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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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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反抗了,简直就是被吊打,血肉模糊妈来了估摸着都认不出来了,眼瞅着这小子连站也站不起来了,许褚许褚才算是出了心中这口恶气:“直娘贼的贼子,冒充谁不好居然冒充起爷爷我来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你许褚爷爷的名号那是随便就能冒充的?”

    许褚那边动手了,刘澜索性也就不拦着了,那边的假张飞同样被揍了个血肉模糊,不过此时刘澜却更关注对面这位冒充自己之人,与张颌走到大殿正中,笑道:“今天算是这么多年来最优意思的一天了,若非亲眼所见,还真想不到周瑜会想出这么一计来对付我。

    “啊哈,原来是你。没想到你居然还敢潜入广陵,真是好大的胆子。”周尚转向主持:“今日尔等僧侣若能助我将这干嫌烦悉数擒拿,我刘澜保证,今日之事既往不咎,甚至许尔等继续留在广陵布道传教,如何?”

    “……”寺院主持表情急速变化,虽然刘澜的诱惑蛮大的,可这三人毕竟在关键时刻出手相助,对他们有恩,于情于理都不该见利忘义才是,可是如果不答应,那结果恐怕只会更糟糕,就在主持犹豫的一刻,寺内不少僧侣和信徒已然堵在了殿门口,将大殿封了个严严实实,周尚一见到此,立时大喝一声:“主持你还犹豫什么,还不将这三人拿下!”

    刘澜站在殿中扬天大笑:“主持,切莫上了这小人的当,实不相瞒,在下才是如假包换的刘澜,而他才是其口中所说的恶徒,诸位如果不信,我与他大可掏出州牧印信来以证清白,到时谁掏的出,谁便是刘澜刘使君,在座诸位以为呢?”

    是啊。信众和僧人们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两人居然都号称刘州牧,也就是说二人之中必然有一人是假,可要分辨真假,那就像这位‘刘使君’所言,只要能拿出州牧印信者,必然是真的。

    周尚有些慌乱起来,红着脖子正想着如何应对,突然福至心灵:“州牧印信岂会随身携带,只有假冒者才会随身携带招摇撞骗,诸位千万不能听信了他的花言巧语啊!”

    “居然没上当?”刘澜笑着抽出一枝响箭,上引之后,道:“不过我还有一个办法来证明真假,诸位稍等。”说着刘澜扣动手弩,响箭破屋而出,天际立时响起一道刺耳鸣响,随后寺内涌进大群官兵,第一时间便将殿外僧侣百姓全部捉拿。

    关羽一路大步入殿,正好与刘澜目光相会,刚要施礼,便见诸侯目光一沉,冷冰冰的道:“云长,速将这几贼人拿下!”

    “诺。”

    那边关羽吩咐人手捉拿周尚等人,而刘澜则来到主持身边:“现在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刘澜了吧?”

    “险先上了贼子的当。”就在主持心中庆幸之际,突然就听得一声断喝声,周尚在一连伤了两名士兵后张飞一抽杀猪刀直向他冲去,两人交手仅数合,便被张飞打倒在地,杀猪刀顺势就要取下他首级的一刻刘澜在一旁叫道:“翼德莫下死手,此人务必留活口!”

    “诺。”

    张飞顺势收刀,将起提起在半空之中,来到主公面前,将其仍在地面石板之上,刘澜蹲下身,看着他嗷嗷惨叫道:“你叫什么?”

    “周……周尚!”

    “周瑜派你来的?”

    “是。”

    “他现在在哪?”

    “……”

    “不说?”刘澜站起身:“你不说有人会说。来人,把他带下去。”周尚被带了下去,玉匠假许褚又被带了上来,可万没想到他当着刘澜的面竟然咬舌自尽了,看着都疼,摆摆手让侍卫将尸体拖了下去,可事情远没又结束,那假冒张飞的汉子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一枝箭矢直插入脑,连哼都没哼一身,就在众人面前死了。

    众人追出殿外,却见行凶者乃是那位南华徒弟,一跃而上屋顶,顺着高墙隐没在夜色之中,只不过他最后却留下一句:“刘澜,我师父有话对你说,你若愿听,可到东城外神武观来,记住只能你一人前来。”

    ~~~~~~~~~~~~~~~~~

    临阳寺闹得一塌糊涂可谓是惊动了满城百姓,都道是刘使君对佛教徒下了杀手,一时间城中百姓人心惶惶者有之,拍手叫好者更多,然而在这其中却有一人却始终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等待着此事的结果,当然他如果知晓今夜这场好戏连刘澜都身处其中,却不知又会是个什么反应,说了半天此人是谁啊,自然是周瑜周公瑾是也。

    神武观内,自夜食之后周瑜便一直在院中喝着酒抚着琴,好不自在,可是当一位老者出现后,并将临阳寺最新进展告诉他后,周瑜的心再也无法镇定了。

    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是他一手策划,前前后后经过反复推敲觉得彻底可行之后才派出了周尚去执行,他深信这一回必然能够让刘澜栽一个大跟头。

    可结果无疑却让他失望了,怎么会这样!

    气愤之下周瑜掀翻了瑶琴打碎了酒樽,一个人失魂落魄般坐在石墩之上,派兵则是那位前来通传消息的道士,手中掌灯,似笑非笑的看着夜空,道:“到了此时你还要和贫道装腔作势吗?”

    “你还说我?你给我的许诺呢?从始至终为这件事出力的都是我的人,可你呢,一直在你的破道馆里隔岸观火看着好戏!”

    “你不也一样吗?

    “不一样,我是上了你的当,不然的话我又何苦三番四次去和刘澜作对?”

    “周瑜,你心里想什么我都明白,最初你和他斗只是想试试看他是否值得你效劳,可后来你却发现他是位难缠的对手,激起了你的胜负心,你想击败他,然后以胜利者的身份入刘营从而出仕,可最后你却得知你那位老友并没有死,反而还一直想着南下秣陵,而你又偏偏在这时得知他与刘繇暗中结盟的消息,所以你做这一切早已从最初的试探变成了一心杀死他,你说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难道还要继续帮你杀了他不成?”

    “哼哼,既然都被你知道了,那也好,说吧,你想怎么做?拿了我向他邀功?”周瑜虎视眈眈盯着这老头,虽然两人认识很久,可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这老人的真实身份,甚至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晓。

    “我要捉你,就不会对你说这些,我只是来告诉你,刘澜很快就会到神武观来,你若是现在走,还能走的了,若不然再晚些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是你把我的行踪泄露了?”

    老道无动于衷,没承认,但也没否认!

    “您老的情,我周瑜记下了,改日必当加倍奉还!”

    ~~~~~~~~~~~~~~~~~~~~~~~~~~~~~~~~~~~~~~~~~~~~~~

    神武观是广陵为数不多的三座道观之一,早在笮融入广陵后就被一场大火焚毁,庙宇断壁残垣的庙宇内不知何时居然又盖起了几间房舍,这是刘澜到达神武观的最初印象,无须派大兵围困,因为一眼就看到头,并没有任何埋伏。

    3571

    刘澜与许褚、张飞走入废墟之中,黑暗之中一盏风灯被点燃,通过微弱光影,刘澜看清了在废墟之间等候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南华的那位小徒弟,他提着风灯走来。

    “无量寿佛!”刘居士,家师已然离开,但他在临走前留给您一封书信。”说着将书信转交到了张飞手中。

    “你为什么不与你师父一起走,难道不怕我迁怒与你?”

    “小道并非做何伤天害理之事,更何况此番真凶是谁使君心中已然知晓,又如何会迁怒小道?”

    “那可未必。”刘澜说着接过了书信,信中内容很短,但他看完就笑了:“鼎之大小轻重,我问之何用?”

    “恩师有言,当年大禹在天下九州各制一鼎,后周宣王时楚子助天子伐陆浑,兵胜之后,楚子便在周室大庙之中询问九鼎大小轻重,若使君愿意,家师可助使君问鼎!”

    “问鼎中原?哈哈。”

    “怎么,使君不信?”

    信你才有鬼,张角信了你,现在啥结局?刘澜大笑一声:“我再问你,后面这立德、立功、立言你师父又是再说些什么?”没办法,南华这封信只有短短数字,虽然不是天书,可没人解释的话,还真不可能明白他要表达什么。

    “师父曾言,,今人操何术以行己?”

    “立德、立功、立言?”

    “正是。”

    “那今世遵何道以维风?”

    小道士,答:“夏之忠也,商之文也,周之质也。”

    “尚忠、尚文、尚质?”

    “多谢南华先生赐教,德然受教了。”

    “告辞。”

    “主公,你们到底说了什么啊。”

    “不听一家之言。”

    “什么?”

    “计利应计天下利,求名应求万世名!”

    “主公,俺越听越糊涂了。”

    “走吧,也是该去审问审问周尚,周瑜在哪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零四章 审讯() 
刘澜回了广陵县城,带着张飞前往县狱,刚至狱前,就见到陈登在门前候着,想来已等候多时了,迎上前笑着问道:“元龙,审的如何了?”陈登颇为无奈说。如果不是刘澜下令不得用刑,他有几百种法子让他开口,还能容他抗到现在?

    “是我没有交代清楚,匪首我已知是何人了,其人乃庐江人氏,前任洛阳令周异之子周瑜,昔日我阻子布南下,与他有过一番明里暗里的交手,只是没想到他对我如此念念不忘,居然从小沛和我斗到了广陵。”刘澜笑道。他之所以让周瑜如此牵肠挂肚,估摸着并非是张昭的原因反而是因为大乔,再去见南华时他是不相信的,但正是琢磨了这一路,才想通了,周瑜虽然不是为大乔而报复,但也与大乔有所关联,因为他要为自己的好兄弟孙策出一口恶气。

    “庐江周氏?”陈登不免倒吸了口冷气:“这庐江周氏虽比不上举世公族的汝南袁家,可也并差不了多少,在大汉朝内算得上屈指可数的大氏族了,影响力极大,如周景、周忠都出任过三公,主公当知袁家四世五公,而那周家可是两世两公,主公惹上这样的大家族,那可是会惹来大麻烦的。

    刘澜能理会陈登为何会有如此表现,不过他却并不担忧,反而还笑了起来。陈登一看主公如此模样,立时醒悟:“主公难不成早有了主意了?”

    “主意?可没有,但俗话说的好,捉贼拿脏,捉奸在床,就算他周家当真能翻得起大浪来,可咱们现在手中有周尚,就等于有了证明,不管走到哪,谁也不能颠倒黑白,当然了若要有些人闭嘴,那么就要让他们心服口服,让周瑜背后的周家无话可说。”刘澜眼中闪过一抹寒芒。

    刘澜这番话虽然说的杀机毕露,可这话里的意思却太也耐人寻味了些,尤其最后那句意味深长的让周家无话可说……一瞬间素有胡海之士的陈登便彻底明白主公这句话的意思了,要让周家闭嘴,最好的办法莫过于捉住周瑜,而现在能探知周瑜下落者,无疑便是周尚了。

    “主公,你就放心吧,保证这周尚的嘴巴就是再硬,也要撬开他嘴巴问出周瑜的下落来!”

    “元龙,这是还是交给翼德他们来吧,这周尚出身军伍,非是平日里衙门遇到的那些刁民无赖,一个个嘴巴严得很,想从这些当兵的口中问出有用的东西来,还得用当兵的手段,这审讯的事情刘澜以前没少干,只是太过残忍了后来就很少去过问了,不过今天嘛,说不得就要重出江湖了,那时就不信这周尚不招。”

    眼见着刘澜一脸煞气的进了县狱,陈登屁颠屁颠的跟了过来,特腼腆的说:“主公啊,那个,我能不能留在一旁瞧瞧啊?”

    “那就一起?”刘澜大笑了起来,果然是湖海之士啊,那些个儒生可比不了。

    广陵县狱的审讯室内阴暗且潮湿,周尚此刻便被关在这里,整个人被粗麻绳绑在木桩上,脸色惨白的可怕,虽然并没有动被上刑,可在这么个地方带上一二个时辰那是何等煎熬,好似一连六七天都没有休息,憔悴的不行。

    刘澜带着陈登张飞两人进入了审讯室,被捆在木桩上耷拉着脑袋的周尚猛然抬头,发现了刘澜,怒火中烧:“刘澜,老子什么也不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真英雄,不愧是当兵的,没给周家丢人。”刘澜笑道。

    “既然知道,那就快给爷个痛快!”

    “我知道你不怕死,我也与你一样从小卒子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当兵的如果怕死的话,绝不可能活过第二天,你也别急,该你上路的时候,我肯定不会手下留情!”刘澜敛容道。

    “哼。”周尚冷哼了一声。

    “主公,你别看着小子现在嚷嚷的凶,其实心里啊怕死的要命。“张飞突然粗着嗓子道。

    “咦,翼德,你为何有此一说,你看周壮士现在这个模样,有哪一点害怕了?”刘澜与张飞一唱一和,道。

    “主公,咱们都是当兵的,心里怎么个想法还不知道啊,到底怕不怕,谁也别骗谁。说当兵的不怕死,那都是扯淡,不然军中又怎么会说当兵的都是怕死又不怕死呢。

    “怕死又不怕死?那翼德你说他是真怕死呢还是真不怕死呢?”

    张飞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周尚,道:“看他样子,应该没上过战场,充其量就是个新兵蛋子,真要上了战场八成得尿裤裆,如果没有军法官,估摸着就他娘调头跑了。”

    “放你娘的狗臭屁,老子是新兵?老子没上过战场?”

    “周壮士别激动,千万别激动。”刘澜打着哈哈,砖头呵斥张飞,道:“瞧你那眼神,周壮士怎么可能是新兵呢。”

    “呃,嘿嘿,主公其实都一样,就算是老兵难道就比新兵好了?那都是扯,都说老兵不怕死,其实啊是怕死又不怕死,怕死是因为没成家,还有父母照养,成了家的呢又会有妻儿照顾,你说他能不怕死吗,可就算怕死一旦上了战场也不能害怕,只有这样才不会死,不然啊箭矢啊兵刃啊说不得就落在身上,真死了。”

    “呃,你这说法听着新鲜,但也不是绝对,如果我们周壮士上无父母下无妻儿呢?没那么多的顾虑你说他还怕死?”刘澜玩味的说道。

    “那就更简单了,越是这样的人就越不让他死啊,留下来折磨他多好,每日割他个手脚筋啦或者割个鼻子耳朵啦,就他这身板割他个一年半载没问题,每日里再给他好吃好喝,反正啊就是不能让他轻易死喽。”

    周尚哪想到张飞会想出这么狠的办法来,吓的魂都快没了,惊道:“没想到你们如此恶毒,刘澜有种你就给我个痛快,杀了我,可敢!”

    守在一旁始终没开口说话的陈登算是见识了,同样是凌迟处死,可怎么感觉张飞说的那个却要更狠毒一些,每天割一刀,还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你不让你死,这刑法,可不就是最狠毒的刑法么。

    “杀你还真没啥不敢的,可我为啥要杀你呢?我可还没问出来周瑜现在在哪呢,怎么会让你这么容易就死呢?周尚说吧,这样我会让你死的痛快一些,甚至还有可能放了你!”

    “做梦,你们不是要折磨我吗,来啊,大爷要是皱下眉头,就不信周!”

    “折磨你,你以为让你肉体上受折磨就是折磨你了么?你太天真了周尚,我刘澜从来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在你被捉的那一刻就该明白!”

    “你想干什么?”周尚心虚了,其实他并不害怕动刑甚至是死,可刘澜却绝不会轻易让他死,正因如此他才害怕刘澜使些更恶毒的法子来整治自己,更因为他不说,所以才害怕,未知才恐怖。

    “我想干什么?”刘澜阴测测的笑道:“翼德,战场上如果斥候从敌军中抓到舌头一般会如何做?”

    “那就要看对方老实不老实了,如果不老实,那办法可多了,又一次俺可是亲眼见到士仁他们对付一个舌头,给他灌下了整整一小包的春药。”

    我擦,还有这种事?一直以来刘澜都知道斥候营让人开口的手段最多,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一档子事,不过啊他现在更好奇的是那被灌下春药的斥候最后如何了。

    “嘿嘿,当时抓的是乌丸人,嘴硬的很,什么也不说,药一灌下去,那就想着女人了,可那地方哪有女人啊,我们就……”

    “不会是给他切了吧?”

    “哪有,主公你也知道,咱营中所用之马多是母马和骟了蛋的公马,所用就牵了一匹过来,嘿嘿!”张飞淫笑着,但在场众人都明白发生了什么,只听他说道:“第二天,当士仁又拿着春药过去那乌丸人跪下来哭着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反正是他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哈哈!!!”此刻他笑的特别渗人,在场三人无一例外都打起了寒颤,甚至在陈登心中,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所听到的最恶心人的一件事情,没有之一。

    而刘澜虽然听着恶心,可为了配合张飞不得不硬着头皮,道:“不粗,不错,这个法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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