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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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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唰。

    当此表功之时,厅中人系数站起,有何顒、荀攸、荀彧、郑泰、袁绍、曹操一干人相助,何进信心满满,随即派人联系御林军,虽然掌管禁军的车骑将军何苗被调离出京,可心腹仍在,再加上还有虎贲袁术从中策应,何进底气如何不足。

    ~~~~~~~~~~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蹇硕完全没想到自己最后的结局会是因为心腹潘隐背叛,知道大势已去的他并没有在最后时刻前往永乐宫去寻求太后庇护甚至去见史侯最后一面,出人意料的,他出现在了赵忠面前。

    后花园的景致何其缤纷,仙禽异兽,琼花翠竹,山峦叠嶂,绿荫深深,翠焦烟迷;青螺雨洗,在这般场景下,蹇硕心慌意乱的出现却并没有让赵忠大吃一惊,绿树丛中,高高的竹树之下,不无遗憾的赵忠对着不远处层层碧浪微微摇头,叹息说:“木舟在湖水中荡漾,湖水虽活,但木舟终归离不开湖塘,你现在来找我也没用了,我在禁军中的亲信早已被何苗撤了,就算想助你一臂之力,也无能为力,更不要提护送你前往西园。”

    蹇硕出乎意料跪倒在赵忠面前,赵忠没说话,也没有阻止他,只是撇过头望着湖上木舟,哽咽声不知何时响起,蹇硕,曾经呼风唤雨的蹇硕在这个时候流着热泪,伤心欲绝道:“我来,不是为了我个人荣辱,而是希望赵常侍能够保住董侯,最少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离开永乐宫,离开南宫啊!”

    “这个时候你我都自身难保……”

    赵忠眼帘低垂,哀叹一声,可刚要说话的他却被突然不敢吱声了,原来蹇硕起身了,起身后的他没有去整理凌乱上衣,更没有去怕打沾满尘土的下裳,只是草草整了下高冠便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对准了他,看着他狰狞的面孔,赵忠没来由恐慌起来,连退数步,毛骨悚然的喊道:“你……你要干什么!!!”

    蹇硕发现自己的举动引起了赵忠的误会,急忙收回长剑,朝赵忠惨笑一声,试图调转剑柄交给赵忠,可心有余悸的赵忠却没有任何反应,不是害怕,而是他终于明白蹇硕为何会将董侯托付给自己,因为他要让自己斩杀他获此大功,交好何进。

    要杀蹇硕去获得这样一个人情,一件大功,赵忠自问做不出来,虽然他是大汉朝有名的常侍,杀人何止千百万,但他没杀一个人,虽然不会去管其该不该死,但最少都问心无愧,让其杀他,赵忠做不到。

    摇着头,心中说不出是何滋味,挺酸楚的,这位跺跺脚能让大汉抖三抖的赵阎王何时变得如此感性了?也许真像刘澜当年说的那样,人老了,也就越发多愁善感了,虽然并不似悲春闵秋的少女,可他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下不去手,更何况就算下手,他也不信何进会善罢甘休,摆手劝阻,道:“你走吧,你交代我的事我会做到,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做到!”

    “走?还能去哪?”(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八章 宫变(4)() 
“你走吧,你交代我的事我会做到,只要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做到!”

    “走?还能去哪?”

    “去辽东,找那混小子!”赵忠为何会在此时想到刘澜,原因却是在不久前他居然派人来见自己希望自己辞官前往辽东,无厘头的要求甚至还有点咄咄逼人蛮不讲理的味道,赵忠当时就笑了,恨不得抽那小子一巴掌,可在心中赵忠是真感动,但他却不能答应,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他没得选择,离开了宫门,离开了雒阳,他就什么也不是了,他的仇家,随时会让他死无全尸,可蹇硕不一样,说白了,他的对头就只有何进一人,只要那小子愿意,把蹇硕藏匿起来不难,可自己,连雒阳都出不去!

    那是位值得信任的男人,值得托付的后生,这个时候想到他的蹇硕笑了,会心的笑,可最终,他同样像赵忠拒绝刘澜一样拒绝了赵忠:“我不会像丧家犬般离开!!!”

    蹇硕略显苍白的脸上绽放出了如青莲般的笑容,眸光灼灼盯着赵忠,脸上说不出的坚定而绝然:“我是穷苦出身,低贱的身份之所以能有今天全仗天子、太后提携,如今辜负天子重托,我还有何面目苟活于世?”他还有一句话没有说,何况董侯还是我亲眼看大。

    “你这是何苦呢。”

    面容悲呛的赵忠长长叹了一口气,距离成功只差了一步,就差了一步啊,眼前人就会成为全天下最炙手可热的人物,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最后却落得这般田地,听其说出这般离别悲伤的话语,赵忠心中何止是触动,可是,他现在也自身难保,和他,同病相怜,看他这个样子,就像是看到了自己日后的结局,他又如何下得去手呢。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始终挂在嘴角的笑容,彻底不见了。

    “既然如此,我只能去天子前殉葬了。”蹇硕骤然转身,洒脱,置身死于度外?显然不是,不然他嘴上也不会如此呢喃:“悬梁?投井?饮鸩?撞栏?一头乱麻,原来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会这般没有骨气啊,要下定多少决心才能做出轻身抉择?”

    蹇硕离去,脸上的表情却是出奇的灰暗,可是当他每迈出一步的时候,脸上的神情却又会恢复一分自然,直到迈出第五步的时候,脸上已经变得从容,直到此时,大脑才好似彻底恢复了运转,转过头来,洒脱说道:“最后想送点东西给你,收不收?”

    “是什么?”

    “我可比不上你赵阎王猎奇,更没有在京中置产,家无余资,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从邺城带回来的几坛官酿,原本就是要送给你这酒鬼喝的,只是自从回来一直忙着西园军事,就耽误了,临到最后,怎么也得把这几坛美酒送出去,只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你是会收呢还是不收!”

    “如果你是从邺城回来的时候送我,我肯定不会收,但你现在送我,我没有不收的道理,不过你大可放心,如果我还活着,每年到了你的忌日时,我会用上好的宫酿去祭奠你!”赵忠没有任何表情的说。

    “这么说来我又沾了你不少便宜。”蹇硕大笑着,转身离开,异常潇洒的背对着赵忠高举手臂摇摆着:“就在我住的房内,现在去取,还来得及!”

    赵忠不冷不热哦了一声,转身走了,去取酒。

    英雄还是狗熊?

    古往今来皆如此,宫廷的斗争,从来只有血与泪。

    笑?

    也是强颜欢笑。

    赵忠大笑,仰天大笑。

    蹇硕大笑,开怀大笑。

    一把利刃刺入了他的胸膛,中常侍郭胜,真小人伪君子,宫掖之中,背后捅刀子的事蹇硕干,别人也干,不稀奇,甚至在这一刻,他有了一丝解脱,自行了断,还真是一件痛苦的事,而像现在这样在毫无防备下死去,对蹇硕来讲更像是解脱。

    “谢,谢谢你。”

    “你说什么?”

    中常侍郭胜看着倒在血泊之中神情呆滞的蹇硕嘴唇不停抖动,似有所言,眼中再无阴鸷,蹲下身,试图听清他在说什么,但可惜蹇硕的声音太低了,他什么也听不清。

    “蹇硕啊,赵忠不愿意取你的首级,正好,就让我拿你的首级去何进面前邀功吧,你可千万别怪我。”

    咔嚓。

    长剑一挥而下,人头骨碌落地,致死,蹇硕仍是笑着的。

    中常侍郭胜上前拾起蹇硕人头,看着这位叱咤大汉,掌管天下兵马的人物,眼中在一瞬间生出无限精芒,蹇常侍,德阳殿内,现在可就差了你这一颗上好的头颅哇。

    郭胜撇过头,看向赵忠离去的方向,轻轻道:“赵阎王啊赵阎王,你何时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

    ~~~~~~~~~~

    德阳殿内人山人海,天子因病已经许久未上过大朝会,可如今突然将百官召集于此所有人都感到了一丝不寻常,纷纷猜测要有大事发生,而此时心怀惴惴者非张让莫属了,当然还有第一时间赶到德阳殿的赵忠,至于蹇硕房内的官酿,他已派小黄门去取,自己则前来将蹇硕失败的噩耗通知他。

    晴天霹雳一般,要知道若非蹇硕信心十足的表现张让才不会现在就把百官召集到德阳殿等着他诛除何进的消息后从而扶二皇子刘协为帝,而让他最为担忧的,是正在赶来的骠骑将军董重,如果他现在出现在宫中,必然斗不过人多势众的何进,可如果不出现,兴许还能成为盘外招,思忖至此的张让第一时间派心腹去截董重,务必敢在他入宫前将他拦下。

    做完这一切后,须发皆白的张让才算彻底安下心来,思忖着一切,好不悲痛惋惜,天子溘然逝去太过突然,他们这些近臣虽然知道他的苦衷,可自古以来安排后事都是大忌,一着不慎就要发生灭顶之灾,灵帝不敢冒进,他必须要把心腹大患何进除掉,然后再等着刘虞进京履新太尉,文武并重,才能从容将两个儿子的事情安排妥当。(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九章 宫变(5)() 
天子的本意无可厚非,京中的元老重臣有他们这帮人看着,而他们这帮人呢又有蹇硕看着,而蹇硕呢又有太尉刘虞看着,而刘虞呢又有元老重臣看着,达到一个相互制衡的效果,互相牵制,从而使新天子可以从容掌握政权,只可惜,天子的突然驾崩让蹇硕变得孤掌难鸣,如果天子没有驾崩潘隐未必敢造反,但可惜,天子并没有等到除掉大患何进,更没有等来太尉刘虞的上任。

    天子的骤然离去,何进的迅速发难,以及蹇硕的不知所踪,就赵忠的口吻来看,他必死无疑,可以说如今的雒阳局势已经彻底扭转,原本简单明了,现在却变得错综复杂,何进在除掉蹇硕之后,毫无疑问会借机发难,扶长子史侯登基,天子临终没有遗诏,而嫡长子继位又符合礼法,大臣们没有人会反对何进拥立史侯为新天子。

    还有一件事让他惶恐难安,待新天子登基之后,大权在握的何进势必不会善罢甘休,他们结下的梁子太深了,而这才是赵忠和张让此时真正担忧的,除掉他们这些人,说简单,对彼时的何进来说很简单,说难,也一点不难,最后时刻,守护在天子身边的就是他和赵忠以及蹇硕,而且就太医令诊断的结果天子最少能熬过今夏甚至是今秋,可是天子却在这么个关键档口溘然逝去,如果何进要找借口对付他们的话,这无疑是最好的一个借口。

    弑君。

    何止只是除掉他们十人,灭他们满门都是轻的。

    而且何进真要借天子逝去做文章对付他们,他俩还真无法开脱?

    起居朗?

    也许吧,可能真正澄清吗?

    天子连遗诏都没有留下就猝然驾崩,就算有起居朗记录天子日常言行,可何进要借机发难,要栽赃他们伙同蹇硕弑君,那时就算没有确凿证据,也要背个弑君的嫌疑,就凭这一点,他们就活不了。

    莫须有的罪名,想不死都难,他们这阴损勾当没少干,自然深有体会,怕被栽赃陷害,不过两人也不是没留后手,首先就是求何后自保,有何后;他们就会平安无事,其次则是靠骠骑将军董重,只有董重无事,他们才能够反扑,才能够扭转局势。

    可是还有一点是他最为担心的就是董侯的安危,虽然史侯与董侯兄弟情深,情谊甚笃,可要是何进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来,那可就大事不妙了,他的一切后手都将变得无益,不过张让的担心却被赵忠全盘否决,何进还没那么大胆子去对董侯做不臣之事,不然他就会背上谋逆的骂名,就现在的何进来说是承担不起的,更何况董侯身边还有董太后呢,只要有一点警觉的人都会明白,现在最需要对付的绝不是董侯而是董太后以及董重,相比来说董侯并没有多大的‘危险’,而真正的威胁是(董氏)外戚。

    这将是一场外戚之间的斗争,该如何押宝?张让双眸精光熠熠看向赵忠,而赵忠以同样的眼神瞅向了张让,此时此刻两人所感受到的并非是心有灵犀,而是彻骨的悚然,他们惊奇发现两方之中虽然何进占优但董重也并非没有反败为胜的可能,该如何选择?后背发凉的两人犹豫了良久,最终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就是两边都去讨好,虽然冒险了点,如果被察觉,那可就是两头都讨不到好,可如果成功,不管谁掌权,最少都不会有事,风险与机遇并存,他们想要为之一搏。

    消息不胫而走,要不老话说坏事传千里呢?

    原来宦党集团发现张让、赵忠难看的脸色后都识趣的拉开了距离,反观士大夫、外戚则三五成群,只是片刻就聚集起偌大的人潮,开始猜测起了各种可能,此刻德阳殿内清晰划出了二大阵营,外戚与朝官。

    而在而大阵营之内呢,又划出了数个小阵营,近百名官吏在偌大的德阳殿内焦灼不安,猜测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但议论最多的还是天子的病情如何。

    可天子已经多日不见外官,根本无人知晓,问中涓?不屑,也不会得到答案,其实这些个老狐狸就算不去问,心中也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今日这么突然召集百官前来大朝会的德阳殿,很可能是要册立太子了,而在这个时候册立太子,其实与册立储君无贰了。

    但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天子大病初愈了,露面只不过是给朝廷百官吃颗定心丸。

    两种可能,却会带来全然不同的结果,对于这些老狐狸们来说,他们必须要做出应对,如果是天子痊愈,那么该如何去应对;如果是册立太子,又该如何应对,或者说是天子驾崩要立新君,又该如何应对?

    这样的疑虑在无数人心头闪过,有坚信天子痊愈的,自然就有深信天子立储的,但还有一些人,却深信天子驾崩了,至于他们的依据是什么,并不是已经知晓了消息,而是通过望京楼至今没有敲响的钟鼓报时猜测出来的。

    而像这样的人还大有人在,不过确是从张让和赵忠的表情猜测而出的。

    但不管是如何猜测而出,此时此刻对于他们来说,天子的状况,无疑变得扑朔迷离,扣人心弦。

    按照常理,国君在最后时刻肯定会召集些权臣、重臣甚至是亲信安排立储事宜,但就现在的情形来看,如位高权重者三公,除新任太尉刘虞在上任路上未至京师外,司空刘弘、司徒丁宫此时都在德阳殿内,再比如天子亲信中常侍亦全都出现在大殿之内,这就让此时出现在大殿内的文武有些摸不着头脑甚至觉得事态变得扑朔迷离。

    为何?

    因为外戚,外戚没有一人出现,不管是董骠骑还是何屠夫,这两位至始至终都没有出现,甚至连他们的亲信也没有出现,很多人开始在心中嘀咕,也许此时在某处正在上演着一场清除外戚的好戏,只不过这些文武百官们却不能表露,更不可能和人商讨议论。(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章 宫变(6)() 
雒阳北宫之内,能容纳近千人的德阳殿中到处都是在来回踱步的大臣们心事重重的身影,惶惶不安的他们心中有多焦急全都表现了出来,可偏偏他们却不能询问,更不能离开德阳殿,就算有再多疑问,也只能藏在心中。

    这些人对权利斗争不陌生,甚至有些人更是从第一第二次残酷无比的党锢中走来,他们深深明白,此时此刻,庙堂之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随时可能发生权利的变化,甚至会发生权利的倾覆,大汉朝前后四百余年,突然发生权利更迭的故事太多太多了。

    谁又想成为朝夕倾覆这种事的牺牲品?

    谁又想一时不慎就此走下权利舞台?

    没人愿意,再说,这些身居高位的当朝重臣谁人不知天子欲立幼子协为储君,这是何等荒唐之举,有孛伦常,可如今天子病入膏肓,莫说是他们这些士大夫就算是天下人也都希望天子能够改变主意,可朝堂之上变数太大,大臣们此时此刻有哪个不是心弦紧绷,此时未出现的外戚双方,很可能正在进行着一场幕后较量,谁能胜出,新君也就揭晓。

    可是,何进能躲过天子的发难吗?

    没人能够保证,谁也无法预测。

    紧张与忐忑,躁动与不安,这样的情绪会一直延续,一直延续到新君确立,答案揭晓。

    不过在此之前,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司空刘弘与雄姿英发的司徒丁宫无疑是德阳殿内的焦点所在,一颦一动都吸引着众人眼球,这不司空刘弘就有意无意来到了中常侍张让和赵忠的身边,笑容可掬,拱手施礼,道:“两位中常,不知今日德阳殿急诏所谓何事?”

    司空刘弘,不过三十多岁,身高体健,乃是三公之中最为年轻的才俊,可以说是庙堂之中前途最不可限量者,在如今的大汉朝堂之上,虽说捐官之风盛行,如丁宫,曹嵩,崔烈等,入三公位都得花钱来买,可刘弘却是少数几个特例,从默默无闻做到三公司空之位的他是唯一几个没有通过卖官鬻爵爬上来的三公,不仅如此,他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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