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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些都是他一早就埋伏下的暗棋,而华佗的医学,也同样正在搬迁。
这一切都在简雍与凉茂谈判期间完成,算得上是一步妙棋,不声不响完成了迁移治所的大计,甚至改任赵云为徐州刺史,这一切都是为搬迁丹阳在做准备,可以说,天下这盘棋局,刘澜已经走出了最为关键的一步。
刘澜做得不显山不露水,完全是因为他现在太惹眼了,一人扛了三家诸侯,虽然运气成分居多,以及对手袁术的昏招原因,可现在他已然被世人所忌惮,有人如果知晓他搬迁到秣陵,那做梦都会被吓醒,徐州一战虽然保住了徐州,但对他来说,起到的效果却并不好,他更希望闷声发大财,可惜,现在的诸侯不会了。
而他一旦他将搬迁到丹阳的消息过早被泄露出去,吴郡、会稽、豫章、秣陵这些大大小小的郡守县令一定战战兢兢,能不防着他,如果被有心人利用,那就会像山越一样非但没找到一处稳定的后方,反而又增加了许多麻烦,到时内忧外患不断,那才得不偿失。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江南氏族的排外性,他只是控制了丹阳,就出现了无数麻烦,如果他搬到丹阳,那麻烦可就更大了,所以在彻底搬迁之前,他还需要去一趟丹阳,去会会这些世家,只有把他们安稳住了,那么丹阳的事情也就解决了十之六七,至于山越与吴郡这些郡守们,他也就不必担心了,光靠他们,没有世家支持翻不起大浪来,惹急了他,大兵继续南下,一路势如破竹直捣会稽,倒不是刘澜口气大,实在是这些诸侯不堪一击,什么严白虎、王朗一个匪一个被老诸葛活活骂死,能放在心上?
只是他现在的注意力主要盯着孙策,待解决了这一大患,他们就算不动,刘澜也会动他们,这是早晚的事情。
陈宫被刘澜的气势所折服,感叹着,说:“未与使君深交之前,只闻天下人常拿您与吕布比较,两人同出小吏,同在边军,一个对付乌丸,一个对付鲜卑,最后又都成为当世未出任文职的武官,发展轨迹一模一样,都是当世有名的名将。
可现在当刘澜一番自信的展现着对未来期望的一刻,陈宫才不得不为之折服,吕布有能而无才,常言生不逢时,可其实却是他能力有限,毕竟两人的起点完全一样,而后来的发展轨道吕布绝对要好过刘澜。
可吕布最后把一副必胜之棋下得完败,而刘澜则是保住边角,逐渐成了气候,说他二人像,陈宫绝不同样,以刚才刘澜的表现来看,这完全是世人对他的误会,他更觉得应该把他与曹操做比较,只有这两人才有相像之处,而且连做事的风格也很像。
“哈哈。”刘澜摇了摇头,我就是我,曹操是曹操,不可相提并论更不可同日而语,曹操吸引的人才,是我的十倍,袁绍吸引的人才是曹操的十倍,如果我能有二人的身世,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不过我要有二人的身世,只怕就不会是现在的我了,一定是飞马走过的公卿子弟!
陈宫笑了,这话曾经从董卓口中传出过,是对关东诸侯联军的各诸侯的评价,说他们不通军事,只知晓飞马走狗,其实这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刘澜不是早年的军旅生涯,也不会有今日,儿同样袁氏兄弟若非出生在举世公族的袁氏家族,也不可能有现今的地位,只是最后的结果,却是数次败在刘澜之手,这就是为何他们虽然有着比刘澜更丰富的人脉,却在战场之上无法战胜他的原因。
陈宫问道:“卑职一直有一事看不透,主公为何先留吕布在丰县,又故意针对他做出了令其出兵青州的命令,导致最后与他撕破面皮,如果主公一直忌惮他,当初就不敢留他,可既然留他,为何又那般刁难他?”
刘澜在主位之上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陈宫说:“那时你一定觉得我反复无常,可现在对我有了了解,却又觉得我不是那样的人,所以心中奇怪?”说着却是大笑了起来,道:“吕布啊,虓虎,这天下何人敢留?养虎为患吗?可是我惜其勇,更慕先生之名,还有文远以及子循!”
“高顺?”听到这个人字号的一刻,陈登的脸色明显变的难看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七十八章 出逃()
从一早起,先是秦平被张飞带走,然后又是杜月被秦平带走,这异常的情况让秦宜禄感觉不大对,独自一人在内帐中猜测着其中会有何种联系,猛然之间他突然想到了前日的关羽,而他与秦平的外貌何止是酷似,难道秦平是关羽之子,而杜月则是关羽的发妻?
心念及此的一刻,秦宜禄知觉天昏地暗,这一消息令他万念皆灰,他强纳杜月做妾的消息一旦被关羽知晓,关羽能轻饶了他?他觉得自己大难临头了,如果再不想一个办法出来,他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将军。”就在这时,秦宜禄帐下偏将进了帐内:“将军,有消息了。”
起来没有搭理他,仿佛什么都没有听见,盯着矮几发愣,双眼无神,还在考虑着怎样才能解决关羽接下来对他的报复。
“将军?”
“将军!”
秦宜禄终于从沉思中惊醒,抬头看向偏将冀昭敏,低声着声音道:“你回来了,事情做得如何?”
冀昭敏施礼后焦急,道:“文远将军那里没有联系上,不过末将却有意外的收获。”说着却是来到秦宜禄身边,低声道:“末将打听到了温侯的行踪,他现在在曹操处。”
“曹操处!”
秦宜禄慢慢抬起头,凝视着冀昭敏,确认道:“你确定?”
“末将拿项上人头作保,此事绝对属实。”
“有机会,还有机会,天不亡我啊!”
“将军,什么还有机会?”冀昭敏一头雾水道。
“徐州城我们待不下去了,必须走。”一脸凝重表情的秦宜禄终于露出了笑容,眼睛也亮了起来,在他走投无路的时刻,不知道该怎么办的一刻他听到了吕布的消息,这就好似是在黑暗的路途中突然出现了一盏明灯,为他指明了方向。
“啊,徐州待不下去了?”冀昭敏有点反应不过来了,前日不还忙着让他与张辽取得联系,希望能有晋升之路,怎么这才二三天的时间就在徐州待不下去了?
“这个你别管!”
面对冀昭敏的疑问,秦宜禄直接跳了起来,暴怒的样子像头雄狮,冀昭敏都不知道自己那句话得罪了他,战战兢兢站起来,低着头说不出的害怕。
看他这个样子,秦宜禄突然大笑起来,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还有很多地方需要仰仗冀昭敏,太过苛责容易出现麻烦,现在首要的是保证内部平稳,才能安全走出徐州。
秦宜禄一笑,战战兢兢的冀昭敏才算如释重负,冷静了下来,最少说明刚才的多嘴并没有让他放在心上,不会被治罪,当然他也明白,这个时期,大家都寄人篱下,秦宜禄克制也在情理之中,尤其他想要逃离徐州那就必然需要心腹为他出谋划策,这个人,在这个时候除了他,不会有别人。
现在秦宜禄不仅不会处置他,还要供奉着他,这才是真正有远见的人,而冀昭敏自然也不会吃里扒外,出卖秦宜禄能得到什么好处?毕竟他不像高顺张辽受刘澜重视,将他要逃出徐州的消息泄露出去,并不会捞到好处,反之如果他们能回到吕布帐下,以吕布对秦宜禄的重视,再加上吕布现在的处境,他也会随之水涨船高,这才是最符合他利益的选择。
“昭敏啊,你说我们要离开是不是有些太一厢情愿了?如果是你的话,我们要离开徐州的最好办法是什么?”
“将军,其实最近你有没有发现徐州城内每日都在调度,部队进出很频繁,据说刘澜受封征西将军之后已经将重心放在了南边,现在正在加紧调度,这个时间短对我们来说是千载难逢的一次机会,尤其我们这样的降兵,本身就不似侯成这些大将;温侯家眷被重视,只要不是带领大兵,人数少些混出徐州城还是很轻松的。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走得人少些,绝不会引起徐州的注意?”秦宜禄眉头皱了起来,这事听着容易,可是操作起来就难了,毕竟这都是冀昭敏观察得来的结果,假如刘澜一直是外紧内松,他根本就不会察觉到,这让他不得不慎重,哪怕他说一句能够收买守门卒,他都敢冒险。
“对,将军,现在的徐州不仅忙着战后的重建,更忙着南下秣陵的事宜,末将敢如此肯定全是最近徐州有传闻经温侯偷袭徐州城后,刘澜有打算迁治所到秣陵的打算,在结合徐州部队最近频繁的调度,此传闻八成是真,所以末将才得出此结论。”冀昭敏虽然没有拍着胸脯保证,但从他的口气来看,对此事却有着十足信心,这让秦宜禄立时沉默起来,好半晌才长舒了一口气。
如果没有杜月的事情发生,秦宜禄绝对会信任冀昭敏,可这件事一发生,不管释门事情他都下意识的去怀疑,这是内心害怕到极致的表现,而且这件事太不值得推敲了,细思极恐,试问刘澜若迁治所的事情必然属于绝对绝密,怎么可能轻易泄露出来,还人尽皆知,关键是被他知道了?
他觉得这就是一场阴谋,可他却忘了,如果这件事要早于杜月,所以根本就不是针对他,而其实消息泄露完全是刘澜刻意为之,他需要将消息泄露出去看徐州百姓的反应,毕竟这件事牵扯太广,不像辽东,他夺下辽东就去讨董了,在襄平的时间并不久,不用考虑那么多,而徐州城就不一样了,如果反应太大的话,那迁治所就得拖后,毕竟民间的反应要顾虑到,世家的感情也要照顾到。
“这件事,你还需要再打探,务必要确定绝不能出现任何偏差!”在这件事上,秦宜禄不敢冒险,务必做到十足把握他才敢冒险。
“将军放心,末将这就派人再去打探,务求将此消息来源打探清楚。”
冀昭敏很聪明,他清楚这并不是秦宜禄不信任他,而是不确定此事消息的来源,而他的回答,更是直指人心,点到了他的心缝,秦宜禄笑着点点头,道:“我们日后是要在徐州这么继续平庸下去,还是到温侯处大展拳脚,就全看你了,昭敏。”
秦宜禄送走送走了冀昭敏不久,帐外突然传来了声响,杜月回来了,一个人。
一瞬间,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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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顺?”听到这个人字号的一刻,陈登的脸色明显变的难看了。
“看来传闻不假,你二人的矛盾不小嘛。”
“没有,我们只是政见不同,对子循为人卑职还是十分欣赏的。”陈宫说道,可从他的反应看得出来他说的这番话绝不是昧心之语,应该是自己的心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刘澜也就好开口了:“子循他自从被俘之后一言不发,甚至绝食求死,对于这件事,已经有很多人建议干脆遂其心愿,将其处斩,可我惜其才,心有不忍,公台以为如何?是留还是杀!
陈宫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说道:“能不杀则不杀,能放则放!”
“放?不可能,后患无穷啊!”
陈宫那句能不杀则不杀则则深得刘澜之心,不过总体来说,这完全是一句活话,属于最圆滑的回答而非狡猾,只是最后听到放字,刘澜则笑了起来:“吕布军中,我最害怕的就三个人,文远的狼骑,高顺的陷阵,公台的智谋,至于吕布,一勇之夫,我反而并不在意,如果放了他,他必然会再回吕布处,放虎归山,以前高顺在吕布帐下我还有对付他的机会,可若被曹操重用,刘澜用一句后患无穷并不为过。
陈宫确实没想到刘澜对高顺评价如此高,但实话实说,高顺有实力,是千里马,曾经吕布是伯乐,但他最后却因为性格原因开始怀疑高顺,让他束手束脚,无法放开手脚,而现在来看,刘澜想当伯乐,只可惜千里马早已认主,也不知是伯乐的悲哀,还是千里马的悲哀。
刘澜笑着又问道:“有没有一个办法能让他投降?”
陈宫平静摇头,最少在他看来,希望并不大。就如刘澜想做高顺的伯乐一样,这件事吕布早就做了,高顺原来不过吕布帐下的亲兵队长,被吕布提拔重用,八健将之首,但真正让他大放光彩的一战,则一直等到了濮阳之战,率领麾下七八陷阵营将士打得夏侯兄弟五万人马溃不成军。
在吕布帐下,很多人都将高顺形容为再世韩信,这个名号能否配得上会有争论,但从中可见其领兵能力之强,难怪能成为吕布军中扛鼎翘楚,稳压五子张辽一筹,若非死得太早,再世韩信的名号会更响亮。
“再世韩信?”刘澜点点头,并不觉得意外,如果单从某些经历来看,两人并没有相似处,可一些轨迹却有着极大的相似度,而且两人对领军都有独到之处,一个是用兵多多益善,一个是七百抗五万,这都是用兵到极致的男人才能做出来的,最少让刘澜去带七百人抗曹军五万,他是做不到的。
刘澜轻声道:“高顺既然声望如此之高,怎么会受到吕布的猜忌呢?”他有些想不通,这样的人才,应该放手让其施为才对,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最后你又用他,又给他下绊子,结果一事无成,这对吕布来说才是最大的损失,这不就等于自断一臂吗,最后能不败在曹操手上?而且到了丰县吕布还不吸取教训,从而导致最后的彻底失败,简直就是咎由自取,连让人同情的想法都没有。
陈宫微微一笑,道:“吕布与将军不同,失败的经验很多而且很足,但却缺少成功的经验,而将军自领兵以来胜多败少,成功的经验有很多,所以吕布无法由失败带领众人走向成功,而将军却能带领徐州由胜利走向胜利,这完全是因为上层的不同。
反观对用高顺这一问题上,将军用人,自然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因为你有这样的自信,可吕布却没有,太失败的次数太多了,所以比任何人都害怕再失败,所以他对周边任何人都持怀疑态度,正因为他不相信任何人,所以才有了一边用高顺一边防高顺的情况,其实在吕布军中,不仅是一个高顺是这样,几乎所有人吕布都不信任,这就是他的性格。
而高顺为何尤甚,完全是因为他的能力太出众了,出众到让吕布极度的程度,不知道将军有没有听说最近袁绍将麴义处决的消息?从冀州传来的消息说麴义功高盖主,目中无人,照我看,无外乎鸟尽弓藏,和高顺与吕布的情况如出一辙。
试想这样越有本事的人,就自然会受到一些人的忌惮,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韩信不就是如此下场吗。而看将军治下,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徐晃,如果换在袁绍与吕布手中,只怕此人不被杀,也早早就被调离辽东了,所以世人说将军是将将大才,末将是十分同意的,若非将军有如此度量,也不可能有今日这样的局面。
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古人诚不欺我,很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折射出投对明主的重要性,最简单一点,刘澜帐下都是跟了他才闻名天下,而袁绍帐下却都是早已名声在外,有此就可以看出刘澜才是真正的伯乐,是培养人才的太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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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越听越像是公台拍我的马屁呢?”刘澜大笑一声,道:“不过这番比喻却让我听着舒坦极了,不过这个太学、伯乐嘛,就不敢当了,我想如果他们是金子的话,不管在哪都会发光,就如你所说的吕布,如此不济,可他帐下八健将,哪个不是人中龙凤?这难道不是吕布的过人之处嘛?最少说明他识人之明还是有的,只是在用人的时候少了点信任,而袁绍,我倒更相信传闻是真的,刚大败了伯圭,袁绍就迫不及待的卸磨杀驴这事你不觉得荒谬么,最少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一定是因为他对麴义彻底失去了掌控,在被逼无奈之下才会盯着骂名处死麴义的,毕竟袁绍不比他人,对羽毛的爱惜程度要比我等更看重!”(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七十九章 父子交谈()
袁绍要比刘澜更爱惜羽毛,这完全是因为他代表着举世公族袁家,其中的便利会有很多,但同样因为爱惜羽毛反倒会很束缚他的一些决断,在很多情况下,甚至会身不由己,至于麴义被他处死,是不是因为自恃功高而骄纵不轨被杀,还是令由原因,已经不重要了,最少对刘澜来说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并没有探究的必要,甚至他还要庆幸心腹大患被袁绍自己处死了,就像是吕布掣肘高顺自断一臂一样,这下一来袁绍正在能对徐州构成的威胁就少了许多,这就够了。
至于去劝说高顺投诚,也只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这件事陈宫并不愿应承下来,实在是刘澜期许,他想拒绝都难,只好答应前往一试,至于成功与否,陈宫不敢保证,但他心中明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