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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背后有人刻意为之,想要以此来打探出臧霸的真实下落。
刘澜能够想到幕后之人是谁了,但对于这名内奸他显然还不想过早的将他抽出来,就目前来看他还很有价值,能够像袁绍传递一些他希望让袁绍知晓的情报,可真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会让他顾虑重重,他不想被传递出去的情报被他传递给袁绍,一时之间才会不知该如何去处置此事了。
徐庶一进屋就发现主公眉头不展,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虽然他不知主公被何事所扰,但不巧的是他却又带了一件坏消息。眼见着刘澜心情不佳,徐庶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向他禀明此事,思量片刻,只见其突然露出一抹微笑。拱手,道“主公,有一好消息,庶特前来向主公禀明!”
“好消息?”刘澜穿着一身黑色的宽松长袍在主位坐下后看向迈步进屋徐庶,见他眉开眼笑。显然是一件大喜事,勉强基挤出一丝笑容,道:“到底是什么喜事能叫元直如此振奋,我已有些迫不及待了,不过……。”刘澜说着却是叹息一声,道:“不过我却有一件坏消息要告诉元直!”
“发生了何事?”
沉吟片刻,只听刘澜说道:“臧霸走了,今日众位将领都来见我问询此事,我原本也未在意,可到最后问询之人越来越多。这就难免让我觉得此事有些非比寻常了,而就在刚才,终于让我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因为当所有人都来问询之时,却惟独他没有来!这不是正是此地无银吗?
徐庶连连点头,道:“主公说的是,若非是他包藏祸心,不敢露面,不然如何能使主公确定背后主使者就是他?”眼神中闪过一抹冷酷,冷笑道:“这正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他虽极力掩饰。却偏偏又将他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中。”
刘澜鄙于不屑的说道:“之前没有对付他,是为了将计就计利用他向袁绍传递假消息,使袁军误以为我不会派援前往青州,如今援军已去青州……”
正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虽然刘澜目光灼灼的看向自己,但徐庶还是能够从其笑容深处看出他的真实用意,只是他临来得到的消息却不能再让他和主公继续按部就班的出牌,所以他只能摇头苦笑,道:“主公,计划出现了些许纰漏。不若先收网抓鱼的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样饰物,道:“而庶所说的好消息便是这个。”
刘澜接过徐庶手中的书信,疑惑的问道:“这是?“
“看来他已经猜到了臧霸的动向,所以又派出了信使。”
徐庶面色凝重的说道:“这是从他派出的信使身上搜到的!”
刘澜抓着书信的手在颤抖,他的心在瞬间沉了下去,好像跌倒了深寒刺骨的深渊一般,突然他好似想到什么,忙问道:“信使呢?”
“信使走的隐秘,发现时已是走了许久,所以庶斗胆……”说到这里却是做了一个杀人灭口的斩首的手势。
“元直,这哪里是什么好消息,明明是坏消息嘛!”
得知道信使已被除掉,刘澜虽嘴上牢骚了一句,但事已发生,再去计较这些也已经于事无补,索性也就不再去介意:“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内奸我们还有大用。”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虽然还有大用,但却又不能让他将臧霸的消息传去青州,所以庶也只能行此下策了!”
“哎。既然一句打草惊蛇了,那只能收网了。”
说完,将手中的帛布纸张展开仔细观瞧,只是当他看到信上的内容后却又蹙起了眉头,看向徐庶道:“这是怎么回事?”说着又交还到徐庶手中,道:“你也看看!”
徐庶从刘澜的脸色看出了一丝不同寻常,急忙取过书信,只见上面只有短短数字,写着‘刘德然即将前往广陵,暂无援青州之意!”
徐庶感到了一丝困惑,看向主公,道:“他怎么会写这个?”他心中思虑片刻,补充道:“他这是要故意隐瞒袁绍还是已经知道我们发现了他,所以故意如此?”
沉思片刻,刘澜微微摇头说道:“不管是什么,我倒更愿意相信是他还念着我们之间的恩情。”
“应该不会。”刘澜疑惑的看向徐庶,当两人的眸光在空中短暂而且迅速的相遇过后便败下阵来,不是他害怕徐庶,而是他心中清楚徐庶说的是实情,但他心中却还是对他存在着一丝幻想,希望心中想的是真的,斩钉截铁的道:“虽然元直所言不假,但不管如何,他这样一做,毕竟还是叫我不知该如何处置他了!”
“主公不可。”徐庶还待再说,却被刘澜摆手打断,道:“既然他还能念着一丝旧情,那我便不能当真去杀了他!”说道最后却是唏嘘的说道:“毕竟在一起这么久了,我还是希望他能当面向我承认,只要他能承认,那我非但不会怪他,反而还会既往不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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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刘澜升帐议事。
刘澜扫了眼齐聚的帐下文武,沉声说道:“如今臧霸之胁以除,我以决定明日便返回徐州。”说完看了众人一眼又道:“琅邪相邻青州与兖州,我欲留大将驻守在郡治开阳。”
众人先是看向刘澜,又颇有默契的齐齐在场中扫视一眼,猜测着主公究竟会留下何人驻守开阳,而在他们心中猜测之时,昨晚已然想好了人选的刘澜看向徐方,道:“即日起擢升文学从事徐方为奋威校尉,琅邪相,领兵五千以御贼寇!”
“末将遵命!”愣了下的徐方万万没想到投靠刘澜不久便会被委以重任,而且还是武职,这让他在听到任命的同一时刻心中竟是有了一丝感动,激动,一揖到底:“有方在琅邪一日,定不叫贼寇袭扰乡里。”
“好!”刘澜高声称赞道:“徐将军,开阳与东莞乃徐州北门,若琅邪失,则徐北之地再也无险可守,此时袁军在青州肆虐,若其只在青州则罢,若是其尽得青州之后顺道袭扰徐州,那你可有把握坚持到我援军到来?”
“不知开阳城有人马几何?”
“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只有五千人。”刘澜眸光灼灼的看向徐方道。
“方保证,定能坚守一月!”徐方硬着头皮说了一个最长期限。
“好!”
刘澜双掌交击道:“有这一月时间,援军早已赶来了!”示意徐方退下后,又看向关羽,道:“此次回师徐州城只是我与军师,而云长还需要去一趟广陵!”
众人脸上一喜,他们都明白刘澜口中去一趟广陵的意思是什么,齐齐羡慕的看向关羽,多希望刘澜点自己的将,但可惜没有机会了,但这并不是说他们没有机会,他们还有希望随同关羽一齐出征,看着关羽出列,卑身屈体道:“诺!”
刘澜满意的点点头:“希望云长可以早去早回,最好是带着笮融的首级来见我。”
“主公放心便是。”关羽与刘澜会心一笑,待回返座位时关羽的丹凤眼却是徒然变冷,心中却是想着该如何攻打广陵。(未完待续。)
第九百五十八章 内奸()
虽将一切安排妥当,但刘澜并没有退帐,反而走下阶来,负着手,站在阶中沉声道:“其实大家心中早就清楚臧霸去向,即使不敢确定但起码已经猜测到了,不错就是你们心中所想的那样!”
刘澜肯定了他们的心中想法,但反过来呢他又什么都没有说,而那句就是你们心中所想的那样就更意味深长了,而这句话无疑便是针对心中有猫腻者,因为这时节只有他才会迫切想知晓臧霸真实的去向,是以刘澜原本在众人眼中极其普通的一番表态,在他眼中就变成了其中隐藏者更多内情。
就在不少人心中遗憾之际,刘澜两眼锐利如鹰向他们看来:“并非是我故意要隐瞒大家,而是另有原因!”
“另有原因?”下首关羽疑惑起身,道:“另有原因?主公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啊主公!”张飞也站了起来,闷声闷气道:“俺看像救援青州这等好事哪里用得着什么劳什子的臧霸?不如主公现在就给俺五千人马,到时定将那袁谭小儿生擒到主公面前,任凭处置!”
许褚看了眼一旁的张飞,冷笑一声,豁然而起,道:“哪用得着五千人马,主公只需给仲康三千人,到时定将袁谭小儿的首级提来,若是五千人,说不得还要顺便打去冀州,将那袁绍也一并揪到主公案前!”
“许仲康,你他娘好大的口气!”张飞铜铃般的眼珠立时睁的滚圆,眼珠犹如喷火般转向刘澜,嚷道:“主公,你便给他五千人,我倒要看看他能不能将袁绍抓来!”
“胡闹!”刘澜脸色立时阴沉了下来,这个时节他俩这么反倒吵了起来,这不是给我添乱吗?怒道:“你们平时闹我也不去管你们,难道你们分不清轻重缓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竟还在此胡闹?”越说越气,就要喊来亲卫将他二人拉下去各打五十大板。不想话尚未出口,却见张飞一脸正色道:“主公,俺并未胡闹,不若您现在就给俺五千人马。若带不来袁谭,随便您处置!”
“主公,末将愿立军令状,只要给末将三千人马,若灭不了袁谭。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许褚眼中带着三分傲气挑衅般瞥了眼张飞,那眼神中分明是说五千人带来袁谭,老子三千人就能全歼!
张飞满脸不屑还瞪了眼许褚,那意思分明是说你他娘不是说五千人抓袁绍吗?怎么现在又改三千人抓袁谭了?你倒是立五千人抓袁绍的军令状啊!眼中满是鄙夷之色。
刘澜看着他二人的神情,哪里能不清楚二人眼中是何含义,虽然知他二人有争强好胜之心,但却并不能因为他二人而改变既定计策,现在最关键的是广陵急需解决,摆手打断二人,道:“好了。青州已由臧霸前去,你二人便不必多言了,若想好杀一回,那么就将力气都留在广陵城下吧!”
“诺。”
二人见他不提青州,而是说起广陵,只能叹息一声应道。二人心中都清楚,广陵就像是条草鱼,而青州却是只肥羊,而想要大口大口痛快吃肉,自然还得是吃羊。而草鱼虽然也是肉,而且刺也少,但毕竟体积和数量就那么多,如何能吃的尽兴?所以二人虽然应诺的痛快。但那失望之情却早已是溢于言表了。
刘澜直接无视他二人,缓缓走到帐前,背朝众人,道:“之前我已经说了,之所以会将臧霸之事隐瞒大家,乃是有难言之隐。既然大家都来问我,那我也就不再隐瞒众位了。”
众人齐齐看向刘澜,翘首以盼,主公都这么说了必定是另有原因或隐情,而并非是因为此事机密才会刻意隐瞒了,而现在自然是要揭开谜底。看着他的背影,却发现主公身体突然开始颤抖,如打寒颤一般,而且幅度越来越大,都已经开始关心了,可刚要发声,只见他缓缓转过身来,脸色憋得通红,好似下了极大的信心一般,道:“我之所以要隐瞒此事,并不是此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而是一直以来在众位之中隐藏着一位袁绍派来的奸细,为了不被发现臧霸援青,我只能隐秘行事了。”
说道这里刘澜之前还颤抖的身子却忽然停止了巨幅摆动,缓步向着主位走去,只是当他走到末尾徐盛和甄俨的座位前,却又停下了脚步,道:“好在臧霸已经走了多日,今日说出来我也不怕再泄露了。”
短暂的沉默过后,屋内立时变得吵杂起来,众人议论纷纷的猜测着到底这个奸细是何人,而就在议论声引爆之后,突然只见张飞大吼一声,立时将屋内的吵杂声音压了下去,如闷雷一般的声音立时使屋内陷入了沉默之中,而沉默只是片刻,就见张飞说道:“主公,这屋内可有您说的那个奸细?”
刘澜点点头,正要继续说话,却听张飞吼也似的说道:“不管这个奸细是谁,绝对不会是许仲康!”在他心中,屋内的奸细自然不会是他和关羽这些老兄弟,也绝不会是许仲康和甄小子,那么随着范围的缩小,这个奸细也就呼之欲出了!
没想到这对冤家在关键时刻并非是落井下石,反而到是极力维护。刘澜心中满意的点点头,面上却是似笑非笑的看向张飞,道:“翼德,你怎么确定这个奸细不是仲康呢?”
“我怎么确定?”张飞仰头看向主公,忽然好似福至心灵一般,急忙跳起身来,跑到许褚身前一把将其提了起来,吼道:“许仲康啊许仲康,没想到你他娘的还真是奸细,都怪俺老张平日里瞎了眼,竟然和你这种小人为伍!”
说着便是一拳向许褚面门打去的同时骂道:“我说你怎么要说去打冀州,我看你这是去投奔你的老主人去了吧!”
许褚伸手一护,挣脱张飞的同时却已跪倒在地,哭也是的说道:“主公冤枉啊,冤枉啊,想末将自许坞追随主公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不敢有半点马虎,何来是袁绍奸细一说,便是那袁绍。末将至今也是未曾见过。”说道最后更是砰砰磕头,额头都见血了:“还请主公明察,仲康若有二心,定叫我不得好死!”
他一番动作太快。及至他磕头发出的砰砰声传来,刘澜阻止的话也说出来,可已经晚了,赶忙上前将他扶起,道:“仲康快起。你的忠心我又岂能不知,再说我又何时说你是这个奸细了?”说完却是恼怒也似的瞪了眼张飞,道:“都是你这呆子,我何时说是仲康了?”
“主公刚才不是说,不是说我怎么确……”
张飞说道这里却是不知该如何在往下说,他发现主公刚才那番话并没有说许褚就是内奸,完全是他理解错了,挠挠头,尴尬的笑道:“误会,误会!”说着瞧瞧后退返回席前。
临到席前。张飞突然想到什么,惊呼一声,道:“主公,既然不是仲康,那这个内奸到底是谁?”他此言一出,每个人的目光齐齐向刘澜看去,心中难掩想要知道内情的渴望。
刘澜摆摆手,道:“内奸是谁,我心知肚明,但我并不想当众说出来。”缓步而行。走到张颌与张飞的案前,意味深长的对众人说道:“我希望它能主动向我承认,若他能承认,念在主仆一场。我定会既往不咎,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说完又缓步向自己主座前走去,当走到第三层台阶时却是兀然回首,看向众人道:“今日我会在书房中等他前来,我真心希望他能来找我!不然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
说完刘澜登阶缓缓落座,拿起案几上的那张帛布纸张。道:“你心中会明白这是什么,所以我也不在多说了!”看向众人,摆摆手,道:“好了,各位暂且退下吧!”
议事厅乃是一处独立的院落,院落四周戒备森严,侍卫不时穿行期间,而在门前更是有两班执戟兵丁小心戒备。
进入院落,万木葱茏的夏季更加使得院内的花鸟树木美不胜收,不知何时议事厅外下起了小雨,雨滴不大却非常的稠密,掉落在地,响起哒哒声响。
议事厅门前竖立着一门打鼓,若刘澜议事时,便会将此鼓敲响,只是此时这鼓却被雨滴打中,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嘟嘟声,嘟嘟声传到屋内,使众人的心脏随同鼓声开始以同样的节奏上下跳动。
众人一一告退出屋,但他们的心情却如雨滴一般开始下沉,眼神警惕的看向四周众人,好似除了自己之外都是奸细一般,但也有例外,那便是张飞,因为此时早有大多数人聚集在他身旁,好像只有如此才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刘澜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会产生如此后果,互相猜忌情况让他后悔不跌,但好在只有一天时间,也许这样的情景在明日天一放亮后便会消失吧。
抬起头,目送着众人消失的背影,直到关羽即将退出房门时,他却突然喊道:“云长,你留一下,我要和你商议一下广陵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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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离开了,而刘澜却怀揣着忐忑与焦虑在书房之中漫无边际的等待着,如此等待虽然枯燥,但在内心深处他却并不后悔,他想要最后努力一次……
他不知晓自己如此做能否得到他心中最想要得到的结果,便如‘夏炉冬扇’这四字一般,即使做了无用功之事,但最少可以让心中得到一丝安慰,他已经做了最大的努力去挽回,挽回自己的同伴。
对,是同伴,亦或是兄弟,虽然随着他威势日增,身边的老兄弟们不复昔日的随意自如,对他更多的是恭敬有加,但不管如何,在他心中还念着那一份情谊,不忍就这样将其处置。
你可以说刘澜还不够杀伐果断,有些妇人之仁,但这就是他,也许时间能够改变一切,但这份本性却不会随着时间有所改变。
也许他会变得对敌人心狠手辣,但对待曾经一起并肩战斗过的战友,他却终是难以举起手中的屠刀……
时间飞逝,不知何时屋外彩桥横空,如此美景却并没有吸引他的眼球,依然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