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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于甄豫建设秣陵城,新到的徐州刺史陈登可就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刺史以前只不过是起到一个监督作用,并没有实权,而现在不一样了,刘澜给予了刺史实权,当然与州牧这样军政一把抓不同,刺史负责全州的政务,而都督则负责全州的军务。
刘澜就说了这么多,他其实还能想到很多,只要参考后世城市建设就好了,不过他说这么多,其实就是给甄豫提供一个思路,开阔下他的想法,反正秣陵新城就是要便民,为百姓出行减缓压力,而且城内也不是都是住民,一些厂房也可以建设起来,比如酒坊、成衣坊。
其实酒业是很大的暴利,以往酒店自己酿酒,官府向酒店收取赋税,一份营业的店面税,一份卖酒的酒税,现在因为限酒的原因,一些小作坊是不被允许酿酒了,想酿酒,那么你必须要有一定的规模才被许可。
这就使得很多小作坊合并甚至是合作,这样的生产模式,是刘澜极力倡导的,而税收,也不再是从酒馆里收取,而是向酒厂收取。
这样的例子有太多,以前的小作坊将彻底成为过去式,包括盐铁也一样,这样做最好的效果就是改编以往百姓自产自足的生活方式,而真正可以改变的还是百姓男耕女织的的生产模式。
可以预计,这样的改变,在几十年几百年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最少刘澜可以确信,日后再也不会有百姓因失去土地造反。
甚至会出现因为土地带来的财富越来越少而不得不由政府出面来鼓励百姓生产种植,甚至是给予补助。
这样的场景可不是天方夜谭,刘澜正在通过自己的努力,来改变这个时代以至于未来的百姓一贯的认识,土地并不足以让百姓富足,土地不过是古代帝王剥削百姓,把他们栓在土地上吸血的方式。
真正要解决的,不是给百姓分多少土地,而是让那些主动或被动失去土地的百姓在逝去土地之后还能够生活下去,甚至是更好的生活下去。
而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其实首先要解决掌权者对土地的依赖,掌权者对土地依赖,那么就势必会强取豪夺,用自己的权利或者是其他方式来使自己拥有更多土地,而刘澜现在要做的,就好像他让糜竺成了的纺织厂和成衣店,就是对他观念的一次革新,让他明白,生财有道并不是只能通过土地和粮食。
更何况现在土地根本就无法满足这些占地数千亩的大家族,因为你能雇佣到的佃农没有,刘澜在徐州为百姓分地,所有人都可以认领,没人再去当佃农,世家掌握的土地再多,没人种也只能徒呼奈何。
而食邑的危害在与,他们控制下的百姓不需要向天子缴税,而是要向食邑主人缴税,而主人却又免税,所以当把他们的观念改变之后,到时候有一天真要论功行赏时,他不封赏食邑,甚至是取消食邑制度,也会轻松。
要用其它的方式来改变官员对土地的依赖,也许很难,但又容易,首先要让人看到实惠,就好像现在的糜家和甄家,一个纺织厂一个钱庄,都赚的盆满钵满,土地对他们来说还真微不足道,甚至甄家搬迁到徐州之后,刘澜分了他们的几百亩无主之地,到现在还没人去耕种,而糜竺,更是出售了几百亩土地,最后甚至想以极低的价格卖给陈家,毕竟他可不会与刘澜做这样的生意,虽然刘澜口头对徐州世家说过政府可以用市价收购他们的土地,但没人敢卖。
结果陈家现在也闹着农慌呢,没人买,迫不得已之下,糜竺只好把土地让出来,而刘澜自然不会以市价购买,而是欣然接受,毕竟成衣店和纺织厂的创意,可是他白给糜竺的,这么大的一笔利,他让出点土地,还花钱买?
这么可能。
就算是现在,糜家的土地也不过是从上千亩变为五百亩,依然可观,不过他们退让了土地,就能转给百姓更多的土地,只要他们有能力耕种,就可以到官府购买,当然是按照市价来购买,没钱,去找钱庄,拿土地抵押,有到时候还不上钱,钱庄收地再专卖,并不会亏,当然这种情况往往是碰到了荒年,或者遇到了灾祸,如果是丰年,那么一两年就还清欠款还是很容易的。
相比于甄豫建设秣陵城,新到的徐州刺史陈登可就遇到了不小的麻烦,刺史以前只不过是起到一个监督作用,并没有实权,而现在不一样了,刘澜给予了刺史实权,当然与州牧这样军政一把抓不同,刺史负责全州的政务,而都督则负责全州的军务。181
第一千四百九十八章 徐州之战(95)()
其实对于秣陵城,刘澜还有着一个方案,就是尽最大程度调动民间资源,就好像沛县加修两座城池,官府出资,但最后却是走商来买单,虽然收回成本会很久,但也只是时间问题。
但有一点是与现在秣陵城区别较大的,就是当初是先建成城门,然后向急着入城的百姓和商贩收取一定的快速通道费用,虽然也有一些人对此提出质疑,毕竟当初刘澜在取消人头税的时候分明保证过,接下来要取消的就是过税和住税,如今这新建成的城门一收税,过税不就等于又收起来了吗?
并非如此,新建成的城门是选择性花钱通过,而不是沛县所有城门都又开始征收过税,而走新建成的城门的商贩和百姓其实并不多,往往都是一些商贩为赶时间,又或是一些百姓有急事,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些世家富户,愿意花本就微不足道的入城钱快速进入城内,几百五铢钱比起排队来说,根本就不值一提。
但现实的问题却是刘澜现在的府库里,根本没有就没有这个底子去把城墙和城池先修起来,然后去收税,所以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找一些大商户来承接,事后这座城门的过税可以让商户来征收几年甚至几十年,把他在建设城门时的花费挣出来。
可当刘澜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时,反向却很大,在他看来比较普遍正常的事情,在幕僚眼中,就是胡闹,首先有谁敢来承接,到时候不认账了这么办?
你刘澜现在就算能给出保证,可这乱世都是过好眼前,谁敢去想几年以后的事情,就是半年以后的事情都不敢想,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有谁敢去承接这个。
可以说刘澜当着属官说这番话,清楚这些人大多都是徐州当地的大族,掏钱出来没问题,可他们却忽略了一点,这钱一旦掏了出来,十有八九算是羊入虎口了,到时候这笔钱怎么要?
刘澜本来是想吸收民间资本进来的,但他却忽略了一点,商人虽然刘澜给予了他们平等地位,但也只是让他们在户籍上从原来的商籍变成了民籍,就他们来说,这类事情是绝不敢掺和的,自找麻烦,到时候可不是要钱不要钱的事情,而是会不会被杀鸡取卵。
历史上这种事情少吗?每当朝廷经济出现缺口的时候,要么就是出售官爵来补充府库,要么就是查抄一些商户大族,最后官爵卖得差不多了,商户大族抄的也差不多了就只能转向小民身上了,可这个时候,这些小民其实早已经让这些买官的富商逼得差不多了,把压力一旦再压向百姓,不造反那才有鬼了。
所以富商这条路压根就走不通,除非刘澜卖官卖爵,也许富户会考虑花钱买,至于垫钱修城门,等以后靠过税回本,可能吗?到时候被一脚踢开,连讲理的地方都没有,哑巴吃黄连的事情,傻子才干。
刘澜提出来,官员们都清楚,富户不可能也不敢出这个钱,除非你刘澜把他们都请过来,保证没有,最好的办法就是拿刀子往脖子一架,准保都怪溜溜的把钱凑出来,不想就是痴心妄想,这条路行不通,自然他这番话就是对他们说的了。
他们家大业大,可在徐州,有三大家族呢,谁敢出这个头,他们不出来,大军都互相盯着呢,谁都不傻啊,有谁人肯定愿意出这个钱,巴结刘澜啊,多好的机会,这点钱算的了什么,可这么多人盯着呢,你敢还是他敢出这个头?
以后小鞋那还不得被穿烂了,这个时候就得有人带头,而且还是分量重的,不然全都得安静坐着。
可不管是糜家还是甄家,其实一早就表达过这样的意向,他要想借助两人之手,秣陵城也就不会停工了,关键是日后他们来收这个过税不好听啊。
指不定民间会如何编排他呢,里外里好吃都让你的亲家沾了,虽然他不怕闲言闲语,可这事事却必须要防民口食,而且刘澜也真的不想借助他们的势力,不然的话,当初留在冀州,借助甄姜的势力,那效果可比他回辽东到徐州强多了。
最少钱粮和兵员都不缺了。
所以这件事情还得三思后行,如果等徐州之战结束之后还是一筹莫展,那就只能找二人谈一谈了,当然也只是借,到时候这个过税由他派人去收,收缴多少都交给甄家和糜家,这些事情,他能想到二人都不会在乎,可有些事情必须得分清楚,公私分明,尤其是这两家,更是如此。
这可不仅仅只是人情世故那么简单,归根到底已经上升到派系了,甄家虽然南下之后紧守本分,可不要忘了不管是甄俨还是甄豫和辽东武将集团的关系很密切,就算他没派系,但别人也一早就把他归在了辽东系里了。
而糜家,则是徐州代言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家族实力,更因为糜箴的关系,所以他们二家的资源最后就是不要触碰。
至于其他的,如工人这些,根本无须担忧,他早有了应对之策,到时候就算工程浩大,最多就是把每郡的郡国兵们抽调一部分组成工程兵,麻烦立即解决,不仅算他们服役,而且还有钱拿,而且就一年时间,时间一到直接返乡。
秣陵的麻烦也许不是什么麻烦,可是徐州的麻烦,才是真正的麻烦,陈登到达徐州之后,首先在地图之上画出了一道未来修建运河的路径,然后亲自沿路查看,一路观察,开通运河没什么阻碍,最大的困难,其实还是人力物力这一点,他得想来想去,虽然有困难,但还是可要解决的,不过工程可能就要延后了。
他返回徐州的当天,刘澜正巧也从兰陵返回,陈登向刘澜汇报了一下运河的具体情况,困难有,但对他来说,却从来不是抱怨诉苦的那种性格,就好像在广陵,他也没有任何抱怨,就算被刘澜误会,也没去解释。
他就是这样的人,困难是一方面,但事情没干好,就是没干好,如果事情容易做,谁都可以做,要你干什么?你有什么颜面做这个广陵郡守,可你身在其位,却没有把事情做好,那就没什么可解释的,默默承受就是了。
所以在视察回来之后,陈登没有当着刘澜的面说有什么困难,只是说尽最大的能力,来让运河尽快疏通竣工,保证南北漕运畅通。
不过刘澜显然没想到陈登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左这件事,吓了一大跳,漕运只是他当时的一个想法,是需要逐步来实现的,毕竟这完全是为了与秣陵新城配套的工程,秣陵新城还没建设好呢,他就考虑漕运,太急了,再说现在正是徐州大战之际,目光更多还是应该转到战争和动员的这些事情上来。
“保证后勤,是你现在最主要的事情,运河不急,你也不必太心急,有个十年甚至二三十年能竣工就可以了。”刘澜笑说着,他可是知道,杨广不就是太着急,把几十年的事情几年干完了,耗费大量的人力,最后百姓这才纷纷造反。
不过以他后世的角度来看,杨广的败,其实这些百姓造反并非致命,就好像这个时代的人的想法那样,百姓的造反不可怕,但如果有世家掺和或者是世家造反,那则是非常恐怖的。
其实杨广的败,不就是败在了关陇势力的倒戈,如果他不那么急着清除关陇旧势力,那么关陇这些势力也就不会去扶植李唐,最后也不会成全了别人。
这些都是刘澜必须要吸取的教训,有些事情很好,能够造福百姓,可在没有显示出来之前,是没多少人能够理解的,反而还极为容易受到教唆和影响,到时候内部出现任何叛乱,那才是危险的。
可不管是糜家还是甄家,其实一早就表达过这样的意向,他要想借助两人之手,秣陵城也就不会停工了,关键是日后他们来收这个过税不好听啊。
指不定民间会如何编排他呢,里外里好吃都让你的亲家沾了,虽然他不怕闲言闲语,可这事事却必须要防民口食,而且刘澜也真的不想借助他们的势力,不然的话,当初留在冀州,借助甄姜的势力,那效果可比他回辽东到徐州强多了。
最少钱粮和兵员都不缺了。
所以这件事情还得三思后行,如果等徐州之战结束之后还是一筹莫展,那就只能找二人谈一谈了,当然也只是借,到时候这个过税由他派人去收,收缴多少都交给甄家和糜家,这些事情,他能想到二人都不会在乎,可有些事情必须得分清楚,公私分明,尤其是这两家,更是如此。
这可不仅仅只是人情世故那么简单,归根到底已经上升到派系了,甄家虽然南下之后紧守本分,可不要忘了不管是甄俨还是甄豫和辽东武将集团的关系很密切,就算他没派系,但别人也一早就把他归在了辽东系里了。
而糜家,则是徐州代言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家族实力,更因为糜箴的关系,所以他们二家的资源最后就是不要触碰。
至于其他的,如工人这些,根本无须担忧,他早有了应对之策,到时候就算工程浩大,最多就是把每郡的郡国兵们抽调一部分组成工程兵,麻烦立即解决,不仅算他们服役,而且还有钱拿,而且就一年时间,时间一到直接返乡。
秣陵的麻烦也许不是什么麻烦,可是徐州的麻烦,才是真正的麻烦,陈登到达徐州之后,首先在地图之上画出了一道未来修建运河的路径,然后亲自沿路查看,一路观察,开通运河没什么阻碍,最大的困难,其实还是人力物力这一点,他得想来想去,虽然有困难,但还是可要解决的,不过工程可能就要延后了。
他返回徐州的当天,刘澜正巧也从兰陵返回,陈登向刘澜汇报了一下运河的具体情况,困难有,但对他来说,却从来不是抱怨诉苦的那种性格,就好像在广陵,他也没有任何抱怨,就算被刘澜误会,也没去解释。
他就是这样的人,困难是一方面,但事情没干好,就是没干好,如果事情容易做,谁都可以做,要你干什么?你有什么颜面做这个广陵郡守,可你身在其位,却没有把事情做好,那就没什么可解释的,默默承受就是了。
所以在视察回来之后,陈登没有当着刘澜的面说有什么困难,只是说尽最大的能力,来让运河尽快疏通竣工,保证南北漕运畅通。
不过刘澜显然没想到陈登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左这件事,吓了一大跳,漕运只是他当时的一个想法,是需要逐步来实现的,毕竟这完全是为了与秣陵新城配套的工程,秣陵新城还没建设好呢,他就考虑漕运,太急了,再说现在正是徐州大战之际,目光更多还是应该转到战争和动员的这些事情上来。
“保证后勤,是你现在最主要的事情,运河不急,你也不必太心急,有个十年甚至二三十年能竣工就可以了。”刘澜笑说着,他可是知道,杨广不就是太着急,把几十年的事情几年干完了,耗费大量的人力,最后百姓这才纷纷造反。
不过以他后世的角度来看,杨广的败,其实这些百姓造反并非致命,就好像这个时代的人的想法那样,百姓的造反不可怕,但如果有世家掺和或者是世家造反,那则是非常恐怖的。
其实杨广的败,不就是败在了关陇势力的倒戈,如果他不那么急着清除关陇旧势力,那么关陇这些势力也就不会去扶植李唐,最后也不会成全了别人。
这些都是刘澜必须要吸取的教训,有些事情很好,能够造福百姓,可在没有显示出来之前,是没多少人能够理解的,反而还极为容易受到教唆和影响,到时候内部出现任何叛乱,那才是危险的。181
第一千四百九十九章 徐州之战(96)()
关羽在丰县动脑筋碰了壁,让关羽的重心不得不转移,从里应外合变成了只能正面迎战,而对于关羽将注意力集中在曹操身上不同,刘澜同时还关注着冀州的情况,从颜良战死之后,他就加强了对邺城的情报收集,只要有任何的异常,就要把情报传递回来。
虽然在刘澜看来,曹操才是他的心腹大患,但在现在,袁绍显然才是最大的威胁,袁绍在彻底解决了公孙瓒之后,势必要向南发展,没人能够阻拦他,虽然刘澜一度认为袁绍的目标只是青州,在得到青州之后他会在兖州与徐州做选择,而兖州才是他的首选,但颜良攻打琅琊让他有些犹豫起来,袁绍也许是想趁徐州之战,他们与曹操之战的机会,一箭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