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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二十六个女头骨
他们三人顺着甬道往前走,前面有一木门给挡住了去路,门楣上写有鬼门两个大字,其侧有四行小字。刘长生走上前念道:“一步阴阳一瞬间,退活进死鬼门关。若不怕死经此过,是生是死难保全。”
郑明说:“这又是吓唬人的,想我们进石门的时候,石门旁也写着四行小字,劝不要进来,可我们进来了,虽感有些诡异和神志不清,但并没有看到什么妖魔鬼怪,这显然是有人故弄玄虚,借以恫吓世人不要进来,其目的,极可能是在里面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说不定是有什么宝藏,或是什么古墓。”
刘长生说:“上面既然是这么写,定有他的道理,说不定头道石门是予以警告,劝人莫进,才没有设置什么机关,这二道木门,就不会让人轻易过去了,说不定就设置有什么机关,以惩罚不听劝告的人,若不小心谨慎提防,冒然开门,就可能会误中机关而亡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为防万一,你们俩后退,还是由我试探一下;是否能打开此木门。”
他仔细观察木门,在两扇厚厚的门板上,有两个大大的圆环衔在两只兽头的嘴里,那兽头形象凶恶,瞪着两只大眼;显露出凶光,令人望而生畏。他没有发现木门的奥秘在哪里,警惕地试着推了下木门,那厚重的木门丝毫未动,估量具有上千斤的重量。他不敢掉以轻心,决定用力再试,看是否能把木门推开,可他无论在怎么地用力,就是推不开那木门,显然是设施有开动此木门的机关,可起动木门的机关究竟在哪里呢?
他再次仔细观察,此木门上除了有两只兽头嘴里衔着的两只大铜环,以外别无它物,甚至连一个小孔都没有,两扇木门严密合缝,俨然像是一个整体。他如此想,难道启动此门的机关是在那两大铜环上?他再次看那四行小字,“一步阴阳一瞬间,退活进死鬼门关……”那就是说,望而却步知难而退就可以活,若一意孤行开门,只有死路一条,这就暗示内部设有机关,充满凶险,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是否能过得去,要看开门者的造化了。
他反复参看斟酌,觉得启动木门的机关可能是在那两大圆环上,但怎么启动,是抓住那两铜环用力正旋,或是倒旋,或者是一正一倒旋,他犹如布袋里买猫,到底是个什么样,就不得而知了,那只有拿命试着做赌注,若是运气好,能侥幸躲过劫难,就像瞎猫碰上个死老鼠,启动机关打开了此门,若是时运不致,一念之差扭错机关,就会死于非命,在此生死两难之间,他必得做出决断赌一把,因为郑明和刘百顺正在后面看着他。
他决定拿命运与死神再做一回搏,走上前伸出两手抓住门上两大铜环,决意违背一往的规则而用之。按一往说,用其设置机关,不是扭住铜环予以顺时针旋,就是逆时针旋,可他却左手抓住铜环按逆时针用力旋,右手抓住铜环同时用顺时针正旋,并两腿蓄集力量,若一旦不如所想,发现情况不对劲,既可来一个倒飞跌,好躲过暗器的伤害。
他两膀交力用于手上,听得门里咯吱咯吱一阵响,知是启动了机关,欣喜之余,更是留心观察,唯恐中了暗算。就在此时,他突然发现木门上两兽头的眼睛里一闪,心想不好,本能地低头大喊一声:“小心!”说时迟,那时快,从兽头的眼睛里“嗖嗖……”射出几支利箭从他的头上穿过。也多亏他提醒及时,后面的郑明和刘百顺才侥幸躲开,幸免遇难,回头看那落地的利箭,周围地面都成了黑色,显然是淬毒之箭,毒性之大,令人瞠目结舌。
他们往前看,木门已被打开,阴风习习扑面而来,令人心寒,光线昏暗,似乎看到一些亮光,像萤火虫样在飞。开弓没有回头箭,刘长生一咬牙,首当其冲行在前面。他们愈往前走,光线愈是暗淡,看得见忽隐忽现的绿色的火焰在四处悠然飘荡,正感惊奇,前面不远处突然冒出一股白烟,袅袅打着旋的上升,接着出现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长衫的人影。
郑明惊讶说:“我在木门外看到的就是这个人影,怎么一下子又在这里出现了,难道是阻拦我们前行,欲以加害我们?”
刘百顺说:“不管他是什么,我先给他一枪……”
刘长生阻拦道:“莫慌,沉住气,看看在说。”
他们伏地不动,注视着前面的动静,此时,竟嗅到一股刺人的气味,正在狐疑,忽见那人影随着一股白烟的消失,身上着了火,开始是红色的,然后发出绿色的光,像一条火绳在向前游动。
刘百顺惊说:“鬼打鞭……”刘长生道:“别说是鬼打鞭,就是鬼打墙,也难阻拦我们的脚步。我们不妨学一学牛大胆,管它是鬼打鞭,或是鬼打墙,追上去。”
他们追着撵着失去了目标,只见遍地皆是棺木残片,有多少说不清的尸骨残骸,从头骨数,是有二十六个人头骨,而且遗留下的头发都是黑色长发,奇怪的是,地上还有散落的西瓜籽。
刘百顺对头骨较有考究,较有把握地说:“这二十六个头骨都是女人的头骨,从年龄说,都是死在13岁至25岁之间,听说男者头骨正头顶上都有一条缝,在说,男性头骨的眉骨和颧骨比较粗大,而女性的相应平滑一些。令我不明白的是,这些年纪轻轻的女人,为什么会同一时期死在一起呢?”
郑明说:“这些年轻女人同一时间死在一起,可能是给一位有权有势的男人殉葬,而那位男人定是个什么大官,这些殉葬的女人可能都是他的妻妾。有这么多的女人做陪葬,如此气派,幸许是皇家的殡葬也有可能。”
刘长生摇了摇头,否认说:“从规模和形式看,这决不是皇家墓葬,也不可能是什么大官的妻妾,你看,那不远处还有一口完好的大棺材,可能成殓的是位男者,这些女人若都是他的妻妾,其棺木应该和那棺材并排放一起,从其成殓女子的这些残棺破薄板片看,其棺材要比那付还完整的大棺木小得多,也薄得多,也只能说是棺材匣子,这说明这二十六名死的年轻女子;不可能是死者男人的妻妾,况且,只有皇家王爷才能有这么多的妻妾,官员是不可能生前有这么多的妻妾,也可能皇家有明文规定。”
刘百顺提议说:“我们去那大棺木前看看。”
他们走近那大棺木,更是感到新奇和诧异,竟然有一人坐在棺材的上面,其前面放着一张10弦琴,长67厘米,琴面不平,那人伸手好像是在抚琴弹奏,形象逼真,唯妙唯肖。
郑明迷惑说:“棺材上面有一具僵尸不倒,如此诡异,说不定里面会有什么蹊跷,可要小心。”
刘长生纠正说:“你仔细地看,那不是什么僵尸,而是一具铜铸的人俑。”
郑明仔细看,坐在棺盖上的这铜人雕像造型很古怪,行云留鬓,面貌夸张,有点像秦时代的百戏俑,四肢并不协调,臂长腿短,手指细长,抚在琴面上。最诡异的是铜人俑的脸,不笑不怒,那嘴竟然是竭力张开着,好似在一边弹琴一边歌唱。
刘百顺说:“在随县擂鼓堆曾侯乙墓内曾发现过一张古琴,那才是张七弦琴,没想到此棺木上竟也放着一把古琴,比它还多两根弦,可想而知此古琴的珍贵,此棺内的死者生前定爱好琴音听乐,可不明白的是,死者为什么不把古琴殡葬在棺内,而却放在棺盖上面,又铸个铜人俑进行弹琴?人见稀罕物,必定寿限长,我不如拨弄一下这古琴,听听古代琴音如何,也算没白来。”
刘长生急忙阻止说:“莫去,千万莫去,棺内死者既然爱琴,没把古琴殉葬在棺内,其中定有蹊跷,说不定是为防止盗贼开棺特意设置的机关,就向那木门设置的机关一样,若一触动那铜人俑或那张古琴,就可能会从棺内或铜人俑嘴里喷射出毒箭,或施放出毒气,那我们一个也跑不了,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
“从这棺盖上的铜人俑和古琴,让我找到了那二十六个女头骨的答案。她们既不是棺内死者的妻妾,更不是什么皇家王爷的妃子,极可能是一班歌伎舞女,也就是说,棺内死者是个有家财万贯的主,或是这班歌伎舞女的班主,在他弥留世间之际,知道自己的时日不多,已经油尽灯枯,为能使这些歌伎舞女在黄泉供他消受享乐,特嘱咐亲近人,在他死后,要想法把这班歌伎舞女给他陪葬。
“因为这些歌伎舞女都是出生在贫穷之家,是死者出钱买来的,地位低微,没有自由,生死有主人抉择。其亲属就将这班歌伎舞女召集一块,暗将**下到西瓜内,以奖赏为名,将切开的西瓜一块一块送给她们吃,故此,她们都在同一时间中毒而亡,成为死者的殉葬品,因为她们地位低下,才施以二十六口薄棺材把二十六名年轻女子成殓,不能放在主人左右,只能远离。”
刘百顺说:“既然这样,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不打扰棺内死者的安宁,悄悄过去吧。”
刘长生急忙拉住了他,指了指前面,说:“你看那是什么?”
刘百顺和郑明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有无数个绿萤萤的光球,幽灵似的一闪一闪,由远渐渐向他们靠近,似乎还能听到叽叽咕咕的声音,心中大骇,那是什么东西呢?难道是那个头戴斗笠身穿长衫的鬼影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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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尸蛊飞虫1()
第三十一章:尸蛊飞虫1
他们伏在那里隐蔽起来,屏息凝视,那无数个光点由远而近,愈来愈大,愈来愈清晰,似乎听到有动物的喘息声。刘长生心想,这是什么怪兽?它们是从哪里而来?到此地做什么?他终于看清了,领头走过来的个头较大,可四条腿比较细长,甩动着的尾巴又粗又长,全身长有灰毛,虽说身躯跟大灰狼一样,却比狼大得多,身高足有一米,长有二米之多,惊讶的是,它的头较大,耳朵较长,颈有鬃毛,心想不管怎么着,说明此处定有出路,若顺着它们来的路径,定能走出这诡秘之地。
刘百顺脱口而出道:“中山狼,没想到人间绝迹的中山狼竟会在此出现。”
郑明说:“我们来时,曾亲眼看到驴头狼与独角兽血腥搏斗的情景,那驴头狼仗着群体围殴,才打败了独角兽,没想到在此又出现了个中山狼,这里难道是它们聚集栖僧处?”
刘长生嘘了声,压低声音说:“这家伙像大灰狼一样性情凶残、狡猾,嗅觉灵敏,若被它们闻出我们的气味,恐怕这次劫数难逃,在不会有向上次那样,在通灵神雕的救助下,能侥幸的逃脱。我们现在只有屏气凝神,静观其变,不要弄出声响,以免把它们引过来。”
那头狼果然狡猾,走走停停,不时地耸动着鼻子,耷拉出长长的舌头,扭动头左顾右盼,似乎在观察四周的动静,唯恐受到伤害,当它们来至二十六个女头骨旁,群狼四散开来,各自找寻着什么。刘长生恍然大悟,原来那些散落四处的薄棺材板,竟是这些个狼造成的,那二十六个女尸残骸杂乱无章的散布在四处,也是这群狼给造成的。
狼是肉食动物,当那些歌伎舞女的尸体腐臭之后,正被觅食的头狼嗅觉到,便顺着气味来到这里,因为是薄棺材成殓,很容易被它们撞破,结果二十六付薄棺材都被它们弄得七零八落,乱七八糟,把那二十六名歌伎舞女的尸体都撕拉出来,便争相食之。它们一下子吃不了,当它们吃饱之后就以离去,然后饿了又来光顾,直到吃得干干净净,故此那些歌伎舞女的骨胳没有一具完整的,都是散布各处,唯有那二十六个女头骨是完整的。
狼族本是贪得无厌的肉食动物,说不定它们认为这地方是供它们食用的场地,食物用之不竭,这些用完了,说不定啥时候会又送来一批人的尸体供其食用。也可能它们将捕捉到的猎物拉到这里,做以保藏食用,或许是做为其狼崽藏身的地方,故此,它们不时来这里,这次正好被刘长生他们撞见。
那头狼看在无有什么食物可寻,抬头看见坐在那大棺材上的铜人俑,以为它是人体,便目露凶光,咄咄逼近。因为当时有那二十六具歌伎舞女的尸体可供其用,没有向其发动进攻,也可能当时看是黄澄澄的铜铸俑人不像是人体,没有关注它,由于天长日久,随着岁月的更替,那铜铸俑人也变了颜色,而狼群也一代传到了它这一代,今它来到这里,把那铜铸俑人当成了人,不愿空腹而回,才向那铜人俑发动袭击。
那头狼迂回到那铜人俑的对面蹲了下来,两眼泛出瘮人的凶光,挑衅似的伸出前爪扬了扬,意思是看棺上的“人”有何反应,试试他的能耐,若其出手不凡,便率众狼群起而攻之。它看棺上那“人”面无表情,张着嘴,不笑不怒,无动于衷,便前腿一躬,后腿一蹬,腾地跳了起来,像离弦的箭样直向棺盖上的铜人俑扑了上来,张开大嘴欲咬他的脖子,说时迟,那时快,待那头狼前爪刚触到琴弦,随着一声琴音,从那铜人俑的嘴中倏地射出数支毒箭,正射中那头狼的胸部,听得一声凄厉的嚎叫,扑腾一下跌落下来,浑身哆嗦,挣扎片刻,七窍流血而亡。
群狼看头狼已死,都仰头哀叫,声音凄婉,令人动容。狼族本是有纪律动感情的兽类,看头狼丧命,岂肯善罢甘休,个个奋勇当先,不要命地扑向那铜人俑,虽被铜人俑嘴里射出的毒箭又射死了几只狼,可并没有吓退活着的狼,它们更是奋不顾身地扑上,直到把那铜人俑和那把古琴抓咬地下,予以践踏毁坏,为头狼以报仇恨。
它们并不解恨,为给头狼复仇,围着那棺木,有的张嘴用牙咬,有的用头撞,甚至有的狼撞得头破血流,仍不肯停下来。那棺木年久已腐朽,经受不起群狼的折腾,终于坍塌,露出了死者的尸骨和一些殡葬之物。狼报复性强,纷纷践踏尸骨,结果把棺内整个尸骨弄得支离破碎。
其亲属怕死者棺木被人偷盗,使死者鬼魂不得安宁,才如此精心设置,目的是防盗墓贼,没想到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防住了盗墓贼,却没有防止住头狼带来群狼地侵扰,还是弄得尸骨无存,虽陪葬珍珠没被窃取,但也被其践踏毁坏,还是让死者落得个幽灵飘荡,无有了存僧处。这叫人算不如天算,人叫人死难如愿,天叫人死活不成,为人莫做亏心事,阴间也会有报应!死者为己私欲伤害了那二十六条无辜年轻女子的命,岂能会料到他也会落得个尸骨不全呢。
一只体型较大的母狼——大概是头狼的配偶。只见它伸前爪按住了死者的头骨,欲张嘴咬烂时,人头忽然地滚动起来,好像活了一样,不知是从那头骨里,或是从什么地方,竟然发出了咯咯咯地笑声。那母狼警觉地仰望着,似乎在分辨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的,是否对它有危险性,忽然间,它身子抖动起来,急用身后又粗又长的尾巴扫来扫去,好像身上是被什么蛰了一下。
那母狼两眼炯炯露出凶光,好像在注视着什么飞行物,一会儿扑向东,一会儿扑向西,一会儿扑向南,一会儿扑向北,一会儿又向上跃起,张开嘴好像在扑击什么。由于刘长生他们离得较远又较隐蔽,看不见那母狼扑击什么,只听得阵阵的咯咯咯声,从其发出的声音判断,可能是什么较小的飞行物在与那母狼争斗角逐。相比之下,一个是微小的飞行物,一个是母狼,两相争强斗狠,母狼却处于下风,奈何不了它,可见那不明的微小飞行物的灵敏、诡异、利害。
那母狼一会儿拧腰,一会儿摆头,一会儿掉腚甩尾……显然是受到那神秘飞行物的伤害,虽它狂妄奔扑,收效甚微,犹如高射炮打蚊子——无及于事。不仅是母狼,每只狼也都受到那神秘的微小飞虫的攻击,个个摇头夹尾,只只拧腰摆臀,好像是受不了那飞虫的肆虐,但它们不敢逃窜,因为没有那母狼的率先,谁也不敢妄自行动。那母狼可能行使了头狼的职权,也实在抵御不了那神秘飞虫的进袭,只见它浑身一抖毛,呲牙长号一声;逃离而去。群狼也簇拥着它纷纷逃窜。
刘长生长出了一口气,为之感慨说:“想不到那头狼成了我们的替死鬼,可能此处已没有了危险,我们可随着那狼群逃离的路线走,幸许能走出这诡异之地。”
郑明走到死者骨骸散碎的地方,发现地上有几只死了的红色的小虫,每一只都只有指甲盖大,而且还长有一双飞翅,惊异说:“这是什么小飞虫,红得如此的鲜艳,难道就是侵袭那头狼而被其给扑杀的飞虫?”
刘百顺观之,不由得大惊失色,战兢兢说:“这可能是传说的尸蛊虫,擅于变幻,听老人说过,此尸蛊虫剧毒无比,是恶巩虫,见血封喉,人稍微一碰它就会中毒,奇痒无比,我们可要提防。”
郑明说:“我们在东北大峡谷中曾遇见过吸血鬼僵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