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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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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澜面色不善,他可不知道这些内情,赵云从县衙出来后竟然变成这样,难道在县衙发生了什么?寒声问道:“当时我正是襄平县令,只不过子龙寻我时我身在平原,难不成是刘安田畴他们?”

    “不是,子龙当时说:‘他已而立之龄竟仍一事无成,残喘在世间。’李鸿雁神色哀伤道:“他说他失去了希望,不想活在世间,想要自行了断。小女子一听,心下慌乱,只能劝导他,我告诉他身体发肤,他又如何能够轻易损伤,我又问他家中还有没有亲人,他说还有幼妹健在,我就说你要是真死了,你的幼妹又该这么办,所以我劝他让他回去瞧瞧,而且天下之大终有他的容身之地。”

    “他被我劝服了,让我陪她一起喝酒,然后他喝醉了,我便在客栈开了间房……”

    “难不成他那时候……”刘澜急忙住口,上上下下看她一番,寻思难道子龙酒后乱性?那时候把她给……”

    “没有,没有。”

    看着刘澜耐人寻味的神色,显然是想歪了,李鸿雁脸颊更红了,瞪了他一眼,解释道:“那天子龙一直在睡觉,我等到鸡鸣三声后,才离去的。”

    “你一直守着他?”刘澜彻底被感动了,如此有情有义的女子,赵云竟然抛弃,我绝不能放过他!

    “是。”

    李鸿雁并没有隐瞒,又道:“自那以后我心中虽然对他甚有情意,想要以身相许,但我毕竟是女子,又如何能向他先启齿透露情意,只能继续跟着他,可是……”

    “可是什么?”

    刘澜看向李鸿雁,问道:“那子龙知道你对他有了情意吗?”

    “我也不知道,但从那日起,他就一直躲着我,我虽然屡次寻找到他,但他却对我不理不睬,反而还不如相识之初还对我有只言片语……我见他如此对我,本不想再继续纠缠,我试着离开,可是等我真的离开后,却又痛彻心扉,我能骗的了自己,却骗不了我的心,最后我下定决心去找他,向他表露心迹,他若愿意,我就……我就。”

    说道这里却又觉难以启齿,不敢直言,顿了顿又道:“若他不愿意,我便再也不去纠缠他。”

    “可是等你去了赵村,却发现赵云已经离开了……”喟然长叹一声的刘澜,道:“我已经明白了,我现在就将子龙叫来,当面问问他,若是他愿意,我便为你们做主,立即成婚,若是不愿意……”看向李鸿雁,摇头道:“到时以姑娘丽质之姿,又何愁找不到一位好夫婿。”

    李鸿雁斩钉截铁的说道:“不行,不行,赵云必须娶我。”

    “为什么?”

    刘澜玩味的看向李鸿雁,这天下还真有上杆子要嫁人的女子?问道:“为何必须娶你?这男女婚嫁之事,本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你二人私定终身我也不会阻拦,只是此时却是女有情,而男却……所以我也不好让子龙定要娶你。”

    李鸿雁笑容勉强,道:“使君,您有所不知,其中还有隐情。”

    “还有隐情?”

    李鸿雁羞人答答的说:“是的,当日在真定我未找到赵云,一路打探,不想却与他在中山相遇,我便向他吐露了情意。”

    “他答应了?”

    李鸿雁神情黯淡,道:“没有。”

    刘澜有些好奇了:“既然没有答应,那为何非要娶你不成?”

    李鸿雁愤愤难平,道:“他虽没有答应,却让我等他两年,说两年后若是我还有此想法,便会娶我。”

    说道这里,却已是凤眸含泪,声音凄哽道:“我一等就等了他两年,天天盼他前来提亲,眼见两年之期已过,他若不明我心意,我也不去怪他,但两年间我月月都会传书给他,他明知我的心意,却又不来,所以小女子被逼无奈,只能前来找他还个公道。”

    “竟然有这事?”

    刘澜拍案而起道:“好你个赵子龙啊,你若不喜欢人家姑娘,就不要提什么两年之期,既然提了,却又对人家姑娘……”

    说道这里,却是对李鸿雁道:“姑娘放心,我这就去找赵云,定要还你一个公道。”

    见李鸿雁羞涩低头,刘澜心中想的却是这女子人才难得,可谓是上上之姿,嫁与子龙也不会委屈了他。”想道这里,说道:“姑娘放心,若果有两年之期一事,我定要他娶你。”

    “使君。”

    刘澜没想道李鸿雁竟然跪倒在地,哭道:“使君,我不求他娶我,我就是想知道他心中对我有没有情意,若是没有,我独自离去就是,若是他对我也有情意,为何又要如此对我。”说到伤心处时,两行珠泪再也不受控制的滚落下来。

    “直娘贼的赵子龙,俺一直当他是光明磊磊的爷们,没想到竟然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俺他娘的这就将他提来与姑娘成亲。”

    张飞怒火中烧,尤其见到李鸿雁对赵云痴情若此,而他却如此对她,怒发冲冠,说着便怒气冲冲的向外走去。

    “翼德休要鲁莽,此事交予我就是了。”

    刘澜走出屋外,对一旁的刘安吩咐道:“你去军营叫赵云前来见我。”

    ~~~~~~~~~~~~~~~~

    赵云从城东校场赶来,推门而入,却发现刘澜坐在矮机前独自手谈博弈,矮机一旁还放置着双狮的铜熏炉,从四散的熏香味判断,当是:椒兰。

    这是赵云第一次见刘澜独自一人时点起熏香,想来也是因为博弈,只是心念的瞬间,刘澜也发现了进了屋的赵云,笑道:“子龙可有雅兴与我对弈一局?”

    赵云有些尴尬的说道:“子龙对手谈并不精通,只能让主公失望了。”

    “无妨。”

    抬头看向赵云道:“子龙,来,来我这边坐。”

    赵云在刘澜对面坐下,但在他心中却有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今日主公好似与平日不同。平日侃侃而谈的主公只说了寥寥数语,而且也不打算提及为什么将自己叫来,而自从将自己叫到他对面坐下后,他便一颗心思全放在了棋盘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刘澜将棋子从新放落棋笥中,从新开了一盘后才开口说道:“围棋讲究的是以最少的棋子占据最多的地盘,这中间就有大门道了。”刘澜并没有抬头,只是独自说着,但赵云知道,主公这是在对自己说话呢。

    赵云看着刘澜独自一人下棋,却又听主公说道:“其实人生便如博弈一般,若是你太在乎输赢反而会将自己永远困在棋中,永远走不出来。世间之事本就是有输有赢,切不可太过在意。”

    “主公说的是。”赵云应了一声,他知道刘澜是在暗指些什么,但一时却又无法领会。

    “人活在世,却又有一事不如博弈,那便是说出来的话,人之一诺重逾千斤,不像博弈,即使走错一步,却也还能悔棋;让你从新再来,而一个人若是不守承诺,那么失去的绝不仅仅是一盘棋那么简单,子龙你说是吗?”

    “是的主公,所以古人才云:人无信而不立,”说道这里,赵云却又觉主公这是一语双关,试探的问道:“主公好似话里有话。”说着起身拱手道:“还请主公明言。”

    刘澜见他如此,霍的站起身来,原地转了两圈,这才看向赵云道:“我今天遇到了一个人。”

    “一个人?什么人?”赵云不明所以道。

    刘澜语调突然一沉,道:“一个被人承诺两年的人,一个独自等待意中人两年的女人。”

    赵云‘啊’的一声,看向刘澜震惊道:“竟然是她?难道她来了?”

    “她来了。”

    刘澜目光犀利的看向赵云,语重心长道:“如此来说,此事是真的了?”

    “是真的。”赵云黯然神伤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刘澜冷冷的说道:“你要是对她没有任何情意,我现在就去对她说,让她死心,你若对她有情意,那就娶了她。”

    赵云叹息一声:“霍骠骑曾言匈奴不灭何以为家,子龙身无长物,又如何肯连累了人家姑娘?”

    刘澜喟然长叹,道:“都是我拖累了你等……”

    “主公,子龙并没有抱怨的意思,子龙只是想说,现在还没有帮主公建立功业,所以还不想考虑男女之事。”

    刘澜点点头,不动声色的说道:“这么说,你是对人家姑娘有意思了?”

    赵云看向远方,陷入到回忆中,半晌才发现主公还在一旁,苦笑,道:“子龙对他有情,不然也不会对她说出两年之约,子龙的本意是:若两年之内有所成就,自会娶她,若依旧一事无成,就不会拖累她。”

    “好,好。”

    刘澜就等着赵云这句话,眉头舒展,眼含笑意道:“那你这就去将你的心思告诉她。”

    “这……”

    “这什么这?”

    刘澜责怪也似的看向赵云道:“对于男女这种事情,你不说出来,他怎么会知道?到时候认为你对她无意,嫁了别人,你后悔都来不及。”

    语重心长的劝道:“我见这个李鸿雁对你痴心一片,更是一位敢爱敢恨的奇女子,而且容貌也颇秀丽,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人家姑娘哪点配不上你?”

    “我,我,我这就去对她说。”说完却急忙向门外跑去。

    刘澜急忙拦住他,笑道:“你要去哪找她?”

    “嘿嘿。”赵云尴尬一笑,挠着头道:“还望主公告知。”

    “你现在不出来,还想等到什么时候?”

    刘澜这一句却并不是对着赵云说的,却是兀自自言自语的说道,于此同时却是独自走到门外,轻轻掩上了房门。

    赵云眼中迷茫,看着主公掩门而去更是一脸茫然,突然听到身后有所异动,急忙回头,只见房中一张很大的山水屏风内转出了一位梨花带雨的美少女,那一副委屈,凄然的模样,看在他心头直似肝肠寸断。

    缓步来到李鸿雁身旁,看着眼前妇人泪如泉滴的模样,此时嗔怪的看着自己,好似怕自己下一刻就会消失不见,赵云轻轻为她拭去泪水,笑道:“都说了,你哭的样子好难看……(未完待续。)

第八百六十五章 阴谋() 
有圆月的夜总是皎洁明亮的,盛夏时更胜。

    盛夏或者说夏天对于少年少女们总是心生期待,少女们可以穿着单薄的花裙展现自己花枝招展的一面,而少男们却又何尝不是如此才喜欢上了夏天?

    但夏天也是令少男少女们心中生厌的,夏天日头火辣,酷暑难熬,让他们早忘了眼前如花似锦的景致还有精致秀丽的服饰,反而在心中期盼起了冬天。

    但人就是如此奇怪,也许当冬天真正来临时,他们又会埋怨冬天冰寒刺骨,寒风呼啸,转而又忘记了酷暑难熬期盼起了夏天。好在用不了多久,这个愿望便可以实现,毕竟四季常有,便如花开花谢,日落日出。

    但不变的依旧如日落日出,夜晚天明,只是相对于人们对春夏秋冬的喜爱却没有人喜欢夜晚,喜欢黑夜,所以有的人才会在天黑时选择借酒消愁,而有的人却又在此时选择纵意花丛。

    但也有人喜欢黑夜,因为夜晚是藏污纳垢;浑浊不堪之时,所以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只有此时才能去做。

    “让他进来。”舌如唇焦的男子说道。此时帐中除了他还有几名侍卫守在身旁,很快一名面色清矍,身材瘦小的男子被带了进来,躬身施礼道:“小的见过将军。”虽然施礼,但态度却并不恭敬。

    身旁的侍卫见眼前人如此傲慢,正欲上前,却被焦唇男子挥手制止,将眼前人上下打量一番,这才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好像并不认识你吧?”

    清矍的男子向四周看了看,却缄默不语,并不回答,焦唇男子立时会意,对周围的侍卫道:“你们先退下吧。”

    “诺。”

    见众人退下,面色清矍的男子拿出一枚玉佩道:“将军虽然不认识我,但应该认得出此物吧?”

    “这……这……这东西……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焦唇男子心中震惊的看着眼前男子手中的玉佩,眼中竟然有了一丝杀意,右手偷偷拨动腰间佩剑,准备随时将眼前面色清矍的陌生男子绞杀。

    通常当一个人感到生命受到威胁时,他们常常都会产生两种想法,一种人会选择尽快逃离危险,而另一种人则是铲除眼前的危险,而焦唇男子便是后者。

    任何人身上都带着气,也可以说是气场,普通百姓乃是生命之气,武功卓越者乃是高手之气,杀人盈野者乃是杀伐之气,君子之间是浩然正气,而王者自然是王者之气,(当然了还有一种气只有小说中才有,那便是王八之气…_…!)

    清矍男子如何感受不到眼前人对自己发出了杀气,产生了杀机,但他却似浑然不觉,声音似缓实急,道:“这是袁使君给你的书信,将军一看便知。”

    看眼前人之前还好似骄傲的公鸡,此时却被自己吓的唯唯诺诺的样子,心中冷笑一声:无胆的东西。

    看着虽然强作镇静却早已是双腿发颤的清矍男子,这才将放在佩剑上的右手再次落在矮机上,抬起头盯着他,不想放过眼前人一丝的表情变化,直到此人双腿再也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后,这才问道:“听你口音好像是本地人吧?”焦唇男子并没有接他的书信,而是谨慎的问道。

    “是的,小人乃是徐州牧大公子陶商委派来的。”

    “陶商?我好像并不认识他,而且他怎么会有你手上的玉佩?”

    “这个小的也不知晓。”他看向眼前人又道:“也许将军看完书信,便会尽知一切了。”

    那人听他如此说,起身检查下四周之后,见一切安全这才接过书信,清矍的男子见他如此,不解道:“将军这是?”

    “隔墙有耳,我又怎能不小心谨慎。”焦唇男子边说边将看完的书信燃成灰烬,道:“陶公子要弃南入北?”

    面色清矍的男子道:“袁术虽与陶州牧结盟,但其狼子野心无时不在打徐州的注意,所以公子才决定弃南从北,加入袁曹联盟。”

    “我看他是想借袁曹之手,帮他成为徐州牧吧?”焦唇男子冷笑一声道。

    面色清矍的男子道:“将军所言不错,但若不是大公子继位徐州牧而是刘澜的话,以刘澜与公孙瓒的交情,恐怕也不会弃南从北吧?”

    焦唇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随即阴沉着脸,道:“所以他就命你家公子来找我了?”

    清矍男子恭敬,道:“正是,我家公子说,将军可以帮我们。”

    “据我所知,刘澜好像拒绝了陶州牧的盛情,我看你家公子不必……”

    “将军有所不知,对我家公子来说,刘澜已经对其构成了危险,又怎能留下如此后患。”

    “那你们要如何行事?”

    “我们对刘澜一无所知,所以这才来向将军寻求帮助。”

    “却不知我该如何帮你?”

    焦唇男子说道这里,又冷笑道:“若是让我亲自出手,那你们便打消了此念吧。”哼了声道:“刘澜虽然武艺平平,但也正因为如此,以前他身旁时时刻刻都要许褚在旁守护,现在虽说许褚不在了,但身边却还有一个张飞。”

    “这张飞武艺如何?”

    “万人敌。”

    “什么?”面色清矍的男子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道:“若此言是真,岂不是……”

    焦唇男子说道:“当然是真的,若你们想要强来,恐怕很难成事。”一个人若在惭愧不安时,首先想到的便是杀人,而他要杀的人自然是他觉得内心有所愧疚之人,通常他们心中所想的,好似只有将有所愧疚之人除掉,才能瞒过天下众人,使他们不知真相,殊不知这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所以此时焦唇男子无论如何也要想出能够将刘澜置诸死地的计策来。

    焦唇男子心中正自筹划,却听清矍的男子颤声道:“这该这么办,公子下的任务若完不成,恐怕我等也……”

    “若想成事只能用计,或者偷袭,或者等到张飞不在他身旁。”

    清矍的男子忙道:“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若是张飞一直在刘澜身旁,岂不是要无功而返?”

    “所以这才是关键,毕竟张飞……”

    说道这里,焦唇男子突然想道什么,忙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什么事?”

    “过几日刘澜要为张飞去提亲,想来那时张飞应该不会随同刘澜前去。”

    清矍男子本以为事定难成,不想转眼又峰回路转,喜道:“却不知刘澜要去哪提亲,我们也好从中准备?”

    “你附耳来。”焦唇男子对清矍的男子附耳低声道:“便在城外……”

    清矍男子不再迟疑,急忙告退,道:“小的明白了,那小的这就前去准备。”

    “嗯。”焦唇男子应了一声,直等到他快步出营帐才道:“若没什么大事,不要轻易来找我。”

    “小的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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