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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观察她。
两年前初次相见,刘澜就对少女惊为天人,而那时的她,还只是青涩花骨朵,而两年后的少女,已含苞待放,而此时,她的美丽却足以让所有盛开的鲜花在她面前失去所有光彩,可想待其真正盛开时会长成怎么一个倾国倾城样,刘澜已经不敢想了,不敢想象那会是一副什么样的画面。
端详着小蛮那如鬼斧神工雕刻过的脸庞,完美、迷人,毫无瑕疵,额头宽窄适中,与下半部平衡均匀,颧骨中部略宽,下巴呈圆弧形。
一颦一笑中,美轮美奂。
如星光般璀璨的眼眸,卧蚕眉,笑起来眼睛是弯的,偏生她还是那种大鹅蛋脸,是东方标准美人的审美,而且自小独立,天南海北操持家业让他极有气场。
一瞬间刘澜有了一刻的恍惚,眼前少女好似天仙一般,但她天使般的面孔并不是说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更像是仙女谪落凡尘,世所罕见。不禁惊叹造物者鬼斧神工雕刻出如此出尘脱俗的美人,丰姿绰约的尤物,在他面前,刘澜生不出哪怕一丝的亵渎之情来,内心空明,之前那一刻的非分之想消失的无影无踪。
也就是在这一瞬间,女子擅口轻启,呢喃道:“我以为你会很快出现的,不想会这么久……”
刘澜虽然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可两人的举止却十分暧昧,而且他说话又酥酥柔柔让他心中直呼受不鸟这旖旎氛围,急忙转移话题:“你又救了我一命,我都快记不得你这是第几次出手帮我救我了,可我却让你在寒风里吃尽苦头。”
小蛮臻首微抬,扑闪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盯着刘澜下颚的胡髯,欲语还休:“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以身相许!”他一字一字缓慢道。
“无耻!”小蛮瞬间逃离了刘澜的怀抱,又恢复成之前矜持少女样。可如水双眸却再也不敢与刘澜对视了,微垂着臻首,始终将视线聚集在脚下。
“你还让不让人把话说完,我是说以身相许之外什么都行。”
女人瞬间抬头,不眨一眼地盯着他,很快就确认了后一句才是真的,出奇的愤怒?并没有,反而如释重负,莞尔一笑,又恢复了往日风采:“这几年过得如何?”
“还好,你呢,怎么会来辽东的?”
女人一脸无语,瞪着刘澜娇嗔,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啊,我们有做生意,现在我不在京师回冀州了,而田畴在冀州所购置的粮草就是我在搭理,这次专程来辽东原本是为了处理此事,不然也不会得知一些秘辛提早安排救出你来。”
刘澜愣了半天,最后才难以置信说:“怪不得这些从冀州购置的粮草会便宜那么多,原来冀州大批量卖粮之人是你?”
“当然,不然你以为谁会这么便宜卖粮啊,这可是友谊价!”小蛮气呼呼说。
少女天生就是做买卖的料,要说他最认真的时候绝对是谈生意之时,就像现在。但也不是说她就真是无奸不商,反而是无尖不商,可以从她干净的眼珠看出。
他的身份到底如何刘澜一直很想知道,只是一直问不出答案来,但从他的穿着没有像普通商人那般限制就说明他的家族是氏族,还是底蕴较深的那种,这一点刘澜自然一早就知道,但真正让他奇怪的却是按理这样的家族不该让她这样的小女人四处奔波,除非她的家族把她当儿子看待,去培养,想到这刘澜会心的笑了:“看来把你当男人,当兄弟是一点都没错。”
少女很有气场,不会轻易服输,虽然知道刘澜是一句玩笑话,可她还是第一时间回了他一句:“一直以来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我却觉得我们并不像是兄弟,而是,姐妹。”
刘澜败下阵来,哑口无言,女孩看他如此轻易败下阵来,咯咯咯娇笑起来。不得不说卧蚕眉笑起来还有酒窝的女子真的很漂亮,漂亮到刘澜全然无视了被说成是女人。被说成女人这种挖苦在汉代是很严重的,甚至会引发一场战争,知道失言的小蛮刚想要抱歉却发现刘澜并没有生气,但还是解释道:“我来这儿等你其实是想知晓这单生意会不会告吹,你和管先生的谈话我都听到了,你还是那个你,我熟悉的刘澜,是真正的男人,没有像小女子一样选择逃避。”
“谢谢夸奖,我是不是该感到荣幸?”刘澜望着女子,轻笑道。他肯定要回去,回去继续和公孙度斗法,如果败了也毫无怨言,毕竟公孙度为了掌控辽东可没少下功夫,人家当辽东王理所当然。
如果他成了,那么小蛮这位祸国殃民的美人获益自然最大,他可以把生意做得更大,这不是刘澜的小人猜测,就像小蛮说的那样这一切都是友情,因为这份情谊才会将他从襄平救出,之后是走是留全是刘澜自己做主,就算败了,死了,小蛮失去的也仅仅是一位朋友与即将合作的伙伴,对生意影响却并不大。
“我等你好消息!”
“这么相信我?”刘澜反问道。
“因为我们是朋友,因为我是商人,没理由不希望你胜。”
刘澜好像是受到重创,期艾,道:“看来我是非赢不可了。”
“如果你真的败了,会有很多人为你难过的。”
“是啊,我怎么能轻易败呢!”(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章()
有聚有散,分别总难免,救过刘澜不知多少次的小蛮走了,他甚至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少女说走就走,雷厉风行,确实也真没什么可牵挂的,可真的没有牵挂吗?不然少女为何会在登上马车之际还对刘澜说了一句保重?
一袭天蓝色留仙裙的少女走了,风尘仆仆的张飞出现了。
红日像往常那般高挂,依然是十分熟悉的辽东晨景,可再见却有着别样情绪,张飞的憨笑声亦如往常,可脸上的激动之情却把他心中的担忧全表露出来,而阎志那孩子,虽未加冠却自诩早已长大,能够独当一面的成人此刻却在司马面前泪流满面。
哽咽着,哭泣着,甚至是尽情发泄着,刘澜能想到他所遭遇到的险境,更明白他心中的害怕,就像他姐姐阎然说得那样,他始终都是孩子,始终都是孩子心性,也只有少年朗才会拼尽全力去证明自己已经成大。
在风雨中茁壮成长的小草经受了同龄人无法匹及风霜,十五岁跟随司马左右见多了的是死生离别,十八岁走马河东亲眼见到护他如父的姐夫张正惨死当场,孩子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可想而知,好在司马一直从旁开导,充当心理医生的角色,可襄平城发生的一切让他担惊受怕,他怕再失去‘亲人’,所以见到‘亲人’的一刻才会在他面前表现的像个孩子哭得稀里哗啦,这是感情的宣泄,也是孩子的权利,曾几何时,刘澜在赵洪死去时也哭得撕心裂肺,可如今,他却变得处变不惊,就算心再痛,只要有外人在,就不会留下一滴眼泪。
刘澜安抚着阎志,情绪渐渐平静,于此同时襄平追兵追来的消息传来,原本张飞已经把他们甩脱了,可又被他们发现了行踪,刘澜当即决定返回新昌,这个时候决定回新昌颇为不智,若让襄平追兵趁势攻入新昌那可就要追毁不急了,可刘澜却不是在盲目下做出这样的决断,与公孙度决不能正面斗争,兵力悬殊,也不能做持久战的打算,粮草不济,如果追兵没有出现的话,刘澜回到新昌后会以骑兵运动战的方法歼灭敌人,而非骑步的阵地战去拼消耗。
可襄平守军一来,却让刘澜看到了新希望,兵法云百里而趋利者蹶上将,五十里而趋利者军半至,如果追兵真敢追到新昌城下,刘澜就先当头一棒打掉这股追敌,但战场之上又是瞬息万变的,如果半途不追又或者出现其他情况,那刘澜再以骑兵运动战的战法去歼敌也不是不可,反正最终宗旨就是敌不变我不变,敌万变我亦万变。
一行踏上了归程,张飞突然问了句司马见到小蛮姑娘没有,刘澜点头,对于张飞知晓小蛮的存在并不奇怪,若小妮子不出现,张飞也绝不会信任任何人,只是没想到那妮子唯独瞒了自己一人,算给自己个惊喜吗?
自此无话,是真没精力了,一夜没有休息,疲劳再加上饥饿,大家朝着新昌赶路的同时开始在马上轮流休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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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龙骑军走脱几次公孙康始终锲而不舍,直到再次发现敌踪,可偏偏发现敌踪后公孙康又不忙着追击,始终和龙骑军保持着距离,撵在身后,这让随他一同而来的长史阳仪十分不解,骑马来到他身边,拱手道:“少将军,可否请教你几个问题?”
在辽东公孙康不管在谁面前都敢托大,唯独不敢在阳仪面前托大,不仅因为他是父亲的肱骨心腹,更因为两人有多年的交情好友,是看着他长大,于公于私都是长辈,公孙康自然承不起他这一揖,忙虚扶起他,说:“阳长史请说。”
昨日得到刘澜逃离襄平城的消息后公孙度便又派他带兵支援而来,无论如何也要将刘澜铲除,这一仗关系辽东成败,不容有失,所以在选人带兵支援来时可愁坏了公孙度,另委大将,很可能出现各自为政的情况,反而不利统兵,也就在公孙度决策难断之际,阳仪主动请缨,愿意带兵前来助长公子一臂之力,虽然不情不愿,不想长史在这个时候离开襄平,可他却明白对付刘澜的重要性,只有一举将他扑灭,才真正能够震慑辽东各县,不然会有越来越多像刘澜这样的县令乃至于县尉出来抵抗,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公孙度只得答应了他。
虽然阳仪是第一次上战场,可没有一点担惊受怕,脸上始终挂着坦然自若的笑容,就像是身经百战的老手,任谁也看不出这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新人。一直在战场最前沿,还不时向公孙康请教一些战场上常识性的问题,作为一名典型今文儒生,阳仪的这份胆识的确让人佩服,公孙康笑着反问了一句:“阳长史还记得昨日父亲交代的话吗?不仅要除掉刘澜,更要拿下新昌,震慑辽东各县,使其不敢再与父亲作对。”
“当然记得,郡守就是如此嘱咐我的,而我更是一字不差的传达给了少将军。”
“阳长史不必急,我并没有质疑您的意思,我这样做,就是为了对付刘澜,打下新昌城。”
“何如?”
“新昌城守军众多,今次大军前来如果攻城,损失必然惨重所以我才会行此方法,尾随在刘澜身后,一举夺下新昌城!”
阳仪眉头微挑,对公孙康的说辞不甚明了,不解道:“尾随在刘澜身后攻打新昌城与直接攻打新昌城有何区别,少将军就如此自信可以减少伤亡?”
公孙康信心十足,成竹在胸道:“当然,而且区别很大,如果刘澜踞城而守,阳长史您说伤亡几何,如果在开启城门的一瞬间我们发起猛攻尾随刘澜杀进新昌城去,没有了城池守护的守军,又拿什么来守城,我想用不了多久,新昌城就要归我们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阳仪捋着鄂下长须,恍然大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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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越来越暗,从日出到日落,刘澜一行距离新昌城越来越近,可公孙康却始终尾随在身后,当刘澜得到这样的消息之后立时就猜出公孙康是要率部尾随在后一举杀进新昌城了,当即下令:“传讯给云长和阎然,让他们提前准备。”
刘澜眺望远方新昌城的方向,经过一个夏天修筑起的城防,终于要受到检验了。
能否挡住公孙康的进攻,势必关乎到辽东未来的走势!
就像小蛮说得那样,绝不能输!(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一章()
新昌,县衙议事厅。
仕仁带来的紧急军情使主簿阎柔不敢怠慢,尤其是其严重程度更非他能够处理,第一时间招关羽前来商议,同时派人通知带领矿山军为矿山百姓盖房的李翔梁大迅速带兵返回新昌。
一切处置完毕,焦急等待中关羽终于赶到了县令府议事厅。
因为是秋季,比较干燥,关羽特地为美髯准备了兜囊,可谓是尽心呵护,可当他进入议事厅发现了阎然和仕仁的表情凝重,气氛很怪异时,察觉不对的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很可能是出了什么大事,忙看向阎柔问道:“发生什么事儿了?”
仕仁简扼将襄平发生的一切说了遍,并将司马的口信完完整整告诉了关羽,
关羽丹凤眼微眯,半开半阖只留了一条缝,望向一脸忧色的阎柔和仕仁道:“我要知道具体的敌情而不是整军备战这几个字,现在你俩有谁能告诉我现在的情况如何?司马走到哪里?公孙度的军队在什么位置?还有敌方兵力如何?”
关羽并没有因为司马深陷困境而显得慌乱,反而至始至终都保持着冷静。铭记着司马曾对他说的那句话,将领,尤其是在战况危急之时绝不能被其他因素干扰,一定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头脑去看待问题,此时此刻,深知军情紧急的关羽清楚,他不能因为司马陷入险地就慌乱,他必须保持冷静,因为他是新昌现在的军事主官,他要为新昌为所有兄弟负责!
“仕仁来时就在司马身边,对敌情很清楚。”阎柔说着请仕仁将他知晓的一切原原本本告之了关羽,后者认真听着,如遇细节模糊处则会百般询问,不敢有一丝侥幸,直等了然于胸,才望向了有些焦急慌乱的阎柔和仕仁两人,平静道:“如果真如仕仁说的这样,那就无须多虑,以新昌城防,绝对会万无一失的。”
“五则攻之,十则围之,云长何以说新昌可守?”阎柔愁眉不展道,他完全不明白关羽哪来的信心,何以如此乐观?
关羽淡淡一笑,环手在胸,信心十足,道:“辽东非比他处,临近入冬,只要冬雪一降,就算公孙度有通天的本领也得撤兵。”与其说阎柔知军事,不如说阎柔只知兵事,殊不知除兵事之外用兵者首重天时、地利与人和,也正因为三者俱在己方,是以关羽才会信心十足,未战便已知成败。
“啊……对,对!”听到关羽的天时说阎柔立时反应过来,眉头也舒展开了,甚至对地利、人和还有了一番自己独到小分析,这让他越发相信新昌可守,与仕仁对视一眼,两人立时眉开眼笑。
可就在阎柔打算具体规划一下作战方略事,却徒然发现关羽看着两人莞尔一笑,有点尴尬,因为得知能够守住新昌刚才太过激动失态了,老脸一红,歉然道:“我也是太过高兴了,有些忘乎所以,叫云长见笑了。”
关羽笑说无妨,只是说完后挂在脸上的笑容却消失不见,看他沉思,阎柔还真有点他肚子里蛔虫的意思,一瞬间就察觉到了其中的关键所在,只怕此刻关羽心中所想绝不只是要御敌这么简单,而是要退敌,甚至是败敌。
以前司马曾当着大家的面说过众人之中有三人军事才能在他之上,张正、关羽与徐晃,他从未见过三人统兵,如今亲眼见了关羽牛刀小试才深知其厉害,而他那个死逝去的妹夫更是在关羽之前,可想他得有多恐怖,不过想想也是,如果张正没真本领,不管是守矿山还是卢龙,司马绝不会单单留下他一人。笑道:“云长可是想到了什么破敌良策了吗?”
“有一些想法,只是还不太成熟。”
“要不要等大家都到齐了再从长计议?”
“算了,还是先以防御为主吧。”
关羽摊了摊手,这次终归是他第一次单独领军,虽说想打一个漂亮仗,可心里完全没有把握,
可偏偏留给他的时间并不多,如果等大家到齐再商议,势必又会耗去不少时间,可当前的形式哪怕多耗一秒钟就可能使司马、使整个新昌城陷入到万劫不复之地,不敢在耽搁时间,直截了当对阎柔,道:“伯坚,你这就下令关闭四门,郡国兵严守城池吧,等梁大和李翔带着矿山军与黑风军赶来在接受城防,仕仁,你去屯营处找公明,与他带龙骑军在城内排查,凡形迹可疑者一并捉拿。”关羽说到这里顿了下,解释道:“公孙度如果真就如司马说的那样一早谋划辽东,势必会往各县派遣细作,你务必告之公明,让他和龙骑军一定要仔细搜查,我不希望在战时出现腹背受敌的情况,明白了吗?”
“云长,你就放心吧,新昌城绝不会出现一个细作!”仕仁说完就告退了,而阎柔也一并告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去通知县尉,让他调郡国兵驻守城楼。”
“伯坚,现在新昌城容不得出现一点偏差,你去找县尉的时候最好还是先去屯营找下雍盛,他以前是司马的亲兵统领,由他出面才能更好的指挥亲兵营,然后与他一同去找县尉,如果他敢有猫腻,当即格杀,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关羽眸光灼灼看着阎柔,眼中闪露杀机,后者心中一凛,重重点头,心领神会,确实就像关羽说得那样现在的新昌城容不得半点偏差,如果县尉不配合的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