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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武周-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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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不去,那就把思念之人接到长安便是。

    而且那处即将建成的宅邸,也给了他安稳的落脚之处和底气,当然他也知道不可能现在就将全家安顿在长安。

    不过他倒是受够了这三个男人一台戏的场面,常鹰虽然不错,可终究是个粗犷汉子,就像唐冠今天独对将军像倾诉一样,他对小七说那些话,小七可能一笑而过,似懂非懂,可是对常鹰说,他们彼此间的信任目前还做不到知无不言。

    只见唐冠笔锋一顿,而后落笔写道:“孩儿一切安好,梁君也无大碍,蒙圣上天恩,赐宅一栋,苦无女眷侍奉,孩儿甚念林氏小妹,邀长安一聚,以解思念,其中憔悴苦不堪言,若能应允,还请慎重护送,免路上意外。”

    写完唐冠又瞧了一遍,心中有些打鼓,他这话说的直白,有了房子,缺个人洗衣做饭,而且还没有亲信,直接想要讨林雨熏前来,但念了一遍,又突然觉得少了什么,猛然想起一直在家中侍候父母的唐牛来。

    当即添道:“孩儿不孝,父母在却远游,但苦于孤身在外伶仃单薄,无人照应,若大哥能一道前来,自大喜过望,去病字之。”

    唐冠这才放下笔来,上下读了一遍,前边大篇流水省过,后面便是重点,见没有什么太大纰漏,才抬头道:“常大哥。”

    常鹰在他写信时早就识趣的踱到一边,这家书不比他物,都是家长里短,别人家中之事,他一个外人看了便是自讨没趣。

    常鹰听闻召唤上前,唐冠将新折好,取出一道信褶投入,常鹰见状询问道:“写好了?”

    唐冠闻言轻轻点头,正要将信递给他,却突然止住,恍然道:“差点忘了。”

    常鹰先是眉头一皱,而后说道:“没上官印。”

    “对。”唐冠闻言一笑,在怀中摸索一阵,才取出挂在朝服下的一个小袋,随即伸手解开,从其中取出一四四方方的小印来。

    七品以上,借配印以证身份,唐冠是个六品撰修,这印虽然小了些,不比那些刺史宰相的能一盖之下,人头落地的杀人大印,可是享受个送信的公务员待遇还是可以的。

    当即唐冠对印底哈了一口气,用力一盖,这才将信递给常鹰。

    常鹰皱眉接过,还是有些尴尬的说道:“当真如此。”

    唐冠见他踌躇笑道:“果然如此。”

    “好吧。”常鹰微微摇头,转身出门。

    唐冠独留房中望着自己那一方小印若有所思,良久后坐下自语道:“三个宰相都玩完了,怎么那群家伙还不反?”(。。。)

第一百三十九章:河图洛书() 
唐冠新宅在即,修书讨人不提。

    朝中也只有他在这时候还有这闲心,而其他有资格入朝之人的府上都是动作各异,但围绕的主旋律却是择相一事。

    那么择相对有一争之力的各部长官而言确实重要,可对某些人来言冷静下来后,又放到了次位。

    什么事情能比眼前既得利益更为重要呢?又是什么人会这样觉得呢?

    那莫属眼前国公府上的武承嗣了,只见他坐于书案前坐立不安,时而眉头紧皱,时而微微摇头。

    平日遇到这种事,他自然会找到其好战友武三思共同商讨,可此时不然,因为他要行一件天知地知我知你不知的事情。

    若说目前谁最渴望武曌马上登基,立即打翻李氏江山的并不是武曌本人,而是近在身前的武承嗣与武三思哥俩。

    这一点不仅唐冠知道,武曌登基之心,如今已是路人皆知,只缺最后一把火,武承嗣所抱的大腿就可以更加粗大有力,更加明目张胆,山呼万岁也不为过。

    可是呼也呼过了,龙椅也坐过了,差的就是临门一脚,而试想武曌本人或许也正卡在这一脚上。

    武承嗣眉头紧皱,望着手下换过几页的纸张,迟迟没有下笔,就在他绞尽脑汁,为姑母谋图皇位之际,一名仆役入门恭声道:“老爷,雍州采购的那批西凤酒送到了。”

    “哦?”武承嗣生平享受,对于酒肉更是喜爱,听到这话暂时抛下脑中杂思,抬头望向仆役。

    而后说道:“先沽些尝尝。”

    “是。”仆役低声应是,转身yù走,可刚到门槛又折回说道:“老爷,那商人想要见见老爷,说有宝物要献。”

    “宝物?”武承嗣正想起身活动一下,听到这话,顿时一愣,随即回神,不由面上一喜道:“何物?”

    那仆役却摇头道:“他没有说。”

    武承嗣眉头一皱,而后缓缓坐下道:“让他进来吧。”

    “是。”仆役这才不做停留转身离去。

    “宝物?”案上武承嗣轻捋胡须,心中有几分期待,平民向达官皇室献宝属于平常之事,若所献之物真能讨人欢心,赏赐不再话下。

    武承嗣念叨两句,坐在案上沉吟。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传进道:“小民雍州唐阿宝拜见国公。”

    武承嗣闻音止住小声,望向门栏,只见一中年男子生的肥头大耳,躬身拜在眼前。

    武承嗣打量了他两眼,而后开口道:“你要献何物?”

    这唐阿宝虽然生的肥头大耳,却不是凶神恶煞模样,面上非常和气,有些可爱之感。

    听闻武承嗣询问,唐阿宝慌忙在怀中一阵摸索,而后取出一方小帕,解开小帕,武承嗣也望了过去。

    可是这解开一层还有一层,只见唐阿宝手脚利索,不多时便将第二层解开,那宝物才出现在眼前。

    唐阿宝满脸堆笑上前两步,想让武承嗣看个清楚,武承嗣望到此物却猛然愣住,而后有些愠怒道:“大胆!此小石随处可见,何成宝物?”

    原来唐阿宝精心保存要献的宝物竟然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白石头,看起来有几分圆润,但也只是造型上有些特色,绝非金玉等值钱物事,武承嗣受人巴结,对于金玉一眼即分,很明显眼前这块,确确实实只是一块白石头而已。

    唐阿宝闻音却不害怕,反而笑道:“国公息怒,小人怎敢戏弄国公,国公可知此石出自何处?”

    武承嗣见他信誓旦旦模样,也心下惊讶,压下怒火询问道:“何处?”

    “小人路经洛水,乘船时此石跃水而起,溅到船上,端的灵异非凡,小人愚钝,但也听过河出图,洛出书的天子古训,小人命薄福浅,不敢私藏,这才来献给国公哇!”

    武承嗣闻言一愣,伸手接过那块白石,把玩在手中,唐阿宝慌忙躬身在一侧,至于这番话是真是假,就没有人知道了。

    可是武承嗣把玩这圆润小石的功夫,突然想到什么,抬头喝道:“你刚才说什么!?”

    唐阿宝见状大惊,慌忙顿首在地说道:“小人不敢私藏此等宝物,特来献给相公。”

    “不是,上一句!”

    武承嗣站起身来,面现着急神色催问,那唐阿宝倒不是胆小如鼠之辈,见状立即说道:“河出图,洛出书!”

    “河出图,洛出书。。。河出图,洛出书。。。”武承嗣这次听得清楚,竟然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那边唐阿宝见状一喜,以为讨得了此人欢心,可还是跪伏在地不敢说话。

    “哈哈!”武承嗣喃喃几句,竟然仰头大笑出声,唐阿宝更是惊喜交加。

    直到武承嗣笑罢,才望向地上的唐阿宝,皱眉对其询问道:“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小人名叫唐阿宝,雍州永安人士。”

    “你也姓唐?”武承嗣捋须望着此人喃喃出声。

    唐阿宝却是一愣,不知道此话何意,好在武承嗣沉吟片刻,便沉声道:“我这里有一场富贵送你,你可想要?”

    “富贵?”唐阿宝乍听此言未来得及反应,而后面上狂喜,将头磕的咚咚直响,可见其兴奋,要知此时再低贱的人,也鲜少见了官员便行此等大礼。

    口中高呼:“小人愿意,小人愿意!”

    武承嗣见状摆手将他止住,对其言道:“你附耳过来。”

    唐阿宝慌忙起身躬身附耳,只见武承嗣在其耳侧嘀咕道:“从今天开始你就叫唐同泰。””

    而后声音减弱,再也听不到,只能看到武承嗣附耳密语间,唐阿宝脸色连变,从起初的兴奋到惊骇,从cháo红到铁青。

    而后干脆变为惨白,直到武承嗣说完,他还未回神。

    见他两眼呆滞,武承嗣也不以为意,捧起案上香茗轻抿一口,良久之后此人才渐渐回神。

    武承嗣这才开口道:“你若是不愿意,老夫这有一处屋子,正好给你住下,你以后便不用走了。”

    “吓!”唐阿宝一听此言,本就惨白的脸更加面无血色,刚才的狂喜均数化为虚无,只觉得上了一条贼船一般。

    可他只不过是个小人物,事到如今,也知道只能硬着头皮试一试,万一成了,确实是一场富贵。

    当即纳头拜倒道:“小人唐同泰拜见国公。”

    “好,你退下吧。”武承嗣见他允诺,眼睛一亮,再次低头把玩起那块白石来。

    可唐阿宝刚刚行到门口,武承嗣又突然出声道:“从后院走,寻个栈房住下,切莫让人看到了。”

    “是。”唐阿宝此时依然心有余悸,慌忙应是,这才转身出门。

    而武承嗣却在案前,仔细打量着手心那颗普普通通的小白石,良久后起身绕过画屏,却不知道要前往何处。(。)

第一百四十章:无湘不成军() 
“待开馆后,犬子有劳郎君关照了。”

    “使君言重,去病才疏学浅,全蒙天恩浩荡,得此虚名,一定,一定。”

    “那老朽不多叨扰了,告辞。”

    “使君慢走。”

    唐冠起身将此人送出门外,看这人翻身上马,转角离去,才收回目光微微摇头。

    一高大身影也从屋中走出,看着疲惫不堪的唐冠,不由笑道:“第几个了?”

    “呵呵。”唐冠干笑一声,背负双手,却不多言。

    他任弘文馆的消息一经传出,那些zhong yang官员还未怎样,离得近些或者恰逢在京的下州刺史却险些将舍门踏破。

    最可怕的还是,前一ri有人来此,竟然干脆住下,虽然如今饱舍几乎快要成为唐冠的私人宅邸,但毕竟还是官家机构,他们要留,唐冠也不能拒绝。

    好在墨迹一番,也应付的七七八八,至于朝中择相,唐冠则干脆没有放在心上,这事归根结底与他无关,谁做也轮不到他做。

    而且他知道此番择相,择出来的也做不了多久,史上崔查入相,刚满一月,便被撤换,来俊臣之流更是下场凄惨。

    他们只在心头恼恨唐冠与他们格格不入,却身在福中不知福。

    令唐冠心中恻隐的是,有一件本该发生之事,却迟迟没有发生,如今徐敬业被平,裴炎已倒,那群李家王公竟然还沉得住气,这就有些不可思议了。

    “如果再不出现,我可就着手去做那件事了。”唐冠沉吟间,心中有了一个计划,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其实唐冠也暗恨自己以前读史,不瞧仔细,只知道事情的结果,却不知道其中的过程。

    这也不怪他,历史就是这样,过程总是鲜为人知,就像裴炎的青鹅一案,若不是上官婉儿提醒,唐冠早已将其抛之脑后。

    眼前最重要的事还是去任那弘文馆馆主一职,这几ri他没有上朝,更没有进宫,这当然于理不合,可如今能管的了他的都焦头烂额,不搅浑水的地方官员,子女中有弘文馆名额的便不惜路程,前来拜访。

    当然唐冠不上朝,不代表他不知道择相结果,从络绎不绝的来访官员口中只言片语还是得到了消息,武承嗣与武三思两人果不其然占去了两个位置。

    可以说至此朝政已被武氏家族牢牢掌控,可第三个位置却有些超乎预料,竟然空了出来,暂时不设,而那位置赫然是裴炎所留。

    虽然有些意外,但随即唐冠也释然下来,裴炎是顾命大臣,所以才被搬到了三省之上,生杀夺予于一体,武曌自然不会傻到刚扳倒他,再扶一个裴炎上来。

    至此朝中调动算是尘埃落定,似乎一切都回归了平静,可是平静的又有些不同寻常,大家都在等,在等那个女人到底以什么样的方式君临天下!

    而这也是唐冠不得其解的,他也好奇武曌面临如今处境到底用了什么方法,完成了最后的清理。

    “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若脱离不了长安,永远都是她的宠物!”

    唐冠沉吟功夫走入房间,缓缓坐下身子,眼底丝丝寒光闪过,武曌给他的都是虚的,包括弘文馆馆主一职,是能积累人脉不假,可是那些个人脉都要几年,甚至更久才能用上。

    自己兜兜转转这么大一圈,还是在原地踏步,她手中的狗链子越伸越长,铁了心要把唐冠绑在身边,直到成为一只听话咬人的猛犬才放出去,那时候可就晚了。

    “齐鲁百姓虽然人高马大,可是北方经久战乱,早就疲惫不堪。”

    “江南是富庶之地,人心思齐,去了也没有太大作为。”

    “关东荒芜,也不是上上之选。”

    “陇右贵族盘踞,绝非我能奢望。”

    “看来只有荆州,湘地,蜀中适合发展了。”

    唐冠端着茶杯轻抿,未雨绸缪,“两年之内,一定要脱离出去!”

    武周政权建立在即,武曌手段犹如雷霆霹雳,这一年即将发生有名的“宗室谋反案”,可惜翻手便被镇压,甚至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武曌也在等,不怕他们反,就怕他们不反,可惜其中究竟并不是唐冠了解的,只有暂时等待他们发作,唐冠也想见证一下这事情的首尾真相。

    在这这之后便是进入了真正大世争锋,以胡制夷的娄世德,手眼通天的狄仁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北门一脉,到时自己的处境就会更加风雨飘摇。

    想到这唐冠眼神一定,将手中茶杯用力一放,缓缓道:“无湘不成军,不辣不革命!”

    “噗。”说完唐冠自己都摇头笑出声来,确实想的有些远,可是却不得不去想,自己一路走来,都在高空筑楼,混迹zhong yang,确实受人追捧,可是天高皇帝远才出真英雄。

    连他自己都未曾多想,他这番想法与史上雄踞一方之辈异常吻合,荆州蜀地自古便是中华武装根据的发源地,这倒不是说这地方的百姓骨子里有造反基因,而是此地自古民风彪悍,做什么都要做到极致,这种xing格也容易被人感染和煽动。

    和平时吃喝玩乐到极致,动乱时造反杀人也要做到极致,这也是世界史上一个有趣的发现,中国北方多灾多难,古时便受游牧民族常年侵袭,甚至出现过五胡乱华,北方之地尽数被游牧民族占据,古国文明危在旦夕的时代。

    北方虽然兵强马壮,人高马大,可往往都会被打个措手不及,最后提着脑袋要死要活还我河山的基本都是军起荆州一带。

    这倒不是说北方汉子皆是草包,而是地理环境造成,也就是所谓的前线和后备的区别。

    正好比大风起兮云飞扬的刘邦,也像天下三分谋图中原的刘备,更别提后世因“剿匪不力”,退居海岛的蒋公,他要剿的匪中的几个头头何尝不是此地人士。

    唐冠正暗暗构思沉吟,谋划未来之际,突然一阵呼唤声传来:“冠哥,你看我这几个字写的对不对。”

    唐冠闻言回神,望向那边一直伏在书案上习字的小七微微一笑,随即莞尔上前,抛去了刚才沉思,毕竟这些都不急在一时,当即缓步走上前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衣带渐宽终不悔() 
唐冠身处长安一片诡异静谧,享受着短暂的平静,等待着武周时代的降临。

    而远在杭州的唐府,在这入夜时分却开始张灯结彩。

    “要回来了,要回来了。”

    唐夫人坐在亭中,换上了新裙,口中不时默念,原因无他,适才有衙役来传信,杭州新任刺史陈允升已过了江南河段,马上便要停船靠岸。

    她身旁一名少女静静伫立,眼角初开,眉目不描,看起来虽尚且稚嫩,檀唇微启间却像是一束有待盛开的娇艳含苞yu放,一颦一笑皆能看出喜se。

    可是发梢处还未摘下的白花,将本就如瓷娃娃一般的俏脸,映照的更加惹人怜爱。

    此女正是林雨熏,见唐夫人喜上眉梢,她也心中忐忑,陈允升回来了,那她心心念念的人也应该回来了。

    厅中只有她们二人,按照规矩,女子是不能去接出门在外的男亲归家的,这被视为不祥,虽然心中忐忑期待却只好在家等待。

    而唐维喜和唐牛却早早就已经赶往码头,眼看已经夕阳西下,将要入夜,却还是无人折回。

    院中厨房冒出渺渺轻烟,小镇生活格外舒适,没有天子脚下的道道约束,锅中沸腾的都是家中在外游子喜爱食物。

    唐夫人有意轻轻瞥向林雨熏,见她沉默中俏目却对院门望眼y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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