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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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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厅当中的年轻人身上,而此刻那位青衣紧身的儒袍青年正倒在地上痛呼哀嚎不已,想来是被摔得不轻。

    一众县官虽莫名其妙,可见到许褚那杀人也似的眼光后哪里还不明白这是刘澜要秋后算账,随意安他们几人一个罪名惩治啊,一个个惶惶不安,频频擦拭额间汗水,当然这些人官场多年,就算是一些小吏,人情冷暖什么没见过,虽然害怕,但一个个强作镇定,观察着事态发展。

    ? 刘澜没去看倒地的青年,只是扫了一眼县令等人惊悸的表情心中一声冷笑后对许褚沉声,道:“仲康这是怎么回事?”

    “主公,我见此人行踪可疑,一直在府外打量着府内情形,怕是奸细,这才抓来!”

    “原来如此!”

    刘澜看向众人,显然是要一个合理的解释,龙凑县官员们早已吓破了胆,见他面容带怒,哪里还能再镇定下去,赶忙撇清关系,一个个全都口称不知。

    “都不知道?”刘澜冷哼一声,转头鹰目直视那青年,道:“说,是谁派你来的。”刘澜这一眼瞪的屋内就没几人不头皮发麻,可唯独那年轻人却浑若不觉,欲从地面爬起,不想却又被许褚摁倒,但就是这霎那的功夫刘澜已看清了青年的面貌。

    这人二十多岁出头的年纪,头上被紫色的带子束着,但头发依然很潦草,一看就是位不修边幅的书生,他身上穿的青色儒袍也并不是常见的那种宽松样式,而是一种贴身甚至可以说是紧身地武士服,腰间携有剑套,但长剑并不在身,必定是在来之前被许褚下了。

    这一套怪异的装束让刘澜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一时间想不出是在何处见过此人,心中努力回忆,片刻,这才从脑海中的记忆片段找出在何处见过此人,笑逐颜开,对许褚摆摆手,道:“仲康放开他,这人我认识!”

    “啊”许褚松开青年,但一对眸子却依旧警惕的盯着他,以防万一。

    “好了,你们可以安心了,不用担忧了。”

    刘澜对龙凑县的各位县老爷们说完,见那人起身拍掉身上灰尘,正整理着衣冠博带,笑说:“原来是义士老弟啊,不想我们还真有缘!看来并不像老弟你说的不会再见,你说是吗?”

    原来此人正是当日与他一起解救小蛮甄姜的那名义士,只不过当日刘澜问他名姓,他却以不会再遇相拒,遂让刘澜唤其义士,不想今日两人却又在龙凑相遇。

    “哈哈。”

    青年朗笑一声,开来是生性豁达之人,不然换做其他文人早转身离开了,毕竟这时代的儒生最讲究风骨二字了,拱手,道:“累月不见,不想与刘兄再见却是我为‘楚囚’,将军居庙堂,人生际遇可真是无常啊。”唏嘘不已,道:“小子听说襄平刘澜攻打龙凑,但并不敢确定,这才在府外张望,不过此时见到,果然皆是一人!”

    他当日见刘澜之时,正是落难狼狈之刻,此时再见心中不免唏嘘,想想自己一如当日般落魄,而对方,却成了统领数万大军的将领,早已不可同日而语,就是他今日不齿与自己相认,杀了他也有可能,但却让他万万想不到的是刘澜不仅与他相认,还无比熟络,心中生出好感,对于和许褚的误会乃至于不愉快自然统统忘了个干干净净。

    “都怪仲康鲁莽,义士兄弟莫怪才是。”

    说着刘澜极其殷勤下阶,见许褚面色变幻,笑道:“仲康放心,我与这位小兄弟是交命的交情,我清楚他并不会害我性命的!”说着搀着青年坐到了自己身旁,还特意在主位上又加设了一席。直到他入座之后,才道:“怎么样小兄弟,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姓名了吧?”

    刘澜从当日见到此人之后就肯定他绝非常人,虽然他的武艺一般,但他终究是个文人,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竟然武艺如此了得,那么可想此人的智慧定在武艺之上!

    青年笑道:“小子单福,本是出外游历,不想来到龙凑却又赶上战事,更没想到竟然会与将军相见。”

    “单福,单福。”

    刘澜嘴中喃喃,总觉得名字耳熟能详,却又一时怎么也想不起来,徒然;双眼一亮紧盯着这位名叫单福的青年,好似他忽然变成一位衣不遮体的美妇人一般,半晌才在心中念叨我滴个乖乖,这人就是徐庶?这尼玛是捡到宝了啊。

    单福被他盯得有些尴尬,低声喊道:“将军?将军?”

    “哈哈,单福。这名好,这名好!”

    刘澜被单福从梦幻中惊醒,脸上却还保留着醉心的笑意,一边掩饰着尴尬,一边想着该如何招揽他,好在他此时已是‘平原相’,噱头可要比襄平令足了许多,没有再拐弯抹角,直切主题道:“单福,澜麾下正好缺一军师,不知先生能否屈就?备保证必不会埋没了先生腹中所学!”

    “这……”

    单福心中犹豫,虽然刘澜对他颇为礼贤下士,之前的一番举动更让他心悦,但他并不清楚他是虚有其表还是有为明主,委婉着道:“蒙将军看得起小子,但只恐小子才学浅薄,恐难胜任!不若……”

    刘澜不等他把话说完,便打断他道:“先生何出此言,我相信不会看错人的!以先生大才,定能胜任军师一职!”

    正是马逢伯乐而嘶,人遇知己而死,单福没想到刘澜如此坚持,犹豫了片刻,说:“只要将军允一事,单福愿效犬马之劳!”

    别说一事,就是十事也应得!单福要应允刘澜早已大喜若狂,说道:“单福有何事,但说无妨!”

    “可许单福随时离去!若将军同意,单福便即认主!”

    “这……”

    刘澜不知徐庶为何有此一言,心中虽然有些犹豫,但此时求才若渴的他很快下定决心道:“我答应!”

    “主公!”

    单福跪拜在地,行认主之理,他从刘澜之前的表情看出他有过犹豫,但是就当他认为刘澜不会同意的时候却万万想不到他竟然真的就答应了自己如此无理的要求,心情再难平复;对他再次深施一礼。

    刘澜虚扶单福,笑道:“我相信单福定不会轻易离去,因为我相信,只有我才会使单福一展心中抱负……”

    蓦地,刘澜发现单福的手指即肿且红,像是生了冻疮,想到他乃颍川人士,必定无法适应北地气候,这才生了冻疮,关心,道:“单先生难道没有买冻疮膏吗?”

    单福缩了缩手,尴尬,道:“买了一些,但福所使膏药的效果好些并不管用!”

    刘澜将许褚招过来,道:“仲康,将你的冻疮膏给我一盒!”

    许褚转出屋外,很快拿着一只鹅卵大小,拇指高低的盒子进来,后者接过冻疮膏的盒子交到单福手中,道:“此膏乃我军特制,疗效甚佳,单先生先用着,没有了再从我这里拿!”

    单福从刘澜手中接过了冻疮膏,眼中满是感激之色,道:“多谢主公关怀!”

    刘澜微微一笑,忽然想到了另一人,徐元直走马荐诸葛,不知此人在哪里!

    ~~~~~~~~~~~~~~~~

    刘澜自得单福,虽知他使用假姓却也并不点破,不想次日单福便与刘澜备说前事,所以初遇时才会隐匿姓名,刘澜见徐庶坦诚,自然明白是他已归心,在龙凑居住一夜,本欲裹挟县内仓廪,却哪里还有存粮,不得已空手而回。

    不过有之前县尉送上的万两黄金这一趟也不算白来,随即下令悉数分派下去,也不使众兵将枉随自己出来一回,而他自己却分文未取。

    数日后,界桥,袁绍中军大营。

    天越来越冷,即使日头和煦,即使朔风不再呼啸,将士们依然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冀州官兵早已习惯了与公孙瓒如此相持,但即使他们心中清楚不会发生战争但依然在寒冬中穿着冬衣小心守卫着营盘,哪怕有一丝可疑也不会放过。

    相比将士们的小心,在大帐之中的袁绍此时却正在聚将商议,偌大的营帐内所有文官武将都已前来,直到此刻,田丰才迈步向前道:“果然不出所料公孙瓒从平原运粮了!”

    袁绍满意地点点头,看向阶下众人,这一仗从一开始就有很多质疑声出现,若非他力排众议选择信任田丰,绝对不会是今天这样的局面。

    而众将心中也很清楚,局势的发展已经完全按照田别驾的预测在走,这仗的结果如何已经不是田丰所能决定,而是在前线的将士们,只要高览与张颌打好了此战,那胜利就在眼前。

    相对于武将们的衷心拜服不同,郭图逢纪之流早已是心妒如狂,若不是袁绍对田丰言听计从,他们绝不会放过一丝能够搬倒他的机会。

    “主公,相对于平原之重要,现在首当其冲的却是黑山军杜长部!若是不解决此人,到时使其与公孙瓒会合,我军便有腹背受敌之险,那时我军危矣!”

    田丰话音方落,营中诸将尽皆脸色大变,而只有袁绍与高干几人不为所动,显然黑山军派兵前来的消息众将并不知情。

    “元皓可有良策破敌?”袁绍当日就询问了田丰对策,不想田丰却缄口不言,只说若其果真出兵,自有计较。

    许攸等人只是瞬间的脸色变幻,他们心中当然也有良策,但主公只问田丰,他们也不敢随意插嘴,在一旁冷眼旁观。

    却听田丰出列道:“主公可曾记得当日丰所献瞒天过海之计?”

    ‘若公孙瓒果真从平原借粮,便仿效昔日孙膑所施增兵减灶之计’袁绍回忆当日情景,笑道:“元皓当日所言瞒天过海之计却是‘减兵增灶’之法,如此待瞒过公孙瓒后,绕道东去以迅雷之势拿下平原,然后分兵而进,一路向北援高览,一路回师防公孙,待公孙小儿无粮欲兵退冀州之时,则我军两面攻之!”

    田丰颔首作答道:“此计便是上屋抽梯绝户之计的其中一环,到时只要拿下平原,青州门户顿开,主公北上幽州,西向并州,南下青徐,皆坦途矣!”

    田丰看向众人,早已是意气风发地他接着道:“黑山军跳梁之贼,既然他敢前来,主公自当拒之于外,若如此但平原之战又迫在眉睫,不可不顾!”说道这里,竟是跪倒在地道:“此时唯有破釜沉舟,还望主公早下决断。”

    袁绍心中糊涂,不明白田丰为何突然如此,问道:“元皓何故如此?快快请起!”顿了顿接着道:“不知田丰所言破釜沉舟之策,却是如何?”

    郭图,逢纪几人在田丰说出破釜沉舟时就已知晓他的计策,此时难以置信地看向他,审配则将眉头皱起,心中却是衡量着此计的可行性,当中唯有沮授,虽然轻微颔首,却也只能无奈地在心中叹息。好似只有如田丰所言行事,才是上上之选!

    “当此之时,唯有倾尽全力,一面西击杜长,一面东犯平原!”

    田丰好似说着一件很平常的事情,面上毫无表情,紧紧地盯着袁绍,但又有谁能看到,他跪在地面的双腿颤抖不已,若此时他是站着而非跪着,恐怕田丰也因为这一无奈之举而站立不稳。

    对于顶级谋士的他来说,将这场战役规划到如此程度不可谓不是深谋远虑,但该死的黑山军莫名介入,却让一直占据主动的他,第一次陷入如此被动的境地。

    “如元皓所言,分向而击,那邺城又当如何?”(未完待续。)

第八百一十二章 上房抽梯,计成!() 
“如元皓所言,分向而击,那邺城又当如何?”

    袁绍问出了众人心中最想知道的问题,此时的邺城是袁绍唯一一处能够供给兵员与粮草的基地,若是要弃邺城而攻平原的话,那他宁愿先击败杜长,再去攻打平原!

    “黑山军并无战力,皆是由当年黄巾乱党组成。而我军此时尚有大军三万,我想以文丑将军麾下骑兵必能一战成功,击退杜长!”期待的看向袁绍,更希望主公明白自己所言非虚,很快他看到了希望,说道:“而前往平原之人,则由颜良将军与审治中(审配)同行,此乃攻坚并非野战,统辖兵马当在万五之数,否则轻易难以攻下!”

    “你是说只留五千人守邺城?”袁绍难以置信的看向田丰,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和不相信。

    田丰重重点头,随即又重重的磕起头来,当额头触碰在地面的羊毡并发出咚咚声响时,帐中人皆是深深吸了口冷气,元皓的胆子太大了。

    郭图冷笑一声,挺身而出,奋然道:“可笑啊可笑!田丰你这是想将主公置于死地吗?”说着也是跪倒在地,哭诉道:“主公三思,田丰实乃想置主公于死地!对面营中有数万大军,若是让其知晓主公麾下只余五千兵马,到时掩杀而来……”说道这里,郭图已泣不成声道:“主公速速将田丰推出去斩首,此人居心叵测!”

    “公则所言有理,还望主公三思。”许攸站出来进言道,虽然他乃南阳士人,但在对付河北士人尤其是田丰上,他自然要帮郭图。

    “主公,元皓所言虽不无道理,却太过冒险。”审配出列建议道:“孔夫子曾言:‘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主公又岂能轻易犯险?不若先取杜长,在图平原!”

    “审正南,你这是要害主公!”

    田丰义愤填膺的大喝一声,汝南、南阳这些小人反对田丰并没有多大的反应,意料之中,可是连好友审配都来反对,那就是鼠目寸光了,朗声,道:“若先攻杜长,到时公孙瓒必定增援,如此反陷我军与僵局甚至危局,若两向攻之,到时公孙瓒却面临三重难题,一是平原救不救?二是邺城攻不攻,三是杜长援不援。”说道这里,看向袁绍道:“若丰所料不差,彼时公孙瓒必会一面援平原,一面攻邺城,若其不救平原则军中必定无粮,到时自退,邺城自可无虞。”顿了顿,斩钉截铁地说道:“而公孙瓒若分兵援救平原,则兵力必定削弱,要凭那时兵力攻下邺城,却是难上加难,而主公在邺又甚得民心,到时发动邺城百姓自能坚持,只要文丑将军把握时机及时回返的话那邺城无忧矣,如此一来,我等只要耐心等待,到时公孙瓒必定军中无粮又见邺城不能短时攻克,唯有回返幽州一途。”

    说道此处,抬头迎向袁绍热切的眼光,继续道:“如此我军便可前后攻之,彼时公孙瓒已无粮草又无军心,一战必可定势!”此时的两人一如当日,殷切的目光在焦距地瞬间,使两人好似又回到了数日前定计之时。

    “可笑,田丰你当我等皆是愚鲁之辈?即使攻下平原,公孙瓒亦可从幽州运粮,又何来无粮一说?”见田丰在旁颐指气使的模样,一直冷眼旁观的逢纪嗤笑一声道。

    话音刚落,只见帐外传令兵高声喊道“禀报主公,有紧急军情!”说着掀帘而进,跪拜与地道:“启禀主公,崔巨业将军已奉命与前日围攻故安!”

    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齐齐看向袁绍与田丰,崔巨业不是随高览在河间吗?什么时候被派去攻打故安了?众人心中好奇,却又不得不为主公的高明拍手叫好,更加为公孙瓒的不幸感到惋惜。

    “只要崔巨业将故安攻下,公孙瓒后路被绝,幽州焉能派粮?”田丰一直跪倒在地,此时听见兵围故安,抬起头来,额头上流出丝丝血迹,看着异常狰狞。

    命张颌劫其粮草,又使崔巨业夺幽州门户故安,最后使瞒天过海之计命颜良夺地平原,待彼军无粮则前后攻之,好一个田元皓,好一个上房抽梯绝户之计,他这哪是不让公孙瓒走,分明是要将公孙瓒彻底留在冀州!”

    沮授心中将田丰此战一系列的计策思索一便,心中击节赞叹:假之以便,唆之使前,断其援应,陷之死地。遇毒,位不当也!好一条绝妙的“上屋抽梯”之计,如今就算公孙瓒知晓故安被困,再想派出援军也晚了!

    看着田丰期望的眼神与众将跃跃欲试地模样,袁绍知道众将都已赞成了分向而击的计策,站起身,道:“元皓先起来在说!”

    看着田丰起身,袁绍双眸精光四射,一拔佩剑,昂然道:“元皓运筹帷幄,料敌先机,此战若能大破公孙,元皓当计首功!”袁绍此言一出,已经等于宣告了他下定决心要与公孙瓒决一死战了。

    但也正是如此,郭图,逢纪几人却骤然色变,脸现愤愤,在他们看来,田丰之计固然不错,但若是袁绍肯使自己进言,也不会比他差到哪里,不过站在一旁的沮授却是微微颔首,明显对袁绍的话深以为然。

    阶下各位武将,虽然十分赞同,但相比与头功捞不到的他们却更愿意捞得更多的军功。

    田丰并没有自满,一如之前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谦虚道:“主公过奖了,此乃丰份内之事,若论首功,当是前线厮杀的将士们,而更为重要的则是主公的英明决断!”

    袁绍最喜欢田丰的一点就是他的居功不傲,但更让他欣赏的却是他懂得如何将功劳巧妙的推倒自己头上,哈哈一笑,朗声道:“这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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