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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修之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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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已经起作用了。”他说着,掏出一枚玉牌捏碎,立刻有一阵能量波动传来,随着一片嗡嗡的响动,院内的空间立刻变得狭窄起来。接着十几道刃芒就冲辛澽飞了过来。

    “三级杀阵?”辛澽这下明白了,对方为什么不亲自派人来抓他,而是留下破绽引他上门,原来是为了用这个阵法来对付他。他冷笑了一声,如果在以前他可能要重伤而逃,现在拿三级阵法对付他?他也不躲避,真元一荡,将几道刃芒弹飞,接着手势一阵变幻,这个三级阵法立刻倒转,一群没有被他杀死的聚气境修士纷纷被纵横交错的刃芒切割成了零碎,连闾郃也被切掉了一条胳膊,他一个二阶的修士可挡不住三级阵法的威力。

    闾郃一边左支右绌地抵挡着凌厉的阵法刃芒,一边高声喊道:“老祖救我!”辛澽抬手禁锢住了闾汲的真元,停下了阵法,然后一道真元气劲弹出,将闾郃的丹田击碎,将闾汲扔到了地上,然后一个闪身上去又将闾郃拎在了手上,狠狠地一摔,昔日高高在上的吕家家主顿时变成了一幅灰头土脸的模样。

    这时一道迅捷无比的刃芒朝辛澽飞射过来,辛澽一抬手,一道冰墙挡在了面前,“轰”地一声冰墙破碎,刃芒同时消失。辛澽翻手取出了玄溪剑,定睛一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出现在不远处,手持一把青色的长刀,面沉似水地看着他。他一看对方的修为,赫然到了元丹境后期,只是气色非常差,满脸的灰败之气,像寿元将近的样子,而且刚才那道刃芒有点力度不足,还远不如他自己此时的随意一击。接着老者像得了肺病一样竟然“咳咳咳”地连续咳嗽起来。

    辛澽二话不说,祭起了玄溪剑对着老者直刺过去,老者举起手里的长刀一挡,“砰”地一声炸响,老者手里晃了晃,勉强挡住了这一击,嘴里“哇”地吐出了一口污血。辛澽就是一愣,他后面还有很多手段没有用出来呢。

    老者问道:“不知阁下是什么人?为何打上门来?”

    辛澽冷笑着反问道:“你们费尽心机引我来此,难道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老者一阵迷茫,摇了摇头:“我将家主之位传下之后,就再也不问家中之事,家中诸事皆由每任家主操持。”

    辛澽见他表情不似作伪,便说道:“想知道是什么事情,就问问你们的当代家主吧。”

第40章 闾家覆灭() 
老者立刻厉声问道:“闾郃,你老实说话,这到底是什么缘故?”

    闾郃见老祖发了怒,再加上一尊煞神就在一旁虎视眈眈,不敢怠慢,赶紧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原由说了一遍,辛澽这才恍然大悟。

    事情还是由他提供的丹药引起的。在中洲已经好久没有出现过二级丹师了,甚至连一级丹师也非常稀少,不只是像凝元丹、金罗丹这样的突破大境界的丹药难寻,就连一级的聚气丹、凝生丹都稀少的很。他这一开炉炼丹,手里有灵草的纷纷找风如晦交换丹药,没有灵草的就用灵石交换,还有的从风如晦手中换来丹药之后再转手赚一大笔差价,可以说,他这一提供丹药来源,带动了北齐修炼者的交易活动,繁荣了修炼界的市场经济。他炼丹水平提高之后,一阶丹药全成了超品,这下更吸引了不少聚气境甚至凝元境修士的眼球,动静一大,慢慢地进入了闾家外驻人员的眼中。这些人也凑着热闹前去交易丹药,在花费了一大笔资源后,顺藤摸瓜,逐渐了解到丹药是从风如晦手里流出来的。但是风如晦这个人在北齐名声颇大,却从来没有听过过他会炼丹。而且风如晦停滞在凝元境七层好久了,却在近些天来修为突然开始提升,先是从凝元七层初期提升到了凝元八层初期,后来更是离谱,竟然一下子提升到了凝元境圆满。这说明风如晦肯定认识一个至少是二级丹师的修士。于是这些人小心翼翼地轮番盯着风如晦,后来注意他经常与一个青年男子来往,每次从青年男子那里出去之后,就会有一大批丹药出现在交易中。这让他们把注意力又集中在了青年男子身上,经过一番观察之后,发现这名男子除了偶尔进出韩府之外,几乎与外人从不来往。他们就猜测这个青年男子就是丹药的提供者,很可能是某个丹师对外交易的代理人。他们想过直接控制住这名男子,但是男子的修为他们丝毫看不清楚,从风如晦每次亲自上门来看,这名男子的修为恐怕比风如晦更要高一些,这让他们犯了难,以他们这点修为,跟踪风如晦已经是很冒风险的事情了,要让他们与一个和风如晦相差无几的人硬抗,上去多少都是送菜。好在他们已经把消息探听的很清楚了,于是将这些消息传回了闾家。闾家的家主闾郃思索了一番,他自己只是凝元六层,也不是对方的对手;老祖虽然是元丹境后期,但是冲击灵婴境时候还没有触摸到突破的壁垒,丹田和识海便受了心魔反噬,受了重伤,勉强维持着修为,但是论战力,恐怕连元丹初期也不如。如果对方战力再强悍一些,就算能留住对方,他们自己也要损失惨重。这样直接掳劫的风险太大,如果对方能主动来闾家,那利用家中传下的三级阵法对付对方一个凝元境后期修士,哪怕他是凝元境圆满,也绰绰有余。如果直接邀请对方,恐怕会引起对方的疑心,如果对方邀请风如晦一起来,一个在外面接应,那事情就棘手多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没头没脑地一头撞进来,利用阵法以有心算无心,瞬间将对方重创,然后慢慢炮制。就在闾郃苦苦思索的时候,外面的眼线又传回了一个消息:当朝的左光禄大夫由匡等人与大司马韩廷佑不和,但是经常被对方压制,眼线们跟踪风如晦和辛澽得小心翼翼,但是跟踪几个普通人还是轻松的事情,很快又窃听道由匡等人正想办法对付韩廷佑,但是又不好痛下杀手,如果能让韩廷佑像贯浊一样神志不清就好了。刚好辛澽经常去拜访韩廷佑,这让闾郃心中一亮,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设下一个陷阱,让辛澽一步步地落入彀中。于是便有了韩廷佑中毒、辛澽采药遇伏一事。

    这时辛澽也明白了,包括那个闾袆,都是对方特意牺牲的棋子。他讽刺地说道:“连自己人都能拿出去牺牲,闾家主真是做大事不拘小节啊。”

    闾郃这时连生气的念头都没有,他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事实也正如我所设想的那样一步步地发展,只是没想到”

    “只是没想到你们最大的倚仗,这个三级杀阵对我来说没起到多大作用,反倒被我所用,对吧?”辛澽顿了一下,看着闾郃黯然下来的表情,又说道:“你还没有想到,我不是什么凝元境后期,而是元丹境三层。”

    “什么?”闾郃这下的表情和闾汲在门外有的一拼,他抬起一根抖动不已的手指指着辛澽,断断续续地说道:“你你你”没说完又顿住了,把目光转向老者。老者也黯然地冲他点了点头,他脖子顿时耷拉了下来。如果早知道对方是一个元丹境修士,哪怕是元丹境一层,他也不敢这么干,更别提对方至少是一个三级阵法师。如果世上有后悔药,他一定会把自己的储物戒指给装满。

    这时老者一抬手,一道利芒飞射而出,闾郃的眉心立刻出现了一个血洞,闾郃瞬间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竟然是自己老祖杀了自己,他身子一软,头一歪,再无动静。

    辛澽将目光投向了老者,老者对着辛澽施了一礼,用恳求的语气说道:“阁下请平息雷霆之怒,这个孽障,肆意妄为,连累了整个家族,实在死不足惜,我已替阁下了结了他,还望阁下手下留情,给我闾家留条血脉。”

    辛澽没有说话,脚尖一踢,将昏迷的闾汲踢醒,闾汲一看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又看着他父亲额头一个血洞,死不瞑目的样子,立刻发疯地向辛澽扑来:“你这个恶魔,我和你拼了!”

    “住手!”老者厉声喝道,闾汲不甘地停下了脚步,用通红的眼睛瞪着辛澽。老者说道:“汲儿,你可认识我?”

    闾汲一看,他小时候曾经见过,立刻双腿一屈,跪倒在地:“闾汲拜见老祖。”

    老者点点头,说道:“我的话你可愿听?”

    闾汲抬起头说道:“老祖尽管吩咐。”

    老者说道:“你父亲不是这位阁下杀的,而是我杀的,为的是清理门户,消弭祸端。他肆意妄为,才有了今日这一劫,想必什么事情你都清楚。”

    闾汲点点头。

    老者接着又说道:“我要你发心魔大誓,以后绝不找这位阁下报仇,也不准针对与他相关的任何人进行报复。”

    闾汲心里不甘,瞪着通红的双眼狠狠地盯着辛澽。辛澽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我不肯放过他,而是他心中仇怨已深,我不能留下后患。”说着一道气劲从指间飞出,贯穿了闾汲的额头。断指求生?还得看我愿不愿意。

    老者阻挡不及,重重地叹息了一声。辛澽抬起了手里的玄溪剑,说道:“虽然我不想乘人之危,但事已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手下见真章吧。”

    老者摇摇头,黯然说道:“不必了,我自从走火入魔,丹田、识海俱遭重创,大道已然无望,留着一口气苟延残喘,也只是为了照拂几个不成器的后辈。没想到闾郃行事如此不慎,让闾家遭到了如此下场。时也,运也,命也。”说着,体内真元一阵鼓荡,全身气势陡然暴涨,辛澽感到一阵巨大的危机袭来,连忙一个土遁钻入了地下,同时运转真元护住了全身。

    “轰”地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辛澽躲在地下也感到了一阵剧烈的晃动,他神识穿过了土层向上一察看,老者化作阵阵血雨洒落了一地,周围的房舍纷纷崩塌,闾家的宅院片刻间成了一片废墟。

第41章 71密室中的女人() 
辛澽从土中遁出,在整个闾家之内,找不到一片完整的瓦、一块完整的砖。那个老者自爆元丹后,将两个阵法也引爆了,所以才有这么惊人的威力。幸好闾家占地极广,而且时间尚处于清晨,街上还没什么人,所以未波及无辜。

    一个有元丹圆满修士坐镇的修真家族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里满门覆灭,辛澽想想自己这个“元凶”,也不由得微微动容。但他并不后悔。这一切都是闾郃等人的咎由自取,至于其他人,若是他不敌那个老者,或者被三级杀阵重创后被擒,那闾家之内不会有任何人对他施以怜悯。

    神识在一片废墟中扫过,辛澽发现所有的储物装备都在老者的自爆中被毁,除了一片片碎砖瓦和满地的猩红,什么也没有留下。

    会不会有什么密室之类的呢?虽然知道对一个修真家族来说,这种可能不大,因为所有的重要东西可以放在储物戒指或者储物袋中,但辛澽还是将神识透入了地下,扫了一遍,立即有了惊人的发现。他马上施展着土遁术,下一刻出现在一个几乎密不透风的地下囚牢中。与其说是囚牢,不如说是一个密室,地上躺着一个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的人,被一根粗长的链索从颈部缠绕到了脚跟。发现密室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个人,这人抬头睁了一下眼睛,辛澽看到了一道呆滞无神、毫无生机的目光。

    辛澽当初从冰湖岭下来时,在南梁关外的官道上就看到过这种目光,那是对一切都绝望、在等待最后的解脱的人才会有的眼神。他并没有急着解救,而是先问道:“你是什么人?”

    “你们就别枉费心机了。”一道嘶哑但略带尖细的声音从这人口中发出,辛澽这才发觉原来是个女人。他之所以没有发现,是因为没有用神识去透视别人的习惯。他察看了一下对方,这个女人虽然被折磨的憔悴不堪,甚至是惨不忍睹,但修为赫然是元丹六层,只是受了重伤,真元枯竭,又被禁锢住了。他又察觉到这个女人并没有闾家人的气息,便不再发问,立刻取出了玄溪剑,一剑划过,索链齐茬而断,只见这个女人衣不蔽体,骨瘦如柴,不知道被囚禁多久了。

    他取出一件衣服丢给对方,抬手解除了束缚在她身上的禁锢,又往她嘴里塞了三颗丹药:凝生丹、益神丹、青玉丹。女人身上的气息马上流转起来,大约在一盏茶工夫之后,呆滞无神的双目焕发出奕奕神彩,原本枯如蒿草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渲染得乌黑油亮,枯瘦的身形也逐渐变得丰润无比。当她周身的真元开始外溢时,立刻飘身直立而起,双臂一展,全身褴褛不堪的衣物化作纷纷碎片飘落一地,一道法诀施出,一道水流从头上浇落,她闭目低头猛然一甩,一头如瀑的青丝带起了一片晶莹的水珠,露出一张美到令人窒息的容颜,当水幕如绸缎般的从身上滑落后,一具凹凸有致、洁白如玉的躯体展现在辛澽面前。辛澽不禁一慌,立即背过身去。

    女人竟然“扑哧”一声笑了:“看都看见了,还转过去干什么?再说了,你转过去就看不到了吗?”

    辛澽差点被一口气噎死,他立即狡辩道:“能不能看到是能力问题,转不转身是态度问题。”

    幸好女人这时不再纠缠这个问题了,她哧哧地笑着说道:“我穿好了,你不用再纠结能力和态度的问题了。”

    辛澽刚转过身,女人惊咦了一声:“闾家出事了?是你干的?”

    辛澽被她捉弄了一下,心里多少有点不爽,他哼了一声没有答话。

    女人丝毫不计较她的态度,反而对他深深施了一礼:“墨然多谢这位师弟救命之恩。”

    辛澽摇摇头说道:“不必客气,适逢其会罢了。”

    墨然也不纠结他的言外之意,反而面带愧色地说道:“本应重谢师弟的恩情,但无奈已身无长物,救命之恩只有来日再报了。”

    辛澽继续摇头:“师姐多虑了,小恩小惠必须报,救命之恩不必报。”

    墨然闻听后不禁愕然,片刻之后,猛然领悟,朝辛澽又是一礼:“师弟此言意境深远,墨然受教了。”

    辛澽看到墨然严肃起来后,诚恳无比,他也不再板着脸,举手虚扶了一下,说道:“师姐客气了,此处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吧。”

    说完,一剑刺向了密室屋顶,真元鼓荡之下,几道夺目的剑芒从剑尖脱刃而出,一阵轰隆的巨响,整个屋顶被炸裂轰飞,密室立刻变成了一个方形大坑。湛蓝的天空映入了两人的眼帘,一道耀眼的阳光从一旁斜射进来,驱散了密室中仅存的几丝阴暗。

    辛澽回头准备招呼墨然离开,却发现了一幅令他目瞪口呆的绝美画面:只见墨然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微微地抖动着,秀美的脸庞高高仰起,在晨光照射下如玉琢般白晰无比;一头如瀑的青丝垂落在脑后,残留的一颗颗水珠反射着点点瑰丽的光芒;双臂斜向上高高扬起,像一个圣洁的女神要将整个天空拥抱在怀里;激烈起伏的胸口与颤抖不已的秀颈,将天地间自由的清绝之气深深地呼吸

    过了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墨然缓缓地睁开了一双美眸,朝着辛澽妩媚地一笑,辛澽顿时感到自己被一百万伏的高压电流从全身流过,从头到脚不由得剧烈颤动了一下,这时墨然轻迈莲步,款款走来,伸手紧紧地抱住了辛澽,将头紧紧埋在了他的胸前。柔软温润的躯体入怀,让辛澽不禁一愣,随即合住了双臂,将墨然揽在怀里,一个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部,这时发现胸口的衣料已沾湿了一大片。对这个女人,他充满了深深的同情,孤苦伶仃地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密室内不知多少年,还不知又受了多少残酷的折磨。虽然她一开始表现的浑不在意,但在囚牢被打破的一刹那,对自由的向往和内心的娇柔展现的一览无余。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擦去了墨然脸上的泪珠,轻声安慰道道:“墨然师姐,伤害你的人业已伏诛,一切都过去了。”

    辛澽说完之后,墨然迟迟没有回应,身躯却变得越来越软,最后像一条无骨的蛇一般往地上直坠,辛澽不得不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他还想再说一句什么,却听到一阵轻微的鼾声,低头一看,墨然紧闭着双眼、舒展着秀眉,檀口微张着,竟已在他怀中沉沉地睡去。

    一道流光在晨曦中冲天而起,留下了一地废墟。直到肉眼不可见时,又转折向南,飞入了鸣凤山。

第42章 72墨攸墨然() 
鸣凤山上,辛澽开辟的那个洞府中,墨然身上裹着一张斑斓的虎皮,依然沉睡着。

    辛澽拿出传讯符,给桑云舒发了一道讯息。

    桑云舒一如继往的通情达理,她闻知辛澽平安无事,让他在外多多保重,连催他回去的话也没说。

    收起了通讯符,他有些头疼地把目光投向沉睡的墨然,却看到一双漆黑乌亮的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他。辛澽不禁为之一囧,他讪讪地问道:“你醒了?”

    墨然躺在原地,举起双臂,两腿微微弯起,躯体向上一弓,将本就惊人的海拔向上高高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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