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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飞转头使个眼色,小白儿得令上前一声虎吼,小胖子听到吼声,打了个寒战赶忙睁眼来观,就见面前圆滚滚的一只虎头,“哎呀,妈呀。”这小子也自醒盹了,翻身而起,调头就跑,跑的又急一脚绊在门口挡板跌了个狗吃屎,郎飞哈哈一笑,走到门口一把拎起这小胖子,小白儿也自后面跟了过来,小胖子鼻血未止复又瞥见小白儿高声叫了声“莫要吃我。”两眼一翻吓晕过去。
兴许是听到叫声,院门的惠决子跑过来看到了拎着小胖子的郎飞,高叫道“师叔祖,这是?”,郎飞把刚才发生的陈述一番,惠决子看看郎飞手上的小胖道“哦,是这小子啊,这小子我熟,叫做个朱罡列,凡是六脉的课程不管哪个每天必到,每次都在课上睡着,还被授课的师弟们丢出过那么几次,怎奈这小子被丢到院里也翻身照睡不误,也不知哪位师叔开山门收徒的时候放了这么个活宝进来,整天个将那白天事梦中情昏昏不分。”说完一脸谑笑着摇摇头。
郎飞听罢直觉的此人甚是有趣,抬手把小胖子扔给惠决子,说道“把他放回去弄醒,就说哪有什么凶险,是他又在做梦,我先回山去,改日再消遣他”,惠决子接过朱罡列一脸无奈,道了句“得,你这活宝被那个小祖宗惦记上了,自求多福”。说完径去弄醒小胖子。
郎飞回转玄羽峰见距午时尚早,遂去玄羽宫看望师父,老道正自打坐,见得郎飞到来也不招呼,甩手丢给郎飞一个手袋,郎飞打开手袋但见尽是些药材花草之属,抬头疑惑的望向老道,老道复又丢过一个册子,又道“午后你自去炼丹殿,按此册所载药方,炼上几炉试试,行气期需要把运行的真气压缩到丹粒大小才能突破,御火能有助你修炼。”解释完这些不理郎飞又闭目神游去了。
郎飞揉揉两太阳穴一脸无奈的出了殿门,看看高悬的烈阳,招呼声小白儿,一人一虎去山腰潭里洗澡去了。
待午食毕,郎飞到了炼丹殿,先拿出小册子查阅,但见小册子上除记载了一些丹方还有些药草的辨识,药性,药理知识,又拿出手袋里的药材两相比较默默推敲。
所谓药石就是药材在鼎内武火化开,然后文火炼出药性挥发杂质,最后控制火候慢慢冷却,依据火候最后可出得药液或药石,外敷的药石有些又须研磨成药沫,而丹药却是需要化气期以上的修真者才可以炼制,盖因成丹之时还有一项塑丹的法门,此项须用神识把丹药催为一粒粒的丹药,使药性充分混合,高级丹药的话还必须把难以炼出的杂质分清排出。
日行午半,郎飞研读完毕,开了丹鼎按照上比例把些药材,以及药液混合倒入鼎内,然后拿了镇火匣置于丹鼎之下,运起真气催动火焰炼起药来。
烈火升腾,转眼已过去三刻有余,郎飞满头大汗的催动镇火匣以文火徐徐炼制,又一刻过去,鼎内沸腾,此时便到了成药的关键时刻,郎飞小心翼翼的按照册内记载操作火焰,忽然听得嘭的一声,郎飞一屁股坐在地上,远方小白儿一下惊醒,惊魂未定的看着丹鼎,袅袅的青烟自鼎上缓缓升起,郎飞开鼎一观却见药材全部焦糊成末,“唉”叹了口气。
过了片刻少待恢复了真气,郎飞又进行第二次尝试,怎奈第二次亦是在成丹之际炸炉,郎飞自不信邪,继续,炸炉,再继续,还炸炉。
一下午过去,炼了四五次尽皆报废,憋了一肚子的气,晚饭也不吃了,回转住所深思缘由,想了半晚还真的让他大约知道了一二,原来他体内的真气属水,御火的时候稍稍不注意便会搅的火力紊乱,尤其是在成药时刻,于是便有了炸炉那幕,想明原因郎飞也觉得没啥好办法,唯有多多练习,摇摇头这个问题明日抛给老道士,转身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早,郎飞小白儿又早早的跑到初霞殿,四周巡视,果然今天换了班弟子,想来今次应该不是阵法之课,突然瞥到一昏暗角落里坐了小胖子朱罡列在那继续酣睡,这小子忽然来了精神,也不去坐上面了,三两句赶跑了朱罡列旁边的弟子坐了下来,翻手抓了两根虎毛又把小白喝出门外,一会的功夫一个略有些年纪的老道走上高台,下面众弟子噤了声,老道士清了清嗓门“今天讲解炼器之道”
郎飞听了一会,忖道“这炼器和炼丹有些许相同之处,化气之前,乃是皆用火气化了材料,再利用模具扩出想要的轮廓,然后在凝固的瞬间铭刻上法阵,或者禁制,抑或打入符箓,灵魄,而化气期以后因体内神魂凝练,已炼出神识,塑造形状和铭刻阵法都能以神识来操纵,因神识的强大所铭刻的法阵,禁制,符箓,灵魄的时机以及完美程度决定了所炼之物的威能,是故修真界的法宝只有化气期的高级修真者可炼”
郎飞听了会就觉甚是无聊,于是拿了虎毛又去作弄朱罡列,开始只是在他身上呵痒,这小胖子只是拿手去抓,还自睡他的觉,偶尔还磨几声牙,郎飞见状又伸了虎毛进他鼻子去耍弄,这小子连打几个喷嚏,上面老道向这边望了几眼,见是这胖子也不管他,仍自说些炼器之事。
郎飞见这小子打了喷嚏后仍歪歪头又睡将过去,心下一狠,自须弥带里拿出了夔牛劲,复又扣摸出几个沙卵,兜头朝小胖子脸上射去,但听“啪”的一声,小胖子立刻惊醒,迷蒙中喊道“谁啊,谁暗算我”他这一喊不打紧,众弟子齐刷刷看过来,台上坐的老道士也自觉被扫了脸面,一指前面几人“你们几个,给我把他丢将出去。”
前面几个弟子听的吩咐,架起犹自挣扎的朱罡列丢出门去,却说这几个弟子恼他打搅授课遂使劲将他丢在地上,把个小胖子摔的七荤八素翻身就想去骂,还未张口就见得门口趴卧的小白儿,这小子立刻换了副活见鬼的表情喊了声“妈呀”,掉头跑出院子,一边跑还一边疯疯癫癫的喊着“老子见鬼了?又做这衰梦”。
郎飞哈哈大笑,惹得上面老道吹胡子瞪眼,下面有个机灵的弟子三两步跑到台上给老道士耳语了几句,老道士听后苦笑,不去管郎飞犹自讲他的法门。
郎飞复又听了几句都是论理之识心里腹诽了句“迂腐,师父曾说炼器炼丹之道当要灵活运用,似你这等条条框框永远无法突破桎梏”待想完,剩下的也不听了站起身来招呼门口的小白儿回转山门而去。
第七章 朱罡列()
丹分文武锻,器有水火炼,阵响天地动,符化鬼神惊,有御天做鸟,有法道为灵……近古记杂览。
自传送殿出来郎飞快步走向玄羽宫,还没进殿就嚷道“师父,您给的药草使没了”,及进了殿门,玄羽老道微微睁开双眼“可曾炼的几份药石?”郎飞双脸一红道了句“没”,接着把事情的前前后后以及自己的推测说与老道,老道听罢一紧眉头闭目沉思。
不大一会老道睁开双眼,点点头看着郎飞道“你的推测倒也颇有几分道理,你且少待,我再去门内丹府取些材料”说完老道自引剑去了,郎飞闭目打坐静待老道。
过的片刻老道回转,又自袖中拿出几只手袋丢给郎飞,“但去试手,勿用担心材料。”郎飞接过手袋闻言对着老道点点头出了玄羽殿。
吃罢午饭,郎飞一人来得炼丹殿,收拾心思着手炼丹,复又炸得几炉,待日光渐歇,寻思道“且炼他最后一次便去休整”,过得三刻到了成药之机郎飞忽的想到“前些次都是按照御火的手段来控制火势,既然我的真气也有如此功用何不只用调整真气来试。”
想罢便撤了御火的手段只用输出真气的细微差别控制丹火,待得额头微微冒汗,忽然闻得一阵药香飘来,郎飞心中一喜,赶忙撤了火势,起身开鼎,但见鼎底蓝汪汪水盈盈飘荡着一片药液,一抹抹药香传至鼎口来。
郎飞见状咧嘴一笑,慌忙取过一旁桌上放着的丹瓶,对准鼎内药液轻运真气,就见得那片药液汩汩而出,尽皆被收入玉瓶,盖好封盖也不去管一地狼藉,欢天喜地的跑向玄羽宫,献宝似地掏出玉瓶递给老道,老道接过玉瓶满脸疑惑的望着郎飞,郎飞双手指指玉瓶示意老道打开封盖,轻轻揭开封盖一股药香飘过口鼻。
老道士抬头一脸惊喜的看着郎飞,混没想到这小鬼这么快便得了诀窍,老怀欣慰不禁赞道“好徒儿”,郎飞得了夸奖又问道“师父,我没用您教的御火术,却是使用体内水性真气来限制火势的,此法炼制出的药石可有瑕疵?”老道听罢又一脸惊奇暗暗寻思“我这徒儿好高的悟性,这等方法都能被他想出来”,再仔细嗅了嗅药香对郎飞言道“此药无误,徒儿之法可行”,得了此言郎飞顿时喜上眉梢。
一老一小又谈了几句后,郎飞告退回的住所,匆匆吃过晚饭,放下心来但觉甚是乏累,倒下便自睡将过去,不时还听见几声梦呓似“嘿嘿”的傻笑声。
转眼日上树梢;郎飞仍自酣睡,就觉的脸前甚是瘙痒,抬手去抓,但摸得毛绒绒一只爪子,睁眼醒转过来见得小白儿趴在脸前,郎飞微笑摸摸虎头“小白儿你起的甚早”,下得床来推开殿门就觉一束耀眼的阳光射来,心中一惊“原来睡到这个时段了”,赶紧洗漱完毕也顾不得吃早饭了一路小跑奔向初霞别院。
惠决子看着来迟的小师叔祖一阵好笑,郎飞一脚跑进殿内就见今日竟没坐满,环目四视见朱罡列一旁无人,带着小白儿走过去坐了下来,朱罡列今天竟没睡着,瞪着一双牛眼望着郎飞吃吃艾艾的说不出话,原来这货昨日回去思来想去觉的肯定是被惠决子老头蒙骗了,今天故意顶着睡意在那硬扛,果真就被他看到了郎飞进来的一幕。
郎飞对着朱罡列眨眨眼,朱罡列指指郎飞,又指指卧在一旁的小白儿咧嘴傻笑,郎飞打个手势指指高台,示意朱罡列专心听课,这小胖子突突舌头,继续心不在焉的听讲。
郎飞听的几句就知今次竟然是讲炼丹,复又听得一会,心中暗道“如何这闭着双眼的尖耳道人,讲的尽是些边角料,那武火转文火,塑丹之时都只一笔带过,如此怎么炼的药石,怪不得如此少人来听。”
这小鬼头仗着后面有老道士撑腰开口插嘴道“上首讲课的,你可曾按你讲之法炼出药石?”那讲课的尖耳道人听得有人如此掴他脸面,怒不可遏的道“你是那家刚送来的泼楞哥儿,来几个给我把他丢出去”,下面的众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动,有几个不识郎飞蠢蠢欲动的也被身旁好友止住。
那道士见没人动高喝了声“没大没小,反了你了,看我亲自拿你”,说完跳下高台就来揪郎飞,及至刚欺进郎飞身边,就听得一声大吼,旁边斜下里蹿出一白花花的物事猛扑过来,霎时一股大力自双肩传来,一下摔倒在地,尖耳老道被压在地下抬头一瞧,就见眼前的事物,一排牙如锯,一双眼如铃,浑圆圆一只虎头摇摆,滴答答几点口水横流。
但闻一阵骚臭味传来,郎飞掩鼻一观,原来这道人自被吓尿了。小白儿似也闻到打了两个响鼻,赶忙闪身跳到一旁,那尖耳道人见得空,慌忙起身也顾不得整理道袍,一路跑出去,边跑还边喊“我乃掌门弟子,你敢在门内纵虎为凶,有本事你等着,待我禀明掌门,必叫你扫地出门。”
郎飞嘿嘿一笑,心说,“我等着,掌门?掌门也要称我句师叔呢”,见闹剧收场,再观殿内弟子,庆幸的有之,后怕的有之,羡慕的,佩服的亦有,见如此郎飞微微一笑,开口道“今天都散了,这道人的课听不得,如他所言须练不出丹来”,众弟子听罢俱都一副恍然的表情,向郎飞微微一礼一个个出了门去。
渐行渐少,后剩得朱罡列与郎飞二人,小胖子瘙瘙头道“你是哪家的哥儿?好生威武,就不怕他寻你麻烦?”郎飞笑道“这你莫管,我自不怕他”朱罡列又道“你这白虎儿,生的好生英武”郎飞轻抚虎头道了句“那是,我家小白儿甚是灵通。”两个人遂你一言我一语的攀谈起来。
二人攀谈许久,郎飞知晓了这小胖子的底细后笑的直捧腹,道是为啥,原来这小胖子本是山下一农户子弟,尽管家境贫寒,却自小便生的懒惰,酷爱睡觉,经常是寻个借口逃了农事去偷懒。
却说一次又逃得农事在这山里寻思找个地界安憩,恰正赶上那天丹门开山收徒,因四下里属丹门势力,也无皇族敢插手做一些测试灵根此等虎口夺食之事,有那寻仙之心的人只有上山来求,这小子见走哪都能见到人影,微微好奇便跟着人流爬上山来。
山上负责收徒的长老收了些灵根过关之人,这之中就有朱罡列这小子,因这小子除了嗜睡外心性也算清平,复又过了心境测验,就那么稀里糊涂的被收上门来,在丹门待了几日,发现吃喝不愁,也没农家那多繁琐之事,这小子自不傻,就在初霞别院安家下来,每天睡完晚上还要来早课躲清静补觉。
两人谈的高兴,郎飞兴起,带着小胖子返转了玄羽峰,待出得传送殿,朱罡列看着玄羽殿群也猜出了郎飞几分背景,心道“怪不得人人都怕他呢,不成想还真是个小祖宗。”
二人一路说笑渐渐来到了玄羽宫,郎飞进得殿里叫了声“师父,我回来了”,朱罡列跟着抬头看到蒲团上打坐的玄羽老道慌忙跪下磕头,老道睁开眼睑看了看朱罡列,没理他,又看向郎飞开口道“今次怎生回来的如此早?”,郎飞拽了拽小胖子一指旁边蒲团示意他坐了,然后转头对老道士言道“今天不曾想教的丹道,兀那道士忒不是玩意,讲的都是些杂碎之法,我便搅了他的讲局将他赶出门去。”
老道听后微微一乐,道“那等之人,怎传的真法,有这么几个败类,也祸害了一众弟子”郎飞听后又道“那道人曾言,他乃掌门弟子。”老道士听完不以为意,撇了撇嘴又道“掌门弟子?掌门弟子没有八十也有一百,理他作甚,再说掌门又如何,算将起来你还是他师叔,这小子接了大师兄一脉的传承,不思进取丹道,天天弄权玩术,搞得整个丹门下层乌烟瘴气,要不是老道我没几天可活了,非要去给他一番教训。”
郎飞听完呵呵一笑答道“师父莫气,您可得好好活着,怎么也要看着徒弟超过您是不?”老道听完笑骂道“你这顽徒,忒是个人精”。郎飞哈哈一笑接着道:“师父您继续打坐,徒儿还有些事要做,先退下了”。老道闻言点点头,郎飞一把拎过又犯困的朱罡列出门去了
午时时刻,郎飞捕得些鲜活吃食烹了招待朱罡列,这小胖子在别院可吃不到如此美味,虎咽鲸吞一般把个吃食打扫的一干二净,惹得小白儿对他呲牙咧嘴虎脸上全是不满,朱罡列看着小白儿满脸尴尬的傻笑。
待得午后郎飞送还朱罡列,还顺便逛了逛初霞别院众弟子的住处,羞的几名少女脸红,惊得数个美男自惭。小鬼头得了便宜,拉过小白侧骑在上,一脸自得的返回玄羽峰。
看看天色还早,复又去得炼丹殿,寻了几味药石来炼,随着手段娴熟,炸炉的现象也甚少发生,郎飞颇为自满的给自己的诀窍起了个名称,言作控火诀。
自那之后,初霞殿的早课依旧,只不过教丹道的换了个老道,还算是讲的颇好,朱罡列早课也不睡觉了,得空就跟郎飞聊天打屁,郎飞听课的时候他自去逗弄小白儿,不过总会被小白儿折磨的这青一块那紫一块,这小子是个呆货一直乐此不疲。
聆师教诲,炼丹,听课,凝练真气,闲暇时带着小白儿遛遛弯,繁忙时拉下朱罡列的壮丁。小羽儿出关后一鸟一虎嘀咕半天亦和郎飞言和了。
第八章 《玄箓初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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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匆匆而过,一晃眼三年过去,随着身形的长高,郎飞整体渐渐多了一股英气,真个是温温美琼玉,飒飒男儿身。这三年来,修习烟霞真解已经进入脱胎境,顾名思义,脱胎境乃是需要调用体内丹田的真气缓缓改善身体的血肉,因人体的强度不高,故这个过程急不得,如那些脆弱的五脏六腑以及头部大脑,稍有差池便得重伤,郎飞除了每天在老道面前行气几个时辰外大多的时间便用来炼制药石和温习初霞殿所得。
初霞殿一年以前郎飞就不曾去了,概因步入脱胎境初霞殿的进度也慢于他。朱罡列这小子用了三年的时间竟然到了行气期,经常隔三岔五的跑过来蹭吃蹭喝蹭药,每次均惹得小白儿和小羽儿鸡飞狗跳,一年前这小子在郎飞那淘了点药石,待回到初霞别院再赠与众弟子或教课的长辈,搞得这小胖子现在是人气飙升,据说还有几个女弟子跟他关系颇为暧昧,故每隔那么几天总要找郎飞索要,郎飞炼了许久的药石,那存量须弥带都快装不下了,也就任他拿去挥霍。
小白儿这三年来亦长了一截,如今有事没事就找个山头吼那么几嗓子,有几次郎飞听了,觉得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