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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BOSS进化-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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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锐相信他是有政治抱负的,至少目前如此。

    可权力是毒,它即能令父子相杀,兄弟相残,也能令人昏聩,沉迷而不自知。

    这一点,对于大权独揽吕不韦不例外,赵姬也不例外,历史已经证明,若要亲政,必须抹掉这两个障碍。

    “散朝!”

    少年红衣赵高长喝一声,结束了这一个月,三个月,甚至半年才会举行一次的大朝会。

    在秦国,若无像大胜,大败,外交等这样的特殊时间,大朝会只会在祭祀,节日中举行。

    “驭车,去蒙恬那!”

    “好嘞!”

    赵高笑了笑,麻利的上车,轻轻一提缰绳,双马轺车便辚辚飞出了王城。

    冬至过后,塞门般的骇人暴雪纷纷扬扬收刹,现如今东去官道上的积雪早已经清得干净,来往行人身着燕赵之地皮货保暖。

    窗外,雪景飞速掠过,可马车却平稳不像话,令坐在软垫上的陈锐感受不到任何颠簸。

    “小高,你御马功夫也不差啊!”

    “那是当然,论御马我可不输给谁?”赵高举止跳脱,很是得意。

    “是吗?可御马御的再好也终究是是个御马的,你跟在我身边就想一辈子御马?”

    “小高人没什么才能,这些年跟在公子身边也学不会什么史书律法,只有御马还勉强过的去,只有公子不嫌弃,小高希望一辈子能给公子御马驾车。”

    “能当个中车府令,小高就心满意足了。”

    “权倾天下的中车府令吗?”

    陈锐心中一笑。

    赵高自幼年就在赵国邯郸就伴随他左右,他也并不如他自己所说庸碌不堪,相反,可以说极为出众。

    论文采,他的文学造诣极高,书法一途上,一手秦隶除了丞相吕不韦外,大概无人能出其右了。而且在法学上,能背下秦国复杂刑律狱法,可谓堪称精通法律的专才,年轻一辈中,陈锐还没有见过能胜过他的。

    论武功,陈锐虽未见识这个世界巅峰战力,但是相同的年纪能胜过赵高的恐怕难寻。

    这样一个出色的太监在幼年嬴政身边,已经令他不知不觉间习惯,这不得不说是件极为可怕的事情。

    这无论是背后策划之人,亦或是对于年纪轻轻的赵高而言。。。。。

    灯下黑!

    放在已经觉醒的陈锐眼中,这种种事情都透着反常。

    马车飞驰,窗外渭水南岸万里冰封的场面当真是令人震撼。

    “小高,雪地荒野之中,若有六国暗刺以你的武功能护卫我安全吗?”

    马车内,暖意融融,陈锐看着窗外雪景漫不经心说道。

    “若有六国暗刺欲行不轨,需得小高身上跨过去。”赵高脸色被寒风刮红,手里紧握缰绳,目光坚定。

    陈锐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许久,马车似乎安静下来。

    “那你一身武功从何而来,能否告诉我?”陈锐淡淡道。

    “公子~”赵高脸色微变。

    “还有你的身世,家世,现在能否告诉我?”

    赵高嘴角扯出难看的笑容,似乎欲言又止。

    “还有你是不是仲父吕不韦安排在我身边的秘谍,你能否告诉我?”

    赵高双目陡然闪过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讶色。

    怀疑赵高为吕不韦安插,并非陈锐无的放矢。

    须知道,嬴异人与吕不韦在邯郸酒肆相遇才有了后面的奇货可居,但后面却因秦国攻赵,嬴异人匆忙未带赵姬与已经出生的嬴政。

    ‘孤儿寡母’在赵国能安全无虞的活下去,其中缺不了吕不韦的助力,甚至嬴政还有贴身幼仆,怎么看也只有吕不韦有实力做到。

    “公子~”赵高苦涩道。

    不知为何,这一瞬间,他真正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气场威压,这是从他面前嬴政身上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种压抑到死,令人窒息的感觉,就仿佛有人掐着他脖子,轻轻一按就能掌控他的生死,比以往的丞相吕不韦更恐怖,比那些他历经的绝世高手更可怕。

    “呼!呼!呼!”

    赵高大口大口呼吸,浑身被冷汗浸透。

    面对这种死亡感觉,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下去。

    “上面的问题我不会再问了,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陈锐笑了笑,不以为意地轻轻拍了拍赵高的肩膀,另一只手将一本表皮写着秦隶书《葵花》的竹简递过去。

    “目下,我能给你的不多,但未来绝不会少!机会只有一个,我喜欢会把握机会的人!”

    “下车吧!”

    “就在蒙府门口候着,希望我出来的时候,你还站在这里。”

第两百九十七章 阴阳箴言() 
红日初出,彤云渐散,澄澈的碧空下终于显出了几被活埋的大太阳。

    这座建在城郊的蒙府并非真正的蒙氏官邸,但闲暇时间,蒙恬及一些蒙氏族人却经常回来这里。

    记忆当中,陈锐来这里不知多少次,他不假思索直往里面而去,一旁看门家老见到陈锐来访,先是平淡,然后猛然震惊起来。

    连忙跪拜下来,然抬眼一看,哪还有什么秦王身影。

    刚一入蒙府内,陈锐便听到有激昂乐声轰鸣传来,陡然一个拔高,俨然空谷中长长的吟啸,金戈铁马,铿锵飞溅,又恰如昂藏壮士月下放歌,苍凉旷远,悲怆激越,直使人心神震颤。

    “

    巍巍秦关莽莽秦川,明月迢迢关山。

    同耕同战浴血何年,锐士铁衣女儿桑田。

    谁谓明月照我无眠,天地同光念日月之共圆。

    ”

    陈锐心神一动,也随着这苍凉悠远秦筝放歌起来。

    豪迈雄壮的歌声与乐声相和,越发激越悲壮,直让人热血沸腾。

    可待陈锐放歌之后,远处乐声突然一变,变得柔和羞涩起来,就像是羞怯的浣洗少女向公子表达爱意一般。

    “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

    伴随温婉的乐声,庄园之中反而传来一股豪迈语调的《秦风—蒹葭》

    陈锐摇摇头,一脸无奈。

    蒙氏一族文武并重,能操一手好筝有那两三位,但敢公然不要脸皮般长颂蒹葭的也只有蒙恬。

    印象当中,蒙恬这小子素来好鲜衣华服,高头大马,平日里也最喜欢春日踏青,或泛舟清流,但同时也学识渊博,多才多艺,只要认定一件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是可以托付后背的人。

    就那操琴而言,其祖父蒙骜曾多次喝令禁止,但这小子死活不改,曾在大雪地中跪了三天三夜逼得家人哑口无言,但一般人玩玩也就罢了,蒙恬在操琴方面却玩出了花样,秦筝有五弦,他却改成了十二弦,为一时美谈。

    “秦王来此,可有要事?”

    一道声音在陈锐身后突兀响起,纵使以他现在的神魂也是前五息前才察觉的。

    “叔父!”陈锐长身一躬,毫无秦王架子。

    站在他面前的乃是蒙武,蒙骜之子,蒙恬之父,秦国新锐的中坚将领,也是嬴政父亲嬴异人好友,陈锐以前来此多以叔父相称。

    “千金之子,做不垂堂,怎就君上一人来?”蒙武坦然受之,看着就一人的陈锐皱起眉头,“君上现在是秦王,当有王之威仪,也当有王的觉悟!”

    秦人尚法,对于规矩自是看的极重,更何况家风严谨的蒙家。

    “不过怎么就出了蒙恬这货?”陈锐暗自腹诽,抬起头来,“叔父所言远矣,我为秦王,自当为国表,可目下府库薄削,我父新丧,一切当从简也。”

    “至于安全,我身旁内有黑冰台爪牙相护,外有秦国精锐铁骑镇守,六国宵小岂能近身?”

    蒙武一时间无话可说,却见面前秦王嬴政又道:“虎死威犹在,更何况秦国只是稍微打个盹而已,所以现在襄阳仍是这个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若一国之君被在自己都城被杀,这国家灭亡也是迟早而已。”

    “现在秦王都可独自出行,也就是告诉秦国百姓秦地之安也!”

    蒙武看着陈锐缓缓离去的身影,目光锐利照在他的身后,良久,低头无声叹道,“双日争辉,必有一黯!”

    “长颂蒹葭,不知蒙弟可找到了心上人?”

    陈锐朗声长笑,一踏入庄园当中,立马就见到一位身着鲜衣华服的英挺少年跪坐亭中操筝,身旁还坐着一位身体奇形怪状的丑陋白须老者。

    那丑陋老者双手双脚都是机关,看着秦王驾临,立时佝偻身子跪拜起来,“小人公输仇,参见秦王!”

    “公输仇,霸道机关术?”

    陈锐将面前这位老者与脑海中那位形象联合起来。

    “竟不想薄名能传颂到秦王耳中,邀天之幸。”公输仇脸色狂喜,十分夸张。

    “又是遇到什么麻烦?什么事情还需要劳动机关大家?”

    “当然是这墨笔!”蒙恬从身后拿出一根粗大毛笔出来,“这是按照政。。。。君上所说制成的。”

    “什么?”

    公输仇陡然一惊,抬头看向陈锐难掩震惊,“秦王何来此思?”

    “繁于案牍,竹简难堪!”

    刹那,公输仇眼中连连异彩,行大礼参拜后离去。

    “这墨笔你不是早在几月前就制好了吗?怎么将功劳推到我的身上。”陈锐也没理会他的异状,从蒙恬手中接过毛笔,手指捻了捻,“质地不错。”

    蒙恬却是未答,看向陈锐,凛然一肃道:“君上。。。。”

    “别提什么君上,目下无权,言不称君。”陈锐一挥手:“按照平常来。”

    被陈锐这一中断,蒙恬都不知道说些什么,许久才叹口气,“公输家族最近已经成为丞相大人门客。”

    “我知道,三千门客,诸子百家。”陈锐面色无波,很是平静。

    “霸道机关术攻城掠地所向披靡,可惜我却不能帮政哥什么。”蒙恬一脸懊恼,低垂脑袋。

    “何须妄自菲薄?”陈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霸道机关术虽强,但那些常人看上去可怖的兵器终究是需要人来操纵,所以在我看来人比器物更重要。”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你的价值在我眼中比公输家更重要!”

    “铿!”

    “愿为秦王效死!”

    蒙恬忽地跪在地上,脸色激昂。

    “还有你真的认为这墨笔,毛笔的创造就不如那些机关了吗?”

    “那些机关术创造的废墟,这笔创造的却是文明,不出十年,这笔的创造会惊呆你的。”陈锐将纸的暗思压在心中,这等大杀器必须要等他执政后才能放出来,要不然贻害无穷。

    蒙恬将信将疑,复又问道:“政哥怎么来这,不用理政吗?”

    “散心而已,至于理政?”

    “王玺我都没有,理政,母后与丞相共决之!”

    “岂有此理!”蒙恬素来对嬴政尊敬,甚至是崇拜,一听到这消息怒容隐现,指节遒握的爆豆般响,“吕不韦实为国贼也!架空君王,目无尊上!”

    “停住!”

    “不用去了!”

    陈锐拉住蒙恬,猛然喝道,“蒙弟身处将门,熟读兵书,连其中道理都参悟不透,难道你日后想做第二个赵括吗?”

    赵括这个字眼在秦国鼎鼎大名,顿时令蒙恬脸色羞红。

    “父王念我年少,令仲父雕琢与我,政事乃他与我母后公决也是朝廷臣工同意的,如何反之?”

    “蒙弟与我同年出生,我比你稍长几月,我只想着日后我为秦王,你为大将军,为我平定这七国天下!”

    陈锐看着少年蒙恬都快哭了的表情,心中闪过一丝负罪感。

    蒙家,作为秦国军队的常青树,他必须攒紧在手上。

    事实上,叫住蒙恬不去告知蒙武,蒙骜,他就真的不回去了吗?

    当然不会,反而会越发坚定他的信念,纵使蒙家因为他的种种条件不表态,但是长久以此,终会被潜移默。

    这是水磨工夫,考验的是猎手的耐心,以陈锐现在的年龄和境遇,这些小手段的效果可能更会出其不意。

    “政哥,我懂了。”蒙恬抹了一把眼泪。

    “虽我帮不上你什么忙,但或许有位可能帮上你?”

    “谁?”

    “王翦!”

    “报!”

    一袭红影一纵,赵高飞身来到陈锐身边,急切道。

    “关中自庄襄王薨后,十日雷暴不绝。碎石崩塌死伤无数,王继位后三日大雾,雾中有白虹隐现!”

    “有阴阳家占卜得:凡雾气不顺四时,逆相交错,微风暴雨,为阴阳气乱之象。积日不解,昼夜昏暗,天下欲分离。故曰,天地霾,君臣乖。”

    “国人信之,有百民聚兵曰:除吕也。”陈锐有些错愕,但一深思脸色微变,却听赵高道:“吕相闻之,去印请辞,此刻正在咸阳正宫跪着。”

    “阴阳家!”

    陈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第两百九十八章 焱妃月神【六千字大章】() 
战国时代,大争之世!

    无论七国当中诸子百家都有不少存在,区别只是多少而已。

    在秦国,老秦人素来只奉法令不信传言,但实行耕战国策,不可能不敬畏神秘莫测的上天。

    可即便如此,诸子百家中还从未有一家敢向阴阳家现在这样乱政,陈锐怀疑这其中必定有古怪。

    同时在天降异像当中,主少国疑的危机终于爆发了。

    主少必有强臣出,国疑必有乱象生!

    百人聚兵曰除吕,镇压易如反掌,可是却难以老秦人心中的焦虑却是难上加难。

    主少臣强,易生强臣篡位之嫌!这令世世代代老秦人怎能接受?而且这样下去政邪国乱家必亡,须知道山东六国还在虎视眈眈的指望复仇。

    可现在秦国这种局势根本不会容忍一点民变的苗头,尽管这些聚兵的秦人背后期望可能是好的,但是秦法不容情,举兵者形如谋逆。斩!

    他们的结局是注定,陈锐心知肚明。

    “走吧,同我一起。”

    咸阳正宫外,除却头上去掉高冠的吕不韦,大殿当中亦有廷尉,太中大夫、中大夫,御史丞等一班大臣。

    帝国丞相请辞,秦国各类官员闻讯而来劝阻。

    待陈锐来后,赵姬连同上次大朝会的文武官员都已经到起。

    “老臣已见痛疾,德不配位,请辞国相之职!”

    一刹那,陈锐都有些心动的感觉,可看着底下注视他的诸多官员,保持沉默。

    “文信候忠君体国,何必虚在意乱民之见。”

    御史丞站了出来,另一边中大夫又道:“国君幼弱,文信候身肩国重,又岂能因诽谤轻离?”

    打开了话匣子,底下老臣都站了出来劝服吕不韦,连武官也毫不例外,全部站了出来劝服。

    陈锐默不作声,他身旁坐于帘内的赵姬轻声道:“文信候,若欲轻离,我孤儿寡母岂非秦国罪人?”

    “天下骂名滔滔,我们怎能承受?”

    说着赵姬声音就带着哭腔,可吕不韦一脸哀痛,低头泣血嚎哭道:“民变已生,我执政根基何在?不如离去矣!”

    朝堂众多臣工都难以劝住,陈锐也只好道:“政少年即位,心志才识多有缺失,当遵父王遗诏惕厉锤炼。本王加冠亲政之前,母后与仲父共决之,烦请仲父不要陷我于不孝和抗法当中。”

    “秦王!”

    一声长喝,吕不韦激动难以自己,旋即不能自己,吐血倒在地面。

    一场朝会以意外结束,可竖日,陈锐就看到无数雪花般的奏章呈上了赵姬的案头。她那里见识这种场面,只能茫然无措,亲身随陈锐一同去吕府邸拜望。

    吕府当中,陈锐侍奉汤药,吕不韦大哭感动中泣血,不过还是决然请辞。

    赵姬自然不许,双方只好压后再谈。

    过了五日,十日,咸阳宫中奏章越来越多,帝国边防,民生,经济各类麻烦频出,令赵姬一阵烦闷。

    目前,以陈锐的境遇还真解决不了这些状况,就算没有吕不韦阻碍,底下会听他一个新君的也绝不多,说到底,他无任何威信,更无法令背书,站不住脚,现如今铁一般的事实证明秦国缺了吕不韦也证明根本玩不转。

    第三次,赵姬连同陈锐再度劝阻,这次言辞不仅更加温和,更下令灭杀了那举兵除吕的百位老秦人。

    猩红一片,这般,吕不韦终于出山,不言请辞。

    至此朝堂之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和谐,各部积压的奏章得以处理,秦国也拉开了车轱辘,缓缓向前推进。

    吕不韦再度展现出色的理政能力令人叹服,同时宗室朝臣对于嬴政三次复请丞相,侍奉汤药的行为大为赞赏,看似君臣相得,一切都是美好如初。

    可朝堂上不乏有识之士,却暗感心惊肉跳。

    新君少年即位,在老秦王薨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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