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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澜点了点头,对他很满意,其实今日就算步元引来的并非步骘,刘澜也一定会用,这毕竟是对扬州世家的一次示好。
刘澜挥手示意他落座,如今的刘澜,养气功夫早就炉火纯青,身边的步元根本就无法探究其真实想法,眼见他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急忙朝侄儿眨了眨眼,步骘落座后说道:“将军如今声势浩大的在江东招贤,可一定要小心有人图谋不轨啊。”
“哦?”
刘澜慢慢抬起头,看着步骘道:“你的消息从何而来,又是什么人欲要对秣陵图谋不轨?”
步骘在“在下有一好友,名叫卫旌,他在泾县时,听到了一些消息,其实将军对消息里要对招降大搞破坏之人也一定不会陌生,他叫祖郎,徐州之战时就已经起兵在扬州肆虐过,不过我听我这位好朋友说,他的背后好似有着一些势力的影子,具体是谁,我也不知了,不过也超不过二人,不是袁术就是孙策。”
“是袁术。”刘澜随口说道,虽然他没有再多解释什么,但就他的表现来看,一定是掌握着别人所无法得到的内部消息,而在这一点上不管是是不是江东的世家,是否手眼通天,其所掌握的资源很难与刘澜相提并论。
内卫分布天下,每日了所发生的消息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传递到陈果手中,而其又会将这些信息分类并转告刘澜,所以袁术暗中联络祖郎,并印绶与郎的事情早在徐州之战时就已经被调查清楚了,虽然因为战事的原因,被祖郎逃掉,可没想到他一直潜伏在秣陵,时刻准备着对付自己,如今在秣陵大搞建设和招贤,袁术自然不可能让刘澜安心发展,搞破坏乃至于小动作是极有可能。
不过在这方面的消息首级上,初到秣陵的内卫肯定就不如这些扎根在扬州的世家耳听八方了,刘澜点了点头,将陈果招到身边,附耳低谈,交代了他几句后,陈果便快速离屋而去,不一会儿再次回屋之后,却是对刘澜点了点头,一切都已不知妥当,现在所要等的就是祖郎现身了。
“将军这是开始布网了吗?”
“你觉得祖郎不会上钩?”虽然步骘看似随口一问,但其用意刘澜怎会听不出来,他认为这样的消息被放出来本身就很奇怪,如果祖郎真要搞破坏,那么事前一定不会有任何风声透露出来,就好似徐州之战时,他的突然反戈,就成功杀了秣陵一个措手不及,而此刻风声泄露,八成只是假消息,只是为了让刘澜紧张,最后一定不会搞破坏,可是刘澜却不敢去赌祖郎的想法,必须做好防范,当然,刘澜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把这些山贼引出来。
步骘沉思不语,他在揣摩刘澜的想法,从刘澜的反应来看,他并非是出于对自己的信任才安排陈果去布置,而是更关心这条消息的透露来源,而凭着刘澜在官场多年的直觉,他觉得这是八成是真,而所谓的真,不是说消息是真,而是要通过消息来让秣陵恐慌,这是杀人不见血的招式,属于借刀杀人的范畴,所以说刘澜对祖郎的看法由此改观,如果他只是普通的山贼,那么刘澜完全不用去理会,因为他成不了气候,所以当刘澜嗅到了祖郎的危险之后,那么他就会通过一切力量来把他找出来,将其除之。
“如果将军愿意,小子愿意在此事上助将军一臂之力。”
“你可以随时去找陈果。”
“诺!”
看着他稽首,刘澜示意他起身后,笑道:“你当真明白了吗?”
步骘对自己刚才的猜测深信不疑,可是当刘澜这话一出口,他眉头立时—皱,迟疑着道:“难道还有内情?并非是袁术借刀杀人?”
“是袁术,可这回却又多了孙策的身影,陆康两年前被孙策逼死,陆家—直耿耿于怀,这次祖郎要在秣陵大搞破坏,其实是为了迎孙策入江东,所以要对付祖郎,这回你得借助吴郡陆家的力量,甚至是整个江东世家的力量,所以联络江东世家一事,就需要通过你来完成了。”
刘澜说完,却是转向了步元,而步骘整个人楞在了场中,反观步元,被刘澜盯着,一些小动作实在难做,此刻心中恨得咬牙,这番话,别人听不出什么意思,他却听得出来,刘澜这是要拿步家当枪使,可偏生刘澜盯着他他不敢乱动,一颗心又是担忧又是焦虑,深怕步骘这小子不分轻重,一口就答应下来。
此刻的刘澜在步元眼中如同是老狐狸,而刘澜此刻眼中也确实闪烁着令人难以琢磨的狡黠,这事儿上他本就说了谎,其实自他南下,就已经想好了如何拉拢扬州世家的办法了,那就是通过扬州世家对孙家的仇愤来找到突破口,那么如何能利益最大化?
自然不管什么事都将孙策牵扯进来,只有如此,他才能将利益自大化,微微笑道:“江东世家想对付孙策,而我也想对付他,我们有着共同的目标,步家主,您说对吗?”
步元精神—振,不说江东世家同气连枝,就说陆康其人,就深受敬重,在扬州有着极重的声望,对造成陆康最终死去的孙策,江东世家将他恨之入骨,可步元却没想到刘澜竟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利用这件事,甚至利用步家,可偏生他根本无法解释,说什么?说他一早就知道祖郎背后只有袁术还是说这件事背后并没有孙策的身影?
他的迟疑,让刘澜立时大笑起来,眯着眼,道:“其实这件事我们大家可以双赢,没必要两败俱伤不是,更何况步家现在的近况并不太好,不是嘛?”
刘澜要一箭双雕甚至是三雕,可不想步元却摆手示意丫鬟仆役端着菜肴入了厅,佳肴简单,每人的矮几前只有四道精致的菜肴,如今的步家不比从前,菜肴简单,但已经是步家能够拿得出手来招待贵客的菜肴了。
但真正让刘澜侧目的却是那位琴师出现在厅前作陪,其用意不言而喻,不过刘澜还真没什么其他想法,可是当刘澜得知琴师乃是步元之女的一刻,刘澜才突然反应过来。
眼前的女子,莫非便是孙权的老婆,步夫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刘澜之前的一切猜测就都合理了,感情还真是步练师不给老爹面子,不过现在他入席,那么就一定在步元精心策划之下,这样看来,眼前这位羞羞怯怯的少女会出现如此大的反差,全是因为刘澜刚才对瑶琴的见地所造成的了?”
想到这里,刘澜那叫一个后悔,如果刘澜知道步元从一开始就是想联姻的话,他绝不可能去在步练师面前卖弄,如今少女被他吸引,更加重了步元招他为婿的想法,而这也是为何步元没有一口答应联络江东士族的原因。
他要见到实惠,而什么样的实惠才符合他的利益,显然不是侄儿能否在刘澜帐下谋得一份高官,毕竟不管官职再高,也不如与刘澜结亲来得效果更佳。
能看得出来,步练师被步元十分疼爱的女儿,不然的话,不可能当着那么多人不给老爹的面子,甚至表达对于老爹要将她许给刘澜而不满,可是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刘澜对瑶琴的见地然给她找到知音,虽然芳心没有暗许,但却有了想要了解的想法。
尤其当他琴音停下之后,刘澜与父亲以及步骘的一番对话,被他全部听到,刘澜的表现,让她痴迷,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少女,还是头一次见到二人如此狼狈的一面。
一时间刘澜在她心目中的分量被提高了不少,要知道她这个年纪女子,心中不是住着一个白马王子就是住着一个英雄,尤其刘澜对她是有着反差的,从最初的不太喜欢他,甚至还有些讨厌他到现在发生改观,这一系列的变化,让少女内心发生了极大的改变。
尤其当父亲让他入席之后,更是如小鹿般乱撞,他知道父亲接下来要一刘澜会谈些什么,羞不可仰。
少女的表现,刘澜完全注意到了,如果之前一切还是他心中的猜测,那么重他前后截然不同的表现刘澜就已经能够肯定了,对于步练师,刘澜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她不是孙权的皇后就是妃子,生了俩女儿,仅此而已。
反观步练师,对刘澜的了解就很多了。
不过这很正常,毕竟刘澜是天下最知名的几人,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当她从父亲口中得知打算将她许给刘澜的一刻,他就算不想打听刘澜的消息,也难。
好在刘澜的事迹很容易就能打探出来,所以他在见刘澜之前就已经对他有了一些了解,对于这样的武夫,步练师这样南方温婉的小姑娘是恐惧甚至害怕的,所以她想方设法来破坏这场联姻,可没想到他对瑶琴居然有如此深的了解,这让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并不了解他,或者说世人对他的了解,对他所关心的都是诸如他是天下间最年轻的诸侯这类身份地位令人眩目的消息,可他人品到底如何,才华又是怎样,却并没有人关心,而这无疑是步练师所看重的,至于刘澜的官职爵位她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他的人品,他的才华!(未完待续。)
第一千一百九十七章 联姻()
步元与刘澜结亲,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家族未来的考虑,但何尝不是江东世家的一个整体表态,而刘澜能否成为他的女婿,还属未知,女儿是否愿意,刘澜又有何想法?所以这事步元不敢提及,说出来必被耻笑,但让练师同席,就可以化解这一尴尬,这事一种暗示,刘澜能懂,就算他装傻,那么也能够隐晦提及,要比直接提出来好恨多。
而步练师,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已有天翻地覆的变化,刘澜给他的感觉,由反感到好奇,最初他认为刘澜这样的武将一定是那种说话粗鲁的莽夫,可是由瑶琴开始他发现并不是这样,这样的改观随着深入了解,发现他言谈举止端庄有理,没有一点传统武将的影子,如果非要把他归类到将领中,他倒更像是儒将。
而且通过观察,刘澜有着很深的修养,说话吃饭甚至连身边侍女为他舀酒都会微微欠身,这样的小细节,完全可以瞧出一个人平日里的修养与人品如何,这是长年累月的成功,可不是装就装得像的。
到目前为止,刘澜都给步练师留下了很好的印象,虽然婚事他并不能真正做主,更何况是这等政治上的联姻,更不会有选择权,可就算没有选择的权利,但他却有搅黄的能耐,完全能够让刘澜知难而退,而且在刚开始弹奏瑶琴时他已表现的很好,只不过最后却被刘澜的应对吸引留了下来罢了。
而留下来之后,随着对刘澜的观察,细节的判断,逐渐被他吸引,这样的男人,天生就有着吸引女人的魅力,有权有才,有用有谋,而且还有一副过得去的样貌,对步练师这样的少女来说,完全符合对未来夫婿的要求。
晚宴稀里糊涂的结束,毕竟各有心思,步元一门心思的要联姻,而刘澜则想着借步家交好江东世家,鸡同鸭讲,晚宴很快结束。
刘澜出了客厅,发现了有趣的一幕,许褚对着远处一道快速跑远的曼妙身影傻笑,一直出了府,刘澜才问道:“怎么,看上步家那姑娘了?”实在是许褚的表现太反常了,平日里根本不会是刚才那个样子,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许褚真的看上了那个姑娘。
一见钟情这事不奇怪,刘澜向他打听了下对那姑娘知道多少,原来那姑娘是随琴师步练师一到来的,只不过没有进屋,刚开始他听丫鬟和她的对话,好像是步家的此女,叫做月色,人很好,看他守在门外,送来了不少吃喝,不过都被他拒绝了。
许褚的警惕性很强,有些怀疑步月色的用心,没想到反而惹怒了她,两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而这还多亏了刘澜,其实她和她姐姐都是父亲这次联姻的选择,如果姐姐不成的话,她就会出现,现在好了,刘澜一番对瑶琴的讲解成功吸引了姐姐的注意,他到在外面无所事事了,可没想到却意外与许褚有了一番邂逅。
和姐姐步练师不同,许褚的憨厚让他觉得有趣,这么大的一个老爷们在他面前畏首畏尾,刚开始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感觉顿时消于无形。
这就是她和他姐姐择偶的不同,刘澜看起来是很优秀,可是他毕竟已经成婚了,而许褚不一样,为人老实憨厚,而且从他的表现,以及四周护卫的态度能够看出他在刘澜帐下身份不低,甚至还极受刘澜器重,这样的男子才是金龟婿,如果他是父亲的话,就一定不会考虑与刘澜直接联姻,这属于高攀,还是送自家闺女做小,得不偿失,反而不如找刘澜帐下这样受到重用的文臣武将联姻来的好,想平步青云,这才是捷径。
步月色的想法刘澜自然不会知晓,许褚也不会知道,但与她的一番相处,却让许褚有了别样的感觉,当刘澜问他是否中意那闺女的时候,许褚连忙摇头,极力否认。
刘澜瞧得出来,他的真实想法是心动的,可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不敢承认,刘澜笑着说道:“仲康,你若能和他在一起,也不错。”
“可是……”
“我知道你顾虑什么,其实你也知道我现在正在拉拢江东世家,这是一大机会,而且你还很中意这个步家妹子,也许你觉得人家是天之骄女,而你是穷苦出身,感觉配不上人家,可别忘了你现在早已不是当年许坞的村长了,你是我帐下的中坚将军,食秩二千石,你现在的职位,可一点也不是高攀,更何况你之于我,如同一家人,我说这话,就是支持你,翼德他们现在也都成家了,你是我从许坞带出来的,如今看上了西汉的女人,我自然要全力支持你。到时候你俩如果成婚,我亲自给你主持婚礼,当你的证婚人。”
听到刘澜证婚二字,许褚明显的眼睛一亮。
看得出来他是真的心动了,这样的殊荣,那可是张飞都未有过,就凭着一点许褚就不可能错过,他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那我就……”
“从你刚才的描述能够看得出,这姑娘不算势力,不然也不可能给你送水送糕点,但也有可能是这步月色要更精明,会察言观色,虽然你看起来像是护卫,可他明白我刘澜的护卫意味着什么,这样的姑娘,聪慧,懂得自己选择什么,想要什么,和你一起,是真的般配,日后肯定能旺夫。”
“你就放心吧,这是我会给你处理好。”其实从刘澜见到步元的那一刻他就看得出来步元很势力,既然要用许褚与步家联姻,那么肯定要先拿出点好处来,而步骘就是最好的选择,再加上由他做证婚人,步家就算是饕鬄,他刘澜也算是给足了面子,所以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主公,一切就全靠你了。那,主公你呢?”
“我?”刘澜纳闷道。
“步月色的姐姐,步练师啊。”许褚笑眯眯道
“哈哈。”刘澜笑了起来,这小子看似憨直,没想到把主意都打到这里了,居然想着做自己的连襟呢。
“如果你能与步家联姻,那我自然就不去掺和了。”
“这样。”许褚犹豫了一下,道:“其实步练师不错的。”
“天下不错的姑娘没有一万也有九千,难道我都要和他们发生点什么?”
“谁叫主公博爱呢。”
“少扯。”刘澜顿了下,插卡话题,说道:“你和翼德是我的哼哈二将,这次原本是打算让你来清剿山越的,不过祖郎的事情不得不防,虽然陈果那边已经在布置,但你这边要做好准备,对付泾县的这伙悍匪,还得用近卫军去攻坚。”
刘澜回到府上,却看到了一位老熟人,张子研,被糜箴送了出来,直等她送走了张子研后,走了过去:“她怎么来了?”
糜箴翻了个白眼:“还能来干嘛,为了云长呗。”
“也是,救过他的男人,还有权有势,又专一,这样的男人,到哪里都不女人欢迎。”
“哼哼,那还不是因为我们子研是个痴情的种子,哎……其实杜月出现时子研都要放弃了。”
“那可不,现在希望重燃了,所以又来了。”
“这事,你可得多下点功夫,以前关羽不答应,是因为还抱着一丝幻想,现在胡金锭选择离开了,关羽再拒绝可就说不过去了。”
“我下功夫,这事我怎么下功夫,子研那里根本就不用我出力,现在是你要想方设法说服云长,这件事他只要点了头,一切都好说。”
“对对,你说的对。”刘澜笑道,其实就算没有胡金锭这事,刘澜也是打算撮合他们二人的,只是胡金锭的事情让他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以前关羽对胡金锭痴情,是因为心怀愧疚,现在可不一样了,胡金锭不辞而别,甚至还利用了关羽的信任,虽然关羽表面不说什么,可刘澜看得出来他真的失望了。
十八年改变的何止是一个人。
刘澜把糜箴送回到自己的院子,并没有进屋,看得出他一脸的失望,刘澜附耳说了几句,见他一脸羞赧,大笑着离开,不是他不愿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