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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褚迎上去的同时矮身躲过其兵刃,然后手中的九耳八环象鼻刀却是一招丝斩中的回眸望月,大刀猛掠而至,其上的八环更是叮铃声长鸣不止,便连城头上的袁绍都能听闻。
文丑从容收矛,并没有因为许褚攻来的大刀而慌张,反而是讥笑了一声后才会者不忙地递出一招,与许褚硬碰硬!
文丑为何会如此,乃是因为颜良自与他切磋之后,两人私下研究过许褚的路数,所以今日这一战若是换了张飞关羽胜负还未可知,但偏偏是许褚,那今天这场好戏可就不一定怎么收场了!
文丑的三叉矛好似有着魔力一般,牵引着许褚大刀向一旁而去,而且兵刃好似变成了连体婴,粘着怎么也不能分开。
这一招诡谲如神,名唤西风舞,但最要命的地方在于不是他如何勇猛霸道,暗合理法,而是针对许褚大地狂啸刀法,若是他仓促回击那文丑就会趁机让拿如同连体婴的两柄武器分离,同时刺入许褚周身要害,而这,才是西风舞的精妙所在,不仅能粘附使对手让其无法使出杀招,还能在扑捉战机的瞬间不在纠缠不休而一击毙敌性命。
但文丑还是低估了许褚的能力,在他发现这一招厉害之后,手中大刀的环扣声骤然中断,其后就听许褚高喝一声:“开!”,就见大刀好似能用处太极推手一样,将死缠烂打的‘宿铁三叉矛’远远推了出去。
刘澜不知许褚刚才是吃了大亏还是占了大便宜,一对眼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战场,不敢有一丝懈怠。
当两人打马而过驻马原地后,许褚眉头紧锁,脸上说不出是心有余悸还是劫后余生,但在心里想的却是文丑还真不可小窥啊。
难道许褚吃了亏。早已退到老远的刘澜望着一击后再也没有出手的许褚,心里为他担忧,但随即却发现许褚的嘴角高高翘了起来,这一细微的动作让他骤然将目光转向了文丑,却见他此时握矛的手掌已换到了左手,而刚才抓矛的右手还在不停颤抖着。
难道是文丑想阴许褚,结果反被他给阴了一把?再次看向嘴角翘起的许褚后更加确定心中所想,而让他更加肯定的事情是许褚在嘴角翘起的同时那柄手中一直低垂着的象鼻刀却又被他高高举起,同时奔向文丑。
只见他手中象鼻刀舞动如风,连周边尘土都被卷席,在身边荡起近丈余的沙暴,随即重达八十斤,粗如碗口的象鼻刀便如彗星撞地球,拖着长长尘尾,气势凌人地当空砸落而下。
文丑心头一震,原本只能左手握矛的他迫不得已下改为双手横托。
“碰!”
气贯长虹的一击竟被文丑接了下来,战场四周齐齐传来了一声倒吸冷气声,那一对对双眸满布着震撼。
许褚不好受,但文丑却更狼狈,没有给他任何喘息机会,第二击深谙打狗随棍,一击之后便又紧随而上,所谓一而竭再而衰,这一次的力道与速度就差了太多。
在这生死关头,若是继续这样毫无作为,只知防守的话那迟早是要被夺去小命的,文丑现在就是不想拼尽全力都不行,不等许褚第二击落下,不退反进的他舞动着三叉矛使出了‘行行蛇蚓’!
‘宿铁三叉矛’初时不疾不徐,矛到中途徒然加速,当真是快若闪电,直奔许褚心口而来。
许褚不想文丑这一招速度如此惊人,改攻为守,刀身挡在胸前。
“当啷!”
金铁交击的铿锵声连连作响,尤其是象鼻刀身之上有八个耳环,如此一来象鼻刀便像是一口大钟,而三叉矛则成了敲钟横木,击打在刀身上发出了震天的声响。
一连击出三矛的文丑在收矛的瞬间再次使出行行射蚓,但这一次他却并非是直刺,而改为了横扫,这样的效果自然是为了受面更大,对许褚的伤害也最重。
象鼻刀再次响起悠扬洪亮如暮鼓钟声,或者说是文丑击打在刀身,刀身又击打在许褚胸膛后八环发出的颤鸣声。
文丑手不停歇,一连攻出了十余下行行射蚓,许褚的身形在马上变得摇摇欲坠,若非是他身强体壮,在这一连串的攻击下来恐怕早已命归西天了。
他胸前凹陷了一块,连衣衫都变得苍夷满目,
遭受如此重击的许褚连哼都没哼一声,但眼睛却开始变得赤红,遍布的丝丝红丝看上去尤为渗人,文丑永远不会知道,能当上许村村长的人不仅是武功强,还要接受无止境的挑战,这样的挑战让他体魄变得犹如钢铁般坚硬,所以那十多下的敲击对他又算得了什么?
事物都是相对的,虽然许褚抗了下来,但文丑却终于熬不住一连十多次使用行行射蚓,他想退到远处来缓解双手被过度使用后的恶果,但此时的许褚哪容他从容退下。
“文丑,你在找死!”
许褚爆发出了滔天的杀意将文丑笼罩,赤红着双眸向退去的文丑杀去。这一次,你不会有任何反抗的机会!(未完待续。)
第八百二十九章 胜()
许褚快马杀来,在两人相距七八丈的时候文丑掉转了马头与他相峙,强忍着手掌酥麻握起‘宿铁三叉矛’自语喃喃道:“老伙计,看来今个儿不动真格是不行了!”
许褚越来越近,赤红着眼眸,好似是怒目的金刚一般俯览众生:“若是河北四柱庭的你就这点本事,那今日就乖乖的引颈待戮吧!”
文丑嘴角微微翘起,一副讳莫如深的笑着:“横刀驻马饮冰河,铁矛三叉照八方!”
“西风!”
挥动‘宿铁三叉矛’,这一击就是最为普通平常的下劈式,落在四周一众士卒眼里也就是那最为普通的一击,没有惊为天人的惊心动魄,也没有泣为鬼神阴风四起,更像是初入武者门槛的初学者练习时劈下的一矛!
世人皆道武学华而有序,大开大合,却不知那繁琐的武功招式练到最后却又最为普通,所谓返璞归真,去繁还简;随心而为,随手而动才是真正的大家所为,如那吕布纵横沙场也只破千军六式,还有赵云也不过只有七式百鸟朝凤罢了!
文丑心随意动,意由心生,三叉矛顺势而出,没有气冲牛斗的波澜壮阔,也没有一力降十会的浩然磅礴,就这样方方正正,好似小儿练字每一笔都那样循规蹈矩,没有偏离。
许褚皱了皱眉头,象鼻刀依然落下。
西风不变,矛亦不变,世上焉有阻风者?
文丑好似用宿铁三叉矛勾勒出一堵风墙,不管许褚这一刀如何势大力沉始终无法再进一步。
就是铜墙铁壁老子今天也要捅你个稀巴烂!许褚双臂用力,嘶喝着如同疯癫猛虎,对周围一切不管不顾,只有手中象鼻刀舞动如陀螺,刀尖拧动,在那巨力下就要刺破风墙。
“碰!”
强大的力道使二人四周荡起剧烈风暴,风暴卷席着尘土一直扩散着将二人包裹在中间,随即现场众人再难看到场中情形,无法一窥全貌,更不知场中战况,一时间紧张的氛围让双方士兵连大气都不敢喘!
砰!
噗!
那被黄沙遮掩的场中金铁交鸣声此起彼伏,忽然黄沙中传来许褚咆哮也似的吼声:“大地脉!”这一声震天憾地,好似钱塘巨潮,一浪追着一浪,一浪高过一浪。他这一击气势如吞云梦泽,波撼岳阳楼,莫说是场中的文丑,就是幽冀近千将士也被那气冲霄汉的磅礴杀意所震摄,一个个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轰隆!
一道宛如晴天霹雳般的巨响再次响彻天际,文丑的防御即使如同岳阳古城无坚不摧,但在那浩淼浪潮的围攻下却显得是那般渺小,霎那一道人影从烟尘中飞出,飞落了足有三十几米后才重重落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是谁?
幽州军冀州军在那人被击飞后的同一时刻向场中扫去,这一刻所有人都想知道这一仗到底是谁胜了,当他们看清失败者的面容,看到腹部的伤口触目惊心时,饶是刘澜早见惯了这些场面,但那肠子流出来的场景还是让他作呕不已,也正是趁着这一空挡,冀州兵已抢回了如同一滩烂泥般的文丑。
战场硝烟处,有一道身影缓缓而出,衣衫破烂,嘴角残留的血迹,虽然看上去十分狼狈,但他的嘴角却高高翘起,那笑意在瞬间感染众人。
他手中不仅拿着自己的兵刃,还有一支断矛,正是文丑所使宿铁三叉矛,而那断裂口处明显是被人强力蹦断。
交战的场中,尤其是袁军那边顿时响起了一些抽着冷气的声音,看向许褚的目光中已多出了恐惧地意味,能将文将军败的如此凄惨,这人到底还是不是人!
“呜呼!”
瞬间,幽州军开始欢呼起来,为得胜而回的许褚,为他们心目中的英雄许褚开始放声高呼,但就在他们宣泄着心中喜悦之时,战场上却出现了让他们目瞪口呆的事情,还留有一口气的文丑带着人马仓皇跑回了邺城。
刘澜一心都在许褚身上,没有去管文丑,第一时间赶到前者身边,关怀道:“仲康,要不要紧!”
许褚咧嘴笑道:“主公放心,那文丑还伤不了末将!”
刘澜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虽然从外表看不出什么来,只是衣衫有些破烂,但他的嘴角却仍有血迹,不敢大意:“别逞强,回去让军医查查,有伤那就得治,没伤就最好不过了!”
“诺!”许褚嘿嘿笑着。
这间事情虽然解决,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刘澜,将许褚安顿妥当之后,与公孙范直入公孙瓒营房,刚进帐就看到公孙瓒拖着病体挣扎欲起,跑上去劝阻,道:“大哥养伤要紧!”
“哈哈。”
强忍钻心疼痛的他朗笑一声,看着刘澜迫不及待地问道:“如何,战况如何……”
“许褚胜了,但战事起了新变化!”
“发生了何事?”
“幽州有变。”
公孙瓒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了,连一丝血色也没有,颤颤巍巍地问:“贤弟,幽州发生了何事?”
“兄长可知北平为何迟迟无法调粮前来?”
公孙瓒心中一直有所疑虑,此时听他说起,虽然猜到一二但又不敢肯定,心虚的问:“为何?”
“弟此次北上收到消息,刘虞从中作梗!”
听到刘虞的名字,公孙瓒面色突然变得阴沉,咬牙切齿道:“刘虞?我日后绝不饶你!”
突然脸色变的难看,忙问:“现在军中已近粮绝,平原又遭围困,右北平又遭刘虞算计,这该如何是好?又该从何处得粮?”
刘澜眉头紧锁,道:“兵法云:‘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而此时又有战事,粮草却如何也不能耽搁,不然的话……”
“这些为兄也清楚,只是为今之计又该如何!”
刘澜叹道:“兄长,虽然弟从子龙带来不少粮草,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时日一久,恐怕就难以为继了。”
公孙瓒点头道:“这点为兄何尝不清楚,但邺城……”说道这里却是叹息一声,看向刘澜,留下了一大段留白余韵给他揣摩。
看着公孙瓒投来殷切的目光,刘澜又如何不知他心有不甘,但现在哪还能继续死扛下去,只得劝道:“我知兄长对邺城不舍,可此时已经不可能打败袁绍或是攻破邺城,与其如此,兄长还是早做打算!”
刘澜心中也很困惑,他记得三国演义中这场仗应该早早结束,当然那只是演义,至于真实的情况他却不知晓了。
公孙瓒心有不甘道:“若是就此放弃,我心中实在不甘。不知贤弟能否想出一条妙计,不管如何只要能够得到冀州,那便是莫大的功劳。”
刘澜无奈摇头,他哪还有什么攻下邺城的办法,此时敌我两方可谓伯仲之间,强攻已然不能,现今最好的结果就是保住眼下这些兵卒,以期日后卷土重来。
公孙瓒眸光灼灼的看向公孙范,在刘澜说出退兵后也只有他能够委以心腹了:“贤弟可有良策?”
公孙范急忙躲避公孙瓒投来的热切目光,眉眼低垂道:“弟愚蠢得紧,并没有什么良策!”
难道数月之功皆付诸流水?即使得不到整个冀州,但若能得到冀北尚未收复的重镇,也不枉此行!公孙瓒自言自语的说道。
原来公孙瓒是想要乐成县(河间郡治所)和易县,刘澜立时领悟,想到一个办法,建议道:“大哥,我们若继续与袁绍僵持,恐怕待粮草不济之时反而会是使我军陷入两难境地,既然如此兄长何不派出使者与袁绍谈判,若能获得乐成县与易县等未控制的冀北重镇,此消彼长之下冀州迟早归兄长所有!”
一人之辩重于九鼎之宝,三寸之舌强于百万雄兵,眼前这倒是最好的办法,但公孙瓒却颇为惋惜的长叹一声:“可惜擅‘长短(纵横)术’的简宪和不在,不然此事百分百能行!”
一旁的公孙范想了想,道:“虽然宪和不在,但弟亦有个浅见,也许可以迫使袁绍同意。”
公孙瓒双眼一亮,来了精神,道:“有何妙计,但说无妨!”
“田豫驰援平原,子龙将军身在河间而,我等又在邺城与袁绍纠缠。”
公孙瓒不知所云,只听他继续说道:“如此态势,若要袁绍就范,绝无可能,除非……”
“除非什么?”公孙范还未说完,公孙瓒便急忙插话道。
“若要袁绍就范,除非再打一场胜仗,使其不得不同意!”
公孙范看向刘澜,道:“而这一仗也只能交给子龙将军了!”
刘澜一怔之下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只能交给赵云,一时间帐内二人都安静了下来,齐齐看向公孙范,只听他为二人解惑,道:“平原自保都难更遑论获得大胜,而大哥这里若要继续强攻邺城也只是无谓的损兵折将,所以这一仗的关键只能交由子龙将军了。”
二人对公孙范的分析深以为然,同时在心中判定此事可行后,公孙瓒才下定决心,道:“贤弟所言有理,此事也只能交给子龙将军了,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袁绍的主力正在河间!”
刘澜接话道:“兄长所言甚是,若是能打败河间绍军,那么袁绍就是不想同意也得同意了!”
二人说完相视大笑起来。
过得片刻,笑声渐止,公孙瓒说道:“现在当一面派出使者议和,使袁绍将乐成县等重镇割让,一面令赵云寻找战机在河间与绍军一战,只是这出使者德然可有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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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
“你回来了。”书房中的王允看向王虎道。
“是的司徒。”
王虎掏出书信,请罪道:“小人有辱使命,未能将书信交到刘澜手中。”
“……”
王允并未理他,只是继续看着手中的竹简书,
王虎心中害怕,但只能硬着眉头,说道:“小人到了平原,发现右北平太守公孙瓒正与袁绍交战,而刘澜则屯驻在平原为其助拳,奈何战火已起,末将停留数日,无法进得平原,只能返回。”
这件事我早已知晓,若不是刘澜也参与其中,我也不会去求丞相派使劝和两家,现在使者应该也快到冀州了吧。他喃喃自语一通,突然放下书中竹简,叹息道:“将信放下你就退下吧。”无人可以察觉的摇摇头,道:“我却该如何将信交还给你?”
将信收在袖中,叹道:“为了不给你带来麻烦,我还是将它毁了吧!”说着起身出门,早有管家匆忙而来,禀道:“温侯在客厅候见。”
“来的正是时候!”说完王允对家人道:“速随我去。”
那管家战战兢兢的说:“家主可要小心,小的刚才见那吕温侯面色不善,只怕是来者不善!”
“哈哈!”王允大笑一声,对管家的提醒置若罔闻,只是心中得意非凡。匹夫果然中计,接下来就看吾如何离间,使匹夫除却董卓此獠!(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章 劫粮()
北平第一次运送粮草而来,便被躲在乐成县的绍军成功截获,赵云所部耐心潜伏,却再也等不来绍军。
赵云眉头紧锁的盯着地图上的乐成县,绍军就这样龟缩,如同一块铁板让他无从下手,他试图派兵装成商队潜入城中里应外合,但一次也没有成功。
这样的局面必须扭转,可该从何处着手呢?
就在赵云眉头紧锁之际,张颌步入了营帐,看着赵云苦思皱眉的模样,他知道自己苦等的良机到了。
其实张颌也没想到赵云会深陷苦恼之中,他认为赵云会很快想到办法,但随着时间一日日过去,他知道该去提醒一下赵云了。
张颌拐弯抹角的提醒,道:“子龙将军,绍军之所以谨守坚城,是因为他们知道有我们这一支骑兵在河间,可将军想过没有,为何他们明知有我们这支骑兵环伺在侧,仍然敢出兵拦截粮草?”
“你的意思是……”
赵云心中飞快的思考着,瞬间福至心灵,道:“你的意思是绍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