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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收下比较好。”说着,向萦尘轻轻挑了一下秀眉,示意让她收下。见喻妍屡次三番地劝说加暗示自己收下,似乎已经不容拒绝了,所以,只能勉强收下了,脸上保持着微笑道:“那就多谢女侠了。”而后转身把自己的贴身侍女喊来:“来人!”“在!”侍女们快步上前,恭敬地欠身应允。“把女侠送来的礼端进屋里好生安放好。”“是。”侍女们接过夜樱和月梅手上盖着红布的托盘,端进萦尘的寝室里面。
等侍女都把喻妍送的“礼物”都安置好了以后,萦尘向喻妍做了个“请”的姿势,提议道:“夜晚外面会比较冷,不如我们进屋再聊可好?”“”(。)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四十九章()
萦尘听着,也用紫色的丝绢手帕淹着樱唇笑道:“哈哈哈哈,女侠果真冰雪聪明,你说的很对,骖龙公阁下对权力确实一点兴趣都没有。”“那她怎么就一夜之间站出来登高一呼,让北溟各路势力都纷纷向她俯首称臣呢?”喻妍趁热打铁,继续发问。“这个,可能要问骖龙公阁下本人了,别说是女侠你,奴家作为侍奉她身边的人,也不见得知晓呢。”“既然是骖龙公的私事,那在下就不方便打听了,那我可以再问另外一个问题吗?”“女侠尽管提问,奴家定会知无不言。”“那我就开门见山地问了。”喻妍毫不扭捏地发问,萦尘也慷慨地让喻妍提问:“请问。”喻妍淡淡地说道:“我在夜明城里面,呆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吧,也不短,并且,萦尘小姐和骖龙公二位对我可以说是无比优厚,华丽的寝宫,美味的珍馐佳肴,随传随到的仆人侍女,这可是我这辈子都享不到的福啊,说吧,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些什么?”萦尘看了看喻妍,颔首一笑,放下茶杯,说道:“女侠既然能明白我们的诚意和心意就最好不过了,我们让你做的事情很简单,而且,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半分。”“那就直说吧,想让我替你们做什么?”喻妍的声音开始渐渐变冷。萦尘倒没有理会喻妍的反应,而是说道:“很简单,做骖龙公阁下的副官,和我们一起征战大荒。”“哦?听起来好像是件大事业呢。”喻妍嗤笑了一声,带着讽刺和不屑,却也是跟自己想象中的相差无几。
看喻妍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萦尘挑起眉,轻声问道:“你答应了?”喻妍又转而反问萦尘:“你觉得呢?”知道喻妍是刻意刁难,却也不恼,反而站起身来,双手负在背后,幽幽说道:“我当然是希望你是答应下来了,只是,你会舍弃你的同伴,转而投奔我们吗?”“什么意思?”喻妍问道,这句话,怎么感觉有些古怪。看见喻妍迷惘的脸,萦尘缓缓走近喻妍的身旁,说道:“据我所知,你是七夜和墨姬妹妹新建的王国,幽篁国的人吧,那我是不是应该叫你,’若雪长官‘呢?”说着,还轻轻趴在喻妍的耳边,把“若雪长官”这四个字强调了一下。“你。。。。。。”喻妍被惊了一下,又转而笑开了:“哈哈,真不愧是萦尘小姐,消息果然灵通,所以,关于我的所有,你已经全部都知道了,是吗?”“差不多吧。”萦尘起身,又重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喻妍不由得被萦尘的话震惊到不少,却也只能强装镇定,冷笑了一声,开口说道:“那既然萦尘小姐对我已经了如指掌了,那为何还要让我诚投北溟幽都,就不怕,我中途叛变,领着幽篁国大军剿灭你们?”“你不会,也不能。”萦尘胸有成竹地说道。“哦,就这么确定?”喻妍挑眉问道。“当然。”萦尘再次确认,既然萦尘都这么说来,喻妍也不想再说些什么了,于是起身丢下一句:“那就祝你好运了。”然后就打开门准备回去,刚一开门,喻妍又侧过头说道:“对了,那份礼品,萦尘小姐不打算看看打开吗?”听喻妍这么一说,萦尘倒是想起来喻妍在来的时候确实带了东西,并且在她的坚持下,也勉强收下了,萦尘莞尔一笑,回应道:“这个倒不着急,来日方长。”“哦,那在下就不再打扰萦尘小姐休息了,先行告退。”喻妍也不再劝说,把头转回去,走出萦尘的寝宫,守在门外的侍女也贴心地帮忙把门关好。喻妍走出宫殿后,对在寝宫外等候多时的月梅和夜樱两人淡淡说道:“我们走吧。”“是。”夜樱和月梅也跟着喻妍离开了萦尘的寝宫。
萦尘一个人在偌大的寝宫里,因为喻妍离开了,萦尘也不再继续品茶了,而是来到梳妆台前,把罗裙换下来,穿上丝滑舒适的白色中衣后,坐在铜镜前解开高高盘起的发髻,乌黑的发丝倾泻而下,垂在了萦尘的背上,胸前,萦尘拿着檀木梳子轻柔地梳着亮泽的秀发,不得不说,萦尘虽然已经生过孩子,当了母亲的女人,而且,她的儿子已经二十好几了,早就是英俊不凡的翩翩少儿郎,但在萦尘的身上却找不出丝毫的岁月痕迹,依然如少女般,娇美如花,滑嫩白皙的雪肤,婀娜多姿的窈窕身段,如同少女般的脸庞,婉转动听的歌喉,很难想象,她已经是一个二十几岁成年男子的母亲了,虽然因为是私生子,加上没有嫁人,所以,夜明城里面,乃至整个北溟的魔,都称萦尘为“小姐”,而不是“夫人”。是什么,让萦尘青春常驻,美丽依旧呢,这确实让人寻味,如果说那是游戏里面故意让她的形象美化,让她看起来不像个妇人的话,或许还能说得过去,可喻妍亲眼所见,也被萦尘惊为天人的外貌所震撼,真的很美,“不愧是幽都第一歌姬”,长得确实迷人,如果不是知道她是张凯枫的母亲,喻妍完全不认为萦尘实际上是个比自己足足大出一个辈分的老女人。萦尘继续梳着长发,眼睛不经意地扫到了梳妆台旁边的那两个用红布盖着的托盘,出于好奇,萦尘起身往那里走过去,伸出玉手,慢慢将红布揭起来,却看到了两只狰狞丑陋的妖兽头颅,而且托盘上,残留着早已凝固的又蓝又青的血迹,顿时把萦尘吓得花容失色,并且大叫了一声:“啊!!!!!!!!”门外的侍女听到寝室里面萦尘的惊叫,也迅速打开门进来,无一不是一脸惊恐又担忧的表情:“萦尘小姐,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快,快,把这些肮脏的东西扔掉,快!”萦尘的情绪开始失控,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桌子上两只妖兽的头颅,惊恐地说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章()
侍女看到那两个怒目圆睁,呲牙咧嘴的头颅,也心里发毛,浑身觉得不舒服,但没办法,在萦尘的惊慌和命令中,侍女就算再害怕,也要赶紧把它们处理掉,于是乎,一群的侍女迅速地七手八脚联手把它们拿出去处理掉,并且端来清水抹布,把原来摆放妖兽头颅的位置擦洗得干干净净,虽然桌子上并没有什么脏东西,因为两只妖兽头颅都是用托盘盛着的,所以,是不会弄脏桌子的,可是,夜明城里面的侍女仆人都知道,这位千金之躯特别爱干净,便不敢怠慢,生怕不下偏心自己也被处理掉。原来,萦尘是个有洁癖的承影魔,自己的寝宫每日都要来一次大扫除,桌子凳子必须擦得一尘不染,地板也是要擦得一尘不染,连铺在地上的毯子也要每天换洗,其他的就更不用说了,总而言之,萦尘的寝宫就两个字来形容:干净。还不是一般的干净,而是让人觉得可怕的那种程度的干净。(作者心中os:那你还叫萦尘。。。。。。萦尘:切,要你管!)这种习惯就算是在荧惑侯被玉心侯推翻,然后代替荧惑侯成为夜明城的主人之后,萦尘也不再居住在夜明城里面的那段时间,也依旧保留下来,侍女们也依然是日复一日地每日清扫萦尘的寝宫,做到真真正正的一尘不染,也不知道是那些侍女仆人习惯了这样的工作,还是对萦尘的怀念,反正,这项工作是他们每日都必须做的,而玉心侯,也默许他们这么做。
进来忙碌了一阵的侍女终于退下,萦尘也终于松了口气颓坐在梳妆台前面的凳子上,本来就白的脸蛋,因为刚才的惊吓而更加煞白,握着木梳的手也还在颤抖,惊魂未定。想起那两只妖兽头颅,萦尘不用猜也知道,今天喻妍去月辉广场祭拜月姬孤光的时候,是自己恰好碰到月梅和夜樱那两个丫头后,故意指使身边的侍女,引开她们俩的注意,然后暗中把真正的祭品调换,把祭品换成头颅让侍女送过去的,本想给她个下马威,让她在众人面前出丑,吃一些苦头,却没想到,反倒没把她怎么样反倒是自己大晚上被那些脏东西吓个半死,看来这丫头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厉害许多,在喻妍发现祭品有问题的时候,非但没有被吓得魂飞魄散,阵脚全乱,反倒利用月姬孤光的威名恫吓训斥了夜樱和月梅两人,然后淡定自若地命令她们去准备新的祭品,这都是后来去监视喻妍的人回来告知自己的情报,也是知道此事后,萦尘故意呆在寝宫里面不出来,她也在赌,赌她是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向自己兴师问罪,也顺便看看喻妍的反应,而出乎自己意料的是,她竟然跟自己身边的守卫打起来,还故意挑断守卫的腰封,趁机让守卫出丑。本以为她会为今天祭品一事跟自己当面对质吵一架,却问跟此事毫无关系的问题,原以为她就此作罢,却没想到,后面还是让她摆了一道,虽然自己是魔,不是凡人,但也是会被吓到,会害怕某些东西的,不过整件事都是自己作为始作俑者,最后的苦果也不能怨谁,只能让它就这么过了。唉,真是晦气,被这丫头一吓,睡意全无了,不过,倒是挺有意思的,萦尘嘴角勾出了一个满意的弧度。
喻妍这一路上,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减过,虽然笑容一点都不夸张,没有露齿,也没有放声大笑,只是肩膀一直在微微颤抖,喻妍也在努力憋笑,但只要不是瞎的,都能察觉的出来,更别说是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个丫头了。月梅见状,小心翼翼地开口小声问道:“姑娘,你这一路上,一直在笑诶。。。。。。”呀,被发现了,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现在的萦尘就算没被吓尿,大概也真的惊着了,想想她那张青一阵白一阵的脸就让人心情大好,不过,当然不能跟她们说明白是干了什么了,虽然她们其实也知道个大概,于是故弄玄虚地说:“这有什么,开心就笑咯。”迈着轻跳的步子,就差没跳支舞来庆祝了。虽然不知道喻妍到底为什么会这么开心,不过在月梅的记忆中,她们的确把那两只东西萦尘小姐侍女的手中,也拿进了她的寝宫里,所以,从喻妍进去的那一刻起,月梅和夜樱两人都在寝宫门外候着,打起十二分精神,耳朵竖的直直地倾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除了她们交谈的对话便再无其他,萦尘小姐没有惊叫,没有大发雷霆,比想象中的可平静了许多,本以为自己会大难临头,结果预料中的风暴没有来临,这是自己应该庆幸的,不过,喻妍这个笑容,确实太诡异了,又忍不住问道:“姑娘,跟萦尘小姐聊得很愉快?”“这你就不用管了。”喻妍甩下这一句,便不再理会身后那两个丫头,那两个丫头也不好问太多,反正,不该知道的,自己还是少知道微妙,这是做下人的本分。
萦尘那个老大妈,八成都要被气得皱纹都出来了,喻妍一想起来就忍不住想笑,一想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不过,那才像个当妈的人呢,不然跟自己儿子站在一起,像两姐弟那样,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应该哭。就这样,喻妍在一直笑个不停的情况下,夜樱和月梅两人分工合作,帮喻妍换上了白色的中衣然后欠身退下。熄灯后,喻妍还在笑,躺在床上,厚重的棉被都掩盖不住她笑抽了的身子,一直在抖啊抖,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凡人受了些什么刺激疯掉了。不知不觉,喻妍笑累了,也渐渐合上眼睛,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梦里,一直有人在说:你看,她在笑,她在笑哦奥,她在笑什么。。。。。。可无论如何,喻妍只听到他们的谈话一直在自己的耳边回荡,却始终看不见他们的脸。(。)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二百五十一章()
笑归笑,喻妍虽然报了一次仇而心情大好,但是却丝毫没有松懈下来,平日在众人面前一副闲云野鹤的样子,实际上则是谋划着如何逃出去,而且,那天夜晚,喻妍去找萦尘谈话的时候,虽然旁敲侧击都无法得知谁是幕后的最大黑手,操控着萦尘和剑魔,但也不能说是毫无收获,因为,萦尘居然对自己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这是让喻妍感到吃惊和害怕地,要知道,早在幽篁国建立之际就已经有不少北溟间隙时不时潜入,当然很多都被捉拿,并且处理掉,但奸细是永远都是杀不尽,灭不完的,旧的被发现杀掉,新的还是会继续旧的卷土重来。从幽州到中原,喻妍对自己的身份始终是守口如瓶,同样也命令属下务必隐藏好自己的身份,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出来,在中原的时候也算是风平浪静,尽管是在前往北溟的前夕,自己的行踪也只有那么几个走得比较近的人知道,对于队伍里面的其他人,都是说七夜将军有要事把自己调回幽州,让沈副将代替指挥中原方面的事宜。然后到了喻妍只身一人去了北溟,虽然中途碰上了辰煜,也让阿沼重生,可喻妍至始至终都没有向他们任何一个人透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啊,怎么可能会这样?喻妍本以为相安无事,却没想到,还是被敌人暗中掌握了一切,难道自己的队伍里面出来奸细?如果真的出现了奸细,那么又会是谁?喻妍百思不得其解,坐在庭院里,呆呆地看着远方,在高处随风飘扬的鲲旗。
鲲旗可以说是北溟夜明城,尤其是夜明宫建筑的一个特色了,它们被挂在了房屋最高处或是塔的最顶尖处,有点像在哆啦a梦里面每逢特定节日在自己家门前高高挂起的鲤鱼旗,但比起鲤鱼旗的可爱鲜艳,夜明城的鲲旗则是偏向庄重和严肃,整支鲲旗都是严格按照鲲本身的外形来制作的,以红褐色和蓝灰色为主调,非常精致华丽,与在空中遨游的鲲相互辉映。“姑娘这么好的闲情逸致,是赏花还是赏山赏水呢?”人未至,声先到,又是这一招,看见身旁的侍女们个个恭敬地低下头行礼,不敢说话,连大气都不敢喘,看来又是萦尘来了。呵呵,又是她,还真是勤快,隔三差五就过来“慰问”喻妍。“见过萦尘小姐。”喻妍没有起身行礼,也没有回头,而是依旧坐在梨花木制的贵妃椅上,喝茶赏美景。来者低笑了一下,走到喻妍的前面,喻妍才知道,这是剑魔,不是萦尘,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瞎这么聋了,连剑魔和萦尘都没认出来,看来太好的生活也对自己也不是那么有利啊,连自己的五感也变弱了。喻妍冷下了一声,放下茶杯说道:“不知骖龙公阁下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呢?”“当然是为了正事而来,至于是什么正事,我想,女侠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骖龙公挥了挥手,示意让在场的无关人等全部退下,只留喻妍和自己;两个人在庭院里面。
“阁下请坐,与其如此严肃地站在这里询问,倒不如喝杯茶,吃个点心,慢慢聊会比较好。”说着,喻妍自顾自为剑魔满上一杯清茶,放到剑魔面前。剑魔也不客气,拿起茶杯在鼻前轻轻晃动,嗅着来自茶的芳香,然后抿了一口:“你倒是会享受。”实际上,剑魔并不是特别喜欢喝茶,也不懂品茶之道,只是日常见萦尘喝多了,自己也慢慢习惯了。喻妍轻笑了一声:“不敢当,有这么好的条件摆在面前,倘若不好好享受利用,岂不浪费了这些东西存在的价值?”说着,抬起眼眸,意味深长地看着剑魔。“啪啪啪!!!”剑魔拍手称赞道:“说得好,原来女侠也懂得‘物尽其用’这个道理,既然这样,我便不再啰嗦了,你何时才会答应归顺我的麾下,为我效力?只要你愿意,夜安城,永夜城,乃至夜明城,这三座城池任何一座都可以任你选择。”还真是下了血本了,连城池都敢送了,果真是够豪气,不过,这些于喻妍来说也不过是过眼云烟,她才不会天真到以为,这些城池真的能到自己手,而在她心里,也有别的打算,于是也回答道:“条件比我想象中要优厚至少百倍嘛,也确实够诱人的,放眼整个北溟,谁不想当九幽之主,谁不想拥有华贵的城池和无尽的疆土,只不过,我终究是凡人,就算我拥有了城池和疆土,估计也无法名正言顺地坐稳那样的高位,所以,必须有一个魔,作为我的傀儡,代替我坐上这个位置,而我则是真正的主人,就像当年卓君武掌门一样,但是,我却不想那样,因为,那并不能保证哪一天我的傀儡会伺机除掉我,从而成为名副其实的九幽之主。”剑魔开始不悦,警惕地睨了喻妍一眼:“那你究竟想怎样?”喻妍拿起盘子里的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细细咀嚼品味它的甜美,待咽下了糕点之后,才露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