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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葛玄委婉拒绝“在下要南下豫章,只怕要辜负了刘郡守的美意了。”
“豫章会不会太远了?”如果刘澜没记错的话,豫章应该是在今江西南昌一带吧?从苏北到江西,就现在的交通不得
走个二三月?挽留,道:“我看诸葛先生还是不要去了,不如留在我处?”
“实不相瞒,玄乃受袁公路所邀,前往豫章赴任太守一职。”
“既是如此,那刘某便不强留了。”
刘澜已然被表为豫州牧,虽然也能给诸葛玄一个郡守位,但这些古人,便如太史慈一般,千金一诺,既然已经答应前
去豫章上任,那就绝不会再接受他的邀请,不得已只得改口,道:“虽如此,但诸葛郡守务必要同德然前往沛县,也好使
德然能与先生多亲近亲近,略尽地主之谊。”
诸葛玄虽知盛情难却,可还是出言拒绝,只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一旁的侄子诸葛亮打断,出言劝道:“叔父,既然
刘郡守相邀,我们便暂留几日吧。”
看来小诸葛亮对我的映像不错嘛。刘澜郎笑一声,道:“既然连小诸葛都求诸葛郡守了,郡守切不能再推辞了。”
诸葛玄被迫同意:“好吧,那我便随刘郡守前往沛县小住几日。”
诸葛玄话音刚落,诸葛亮却又道:“刘郡守,那他们呢?”说着指向那些村民道。
“他们?”
刘澜看向他们,心中早就有了计较,笑道:“若就这么放他们回去,他们为了日后温饱佃租,难免再来干强盗的勾当
,我看便来我军前效力吧;如何?”说这些话的时候确实看向诸葛亮道。
诸葛亮点点头道:“郡守考虑周全。”说着便替刘澜喊道:“你们可愿意到刘郡守军前效命?”
“小的们愿意,小的们愿意。”说着齐齐跪了下来,磕头道。
一行人返回营地,刘澜自是对诸葛亮叔侄百般礼遇,吃过饭后,回到帐内休息的刘澜又如何能够睡着,满脑子都是诸
葛亮,好在此时他早已养成了凡是行军睡觉都不解甲的习惯,此时也很方便,穿上鞋‘靴’便步出了帐外。
与路上值夜的兵卒打着招呼,刘澜竟然走到了圈马的临时马厮中,马厮中的马匹有不多,只有帐下将校的坐骑入住,
赵云的白龙驹、张飞的乌骓当然还有刘澜的小马驹,来到小马驹前轻柔抚摸着它的毛发,并喂它草料,而心中却感慨着诸
葛亮今日所言,虽然这一切他都清楚,可若真如他那般去做,却又谈何容易?对着小马驹叹息,道:“小马驹啊小马驹,
你遇到了你的伯乐,可我呢?我遇到了大名鼎鼎的卧龙,但他年纪却太小了,虽说他说的都正确,却太过鲁莽偏执了,不
能听啊。”
说着摇起了头,惋惜道:“若我的‘千里马’也能如你一般来之即用,到时只要能够平定各地割据,氏族之祸便可徐
徐图之了。”
突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喝道:“是谁?”
“是我。”
刘澜立时听清来者的声音乃是诸葛亮,迎了上去道:“这么晚你这么不睡觉,反而到了此处了?”
“原来是刘郡守。”
诸葛亮来到刘澜身边施礼后,道:“叔父那匹马每夜总要給它吃些夜草,小子特來給他喂些草料。”
“原來是如此。”刘澜笑道:“正所谓马无夜草不肥嘛。”
“刘郡守又是为何来此?”诸葛亮一双明眸看向刘澜道。
“我?当然也与你一般了。”
刘澜朗笑一声却又叹息道:“今日听小先生一席话,令澜心潮起伏。为今之计,真正可怕的还不是氏族,乃是董卓余
党和各地拥兵自重的诸侯,若当真有一人能够将这两害除去,那么氏族之祸,也就简单了。”
诸葛亮心中一愕,随即目光熠然在刘澜身上一扫而过,道:“郡守志向远大,只是这一席话却不该对我这样的稚童说
。”
“呵呵,是啊,毕竟你只有十五岁。”
刘澜看着眼前少年老成的诸葛亮,笑道:“但只凭你那番对氏族的言论,我就不能将你当小孩看?不是吗?”
“可我……”
刘澜精光熠熠的看着他:“怎么?对自己没信心?甘罗十二便为使臣,我看你比之他也不差嘛。”
“甘罗?”诸葛亮微微摇头,因为他自小便立志像管仲乐毅一般,他曾经在心中对自己说,要像管仲之于公子小白那
样找到自己的齐桓公,可这些话,也只是年轻人的少年狂语罢了,心里想想可以,说出来,难。
?“我相信你能做到。”
“什么?”
“想没想过留在我这里?”
“学毛诗?”
“难道你真这样认为?”
“小子之前只是玩笑之语。”
“我刘澜读书,素来不求甚解,不管是儒家、法家、道家甚至韩非子、刘安子都有涉猎,至于兵阴阳家所撰兵书得闲也必
然会看,如今这世道,男儿带吴钩,士子同样能领兵战四方,所以这书不能抛,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活人读死书;可以把
书读活。死书读活人;可以把人读死,而在部队读书则不失为活人读死书的最好去处,在这里,什么今古文儒家,韩非子,
老庄,兵阴阳家,纵横家应有尽有,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诸葛亮有了那么一刻的心动,尤其刘澜前一句读书不求甚解与后一句活人读死书;可以把书读活。死书读活人;可以把人读
死更是让他深深被这位天下最知名的武者震撼到了,可有些事却并非是他一言能决,说道:“可否容小子与叔父商议商议
,若叔父同意,小子便留下,在郡守处潜学。”
“好,好,我等你的回复。”
其实当诸葛亮说他需要与叔父商议的一刻刘澜就知道诸葛亮肯定不会留下来,道理很简单,他叔父绝不会把他留在陌生人
处,既然那人是刘澜,但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已然与诸葛亮有了交集。
他也只能以此来聊表安慰,不然还能如何?(未完待续。)
第八百五十六章 杀鸡儆猴()
一行人抵达沛县之后,诸葛玄一行在逗留三日后便告辞而去,虽然没有留下诸葛亮,但也没啥大不了的,无须操之过急,不然反而有可能变成拔苗助长反而不美,还是让他一切顺其自然的好。
小沛县,衙占地约三十余亩,除了府衙办公外,还有宅院和府衙后的一座军营,由龙骑甲与亲驻扎在此,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卫戍部队了,而其余上万人马则全部开进驻扎在城东校场之内。
而府衙宅院分为内院外宅,外宅居东,是厢房,和内院没有门相连,可以说是两处独立的院落,厢院有一百多间屋舍,而屋舍又独立成院,由刘澜帐下居住。
而饮甄姜此时尚在黄县,刘澜也就没有住进内院,而是搬来了厢房,与众人厮混在一起。很多命令,几乎都是在此颁布,比如说进入沛县的第一刻发布的安民告示。
今日送走诸葛一家后刘澜在众将的陪同下向县衙返回。
就像他们现在,根本就看不出一座县城的真实情况,而想要了解县城的实情,有一处去处可以将光明阴暗一面全部展现出来,市集,没有再比它更能反映民情之处了。
“走,咱们去逛逛中心集。”
众人见他雅兴盎然,会心一笑,与他一同前往。
“主公,听说这沛县狗肉异常美味,今日说什么也要尝尝!”随在一旁的张飞看着市集高大坊门道。
还好刘澜不是爱狗人士,不然张飞又少不了一顿踹,不过吃狗肉那可是由来已久,周礼之上就所列八种珍贵的食物,称之为八珍,分别是牛、羊、麋、鹿、豕、狗、狼,而喜欢历史的人应当都知道樊哙以屠狗为生,高祖刘邦更是喜食狗肉,正因如此;在汉代上到达官下到黔首百姓都喜食狗肉,而所谓的狗肉不能上席面更是无稽之谈,不管是在天下间哪座市集,那贩狗的屠户和卖狗肉的食馆遍布都有,但可惜刘澜对狗肉不感冒,至今也没有吃过一回狗肉,更没打算如张飞所言真去吃狗肉。
和一众人走进了市集,并不算繁荣,店铺虽多,但沿街叫卖的小贩却更多,杂乱无章,毫无一点秩序可言,莫说那些大都市了,就连一些小县城的城外集都有不如,肮脏、无秩序就是刘澜对沛县中心集(小市)的第一印象。
很快刘澜一行人来到一家店面名为:鼋汁狗肉的铺子前驻足。虽然不知此店狗肉有何妙处,但店外却排起了长队,相比其他几家狗肉铺,生意好了太多。
探头向狗肉铺内望了望,食客那叫个多,这等情形,到叫刘澜想到了当年雒阳城内的凤来楼。
张飞蠢蠢欲动,不过刘澜没有吃狗肉的胃口,也只好悻悻的随他向市集深处走去,所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同样有人的地方就有纷争,而能够化解纷争的自然是‘公检法’的老祖宗捕快们了,简雍是负责本县民生的郡丞,郡守是谁?自然是他刘澜,为何不是简雍继续接任,实在是经过多年的委任后,只抓军事不抓政治的刘澜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实,在很多地方都只认他简雍而不是刘澜,这问题其实不严重,可当连简雍都来说的时候就严重了,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主公在辽东经营日久,百姓只知主公,是以从未有过田畴的流言蜚语,可黄县、沛县却不然,这就像用兵,令出于一则成,出于二三则败,所以刘澜在简雍的劝说下兼任了东莱郡、沛郡郡守,至于那豫州牧,不过是陶谦画的大饼,他可从未认真过。
一行人赶向事发地,远远的就看到一张大旗上面写着三个大字:‘滚子肉’,心中不明,及至靠近,才看清所来是卖驴肉的一个棚子,不由看向张颌,笑道:”俊乂,听说河间的驴肉异常美味,却不想沛县比之若何?”
都说天上龙肉,地下驴肉,却不知道此时的驴肉比之后世如何?想到此处,不由想起后世常去吃早点的那家火烧铺子中的对联:想长寿,吃驴肉;想健康,喝驴汤’心中不由一笑。
张颌笑道:“主公所言不假,若有机会前去河间,俊乂自当奉上全驴宴让主公品尝,至于沛县驴肉,俊义就不好说了。”
“全驴宴?”
刘澜的嘴角瞬间僵硬:“那倒不用,却不知道有没有驴肉火烧,若有的话,来上一张那我便心满意足了。”
“有的,有的。”(火烧不知道有没有,没有去查,不会说我不严谨吧…_…!)
张颌刚要开口,却见驴肉棚子吵声更隆,几人加快了数步向前赶去,及到近处才见到数名身材粗壮的汉子正在调戏着驴肉铺子中的老板娘,这老板娘虽说已有三十好几,但依然风姿绰约,勾魂的紧。
此时,老板娘正与那几名大汉对峙着,而中间站着的正是本地的捕快。
刘澜向旁边围观的百姓问询,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虽然吵杂,但还是从中了解了情况,这间店的老板娘是个寡妇,但却要做买卖养家糊口,既然是开门做的买卖,自然不愿得罪客人,刚开始那些身材粗壮的壮年男子进来便对她百般调戏,到后来更是对其上下其手,老板娘一介女流,又是寡妇,自然敢怒不敢言。
后来站在老板娘旁边的那名汉子看不过眼,替她说了几句话,就这么的起了冲突,而那些人正欲动手,捕快赶来了。
此时捕快头问询了因由,又听那几名壮汉都不是本地口音,把刀一架,招呼一声道:“来人,把他们给我锁了,带回衙门请县令发落。”
头头话音刚落,那些个衙役便招呼着上前,不想那几个壮汉也不是易于之辈,其中一人冷笑一声道:“我看谁敢。”说完他身旁之人同时拔出环首刀来,眼瞅着剑拔弩张就要动起手来。
“谁敢?我敢。”
那衙役头领没想到这些人如此嚣张,也拨出了刀,怒道:“这些人若敢抵抗,立斩不赦。”说完一挥手道:“上。”
可不想那些壮汉一个个趾高气昂,叫嚣冷笑,道:“老子是刘郡守麾下,我倒要看看哪个敢抓老子。”
大汉说是刘郡守麾下,此时沛县又能有几个刘郡守,衙役头头心中一惊,立时便犹豫了起来,正欲向这些人客套一番化解尴尬,不想从一侧人群中传来一声厉喝:“我敢。”
在壮汉说出是刘澜手下兵卒后,身旁百姓齐齐低声骂道:“不都说刘郡守是好官吗?怎么手下的兵会这样?”
“唉。”
刘澜不知身旁何人叹息一声,只听叹息之人低声道:“都说官匪一家,官匪一家,我看还真是,还下安民的告示,呸,这才刚来几天便露出了匪像,若不是刚才那汉子说句公道话,我看李寡妇绝对让这些个兵痞祸害了。”
刘澜听着胆子大的百姓口出怨言,更多的百姓却是一脸愤怒,只不过敢怒不敢言罢了,立时怒火中烧,大喝出声:“衙役不敢抓你们,我敢。”说着看向张飞等人道:“给我抓起来。”
兵卒见人群中走出数人,早已是冷汗直流,下一刻在众人惊诧的注视下跪倒在地,哀求道:“求将军饶小的一命,将军饶小的一命,小的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着张飞和许褚走来,个个心惊胆战,虽说张飞与许褚不认得他们,但他们却认得这两位杀神,此时双腿簌簌发抖,一个个早已吓得没有人色了。
“这两人是干什么的?”
“不知道啊。”
“咱们只管观瞧就是了,别的不用去管。”
“看来是这些人的头,应该是个将领吧。”
“唉,没得瞧了,走吧,走吧。”
“怎么要走了?既然他们管事的来了,自然是要处罚他们。”
“惩罚什么,没听过官官相护吗?这二人还能杀了他们不成,肯定是直接领走,当没事发生。”
“说的也是。”
刘澜看着众多百姓在张飞与许褚出现后转身离去,再听他们口中之言,立时铁青了脸,汉朝的吏治腐败到早已让百姓对所谓的官员们失去了信心,不然也不会有这般话,蓦然见到张飞投来的眼神,又听一旁张颌道:“主公,既然不是什么杀人越货的勾当,只是调戏了一个寡妇,我看还是带他们回去,稍作处罚算了,这么多人看着,对郡守您的名声也不好啊。”
“不是什么大事?”
刘澜可以说是恶狠狠的看向张颌,道:“难道调戏不是大事,非要等到他们将这妇女祸害了才是大事?”
早已怒不可遏,推开人群走到张飞身旁,大喊一声道:“翼德,仲康,将这些人的全给我就地正法。”杀人立威,也许他们罪不至死,但他们却撞在了枪口上。而且刘澜一直忽视了一个问题,随着实力的扩张,他的部队早已不是当年初入辽东时那支军纪严明的队伍,良莠不齐,他决定借此由头来严明军纪,而这则是为何会毫不留情处死他们的原因。
那些壮汉没想到刘澜竟然走了出来,更没想到会下令将一干人就地正法的会是自家将军,一个个悲声哀求道:“将军,将军,小的们知错了,你就饶了小的吧,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刘澜不理他们,转身看向一众百姓,一躬到底,道:“不才刘澜,添为豫州牧,非但没有使你们安居乐业,反而却因为这些兵痞带给各位诸多不便,我刘澜在这里向各位乡亲父老请罪了。”
说完这才敢起身,道:“我刘澜今日向大家保证,像今天的事,绝不会再发生!”
“刘使君,您是好官,您是好官。”
“是啊,刘使君,他们也没有犯多大的恶,稍作惩罚就是了,就不要杀他们了。”其中一位长者出言道。
“诸位父老不用在劝了,刘某心意已决,这些人必须杀。”说着看向那些跪在地上的士卒,怒目而视道:“你们今日所犯之事,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儆效尤。”
说完转过身去,对张飞和许褚挥挥手道:“将他们拉到空地,别玷污了这里。”
“是。”
两人一掣腰间佩剑,便向那几人走去,不想却听其中为首一人喊道:“弟兄们,咱们兄弟为他们卖命,临了临了却落得个如此地步,平日他们将你我众人当做猪狗,他们却是锦衣玉食,更对我们要打就打要骂就骂,今日连百姓都求他放过我们,可他刘澜却执意要杀我等,与其如此,我等不妨与他拼了。”说着捡起落地的环手刀,向张飞二人杀来。
“是啊,他们这些官老爷何时将我等当做人看。”另一人也捡起了环首刀扑了过来,而跪在地上的其余几人人竟然有样学样,也是咒骂着扑了过来。
刘澜回身看向他们,见他们一个个双眸赤红,好似压抑已久的愤怒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