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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完了就必须打起精神,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你做呢。”寻星知道哭不能解决问题,哭只能作为一个情感的宣泄出口而已。
心灵的伤痛比身体的伤痛更难愈合,却又极容易被感染。而最好的治疗办法就是接受与掩盖,用其它事情将那个伤口包裹起来,不去碰触就会不会再痛,即便那个疤痕无法消除。
寻星的心意文沁怎么会不知道,她庆幸自己跟对了老板,“不哭了。再哭就太对不起你了。”文沁擦掉眼泪,抬起头看着寻星。
“谁都可以对不起,但就是不能对不起自己。”寻星笑着为文沁打气,可是此刻她的内心却羡慕起文沁。她多想介谙也是因为不爱她所以躲起来跟别的女人约会,她多希望想看介谙的时候能偷偷跟在他身后,哪怕是看着他搂着别的女人。
寻星的眼睛也湿润了,可是安慰别人的人怎么能泄气呢!“哎呀呀,你看你妆都哭花了,要我怎么帮你介绍美男呢。嘿嘿……”她扯过一旁的纸巾为文沁擦了擦。
“哎呀,我的眼睫毛。”女人就是女人,文沁一看自己的假眼睫毛掉得满桌都是,立刻开始收拾。本来悲伤的气氛顺势变得搞笑,两个女人蹲在地上找起了眼睫毛。文沁边一根根的捡起来,一边嘟囔:“300多个大洋呢,一个月之内掉了可以免费补的。”
“为了你家男人故意去做的?”寻星准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了。不过话已经出口,也没办法收回来了。
“本来想给个惊喜的,结果他说是惊吓。”文沁讲到这里,将手中的睫毛全丢进垃圾箱里,“唉,你看我真是贱的……不找了,女为悦己者容,现在没用了。”
“小文子,要不我告诉你一个秘密,让你高兴高兴吧。”寻星也坐到了沙发上,刚好与文沁四目相交。
“快说,我最喜欢秘密。”八卦女人欢乐多,秘密什么的女人最喜欢了。文沁虽然不是那种整天张家长李家短长舌妇,但小小八卦女还是算得上的。
“你知道SAKURA集团吧?”寻星又开始铺垫。
文沁一听SAKURA,兴趣果然高涨,脖子像装了弹簧点个不停:“知道、知道,我们公司的大客户啊。听说也是我们的大东家,嘿嘿……”
“其实吧……”寻星拿起水杯润了润喉咙。
文沁最受不了说了一半的话,她双手抓住寻星的肩,“你快说呀。”
“我是SAKURA的大老板。要不要我介绍两个有钱又帅气的公子哥给你认识?”寻星说的极快,毕竟这种话从自己嘴巴说出来还是会有些不太好意思。
一秒、两秒、三秒……文沁就像被石化了般一动不动。
“或者,你不是想去米国学习吗?干脆我派你过去学习好了,公费哦。”寻星是在演绎土豪还是在教小朋友合理利用公共资源呢?
文沁摸了摸寻星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额头,“寻星,你病了吗?”
寻星满脸黑线,文沁这反应摆明了是不相信她嘛,“你不信?”
“信,才怪。”文沁怎么相信,这不是明摆着逗她玩嘛。
寻星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文沁的性格还真有些像她。想当年,介谙告诉她他是SAKURA的继承人时她也是文沁现在的反应。
“看吧,这谎话编的,自己都乐了吧。”文沁知道寻星与王曦铭的关系非同一般,可是SAKURA的大老板也特荒唐了点。
“你会笑了就好,如果需要帮忙就给我打电话。”寻星站起来准备走人,中午约了市长吃饭,不得不去。“书架上的书多看看,对你有帮助。有不懂的就问老艾,这个办公室就彻底交给你了。”
寻星走到澍艺前台的时,索玛已经在外恭候。不仅去了装修现场,他还去铭泰转了一圈。说实话,人类的工作效率让他有些头疼。看见寻星出来,眼睛有些红,他心中不免担忧:“Boss,你还好吧?”
面对索玛的担心,寻星只是微微点了下头。
寻星没有工夫去演戏了,将自己变回介谙才离去时的样子对她而言很拿手。忘不了就不要忘好了,每世只有三十年,哪里还有时间去顾及他人。即使不死,侥幸找回所谓语者的能力,那么她也就不在是人类,离开人群是迟早的事。接触语者这么久,慢慢也知道语者的社会体系类似欧洲的王室,血统很重要,更有明确的等级划分。想来,也没必要考虑下属的意见,一个命令就可以搞定一切。
吃饭的地方离公司很近,一路上索玛都安静地跟在寻星身后。到了地方一看,人家市长的排场可不小。说好的只是私下吃个便饭,看来这个便饭不能随便吃了。看这架势就知道,市长一行人五位,索玛分析是两保镖、一司机、一秘书的配置。
市长一上来就握着索玛的手,“久仰啊,久仰啊!没想到淳于总裁这么低调……”
“徐市长你好,我是总裁秘书索玛。”索玛急忙澄清并向市长介绍一旁站着的寻星,“这位才是我们集团总裁淳于寻星。”
市长大人顿时傻眼,感觉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啊?啊、哦。”
“徐市长,你好。”寻星主动伸出手。
看见乌鸦的徐市长被寻星的声音拉回现实,看了看寻星的脸又觉得现实太可怕了。自己努力奋斗三十年才爬上市长的位置,这丫头还没三十就已经是SAKURA集团总裁了。这世界太可怕了,他机械地伸出手,“你好,我是徐长青。没想到SAKURA的总裁是个这么年轻貌美的丫头,刚才失态了、失态了。”还好混迹官场多年,握手就笑已经成了条件反射。
“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了。徐伯伯,我可以这样叫你吧?”寻星也笑开了花,“徐伯伯请坐。”她扶着徐长青在主位上坐下。
徐长青倒是觉得这丫头没什么架子,也比较上道。“那我就倚老卖老了。”他也没有推迟,怎么说这Q市还是自己说了算。
“徐伯伯,我呢也是初来乍到,先敬您一杯。”寻星端起索玛斟好的茶水喝了一口后也坐了下来。“我们今天不谈公事,所以大家也都坐下来吧。”寻星也大方地邀请随行人员就坐。
大家就座后菜品就陆陆续续上桌了,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全是些普普通通的家常菜。寻星还特意点了一锅粥,“徐伯啊,今天这些菜是我亲自为你点的。”亲自盛了一晚放到徐长青的面前,“先喝粥吧,暖胃。”
寻星乖巧的模样简直比徐长青的女儿还要孝顺,他越看这丫头越喜欢。“丫头,我自己来,你也不要客气了。”原本听景老头说这SAKURA集团是个嚣张跋扈的集合体,换了大当家更是连个照面都没和他打过。可是今天见了这淳于寻星却也觉得没什么,反而有些好感。
寻星早上本就没吃饭,现在她怎么会客气。这家私房菜的粥那可是一绝,给自己盛上一大碗,美美地吃了起来。
一碗粥下肚这才觉得自己有了活力,“超赞。”
市长的随行人员对寻星投来一道道诧异的目光,寻星无只是一笑了之。她最厉害的一点就是:可以完全不理会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徐伯,这菜还合你口味吧?”
“不错,都很爽口。”徐长青毫不掩饰对菜品的喜欢,“味道也是,超赞。”他也学着寻星竖起大拇指。
“光是菜单我就研究了好久,还好您喜欢。”寻星不只研究菜单,徐长青的饮食习惯以及性格她也是研究了好久的。“下次有机会我还可以亲自露两手。”徐长青平日里的口味不算重,但过于油腻,今日寻星特意多点了些爽口的小菜搭配。
“小丫头掌管那么大一个集团还有闲工夫下厨?”哎哟,徐长青果然不负重望率先说出有关公事的话,这下寻星有机会了。
“嘿嘿……俗话有云:吃人嘴软。我这不是想让徐伯伯帮我在景伯伯面前美言几句吗。”寻星一向是逮着机会就不会放过,市长这么好的人脉她是要定了。
“你们这种跨国集团还需要我帮你美言?你太看得起我这个老头了。”徐长青急忙推诿。不过寻星这么直接的性格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这是摆明了要先结交自己的意思。本来SAKURA集团是与景尚地产合作,怎么也该先与景老头见面。现在却先见他徐长青,明摆着是想拉拢他。
“唉,徐伯不肯就算了。”寻星像个小孩似的嘟嘟嘴,不过马上又恢复了开朗的样子。“算了,我不小气。徐伯,吃这个虾仁一定要配这杯茶。”寻星不再说工作上的事情了,很多事点到为止就行了,重点是先给徐市长留个好印象。
徐长青暗自赞叹寻星走得够稳,要是自己的女儿有寻星一半的沉稳就够了。他接过寻星递过来的茶杯饮尽,“这样配出来的味道果然美妙。”龙井炒虾仁,龙井的茶味被油味盖住,吃过虾仁后再配一小杯清茶,那真是妙极。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想出来的。”寻星开心地呵呵直笑,不要脸的功夫她倒是运用得不错。重点是:徐市长喜欢与性子开朗的人打交道。
“你这丫头倒是一点也不谦虚。”徐长青的语气已经发生了改变。
寻星大口地吃着菜,笑呵呵地说:“过分的谦虚就成了虚伪,好就是好,被别人夸奖就笑着接受。这样不好吗?”
“你这丫头有点意思。”气氛已经变得和谐愉快。今天这顿午餐可以说是徐长青近两年来吃得最开心的午餐,不仅菜的味道好,淳于寻星的性格也于他很投缘。
“徐伯伯你也有点意思,嘿嘿……”寻星端起茶杯笑眯眯地敬了徐长青一杯。徐长青那可是一位出了名的清官,在政坛里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要拉拢他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仅仅是第一步。不过在寻星看来,走好了第一步就肯定能走好第二步。“看我们这么投缘,给你尝点好东西吧。”寻星从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盒茶叶,将盒盖打开在徐长青的鼻子处绕了一圈又收回来。
“这雨前龙井果然醇香。”徐长青最大的爱好就是品茶,而龙井就是他的最爱。可惜Q市不是龙井的产地,经过包装运输后已经失去了最原始的香醇。闻了这茶,徐长青才终于明白寻星的聪明之处在哪里,“丫头,也懂品茶?”
“这茶是用来吃的。”寻星纠正徐长青的话。
“哎哟哟,碰上行家了。”徐长青还真没想到这丫头真懂茶,龙井不就是用来吃的嘛。“丫头,分我一点吧。”他知道,自己已经上当了。
“我只有这一点点。”寻星又故意将茶叶盒子打开,茶香瞬间溢了出来。
“我那里也有不少好茶,我跟你换。”徐长青太喜欢这茶叶了,有种让人意犹未尽的香气。喉头浮动,现在就想好好品尝品尝。
寻星面露难色,“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要不我分你一点?”演技真是没话说了。
“好、好。”徐长青赶忙命秘书去找盒子。
最后寻星将自己包里的茶叶匀了一小半给徐长青,这礼送得还真是别具一格。连随同的人员也被寻星逗乐了,真搞不懂寻星到底是怎样一个人。不就是为了攀关系来的吗?送个茶叶还这么小气。只有徐长青知道,寻星这丫头是真聪明,他不禁发出“长江后浪推前浪”的感叹。寻星是有备而来,看来对他的了解也很深。这么年轻就掌管跨国集团,果然不是个空壳子。年轻有为啊,以后肯定会有更多的机会与这丫头聊天吃饭吧。
NO。54 您只是偶尔招他侍寝()
这年头,当官不容易,当个清官更不容易。看着徐长青离开的背影,寻星不得不暗暗举起大拇指赞叹。她欣赏这样的官员,即使不是因为公事也想与之结交。
“Boss,我们现在去哪里?”送走了徐长青寻星依旧坐在包间里,索玛不解。
寻星没有说话,依旧闭着眼。寻星此刻头晕得很,怕是一站起来就会跌倒。即使闭着眼都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向在无重力的环境下分不清上下左右。索玛见寻星不回答,只好安静地站在一旁侯着。
晕眩感只是前奏,裂骨般的头痛才是主旋律。疼痛一次次袭来,寻星皱紧眉头,手死死地抓紧木椅的扶手。她以为她能撑过去,可是事不遂人愿。强烈的疼痛感冲击着她每一根神经,她没有办法招架。因为太痛她只能双手用力抱头,“啊……”眼泪流的满脸都是。索玛见状立即蹲下抱着寻星,生怕她在翻滚的时候撞到座椅。寻星整个人被索玛钳制住,一张口就朝他手臂上咬去。索玛急忙抽出另一只手拿出手机拨通了叶影伊的号码,“快来我的位置,族长又头痛了。”说完就将手机丢在一边。索玛紧紧地抱着寻星,不知道怎么办。突然手臂的皮肉被寻星咬破了,感觉自己的血液正被寻星吸食着。索玛心里一凉,难道寻星又进入了自我保护状态?
一下、两下、三下……索玛数着寻星吮吸自己血液的次数。他不敢惊动她,他只希望等夜影伊赶到的时候他还活着。在索玛数到第七下的时候,寻星居然抬起头来看索玛。“族、族长?索玛愣住了,这张脸哪里还是平时的寻星,完全和三千年前的族长一模一样。
寻星邪魅的一笑,舔了舔嘴角的血液,“味道还不错。”
“族长,您头不痛了?”索玛依旧关心着她。
寻星在索玛的伤口上轻轻舔过,伤口就迅速愈合了。“嗯,不疼了。”寻星的笑透着邪气,“还多亏了你的帮助。”她慢慢站起来,环顾四周,“我们走吧。”
“哦,好。索玛觉得寻星哪里不对,可是又说不上来。美了许多,难道是自己血液的作用?
寻星正要去开包间的门,整个人又突然软了下来。走在后面的索玛立刻抱住她,“族长。”将寻星放在椅子上,寻星又恢复了往日的模样……索玛已经不知所措,怎么又变回来了呢?不过这次还好,只是睡着了。
就在着时候泠守带着语者们闯了进来,“族长怎么样了?”
“睡着了。”索玛将寻星放在椅子上,“不过刚才有变回三千年前的模样。”
“那怎么又变回来了?”泠守不解,“头痛是怎么回事,她有受过什么刺激吗?”他接着问。
索玛将吃饭的整个经过事无巨细地全告诉了泠守,就连每个动作都准确无误。可是整个过程都很正常,接着泠守又问了叶影伊上次寻星头痛的事情,叶影伊也肯定地说检查结果显示寻星身体一切正常。索玛说这次寻星头疼比上次严重得多,泠守等人纷纷皱眉。
泠守的手搭上寻星的脉搏,很稳、也很有规律。他不知道寻星是怎么了,难道这是恢复能力时的必经过程。从人类变回语者,这是没有先例的,泠守也不知道寻星会经历什么。未知的事情总是让人担心害怕,恐惧往往也是源于未知;而在寻星恢复能力的道路上到处都充满着未知……
寻星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落日的余晖散落在院子里。她慢慢坐起来,印入眼帘的第一张脸是泠守,他的眼里有担忧也有喜悦。他只是看着她,嘴巴张了张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其他人也都规矩地坐在一边,没有开口。寻星的目光扫视一周,才发现唯独少了索玛。她本来想问索玛去哪里了,话语在喉咙打了个转儿又被咽回肚子里。她已经回想不起头痛后发生的事情,或许有进入了保护模式吧,又或许这次她喝的是索玛的血吧。想想应该不严重,她就这样过一天是一天吧。身体很重,她想回房间休息。站起来,依旧晃晃悠悠,泠守上前扶她却被她厌恶地甩开了手。就这样一个人晃晃悠悠地上了楼,门也不关就重重地倒在床上。
泠守,为什么要把她推给其他男人?然后又用那么充满爱恋的目光看她。寻星想不明白!寻星翻身看向樱花树的方向,这才看清那个樱花树已经枯萎……人死了,树也死了。还有什么可以眷恋的,她始终是被留下来的幸存者。是幸运还是不幸,谁又说得清楚。
“泠守,只要我高兴跟谁上床都无所谓吗?”寻星用心灵链接再一次问泠守?
泠守依旧回答,“是的”。
“也可以和你睡咯?”寻星的头依旧有些晕,身体沉重得连倒杯水的力气也没有;还好调教泠守不需要力气。
“当然,只要您高兴。”泠守一副恭敬的样子,因为他不知道寻星是否恢复语者的记忆。以前的寻星虽然善良,但却很守立法没有今世的寻星这么随意。“族长大人,今夜需要本人侍寝吗?”以前寻星也时常招他侍寝。
“哈哈……”寻星放声大笑,“侍寝?看来我真的养了一屋子男宠啊!”她真的不能理解,是所有的语者这样,还是唯独泠守这样?“不用你上来了,让泰莲上来吧。”寻星想看看泰莲的反应是不是也像泠守一样。
泰莲很快就上来,门虽然开着但也恭敬地敲了敲门,得到寻星的应允后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