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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坑爹的恋爱游戏-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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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徵羽面上是一副苦笑的表情,他看着曲铃音怀疑的神色,显得有几分无奈。其实祝重霄和曲蓝青当年到底闹的什么矛盾,依祝重霄当年的性格来看,秦徵羽还真能猜出几分:无非就是门第或传统正邪观念偏见。但这些话,他并不能也不打算对曲铃音说。

    “之后师娘便与师父决裂了,并回了五毒生下了师妹你。这些事,师父并不知情,师父知道你的存在是因为后来师娘的信件。其实当时师父便已经后悔了,他想去接你们回来,而师娘却怎么也不肯告诉他你们在哪里,而且信件里的用语也多刺激师父。师父当年也是个不服输不低头的硬脾气,如此便也就这样和师娘耗上了。却未曾想过,那些信件都是师娘临终前写下托人寄给师父的,每年一封。所以师父从不曾想过师娘会遭遇意外。”

    曲铃音从五毒的那部分记忆里得知玛索很少谈起她的母亲,族中人偶尔谈起只让她知道她的目前被一个汉人负了心——这在现代是一个很常见的关于苗疆女的悲情故事。秦徵羽所说的这些与她所知道的事很巧合的对上了许多。

    “我所知道也就这些了。要不要去见师父一面,全看师妹你的意思。”

    秦徵羽说完便走到了一旁,让出了那条通往微山书院的石道,他看着曲铃音的眼睛,然后微微笑了起来,这笑容依旧带着文人特有的温雅,同时也多了几分温柔:

    “当然,无论师妹你如何选择,我始终都是你的师兄。”

    蜀中唐门。

    明亮的月亮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阴影,像是一只展翅的蝙蝠。一唐门弟子从高空盘旋落下,落地的一瞬间收起了他身后的机关翼。他刚踏出一步,从一旁的阴影里却传来了一个女子的声音:

    “你伤全好了吗?就这样拼!”

    “晓月姐。”

    脸上覆着半块银色面具的唐门男子只是低低的唤了一声后,便不再搭话,他的半边身子没入旁边建筑的阴影里,似乎快与这夜色融为了一体。

    “我在这里堵你好几天了,你总算回来了。子瑜,你快过来给他看看。”

    唐晓月是真的很担心唐无夜,自从之前唐无夜杀死那个苗女后,他的状况就一直不对。他看起来沉默了不少,而且完成任务时就像不要命一样。烛龙殿那次,唐无夜几乎是吊着一条命回来的,当时急得唐晓月几乎快砍人了。而后来唐子瑜来帮他处理好伤势后她的情绪才稳定了不少。之后她问跟着去的人是谁伤的无夜,唐寅宕说是一个天一教的青年,不过那个青年已经被他杀了。

    一堆暗器忽然向着那半边身体在阴影里的男子袭去,那男子反应迅速的躲开后,站在唐晓月身边的唐门女子开口了:

    “不用看了,你看,他这不是活泼乱跳的吗?我都说了他没事,你还硬要拽我来,他身上的蛊够他撑十几年的了。话说苗人的蛊这样好用,我也挺想换几个了。”

    唐子瑜摇了摇手中的药瓶,显得有一些兴趣。她将目光投向了唐无夜,正向开口问他是向哪个苗人交易换的蛊的时候,她身边的唐晓月看出了她的意图。

    “子瑜,既然无夜真的没事了,你就回去吧。我和无夜有其他话要说。”

    唐晓月脸上的笑容有一丝的僵硬,但想着其他事情的唐子瑜倒也没察觉到,对于唐晓月很明显的逐客令,她也就没多问什么,直接回去了。

    唐晓月走进唐无夜,正向说什么的时候,唐无夜直接后退两步再次展开身后的机关翼飞走了,只留下了一句:

    “晓月姐,我没事,你别担心。”

    唐晓月:我日你仙人!你跑啥?给老娘站到起!

    等生着气的唐晓月离开后,树后的阴影里又出现了一个唐门打扮的青年男子,他将嘴里叼的草吐掉后有些发愁的自言自语道:

    “无夜这小子长大了,话也不和师姐师兄说了。真是伤脑筋啊~”

    唐无乐:这小子该揍了!

159 父女见面() 
“当然,无论师妹你如何选择,我始终都是你师兄。”

    看着秦徵羽的笑容,曲铃音忽然沉默了,只是有些古怪的盯着他看。

    “师妹,怎么了?”

    秦徵羽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有些不解的向曲铃音问道。

    “师兄你说话一向如此吗?”

    曲铃音心里有些纠结,没了好感值判断,她真的不清楚秦徵羽对她抱有什么样的感情,到底是男女之间的还是说仅仅是师兄妹的。秦徵羽这个人她也不了解,她根本就不知道他的这些行为到底是示好,还是说正常的关爱。

    秦徵羽没有说话,他的眼中透出几分不解来,他开始回忆起刚才的谈话了,试图找出一些不对的地方来。

    在秦徵羽还未开口时,曲铃音又继续向他道:

    “如果是的话,还请师兄以后注意一下,这样很容易会让人误会的。”

    “误会什么?”

    秦徵羽抬眼看着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

    曲铃音:这个人装傻。

    既然对方装傻,曲铃音觉得自己救该耿直一点,哪怕被当做自恋也比以后遭遇黑化追杀要好==。

    “误会师兄你对我有意。”

    曲铃音觉得自己这样说一个很明白了,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只想搞暧昧或者说只是师兄妹感情的话,秦徵羽以后应该会保持距离吧。

    “如果我说是呢?”

    秦徵羽轻飘飘的一句话到让曲铃音有些惊住了,她抬眼看着秦徵羽的脸企图找到一些开玩笑的迹象时,秦徵羽自己倒先笑了起来:

    “师妹无需太有负担,师兄照顾师妹本就是应该的。”

    曲铃音:他这样说,到底是对我有意还是无意?怎么不把话说清楚啊。

    虽然说关于祝重霄抛下妻女近二十年的行为是挺让人无语的,但曲铃音还是决定去见一见他,毕竟是他将她带入长歌的,而且又是“曲铃音”的生父,老实说,曲铃音对这个人还是挺好奇的。

    好奇,到底是怎样一个奇葩的人能和妻子赌气近二十年不见面,妻子去世近二十年后才知道。

    石路的尽头是一处宽广的庭院,庭院中一名白衣男子背对她站着。

    在曲铃音烛龙殿的记忆里,这个人好像也是穿的白衣,而现在他依旧穿白色。对曲铃音自己来说,并不怎么喜欢穿白色,因为太过寡淡了,而且白色太过孤高,稍有一点的污秽便会显得很明显。

    曲铃音一边走近那人,一边仔细的观察着他:

    他是很明显的长歌打扮,衣服的款式与秦徵羽有几分相似,都带一些文人的气质。他的背挺得很直,衣服打理得十分整齐,头发也被整整齐齐的束着,他全身上下都打理得一丝不苟,似乎找不出半点差错的模样。

    只是这样的一看,曲铃音心里便有些发愁:

    喜欢穿白衣,全身上下都打理的一丝不苟,气质冷淡说这样的人没有强迫症,曲铃音是一万个不信的。只从一个背影来看,曲铃音几乎就可以认为这个人是一个完美主义晚期患者,没救了的那种。

    曲铃音在离那人五步远的时候停住了脚,而那人也在此刻转过身来。

    在完全看清楚那人的那一刻,曲铃音这一瞬间几乎以为自己看见了凌虚阳。不过很快她便觉得他们一点也不像。凌虚阳虽然气质也偏清冷,但总体还是柔和的。而这人的气质便不是一个清冷说得清的,他是偏冰冷。

    凌虚阳自幼修道,所以表情常常有些清淡;而这人在曲铃音看来,几乎是没有表情的了。

    俊逸出尘的容颜,浅色的眼,加上他脸上那过于寡淡的表情,在曲铃音看来,这人真的要成仙了——成为那种七情六欲都忘光了的仙。

    但他毕竟不是仙,他还在凡间,所以他这样过于孤高的态度在初次见面就很容易给人一种很难相处的印象,而事实也是如此。

    曲铃音和祝重霄俩个人相互看着对方,都没有要先开口说话的意思。两双浅色的眼眸相互对视,彼此之间静默无言,气氛越发的沉默。

    曲铃音将目光投向祝重霄身后的树影,考虑着是否要先开口说话,毕竟一直这样沉默也不是个办法。他们两人中始终要有一人先开口。

    “你”

    “你这些年过得如何?”

    曲铃音刚说出口一个字,而祝重霄却也开口了。这是一句极为普通的问候话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却也没有多少温度,他的语调并无多大的起伏。若不是因为他刚才移开目光的那一霎那,曲铃音还真会以为这人只是公式化的问候。

    考虑再三后,曲铃音也只是有些陌生的回了一句:

    “还行吧。”

    她和祝重霄是真的不熟。

    听完她的回答后,那长歌打扮的男子目光移向了其他地方,不再说什么,依旧是一副冷淡的模样。然而片刻后,他又看向曲铃音道:

    “天色不早了,你也早点歇息吧。”

    语毕,他便走入了背后的树影里,向远处走去,不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

    曲铃音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长歌的夜景,也不多言什么,不久后也沿着来时的方向走去。

    在那条石路上,秦徵羽依旧站在那里等待着她。见她归来,秦徵羽便走到她身边与她同行,并没有问什么。这举动显得有几分贴心,倒是让曲铃音心里有几分放松。

    这几个月以来,今夜是祝重霄第一次与完全清醒的曲铃音见面。

    比起未清醒时那苍白脆弱的模样,曲铃音现在的模样要明艳了不少,也与阿青更加相似了。

    当她踏着月色而来的时候,祝重霄恍惚间竟在她身边又看见了一人:紫衣蹁跹,笑容艳丽而带着几丝张扬,与阿青当年一模一样。然而幻想终究只是幻想,阿青早已逝去。来的人只有一个——她是他与阿青唯一的女儿。

    祝重霄自己一人独居习惯了,而且在辈分又不低,待人亲和这个词从来就与他搭不上边,所以道如今与女儿见面时,他也找不到合适的话说,最后也只能不咸不淡的问候一句“你这些年过得如何”。

    对于曲铃音那样带着几分陌生的神色,祝重霄也并不见怪,毕竟对于曲铃音来说,他确实是一个凭空出现的父亲。所以接回曲铃音之后,他从来都没有过与她相处亲和的幻想。

    毕竟一般人在知道他的事后,即使不怨也会疏远吧。所以祝重霄从一开始就把曲铃音交给了秦徵羽照顾,他只打算远远的观望。这次见面也是秦徵羽建议的。

    因为从一开始心里就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所以见过之后,他心里也没有多大的失望,只是心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空旷之感。

    羽儿与玉妍相处的不错,他也算是放心了很多。

    华山,纯阳宫。

    纯阳常年冰雪,如今也一样,入目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天色已晚,年轻的道人扫了扫门前的雪后,便抽出背后的剑又就地练起了剑,只不过练了一小会后他的脸上便变得有几分发白,他只好先将剑插-入雪地里,半蹲着微微喘着气歇息着。

    “凌师叔,于睿真人托我给你送些丹药”

    话才说一半,注意到那道人状态的道姑再次停住了脚步:

    “师叔上次伤了根本,纯阳常年冰雪并不适合养伤,师叔更应该好好歇息才对。”

    纯阳常年冰雪,弟子长以内力抵御寒气,而凌虚阳在烛龙殿一役伤了根本,如今内力御寒的效果下降了不少,很容易感上风寒。

    “我无碍,只是闲来无事而已。”

    那道人将剑收回剑鞘中站了起来,脸上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他本就淡色的唇此刻有几分发白,这显示出他如今的状态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好。

    那道姑也为说什么,她也并非那种擅长劝说的人,她只是将身后的一个包袱递了过去:

    “这些也是于睿真人让我交付师叔的,近日连绵大雪,这几天怕是会更加寒冷了。”

    凌虚阳道了一声谢后便接过了那包袱,打开一看,发现有一件极厚的裘衣。他的如今有些清瘦显得更为清冷的脸上透出几分暖意来:

    “师父有心了。”

    “对了,师叔。过几天有位师叔要去扬州办点事,师叔要有带的东西不?”

    “并无,多谢水镜了。”

    凌虚阳推辞后,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什么,他思考了几秒后,忽然又道:

    “水镜,你能帮我问问你那位师叔,扬州之行介意再加一个人吗?”

    再加一个人?

    那道姑眼中透出几分疑惑来:

    “师叔您是想去扬州吗?”

    站在一旁的凌虚阳微微点了点头。

    “扬州风景好,气候也不错,师叔若是身体再好一些,跟去也无妨。他们预定的是半个月后出发,我去帮师叔问问吧。”

    说着说着,水镜便认真的考虑起扬州的行程来了。老实讲,她挺喜欢这位待人温和的凌师叔,所以帮他办事的话,她还是挺乐意的。

    “如此,便劳烦水镜了。”

    “师叔不必太过客气。再说,师叔上次也帮了我和师父的。”

160 原则(已补齐)() 
在回小院的船上,曲铃音抬头看了看夜空中皎洁清冷的月光,然后又看了看身边撑着船的青衣男子一眼,她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但又有些纠结是否该问出口。

    “师妹想要问什么?若我知道必当毫无隐瞒的告诉师妹。”

    秦徵羽轻轻撑着长杆,小船轻晃着着向前移动。他看出了曲铃音脸上的纠结,所以他先一步开口问她,他本以为她会问关于师父的其他事的,却没想到曲铃音问出口的问题却是:

    “烛龙殿之后,他、他们怎么样了?”

    师父,还有小伊他们会得到怎么样的结果?

    见曲铃音问起这个问题,秦徵羽脸上的微笑有一片刻的停滞,然后又微笑道:

    “师妹很在意昔日的旧友?”

    曲铃音看着秦徵羽有些改变的神色,正想回答,秦徵羽却先她一步自答道:

    “师妹与他们一起度过了近二十年,想必是有深厚感情的,在意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师妹,你该明白:天一教始终不是正途。”

    秦徵羽停下了撑船的动作,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十分认真看着她,表情显得有几分严肃漠然。带着寒意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这一瞬间竟让曲铃音觉得他与祝重霄的形象有几分重合了。

    “师妹,你可曾见过一座座平静安宁的城镇化为荒城?你可曾听过洛道乌鸦的啼叫?那一声声可都是泣血的控诉李渡城中尸横遍野,那是残阳也遮掩不去的血色。师妹,你见过吗?”

    他的抬眼直视她,眸中没有半分柔和,竟显得有几分冷意。

    “抱歉,我没见过。”

    曲铃音忽然冷着脸回过了头,她背对秦徵羽而站。潜意识里想要隐瞒的事实被秦徵羽毫不留情的揭穿,曲铃音心里感觉有几分空白:

    她当初玩剑三游戏升级的时候,为了方便升级经常去洛道——因为那张地图的任务多红名怪也多,自然升级就比较快。那张图的红名怪大多数都是尸人,他们原本都是普通百姓,后来却被乌蒙贵主导的天一教徒抓来做尸人实验,失败的尸人天一教自然是不会带走的,于是就放任它们在昔日的家乡游荡。就算遇见了往日的亲朋好友,已经成为尸人的它们也已经认不出了,只剩下了吞噬与撕咬的欲望这是一场大唐版的生化危机。

    这个地图的任务曲铃音以前做过,所以她事实上很清楚这些。但清楚又能怎么样?当初是一场游戏,而如今竟然成了现实。自穿越后,她从未去过洛道,但也能够想象那里的惨象。

    她虽没有亲手炼制过尸人,但她确实是站在了天一教的阵营里,甚至还帮天一教对付中原各派的人。因为师父和师弟在在理智和感情的选择中,她五毒的记忆占据主导,她选择偏向了感情。

    这些事情再她的记忆全部恢复后便是被她刻意遗忘的,或许是愧疚也许是觉得这是错误,无论怎么样她心里都有一些自嘲:真是虚伪。

    遗忘是个好东西,能够治疗伤痛,忘却煎熬和痛苦,只留下轻松和美好。

    这一道逃避的屏障最终却被秦徵羽完全击破,他的话很不留情的指出了她曾助长罪恶的事实,让她直视自己的过去,不容半点逃避。

    “我知道。”

    秦徵羽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十分平静,平静得有些过了:

    “我知道你未参与其中,师妹你本就是受害者。师妹你那个天一教的师弟确实是心术不正之人。”

    他说到这里,便叹了口气,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柔和:

    “师妹,师兄并不太会说话,还望师妹海涵。”

    秦徵羽不会说话?对此曲铃音有些想发笑:

    就这几天的相处中,她对于秦徵羽最大的认识便是擅长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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