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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4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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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可惜他不会从刘澜口中得到答案,说起来这事是他的疏忽,从交战之初到现在,他从未考虑过会在江都开战,在他看来,只要徐州军拿下广陵,南边的江都将不攻自破,在如此情况之下。关羽无法直扑江都,便选择在靠近江都的东阳县内驻扎,他需要先派人混进江都县调查县内情况,然后才好根据情况作出妥善布置。

    “翼德,我想先派人前往江都查探下守军虚实,你觉得何人能够胜任?“

    “可惜士仁那小子不在。”张飞说着在龙骑军中筛选最佳人选,此人不仅要胆大,还得心细,蓦地眼前一亮,道:“你觉得张萍那小子如何?”

    “太危险了。子远可就这么一支独苗,若有不测,张家可就绝后了。”

    这一次奔袭江都关羽为主,张飞为副。两人相熟多年,配合也多年,必定能够通力协作,不然就这两人的脾性,换了别人未必能通力协作,默契配合。这也是刘澜为何会派出二人的原因,这一仗太过重要了,不然让笮融难逃或西去,后患无穷啊。

    “云长,主公派他到俺身边的时候和俺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小子需要磨练,不然就是屋子里的花,成不了大器,你我现在如此看护着他,我看反而是害了他,日后他又如何独当一面?再说咱们当兵的早抛却了生死,俺想他定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何况江都看似凶险,但未曾就是九死一生,当然如果能有更好的办法攻破江都那就最好不过了。”

    “翼德说的不错,这样吧,把那小子叫来,先试试他是什么意思。”

    “诺!”

    ~~~~~~~~~~~~~~

    “张都尉,此战主公让我等率龙骑军而来袭取江都县,首重一个奇字而非攻打城池,可是要攻入江都县,要么用骑兵之快,在敌未反应之时一举攻入城去,要么就是事先派细作潜入城内,里应外合,所以我想问问你,假如你是本战主将,又会如何智取江都县。”关羽抚髯问道。

    关叔这是在考校我啊,我可得好好表现。张萍抖擞精神,考虑前后两策得失,此二策看似是现今攻城不二之法,这也是利用骑战之奇,在守军还没有反应过来甚至做梦也想不到我们会来得这么快的时候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一举攻入江都县,但这有些不现实了,首先广陵战端开启之后,江都必定会进入到守城戒备之中?就算开启城门,也是在特定的时间点,这也一来龙骑军想攻入、甚至派细作混入已有防备的江都县千难万难,这一点当年他在故安的时候就了解的清清楚楚,除非江都县令、县尉是头猪,根本就没想过徐州军会远来江都,但这样的概率他又不敢保证,所以他给出的回答十分明确,与其奔袭江都,甚至是强攻江都,最好的办法却是用诈,诈开江都县,大军只要进入城中,便可轻而易举夺下江都县,当年在冀州之战时,他可就亲眼见过子龙将军使诈诈开了乐成。

    “哦,你觉得我们想要攻打江都最好的办法是诈开江都而非攻取?”关羽原本想派他潜入江都,没想到这小子却另有一番见解,虽然他是故友之子,但两人并没有共过事,便是张飞也不过共事半月罢了,这一番见解,还真让二人对他另眼相看,尤其是关羽,得他这么一提醒,脑海中立时想到了一个人,忽然笑了起来,道:“诈城的事情我有些想法,但你小子还需先去准备当细作,如果诈城不成,到时你小子就必须给潜入城去做细作,敢不敢!”

    “有啥不敢的关叔,你就放心吧。”张萍拍着胸脯。道。

    “嗯?”

    “嘿嘿,校尉放心,末将定全力以赴,绝不让校尉失望。”

    “臭小子。快去吧。”

    “诺!”

    张萍快步朝帐外走去,很快退出了营帐,张飞瞧着他的身影彻底离去之后,对关羽说:“云长,你打算如何诈开江都县。”

    “翼德。你还记得那位与徐方一起留在琅琊的县尉吗?”关羽意有所指道。

    “陈矫?”

    “对,就是他,陈家在广陵可是有名大族,而据我所知,陈家就在东阳县内。”

    张飞明白了关羽的意思,道:“好,末将这就去请。”

    “不,我得亲走一趟,我走之后,你务必要谨守中军。”让张飞去请还不一定出什么幺蛾子呢。与其到时候头疼,不如他亲自走一趟的好,。

    “诺!”

    陈矫本姓刘,因过继母族而改姓陈。陈家所居乃东阳县陈家里,原有村民三百余户,在东阳县算的上大里,可自黄巾之乱后盗贼四起,陈家被迫南下,直到陈矫长大成人,徐州自曹操兵祸后日趋安稳。陈家方才重回故土,可一晃十多年光阴,陈家里百姓死的死逃的逃,再加上笮融苛政。强推佛教,当年喧嚣的陈家里如今只剩下百十余户人家,不到五百来人,其中还多少老弱病残。

    里内破败,可随着陈矫一家的迁回,更在原来宅邸的基础上修建起一座更大宅院。陈家里这才恢复了些许生机,这一切全赖陈矫之父陈荣,他是里正,年轻时在县内当过县长,后以小吏为州学宫从事,最后更是入京进入了太学为祭酒,莫说是在赵家里,便是在整个东阳县境内那也是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在前往江东的时候,不管是刘繇还是袁术那都是亲自延揽其父子出仕,可因为年迈,他都婉拒了,而没有出仕任何一方,而其子陈矫亦婉拒了两方邀请,毅然与父返乡,回来当天,徐州陶谦、广陵笮融、寿春袁术、秣陵刘繇又派人前来,四人都明白老人回乡其实就是为了留在故乡静心养老,所以都很聪明去延揽陈矫,可他哪都没有出仕,在当时的情况下,陈矫不管在哪出仕都会为陈家招来灾难,使陈家不得安宁。

    时过境迁,随着刘澜入掌徐州,以游学之名外出的陈矫选择在徐州出仕,但因家族原因此事无法声张,可正因如此,陈家在广陵甚至在江都还保持着影响力,那么关羽只要能说服他帮忙,那么想要攻入江都县必定轻松。

    在一阵急促马蹄声中,关羽带着亲兵三百人进入了陈家里,在陈荣府上翻身下马,亲自上前拍响门环,道:“我们有徐州刘州牧帐下,受陈家三公子之托而来!”

    三百多兵丁,陈府上下哪个敢开门,若是强盗山贼这门一开,陈府可就遭殃了,数百家丁一个个拿着刀枪棍棒,如临大敌般守在门内,而闻讯而来的管家匆忙间打开望眼四下观瞧一眼,足足三百多人的官兵,都穿着汉军红色衣甲,与陶谦时所见到的徐州军存在着不小差距,而更重要的一点是这些自称官军者凶悍之气十分浓郁,杀气腾腾的也难怪会被家丁们认定是匪徒装扮。

    放落望眼,跑回内府去见家主,将新中疑惑和盘说出,当然为了说服家主这就是他所认为的山贼,他还加了一点自己的想法,毕竟自群雄讨董以来,关东各郡衣甲全发生了改变,而外面这些官兵却清一色汉军红色衣甲旗帜,必然是乱匪无疑。

    未必。陈荣不是不相信老管家的话,而是老管家话中矛盾重重,如果这些人真是乱匪,那以陈家这座府门是绝难抵住他们的,他们也无需这般大费周章来骗开府门,有这点时间,早将陈家打劫一空了。

    “走,随我去看看。”

    很快,陈荣来到府前,道:“外面的官军,你们当真是徐州刘使君帐下?”

    “是啊。”听其声音,应该是位长者,不用想八成是陈荣,关羽柔声说道:“老伯,我们确实乃徐州牧麾下,我姓关名羽,草字云长,此番前来是受陈家三公子季弼之托!”

    “不知季弼他在郑老杏林处过的可好?”

    难道郑老还不知道?关羽犹豫着,道:“陈矫他过的挺好,可人已去了琅琊。”

    陈矫现在的所在非徐州之人绝不会知晓,老人点点头,道“开门吧!”

    陈家中门在嘎嘎声中开启,龙骑军正要一冲而入却被关羽挥手阻止,独子入府,便是如此,陈家府中家丁如临大敌,可关羽却一脸从容不迫,拱手笑道:“在下受陈家三公子季弼之托从徐州而来,有要事相商,不知哪位是陈家家主?”

    “老夫便是!”陈荣还了一礼,但心中始终疑惑,虽然他和刘澜可没半点交情,但关羽的名头还是知晓的,他可不信他儿子刚入徐州就能驱使关羽,所以所谓受季弼之托八成是假,但有要事相商却十足是真。

    “陈老夫子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陈荣毕竟为官多年,虽然一直是教书育人,但一听关羽此言,便彻底肯定了心里所想,是要请自己帮忙。

    “还是道会客厅详谈吧。”陈荣将关羽延请入会客厅,两人分宾主落座后,前者道:“说吧,你们此次前来所谓何事?”

    “相比陈老夫子也听说了我家主公刘澜正在大举进攻广陵,我等奉命袭取江都,截断笮融后路,所以冒昧前来,是想请老夫子帮帮忙。”关羽一脸诚恳道。

    陈荣默默额首,道:“说说你们打算怎么办吧?”

    “我们想诈开江都城,可具体该如何做,还需要老先生配合,而且我们现在最想知晓的是,老夫子与江都县令的关系如何?”

    “我与他乃至交,若是他处老夫未必敢夸海口,但若诈开江都县老夫还是有几分把我的,可是老夫有一要求。”

    “先生但说无妨。”

    “保证我这位老友的安全,城破之后欲走欲留你们都不得阻拦。”

    “老夫子大可放心,此战我家主公只处置笮融一人!”(未完待续。)

第九百九十八章 围笮融() 
自徐州军南下后,江都县每日只看城门两次,一早一晚,每次只要不到半个时辰,时间有限,如次日一早江都县城门在开启后,一队队商贾随着人流进出城门,城门前两列郡国兵,衣甲明亮,长枪森森,一个个目光冷厉扫视着过往每一位行人,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不会放过,在如今广陵郡硝烟四起之时,他们虽在最南边的江都却不敢有一丝松懈,每个人都绷紧了心弦,出于本能的警惕着每一个人,好似他们都是徐州派来的细作一样。

    严格意义来说,江都算得上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南下江东被上徐州之遥冲,但因为笮融重点防御在高邮甚至是广陵一县,江都的战略意义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所以笮融只安排了不到一千人的兵力驻守,算上郡国兵也不过三千人,县令乃薛礼,而守城大将则叫薛骜,三十余岁,是薛礼的侄子,在丹阳军中算得上是新晋冒头的一位年轻勇将,。

    薛骜例行着公事,每日这个时辰他都会提前来到来到城楼进行巡视,从未间断,虽然只是半个时辰,当然不是薛骜当真兢兢业业,而是薛礼收到了笮融快报,刘澜徐州军已经大败了张北,不日就会南下进攻广陵,作为战略要地,甚至是难逃入秣陵的必经之路江都城绝不能有失,因此薛骜不得不加倍警惕,以防意外发生。

    当然他可不相信刘澜率领的徐州军会在广陵之战尚未开启之前就分兵杀到江都来,没有任何意义,虽然江都却是大后方,但那样却并非真能阻绝笮融后路,反而会使他在听闻江都失陷后西去入寿春,所以先看似江都县戒备森严,其实并没有进入战备状态,只不过是外紧内松罢了。

    这时,他忽然看到远方一支长队,足有三四百之多。手持棍棒,浩浩荡荡向江都城门走来。

    薛骜立时紧张起来,吩咐守城官兵:“快,快上去看看他们是什么来路!”

    “诺!”

    一队士卒上去拦下了车队。问清了他们的身份后一名士卒快步回来禀报,道:“将军,他们乃赵家里赵夫子府上家丁,盖因赵夫子有要事入城会见县君,奈何路途不靖。所以才会带了如此多的护院护卫。”

    “是这样?”薛骜可不敢轻易放行,如果是假冒赵家人混入城内那可了不得,对城下士兵喊道:“这样,你去让他们的管事前来。”

    “诺。”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如果真有问题,必然会露出马脚来的。

    片刻,出乎薛骜意料的是出现在面前者不是别人居然是赵家老管家,只见他在城楼下方抱拳拱手,道:“薛将军。确实是我家家主有要事拜见现今,还请行个方便,放我们一行入城!”

    赵家老管家薛骜可再熟悉不过了,如果今日换个人来,他还真不一定会轻易放行,但是他亲自来,那就说明赵夫人绝对来淄车之内,如果换个地方,也许没人会卖赵夫子这个面子,可在江都。他叔和赵夫子的关系,当即不再为难他们,对士兵们喊道:“去把城门清空,让老夫子一行尽快入城!”

    薛骜为赵夫子一行大开方便之门。三百人护着淄车刚进入了城门口,突然淄车停下了,也就在同一时刻,远方旷野之中突然响起了雷鸣般的轰鸣声。

    抬头观瞧,只见远方尘土飞扬,蹄声此起彼伏。数里之外,黑点密如牛毛,乃是大群骑兵杀来,喊杀气冲天而起,战马奔腾如春雷炸响,朝着江都城门处席卷而来,薛骜惊呆了,江都郡国兵们惊呆了,他们何时见过如此规模的骑兵冲锋?

    “快,快,快关城门!”

    薛骜在城楼之上疯狂叫喊着,可是很快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传来了,城门无法关闭,赵家淄车在城门口内坏了,无法移动。

    “快请赵夫子下车,就算砸也要尽快关闭城门。”薛骜咆哮着传达命令,直到这一刻他也没有怀疑过赵荣。

    郡国兵们上前准备破坏淄车,可等下来的却并非是赵老夫子,而是关羽,而守在身边的家丁更是第一时间从淄车内取出兵刃,骤然向江都郡国兵发起了突然袭击,距离淄车较远,还停留在吊桥前的士卒则挥舞着棍棒,使守城官兵无法升起吊桥,这样一来守城官兵便无法关闭城门了,可想反抗,面对龙骑军精锐悍卒他们也只有被宰的份,只是眨眼之间,薛骜指挥的反攻部队就被砍杀殆尽,几乎在龙骑军没有支援来前,便已被杀得节节败退,几乎失去了对北门控制。

    一夫当关的关羽在城门前舞动青龙偃月刀,威猛异常,凡出现在身边的江都兵丁莫不是一合毙命,片刻在他身边就已倒下了七八具躺尸。

    就在关羽彻底掌握了对北门控制,准备带兵杀向城楼的一刻,就见城楼之下箭如雨下,龙骑军中瞬间便有数十名士卒惨叫着中箭倒下,关羽大怒,一挥青龙偃月刀,大喝一声:“随我杀向城楼!”

    说完带着龙骑军快速向城楼冲杀而去,偃月刀挥动如风,片刻间,便在甬道处杀出了一道血路。青色长袍被染成红色,如杀神一般,江都守兵见着他那都是望风而逃,在逃跑人群之中,关羽一眼瞧见薛骜,大吼一声,冲上去截住了他,与他厮杀在一起,两人皆为步战,徒一交手,就被关羽一击将长枪吉落,生擒了。

    也就是在这同一时刻,张飞率领龙骑军杀到江都城前,随即与关羽汇合一处,蜂拥着向县令府杀去,只是瞬间,便将只有不到五百人守卫的县令府攻破,活捉了薛礼,而其余各城守军在这一刻全部投降。

    ~~~~~~~~~~~~~~~~~~~~

    却说张北自被刘澜打败之后一路难逃,且战且走,在东阳县终于甩脱了追兵,此刻他身边士卒不足百人,商谈之后,张北放弃回返广陵,改下江南,当年在辽东之时。他与落难的太史慈私交甚候,尤其在不久前更是听说他如今再刘繇帐前为将,索性渡江去投他。

    一行人脱掉铠甲,换上百姓衣装一路南下。来到渡口之前,却见远远有部队正在渡河,一打听,却是太史慈,当即前往求见。

    在渡船之上的太史慈突然就见到一名士卒上前禀道:“将军。渡口前有一人自称是将军故人求见。”

    “故人?”太史慈在广陵郡可没什么故人,但有所交情者却有那么几位,可这几位偏偏又是他现在最不愿见的,不然他们央求助其防御刘澜,那时可就得要撕破面皮了,是以他这才在于刘澜分别之后选择绕道来此渡口渡江,是以在不知对方身份之际他可绝不敢贸然去见任何人。可他又有些担忧,若来者乃刘澜派来的信使,若其真有要事,一旦耽误了那可怎么得了。

    太史慈转向士卒。道:“那位自称是我故人者可曾说他姓甚名谁?”

    士卒禀道:“将军,那人好像有说他叫张北!,还说当初在辽东时您对他有救命之恩。”

    太史慈“嗯”了一声,这个名字有点陌生,但当年他确实在辽东有救过一人性命,点头,道:“去,把他带来见我。”

    不多时,一名男子来到渡船,可不就是张北其人。而太史慈在见到她的一刻开怀大笑:“果然是你,当年你地某隐瞒名姓,直到今日某才方知你姓名!”

    “还请将军莫怪,当年实有内情。故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今日听闻恩公大军从此而过,小子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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