的身边把情况大致说了下:“这于翰是前冀州刺史公孙度的亲信门生,不过这公孙度早已被免了职,但官面上的事很多不是一棒子就打死的,所以公孙瓒虽然同意严查于翰,但并没有第一时间就免其职,而是按照程序派督邮下来调查,如果查出了于翰的罪状,一定不会姑息。”

    公孙度,刘澜可从未听说过,刘澜自问他最熟悉姓公孙的就要属公孙瓒、公孙渊还有公孙策了,不过公孙策是宋朝人。

    可刘澜所不知道的是,他所熟悉的辽东王公孙渊乃是公孙度的孙子,也正因为这样的乌龙才会让此时的刘澜根本就没把公孙度当回事,如果他知道公孙度就是日后的辽东王,估摸着现在就会慎重了,可惜谁让他记偏差了人。

    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公孙度门生就敢如此嚣张,刘澜哼了一声,反而还有点‘小人得志’,猖狂起来了,心说公孙瓒如果不给他好看,自己绝对让于翰吃不了好果子的时候,却发现仕仁一脸的担忧,欲言又止,好像有很重的心事,刘澜疑惑,低声问:“有什么话就说,别藏着掖着,我也猜不透你的心思不是?”

    仕仁尴尬的笑了笑,却被刘澜直接敲了个板栗,一脸严肃的说:“怎么了,在伯珪那里遇到刁难了?还是怎么的,让你一回来就愁眉苦脸的?”

    “司马,我觉得这事不该找公孙瓒。”仕仁低声说。

    “怎么说?”

    仕仁神秘兮兮的说:“司马你想啊,公孙瓒姓公孙,公孙度也姓公孙,而且公孙瓒还刻意在末将面前提及公孙度,我当时就感觉啊这是他在敲边鼓提醒我呢。”

    “提醒你?”刘澜更不解了:“提醒你什么?”

    “提醒他们是亲戚呗。”仕仁对自己的猜测,不,对自己的看法深信不疑。

    “扯。”刘澜阴阳怪气就来了个高八度,标准的京腔:“伯珪啥时候有了公孙度这个亲戚我怎么不知道!!!”脸色拉了下来,也不算是生气,只是变得严肃起来:“这种乱按宗谱的事不要乱说,明白了吗?”

    别看司马整天嘻嘻哈哈的大家伙和司马都能打成一片,可大家心底里都很害怕司马严肃时候的样子,不对,应该是敬畏,再见到司马变颜变色的一霎那,仕仁立时出了一身冷汗,唯唯诺诺唱了一声:“诺!”

    司马这才又恢复了原貌,露出了笑颜:“好啦,好啦,这事我都知晓了,和我同期到达,路上一定挺赶的,累坏了吧,快回去休息吧。”

    司马变脸的速度太快了,仕仁完全跟不上,但司马既然不生气,不介意自己瞎说,仕仁也就彻底放心了,和司马告辞,转身离开了。

    可麻烦事,却并没有离开。(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六章 搬迁() 
麻烦事一大堆,不能说田畴和阎柔的工作没做到位,只能说面对整体搬迁他两人的威望还无法震服矿山百姓,试想,从大家家园被鲜卑人攻破后就在矿山落脚,在这里生活了四五年之久,不管是耕种还是养桑甚至是挖矿和冶铁都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早已把矿山当做了家园,如今乍然听说要随司马整体搬迁至辽东新昌,对于一些年轻人来说还好,可对于一些老人们来说,守土的思想让他们没有人愿意搬迁,这不,在听到司马回归矿山,矿山里的五位老人纷纷前来请愿,这不,刚把仕仁送走了的刘澜就又被这五位头发花白,拄着鸠杖的老爷爷们给拦了下来。

    虽然入冬,但今天的天气着实不错,而四面环山,也没有风,可不管天气好不好,日头毒不毒,爷爷们登门了,刘澜总不能就让他们这么站着吧,又把他们迎回了军营,为几位老人看座,不过其中一位老爷爷情绪有些激动,非但不坐,还用鸠杖不停的点着地面,吹胡子瞪眼:“刘澜啊,你真要把矿山百姓全都搬到辽东去!”

    前文已经提到,在汉代为示对长者的尊敬,天子会赐予鸠杖给达到一定年龄的长者,这些长者享受特权,诸如见官不拜啊,逢年节赐物啊什么的,地位尊崇,所以几位老人在矿山内地位是很崇高的,在很多事情上,阎柔和田畴都需要得到几位老人的许可,而没有得到几位老人许可的事情,在矿山是很难实行的,不过几位爷爷也不是食古不化,至今和田畴阎柔相处的还是很愉快,可在这件事情上,却发生了分歧,所以才会在说服不了二人之后直接来见刘澜了。

    看着激动的爷爷们,刘澜忙着劝,道:“爷爷,爷爷啊,您先别激动,坐下来,我们慢慢说这事,好不好。”

    刘澜对他们这些老人的尊重,不,应该是他们这些当官的对百姓们的尊重是前所未有的,老人们都看在眼里,如果不是这样,不少仍然有家可归的百姓也不会选择留在矿山,不少无家可归者也不会在失去家园后又会对矿山有了归属感,如今,老人们在矿山生活了整整五六年,看着一对对新人在矿山成婚,看着一个个小屁孩快乐长大,老人们眼中的慈祥谁又能体会,这样的生活挺好啊,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搬走呢,就这样一直在矿山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不好吗?

    老人们的想法,表达了他们的诉求,他们希望能够在这样的世外桃源一直生活下来而不是去辽东,那里的情况是什么样的,他们不知道,可不管是什么样的,一定没有矿山好,这就是他们的想法,有点先入为主,或者是在刘澜违背了他们的意愿后不管此时刘澜把辽东形容成比矿山还好的世外桃源,在他们心里,也没有矿山好。

    可刘澜并没有去说这些,刘澜只是以自己的实际情况出发,去开导几位老人:“我要去辽东任职了,我不能再把大家留在矿山了,离得太远,如今我在矿山,鲜卑人还有所收敛,可一旦我带着士卒离开矿山,鲜卑人来了怎么办?矿山就不再是世外桃源而是战乱之所了,我不能这么自私,必须要为大家考虑啊。”

    而且,还有一点是刘澜没有说出来的,如今的矿山一直在苦苦支撑,矿山冶铁这一项根本就没啥赚头,首先是矿脉的枯竭,其次是刘澜被罢卢龙令后矿山再难以向卢龙售卖兵器,唯一还能向东胡售卖,但能得到的也只是一些皮货,可根本就是入不敷出,为此矿山这一年来都是在吃老本,如果不是有黑风山的粮食支援,矿山早就完蛋破产了,而这些是一直当做最高机密瞒着百姓的,所以说,现在的矿山不管如何都得搬,好在辽东地广人稀,刘澜有的是办法安排他们,而且有职务的便利,多开阡陌,矿山百姓就又能衣食无忧了。

    刘澜身边的人,都清楚这样的无奈,可没有办法啊,大家谁愿意搬,都没人愿意搬走,可不搬行吗,真到了连田畴和阎柔都坚持不下来的时候,那可真就连前往辽东这一路的吃食都没有了,那就不是搬迁而是逃难了,难不成在路上,还要易子而食?吃土?吭树皮?

    所以,去辽东是唯一的选择,那里刘澜是县令,远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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