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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天游记-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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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依然有种动人心魄的美艳。

    清秀绝伦的美!

    泪珠在她的眼眶中打转,她努力的控制住,不让泪水流下,她仰望夜空淡月,她要把已经快要流出的泪水收回去。

    ——终于泪水被藏了起来,但她的内心却更加刺痛了几分。

    天上的乌云和她此刻的心境一模一样,她的欢喜全被“乌云”阴霾。

    不知不觉已然到了住处,她推门进屋。

    “冰若姑娘……”

    就在她正要阖上房门的那一刻,听到潇湘的呼唤。

    潇湘快步上前,拱手道:“冰若姑娘是不是没有睡意?不如我们一起复习一下适才学习的‘自由曲’可好?”冰若默默地注视着潇湘,半晌才道:“好吧,那我去取琴,我们就在那边的亭子里练习好吗?”潇湘微笑着点点头,冰若心里心事重重,决然是睡不着的,与其孤单失眠,倒不如找点东西打发打发时间,以慰心境。

    冰若取回七弦琴,阖上房门,尾随着潇湘来到亭子下,这亭子颇大,而且做工精细,亭子上的檀木柱子雕刻着各色鲜艳的图案,五彩缤纷,龙飞凤舞,栩栩如生。

    亭子正中也是摆放着一张圆石桌,石桌的周围有四个石凳,均是呈银白色,看来这处建筑价钱不菲,可以看出胖官这种贪官不知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冰若把七弦琴端放在石桌上,潇湘取出竹笛,二人对望一眼,同时点头吹、抚起来。

    琴笛之声飘飘荡荡的绽放开来。

    “哈哈……”孤星月满意地大饮一碗女儿红酒,“与琴散人同桌饮酒实是人生一大快事,干杯……不!干碗!”他生性豪爽,而单靬最不喜欢婆婆妈妈的,所以两人的性格可谓是如出一辙。

    二人笑谈一会儿后,单靬才转入正题,单靬将霸刀会马洪全之事和盘托出,又将冰若险些被吴镴名节不保之事说来,孤星月是大皱眉头,恨恨道:“这个吴镴,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连我的孙女也不放过,倘若他哪天不幸被我撞上,定叫他死无全尸!”

    单靬肃容道:“孤老弟此言恐要落空,那吴镴是鬼域余孽,而当年的鬼域在许埻的统治下,曾夸下海口:暗器、易容、轻功、用毒此乃鬼域四绝。而吴镴的易容术可以以假乱真,若是他不行那龌龊之事,就算站在我俩面前,你我也分辨不出。”

    孤星月无奈的苦笑一番,这些他岂会不知?只是心中觉得气愤,道:“琴散人一语道破个中玄机,不错,鬼域毁灭后,鬼域魔教教众大多死绝,这吴镴易容之术算得上唯一了,但我先把话撂在这儿,只要我遇上这贼子定叫他死!”

    单靬举起银碗,道:“好,我也是一样,不过这厮会遁地之术,不知孤老弟还有没有信心杀他?”他此刻才抛出底牌,就是要看看孤星月的吃惊模样。

    果然,孤星月如遭雷击,身体剧烈的颤了颤,精神突然抖擞道:“什么?遁地?”

    单靬这才把自己的猜测告诉孤星月,孤星月从单靬的描述中已然明白,“十二武魄”他是见过的,回想当年武学奇才和武祖许埻施展此神技,那是何等壮观的场面,时至今日还犹有余悸,而这“遁地”之术便是“十二武魄”中的“鼠之武魄”了。

    孤星月颓然道:“呵呵,想不到帝魔门势力竟然这般雄厚,连‘十二武魄’都在囊中,单老哥,小弟是不是牛皮吹大了?看来我连吴镴这个贼子都杀不了咯。”

    单靬笑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多喝点儿美酒吧,这东西我们俩能拿下。”

    孤星月举起银碗,一饮而尽,一切无奈均在这酒中。

    这万叶县的胖官看来财力不错,连喝酒都是纯银铸就的碗,“三年清知府,十万碎花银。”这话真没错,更何况胖官还是个贪官呢。

    琴笛之声温柔委婉,飘荡在整个静谧的万叶县县衙,古力踏出黄永娇的房门,他心中愧疚,答应黄永娇等她睡着后才离开。

    古力阖上房门,顺着琴笛之声寻去,弯弯绕绕,这县衙的面积不小,古力经过花园,穿过小径,绕过池塘,这才来到冰若和潇湘所处的亭子旁边。

    从古力的角度看去,冰若不时微笑着看看潇湘,而潇湘也是相视一笑,古力距离他二人应有七八丈远,他正躲在房屋的转角处偷偷观看这一幕,他多么想出去喝叱潇湘,可他不能,因为这并不是冰若不情愿之事。

    古力心头酸酸的,他回想适才冰若奇怪的表情,心道:“姐姐说她累了,可此刻却有兴致与他抚琴玩乐,哼!”想到这里,他的胸口好疼,他不想面对的事终于还是来临了,那就是——冰若爱上了别人。

    “轰隆!”

    天空忽然一声震天价响,闪电暴闪,亮得教人睁不开眼,此刻天空乌云密布,淡月早就被掩盖,天地一片漆黑,乌云黑压压的摇摇欲坠,让人窒息得喘不过气来。

    万叶县的灯笼被狂风吹得左摇右摆,凛冽的寒风刮来,让冰若不自禁的打了个喷嚏,这让她自己觉得很失仪态,赧然道:“不好意思潇湘公子,刚才我……”潇湘举手拦住她的话语,道:“都是在下不好,如此天气还让冰若姑娘陪我作乐,实是不该,一场大雨快来临了,我送冰若姑娘回去休息吧。”

    冰若歉意的笑了笑,起身站起,抱着七弦琴走在前面,潇湘跟在她的身后。

    古力默默地注视着二人离去的背影,心中的失落之情油然而生。

    一场秋雨就要到来,闪电、响雷不断循环交错,狂风大作,仿佛它也不甘寂寞似的。

    这场雨很冷,很冷。

    冷得透入人的骨骸,古力手里紧紧握着弯背长刀,十指指甲几乎扣入长刀的刀把之中。

    “哗啦!”一声轻快的雨声,木棒粗的雨条散落下来,古力几个轻跳,来到花园之中,展开身法,快速地挥舞起来。

    ——他要来个雨中练武泄愤。

    无情的大雨击打在他的身上,真气缠绕在刀柄全身,热气腾腾,雨水落上去就仿佛是火锅中的开水一样,炙手可热。

    他很恨,非常的恨,但他究竟恨谁呢?是他自己还是冰若?

    不,他不能恨冰若,永远都不能,也可以说他恨不起来。

    “星月刀法”无数次的锤炼,他已经和原创者孤星月差不了多少了,长刀指出,大雨受到真气的吹迫,变得歪歪斜斜,突然他快速地直蹿上天,很快又快速降下,伴随着他力啸一声,弯背长刀尽皆没入土中,他双脚跪在地上竟哭泣起来。

    轻声的哭泣,声音很小很小,几不可闻。

    但刚才的那一声长啸仿佛震天破地,响雷、闪电都为之一顿,那是绝望的呼啸。

    他突然气血尽数上冲,脸庞剧红,喉口一甜,“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出后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冰若回到房中,看着窗外的瓢泼大雨,心中思绪乱极了,她回想起落霞谷的母亲,想起母亲那期盼的眼神,盼着他们二人回去的那一刻,那是多么的幸福啊!

    可如今呢……

    她答应母亲会好好照顾古力,这一点她能做到。可除此之外,她还能做什么?可能回去之时落霞谷会多一个家人——黄永娇。

    她静静地想着……

    很显然,他们二人都想岔了。

    万叶县的花园与黄永娇的寝室离得近,冰若跟潇湘的寝室隔得老远,而孤星月和单靬二人喝得烂醉如泥,再加上剧烈的雷声,能够听到他的啸声的也只有黄永娇了。

    亲人的离去,教她如何睡得安稳、踏实?

    听到古力的啸声,黄永娇穿好衣服,推开门来,看到古力躺在雨中,喊道:“孱头!”她奋不顾身的冲进雨中,双手拉了拉古力竟提不动,她虽然肥胖,可古力毕竟是男子,她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慢慢地拽起古力来。

    她将古力扛在背上,一步步踉踉跄跄的走进屋中。

    她将古力扶到床上,大口喘气,她知道古力应该换下打湿的衣服,否则,湿气缠身,便会着凉生病。

    可她毕竟是黄花闺女,这种事教她好生为难,还好她想到了银子,“有钱能使鬼推磨!”她喃喃的说了一句,走出门外,来到古力房间找到他的换洗衣服,急速奔跑,把门口看门的衙役叫来,衙役本来不愿,可看到白花花的银子自然心动也就答应了,尽管这个时候下着大雨。

    衙役完成任务后,乐呵呵的拿着银子回去了,黄永娇此刻也是衣衫浸湿,连忙换上干衣,她本想去告知冰若,可自私之心升起,她就作罢了。

    她去到厨房给古力烧开水,又用银子让一名丫鬟负责煎药,她轻轻地擦拭着古力的额头、脸庞、嘴角,嘴角上的血迹渐渐不见,她很轻的擦拭,仿佛一用力这一道旖旎的风景就不复存在似得。

    丫鬟端来草药汤,她接过后,轻轻地吹了吹,慢慢地喂给古力喝下。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喜悦,她感觉很温暖;很温暖。

    ——暖得沁人心脾。

第六十九回 书散人之死() 
时至午夜,大雨依旧飘下,黑云一层接着一层盖过来,仿佛是九幽神魔脱缰一般,狰狞可怖。

    ——仿佛是末日的到来。

    易风寺,圆炤的憩室。

    一阵低潮的啸声呼过,那啸声极其低沉,但却有石破天惊的力量一般,因为这股啸声,雨在此刻顿了;风也顿了;闪电也顿了;雷声也顿了,整个世界仿佛陷入无边的黑暗之中,犹如一个人在梦魇里一样无法挣脱——这是书散人圆炤此刻在睡梦中的心境。

    低啸过后,一切都静下来了,什么声响都听不到了。

    静!很静,静得可怕。

    静谧良久后——鲜血。

    铺天盖地的鲜血从四面八方涌来,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山川、河流、大地尽皆被鲜血湮没,流连大陆所有的生物在血浪中沉浮,尸横遍野,还有不少的生命在血海中垂死挣扎……

    “啊!”书散人圆炤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原来之前的那一切全是梦境,圆炤手摸额头,冷汗此时还在涔涔而下,他吃惊道:“‘幻梦术’!”

    “书散人果然识货,没错!这就是本门主的‘幻梦术’,怎么样?滋味好不好受?”门外想起一个低沉的声音,那人声音犹如远在天边,但细听又仿佛近在咫尺。

    圆炤一听此人的声音与刚才在梦中听到的啸声完全一样,之后又被“幻梦术”控制,心下已然猜出门外之人,心里反而平静下来了,道:“想必我要是没猜错的话,门外之人必是‘大名鼎鼎’的帝魔门门主咯。”

    门外之人“哈哈”大笑,但不知怎的,此人的笑声竟然不会惊动其他的易风寺弟子,但却是尽数传进圆炤的耳中,翁鸣之声不断回响在圆炤的脑海内,重重的敲击在他的心口。

    “咳咳!”因为受到门外之人的笑声刺激,圆炤便全身痉挛咳嗽起来,他本就有旧病在身,此刻又受到帝魔门门主的雷霆万钧之力的尖笑,登时把他白色的手帕染成了红色。

    “吱呀!”

    房间的门自动打开了,一位全身邪气,满头黑发,戴着漆黑的面具负手飘进屋中,如鬼似魅。

    他一身装束黑漆漆的,但那双摄人心魄的眼光刺得人感觉异常的冷。

    圆炤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似的,脸上的神色异常平静,尽管帝魔门门主目光如冰锥,尽管他就站在自己的身前,带着几分鄙视和不屑道:“怎么?堂堂的帝魔门门主竟然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么?”

    那门主冷冷一笑,睥睨道:“不是不敢,而是看对方配不配看我的真面目。”说完又是得意的开怀大笑。

    圆炤也微笑道:“我看是没脸见人吧。”他说话异常的从容,一点儿也看不出对死亡的恐惧。

    帝魔门门主先是一愣,然后是惊奇,最后才笑道:“秃驴,你错了,不是没脸见人,而是见到我真面目的人都得去死,只有死人才知道我的真面目,你怕吗?”他一字一句犹如实质一般,字字刺入圆炤的心口,圆炤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那门主的邪功竟然如此厉害。

    圆炤勉强收摄心神,“咳咳”几声后,才道:“我早就料到今日的下场,既然你说只有死人知道,那贫僧倒愿意做那待死之人,一瞧门主‘您’的庐山真面目。”他故意用“您”来讥讽于帝魔门门主。

    那门主冷笑道:“可以,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圆炤双手合十,闭目道:“请赐教。”门主接着道:“你的得意弟子明道其实是我派的卧底,专门打探你们五派的虚实的。”他说完后就听见他手指一响,门外进来一位中年僧人,正是——明道。

    圆炤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弟子之一明道,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悲切,他最疼爱两个弟子,一个是潇湘;另一个就是眼前的明道,潇湘不愿意削发为僧,所以圆炤只是收他为俗家弟子,反而明道心甘情愿接受剃度,若论他在谁的身上花的心思多的话,就是明道了,毕竟潇湘经常在莫坷塔修炼,不常住易风寺。

    明道来到帝魔门门主跟前跪下,虔诚道:“恭迎门主,弟子有礼了。”那门主点头道:“是了,起来吧,跟他说说你的‘佛理’。”

    明道应了一声,站起身来,看着这个昔日“谆谆教导”的恩师,心里极是厌恶,眉头一皱,道:“贼秃,以前我受门主之命,潜伏于易风寺内,每天都听你说教,什么‘四大皆空’,‘众生平等’,‘万物皆有生灵’,你不嫌烦,我还嫌累呢,今晚过后总算是摆脱你了,让我送你去见佛祖吧!”

    “慢!”

    就在圆炤闭目那一刻,就在明道的掌法快要击打在圆炤的额头处时,那门主喝了一声,“你出去吧,我还有话要跟他讲,把门关好。”明道哪敢迟疑,连忙应承着走了出去,在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还不忘恶狠狠的瞪一眼圆炤,就仿佛跟圆炤有杀父之仇一般。

    房门关好后,听着明道还在门外,门主淡淡道:“你不走远些的话,也许你会先去见佛祖。”明道吓得要命,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

    耳听明道离去的脚步声,门主这才淡笑道:“老秃驴,你不是想看看我的真面目吗?我答应你,好叫你死了也不至于是个糊涂鬼。”他说完缓缓地取下那漆黑的面具,面具一点点的取下,圆炤的心渐渐提到了嗓子眼儿,他隐隐觉得他认识此人。

    “是你!”就在那门主取下面具的那一刻,圆炤失声叫道,“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做一个邪魔外道之人。”

    那门主淡淡道:“没有为什么,只是觉得好玩儿而已,本来杀你这个没有内功的废人是不需要我亲自出手的,可我敬你是五散之一,所以才亲自前来送你一程,要不然我门下随便一名手下都可以干掉你,你信吗?”

    “呵呵……”圆炤冷冷一笑,“帝魔门如今人才济济,我当然是信了,动手吧。”说完后他快速在那门主的身边绕了一圈,然后盘膝坐下,手中佛珠不停的在指尖转动着,口中喃喃念着佛门**。

    那门主缓缓戴上面具,从袖口里取出一件事物,是一根折断的扇骨,通体呈浅白色,只见他轻轻一挥,漆黑之气腾腾升起,那扇骨发出“铮”的一声,带着无匹的巨力径直射出,穿透圆炤的喉咙,一股如同水柱一般的血液喷出,但那扇骨却并未停止,穿破圆炤的喉咙后,撞击在墙壁之上再反射回来刺入圆炤的心脏处,圆炤手中的佛珠登时落地,气息、脉搏倏忽停止,眼看是不能活了,但他却保持着微笑的死亡,仿佛一切都心满意足了。

    那门主“嘿嘿”冷笑几声,确定圆炤必死无疑后,快速反身出门,那房门如同受了他的控制一般,迅速阖上,但却是悄无声息的。

    那门主飘出屋外,找到明道,交代他道:“你马上传出讯息,就说潇湘为了争夺方丈之位,因圆炤执意要你来做方丈,潇湘一怒之下杀了圆炤遁逃了,命所有易风寺弟子全力追捕潇湘。”

    明道本有许多疑惑,但不敢多问,只是回答了一句“是!”,然后就离开了。

    那门主犹如夜空邪神一般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当明道带领着众易风寺的弟子进入圆炤的房间时,明道登时明白,让潇湘背黑锅的证据就是那根扇骨。

    ——荷花折扇上的扇骨。

    清晨,万叶县县衙。

    古力从睡梦中醒来,看到兀自还忙活的黄永娇,看来她一夜都没有合眼,神色有些憔悴,不过看到古力醒来,黄永娇脸上的憔悴之色立马换成喜悦之情,喜道:“孱头,你终于醒啦!”

    古力摸了摸疼痛的额头,疑惑道:“我……这是怎么了?我在哪里?”黄永娇撇了撇嘴道:“在我的房间啊,还好意思说呢,占着人家的床铺害得人家没觉睡,还要给你煎药、熬汤。”

    古力歉然的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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