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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的看了眼之前那人,又道:“李家那处院子算得上咱们襄平这个吧?”说着伸出了大拇指,见众人点头后,才道:“听说甄家在冀州的院子,比李老爷家的院子大了二三倍不止。”
“二三倍?那得多大啊?”众人惊呼咋舌起来。
“哪有那么大的院子,你以为你说的是皇城呢?”
不知何人说了这么一句,众人齐齐掩口不答,急忙四散而去……
一行人来到写着甄府的大院子的门前停下,刘澜与甄豫相携进入客厅,分宾主落座后,刘澜道:“伯宁真是大手笔,竟然不知会我一声就买下如此偌大一座院子。” 房舍交易虽然只需买卖双方同意就行,但关键一点却需要到官府备案,这事本由襄平县处理,县衙小吏从事便可决断,而这样的小事自无须像县令汇报,可就算汇报,县令简雍一早就去了中山,试问辽东太守刘澜就更不会知道甄家在襄平买下了一处院落的事情了。
“这是母亲要求的,临时充当娘家。”
既然是临时,又何必买这么一座大院,刘澜苦笑一声,道:“但是大小五百余车的货物与一千余人的家丁,这嫁妆未免太过奢华一些了吧?”
“德然以万金下聘,我甄家的嫁妆又怎能少了?便是寻常百姓家也有这些货物的三分之一二,更何况是我甄家。”
刘澜心中一惊,他本以为只有宋朝嫁女才如此奢华无度,不想汉朝时也是如此,又想到历史中刘备迎娶糜氏,随即释然。
甄豫声音突然压低,神神秘秘的说:“母亲临行时曾说,希望德然这次婚礼不要太过张扬。”
“实不相瞒。”刘澜看向甄豫,压低了声音,道:“我也正有此意,毕竟中山还是袁绍所辖。”
“好,好,德然能如此说,甄家万分感谢。”
“只是不知道日子选择了几号?”
“临行时母亲找了最好的术士算过,腊月二十五,被称为“赶乱岁”,这是因为送走灶神后要到除夕才把灶神重新迎回,所以这一段时间人间无神管辖,百无禁忌,这一天最适合嫁娶,可这一路有所耽搁,便拖延了些许时日,及至辽东,又找了术士看日子,这回却选定了下月初九,益婚嫁。”
“下月初九?”刘澜心指盘算:“那不是还有十多天?”
“是啊,德然你得抓紧时间准备了。”
两人随即商讨了一番细节后刘澜便去见甄姜,出了厅,向府内侍女 略一打听,已来到甄姜闺房门前,奈何不管他如何叫门,房门却始终没有开启,心急的刘澜在屋外喊道:“姜儿,快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
赵雨听到刘澜的喊声心中一惊,见甄姜要去开门急的他团团转,正在不知该如何面对刘澜时,心中却急中生智,忙拦下甄姜,道:“姜姐姐,难道你忘了夫人临别时说的话吗?哪有新媳妇偷见新郎官的?这要是让外人知道还不笑话姜姐姐和刘澜大哥?”
她越说声音越低:“再说了,你二人再过数日就要大婚,难道连这几日也不能等了?”甄姜被赵雨说动,当即吩咐贴身丫鬟郭玉儿出门告知刘澜原委。
房门终于开启,刘澜露出了笑脸,可刚要抬脚进屋,不想甄姜的贴身丫鬟郭玉儿轻移莲步出得房来,随后便又将房门掩住,不由急道:“这是什么意思?”
“新姑爷千万不要想左了。”
郭玉儿见刘澜在门口焦急踱步,娇笑道:“我家小姐说了,大婚在即,哪有新郎官与新娘子私下幽会的,若传出去恐对新姑爷您名声不好。”她掩嘴而笑,道:“小姐还说,新姑爷必定能够等得了这几日的,到时新姑爷便可观瞧个够了。”
既然甄姜都如此说了,刘澜还能有什么话可说:“等,当然能等。”随即与屋内的甄姜;屋外这位有着三分姿色的丫鬟郭玉儿告辞离去。
又是一年春来到,柳絮飘飘洒洒;君子竹依旧傲然,心情舒畅的刘澜与众人一同回到府衙,府衙一侧乃辽东郡守府邸,府内有两厢,一门通厢院,乃宾客暂住之地,另一侧为内宅,而想要进入内宅却必须要从正门进入,两者并不相通。
但刘澜却没有在内院居住,此时内院已被布置成了婚房,此刻他与关张一众人住在厢房,刚进入房内,便听屋外有人叫门,开门一看,原来是张颌求见。
让进屋来,分宾主而坐后,刘澜也不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他心中清楚张颌所谓何来,自然卖起了关子,而张颌呢又见他迟迟不询问自己来意,立时急了,他这都被拖了个把月了,在碍于情面不提离开只怕就真走不了了,可刚要开口,却被刘澜挥师打断了:“俊乂此来,难道是要告辞?”
“正是。”
张颌也不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道:“既然刘郡守已明在下来意,俊乂也就不再多说了。”
“只恐俊乂走不成了。”刘澜看向张颌笑道。
“难道刘郡守要强留在下?”张颌霍的站了起来。
“正是。”
刘澜也不管张颌愤张的神色,含笑说道:“俊乂今日应该听说甄家派人来了,再过十数日在下就要和甄氏完婚,所以我想强留俊乂喝一杯喜酒,不知道俊乂赏不赏脸!”
“这……”
张颌犹豫半天,心中一叹,道:“既是如此,那俊乂就留下叨扰一杯。”说完便即告辞离去。(未完待续。)
第八百三十八章 压箱底儿?()
就在大婚的前三日,襄平城来了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伽罗部的宇文嫣,对于他,刘澜是比较复杂的,不管这么说,都是来到这个时代心动的第一个女子,可屡屡的欺骗早就让他把当年的誓言忘记,所以刘澜去见了他,但只是把关系撇清,毕竟他马上就要大婚了。
女子哭成泪人,可刘澜却决然离去,随他一同去的李翔在走出驿站的一刻都有些不忍了他对刘澜说,不管怎么说,人和人只姿遇上,无论一个时辰也好,一天也好,缘分就抹不掉了。可刘澜却摇头,道:“骗子即使真心表白,也不会有人相信。虽然有些遗憾,但我对刚才所作所为,却并无后悔。”
是日,当宇文嫣收拾行囊打算离开襄平之际,一位皓首庞眉的老者出现在了宇文嫣的面前。
“你是?”
“你可以叫我南华。”
“有事?”
“也没什么事,听说你要走了,可就这么走了,真甘心?”
“是刘澜让你来的?”
“不,是我想和你谈谈。”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
“可你想过刘澜为什么会拒绝你,忘记当年的誓言吗?”
“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也欺骗过他,有这样的结果,我想到了。”
“你错了。”
“我错了?难道因为我是胡女?”
“你又错了。”
“那是什么?”
“因为你在他眼中没有足够的分量。”
“分量?你不了解他,他不是这样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来见我。”
“你太单纯了,但你说的也对,可不管你怎么想被人拒绝的滋味一定不好受吧,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从今往后不会再有人敢拒绝你!”
“你来见我就为了说这些?”
“对,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帮你,帮你成为鲜卑大人,唯一一位女大人!”
“你一定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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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嫣离开的第三日。
“婚者,谓黄昏时行礼,故曰婚”。
刘澜与甄姜成亲遵循周礼,结婚当日中午接亲,晚上拜堂。
刘澜身穿着玄黑色的礼服,骑着小马驹,在他身前是上百是担任仪仗的士兵,身后跟着一辆崭新淄车,富丽堂皇,车两旁簇拥众多丫鬟端着,手捧奢华器具。而在其身后,则是吹吹打打的鼓乐手,一路走来,路途虽然不长却也不短,若平日里走也就是半个时辰,但辽东太守刘澜成婚,这路上拥挤的程度堪比后世,再加上汉时劫亲拦路的风俗,使他前往甄府前前后后足足用了一个时辰。
只是待到了府前,这程序却更加繁多了起来,你若是问刘澜能记住多少,那是白问,早一个头三个大,若不是有简雍陪她迎亲,为他减少了不少麻烦,恐怕他连门都进不去。
不过却有一件事他记得很清楚,十多名府中姑婆竟然拿着粗木棒仗打了他数十棍,到现在后背还隐隐传来疼痛。
冒着生命危险行进着,终于沿着挂满花灯的回廊来到了甄姜的闺房。
一番刁难之后,刘澜才将新娘子接出,就在这时,不知何人喊了一声:“背着上车。”
听到这一声喊,刘澜心中一惊,想道这三国时候难道也有这一出?
背着甄姜出了正门来,随即从两旁走来十多名丫鬟,左右各执画扇,遮掩着新娘出来,而甄俨早已在一旁候着,一直随甄姜出了正门。
甄姜上了车,甄俨也随着进去后,门官高喝一声:“吉时已到,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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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回府衙已是日落十分,刘澜先忙着答谢亲朋好友,待吉时一到,便即前往中堂举行大典。
北极居士是保亲,但未及通知,所以简雍与赵云就算是半个媒人,此时坐了上座,而诸如关羽、徐晃、张飞几人则一字而后。
众人开怀畅饮,但心中无不是等着夜幕降临,亲眼见证两位新人举行拜堂的仪式。
就在这时,甄豫拿着酒樽来到刘澜身旁,低声道:“德然,我妹妹要是受了半点委屈,若是让我知道了,定不饶你!”
“大舅哥,若德然真有一日做出这种事来,到时也不用您亲自动手,我自会给你一个交代。”他笑着看向甄豫,接着道:“世间只她一人,你让我如何能不去珍惜!”
及至黄昏,刘澜与甄姜拜了天地,入了洞房。
他二人刚一步入新房,随甄姜来的丫鬟婆子急忙处理完手中的活计退出,将空间留给了这对新婚夫妇。
刘澜看向甄姜的眼中满是柔情,都说新婚娘子最漂亮,此时的她宛如月里嫦娥出了广寒,美艳不可方物。将他拥在怀中,轻轻道:“姜儿,你真美。”
红烛闪烁,刘澜分明看到了甄姜欲语还休的可爱模样,调笑道:“怎么?我家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胆大姑娘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扭捏起来?”
“讨厌……”
见甄姜不无嗔怪的意思,刘澜笑道:“姜妹妹,接下来我们做什么?”看了眼床榻,坏笑道:“我们是不是该?”
“该什么该!”
见他急色,甄姜伸手扭着他的耳朵,气道:“你天天不会就想这些东西吧?还没喝合卺酒呢。”
“哎呦。”
刘澜装作很痛的样子,脸上却仍是一脸的坏笑道:“为刘家传宗接代的事情当然要天天想日日想了;难道你不想?”
突然想起她刚才说的合卺酒,忙问道:“合卺酒?”紧接着又道:“是什么酒?”
“那不是吗!”甄姜指向矮机上的一对以红线相连的两个瓢道。
原来是交杯酒啊,我还当是什么呢。刘澜走向矮机前,将装满酒水的两个瓢拿起,来到甄姜面前道:“即是合卺酒,那我们便来个交杯的喝法如何?”
“交杯的喝法?”甄姜疑惑的看向他问道。
“对。”
说着就开始教甄姜如何喝交杯酒,待二人将杯中酒喝完,甄姜早已皱起了眉头,呸呸呸地说:“好难喝,好难喝。这酒怎么又苦又辣。”
“是啊,酒辣些也正常,只是这苦味却是从何而来?”
刘澜心中不解,但毕竟是新婚之夜,笑道:“我明白了,这酒一定是向咱们表达一种意思,想告诉我们,不管今后如何苦辣,我们夫妇也要同甘共苦,相互扶持。”
“良人。”见他说的认真,甄姜紧紧的握住了他的手道。
“良人?”
刘澜微微皱眉,道:“不好听,不好听,我还是喜欢姜儿叫我表字。”
“德然……”
“姜儿。”坐在床头的刘澜将甄姜拥在怀中,喃喃道:“你我今日成亲,有些话,我觉得还是不必瞒你的好。”
他将甄姜身子搬正,心中犹豫片刻,却不想甄姜却盯着她的眼睛,认认真真的说道:“其实我都知道……”
突然听到窗外有些响声,急忙起身,向窗外走去的同时,却是厉喝一声道:“什么人?”
甄姜哪想到会发生如此变动,坐在床沿,不住向窗外看去。
刘澜打开门窗,正好看到张飞落荒而逃的背影,怒道:“翼德,你可真有本事,连我的墙根也来听!”
“哈哈,主公,俺这就走,这就走。”顿了顿又喊道:“主公你还是赶快和主母传宗接代吧。”说着大笑出声。
“翼德,你怎么就不能和云长、公明他们学学,你让我怎么说你。”刘澜一听张飞说出传宗接代这四个字,不无好气的骂了一句,心想张飞来的可够早的啊,我竟一直没发现。
他心中所想之事都是刹那间的事情,只听张飞委屈道:“主公,他们都来了,只是比俺跑的快,已经溜了。”
“他们?还有谁来听床了?”
“嘿嘿,大哥,实不相瞒,该来的都来了。”
“你们可真有本事。”说着重重掩上窗子,转回到甄姜身旁,尴尬一笑。
甄姜掩嘴轻笑一声,转回之前的话题道:“德然刚才你要说什么其实我都知道,不管是蔡琰姐姐还是勺芬甚至还有刘茵,可我不知道的是你是什么时候又和太原王氏的歌姬任红昌有了瓜葛了?”甄姜如水的双眸看向他,脸上是无比的委屈。
“哪有的话,刘澜将合任红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我合他只是兄妹的关系,你说我听说她在王允府里当歌姬能不管他么?别忘了我和王允可是老相识了,当年一起蹲北寺狱,我就想顺便讨个人情把他要回来,恢复他的贱籍,嫁个好人,好生过日子。”
“你别哄我。”
“我没哄你,我刘澜可以对天发誓。”
刘澜躲开甄姜上前阻拦的柔荑,在他说话之前,急忙说道:“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人,也只娶你一人……”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甄姜的柔荑堵住了刘澜的嘴唇,不让他把后面的诅咒说出,甜甜一笑道:“德然不用发誓的,你对姜儿的好,姜儿怎么会不知道,既然德然如此说了。”她斟酌片刻,又道:“若是刘茵姐姐能回来,要进刘家的门,姜儿会考虑的。”
“真的?”刘澜心花怒放,没想到古代的女孩如此开通。
“当然真的。”
刘澜却突然叹息一声道:“恐怕比较困难。”强笑起来,道:“不说她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嗯,先不说她了,那说说你派去长安的人接回任红昌了没有?”
“你连这都知道?”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没有消息,所以我打算再派人前往长安,去打听打听她的消息。”
“其实有句话我不该说的,可有些话说到这了,我还是奉劝你一句。”
“什么?”
“有些事你并不适合出面,尤其是以你现在的身份,王允不但不会见你派去的人,就算见了,也不会答应。”
“嗯?”
“旧友相见,尤其你二人结识又是在那么个地方。”
“旧友相见,不如怀念么?”刘澜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也许还真被她说准了,可不派人去他能甘心吗,要知道他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一个任红昌还有蔡邕父女啊。
“姜儿,你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说着的同时,刘澜便迫不及待将甄姜压在了身下,更是用嘴掩住了他的檀口:“春宵一刻值千金!”
两人情到深时,小蛮突然‘呀’的一声,道:“娘亲吩咐我件事,我险些给忘了。”
刘澜本已动情,被他这一声喊委实吓得不轻:“啥事啊?”
甄姜起身下榻后才横了一眼老不爽的刘澜,道:“我怎么知道。”说着从一侧取出一只大箱子,刘澜见她托的费劲,上前帮忙,一直拉到床前,才道:“大半夜的拉箱子干什么?”
甄姜也不理他,打开箱子只见上面皆是些衣服,一直翻到最下,竟然摸到了一册帛布的图册和一些造型各异的瓷器来,他拿起来刚观瞧了一眼,不由面红耳赤起来。
“压箱底儿?”
刘澜心中顿时明悟,笑道:“是什么东西?拿来我看,想来母亲让你在此时找的东西一定贵重无比。”
“没什么东西,只是些妖精在打架罢了。”
刘澜听他如此说,顿时笑得前仰后合,甄姜见他如此,料他早已知道了内中是何物事,不由恼道:“你即然知道为何还要耍我。”
“哪有,哪有,”
刘澜说着上前抱起甄姜,一手楼脖颈,一手搂着腿弯,公主抱来到榻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