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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龙骑-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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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时视鲍鱼为珍馐佳肴,列“海味之冠”,而这道菜用名贵鲍鱼为原料带壳熟制而成,原壳原肉,原汁原味,滋味鲜美,口味鲜醇。

    第三道:“定鼎逐鹿”

    首先鹿源就需要跨海远涉辽东,而且全程都为活鹿,到店宰杀,去四蹄,取霖肉切片放入鼎内烹煮,身体揩、洗、刮、削,令极净,小开腹,去五脏,又净洗,然后“缓火遥炙”,烤至色同琥珀,又类真金,然后取肩肉切片,与鼎煮霖肉隔片摆放与一盘,这样吃一片入口则消,吃一片醇厚细腻,味美异常。其余鹿肉也不浪费仍为客人所有,只不过吃法与胡人烤炙一般,需要动刀一刀刀从鹿身片肉。

    如果说前两道菜肴还有人出言冷笑的话,这第三道菜名从小侍口中一出立时便使厅内变得鸦雀无声,第三道菜乃富贵满堂招牌,价格昂贵达到令人咂舌的一饼金,饼金形状为圆形饼状,正背面皆实而不空,形如干柿,重一斤。

    对于一些市井小民来说是很难理解一饼金的价值,但如果将它从官府兑换成五铢钱的话却能换到一万钱,这可是足足买一亩膏腴良田的价格啊!

    小侍离开,在后厨挑选了上好肥美的食材交予后厨让他好生烹制。

    而此时正被富贵满堂里的食客议论着的老人却独坐在那间阴暗的房舍内小酌,这是他特意寻到的窗户蒙着厚厚桑皮纸的一间上方,就因为光线透不进来,他多花了一饼金与原先的房客互换的房间。

    过了不久,小侍和一帮后厨将三道菜肴抬到了老者房内,鳜鱼大,鲍鱼足,麋鹿嫩黄。

    小侍没有一丝一毫的奸诈,点了店里除定鼎逐鹿外最昂贵的两道菜,老者在房中喝了口酒,捻须含笑突然自言自语说了句庄子说读书人偷死人的东西据为己有,韩子说儒者以文乱法。我看呐这世上也就只剩下这些稚子幼童还长着一颗善心喽,人心不古,儒家大患呐。

    老人只是将鳜鱼鲍鱼摆放到了案几边,下著如飞,很快津津有味的便将盘内菜肴一扫而光,吃完后毫无风度地抹了抹嘴,抬起头就见那小侍站在一边看得笑逐颜开,对自己耄耋的年纪仍有如此胃口感到格外开心,见自己瞅来,突然怯怯的伸出手将那一枚饼金递了回来。

    人厚道也实诚,这是老者多年来最开心的一天了,他收回了饼金,让那小侍就在对面坐下,待其跪坐之后将桌上那盘仍未动过的问鼎逐鹿放在他面前,笑说道:“把它吃了!”

    小侍有些犹豫但在老者严厉的瞪视下还是抓起了筷子,吃了两片,就听到老者笑呵呵的说:“老夫送你一场大富贵,问鼎天下逐鹿中原你要不要?”

    小侍放下著,茫然地看向老者那意思分明是问鼎逐鹿都吃不完,还要再点太浪费了。

    老者咄咄逼人道:“你只需要回答我要还是不要!”

    “老先生已经请我吃了问鼎逐鹿了,万万不能再要了!”

第一百九十八章 好一场大富贵() 
老人愣了愣,虽然已猜到他想左了但没想到这傻小子还真以为是老夫还要请他吃问鼎逐鹿,摇摇头后哈哈大笑起来:“既然给你个天下你不要,那就给你一场富贵当一富家翁罢了!”

    小侍又错愕的看向老者,他当然知道富家翁是什么意思,也憧憬有一天能成为富家翁,像老板老板娘那样顿顿吃肉,可是他却知道自己人穷志不短,如果是老人家要给他钱财他是万万不会拿的,他相信靠自己的勤劳也一定会过上好日子。

    老人好像能够看透人的心思,笑着说:“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没问题!”

    “啊,我还没想好,这样,你先把这里收拾干净了然后出去守着,我啥时候想起来啥时候再叫你!”

    小侍点头,收拾完屋子果然守在了门外边。

    这位老人在小侍出屋后闭上了双眼,这样的小孩儿已经多久没遇到了?老人骤然睁眼,眼睛锐利如鹰隼,盯着桌面嘿嘿一笑:“郑玄的爻辰,许邵的卦气,许靖的阴阳,李意的变通,紫虚的天符,左慈符箓,于吉的天地五行,这些人中只有那八骏魏郎之子有些才情,对京(房)易纳甲有些见地,不过比之这小子来可都少了一颗玲珑心呐,可惜,可惜老夫送他的那一场大富贵却被拒绝了,不过这与他而言又何尝不是一份福缘呢。”

    这老头将大汉朝里的能人贤者细数一番,不是大话就是妄言,只不过他临了却又大笑起来,说了句怎么能忘了欧冶老不休的义理,捻须而笑:“不过老不休想要与老夫比肩,还早得很呐。”

    老人伸指想要算上一算,不曾想却又作罢,骤然闭眼,手中突然多了五支羽箭,抽出一支虚空一掷,就见那羽箭如同长眼一般飞向了埃几端放着的空陶罐,只可惜力量稍大,没有投进。

    许是老人经常玩投壶的游戏,每一枝羽箭都是差之毫厘,听声辨位,第五支羽箭终于投进了酒壶里,老者大笑一声,从中取出那枝羽箭,却见那羽箭之上居然刻着几行小字,大笑着道:“乱象虽生,可乱大汉者还是你要来当这马前卒啊!”

    老人把小侍唤了进来,轻声笑道:“老夫明日便要离开,等老夫走后,你便启程前往巨鹿去寻一位叫做张角的贤士,替老夫传一句话!”

    “何话?”

    “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先生何不作书一封,小子替您送去?”

    “此事不能作书,而且你还要记住,切不可与那张角提及老夫,亦不可与外人提及此话,到时他自然会赐你一场富贵,但你要记住离开时一定是要三天后鸡鸣三声之时,归来也不可再选青州,你要走,往南走,走的越远越好,记住了吗?”

    小侍听得目瞪口呆,但还是十分用心的记在了心中,重重点头道:“记住了,只是不知往南却要去哪?”

    “去交州!”

    “嗯!”

    老人告诉他不要声张之后便让他退下了,等其退去,老人却又徒然陷入到了沉思之中,要知道老人当年眼见世风日下,深恶儒门一家为立世之道,毅然出山,出山前曾放言要为天地树人,为生民立道,为去圣灭儒学,为万世开太平,但可惜儒家几百年难以撼动,老人无奈妥协,另辟蹊径与三君为友,三君以身抗论昏俗,虽不灭儒却能以仁心为己任,只可惜在最关键的一刻,在与懦夫争衡的一刻把性命赔了进去,自此老人知道要治病入膏肓的天下,还须猛药。

    这些年老人游遍八方遍寻良药,授了一部太平清领经教了于吉如何去通天地,如何去顺五行。授了左慈一部遁甲天书教了左慈符箓玄幻术,授了紫虚天符(天机)驱鬼辟邪术,对一位小子说了些纳甲,对一老儿说了些变通,让许氏兄弟结合阴阳八卦说月旦又让许氏兄弟双反目,最可笑的是当年在并州教了一个姓吕的小子如何用画戟,等等不一而足,只要是他愿意,这世上谁人不在他的鼓掌之中?接下来他要去颍川见一位姓司马的小后生要对他说一些格物致知的大道理。

    这位老者,他,就是三国演义开篇言到授了太平要术给张角的仙人,仙人名唤南华,也就是眼前这位其貌不扬的老头了,只不过这古怪老头翻手云覆手雨,虽然其乐无穷却害苦了这世上无数生灵,但显然他对此并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反而还乐在其中,所谓的不过是要抗论昏俗,还人间净土。

    老人站了起来,突然哎呦了一声,怎么能忘了那人,没有他张角怕是很难成事,看来下颍川之前还有要事去做……

    ~~~~~~~~~~~

    北国已是一片冰雪世界,可自从刘澜一行过了广阳郡安次县后天气便又好转了起来,尤其是进入了涿郡后坊间到处都能听到诸如今年一切都透着怪异,都啥时候了连片雪花都没瞅到,换在往年积雪早已半尺厚了。

    对百姓们怪异,但对刘澜却不怪异,在后世年纪小的时候冬天还能堆雪人,可后来受到温室气候的影响,尤其是来到汉朝的那一年冬天就下了两场雪,两场都是雨夹雪,犹新的是大年三十那天边下便融化,连年味都没了,总觉少了点什么。

    一路西来,终于在红日西落前赶到了涿县,沿路所见皆是麦苗嫩芽,一片连着一片,与远处的林木山峦连成一片,暮色中涿县古朴的城墙终于出现在视线前方,手搭凉棚,还能看到远方麻雀一蹦一蹦,但有人来便即飞起。

    刘澜骑马来到马车窗边,撩起帐帘,立时惊愕的无以复加,小冬生整个人弓在塌上,脱去了鞋袜正在抠脚,还意犹未尽的抬起小腿伸过鼻子去闻,立时一头的冷汗,这尼玛以后能是大儒?怎么看怎么像是抠脚大汉啊!

    听到了动静的冬生有些羞臊,待看到来者是刘澜时立即放下心来,反而十分顽皮的伸过脚来咯咯笑道:“爹爹你闻闻臭不臭!“

    “咦~~~臭死了,都快臭到家了!”刘澜一副厌烦的样子,但嘴上却是笑呵呵的说。

    “葛咯咯”

    小冬生开心的笑了起来,但刘澜知道离涿县越近他们分别的日子也就越近了,这三个多月来就算是和畜生相处下来都有了感情更何况是冬生这么可爱的孩子,心头有些黯淡,更有些恍惚,不知为何他有了一种念头,为何不是附身在那个刘德然身上,而是刘澜!

    “爹爹,你想什么呢?”

    恍惚间冬生已经穿好了鞋袜,扑闪着大眼睛盯着发呆的刘澜,见他毫无反应,咯咯笑道。

    “没想什么,怕你小子睡着了,提前叫醒你,省的一会到家马出一身汗着凉!”

    “要见祖父了么?”小家伙变得激动起来,手舞足蹈的样子更招人喜爱了,可刘澜的眼睛却越发的黯淡了,毕竟不是自己的孩子啊,放下了车帘,有些意兴阑珊的他突然加了一鞭,战马一声长嘶迈开四蹄便向前跑去,这一跑直跑出了三五百米,好像连心中的戾气也都跑没了,自嘲一笑难道自己是想成家娶个媳妇生一堆娃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 进城() 
现在娶妻生子,可就算毁了人家女女了啊!刘澜摇了摇头,等到了大部队后继续前行,走了足足一个时辰终于在天黑关闭城门前赶到了涿县,门口有役兵把守,说白了都是种地的百姓服役没啥战斗力,在官方的称呼中他们叫做郡国兵,算得上是大汉朝战力最弱的兵种了,让他们去抵御黄巾军?不败才有鬼了。

    当先的安平被拦了下来,要他们出示文书,可他哪有这些都在公孙越的手中,这一犹豫立时招来了郡国兵们的警惕,默默横矛,就准备将这些人全部缉拿,这时刘澜与公孙越从后方赶来,尤其是公孙越看到了郡国兵们的小举动立时怒喝一声:“大胆!”

    拱门涿县安危是他们的职责所在,突然响起的怒喝声让郡国兵们纷纷拔刀,忽然城门前的头领,看样子官职应该是位都伯,远远的辨认出来来者,立时喊了句不可对公孙将军无理。

    郡国兵大多都是本县男丁成年后服役,听都伯称呼那人公孙将军立时反应过来,原来公孙瓒在前往右北平任郡都尉前便是涿县县令,所以公孙越与涿县的小吏兵士们都很相熟,立时上前施礼,寒暄客套说公孙将军不忘老兄弟们啊,回来探望咱们了。

    刘澜看了个大睁眼没想到公孙兄弟在涿县有这么大的人望,在旁等他们寒暄,不想一位小卒却偷偷凑了过来,样子虽然畏畏缩缩,但他们这队伍里只有刘澜刘备简雍三人不穿甲,而此刻却只有刘澜离得最近,料想这人必定是黔首小民,只不过跟着公孙将军想来也是大有来头,但他心中蠢蠢,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壮着胆子问他道:“这位小哥,跟您打听一下,他们可是右北平的边军,咱们幽州的突骑啊?”

    刘澜好笑道:“是右北平的边军,不过可不是什么幽州突骑!”

    那小卒一脸崇拜的说:“边军里的骑兵就是突骑,咱幽州的突骑,尤其是右北平的突骑,没得说,个个都是一顶一的这个!”竖起大拇指的小卒一脸的向往,道:“当年俺爹就在辽西郡的边军里,后来回家常常念叨突骑军如何的厉害,悔恨他当年若非上马不利索就绝对是骑兵不是步兵了,后来在辽西只能跟着赵太守带领的突骑屁股后面冲杀鲜卑人,他老后悔了一辈子,没有骑上马背把鲜卑人杀的屁滚尿流,嘿嘿,不过俺就更不是那块料了,就想着有机会能见见,不想今儿个总算是亲眼瞧见了突骑军的风采了。”

    刘澜笑了笑没有说话,不是不想理这小子,而是想到了一个人心里发苦。

    “这位小哥,听说右北平刚跟鲜卑人干完?你们打没有,鲜卑人厉害不?不过以俺的眼光看,这些突骑军都是一顶一的好手,就算是鲜卑人再厉害,估摸着也要三五人才能对付咱突骑一个人吧?”那小卒偷偷打量了一番梁大们,这纠纠姿态怕是三五人对付都悬乎,起码也得十几人。

    “鲜卑人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也就是武器差点,但格斗技巧控弦本领却很强,如果是我们对付的话也就是一两人吧,至于幽州突骑想对付三五人,估计也有些困难!”

    “这样啊!”那小卒神情一泻,突然就看到那看起来很厉害的将军(梁大)来到这小哥身边,极为恭敬的说:“司马,该进城了!”

    刘澜这才发现那都伯已经亲自护着公孙越进城了,后续的马车与刘备他们也都相携进去,对那小卒点了下头笑了笑后,道:“进城!”

    司马当先行进,百余骑兵动作如出一辙,行云流水,三五为行一排排进入涿县城中。

    那小卒看的傻眼了,怔怔出神,这些骑兵光是骑马缓步进城的那股子杀气凛然样若是一旦冲锋起来,这世间还有谁人能阻拦?直等目视着骑队消失,那小卒才有些后知后觉,想起来刚才那位穿鱼鳞甲的将军分明称呼与自己说话之人为司马,如遭雷击,司马那是多大的官,涿县东南西北六门楼,官职最大的虽然是城门校尉,可城门校尉从来不过问,真正做主的就是司马,到现在以他这种小卒莫说与城门司马说上一句话了,就是见还是远远的看过一个背影,而这么个真正的实权司马居然刚才和自己说话了,而且还对自己笑?他感觉自己是在做梦,不然,为啥自己会晕乎乎的?

    小卒远远看着离去的队伍久久没有收回视线,后来小卒到了含饴弄孙耄耋年纪时还会一脸激动的对着孙子说那位还是司马的时候,你爷爷我有幸近距离和他说过话呢!

    简雍回家,与他分别后刘澜随着公孙越来到了城内驿馆落脚,由于过完了年驿站门可罗雀,好不清冷,估计馆内没有一人入住,来到驿馆前下马,远远的就见驿丞迎出,待看清是公孙越后微微惊讶,可又看到了其余军士,躬身施礼,道:“恭迎司马!”(公孙越乃公孙瓒帐下军司马)

    “少他娘跟我来这一套,你小子这分明是在臊我,!”公孙越与驿丞老友相逢,相携入馆,为众人安排好房间,公孙越便与刘备带着冬生返家。

    离去的路上,驿丞与公孙越并肩行走,低声说道:“右北平的事情天下尽知,那两位刚入京,就被陛下送到了诏狱!”

    公孙越没有出声,诏狱是什么地方?那里是关押命犯的监牢,只要被押到那里就等于宣告了死刑,就算遇到大赦也不会被赦免,看来天子对度辽将军与护乌丸校尉要用重典了啊。

    公孙越忘了眼天际,冷哼一声:“那两人要看大哥的笑话,袖手旁观,开始都以为鲜卑人还会是小打小闹,连大哥都没想到鲜卑乌丸会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更何况是那两个废物,不过两人虽然进了诏狱,但还并没有死,只要中常侍们还护着他们,我看这回依然够呛!”

    驿丞悄然不作声,这天下谁人不知当朝天子最听中常侍的话?若中常侍力保,他两人的命当然能保下来。

    “对了,来的路上遇到了新任的护乌丸校尉了,还起来点冲突!”

    “你?”驿丞摇了摇头:“如果是伯珪还差不多,你不会!”

    “确实不是我,是刚才进屋里的那位!”

    “看样子如何?”

    “又是阉竖那头的人,草包一个!”

    “幽州多难呐!”

    “该死的三互法!”

    “这番话可不能对第二个人说!”

    “这番话也只能跟老兄弟你说说罢了!”

    公孙越继续前行,来到了驿馆门前,停下脚步,道:“我要送老友之子归家,估计要晚点回来,也许就不回来了!”

    “放心,老子不会等你的!”

    “儒家子弟也会给人称老子?”

    “儒家子弟久入军伍,不称老子岂不是无一知己?”

    “我不就是你那个知己?”

    “也只你这么一个知己了~~~”

第二百章 刘元起() 
公孙越并没有直接进入内宅,而是从偏门入了外宅客厅,深夜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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