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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修之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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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什么阴谋?但听到神秘人说将人制住之后给他飞鸽传书,他自然会来领人。看着这么简单的事情,感到风险不大,而且酬金十分诱人,他脑袋一热,觉得对方肯定是人傻钱多,于是就答应了。

    辛澽心里一动,说道:“不错,我很满意。不过,你还得为我办一件事情。站起来说话吧。”

    甘祛一听,赶紧站起来连连施礼:“多谢阁下大人大量,请尽管吩咐。”

    辛澽说道:“你给他飞鸽传书,就说发现一个重伤的人来采药,死伤了很多手下,用尽手段,终于把人给制住了,让他来提人,但要他将酬金加倍。警告你一句,不要给我耍花招。”甘祛赶紧满口答应。

    辛澽将他放开后,祭起飞剑将一块礁石击了个粉碎,这下甘袪彻底老老实实了。

    约半柱香后,一个从头到脚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来到了湖心岛上。看着这个神秘人的装束,和由匡、甘袪描述的别无二致。辛澽断定就是此人,他观察对方的修为,也就是聚气境后期,于是一个风遁便落到了对方面前。

    神秘人一看,对方毫无声息地到了近前自己才发觉,立即变色,不过看看辛澽的年龄,觉得对方只是有什么掩盖气息和潜行的手段,于是也不拿兵器出来,直接伸手向辛澽抓来,竟是想把辛澽抓在手上。

    辛澽看他如此托大,冷笑了一声,当初风如晦第一次见到他,修为还比他高,也不敢有他这么大意。他立即一巴掌拍了过去,直接将这人拍飞出去。

    对方倒飞了十多丈才扑通一声落地,站起来后祭起了一柄飞剑就想逃,辛澽立即将玄溪剑祭出,当地一声,直接将对方的飞剑击成两截。神秘人看逃也逃不掉,再也无法保持神秘感,竟然扑通一下跪下了,连连喊道“前辈饶命”。

    辛澽摇摇头,这家伙虽是修士,可是这骨气和章绩相比差远了,想到章绩的慷慨赴死,这家伙就是个渣。他用神识一裹,对方的斗笠以及面纱立刻飞了出去,露出一张三十来岁,面色腊黄的面孔。

    辛澽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人?”

    “回前辈,晚辈名叫闾袆,是闾家的旁系子弟。”神秘人战战兢兢地答道。

    “闾家?没听说过。”辛澽摇摇头,又问道:“给韩廷佑下毒的药物是你们提供的吧?”

    “正是。可是晚辈不知道韩廷佑和您有渊源啊,还请前辈体谅,我也是奉命行事。”闾袆一听就知道坏了。

    “哼!你还想装糊涂吗?买通水寇让人暗算我是什么意思?”辛澽突然厉声问道。

    “前辈饶命,前辈饶命,这都是家主的主意啊,至于家主为什么这么做,晚辈也不知道。”闾袆一看辛澽发怒了,赶紧连连求饶。

    “说说你们这个闾家是什么情况,越详细越好。如果有一点隐瞒,休怪我心狠手辣。”辛澽将玄溪剑比划了两下。

    闾袆一看辛澽的剑动了动,马上就崩溃了:“是是,晚辈尊命。我们闾家世居风岭城,但在各个城池中皆有人驻守,为的是给主家搜集消息和修炼资源,以及网罗资质好的苗子或者各类人才带回闾家。”闾袆顿了顿后,说道:“家主名叫闾郃,是凝元境六层修为,其他人除了少主闾汲是凝元初期修为外,都是聚气境修为。对了,听说家主背后还有个闾家的老祖,但我们很多人都只是听说,从未见过其人。不过都说老祖的境界已深不可测。”

    深不可测?辛澽冷笑了一声,如果那个所谓的老祖修为真是深不可测的话,那早在多年前就随众多修为高深的修士去了另一个空间或者是秘境了,哪里还会在此羁留?对修炼者来说,追求更高的境界才是最终的目的,他可不相信像一个行事如此阴暗的家族里会有一个为了后辈甘心停滞不前的老祖。所以修为再高,能到元丹境就不错了。他又问道:“你们家族共有多少人?其中能修炼的都是你们闾家的血亲吗?”

    “回前辈,正是如此。家族中内外共有一百来人,闾家的血亲有四十来人,其中能修炼的十五人。其余人皆为家中下人。”闾袆老老实实地答道。

    幕后之人基本清楚了,但辛澽想起了心中的疑惑,问道:“你们一个修真家族,为什么要雇佣一帮普通人?为什么不派出家族内有修为的人?”

    闾袆脸上现出为难之色:“不敢隐瞒前辈,晚辈只是遵从家主命令行事,至于为什么要如此行事,晚辈也不清楚,也不敢询问。”

    辛澽点点头,这种说法还是可信度的,毕竟闾袆只是一个跑腿办事的成员,说的高端点,就是执行者,而不是决策者,上面让他出去办事,就是让他充分发挥执行力,如果他对上司的决策进行询问或者质疑,那他这饭碗就保不住了,在这么一个家族里,恐怕不仅仅是饭碗的问题。他又问道:“你可知道闾家可有什么别的手段?”

    闾袆眼中现出犹豫之色。辛澽脸色一沉,冷哼了一声,闾袆就是一个哆嗦:“前辈饶命,不是晚辈不说,实在是不敢说啊。”

    辛澽将玄溪剑往上一提,眯着眼睛说道:“如果你不说,现在我就要了你的命。”

    闾袆的脸上浮现了一股极度惊恐的神色,眼珠子转来转去,头上的冷汗嗤嗤地往外直冒,这时辛澽的剑尖已经指向了他的鼻尖,他再也不敢犹豫,开口说道:“在闾家,还有三啊!”话未说完,闾袆立即发出了一声尖利的惨叫,咕噜一下滚在了地上,双手捂住腹部,脸上呈现出一股极度扭曲的痛苦面容,接着双腿一阵乱蹬,翻了翻白眼,渐渐没有了呼吸。

    辛澽被眼前诡异的事情吓了一跳,用神识一探,确认闾袆已经死亡,他慢慢冷静下来,猜到了闾袆可能被下了某种手段,不准他说出某种秘密,如果有说出的企图时,那种手段就会发作,要了他的命。还歹毒的手段。他不禁想起了在金老爷子的大作中看到的某某丸,某某丹,无不令人发指。

第38章 68门内两个口() 
辛澽抬手将闾袆的储物袋摄了过来,神识透入后,发现了几枚下品灵石和聚气丹,还有几株一级灵草,再就是不少金银,想必是用来和甘祛交易的。他将这些东西连同那柄被击断的飞剑也收起来,然后将闾袆的尸体烧成灰。

    不远处甘祛和一帮水寇早就在一旁战战兢兢地看着,尤其是看到闾袆最后诡异地死去,都吓得两股战战,差点站不稳了。辛澽转过头一瞅他们,这些人纷纷吓得跪地求饶。看着这帮人,不下一百多个,辛澽也有点犯难了,一下子都杀掉,实在有点太血腥;饶了吧,这帮人也不是什么好鸟,那次和桑云舒坐船在大丰河上顺流而下,就遇到几个横征暴敛的家伙,而且还想劫持他们两个,如果不是那只巨鲶把几个水寇给吞了,他肯定会自己动手。既然他们一贯作恶,就让他们失去作恶的能力吧。

    辛澽突然一个纵身,瞬间到了水寇们的当中,挥起了玄溪剑,东敲西打,将包括甘祛在内的一众水寇全部打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片刻间满地都是屈着胳膊弯着腿,不停地惨叫或呻吟的水寇。以后他们连自保都够呛了,更别说作恶了。

    辛澽又将神识在湖心岛上覆盖了一遍,发现了一处隐蔽的仓库,他身形一晃,下一刻已经到了仓库中,除了很多储备的粮食之外,还有一些劣质的兵器,再就是一些紧紧锁住的箱子,上面布满了灰尘。辛澽神识透入其中一个箱子之后,发现里面赫然全是白花花、金灿灿的金银财宝,还有一些其他的名贵珠宝之类。虽然不稀罕,但是总不能白走一趟,他神识一动,将所有的粮食、金银珠宝全部摄入了戒指中,那些兵器一把火熔成了一个巨大的铁球。至于没有粮食后那些水寇会不会饿死,那就不是他关心的问题了。

    鸣凤山北起奕梁山西端,沿北齐版图的西边缘横贯北齐疆域南北,在裕兴城以西约五百里处转折向东,一直延伸到大丰河入海口附近。风岭城位于鸣凤山北麓、裕兴城以东、南丰城以南各五百里,是一座规模堪比邺城,但人口稀少、颇为萧条的城池。

    辛澽此时正站在城外,他用神识将全城覆盖了一下,却没有发现任何与闾家有关的迹象。难道闾袆骗了自己?他又仔细地观察了一遍,这回发现有个地方用神识粗略地扫过时,有些模糊,就像隔着一层毛玻璃看东西似的。又观察其它地点时,再没有什么异常。看来这个比较古怪的地方很可能就是闾家所在。他选择了目的地附近一个无人的巷子,一个土遁,便突兀地出现在那里。

    辛澽又用神识微微触动了一下那个古怪的地方,这回感到一阵微微的能量波动。他很快就明白了,是一个屏蔽阵法,而且等级达到了三级,可以屏蔽灵婴境以下修士的神识探察,怪不得他此前粗略扫过时,没有发现这个地方。他并没有贸然地攻击这个阵法,他不能肯定这里就是闾家,万一和别的修真家族起了冲突,纯属节外生枝,他不是好惹是非的人。不过他自然有自己的办法。

    看着里天亮还得一会,辛澽在原地恢复了一阵消耗的真元和神识,很快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鸡鸣,原本漆黑的夜空慢慢变成了暗灰色,进而慢慢地转明,周围的建筑由黑乎乎的轮廓逐渐显露出了本来面目。辛澽看到天色已亮,从巷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闾袆那柄断剑,从那处阵法外缘走过,手里一松,“噗嗤”一声微响,断剑落在青石地面上,立即深深地刺入了地面,直至护手处。辛澽一看,“啊呀”地叫了一声,连忙弯下腰去,想把剑给拔出来,无论他怎么使劲,断剑都纹丝不动。他一头大汗,手里拿着一块材料,叮叮当当地砸起了地面。

    很快那个屏蔽阵法中有了动静。一个约三十来岁的方脸大汉走了出来,冲着辛澽喊道:“你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走。”

    辛澽怯生生地看了一眼这个比自己魁梧很多的大汉,说道:“我不能走,我的东西卡住了,拿不出来。”

    方脸大汉鄙夷地看了一下辛澽的装束,看到他穿着一身麻布衣服,不屑地嚷嚷着:“你的破东西能值几个钱?赶紧扔掉,不要一大早在这里吵人清净。”

    辛澽说:“那可不行,这是我唯一值钱的东西。”

    大汉立刻不耐烦了,一把将辛澽推了个趔趄,同时说道:“让开,我给你拔。”

    辛澽晃了晃身子,勉强站稳,手里一松,那块材料“咚”地一声砸在了大汉的脚上,把大汉砸得直龇牙。大汉此时手里已经握住了剑柄,脚背被砸得生疼,一下子单脚跳了起来,断剑却拔出来了,他心里此时已经升起了怒火,将断剑指着辛澽说:“你小子是没事故意过来找事吗?”

    辛澽充满畏惧地往后直退,嘴里不停地说:“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大汉恶狠狠地扬了扬断剑,说:“不就是一把破剑吗?还值钱的东西,赶紧走吧,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说着又举着断剑向辛澽逼来。

    辛澽慌忙说道;“好好好,我走,我走,不过我把自己东西捡起来。”

    大汉这才注意到刚才砸到自己脚的东西,像一块铁疙瘩似的,他不屑地用脚踢了一下,竟没有踢动,结果把脚踢的生疼,倒霉的是,刚好用的是被砸的那只脚。他还没有说出后面的话,抱着那只脚又跳了起来,短剑却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感觉稍稍好了点后,也不管断剑还是那块铁疙瘩了,举着拳头就冲辛澽过来了:“看我今天不好好揍你一顿,我就不姓闾。”

    辛澽这下乐了,正想不到怎么问话呢,他戏谑地问道:“你姓什么闾?吕洞宾的吕吗?”

    大汉可不知道八仙过海的传说,更别说纯阳祖师了,他此时怒火正旺:“什么吕洞宾?你听好了,门内两个口的闾!”然后一拳就挥了过来。

    辛澽一低头,躲过了这一拳,嘴里说道:“既然是门内两个口,我就给你在脸上多开一个口子!”说着,一个上勾拳打在大汉的下巴上,下巴顿时被打得血糊糊一片,果然多开了个口子。

    大汉疼的啊呀一声惨叫,用手一摸又是一阵哆嗦,这下火更大了,“我杀了你!”说着弯腰去捡地上的断剑。

    辛澽抬起一脚,将大汉踢了个仰面长天,然后拾起了那块铁疙瘩,上去骑在了大汉的身上,一手按住大汉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将铁疙瘩高高扬起:“别看你长得壮实我就怕你,看现在谁揍谁?”说着照准了大汉的额头就要砸下。

第39章 69风岭城闾家() 
“住手!”这时门内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喝止声。

    辛澽抬头一看,出来一个年近三十的青年男子,修为在凝元一层,这时候躺在地上的大汉哭丧着脸喊道:“少家主救我!”

    辛澽看见对方的修为,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再听大汉这么一喊,猜测此人恐怕就是闾家的少家主闾汲了,他为了确定一下,将铁疙瘩放了下来,但还是压住大汉不放,冲那个男子喊道:“这位少爷,是他先动手的。”

    大汉还想说什么,男子呵斥了一声:“大清早和人动手,还被揍了,你还不嫌丢人?赶紧滚进去!”辛澽第一个目的已经达到,就顺势放开了大汉。大汉站起来朝辛澽瞪了瞪眼睛,但是主人当面他不敢造次,灰溜溜地跑了进去。

    男子这时注意到了辛澽手上的铁疙瘩,虽然不认识,但一眼断定不是凡物,他马上起了兴趣:“这位兄弟,把东西给我看看。”

    辛澽脖子一歪:“你说看看就看看啊,你是谁啊?”

    男子笑了笑:“闾家少家主,闾汲。”

    辛澽一听他报了名号了,就说道:“你要看看也可以,不过看这个之前,还有一样东西给你看,看你认识不?”说着一指地上的断剑。

    闾汲一瞅,再也保持不住表面上的风度:“是闾袆的剑!怎么断了?你是怎么得来的?”

    辛澽这下确认无疑了,他让闾汲看短剑,是为了验证一下闾袆是不是闾袆,会不会是冒充后祸水东引。这些确认无误了,他就说道:“当然是被我碰上了,顺手拿来的。”说着看着男子的神色。

    闾汲立刻像见了鬼似的,指着辛澽问道:“你杀了他?你是什么人?”

    辛澽冷笑了一声,抬手将短剑和那块铁疙瘩,也就是庚金铁母收了起来,反问道:“你们闾家雇佣裕丰湖的水寇在鸣凤山埋伏我,还问我是什么人?”

    闾汲一听不好,赶紧往屋内跑。辛澽比他要快多了,一个闪身上去,伸手抓住了他的脖子,嘴里说道:“客人来了自己先进门,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说完,拎着闾汲走了进去。

    辛澽一进门,立刻被十几个聚气境的修士给围住了。这些人虽然围着辛澽,但是看到凝元一层的少家主都被这位不速之客拎住了脖子,知道上去也是白搭,谁也不敢上前,一边僵持着,一边有人喊道:“快叫家主!”

    辛澽也不着急,手里拎着闾汲,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帮人,数了数,一共十五人,刚好齐全了。对方不动,他可不会一直不动,屈指连弹,一道道气劲从指间透出,不到片刻,这帮人全都口吐鲜血,捂住腹部躺了一地。辛澽虽然没有杀他们,但是击碎了他们的丹田,从今以后他们修为尽废,而且再也不能修炼了。

    “阁下好狠辣的手段!”这时一道怒冲冲的声音传来。

    辛澽一看,是位面相约五十多岁的男子,修为在凝元六层后期,他心里已经对上了号,但为了妥当,还是问了一句:“你是什么人?”

    “哼,闾家家主闾郃!还不把我儿放开?”闾郃双眼冒火地说道。

    “放开没问题,不过放开后他还好不好,就不好说了。”辛澽故意慢吞吞地说道。

    闾郃想要发作,但是想了想,又看到自己儿子还在对方手里,有些投鼠忌器,于是强压住怒火,拱了拱手:“不知阁下是什么人?和我闾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只要阁下提出要求,若是不过分,某作为一家之主,定让阁下满意。”

    辛澽一看,这帮人都懂得先礼后兵啊,他一翻手,又将短剑拿了出来,扔到了闾郃的脚下:“看看这是什么,你就明白有什么误会了。”

    闾郃一招手,短剑飞到了手上,他瞧了一眼,马上就认出来了:“这是闾袆的剑,你杀了他?”

    辛澽冷笑地说道:“我虽然没有杀他,但他也是在我的逼问之下被你们下的手段反噬而死的,就当是我杀他的吧。”

    闾郃稍稍一想,马上明白了怎么回事,他指着辛澽说道:“你可知道为什么我们要转那么大的圈子?就是为了把你一步步地引过来,你倒是挺配合,这么快就找上门了,也没有枉费我一片心机。闾袆死就死了,反正已经起作用了。”他说着,掏出一枚玉牌捏碎,立刻有一阵能量波动传来,随着一片嗡嗡的响动,院内的空间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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