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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澽想想自己没有用丹药竟然直接凝元了,不由得感慨自己的好运。而且凝元丹等桑云舒聚气境圆满刚好用上,这真是未雨绸缪。如果他不会炼丹,那现在还是凝元初期,更不要说得到这两种灵草了。所以说机会可能遍地都是,也可能不多,但很巧从身边经过,能不能抓住,就看你是否有准备了。
他很满意地将所有玉盒合上,收了起来,即使要在这里炼丹,现在也不是时候。他又拿出那个水晶球,掌心按住之后激发了一点真元,结果一道水蓝色的璀璨光芒冲天而起,他赶紧将真元收回。看来这东西真不错,而且看起来自己的灵根即使不是满值,也非常优秀。等会风姝走了,让桑云舒也试试。
辛澽接着又拿出那本巽风诀看了一番,不得不说,和自己的玄水诀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犹豫了一番,觉得还是先不要让桑云舒修炼这部巽风诀,他想自己步入元丹境之后,看能否找到更好的功法,或者自己对修炼感悟深了之后,能否把这部功法改良一番。
再翻出那本丙火真诀,随意看了看,也是一个水平的功法。无奈地都收了起来,拿出了那部遁术,翻到了水遁术一篇。
他稍稍一看,便深深地沉迷了进去。这可不是火影中的那种水遁,那种与其说是水遁,不如说是一种集攻击、防御和隐藏法术或者技能的集合体。
这部遁术虽然品级不高,但却是实打实的遁走之术。他本身就是水系修士,对水系的规则虽然理解不深,但对水系法的运用却已颇有心得。
这部遁术有三层,第一层是借水遁走,他看过之后马上便领悟了。虽然这里的环境不适合他试一试,但他相信自己已经能施展了。
第二层是有水之遁,即是以很少的水为媒介,以少量的真元遁走;第三层是无水之遁,但只是提到了一个概念,后面便没有了。
辛澽参悟了一通,第二层也初步领悟了,他相信施展几次便能熟练运用。第三层则不明觉厉,云里雾里。从未接触过遁术的他,第一次参悟就想根据概念推导出法术,实在是有些好高骛远了。
他收起水遁术,又翻看风遁术,发现这部遁术他这个水系修士竟然也能施展,只要对风系能量稍有感悟便可施展第一层,名称也和水遁相似:借风遁走。他不仅一阵恶寒:这语文学的,是体育老师教的?
第二层不用问,微风之遁。他看了看,虽然有点难度,但也能施展,只是比风系修士耗费真元多一些,但只要感悟深了,这个差距便可以忽视。
第三层,无风之遁,他也看了会,不用问,也不全,肯定施展不了。
第18章 48六系遁术()
辛澽收起风遁术,虽然对两种遁术都不全有点遗憾,但是能够施展水遁之外的遁术,他已经很满意了。接着他并没有停下,又翻看起五行中除水之外的四种遁术。这下又有了惊喜发现。
其中的火遁术他施展起来毫不费力,可能与他拥有“霜寒”火焰以及能施展火系法术有关,毕竟对火元素的运用有了一定的心得。
金遁术施展起来有点吃力,不过也能勉强施展到第二层,他猜想可能和金生水有关;
让他惊喜的是,木系遁术他施展第二层毫不费力,这也同样可能是和水生木有关;
唯一遗憾的是土遁术,他只能施展第一层,借土遁走,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天底下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土。至于为什么火生土在这里没有起到作用,可能因为他虽然能运用火系灵力,但他的属性里没有火,只是靠着外挂。
同样,冰系也是他的外挂,但至今没有遇到冰系能源,也不知道能否依靠吸收冰系力量提升修为。他对这样的单一属性带外挂的修炼模式很满意,这样的模式不影响他提升修为,但是却能增强他的手段。他对多系灵根也没有歧视,甚至觉得如果有两三种相辅相成的属性灵根反倒非常得心应手。
至于修炼速度慢,也不是问题,修成大道的很多修士不是也有多系灵根或者干脆全系灵根?这和他以前上学时,比他聪明的很多人成绩却逊于他,所以不能只靠先天条件,自身的努力和机遇才是关键。当然,如果先天条件好,就更应该走得更远。他一直相信,如果那些同学和他一样勤奋,必定会把他远远抛开。
辛澽摇摇头,停止了神游天外的遐想。这时觉察到两女结束了交谈,他便走出了屋子。桑云舒见他出来了,让他招呼风姝一会,她自己去做饭了。
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现在也沾了浓浓的烟火味,这段时间桑云舒不顾辛澽的劝慰,愣是把女红、厨艺都给生生学会了,因为她颇为用心,加上长期冥想之后耳聪目明,上手的非常快。虽然她知道两人以后都不会再依赖食物,辛澽以后到元丹境了干脆就可以辟谷了,但她觉得现在这种介于仙凡之间的过渡日子是非常宝贵的时光,让她可以用一个凡人的身份,为倾心的男子尽一尽心意,让辛澽在彻底餐风饮露之前,感受一个普通家庭的温馨。
辛澽也觉得这种日子过的非常的温暖,还能在无形中沉淀他的心境,于是接受了桑云舒的好意。
风姝在餐桌上还是非常矜持的,非常优雅地细嚼慢咽。饭后辛澽把风姝送了回去,回来路上虽然知道自己是多心,还是感觉怪怪的。
第二天风如晦将伯爵的服饰印信给他带了过来,他也同样把对永初帝说的那些技术,连同他所学过的数学、物理、化学、生物、地理,还有他学的一点现代西方经济学,刻画在一枚玉简上。这就是他要让风如晦转交的原因,如果让他抄写,即使他再快,也是个耗时无比的巨大负担。
辛澽将玉简交给了风如晦,并叮嘱万万不可泄露与异族,再告知自己又将外出,且历时较长。送走对方后,他和桑云舒一起到韩府拜访了一下,韩廷佑当然知道了他封爵的事情,祝贺了一番后,辛澽便与桑云舒返回后又待了几天,期间辛澽制作了三个音乐盒,分别送给三女,然后和桑云舒赶往了裕兴城。
皇帝可能是派了加急传送了旨意,辛澽两人到达裕兴城后,发现他的伯爵府竟然都准备好了。永初帝显然从风如晦那里了解了他的喜好,伯爵府古朴大气而不失优雅,却无半分奢华之感。辛澽和桑云舒对此很满意。
里面还给他安排了一众仆役,让辛澽顿时觉得自己成了暴发户。不少当地官吏乡绅纷纷慕名而来拜访他这位新晋的裕兴伯,估计认为他是皇帝眼里的红人。
辛澽头痛不已地将这些人委婉打发,入夜后两人躺在香木大床之上,一思索,自己竟然在这边有了三处房产,想想以前为了一户小居室殚精竭虑,他不由地感慨一阵。
两人第二天没有耽搁,立刻进了鸣凤山,还是以前那个岩洞。桑云舒自然知道辛澽要忙,便自行去里面的硐室中冥想。而辛澽自然是先炼丹。
仍然是先易后难,他将所有一级灵草炼制完后,得到了凝生丹528颗,聚气丹144颗,培元丹72颗,全是超品。接着炼制精元丹,总共四份灵草,他第一炉炼制出十颗超品,两颗上品,第二炉依然如此;第三炉十一颗超品,一颗上品;到了第四炉,终于都炼出超品。这些丹药和上次剩余的加起来,共计828颗凝生丹、320颗聚气丹、192颗培元丹全是超品;精元丹则是五十颗超品、十八颗上品。他一盘算,自己几进几出,马上成了小暴发户。
恢复了片刻,他开始炼制凝元丹,也就是大名鼎鼎的筑基丹。虽然这种丹药一丹难求,而且只有一份灵草,但是对他这个已接近二级顶级丹师的修士来说,毫无压力,很容易地就炼制出了十二颗超品丹药。
接下来炼制清涤丹,他将雪滴铃兰、蓝犀、冰露果各拿出一份,第一炉练出了十颗超品,两颗上品;第二炉便炼出满炉;第三炉依然是十二颗超品。至此,他可以算是顶级的二级丹师了。
辛澽这时想起自己可不只是出来炼丹的,还得修习遁术。
给桑云舒留言之后,辛澽也不出岩洞,一个土遁术便遁了进去。
往上遁了有半里之高后,头顶一片枯叶从地里冒了出来,如果有人看到,准被活活吓死。他随后又施展木遁术,发现在丛林里几乎如鱼得水;遁至一道溪流边后,从一棵树干上凭空冒了出来,沟通了水系能量,发现施展水遁术的速度非常快,几乎超过了他御剑飞行,而且耗费真元和神识要少得多。
又施展木遁到了山地缓坡地带,沟通火系力量,施展第二层星火之遁,他放出一丝火苗,施展遁术之后,瞬间到了神识锁定之处。
这个几乎是压缩空间、缩地成寸了,是几样遁术中速度最快的,不过却容易暴露自身气息,算是有利有弊吧。
又施展着风遁术,凭借着一缕微风毫无声息地遁至远处,嗯,这个最优雅。
再钻入地底找到一片大型金属矿床后,又施展了金遁术,在几乎是钢铁世界、毫无空隙的金属结构间畅通无阻。有了这个遁术,即使遇到惧留孙对付土行孙的指地成钢之术,也困不住他了,当然,他得能遁的动,以他现在不到元丹境的修为,遇到惧留孙这样的大罗金仙,人家一挥手就把他给捏到了手心里。
不管怎么样,能施展五行再加上风遁,他非常的满意,以后遇到打不过的对手,自己也可以瞬间无影无形。当然,若是对方和他一样也会这六系遁术,他也只能认栽了。
第19章 49凄惨的风姝()
他发现桑云舒停止了冥想,于是把风遁术传给她。桑云舒虽然不是修士,但作为风系一级法师,已能操控风系能量。因为体内的风系能量不像修士真元那样浑厚,施展第二层微风之遁时有点吃力,不过风系魔晶解决了这个问题。暂时先这样吧,实在不行就先让桑云舒修炼那部巽风诀好了。
两人一商量,决定回裕丰城。这次没有御剑,而是一起施展风遁术,辛澽顺便放慢了点速度,以好人桑云舒能够跟上,桑云舒在这个过程中如同施展漂浮术一样悠悠浮空而行,虽然速度不快,但她在这个过程中对遁术渐渐地熟练起来,等到了裕丰城附近,桑云舒虽然稍显劳累,但仍然兴致勃勃,余味未尽。
好在风遁术对环境要求也不高,伯爵府那么大,她回去以后也可以在无人处施展。
两人到了城门口,门口的卫兵看到辛澽出示的伯爵印信,连忙躬身施礼。他们嘀咕着这伯爵和夫人真奇怪,出门不像其它达官贵人那样前呼后拥,不过好在没架子。他们可不知道,这些话被辛澽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到了伯爵府门前辛澽又是一愣,府里的一个仆役正在驱赶一个衣裳脏乱、身形瘦小、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人。他和桑云舒连忙上前去看,发现竟然是风姝。
两人都大吃一惊,堂堂永宁公主竟然落到了这种地步。辛澽同时感到了一种隐隐的危机,因为普通人,哪怕是巨寇大盗,也断没有胆子将一个帝国有封号的公主逼到如此地步。桑云舒连忙喝退仆役,把风姝搀扶进去。
安排丫鬟给风姝沐浴梳洗一番,重新换了一身衣服,风姝顾不上和他们客套,狼吞虎咽地吃下两碗饭,然后没有说话,便扑到桑云舒怀里哇地一声哭了。桑云舒安慰了一番,哭声渐渐歇了下来,但只是呜咽着不说话。
辛澽这时心中一突,他冷不及防地问道:“你和靖王失散了?”
风姝顿时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辛澽说:“你不可能一个人来裕丰城,这里到邺城有五百多里,到你的封地永宁城(在邺城东南一百里)更是近千里,路途迢迢,你不管从哪里赶来,不是短期内能赶到的,除非有人带你走。”
风姝立刻睁大了眼睛,指着辛澽问道:“你,你,你”
辛澽见事情紧急,担忧着风如晦的安危,索性承认了:“不错,我和你叔公是一类人。”
一看她猜对了,风姝这时再也顾不上公主的仪容,几步赶上来双膝一屈就要下跪,辛澽急忙上前一把拽住,把她放回座位上,问道:“从你和他失散到现在多长时间了?”
风姝这时眼泪又扑扑地往下掉,她呜咽着说:“有大半天了,刚才我刚到门口不久就遇到你们了。我开始不是不想说,而是怕你们去寻找,反而害了你们,那人非常厉害,叔公敌不过他,两人打斗了十几招叔公就招架不住,都怪我拖累了叔公,不然叔公肯定不会受那么大的伤。那人还想杀我,叔公见状不顾生死拼命阻拦,我才一路逃了过来。我本来想和叔公一起死,叔公说我走了他自然能逃掉,所以我就”
说道这里,风姝脸上已经被泪水弄花了:“我一路拼命地跑,一刻都不敢歇息,没想到跑到了裕丰城外,我又硬撑着跑了一段,直到进了城才觉得有点安全了,就是不知道叔公现在怎么样了,呜呜呜”她边哭边说,辛澽慢慢明白了。
原来风如晦见他去了封地,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拿回丹药,便决定到裕兴城来,即使见不到,也可以在伯爵府上等待,这样就不会错过。风姝见她叔公要来裕兴城,便缠着风如晦带她一起来。半路经过南丰城,在城里歇息了一会,出城继续赶路。在经过裕丰湖东南角的时候,突然受到了袭击。
出手的是一个身穿皮甲、身材高大魁梧,使一柄有半人高的双手大剑的人,那人斗篷遮面,所以看不清模样,从头到尾都一言不发,上来就是一剑,发出一道接近一丈长的剑光,把他们两人从空中打落,风如晦急忙一般抵挡一边带着她落地,只一招右臂便受了伤。
风如晦吞下一颗丹药后和对方打斗,开始还能应对,十几招后力渐不支,边走边带着风姝逃走,结果两人一起逃,根本逃不远,风如晦无奈,只能自己阻拦,边打边退,与风姝分头逃跑,当那人想掉头去追杀风姝的时候,他又返回追上去拼命。那人后来看这样折腾的没完没了,也解决不了风如晦,干脆放弃了风姝,反正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子,转而一心追杀风如晦,风姝因此躲过了一劫。
辛澽一拍脑袋,风如晦肯定给他发过讯息了,结果他把传讯珠放到了戒指中。也多亏了他上次给风如晦那些丹药,希望他靠着疗伤药和培元丹以及精元丹能多支撑一会。他给对方发了道讯息过去,结果没有回音,这下他不敢耽搁,给二女吩咐了一下,然后神识在伯爵府方圆四百里处横扫而过,没有什么发现,接着顾不上风姝的震惊,瞬间遁地不见。
等辛澽从地面冒出来时,已经到了裕丰湖东南角,他神识再次往周围一扫,在南丰城的、裕兴城和风岭城三点中心附近发现了打斗过的痕迹,还有几块血迹。
辛澽又施展了风遁,几个呼吸时间便赶到那里,在一滩血迹前一分辨,正是风如晦的气息。他沿着打斗的痕迹和零散的血迹一路探寻,并不时用神识扫过,到了风岭城北边约十里地之后,痕迹改变了方向,转向了东边,他把神识凝成一线,往东探寻,发现到了风岭城以东十里地,痕迹又折向南方,看来风如晦不想让城中无辜的人被波及,所以刻意绕开了风岭城。
辛澽再次遁地入土,从风岭城地下穿过一条长长的对角线,从风岭城东南角外十里地遁出,来到痕迹前,发现有有不少血迹,还是风如晦一人的。辛澽顺着痕迹再搜寻,往南约有百里的距离,又转向西南方向,最终到了凤鸣山脚下,痕迹变得零星起来。
辛澽不禁暗暗担忧起来,不仅仅是怕失去这么一个优质客户,而是对这个修士已有了很深的认同感,同时他很多常识也是从对方那里得到的,除了相互之间的几次交易之外,两人现在堪称是亦师亦友。如果风如晦真的遭了不测,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无形中的损失和遗憾。
当辛澽沿着断断续续的痕迹追踪至一道溪流前,彻底失去了踪迹。
第20章 50密林战强敌()
辛澽猜测风如晦可能是借着水流掩盖行迹,于是也沿着溪流向上行走。不用问,如果他猜测正确的话,风如晦一定是沿着上山方向,原因很简单。在水中施展水遁术,他不用急速追赶,还要沿路寻找痕迹。
在神识可查的范围内一蹴而过,然后继续展开神识观察。水流在一处稍稍转向,上游有一段是在山坡上急流而下,与山坡斜交。行进了有近百里,一边感叹着鸣凤山之大,一边继续搜寻,山林已经密集起来。
藤蔓、灌木、树枝等错综复杂地交织在一起,和辛澽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环境非常相似,不同的是,这条小溪不是什么灵泉。无论是视线观察,还是行走都非常艰难。
不过这对辛澽现在来说算不了什么,神识之下四百米之内毫发可现,在这种环境里施展木遁术更是如鱼得水。他心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