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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翼-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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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哪里来的娇娘,倒让悟真大爷仔细瞅瞅。”着,喷一口酒气,努力仰头去瞅。

    二女闻,更加卖力招揽。“爷,您瞧,这当空上桂月高挂,值此良辰,何不入内坐,执酒邀月,玩乐一番。除此外,店更有上等厢房,若是神疲力乏,亦可做休憩之所。”

    一女完,另一女笑弯了柳叶眉,桃花美目上隐含春色,半羞半怯,声道:“大爷,店更有无数姐妹,皆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若得幸,被大爷看重,赏做个侍寝暖被的人儿,岂不是我等前世修来的福分。”

    二人话罢,郎飞转头向西方看了一眼,不禁心中腹诽,这两个女子睁着眼扯谎的本领比他还高明,西山坳里夕阳尚温,明明还露着半张脸,却什么已然桂月高挂。

    “放手”至此,悟真子更不干休,急急甩脱郎飞,左一只手挽住了玉臂,右一只手捏住了柔荑,将个难以自理的身子,半倚半靠着二女的香肩,三个人踉踉跄跄的一路走入胡同之内。

    “那位公子你也来呀!”及至胡同深处的朱漆大门前,其中一个女子回过头来,给那尚伫立在胡同口的郎飞抛了个媚眼,盈盈一笑。

    “我这是何苦来哉,那边亦可出镇,偏偏的挑了这条路,我那便宜师父吃了九阳丸,正值欲壑难平,又兼他炼精修为,身子夯实,这两个凡间女子,一个个身单力怯,动时似弱柳扶风,静时如皎花映水,虽亦是久经沙场,经验老道,可师父的体格毕竟不比凡夫俗子,若只一两个侍奉,怎禁得住他那五大三粗的身板儿折腾,少不得还要亲身跟进,寻到那老鸨龟奴关照几句。造孽啊!造孽啊!”

    郎飞连道几声造孽,不觉长叹一声,只好转身形,顺着三人足迹,沿着青石胡同走入朱漆门户之中。

第三百三十四章 一对师徒上青楼() 
转入院内,首先映入眼脸的是一栋三层绣楼,雕廊画栋,泥金塑银,半开的阁床缝隙飘荡出各色纱帐,游廊、门厅入口处高悬着花灯、镶贴着对联、阶边廊沿还摆放着各色花卉、草木。   '  '彩虹*文¥学%

    不想这积雷山下凡间镇,却也有大都风光!郎飞暗点了下头,沿着抄手游廊,信步走至山景后的正楼跟前,但见正对着门口的假山上坐着几个彪形壮汉,正一脸凶狠的望着他。

    郎飞是何人,又哪能被他们唬到,一边嘴角微微上扬,吊儿郎当的看着那几个汉子,一脸的挑衅。

    “吆,公子您来了,才听花月、花娇外面尚有贵客,妇人不敢怠慢,出来一瞧,可巧儿正碰到公子您。你那俩丫头,先就进去了,让公子您自己进来,岂不有失礼仪,万望公子海涵。”

    好一个嘹亮的嗓门,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音,话落,过了两三个弹指才见彩廊转角快步走出一个浓妆艳抹的中年妇人来。

    待其走近郎飞,看到他正和一干打手护院犟着鼻子呲牙咧嘴。那老鸨抖抖手巾,呵呵一笑,道:“嗨,公子,可别跟他们这些下人一般见识,来,来,来,还是妇人带路,咱们去正堂歇息着。”

    一股刺鼻的脂粉香直冲口鼻。郎飞扭头瞅了瞅那老鸨,点点头,跟着她一路走入正厅。

    穿过正门,绕过一张绘有九美图的漆金雕凤檀木屏风,一脚跨入,好便似堕入红粉地狱,落入无边花海。大堂中绣桌绣椅,锦绣红灯,彩织艳绫,龙凤烛台,合欢靠枕。角落里血珊瑚、翠玛瑙,白玉石,美人出浴海盏、西施颦眉对瓶、鸳鸯团扇、九宝潇湘帘。各色陈设,种种装饰,无不极尽奢华之能事。

    郎飞不觉又是感慨片刻,再看厅中人,想来时辰尚早,一干妆扮不同的女子或三个一群,或五个一簇,围聚在一起,笑谈闲聊,燕歌莺语不绝。'  '

    “姑娘们,快来招呼贵客。”随着老鸨一声呼喝,众女这才回过神来,转眼看到门口走入的黄面子。

    “吆,哪里来的俊俏公子哥儿”

    “嘻嘻爷来的好早。”

    “”

    一时间宛若天魔献舞、百花争妍。转眼间郎飞身边群芳环绕,被那一个个或妖娆,或烂漫、或天真、或温柔的女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这个合饮一盏交杯酒,哪个为君抚琴解千愁,这一个甘为红袖添香脂,那一个共枕呓语数春秋。

    郎飞虽是个机灵鬼,可也从未进过这般烟花之地,未经此等百花迷蝶之事。处身群芳之中,不时被这个揩一把油,被那个吃一口豆腐,一时片刻,手上、颈上、素衫上多了无数胭脂香痕。经此一闹,这子不禁羞得满脸通红,手忙脚乱的四下护持。

    众女一见他竟是个雏哥儿,不禁更觉可爱,这一个要亲亲,哪一个要抱抱,将个郎飞当做吉祥玩物一般,你稀罕完罢我登场,一个个轮番上阵,把个郎飞作弄的衣衫不整、面红耳赤。

    这子虽已经人事,可也架不住这番折腾。羞尽恼生,不觉动了真怒,一声暴喝。“让开!”又将浑身元力一荡,将众女震得仰头跌足。一个个“哎吆”“娘咧”摔了个人仰马翻,一时呼痛声,叫骂声,嗔怪声不绝于耳。

    “什么事?什么事?”这时,院外一群护院壮丁闻得众女呼喊之声,一起涌入厅内,及见眼前场面,再瞅独郎飞安然挺立,不禁俱都瞪起一对铜铃眼,爆喝道:“子,敢在我们怡香院中撒野,活腻了不成?”

    郎飞自觉丢了烟苗,正搁儿那懊恼不尽,闻言正眼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只挥手一指,将元力凝做一道利刃,咄的一声将那大理石铺就的地板戳出一道近三尺深度的窟窿。' '

    几位护院一见,登时骇的亡魂皆冒,再不敢管厅中之时,一个个顾头不顾腚,急急忙忙转身形,一窝蜂似得撞出门去。

    不只他们,那些姑娘也傻了眼,一个个大张着嘴,一脸惊讶的望着黄脸子,万没想到这子看着稚嫩单薄,却是个手段通玄的绝世强者。

    众女再不敢前,只一个个退退缩缩,有往梁柱后藏的,有往纱帘后躲的。

    那本来笑看风云,作壁上观的老鸨此时此刻再无法躲在人后,只好哆哆嗦嗦的自旋梯后蹭到郎飞跟前站定,又是自打嘴巴,又是作揖赔罪。“公子,您消消气,消消气,都是奴不好,未及时劝阻姑娘们,倒让公子受惊了。万望看在奴跟您赔罪的份上,消了这口气。”

    郎飞瞥她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那老鸨见此,愈加恭谨,脸上堆笑,道:“公子,奴知您不是一般人,万望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店与那积雷仙山弟子有些许关系的份上,就饶了我等。”

    “嗯?”郎飞再次扫了一眼厅内装潢,暗道一声“难怪”。此等烟花妓馆即便放在那王朝大都会中亦属上上之品,怪道眼下镇怎配拥有,却原来与积雷山门人有关。

    既然中间夹了这层关系,再者那老鸨倒也算恭敬。郎飞亦不好过分为难这群女子,遂淡淡的扫了她一眼,冷声道:“下不为例。”

    言毕,扫视一圈,竟未见早先进来的悟真子,不觉微一皱眉,问道:“早些时候,你的那花月与花娇在哪?”

    老鸨闻,知道他在寻悟真子,忙忙的启齿一笑,答道:“那位爷适才进来时点了几样菜,想来正在二楼雅间饮酒作乐。公子请随奴来。”完,侧身一闪,头前带路,噔噔噔走上楼去。

    郎飞又转头怒瞪了几个露出俏脸来瞧他的诸女一眼,唬的那些姑娘们又一声惊呼,方才迈开步子,紧追老鸨而去。

    待上了二楼,沿一侧游廊转了个弯,行至一间门梁上挂着“蕙”字的闺阁外,老鸨敲了敲门,喊声:“花月”

    “哎妈妈稍等!”不多时,门呀的一声开了,郎飞站在老鸨身后,透过缝隙向内看去,就见悟真子正坐在一张绣桌前,左边搂着个妩媚多情的俏佳人,右边抱着个巧玲珑的美娇妾。除此之外,旁边还围坐着四五个陪酒女子,那前时所见的花娇亦赫然在列。

    见此情景,郎飞苦笑不已。那老鸨侧身闪出,指着屋内犹未察觉门外来人的悟真子道:“公子,这不就是那位大爷?你看,奴可不曾亏待了他!”

    郎飞未作回答,闪身步入房内,将那四五个陪酒的姑娘唬的打了个愣,连那悟真子左搂右抱的两个也不禁一阵错愕。

    “师父”

    郎飞叫了一句,不见悟真子作答,又叫了一声,仍不闻他回应,不觉仔细一瞧,却见这惫懒的厮嘴角流着一缕口水,正直勾勾的瞅着他左臂弯里妖娆女子的酥胸海吞口水哩。

    见到眼前这幅场面,郎飞摇摇头,长叹一声,只得闪身往外走。

    “且慢!”才转过身,未走两步,忽闻身后传来悟真子的声音。郎飞急转头看去。就见悟真子一脸古怪的望着他,半天方才憋出一句话。“那那‘见底儿倒’还有没?”

    郎飞见他都到了这般田地还牵挂着那“见底儿倒”。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着脸,甩手道:“没有?”

    “没有?”悟真子不干了,好言劝开身边二女,走近郎飞,一把拽住他的手腕。“还还有没有?不不给,你你也别想走。”

    这算啥?学着七姑八婆无理取闹了?被悟真子使力握着,郎飞左挣挣不脱,右甩甩不掉,不得已,只好叹了口气,将那假冒伪劣的美酒“见底儿倒”又拿出一壶来。

    却原来下山之前,郎飞生怕一壶放不倒悟真子,于是多弄了几壶,不想弄巧成拙,倒反过头来被悟真子扬言勒索。

    “还还有,全全拿来,否否则你今天别别想出出这个门儿!”

    “你你我这不是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何苦来哉。”郎飞一时哭笑不得,无奈,只得将仅剩的三个水晶壶一股脑儿全都拿了出来。“喏全在此处了,多一口也没有了。”

    那悟真子察言观色片刻,才算信了郎飞所言,将四壶“见底儿倒”一把抄在手中,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再不松手。

    “你你且回山去,为为师乐呵够了,自自然会回去的!”罢,一转身,将郎飞抛诸脑后,复回座位,姐儿啊,妹儿啊的,对着周围众女上下其手。才捏了捏,又抓了抓,一时像极了抢到压寨夫人的山大王,末了又对了郎飞喊声:“别别忘了,给给那老鸨些金银,这这等凡物,为师并并未多带,”

    眼见悟真子酒后失德,做出如此不堪举止,郎飞再没脸多瞧,疾步走出房来,挥手斥退了花月,将那老鸨拉到一边,将些金银塞了她半怀,又吩咐她多寻些姑娘伺候着,以免悟真子酒后失控,行那床第之事时没轻没重闹出人命官司。

    那老鸨得了无数金银,自然喜之不尽,但凡郎飞之言,无不欣然领命。一时吩咐完毕,郎飞不再久留,遂转身走出怡香院,独身出了镇子,往积雷山而去。

第三百三十五章 上上下下没一个好鸟儿() 
回到积雷山时已然是一更将阑时分,郎飞本意回房安歇,不想才至紫青别院,那腰间灵兽袋中突然传来一阵躁动。   新

    “这傻鸟!想必是闷得紧了些,要出来撒欢儿。”郎飞又看了眼盛装白儿的灵兽袋,没好气的一笑,只得将羽儿放了出来。

    傻鸟才冒头,许是憋得气闷,即刻一仰鸟脖子,待要引颈高鸣。郎飞见此,岂敢让它乱喊乱叫,忙不迭的一把捂住鸟嘴。“叫,叫个屁,这是在积雷山,又不是在玄羽山,一个不好,叫人抓到你,拔光毛,当乳鸽烤了。”

    那羽儿滴溜溜的转了转两眼,将那鸟喙轻轻点了点郎飞手面,以示它知道了。

    “亲兄弟明算账,咱先把丑话在前头,第一;不可乱跑乱叫,惹出事端。第二;不许贪玩,一会儿给我老老实实会灵兽袋。这两点,若不依我之言,你就还给我回那黑咕隆咚的灵兽袋‘吹猪’去。”

    羽儿先是一愣,见郎飞皱眉要怒,方才又一次点了点郎飞手面。

    见此,郎飞撒开手,正待叮咛几句,忽见那羽儿一个扑腾,飞到他肩头,调转鸟屁股,对着他的侧脸一晃三摇。

    “该死的傻鸟!”郎飞抓了一把没抓住,羽儿一闪之间已然到了半空。

    “大混蛋!大混蛋!”这鸟许久没话,头一句就是一番叫骂。郎飞闻言一愣,不等他还嘴,傻鸟悬在半空,腆着肚皮,抖抖鸟膆子,耀武扬威的道:“我我是玄凤,你你才是乳鸽!”

    乍闻此话,郎飞惊得是目瞪口呆,混没想到傻鸟嘴中竟然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不觉怔在原地,竟忘了反唇相讥。

    “哼!”那羽儿梳梳羽毛,给了他一个白眼,双翅一收一展,化作一道七彩华光,倏忽间投入山云之内,弹指间消失无踪。

    那郎飞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转了一周,未见羽儿身影,不禁狠掐了一把大腿。“不好。”完,也顾不得回屋休息了,急急忙忙的纵身跃起,朝着羽儿飞遁方向寻去。新

    积雷山可不比中门派,山上高手众多,虽以羽儿之能,寻常炼精之人拿不住它。可万一被那青河上人与青云上人瞅见,那还能有好?想起数月前被枯松上人追杀的经历,就让他不寒而栗,生怕羽儿有个好歹,舍下他一人。

    虽玄羽上人生平只有他这么一个徒弟,可与羽儿相处七个年头下来,早就将它当做了同门师弟,此时此刻,眼见它于此等险地中不知所踪,郎飞又是气,又是急,将元力运转至极致,绕着积雷山,一圈一圈寻找开来。

    不成想,这一找就是一夜功夫,那羽儿也不知飞到何方去了,郎飞几乎遍了整个积雷山,又以神识遍查每一个角落,竟愣是未见着一丝一毫的踪迹。

    “奇怪了这傻鸟平日里做事虽有些不靠谱,但也懂得进退之道。今日这是怎么了?明知此地凶险,还这般无理取闹。”

    郎飞不禁暗恨,眼见天已大亮,各处门人均已走出住所,他情知不能再漫无目的的四下寻找,没奈何,只好回了紫青别院,打算运神识再细查一番。

    降落在别院石径之上,走回住处,于院中玉桌旁才坐下,还未及放出神识,忽听得半空里风声有异。

    郎飞一惊,不觉抬头一看,只见正上方落下两个人来,站着的一个,虽生的相貌平平,其穿着装扮,却委实叫人惊叹,头上戴一顶八宝蟠龙金丝冠,身上穿一件山河地理五岳四渎道袍,脚上蹬着一双藕丝密织玉真凌波履,手上握着一柄紫薇拱合七星排布白玉尺。

    应着朝阳望去,但见他道袍上的珠瑙玛翠熠熠生光,郎飞眯着眼,再往他臂弯里夹着的那人看去。呀!竟是个大熟人。

    “师师父!”郎飞话还没完,却听咚的一声,悟真子被来人一下丢在地面,随后并向其背部打入一道真元。

    悟真子经此一摔,那迷蒙的眼光顿时变得清澈了几分,仰着脸看了看身旁之人,好便似忽然之间饮了醒酒仙方,一个轱辘爬将起来,忙不迭的行礼作揖。' '“青云师叔怎么是您?”

    郎飞也是一愣,一脸惊讶的望了青云上人一眼,慌忙轻施一礼,道声:“青云师叔祖。”

    青云上人瞄了他一眼,点点头,又将目光转到悟真子身上,怒道:“悟真师侄,怎么不能是我?”

    悟真子闻,看了看尚有三分凌乱的衣衫,皱皱眉头,一脸不解的道:“师叔,师侄不是那个意思,师侄是奇怪,您老人家不在云霄洞静修,怎有空到师侄处来了。”

    青云上人一愣,脸上涌现怒色,指定悟真子道:“你这兔崽子,少给我打马虎眼,我来干什么?我来干什么你不知道吗?”

    悟真子眨眨眼,也不敢反驳,只得不明所以的搔搔后脑勺,暗道青云上人话有些莫名其妙,难不成是练功时走火入魔,发了羊角风?

    青云上人活了多久,早就成了人精,看他这般模样,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立时暴怒,指着悟真子的道袍骂道:“你个兔崽子,你且看看自己衣衫上是什么?还有你那脖子根儿上,莫不是眼瞎了不认得?”

    “嗯?”悟真子低头看了看前襟,但见灰色道袍上沾满了湿腻腻的东西,他不由得一怔,将前襟捏起,低着头嗅了一嗅,但觉有一股刺鼻的臊味。

    “这是什么?”还别,悟真子竟真不知道是何物,跟那青云上人大眼瞪眼的对视了片刻,又想起脖根子,不禁拍拍道袍,四下乱翻。

    看着悟真子耳根子下方的一拍胭脂印子,郎飞心知肚明,情知事有不谐,这混蛋转了转眼珠子,嘿嘿一笑,翻出一面铜镜,一面递给悟真子,一面道:“师父,我我想起手头还有些事,您二老先聊,徒儿失陪片刻。”

    着,又对青云上人告了罪,一转身,急匆匆的躲入房间中,再不露头。

    悟真子不明真相,接过郎飞手里铜镜,下意识的斜向脖根儿处一照,但见整个表皮密密麻麻的印满了胭脂香痕。

    “这”悟真子瞪着一对牛眼,有些不知所措。他只当自己迷迷糊糊的做了一场极乐春梦,却不知怎么真真的捞了一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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