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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下马回到落脚处下马简单吃了些干粮之后,靠在一棵松树上闭眼休息,高翔、袁綝则守卫在一旁,虽然曹军没过来,可是二人并不敢放松警惕,一旦出现任何情况,他二人不仅可以保护赵云,如果要进行反击,还可以第一时间接受赵云的将令。
二人能被赵云所器重,自然有着各自的本领,最少头脑都很清晰,沛县意味着什么他们当然清楚了,一旦沛县被攻破,那徐州城的西大门就算是被打开了,曹军什么时候想来徐州,随心所欲,而且见识到了曹操恐怖的投石机之后,他们也都清楚知晓,徐州城的城墙根本就挡不住曹军的进攻。
正是在见到了这一幕之后,赵云才沉不住气来到了此处等待时机,不然的话曹操的斥候又怎么可能发现他们,可是从现在的结果来看,他们没有成功,接下来的会变得更为困难。
就在这时,突然一队快马到来,一幕士兵带来了刘澜的最新的指令,闭眼休息的赵云抬起头接过了书信,内容和他之前所做的决定如出一辙,可是有过这么一次较量之后,赵云却没有了信心,对于主公的命令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置,他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他们就好像一只乌龟,让你无从下手不说,可能还会在你一不小心的时候突然咬你一口。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
不用问赵云,借着火把的余辉看他不断变化的脸色就能猜到主公手书内的内容是什么了,这一点也不奇怪,可是他们到底该如何应对呢,曹军不上当,除了杀过去,他们几乎帮不上任何忙,可如果杀过去,那就等于自投罗网,之前的沛县之战,他们是与曹操有过交手的,他们以步兵对骑兵的战争能力是所遇到过的步兵里仅次于先登死士的,和他们正面作战虽然不会大败,但也同样不会获得大胜的。
“我们需要仔细计议一下了。”赵云对着二人说道,之前一系列的部署,可以说是他自己根据战场态势做出的决断,而现在则成为了一道命令,必须要保证沛县在半个月内不容有失,为关羽返回保证时间。
刘澜的命令中透着几个信息,首先是保证沛县不能有失,其次是保证沛县在半个月内不容有失,最后则是关羽会在半个月内从琅琊返回,也就是说关羽在从九江、广陵、再到下邳、琅琊、沛县、琅琊最后又要返回徐州。
这一番长途跋涉,着实苦了摄山营,可同样也说明第三次徐州之战的困难之处,他们几乎是一直在被拖着鼻子走,有些时候甚至根本连左右局势的能力都没有,就好像现在,他只得一清楚主公的计划是什么,以一个沛县的代价换取对袁绍的大胜。
曾几何时,陈宫一系列的举措让无数人对主公这一无比大胆的决定深信不疑,不在有任何的疑虑,甚至佩服主公用人之英明,一个陈宫几乎顶十万人,如果不是他,整个征西将军府中,没有一个人能有他这样的实力,挡住曹操的十万联军。
可现在,情况却发生了变化,出现了意外,这样的情况并不是说陈宫不灵了,而是他们的对手变强了,那投石机是陈宫所无法消灭破坏的大杀器,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如果连陈宫都没有办法,那这世上他相信能有办法的也不会太多了。
反正他是没有这个能耐,几乎和陈宫一样,也许他的部队现在在陈宫手里,会有不一样的结果,可是现在就算想和他取得联系也被曹操阻拦着,接近不了,无法有效配合陈宫,这仗怎么打?
赵云在送走了信使之后又回到了松树下,和两名偏将席地而坐,拿出地图,以火把照明,商议着对策,足足两个时辰,三人没有说过任何一句话,而在几步远的地方,亲兵们则面面相觑,对三人这个反应都有些不知所措。
“将军,要不要我们派人去和陈宫军师联络一下,先不管成功还是失败,首先要让他清楚咱们的存在啊,到时候就算我们两方一起努力取得联系,只要能成功,也许我们想不出办法来,可陈宫军师万一有什么妙计呢,现在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守护沛县,也就是配合陈宫军师,如果他知道我们的存在,会有办法呢,这也好过我们自己没有头绪强吧?”
“这倒不失为一个办法!”
赵云在没有任何头绪的情况之下,只好听从高翔的建议,守护沛县,谁最有话语权,自然是陈宫了,他最清楚现在沛县需要什么,而他们则完全可以变成陈宫无形的那只大手,在外围给予沛县最有利的帮助,给他们减轻压力。
好,你这就派人前往沛县,找机会和陈宫军师取得联系。
“诺。”
~
被匪兵逃脱,张飞打发雷霆,不过有一点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是向南而逃,这是前往黔陬的方向,只要循着原路返回就可以逮到他们了。
不过张飞随刘澜这么多年,大小战斗也经历过不少,他当然看不明白匪兵突然往回跑是做什么,这么奇怪的举动,张飞自然不敢贸然再追,而是派斥候前去打探消息,瞧一瞧这些匪军到底是要干什么。
张飞的谨慎给他带来了好运气,如果他果真就此南下黔陬的话,他不仅会遇到匪军,还会遇到管统,那个时候他这万余人十有八九会被敌军包围。
不得不说,内秀的张飞现在还真不是什么人想对付就能对付得了的,关键是他不在鲁莽冲动,这就等于不给对手任何机会,如果是那个鲁莽的张飞,他又无数弱点可以击破,但是现在的张飞,想击败他还真不容易。
“所有人返回夷安。”张飞非但没有继续追击,反而率领部队直接返回了夷安,他不会冒着与管统见面的风险去剿灭后钱,这风险太大,但同样他也不会让后钱落入管统的手里,所以他现在要再次作为诱饵,把管统吸引过来。
这是个冒险的决定,首先一旦管统与后钱相遇,很可能就会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他的决定是十分危险的,但张飞这样的赌徒,天生就爱赌尤其爱赌自己的运气,他不相信后钱会主动去投降管统,反而还会做一些小动作把管统引来夷安。
所以张飞要做一些小动作配合后钱的演出,而只要管统敢追过来,那个时候,他已经早就到了即墨,不过后钱张飞是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跑掉的,在进入东莱,与管统证明交锋前,他必须要先解决后钱。
所以他在收兵回夷安的同时派出了一支奇兵,避开官道,追随着后钱逃跑的方向而去,只要管统一离开黔陬向夷安而来,那后钱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直接消灭,到时候他们就是匪军,可以光明正大进入东莱了。
张飞的计划自认为天衣无缝,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有什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反而这看起来完美的计划却有着很多弊病和漏洞,哪怕其中有一环出现问题,就会把所有的真相都暴露出来,可是对于张飞和他帐下的几人来说,也实在是想不出多么完美的计划来替代张飞这次的赌博决定了。
所以这一次虽然冒着风险,但是也没有谁反对。
不过张飞随刘澜这么多年,大小战斗也经历过不少,他当然看不明白匪兵突然往回跑是做什么,这么奇怪的举动,张飞自然不敢贸然再追,而是派斥候前去打探消息,瞧一瞧这些匪军到底是要干什么。
张飞的谨慎给他带来了好运气,如果他果真就此南下黔陬的话,他不仅会遇到匪军,还会遇到管统,那个时候他这万余人十有八九会被敌军包围。
不得不说,内秀的张飞现在还真不是什么人想对付就能对付得了的,关键是他不在鲁莽冲动,这就等于不给对手任何机会,如果是那个鲁莽的张飞,他又无数弱点可以击破,但是现在的张飞,想击败他还真不容易。
“所有人返回夷安。”张飞非但没有继续追击,反而率领部队直接返回了夷安,他不会冒着与管统见面的风险去剿灭后钱,这风险太大,但同样他也不会让后钱落入管统的手里,所以他现在要再次作为诱饵,把管统吸引过来。
这是个冒险的决定,首先一旦管统与后钱相遇,很可能就会知道他们的存在,所以他的决定是十分危险的,但张飞这样的赌徒,天生就爱赌尤其爱赌自己的运气,他不相信后钱会主动去投降管统,反而还会做一些小动作把管统引来夷安。
所以张飞要做一些小动作配合后钱的演出,而只要管统敢追过来,那个时候,他已经早就到了即墨,不过后钱张飞是不可能让他就这么跑掉的,在进入东莱,与管统证明交锋前,他必须要先解决后钱。
所以他在收兵回夷安的同时派出了一支奇兵,避开官道,追随着后钱逃跑的方向而去,只要管统一离开黔陬向夷安而来,那后钱也就没有什么价值了,直接消灭,到时候他们就是匪军,可以光明正大进入东莱了。
张飞的计划自认为天衣无缝,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没有什么天衣无缝的计划,反而这看起来完美的计划却有着很多弊病和漏洞,哪怕其中有一环出现问题,就会把所有的真相都暴露出来,可是对于张飞和他帐下的几人来说,也实在是想不出多么完美的计划来替代张飞这次的赌博决定了。
所以这一次虽然冒着风险,但是也没有谁反对。
第一千五百七十九章 徐州之战(176)()
徐州的战局时刻牵动着袁绍的神经,当听说曹操在沛县连败三阵,损失超过万人的时候,他的内心反而无比复杂,不知道是该开心还是该替曹操痛心,就对付刘澜这一点说应该痛心,但就曹操个人来看,又该高兴,巴不得刘澜把这白眼狼直接除掉才好。
可他也只能这么想想罢了,可不希望真的发生类似的情况,一旦曹操真的被刘澜解决了,以他们现在主力被拖在青州的处境,也只能眼睁睁看着刘澜屯兵兖豫,而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所以他现在只能一方面给文丑高览下令尽快解决青州的麻烦,一方面持续关注沛县的战局,如果真出现这样的情况,那青州的部队就必须调一部进入泰山郡,以防万一。
但真正让袁绍头疼的却是在幽州,右北平传来消息,原公孙瓒帐前大将田豫率帐下骑兵一路奔袭,突袭了郡治土垠,而右北平各县虽然县令都被撤换,可初次之外都是原公孙瓒帐下,这些人听闻田豫带兵杀回右北平,一时间则纷纷响应,改换旗帜,声势之浩大超乎想象,短短不到一月时间,辽西、辽东属国纷纷倒戈,甚至连渔阳郡内的几个县都自立,之所以说是自立而非倒戈,主要是这几个县令态度暧昧,虽然自立却又不愿与田豫有任何牵连,算是自成体系。
虽然公孙瓒在右北平乃至幽州后期做了不少糊涂事,但并没有民心尽失,相反他在幽州这么多年,受气恩惠者毕竟属于多数,而这些人往往在袁熙治下属于被打压的一方,听闻田豫杀回来,而且还是带大兵而来,纷纷起兵,再加上大学封路,袁绍奈何他们不得,所以相当肆无忌惮,不过他们虽然有兵,可也只能在县内,并不像田豫那样有着冬衣,可以随心所欲的长途远行。
这样一来,虽然不少人都传书愿意带兵马前往土垠与田豫汇合,投效刘澜,可这样的情况最早也要等来年开春之后,但从各县派人传来的消息看,他们的私人武装最少能有一万多人,这个规模如果放在中原,还真不算多,但放在右北平、辽西、辽东属国,可就非同一般了,毕竟这三个地方都是地广人稀之处,常住人口就少,就更不消说成为士兵的青壮年了,就更稀少了。
当然他们没有直接来土垠与他汇合其实也算是一个好消息,盖因他此行只是待了些口粮而来,并没有携带任何的辎重,如果这一行夺不下土垠,那可就有麻烦了,当然筹粮这种事毕竟容易,从百姓手中抢掠就成,但这毕竟只是下策,好在土垠被夺下,直接有了足够他们越冬的粮食补给,可这也只能保证他这一万人的粮食,如果再来一万人,那就得都饿肚子了,再加上这些杂七杂八的部队来土垠回合,首先他们组成良莠不齐,其次他们都属于私人武装,田豫很难对他们用军纪约束,到时候他们非但不会对他又任何帮助,可能还会成为拖累。
虽然这样的麻烦之后也会发生,但现在不用顾虑太多,而且他们现在的起兵,显然对他是一大助力,壮大了他的声势,就算最后失败了,但这些人却也无路可退,到时候却也可以把他们带入辽东,那个时候,在由他安抚,再由徐晃来解散他们的武装,同时挑选其中优秀者入伍,至于其他人自然会好生安抚的。
当然这都是他对后路的考虑,毕竟现在是形式一片大好,在夺下土垠之后,田豫对部队进行了将近半个月的整顿,最主要的是清理土垠的一些势力,从新扶植以前的老熟人出来掌权,这才算是彻底控制了土垠,并且还把袁熙在土垠的心腹及人手连根拔起。
虽然用了半个月的世家,但田豫却能够保证土垠可以成为他真正安全的大后方,这给他即将进入渔阳,直接进攻袁熙所在的幽州牧治所蓟县提供了良机。
而在这半个月的世家内,一道道噩耗从右北平传到蓟县再传到邺城最后抵达平原,传入袁绍的耳中,十万火急的军情使得袁绍再也无法留在平原,连夜带着沮授等心腹返回邺城,数日之后在邺城即将关闭城门的一刻,一行终于进入邺城,进入大将军府后,风尘仆仆向议事厅走来。
一行人没有时间去休息,因为此刻包括袁尚、郭图、审配、荀湛等人早已在议事厅等候多时,对于幽州的军情袁绍需要和他们进行商议。
袁绍如此大动干戈,确实是这些年十分少见的,以往就算出现了什么情况,袁绍更习惯直接与沮授计划妥当之后直接下达命令,但现在情况却又像当年刚得冀州的时候了,南阳、颍川以及河北士人齐聚一堂,还真是少见。
“大军都等得不耐烦了吧。”就在这时,一路风尘仆仆的袁绍走进了议事厅,身后是沮授,待其落座之后,才笑了笑道:“大家都坐下吧。“说着又看向了袁尚,道:“说说幽州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袁尚在袁绍离开之后一直处理着从各郡传来的文书,而在此前,袁绍就已经在逐渐让他接触一些并不难处理的公务,一点点让他熟悉,才有了今天这个样子,就算是袁绍离开,他也有能力独当一面,一切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这一天无疑是袁绍离开之后最欣慰的一件事,但在幽州的问题上,袁尚还是稍显稚嫩了一些,尤其是在几大谋臣出现分歧之后他很难做出一个较为清晰的决断。
但成长需要日积月累,就像他也一样,直到现在他都感谢大将军何进,为什么,就是因为当年在大将军府中的那些年让他得到了真正的锻炼,这对于他的日后能够独当一面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不然的话他还是一个较为任侠的青年,这样嫉恶如仇的性格也许不错,但绝不可能有今日的成就。
而现在袁尚的情况和他当年多少有些相似,虽然他不可能在循着自己的路走一遍,但是这里同样是大将军府,所以他并不太过担忧。
袁尚出阶躬身道:“父亲,这次侵入右北平的敌军乃是原公孙瓒旧部田豫,此人自公孙瓒自焚之后就和其子下落不明,为此父亲则赏下重金悬赏,甚至寻求东胡帮忙,但却始终没有关于他们的准确消息,反而一直有传言说他们入了辽东,但又有传闻说他们其实是入了三韩、高句丽,可真相究竟如何,却一直众说纷纭,没人见过他们的真身。
而这一次关于田豫杀回右北平的消息,其实就孩儿所掌握的情报,也是坊间传闻,没有人亲眼见到田豫,而我们想派人前去查探,却又因为辽东在深秋之后便已大雪封路,所能进入的斥候屈指可数,也无法确定是否是田豫其人,而我们所能掌握的情况是因为右北平各县纷纷起兵造反,从这些地方逃回来的一些官员口中得知的这一情况,奈何一直无法证实,所以现在便以田豫为假想敌,至于真相到底是徐州捣鬼还是原公孙瓒旧部回来报仇,还无从判定。”
“公孙瓒和刘澜向来同气连枝,这件事如果说不是刘澜背后搞的小动作绝不可能,而且这件事的真相到底如何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田豫已经控制了右北平、辽西和辽东属国,而我们现在却只能坐视不理,没有任何办法!”
这是袁绍生气的主要原因,而他也一直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那田豫可以入右北平,我们却不能?真的只是大雪封山这样吗?还是说着其中另有原委?”他起身不想把这件事往兄弟之间勾心斗角上面去想的,他更想相信自己的孩子们就算为了世子之位明争暗斗,可是在生死关头这样的事情上,他们是可要同心协力的,而且他也相信不论是袁熙还是袁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