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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张飞已经撤向了庐江郡,可是在鲁肃的解释下他终于明白了自己在整个徐州之战中的关键,可以说他现在是左右徐州之战走向的人物,也就是主公手中最重要的一步棋,虽然看起来他更像是一粒‘诱子’,随时有背弃的可能,可是只要这粒诱子做到最好,那么一切都会为之改变。
首先他需要把纪灵引到寿春,这一步他已经做到了,甚至成功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张飞与鲁肃要考虑的就是如何将袁军拖在寿春,那么最好的办法无疑是再把他们从寿春调到庐江,这也是为何张飞与鲁肃会将目光放在庐江的原因,可是他们两人却万万不理解寿春的内幕,刘勋对袁术来说是大将,对纪灵等人来说关系可就有些尴尬了,可以说不论是张勋还是纪灵,都巴不得张飞将他宰了。
两人的抉择出现了失误,这无疑是诱子最忌讳的,一旦无法将纪灵吸引过来,那么很可能他二人现在做的一切努力都将成空。
当斥候将纪灵径直回到寿春的消息汇报给二人时,两人都察觉到了事件的严重性,虽然还不知晓内幕,可是纪灵的表现已经足够说明问题了。
两人的布局没有成功,而寿春又万万不能回去,现在的纪灵一定在寿春布下了口袋等着他们呢,所以现在必须要想一个办法,将纪灵调出寿春来,可是又该如何才能让他上钩呢?
在扬州的地图前商议着作战方案,可是张飞与鲁肃紧紧盯着淮难却一言不发,确实现在两人都没有什么好办法,更不要说想出什么破敌之策来。
“现在还只是纪灵的主力回来,也许现在的张勋得到情报后已经返回的梧县,必须要想个办法,或者向主公传书,让他小心张勋……”
好半晌张飞终于开口了,可话说到这里却顿了一下,明显的很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涩滞之意,确实很没脸发这样的军报回去,如果对得起主公对他寄予的厚望啊,看了眼鲁肃,希望他在传军报前能够想出一个办法来,可不想他却点点头:“现在也只能如此了,必须让主公做好防御,不然被张勋偷袭的话,我们的罪过可就大了。”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张飞心中着实有些不甘。
“是!”
鲁肃很无奈的点点头,道:“先把我们这边的情况传回去再说吧,不能因为我们造成主公那里的任何损失。”鲁肃说完又看向了淮南地形图:“这件事很关键,甚至决定着徐州的最终走向,不能有任何闪失,就算我们最后能将扬州军拖在寿春也要让主公那边小心。”
鲁肃的建议无疑是持重之语,因为这一仗对徐州太关键了,不能有任何差池,如果他知晓吕布军偷袭了徐州的话,那就更要传书了,因为主公必定会去救徐州,那么张勋就万万没有再回军的道理。
“好吧。“张飞吩咐张萍处置这件事后很快又转回了内帐,对鲁肃,道:“张萍已经传书了,可我们接下来又该如何,怎么才能调动纪灵乃至张勋,让他们困守在寿春?”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纪灵是不会管庐江死活的,可是纪灵只要回到寿春,有了纪灵帐下兵丁之后袁术会不管庐江的死活吗?就算不管,我们就这样一直威胁着寿春,袁术会容忍我们的存在吗?
这是鲁肃现在唯一能看到希望的地方,就算袁术不管庐江,也必定会想尽办法对付他们,所以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再回寿春,劫掠郡县,我就不信纪灵还能在寿春待下去!
张飞精神一振,这句话让他再一次看到了希望:“逼纪灵来找我们,然后寻找战机消灭他们,不错不错,这个主意好。”
这个建议鲁肃也不知晓可行性到底有多大,又是否能招来纪灵,但有一点他却明白,寿春是袁术的大本营,他决定无法忽视张飞在寿春祸害亭里百姓,所以就算袁术因为纪灵花言巧语最后默认不去管庐江也一定不会坐视他们对寿春的不管不顾,这就是鲁肃的的应对之法,可是同样在寿春出现了,那么在想撤的容易就难了,远不如在庐江更从容,可是有一点鲁肃却了如于胸,这一仗就算真当了弃子也无妨。
因为再回寿春,很可能会招来张勋的回军,这一点是鲁肃方才细细琢磨出来的,他到了庐江,那么寿春就没有了危险,纪灵大可在寿春防御着,那边张勋继续对徐州保持着压制,可是当他再回寿春,那么这支部队就必须要消灭,而两面夹击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所以这一步的风险是最大的,鲁肃提醒了张飞很可能面对的丰县,可后者却微微一笑,也是对猛张飞来说,又何尝将这些风险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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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庐江郡到合肥并不远,八十公里,一天的功夫也就到了,两人将目标锁定在九江郡第三大城市,第一大城池为寿春,第二大城市为阴陵(今凤阳)第三大城市为合肥,其实寿春超过阴陵县,是在袁术入驻寿春并将扬州刺史袁遗击败将治所从阴陵改移到寿春之后才发生的事情,而后来被朝廷任命的扬州刺史刘繇又短暂移治曲阿,不过他这个移治可就不被袁术承认了,两人各大口仗,一个说是被袁术逼迫后,不得不移治曲阿,而袁术呢则说治所在阴陵,就是你大可去阴陵当你的刺史,可问题是刘繇不敢去啊。
也是刘繇能赶去吗,当他被封扬州刺史后连阴陵去都没敢去,直接就奔曲阿去了,对外宣传为袁术所逼,这让他哭笑不得,你来都没来,我哪逼你了?
我堂堂的大汉后将军,会与你争这个小小的州刺史么?
两人这等口仗打了多年,主要是因为刘繇借着长江天堑,不然的话,袁术早对他下手了,也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刘繇也就只敢嘴皮子上说说,得了个世人同情,可结果还是窝在了丹阳,最后连丹阳都丢了,现在远避在豫州,连打口仗的机会都没有了。
而此时的合肥,则成为了徐州军的进攻要地,这里是寿春的钱粮重地,袁术向来重视,其程度甚至远远超过了阴陵,可以说,这一回鲁肃吸取了庐江郡的教训,直接就打了袁术的七寸,让他不想出兵都不行。(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二十一章 徐州之战(19)()
从南武阳到薛县的官道上,一支浩浩荡荡的部队正沿着着宽阔官道向南行进,旌旗铺天盖地,这是一支五万人的步兵队伍,为首大将不是别人,正是曹操。
这一次他到薛县目的就是为了攻打徐州,然而袁绍的回信让他真的不得不感慨一句各有心机。
袁绍的那点小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晓,不就是想占了青州嘛,所以他在接到袁绍的书信后,便连夜率五万部队赶往薛县,正如曹操和郭嘉事情估计的那样,袁绍过河拆桥,再也不是当初求他出兵青州时的样子了,不过这样也好,索性率军到薛县,坐看局势发展。
大军经过两日行军抵达薛县并驻扎,薛县在兖州只是小县,人口不足三万,县城小城墙低矮,部队在城外驻扎,并没有入城,刚驻扎的一刻,县君来了,邀请曹公入城但被拒绝,不过他带来的一则消息却让曹操精神一振,县君得到了最新的消息,吕布出兵了,而且是直接去的徐州城。
曹操立即派出探马查探最新消息,而在许都的荀彧也适时将最新的消息传到薛县,刘澜回军徐州,袁术调兵援寿春,一道道的消息看得曹操仰天大笑。
直到现在曹操终于可以肯定了袁绍的打算真的是绝妙无比,怪不得他现在急着派自己去对付刘澜呢,敢情是他早已知晓了如今徐州的局势了,让自己去拖住刘澜的主力,他好轻松的取得青州的控制权。
待那时,他就能坐看自己与刘澜两败俱伤,然后他在来取徐州这块大蛋糕,或者干脆就像当年与吕布争夺兖州时趁机再抛橄榄枝把自己与麾下军队收归己有,这一计当真是老谋深算啊,曹操不得不佩服给他出此计策的智囊,太有心计了,几乎把此战参与其中的诸侯都算计进来了。
送走了县令,曹操留下了郭嘉,脸色阴沉的说道:“现在的情况袁绍算计着我们,我们又该当如何?是出兵呢还是继续按兵不动?”
“不管是吕布还是袁绍,都是各有目的,我军这时出兵,对我军没有任何益处,所以嘉以为,此时我军当借此时机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曹操冷笑一声,现在的局面,好像也只有如此了。至于他所关心的吕布,这位老仇家,就像郭嘉言外之意说的那样,他的死活,现在与我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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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耽率军来到淮阴时,淮阴县已是一座空城,在城内一番寻找,莫说是守军了,连老弱病残都没有,更不要说他现在最想获得的军械粮草了,许耽在县令府外连马都没下,怒气冲冲道:“这陈登动作够快的啊,知道惹不起我们,一早就撤防了,连百姓都撤走了,看来他是在广陵县要集结重兵防御了。”
许耽得此结论,不然的话淮阴县不可能会变成一座空城,那么去广陵其它郡县的结果很可能与来到淮阴时一样的结果,随即他大手一挥,道:“下令全军,立即前往广陵!”
随即袁军开始整军,浩浩荡荡向广陵县开拔而去,许耽现在的心情别说多气愤了,重重哼了一声,如果陈登将广陵的守军分散在广陵各县,他这一仗无疑更好打,可是集结到广陵县,攻城的难度也就更大了,当然就结果来看,他倒是更希望陈登把部队都汇集在一起,这样一来,也能一举消灭广陵全部守军,不用四处攻打郡县浪费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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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时,从梧县而来的张南则收到了最新的战报,在马上的他见到一队斥候快马而来:“将军,袁军进入了淮阴不久就向高邮开赴了。”
“追击!”张南眉头紧皱,许耽的速度有些快,当然最为紧要的一点却是陈登放弃郡县没有抵抗,让他能够一路畅行无阻,这让他很难在短时间内追击到敌军,当即下令,道:“大军加快行军速度。”
现在他只能强行军,利用敌军休息的时间多赶些路,希望能在高邮时截住敌军,不让他祸害广陵县。
可是当部队赶到淮阴县的一刻,眼前的一幕却让他心如滴血,他当年曾经再次驻防,可没想到只是半日的时间,曾经那般辉煌的县城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现在他们就算救火也没用了,怀疑县的房屋早已被烧毁,到处可见废墟与瓦砾,一座中县,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成为一片废墟。
“许耽!”
张南大吼一声,没想到他在发现淮阴是一座空城之后会如此丧心病狂,但也可从中可见此时许耽的心态如何。
这个时候如果与他交战,就他现在这焦急心态,必能一战胜之。
部队再次开拔,现在的局面,陈登无疑是把广陵当做了一面口袋,而许耽呢,则是钻入口袋中的那只老鼠,张南则堵住了袋口,这场战斗虽未战,但张南却已经有十足的把握了。
广陵郡守议事厅。
从淮阴传来了最新的战报,主簿不敢怠慢,第一时向陈登汇报。
陈登来到议事厅,见到了焦急等待的主簿,见到他表情凝重,气氛很怪的一刻,就察觉不对,他第一时间就估计是出了什么大事,忙看向主簿问道:“怎么了?”
主簿将斥候从淮阴传来的消息大致说了遍,并将现在袁军正在向高邮而来的消息告诉了陈登。
陈登眼神立时阴沉了下来,杀意涌现,望向一脸忧色的主簿,道:“我已经知道了,派快马与张南那边联系一下,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不是许耽到哪了,而是张南的部队在什么位置!”
“诺!”
在广陵陈登无疑才是那个主心骨,只要他不乱,那么广陵就不会乱,而现在无疑就是这样,现在的陈登就保持着冷静,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他现在所处位置的重要性,他是广陵郡的主官,如果连他都乱了,那又凭什么让帐下奋勇战斗呢。
当然陈登信心十足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清楚张南正来疾驰而来,而许耽帐下的兵丁又绝不可能强攻下广陵,所以从一开始广陵就是安全的,而就像当时鲁肃所预料的那样,许耽到广陵,攻打广陵并非其目的,最主要的却是为了吸引并分散主公刘澜的兵力,所以用他的话说,许耽根本就不会攻城。
这一点上,两人是有分歧的,因为陈登比鲁肃要了解许耽,他完全明白许耽此次来广陵的原因可绝不会像鲁肃说的那样只是为了分兵而来,也正因此,面对鲁肃的信心十足他没有表现的太过乐观,也正因此,当他撤怀疑、高邮县民守军到广陵县后才会像现在这样信心十足。
可以说,就算广陵不足守,但只要张南能及时赶到,许耽也完了,所以陈登可谓是未战便已知成败。毕竟天时、地利与人和俱在己方,又怎么可能败呢。
陈登盯着广陵郡地形图,突然脸上的笑容消失不见,阶下主簿一直观察着他的脸色,方才还是一副信心十足,怎么突然就改颜换色了?
他哪知道,陈登可绝不仅仅只想防御这么简单,他在看到地图的一刻甚至在想着该如何退敌,甚至是靠手中现在这些兵力来败敌。
他没带过兵,可是一直有着带兵的梦,他想通过这一仗来小试牛刀一回,只是在看到地图的一刻却又担忧起来,怕万一出现纰漏导致广陵城破,那可就罪该万死了,可是现在这样的念头一出,他还真有些控制不住内心深处的蠢蠢欲动。
阶下主簿察觉到了郡守这一细小变化,问道:“郡守,莫非是您有了什么破敌良策了吗?”
陈登一怔,随即摇头,道:“没有,现在守住广陵才最为关键,主动出击,还是算了吧。”他摊了摊手,对战争他并不陌生,当年就随陶谦与曹操有过交锋,但这次却不同,是他独立面对敌军,而且广陵的战略又极其重要,就算陈登现在特别想要打一个漂亮仗,可毕竟没有独自领兵的经验,心里还是没底,更不要说必胜的把握了。
但是就守城来说,陈登当年在徐州在陶谦身边却学到了很多,将都尉叫来,没有多余二话,直截了当的下令,道:“从即日起,下令关闭六门,郡国兵严守城池,至关重要的一点是在城内排查,凡形迹可疑者一并捉拿。”
守城并不怕攻城,最怕的却是围城与奸细混进来里应外合,用刘澜的话说那就是堡垒从内部破,所以只要把这两项做好了,许耽就算有通天的能耐,也休想攻破广陵县。
“郡守,你就放心吧,广陵城绝不会出现一个细作!”都尉说完领命告退,开始排查细作的同时,加固城防与训练守军。
都尉刚转身离开,没几步却又被陈登喊住了,陈登好像想到了什么,迫不及待的问道:“当初主公打下广陵后提议改建的瓮城现在没有任何偏差吧?”
瓮城建设一支在县令与都尉负责,所以陈登很少过问,毕竟他在广陵更多的还是以内政为主,尤其是盐业开展也是要务,此时战事一起,瓮城可就大有可为了。
都尉被他这么一问,聪明如他如何不知晓军属想拿瓮城大做文章,拍着胸脯保证,道:“军属你就放心吧,广陵瓮城的防御一点不比徐州差,乃是末将所未见最为坚固的瓮城之一,郡守如果你想在瓮城对付袁军,到时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只要许耽派兵来攻广陵,敢攻城,那么咱们就借瓮城拔掉这眼中钉肉中刺。”陈登一早就说了,他最怕的是许耽与奸细里应外合,其次则是攻城,最不怕的就是许耽围城,毕竟张南距离他并不远,如果他敢围城,那么到时候许耽必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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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尉退下了,头一次独自守城的陈登心中说不紧张肯定是假的,虽然现在许耽连高邮都还没到,距离广陵县更是十万八千里,可是始终保持着从容冷静的陈登却还是控制不了内心的焦虑,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整整一夜,都无法安心入睡,顾虑重重,全是即将开启的广陵之战。
第二天一早,陈登哪里还有继续在郡守府办公的心思,带着郡兵人马前往城内考察,先去了校场,观察守军训练的情况,他们都是郡国兵,战力本就地下,现在加大了他们的训练质量与力度,务必要赶在敌军到来前把他们训练成一支战力强悍的士兵,而从现在而看,效果出奇的好,最少风气一变,让人一看就像是一支精锐强军!
从校场出来,直奔广陵城楼,这里由都尉亲自坐镇,当然百姓早已经被他安抚归家,并开始一一排查,这些战时条例可要比当年笮融在时严苛的多,开始百姓难免有些抵触,可是由县令耐心劝说,百姓也就是能够体谅官府的苦衷了,甚至还能够积极配合,坊市内的一些可疑人员更是第一时间被发现,他们当中大多都为商旅,对待他们的办法很简单,要走的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