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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站起身来;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转头对程小甜道;“小甜;你不是来看红日的吗?我们这就上山去;看完后就往阴州城去;估计不日黑炭人就要来临了。”
程小甜缓缓站起;马洪全道:“天都快亮了;不用过早饭再走?”
他们二人看了看门外;虽然有红日的光芒照耀;但是天上真正的太阳的光芒还是要强一些;天已经在蒙蒙亮了;指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可是又有谁知道;这一夜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
潇湘道:“不用了;小甜我们走吧。”
“嗯。”程小甜应了一声;跟着他的脚步出来。
白额虎和红莲鹤一起站起;它们似乎也等得不耐烦了;早就巴不得主人快点出来离开此地。
二人骑上骑宠;马洪全走出屋门;道:“两位保重!”
潇湘抱拳道:“马兄也是保重。”
扭动白额虎的缰绳;白额虎朝着这茅屋旁边的小径奔去;红莲鹤挥舞翅膀;紧跟其后。
这刻也算是清晨时分了;冬天的林间没有什么鸟鸣;只有骑宠脚步踏地的声音。
这山峰还算高耸;大约过了一盏茶工夫;他们二人终于来到了山顶;不远处就是那个红彤彤如同火球的“红日”了。
只见它就像一个大皮球一样挂在山顶的顶峰处;两边的石壁凹下去;红日刚好在凹槽里;缓缓转动着;真是人间奇景。(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三回 阿修罗世界()
当东方升起属于大地的朝阳时;这山顶的红日与它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大一小;外形几乎一模一样;都是红彤彤的。
爬上山顶;他们的周围被一层层厚厚的云层包围;显示出这山还算很高。
在不远处;红色的太阳在向他们招手。
程小甜催赶着红莲鹤;教它飞快一点;她已经很迫不及待了;潇湘在后面看着无奈的摇摇头;暗想这就是少女的心性吗?遇到好奇的事情就这般想要知道究竟?微微迟疑;他与程小甜已经拉开一段距离;急忙夹着白额虎的腹部迎上去。
山风吹来;有些刮面的生疼;程小甜全不在意;一身鹅黄色的衣服;清纯、天真、无邪的脸上;洋溢着好奇的表情;越靠近那红日就越紧张;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指引或是吸引;内心会不由自主的跟去;仿佛不去看看心里就会难受。
终于她爬上了山顶;一丈处就是红的如烈火的“红日”!
只见它犹如一个火红的火球;滚滚燃烧;似乎又没有动;可是看起来一眨一眨的;分明就是有转动的痕迹;好奇妙。
程小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面对着发红的“太阳”;她竟然不觉得热;看来这红日并非是真火;否则她早就满头大汗了。
她落下红莲鹤的身体;缓步走去;越靠越近;心跳动的速度就越快;她想要伸出手去摸摸它;感受一下;触手之时是什么感觉。
按道理说远处看都这么通红;走进了必然刺眼;可没有耶;程小甜走进了都不觉得刺眼;眼睛一点儿都不觉得难受——好奇怪。
程小甜轻轻纵身一跃;落在这红日左边的山峰凹槽处;红色如皮球的太阳就在眼前;好像是梦境一般;她伸出手又缩回来;缩回来又伸出去;如此反复几次后;她才缓缓触摸着这奇怪的风景。
很滑;如晶莹的玉石;似石非石;似玉非玉;感觉全身一阵舒坦;说不出的痛快。
不远处;潇湘站在白额虎的旁边;看着程小甜幼稚的举动;笑问道:“小甜;感觉怎么样?”
程小甜笑盈盈的看着他;朗声道:“好滑呀;而且一点儿都不烫手;潇湘公子要不要来感受一下?”
潇湘摇摇头;道:“不用了;我早就摸过了。”
程小甜笑道:“再故景重赏嘛;过来许个愿;说不定会灵验的。”
许愿!
潇湘想起在幻术山庄;天冰若对着铁树许愿;结果铁树竟然奇迹般开花了——难道心诚则灵?如果可以;我希望她能复活……这可能吗?他暗自嘲笑自己的愚昧;但也不好弗了程小甜的兴致;轻轻一跃;来到右边的红日凹槽处;笑道:“我们一起闭上眼睛许愿;看看将来灵不灵。”
程小甜点点头;一只手按在红日上;另一只手在胸口;脸上十分的虔诚;口里念叨着;不知许了个什么愿。
潇湘也是一样;闭着眼——大概是求“神”让黄永娇复活吧。
“呼——”
二人的眼前突然一暗;二人同时急忙睁开眼;可眼前一片漆黑;就算他们是修真界的高手;夜晚视物如同白昼;可这里尽然伸手不见五指;两人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少顷程小甜才醒过神来;对身旁的潇湘道:“潇湘公子;我们到了哪里?”她虽然看不见潇湘;可是听到他的呼吸和存在的感觉。
潇湘倒吸一口凉气;呻吟道:“天啊;我们这是许了什么愿?”说完从怀里取出一个事物;轻轻滑动;原来是火折子。
当火折子的亮光照亮起来时;他们这才看清楚眼前;前方有浓浓的白烟;翻滚着;看不到里面有什么东西。
只是他们回首看身后时;一起吃惊;背后竟然是一面墙壁;结实厚重的墙壁在身后矗立着;好像亘古就存在似的。他们此刻站在这里倒像是使用“穿墙术”进来的一样;一时间两人都不知所措。
尽管潇湘见多识广;可眼前的一切发生得太匪夷所思了;他甚至怀疑这是不是在做梦;轻轻掐了自己一下;有疼痛的感觉传来——这不是梦境。
程小甜年纪小;十六岁的她内心里涌起了恐惧;不由自主的往潇湘的身旁挨近;道:“潇湘公子;我们现在该怎么么办?都怪我;非要走近来看它;还许愿。想着这么奇怪的东西必然有古怪;怎么就不长心眼呢。”她自己责怪着自己;懊恼着。
潇湘一挥手中的“荷花折扇”;收起了吃惊与惊惧;换上从容的神态;“啪”的一声;荷花折扇打开;道:“小甜;放心吧;我是地府都去过的;我不相信这里比地府还可怕。”他示意程小甜走前面;程小甜摇摇头;表示不敢;他淡笑一下;一手挥着折扇;一手举着火折子。
火折子的火苗在折扇的挥动间;闪烁跳动着。
顺着白烟;他们缓缓推进。
在烟雾的遮盖下;火折子的光亮被逐渐淹没;身后的程小甜嚷道:“潇湘公子;大冷天的就别扇扇子了;还带着火折子一亮一黑;我都看不见路了。”
……
潇湘停下脚步;转过来看着她;两人对视;忽然间二人都有种不适应的感觉;俩人急忙移开视线;潇湘咳嗽一声;道:“小甜;我说让你走前面的;是你自己要走后面的;还怪我扇扇子?”
这走了也有片刻了;也没有什么危险出现;程小甜的胆子渐渐打了起来;不满道:“走前面就走前面;大不了一死了之;二十年之后又是一个淑女!”
潇湘仍俊不禁;笑道:“巾帼不让须眉……”
程小甜听得出这是讽刺的含义;佯作生气哼了一声;往前走去。
又这样走了一盏茶工夫;除了一如既往的白烟滚滚以外;到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出现;只是周围静的可怕;除了他们的脚步声;没有其他声音;纵使是有也是他们自己的心跳加速的声音。
——这里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
“嗷——”
一声嚎叫;像是野兽般咆哮着;程小甜惊得魂不附体;急转身奔入潇湘的怀抱;大喊道:“有怪兽;有怪兽!”
这一声野兽般的声音;潇湘自己也是听得真切;只是此刻细听;这怪叫声又不见了;程小甜在潇湘的胸口微微发抖。
潇湘一下子不知怎么应对;虽然之前受伤蒙她的照顾;可二人从来都没有身体接触;此刻二人竟然零距离接触;一时间他也不知怎么好了。
良久之后;潇湘举着火折子;有些不自然的语气道:“小甜;没事了;我们、还这样吗?”
程小甜这才发觉自己的失态;急忙松开搂抱潇湘腰间的小手;顺手理了理如云的秀发;脸颊微微泛红;道:“潇湘、呃;潇湘公子;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去吗?”
潇湘整理一下心绪;镇定一下心神;道:“不然、不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们看来是被困在某个局里了。”
局?程小甜一下子脑海里涌现出许多的问号;如果是局;会是个怎样的局;是像棋散人杨铊师公的“生死棋局”那样吗?她虽然没有见过杨铊施展的“刷棋”世界;可也能想象得到;里面一定要破解精深奥妙的残局。
“咦……”
程小甜正在神思;潇湘奇怪的语气将她拉回来;她看向潇湘;潇湘用手指了指前方;顺着方向看去;只见在白烟稀薄的前面出现一个拱门;门上方有一个石匾;上面好像写着字……
二人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去;越走越近;终于看清楚那上面的字迹了;古拙苍劲的笔画走龙蛇;每一笔都犹如刀锋;二人看得心胆俱寒;只见上面写着五个字:
阿修罗世界!
如果是“修罗世界”;潇湘也不会觉得害怕;因为单是“修罗”二字并不是坏的;修罗是正义的;但是前面加了一个“阿”字;在佛典书籍里曾有记载:阿修罗是邪恶与嗜杀闻名;但是它们也是信奉佛教的;也算是佛教的分支;常常一些佛书里面都会提到阿修罗在听佛讲经;只是阿修罗时常与提婆神大战;一般佛书里都有记载。
——这些是潇湘身为一个俗家弟子;易风寺的必修功课;易风寺本身就是信奉佛教的;所以寺里面全是和尚;读的书自然也是佛经居多。
程小甜虽不懂得那么多的佛理;可是阿修罗是六道轮回之一;这个在民间一直广为流传;她耳濡目染;自然也记得;不由得吃惊道:“我们、还要进去吗?”她的脸色显得十分苍白。
潇湘的脸色也苍白起来;这里连他都不能淡定了。
他自己也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正在他踌躇之际;里面;拱门里面传出来一个苍老像是怪兽的声音:“欢迎你们;我可爱的干将;来吧;进入阿修罗的世界吧;进来以后一切的痛苦都将结束;随之而来的是极乐无边。”
潇湘硬着头皮对程小甜道:“进去吧;没有退路了。”潇湘伸出手;道;“如果觉得害怕就拉住我的手;就当;就当我是你哥哥吧。”
哥哥……
程小甜想起小时候打雷天或是其他怕人的事;就会有一只肥胖的手掌握着自己;那是亲哥哥程小胖的温暖的手掌;眼前;书生气十足;白袍加身;挥动折扇的潇湘——哥哥!
她迟疑一下;还是握紧了潇湘的手掌;心里觉得踏实多了;就算前面有再怕人的东西;似乎都不怕了。
他们慢步走进去;在这段距离本来不愿;可是在他们的心里却感觉好遥远;又觉得好近;跨进拱门;里面又是另一个奇怪的景色。
只见这里面没有白烟;取而代之的是奇奇怪怪闪烁的光芒;这些光芒难以用笔墨来形容是什么颜色;似绿非绿;似红非红;各种颜色不是单一的;多种色彩掺杂其中;看久了;内心里就涌起了恐惧的欲念;使人毛骨悚然。(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四回 山洞()
一个一人来高的山洞;周围布满了枯黄的藤蔓枝干;寒风拂来;撩拨着枯黄的枝干摇曳着;发出“呼呼”的声音;山洞周围站满了身穿黑色衣服蒙面的帝魔门门徒;他们的眼睛一个个贼眉鼠眼;而且十分的狰狞;看起来;个个都是不好惹的主儿。
山洞里面;温度要适当的高一些;暖和一些;乔淼水一身雪白的衣服包住动人的身姿;她的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内衣;原因无二;她将自己的另一件较为厚实的白色外衣盖在一个光头男子的身上。
光头男子躺在一个堆满杂草的石台;石台是天然生成的;不算平整;幸好有杂草铺垫;不然上面必然有坑坑洼洼的痕迹。
光头男子的全身几乎没有长毛;入眼处也只有眉毛上长出稀疏的眉毛;出它无二。
乔淼水跪在石台边;双手托着下巴;这要是让她的属下看见必回大吃一惊;因为一向冷漠清霜、孤芳自赏的左使小姐不会露出这一面——温柔、喜笑、爱怜还有满足。
只见她伸出玉手;轻轻抚摸古力的脸庞轮廓;只是古力皱着眉;脸上紧绷着;伤痛之色显露出来;似乎有什么特别痛楚的事情缠绕着他;使得她看在眼里;眼中的爱怜之色更重了。
忽然间她站起身来;心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一向清冷如霜的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她努力着;呼吸加快着;只见她俯下身去;殷虹的唇吻在古力的嘴上;四唇相接;快意涌上身体的每一根神经。
忽然间古力睁开眼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乔淼水惊愕之际;急忙起身转过身子;娇羞起来;这时她首次露出女儿之色;以前都是伪装成男人一样在帝魔门生活;而现在……
古力显然也是没能明白;刚才那一幕……
二人一时间无语。
过得良久;乔淼水背对着古力道:“原来你早就醒了;故意装昏是不是?”
古力叫起撞天屈;用十分奇怪的语句道:“刚才;呃、你在对我做什么?”
“我……”
乔淼水不知怎么回答;她心想古力明明知道做什么还要问干嘛;一时间洞里只有水珠滴落石壁的响声。
古力站起身来;丹田之内好像有什么事物卡在那里;有些难受;只是没有疼痛的感觉。
他走到乔淼水的面前;对着她道:“谢谢你的衣服;天气这么冷你赶紧穿上吧。”乔淼水修炼的是《异术通录》;这种修炼法门里自然有“避寒”之术;冷热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那**之热却难以控制;接过雪白的外衣穿上;这个景象;不知情的还以为发生了什么……
古力待他穿好外衣;这才正眼看向她;刚才他故意转移视线;毕竟乔淼水穿着单一的内衣;某些东西若隐若现。
乔淼水穿好衣服;可是脸上灼热的红晕并没有消失;想起刚才的那一幕……
古力见她红晕不减;知道她臆想岐事;当下冷冷道:“那个我们认识不久;你不必对我……产生爱意吧?况且我心里已有所属。”
这几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冰凉刺骨;脸上的红云消失;脸色瞬间煞白;道:“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古力觉得她是胡言乱语;不想理她;转身就欲走出石洞;乔淼水大声道:“你不记得当年你给过馒头救过一个叫‘玉英’的少女吗?那个人就是我;所以我们怎么能算是‘认识不久’?”声音到最后已经接近哽咽。
古力愕然止步;当年的事因为这句话的提醒慢慢清晰起来;脑海里开始飞速旋转;思索往昔;长生村;几个馒头;玉英……
玉英姐……
古力转过身;看着那个即刚强又柔弱的女子;疑惑道:“你是……玉英姐?”
乔淼水喜不自胜;脸上喜笑颜开;“哇”的一声;竟然喷出一口鲜血;古力吃惊一怔;回过神后急忙上前扶住她;关切道:“玉英姐;你怎么了?”
乔淼水摇摇头;顺着古力的手臂坐回那杂草铺成的石台;呻吟道:“这是修炼《异术通录》的后遗症;遇到……遇到事情一激动就会这样吐血;所以我要时刻都要保持着古井无波的状态。”
古力在玄兽岛的时候听美人鱼小草说过:修炼异术必须要绝情绝爱;一旦触及爱欲;身体就会出现反常和不适;如刚才那样;但是如果得到心爱的人阴阳交合;这个禁忌自解;从此不会发作且功力大增。
正因为他知道这一层;不敢点破;装着糊涂道:“真不敢想象;玉英姐你如今竟然成为帝魔门的左膀右臂;也不知道是该恭喜还是不幸?”
乔淼水表明了身份;古力说话的语气虽然温和;可是这几句分明都是有“说教”的成分;使得她自然地脸色下沉;但随即回复过来;苦笑道:“当年也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你肯定很鄙视我吧?”
古力轻轻哼一声;有些怒道:“可是现在你都可以自食其力了;为什么还要呆在帝魔门做坏事?还有;霸刀会的灭门案你有没有参加?”
乔淼水眼色变了几变;似乎在斟酌语句;生怕一句话说错古力就头也不回的离去;片刻后;神色黯然道:“是的;我有参加……”
古力抢言道:“可你为什么还要杀掉他的独女黄永娇?!”
乔淼水脸色又苍白一分;讷讷道:“我……没有……”她心想不能承认此事;一旦承认;自己在他的心里又低了一分好感;多了一份罪恶。
古力的脸色突然森然起来;直直的盯着她;道:“你不需要狡辩;有人已经告诉我了;只是我不相信高高在上的帝魔门左使竟然是当年的玉英姐……”
乔淼水收起了最后的希望;脸色变回从前的冷漠;淡淡道:“谁告诉你的?”她转念一想;黄永娇是红衣娘子的弟子;这报密除了她还有谁?“是红衣娘子告诉你的?”
古力脸上出现痛苦的模样;几乎有些站立不住;摇摇头痛楚道:“没有人告诉我;我只是在试探你;没想到是真的……”
乔淼水闻言惊怒交集;想要发作却还是深深咽回去。
古力怒光一闪;紧紧盯着乔淼水;并且走进;一步一步;一字一顿道:“我不管你是玉英姐还是帝魔门的左使;我要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杀了我媳妇儿?”
乔淼水淡淡看着他;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