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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张萍的父亲张北还专门争对驿站进行改革给他写了一个计划,只不过最后临死才由他的儿子交给自己,而现在的驿站改革因为特殊情况,只是对腐败进行了严控,但并没有真正做到防止,和厩马监的情况有些雷同,都是哪里出现问题,就直接问责到县令身上,让县令来起到效果,而又怕县令同流合污,每三个月郡守会派督邮来查验,而每隔半年,刘澜的大将军府则会再派督邮到各州各郡各县来进行摸排,虽然这并不是真正遏制的办法,但对现在的刘澜来说,却是有有效也是最省力的办法。
辽东因此而风气被整肃,很多人都开始收敛甚至收手,这样的风气,自然就会造成有些看着不近人情的事情发生,就好像现在,当吉康直言不讳的说粗那番话出来的时候,想必没人会舒服,如果不知内情的人听后,还以为他不欢迎呢,直接翻脸都正常。
好在田豫早就习惯了,甚至习以为常了,笑着说道:“我都明白,吉县令不必解释。”说着两人一同进入了辽队县,原本县内的坊巷已经被拆毁了一大半,现在唯独留下的不过就是东边和西边的六座坊市,除了一座市集之外其他都是民宅,而其余的地方,全都改成了兵营和校场,当然更多的则是防御的堡垒。
进城后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座城就算是被攻下了四门,可想要顺利拿下内城甚至是拿下内城之后想要拿下县令府,不经过残酷卓绝的巷战想都不要想,这里简直就是一座战争要塞,如果说着世上让他印象最深刻的要塞是卢龙塞的话,那么眼前的辽队内城的模样,则让他叹为观止,如果当年公孙瓒的易京能有这样的沟壑纵横的工事,虽然不敢保证能守得住袁绍,但最少不会像公孙瓒那样败的那么快。
第一千五百四十七章 徐州之战(144)()
相谈甚欢的两个人天南海北的聊着,虽然当年并没有多少交集,当说起辽东的事情来,两人的话匣子算是被彻底打开了,当然谈论最多的起身还是设立都督府乃至于在都督府设置的军师将军。
如果以前辽东的军政如大汉朝一样,军政一体,郡守有着绝对的权利,但现在这个设置,军政分开之后,就保证了自黄巾之乱后地方权利过大的危机,保证了辽东真正控制在刘澜的手中。
曾经徐州内部对于辽东是极其不放心的,为此还用孙乾调离了阎柔,但是现在这样的设置下来,没人再会对辽东指手画脚了,不过这些不过就是些题外的话题,很快就转向了这一次出征。
其实这次出征并没有偷偷摸摸,反而是光明正大的出征,就差提前通知幽州我们要来攻打你了,当然这绝不是田豫有多大的能耐能够一站成功,也不是瞧不上幽州,本来这次他出征,就不是为了吞并右北平和辽西,充其量就是袭扰,至于是否劫掠乡里,那是后话。
但城镇是肯定还是要打一下的,毕竟在幽州这样的地方,除了一些大的县城,其余一下中小县城的城墙根本就不够看,完全无法阻挡他们,所以到时候只要避开大的城镇就是了,但如果在袭击中小县城时能把土垠的幽州主力引出来,那他自然不会放过歼灭的机会。
“这是主公的意思?”吉康询问道,虽然曾经刘澜是兄弟,是老领导,但时移世易,以前的称谓可不能再继续使用了,甚至很多时候在明面上必须用‘主公’二字,有些礼数是不能废的,以前如果他对这些还不以为然,但随着官职越来越大,这些事情就必须要尽量避免。
而他之所以会问是否是刘澜的命令,关键还是想要知道这一仗到底是谁在幕后指挥,毕竟这类袭扰战,更像是主公习惯的路数,用袭击的方式来突袭对方,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这样的办法往往就在于一个奇字,很多时候起到的效果甚至大于几万人的大战役。
反观徐晃,他则喜欢先抛出一些诱饵,把敌军吸引出来,然后通过调动将敌军部队一分为二或者为三为四,一旦机会出现,那就会骤然一击,就算是大败逃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长驱直入追击你几十里也是经常出现的情况。
所以,当田豫说了些自己对本战的看法之后,吉康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件事情背后是刘澜的军令,因为这完全就是刘澜的作战部署,但他最后得到的结果,却是这个想法完全是田豫自己的想法。
其实田豫对此行有三种选择,虽然都不容易实现,尤其是在冬天调离的成功性并不现实,毕竟幽州军可没有冬季作战的能力,就算是听说了其他郡县受到攻击,也不会冒险出城,只会在来年开春,天气转暖之后再派兵来瞧瞧情况,这个不是他觉得会发生,而是所有人包括此刻的吉康也十分认同的可能。
但是突袭就不一样了,当然这一切都是针对那些大的城镇,比如土垠,强攻对他带领的这些辽东骑兵是没有可能,所以最好的方式还是能够趁敌军没有反应之前,杀入城内,这样,所有的麻烦就都可以解决了。
至于那些小的县城,则看心情了,因为一个土垠,比将其他小县都打下起到的作用更大,毕竟这一消息一旦传到袁绍耳中,他势必会因此而震惊,会猜测辽东一定派了大军攻打右北平,因为连土垠都被攻下来了。
反而如果是一些中小县城,这些城镇本来城墙不高,没有任何防御能力,别说是辽东出兵了,就算是东胡来了,也诶能耐阻挡他们,所以他不会感到任何的奇怪,但是土垠就不一样了,会让他对右北平的情况重视起来,偏生那个时候又是大冬天,他想要探得消息的难度无比困难,在这样几乎是又聋又瞎的情况下,势必会害怕,害怕现在右北平的情况到底如何。
如果辽东军主力都来了,那么他的后院就危险了,就算是冬天不敢立时反攻夺回失地,那也要在蓟县等地先做好防御措施,防备辽东军继续进攻又或者开春的大举进攻。,这样一来,袁绍势必不可能再在徐州组织太大规模的攻势,因为幽州成为了他的一块病,他没有那个胆量。
对于这个可能性有多大会发生,与袁绍作战多年的田豫有着极大的信心,更何况就算换了别人,一定也会有所顾虑的。
其实在袁熙出任幽州刺史的时候,他是极力建议先解决辽东的,但是各方面的因素,长途跋涉再加上当时骑兵稀少,派步兵在辽东这样广褒平原作战,胜算微乎其微,虽然当时的麴义尚未战死,先登死士也未被剿灭,可是先登死士对付骑兵的关键在于,骑兵在和他们正面对决。
可到了辽东,辽东骑兵完全可以利用地形,来限制先登死士,所以权衡之后袁绍才做出了一个暂缓攻打辽东,在辽西与右北平进行防御的命令,只要守住城镇,辽东骑兵不值一提。
这是袁绍南下青州众多原因的一个,也许当时不少人反对,可不管是赞成者还是反对者,首先都要明白他们最现实的一个问题,那就是敌人乃是刘澜,这个目标明确了,不管是打辽东还是打青州,道理都一样。
但是袁绍还是忽视了辽东的价值和他存在对刘澜的意义有多大,有辽东那里就是刘澜天然的马场和优秀士兵的生产场所,而且因为形式复杂,势力交错,但却因为这些东胡们的战斗力与武器的落后,使得刘澜专门向辽东输送了很多士兵到来进行磨砺。
经过辽东磨砺之后的士兵,很多一部分优秀的人才又被送回徐州,但留下来的同样优秀,而他们则负责开始训练新来的士兵,这里简直就变成了一座军校,优秀士兵源源不断从这里被培训出来。
所以袁绍没有选择在击溃公孙瓒之后趁胜追击攻打辽东,不能说是他选择上的错误,但就刘澜看来,他的决定并不明智,如果他是袁绍的话,那么既然在决定先夺北四郡保证后方平安无事的前提下,那么为何独独留下辽东这个特殊的存在,就这么放心刘澜不敢出辽队入辽西与右北平吗?
如果是公孙度,那也就罢了,现在辽东分明是刘澜所掌控,如果没有了辽东,看似刘澜也就失去了一个郡,可是相应则等于他失去了骑兵,没有了战马,而通过购买和繁殖,又无法满足刘澜如今帐下骑兵部队对战马的需求。
而且失去了辽东这样的训练士兵以及骑兵的宝地,指望徐州和丹阳士兵变成优秀的骑兵,这就好比让东胡连海都没见过的胡人成为像江东百姓一样的游泳高手。南船北马便是这个道理。
袁绍的选择性有误,如果是刘澜,在这样的情况之下,不管有多大的困难,他势必不惜一切代价先解决辽东,更何况从后世而来,他明白辽东蕴含着什么样的丰富宝藏,也许在现在的生产科技之下,辽东所能得到开发不过百万分之一的资源,可是随着兵械厂源源不断新式的工具生产而出,辽东绝不会让他失望。
而且辽东之所以一直是大汉朝最落后的一片区域,除了他的寒冷之外,并没有其他因素,这就好像现在的交州,同样也是地广人稀,但试问解决寒冷的问题简单还是解决瘴气蚊虫简单,答案不言而喻。
而且现在刘澜以及在努力解决,烤火的炉子,烧火的煤炭,成为了辽东百姓御寒果冻并不可少的装备,这其中还有秋衣秋裤的新式衣衫得到推广,而棉鞋棉帽,也保证了百姓在冬季可以正常出行,而接下来随着这一次辽东军出征,棉衣棉裤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也就没必要继续藏着掖着,到时候随着棉衣棉裤的推广,冬季辽东百姓照样可以做到远行。
辽东的冬天再也不会变成制约辽东发展的天敌。
正在这时,田豫站了起来,把此时他的一些想法都说了出来,虽然会遇到不少麻烦,但他还是信心十足的,当然更多的情况他也不可能都向吉康透露,毕竟两人的关系在那,点到即止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而吉康也没有多问,更不会多问,甚至从头到尾都没有主动去询问,都是田豫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不得不说现在的吉康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位憨厚的农民,他也有了一套自己的为官之道,而他这套学问,也许不会让他飞黄腾达,但最少不会惹祸上身,这也是他能够在辽东吃得开的主要原因。
从老兄弟徐晃到阎柔,再到孙乾,他都能成为被倚重的那个,而且还是左膀右臂的存在,不得不说他是真的看穿了官场的学问,如果让十多年前的他去想今天的自己,他肯定以为自己疯了,但一个人就是在不断前行中进步,通过环境而改变,现在的他早已不是以前的农民了。
所以只要田豫不说,他也不问,至于他说的,也多半左耳进右耳出,像他这样的县官,这职位算是到头了,别看资历深,可就吃了没文化的亏,所以就更要小心翼翼,甚至每时每刻都要如履薄冰。
他当然明白军机的重要,不管如何都是从军中走出来,所以对待军情就自然更不敢多闻多问了,甚至连田豫有时候的请教,他都选在沉默,不去回答,这显然有悖田豫初衷的,他本来是想请教吉康的,毕竟他也算是老将领了,对待战争自然会有一些看法,可结果却遇到了这样一幅情形。
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他还是心知肚明这里面的原因的,所以也就放弃了,也许假以时日,等交情再亲近一些,结果会好一点。
就在这时,突然县长抱着一叠公文跑了进来,慌慌张张的说县令拖了好几天的公文没有批复,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审批,虽然不知道真相如何,怎么都感觉这像是吉康脱身的办法,但看着那厚厚一叠公文被县长抱在怀中,而他更是一脸的怨念,也不像作假,也就主动请辞离开了。
其实辽队能有什么公文,就算有那也屈指可数,不用半个时辰吉康就能解决了,但有些事有些人,必须要用一些非常规的办法来应付,就好像现在的田豫,他想脱身,不幸此下策成吗?
换句话说,他这样的武夫,还真和田豫这样的将领尿不到一个壶里,既然这样,那还不如大家保持着表面上的友好,何必到时候闹到大家互相看不顺眼呢?
而且吉康选择离开的方式,也极为给足了田豫的面子,是县长不懂事,你可千万不能生气,不得不说,官场之上都是一群狐狸,大家心知肚明,保持着表面上的和气罢了,毕竟日后还要在辽东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何况田豫也明白,军队的情况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别看吉康现在转为了文职,可是他在辽东军队里的影响力,却是举足轻重的,甚至在刘澜那里都算是有一号的人物,这可是当年跟随刘澜进入草原的元老重臣,虽然官职不高,可那俸禄,领的却是郡守的。
这些情况,在辽东有谁不知,所以这类人,就算做不出平原,也绝不可能变成敌人,更何况田豫也不是那么心胸狭隘之人,他能有今日,也是靠着自己的本事,这一点没人能够质疑。
与吉康告辞之后,在得知明天吉康会亲自相送他们的消息之后田豫便回到了军营,好生休息一夜,等着次日出发前往右北平。
此行之所以直接选择了右北平而不是辽西,就是为了突袭一点,不仅要速度快,更要做到隐蔽,他希望此战能够一击成功,到时候也算对得起徐晃将军的信赖信任和主公的信任了。
第一千五百四十八章 徐州之战(145)()
刘澜亲临琅琊,如果不是后钱,他也没有这个机会,而现在他有了亲自前来琅琊视察的机会,在抵达城楼前,他发现琅琊城真的和他之前前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当然最为不同的一点是,由兵械厂生产的床弩,连他都没有见过。
其实如今的一些兵械,已经很少抵达战场第一线的刘澜还真的没有多少了解,更何况这还是最新式的床弩,生产出来之后直接运抵琅琊,可以说整个徐州也没有第二批这样的床弩,新式的床弩和以前在矿山时期以及辽东时期所生产的的床弩都大不相同。
以往的床弩,都是体积庞大移动不便,虽然杀伤力巨大,但他的状况几乎和以往的弩箭没什么区别,所以在弩箭被便携式发展之后,床弩几乎也是在这样的改良下进行创新,而且还是在杀伤力不变的情况下。
对于这类武器的生产,现在的刘澜早已不多过问,完全是由内阁在处理,虽然生产什么,何种兵械的优先选择在欧冶坚,但生产过后的分配则由内阁决定,而随着床弩的便捷,上引更为快捷,一切都变得轻松,看着城楼之上的床弩,刘澜颇为满意,当然这完全是在众人面前的一个态度,毕竟是从后世来的,知道火器才是真正的大杀器,所以这样冷兵器时代的兵械还真不是他多么看重的。
可所有的一切都是需要慢慢发展才能制造出来,现在别说是火器了,就连火药也在最初的阶段,虽然刘澜也清楚一硝二磺三木炭,可真正使火药量产,乃至于被使用却还是一个漫长的阶段,更何况就算火器出来,所生产的铁器是否能够制造出火器还是一个问题。
所以对于火器,刘澜还是让其缓慢的研究与发展之中,虽然效果不是太明显,但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会有一个质的飞跃。
刘澜在城楼上方问东问西,将守城的器械都询问了一遍,虽然现在这些守军都是青州军,几乎没有见过刘澜,可能让徐方臧霸乃至于关羽张飞一同陪同,而且还都屈居其后,恭恭敬敬,这人的身份得多恐怖,每个人被问话的时候,无不是诚惶诚恐的回答,害怕说错话招来麻烦。
这些人的回答小心翼翼,甚至可以用滴水不漏来形容,尤其对于床弩,虽然是最新式的床弩,但他还是如同以前的床弩一样,虽然方便上引,虽然杀神很大,但是射程没有改变,甚至也无法做到像弩箭那样一次引五矢,假如床弩也能够如果连弩那样射出箭矢的话,刘澜虽然不敢保证一定能保证城池不会被攻破,但对敌军的震慑和杀伤效果,却必然是空前的。
而这其实才是刘澜所不满意的地方,可他也明白有些事情急不得,技术的创新是建立在原本技术的积累以及探索与发现,在形成一套科学的理论之后才能不断的改进以及超越,就好像弩机从一次射出一支箭,到现在一次射出五支箭的连弩,就是在这样缓慢的过程中实现。
而这其中,还是因为走了捷径,很多构想是由刘澜提出,但越是这样,刘澜就越要靠他们去发现与探索,毕竟他知道的也十分有限,术业有专攻,有些东西,他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所以告诉欧冶坚,那么接下来如何生产出来,并不断改进,则不是刘澜所能决定,需要这些工匠,通过不断的努力来改进并且创新。
对于现在的情况,刘澜已经很欣慰了,虽然对于知道天高地厚的刘澜这些其实根本就不可能满足他的胃口,但你必须要明白客观的环境与条件,你所能做的就是不断的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