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汉龙骑-第3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甄俨细细品读,似懂非懂,但还是试探性问道:“主公的意思是他们越怕暴露,越小心行事,那我们便偏不如他所愿?是这个意思吗?”

    “对,就是如此!”

    刘澜得意大笑道:“既然他要裹挟一路所遇到的百姓,那就说明他们几位害怕暴露行踪,若咱们能将这些百姓释放,你说会不会就此大乱他们的部署?”

    张飞、许褚二人都笑了起来,可甄俨在赞同似的点点头后却又摇起投来,不无担忧道:“可就咱们这点人,会不会少了点?”他本想说毫无胜算,可话到嘴边换了一个更委婉的词儿。

    刘澜摆手笑看向甄俨,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道:“甄俨你太过谨慎了,如果是正面去放出这些被裹挟的百姓,别说咱们现在这点人马,就算多出数倍人马来,那也只是去送死罢了。”

    “那主公……”

    话未说完,刘澜便打断了甄俨,说出了他的计划,道:“兵法不是讲究诡谲吗?既然不能强攻,那咱们就去偷袭,并且是在夜间偷袭,到时只要我们能将百姓放走,便算成功,立即化整为零,四散向走,前往安邦县会和,如此一来,你认为胜算会有多少?”

    “主公高明!此时敌明我暗,一击必定成功,只是若我等分散开来,到时若是他们派骑兵追击,岂不成了待戮羔羊?”甄俨有所顾虑道。

    刘澜信心满满,双手紧握成拳,道:“若是我等分散而逃,袁军定不敢贸然追击,若是我等一齐而去,那才会被一网打尽。”

    说道此处,话音却又一转,道:“不过就是四散而逃,袁军也未必赶来追击,但此时却不得不赌,所以我赌‘他’不敢派兵来追!”

    “万万不可,主公您这是在冒险!”甄俨想说刘澜这是再拿五百多条性命冒险,其实他更想说这是在拿甄家冒险,可当他看到其胸有成竹的表现后,心中产生了一丝怀疑,难道其中还有妙算?骤然看到刘澜神秘一笑,这更加肯定了他心中的想法,再去细细回味似有还真有所明悟;但一时片刻却又不得要领,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他遗漏了一样,认认真真,请教道:“主公是有了万全之法?”

    “世上哪有什么万全之法,我这确实是在赌。”

    刘澜环手在胸,在心中将就要发生的一切细细推演一遍后,下定了决心,道:“虽然是在赌,不过却是将风险降至最低的赌法!”

    “主公,您……”甄俨心中心急如焚,甚至都要暴跳如雷了,可他最终还是没敢说出什么狠话去得罪未来的姐夫。

    “不要急,不要急。此刻我们不赌,到头来也唯有一死,与其等着被援军发现,不如大胆一试,大胆去赌,刘澜双眸如炬抬头看向有些刺眼的阳光,即使眼眸感到刺痛,也没有收回视线,心中有种指点江山的豪情:“我就是要赌我刘澜不会死的这么早!”随即斩钉截铁下达命令,道:“现在首要做两手准备,甄俨,你先派人前往安国县,看看有无巴豆泻药可买,若有就大量购置一些回来,到时让兵丁混在谷物之中携带在身上,再让他们刻意被袁绍军兵人发觉,如此一来,即可里应外合,又可在有良机之时将这些让他们的人马吃了,以防万一。”

    想了想,又看向张飞和许褚二人,只见此时两人皆是一副丈二和尚的模样,灵机一动,想起张飞当阳桥吓退曹军时所使疑兵之策,计上心来,对众人低声,道:“吩咐下去,立即后撤,找到妥善之地后便即休息,我们寅时偷营。”说完,又将甄俨叫至身旁,耳语道:“你派些心腹,绕道而去,然后在后方……”

    甄俨顿时两眼一亮,笑道:“主公这招高明,即使前两计都不成功,那他们也不敢轻易来追。”

    “哈哈,俨儿切不可高兴的太早,成与不成要看对面那位带兵之人中不中计了,当然还有你们做的像不像。”

    “还得看主公跑的快不快,若是天亮之时跑不到预定地点,那前功便尽弃了。”

    “我们必定会无恙。”刘澜看向甄俨,道:“我从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有信心,所以我们一定会成功的,相信我!”

    “大人,我们相信您!”

    “嗯。”

    刘澜心中果然有百倍信心吗?没有,但他必定军伍多年,此时的豪情并不是对胜利的已知,而是强装着镇定,他知道此刻若连他都退缩,那面临着的会是什么。

    失败,彻彻底底的失败。

    所以他努力装出胸有成竹的模样来稳定军心,但他装的并不像只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没人去在乎,因为所有人已被他的信心所感染,坚定不移地陪他赌下去……

    ~~~~~~~~~~~~~~~~~~~~~~~~~~~~~~~~~~~~~~~~~~~~~~~~~~~~~~~~

    大汉朝新都城长安。

    夜幕降临,司徒府书房内,年过花甲的王允跪坐在小案之前,双目毫无焦距的注视着前方油灯灯芯,以他的职位屋内本该点燃蜡烛照明,只是此刻屋内并没蜡烛而只有油灯,灯芯点点的油灯照在他那已是满头苍白的发丝上显得是那样的苍白与消瘦。

    此刻的王允就这样无助而双眼无神的注视着前方,好似一尊雕塑,一动不动。

    “哎。”

    良久良久,王允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声,他心中有很多很多想法,可结果却无法改变,整个身心充斥着无法诉说的无助与无可奈何,他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北寺狱中,前途昏暗而毫无光明,可在某一日,一盏明灯出现,那位小友刘澜改变了他的命运,不到半年他便出了狱,从此命运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可是这一年多以来,他每日里都在书房里看着点点灯芯,他希望能用奇迹发生,再有一位如同刘澜那般的人物从天而降,为他指点迷津,可是他每日里只能将自己关在书房中仰天垂泪,哀伤不已,除此之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汉朝一步步颓败却什么也无法改变,他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更恨大汉朝为何不能再出一位司马大将军霍光扫清华夏,扶持王室……

    “哎,也只有藏器于身,待时而动了。”

    仰天垂泪中的王允想到这里,嘴里喃喃苦笑,道:“勾践,暂时也只能去学勾践了!”骤然之间,眼前点点灯火如同燎原一般在眼前延烧起来,王允眼中已被火焰充斥,整个房间、整个长安城甚至是整个天下在这一刻都已陷入到火海之中,霍然站起,心中大喜过望,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

    激动不能自己的王允在想到勾践的一刻瞬时在脑海中产生了一个庞大的计谋,若是此计能够成功,又何尝不能铲除国贼,匡扶汉室,可万一不成功……”

    “司徒。”

    门外突然传来觐见的响声,思绪被打断的王允没有好气的高声喝道:“是谁?不知道吾在书房之时不得前来打扰吗!”

    “护卫长王虎,有事禀明大人。”王虎战战兢兢道。

    “什么事?”王允冷哼一声,不耐,道:“进来吧。”

    很快,一个身材消瘦,却精干英挺的男子步入房内,施礼后说道:“司徒,红昌小姐让末将将此信交到辽东襄平县令手中的书信,末将不敢隐报,便拿了过来。”

    “我那义女让你将此信交到刘澜手中?”

    王允疑惑的看向王虎,见他目光清澈,不似作假,说道:“拿来我看。”

    “河东一别经年,每思当日情状,如影历历,悔当时……”

    王允看完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骂道:“贱人,贱人。”心中怒道:“我本欲委以重任,不想此女与人有私。”

    心中思量,顿时计上心来,只听一旁王虎问道:“司徒?这信?”

    “你先退下吧,我自有分晓。”王允现在急需完善心中的计策,没有功夫理会王虎,挥退道。

    “诺,末将告退。”王虎躬身施礼后退出屋外。(未完待续。)

第七百九十七章 貂蝉() 
王虎退下不久,王允便也退出书房,早有下人提风灯在前带路朝内院而去,一路穿厅过廊,很快便来到内院,只是未行数步,突听牡丹亭畔好似有人在长吁短叹;心中恼怒,这又是哪个贱人在怀春哀叹?

    吾每日为国事哀叹,可这些贱人却为些苟且之事长吁,想到此处,满脸愠色从下人手中夺过明灯,快步朝着哀叹声传来的方向走去,几步亭中,借着昏暗灯光一眼认出在此长吁短叹者乃是义女任红昌,

    正在牡丹亭畔垂首叹息的任红昌蓦地只听身后脚步声响起,转头看时竟是义父王允提着盏明灯在侧,心中又惊又怕,如受到迅雷惊吓的孩子连忙起身施礼道:“贱妾见过……见过义父!”

    王允通过明灯清晰可见她此时花容失色的样貌,白皙的容颜,宛如世间最无暇的美玉,晶莹剔透,毫无瑕疵,虽然惊慌失色的容颜上满布着愁思,但看在这位花甲老人眼里依然产生了些许心动,而她花容失色的样子竟也会如此惹人生怜。

    王允心中感叹着她的美貌,但内心深处又何尝不知她布满愁思的容颜为何人?可如今毕竟国家多难,不然他也就成全了眼前怀春少女,毕竟他和刘澜的交情可远非常人可比,可她终归是他家中的歌妓,就算被其收为义女,在他没有点头同意之前,她的命运岂是她能掌控的?

    想道此处,王允不由想到了现在的朝政,种种无奈充斥而来,好似眼前人就是自己也只能在书房中去长吁短叹却如何也改变不了命运。

    他有些同情眼前人,但何尝又不是在同情自己?她所处的境地和自己是那般地相像!

    但对眼前人的同情也只是转瞬即逝,因为他相信自己迟早有匡扶汉室的一天,但她,一个歌姬的命运却早已被注定,如果不是刘澜的出现,她的归宿只能是当今朝堂上的权贵,甚至是当今天子,可是当王允之前对她瞬间心动的一刻,他不得不打消将义女赠予刘澜的想法,因为此女正是他想要找的那个人!

    想到此处,眼珠只这么一转,计上心来,忿然作色道:“贱人,亏老夫看你怜惜,收做义女,不想你竟有了私情?好大的胆子,竟敢相瞒与我!。”

    任红昌坐在亭畔思念着刘澜,自河东一别之后心中好不是滋味;还好当日他留下地址,一日以来都有书信往来,今日再难抵思念之情,提笔修书一封后便来到了牡丹亭畔,不想却被义父王允撞个正着。

    此时偷偷抬头去看义父,见他怒形于色一副要吃人的摸样,心中慌忙想道义父这是诈我?还是果然知晓了详情?在王府多年,他自然知道这苟且之事若被发现的后果心中存着侥幸,若义父果真知情自然点明拖出去将我杖毙又何必如此盘问?料想自己只要拒不承认,定可瞒过义父,这一场灾厄也许便能顺利躲过。心念及此,任红昌就见义父王允早已从初始的怒形于色变成了暴跳如雷,心中打定主意绝口不提刘澜之事,跪倒在地,凄凄楚楚地,说:“父亲何出此言,莫不要听信了下人谣言,贱妾如何有胆也不敢欺骗义父,更遑论有私!”

    王允自知她在诓骗自己,但他为官数十载,何尝有过如此‘八面玲珑’的一面,可如今有求与她,就算明知道她有私情,此时也不能去点破,满脸愠色道:“好,好,贱人,我问你,你既然称自己并无私情,何故深夜在此长吁短叹?莫不是欺老夫好骗不成?”

    任红昌被义父如此一问,顿时如十八个水桶;七上八下,更是不知该如何作答,心中急忙思虑,她自知义父每日必会独自待在书房中,却又不知为何会将自己困在书房,此时不知如何作答,急中生智,声如蚊呐般道:“妾心中尚有几许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她心中料定义父每日定是为了国事而忧心,既是为了国事,那眼前最为紧要的自是董卓专权,若自己如此说的话也许义父便不会在来追究,而自己亦可转忧为安。

    王允宛如出色的猎手,明知猎物早已毫无反抗却并没有将其一击毙命反而是戏耍开来,其中最为重要的却是引她上钩,甘心情愿的去完成自己的计划。

    他心中虽然冷笑,却装作疑惑道:“哦?你有何言?如实告我便是,何故在此长吁短叹?”

    “贱妾蒙司徒恩养,训习歌舞,更是收作义女,如此恩德,妾虽粉身亦难报万一。”

    任红昌心中早已盘算清楚,低敛眉目,怕露出任何蛛丝马迹,声音则是装作悲戚,道:“近日妾身听闻义父愁眉不展,每日在书房之内,外人更是莫不能见,妾想来义父必是为了国事而伤身,奈何妾欲问而又无胆,眼见义父日渐消瘦,妾更是寝食难安,故在此长叹,不想却为义父所见并而生疑。”

    说完,任红昌偷偷抬起臻首去观察王允,却发现义父仍是一副鄙夷不屑的神情,心中一沉,知道这番说辞并没有说服义父,如此她可就危险了,情急之下立时当着义父的面保证起来,如今保得性命要紧,至于誓言应不应验,那都是后话了:“倘妾有半句虚言,定叫,定叫妾……!”

    “好一张伶牙俐齿。”

    王允冷哼一声的打断任红昌,道:“你的事我都已知晓,你竟还敢在此诳我?莫不是以为吾好诓诈欺骗不成!”说道最后,向来自诩谦谦君子的王允已开始咆哮起来。

    任红昌如被五雷轰顶,双腿一软,砰地跪倒在地,满面忧容的哀求道:“求义父饶了贱妾,求义父饶了贱妾。”

    “饶你?也不是不可。只不过……”

    王允没有继续往下说,若此时向她说出计划难免有乘人之危之嫌,这对向来自诩君子的他是万难做到的。

    牡丹亭外,瞬时变的鸦雀无声,只有任红昌因为过度害怕而显得异常粗重的呼吸和王允随之而来的一声哀叹声……

    这一声叹息虽然响彻在深夜浩渺的天空中,但对任红昌来说便是一道宣判死刑的圣旨,她知道义父若还注重往日的恩情那惩罚自己或是批评自己一番便会了事,但他此时竟然连惩罚自己的心情都欠奉,这如何能不让这位闭月的美人感到心惊?前所未有的恐惧更是随之而来。

    只是闭月的美人并没有等到宣判死刑的文书,因为王允在一声叹气过后,却是哀叹道:“随我前往画阁,我有事与你详谈。”

    说着已朝亭外走去,既然不能相逼,那也只能如此了,希望她能……此时又有谁人能懂王允的苦衷与无奈,连他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将大汉朝的天下交到一介妇人手中。

    任红昌心中的恐惧又有谁人能懂?她心中对刘澜充满了懵懂情愫,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会争取,她虽然不知道义父让自己随他去画阁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是让她忘记刘澜,但她又如何能够接受?一路上她心中已经打定主意,即使是死,她也要向义父表达心迹。

    两人一路各有心思,本不算长的路程转眼即到,刚入画阁中,王允便即摒退左右,请任红昌坐在上位,叩头便拜。

    任红昌大惊,急忙拜伏于地,颤声道:“义父何故如此?”

    王允叹道:“还请红昌我儿,可怜天下生灵!”言讫泪如泉涌。

    闻言,任红昌便如丈二和尚不明白义父是什么意思,她本以为王允要问刘澜之事,却怎么也想不到义父竟然会向自己扣下这么一顶帽子,但既然不是他的事,任红昌反而也不担心了,柔声道:“孩儿自幼受父亲恩养,便是百死亦难报达,父亲但有使令,孩儿自是万死不辞。”说着就要扶起王允。

    王允挣脱任红昌,依然跪伏在地,道:“贼臣董卓将欲篡位;朝中文武无计可施。董卓有一义儿,姓吕,名布,骁勇异常。我观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连环计,先将你许嫁吕布,后献与董卓;你于中取便,谍间他父子反颜,令布杀卓,以绝大恶。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力。不知我儿意愿若何?”

    王允说完,又自悲泣道:“我已知晓你对襄平令刘澜的情愫,倘若他果然下聘来娶,老夫自然同意,奈何现今国家正有倒悬之危,就算你与刘澜真能厮守又能如何?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就是你不答应,老夫亦会与董老贼拼命,到时以你乃老夫义女的身份又该至刘澜与何地?到那时岂不是连刘澜都害了?”

    说着更是砰砰砰磕起头来,哭诉道:“红昌我儿即使不为天下苍生,不为老夫所想,也该为德安去想啊。”

    “砰!砰砰!”

    王允每磕一下,仿佛都在震颤着任红昌的心灵,任红昌呆立在原地,一时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好半晌,任红昌才缓过神来,连扶王允起身,请他上座的同时,道:“义父,您先起来,您这样可是要折杀贱妾了?”

    王允在一旁察言观色,心中暗喜,见事大有可为,固执的没有起身反而又对着任红昌叩头哀告起来:“汉室江山,天下苍生,尽在我儿一念之间,还请我儿思量!”

    任红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