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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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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山吹了吹热气,随口道:“其实很简单,世人皆知,阴阳交感而万物生也,便是孩童也明白的道理。若寻一方法,将万事万物只以“阴、阳”两符号替之,阴阳相替,长短不一,则天地大道渐于明朗。这方法嘛,便称之为阴阳御天术,乃是对世间万物理解的一种方式而已”。

    林少无助地像在课堂上打个了盹的学童,睡之前先生还在教“大小多少、日月水火、山石田土”,一觉醒来发现先生在悠然读着“羿裔熠,邑彝,义医,艺诣。熠姨遗一裔伊,伊仪迤,衣旖,异奕矣。熠意伊矣,易衣以贻伊,伊遗衣,衣异衣以意异熠,熠抑矣”,恨不得一搬砖拍死先生再破腹自尽。

    身心俱疲的林少狠嘬了一口鸡汤,嘟喃道:“谁说丫应该去当说书先生,明明应该去当算命先生”

    江山却笑道:“阴阳御天术用于算命,自是不在话下,比命理之术还要直接快捷”

    “我靠,这玩意还真能算命?”林少晕了。

    江山一边吃着面,一边从怀中摸出几张小纸片,放到桌上,道:“当然,近几日凑巧在酌量一个卡牌把戏,也是算命的一种奇趣之玩。你正好帮我验证下,嘿”

    林少放下筷子,拿起一看,共有七张小纸,上方各标有甲、乙、丙、丁、戊、己、庚,每张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各种常见姓氏,每个姓氏前面都添了一个数字,不是汉唐国常见的“算经数字”和“筹码数字”,而是现下商人所用的“弥夜数字”。弥夜国与汉唐国通商多年,其国有一种数字记法,避繁就简,形单意博。因两国通商之便,传入国内,深受行商记账者所青睐。

    林少一脸惛懵:“这怎么玩?”,江山指着纸片道:“想一个你朋友的姓氏和他年龄,然后告诉我在哪张上出现过便行了”。

    林少想了想,便拿起七张纸片逐一看去,每张纸上皆有姓氏六十四,数字六十四,有重复之处,又各不相同。林少仔细看完每张纸,才缓缓开口道:“甲、乙、丙、戊、庚五纸上有其姓氏,甲、乙、丁、戊四纸上有其年龄”江山吃着面,伸出一手,指算三两下,就道:“你那位朋友姓容,二十七岁,对吗?”

    江山轻描淡写之间,林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他不是没有见识过神妙的命理之术、精绝的算经之论,但江山这门所谓的阴阳御天术别出蹊跷,与往者皆无相似之处。林少细细分解刚才的不言推论和眼下的纸牌把戏,渐渐明了其实此术最可怕之处在于:对方只需摆出一整套针对性问题,再以极其精准以致林少眼下也无法看透的冰鉴观人之道,在“是”与“非”之间层层撕开裂口,便可通达对方所想知晓的一切。“一阴一阳,一是一非,窥尽人心天道”林少喃喃自语,神情少有的凝重。

    江山不知林少心中所想,还笑道:“你这朋友姓氏很罕见啊,对了,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衰人小容容吧?”突地灵光一闪,猛然从椅子上蹦了起来,吓了林少一跳。

    江山颤声连连道:“你朋友姓容?二十七岁?闲庭信步是否为他所作?”

    林少摸摸鼻子:“嗯,对呀,怎么了?”

    江山一脸不敢置信的语气,一字一顿道:“你别告诉我,你那朋友是‘一花解语阁’阁主容随斋啊?”

    林少点点头:“对啊,是那厮”。

    “我靠!”江山竟然也忍不住骂了句粗话,以手抚额,虔竦道:“天呐,竟然真是他!容斋小卧,一花压悲风;天下有雪,何须拥饮水。被汉唐国万千学子和江湖人士同时寄予厚望可以超越前后双纳兰的容阁主竟会是你朋友?”

    林少脸色瞬间大变,气愤地拿手捶了下桌子,大声道:“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竟会是我朋友?我很搓吗?”。

    江山咽了口吐沫,小心道:“你不搓,可是,可是。。。”

    “可是,可是你个鸡。。。鸡汤面”林少在紧要关头谨记了叶老鬼的教导。

    江山还是有点不信,凑上前低声确认道:“他,真是你朋友?”。

    林少气得两乳之间隐隐作痛,暗道:往日我好歹被宁步虚和容随斋夸地跟朵鲜花似的,去了平天城,没人把我当颗葱也就忍了,毕竟一帮牲口。怎么到了这破地,感觉连泡狗屎都不如了?越想越气恼,放下筷子,一本正经道:“首先,他是;其次,是他死乞白赖缠着我,我才勉强做他朋友的;最后,我现在很后悔,因为这厮很不讲礼貌,跟你一样”

    江山见林少“一本正经”的生气了,赶忙赔着笑脸哄道:“对对对,和你做朋友也是容阁主的光彩。那,我现在也算是容阁主朋友的朋友了,嘿,人生巅峰啊”。

    前半句林少听得还像人话,一听后半句,妈的感情前半句是给后半句做陪衬的。懒得搭理他,埋头啃面,故意嗦地很大声,表示内心对这个破地儿的控诉。

    那江山嘴里犹自咕哝着:“拜读闲庭信步时,我就当想到是他,除去他,何人能写出如此惊世骇俗之文?哎,真是牛目识草不识珠,秋毫明察而不辨建木,可叹乎,可笑乎!”。

    林少忍不住哼道:“瞧你那花痴样,你对他很熟?”。

    江山乐呵呵笑道:“天下学子,谁人不知容随斋大名,汉唐千载,连中三元者区区五人,容阁主便是其中之一;又谁人没有拜读过容斋随墨,弱冠之年漫笔成集,便已惊艳四方,才冠古今。我只是万千敬仰者之一罢了”。

    林少“切”了一声:“叶公好龙!还是那句话,你去了平天城,才知道以往的月亮有多圆;你认识了那厮,才知道本少侠是多么和蔼可亲”。

    “是是是”江山小心附和着,又好奇道:“那你也是山河居门人咯?一花解语阁,千山小隐楼,五轮离火宫,八方率土宫。。。领属何尊?”。

    林少嘴里裹着面,含糊不清道:“算是吧,不过也不全是,这事,不好说太细,日后再扯吧,吃面,吃面”。

    江山叹道:“林少,你年纪轻轻,便已是山河居门人,又和容阁主是朋友,想来地位也是极高。真羡慕你,年少多金,鲜衣怒马,纵横江湖”。

    后面十六个字落入林少耳中,如同三伏天饮了一碗绿豆汁般透心凉、心飞扬。面对江山的浪子回头,老妓从良,林少拍拍桌子,满意道:“对嘛,这才是聊天的正确姿势”。

    江山由衷道:“真的,以往在书中看到甚么江湖少侠风度翩翩,文武兼资,私心里是有些不信的,总想着以上天之公,不会赐予一人如此完美,容貌、气质、文才、武略。。。三千弱水取之一瓢,便已是人中极品,似君这种三千弱水拿桶来装的人,若非亲身见识,实难相信”。

    林少泪眼婆娑,紧紧握住江山手,哽咽道:“不说了,咱低调。但你这兄弟,我是交定了”。

    江山见林少感情真挚,差点也跟着泪洒长襟。半晌才又道:“林兄弟,说起文武兼资,我倒一直有一事想请教”。

    “江兄弟,请讲”林少心中畅快,豪情顿起,称兄道弟,大有知无不言之势。

    江山拱拱手,郑重道:“吾尝闻:侠之大者,为国为民。为国为民者,国士也。然国士之出,究竟以武安身,抑或以文立命,文耶武耶,何为之本?”。

第25章 可爱的熊孩子() 
林少正欲说话,长棚内几个孩子正围着一个蹿进来的流浪猫前堵后追,那小黑猫惊地猛然一跳,竟钻入江山怀中,瑟瑟发抖窝成一团。江山一楞,低头看到小猫可怜兮兮的惊恐模样,心下顿生怜悯,拿手顺着小猫颈间的软毛轻轻安抚,一边冲着玩闹的孩子们温声敦语道:“几位龄童小弟,这小猫流浪野地,居食无定,甚是可怜,请你们不要再惊吓它了,先谢过,多谢”。林少暗暗摇头:真是书呆子,小屁孩唬唬就好了,你越柔声下气说话,他越来劲。果不其然,其余几个孩子还好,闻言对望一眼正待退去,唯独一个半大小子,约莫八九岁,长地敦实,身形也比其他孩子高出半头,瞪着眼睛叫道:“喂,那书生,这猫是我先发现的,快快还我”,说着话,也不待江山答应,便伸出肥手往他怀中抢去,江山侧了侧身子,轻轻拦住,口中商量道:“小兄弟,莫动手莫动手,你答应别欺负它,我便还你”。

    那半大小子一抢未着,听得身后几个小伙伴相互打闹的声响,以为是取笑自己,心中火冒三丈,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对着江山怀中小猫探出的脑袋,直起一脚,飞踹过去。江山“唉呀”一声,来不及躲闪,抱着小猫迅速一转身,将后背对着踹来的方向。那小子力量不弱,一脚差点把江山踹下椅子,自己也被震地一个趔趄,恰好碰到桌子旁林少那碗尚未来地及吃的鸡汤面,“哗啦”一声,碗翻汤撒,泼了一桌子,鸡汤顺着桌延下趟,溅了几滴到那小子腿上。

    那小子“哇”地一声哭将起来,嚎道:“烫死我了,爹,爹,烫死了,他打我”,语无伦次,眼角却殊无泪水。其实这鸡汤面已端上来多时,不至太烫,况是溅了几滴过去。只是那孩子向来娇惯刁蛮,此番抢没抢着,踹也没踹中,便借题发挥,耍起无赖来。

    江山心地良善,连忙将小猫递给林少,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一边给那小子擦着衣服一边急道:“烫着哪了?”,不想那小子猛一伸手,把剩下的半碗汤面“呼啦”一下全泼到了江山身上,兀自“嗤嗤”哂笑起来。

    林少摸着小猫的脑袋,脸上露出“亲切”的笑容,一伸手,就掐住了那小子肉肉的脸蛋,笑嘻嘻“和蔼”道:“这么可爱的熊孩子有人要么?没人要我打死了啊”。

    听得长棚后方一声暴喝:“他妈的,胖虎,谁欺负你了?”,这人一脸胡子,眼如铜铃,浑身蛮肉,身穿一件灰色短褐,腰间别着一圈镖囊,胸口绣着“盛源镖局”四个字,显是一名镖局的趟子手。短褐挽袖,露出一截粗壮手臂,纹着稀奇古怪的非主流神兽,各种威武霸气,就差把“别惹老子”刻在脸上了。

    那叫“胖虎”的熊孩子被林少掐地楞在当场,不敢说话,突见老爹来了,又“哇”地一声哭地昏天黑地。林少悠哉乐哉吃着面,依旧笑嘻嘻掐着胖虎的小肥脸,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那蛮汉见之怒气冲天,一把掌拍在桌上,喝道:“小比崽子,你找死吧,我大熊的儿子你也敢弄?”。

    林少浑不着意,也不生气,慢悠悠笑道:“呃,这位熊大哥,好歹你也先问清楚什么事吧,我们坐下来讲讲道理,好不好?”。

    那自称“大熊”的汉子瞅了眼江山一身书生打扮,又瞅瞅林少小白脸的样子,狂笑道:“操,老子现在要跟你讲的道理就是先他妈把我儿子放开,然后规规矩矩过来喊声爷,老子可以保证你这张小白脸在一个月之内还能恢复过来”。

    林少歪着脑袋想了想:“到底是喊爷还是老子呢,您给个准信”。

    大熊一楞,觉得这人脑子有点问题,下意识答了句:“爷”。

    “诶”林少痛快地应了一声。

    江山拼着命忍着不敢笑,现在这场景就是一锅油,随便沾个火星便着。他倒不是怕林少被打死,他是怕林少一时手潮把别人打死。

    大熊摸着胡子回味半晌,才猛然醒悟过来,气地两眼通红,暴跳如雷狞声道:“好,好,小崽子,看来你今晚是不想活着回去了”。

    林少摇摇头,自言自语叹道:“无论谁都应该学会先责备自己,然后才能责备别人,否则就表示他只不过还是个没有长大的熊孩子”。说完,又嘻道:“现在,有两个熊孩子了,熊大,熊二,嘿”

    大熊这一共说了不到十句话,就被林少占了两个便宜,连自己名字都饶进去了。恼地三尸暴跳,理智全失。恰好今日古城突发地动,衙役皆在衙门商议事情,未派人外出巡夜。顿时恶从心头起,浑然不顾身处闹市之中,暴喝一声,用足十成的力气,一拳对着端坐的林少脑门便奔了过去。

    林少一边叹气一边对江山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如果有傻逼跑过来骂你或者打你,那么你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做对了”,说着话,伸出两指,轻轻一搭大熊粗壮的手臂,大熊顿觉半边身子一软,手腕被林少两根手指压在桌上,拳头散开,铺在桌面上,一丝力道也挣扎不出。

    大熊憋红着脸猛抽手臂,却如被五行山压住的猴子,缩不得,进不得。再看那林少,一手压着大熊的手腕,另一手从胖虎可爱的小脸蛋上挪开,不紧不慢的拿起一根吃面的筷子,对着大熊掌间一拍,“噗”一声,筷子直透木桌,稳稳地扎在大熊拇指和食指指缝之间。大熊吓得魂飞魄散,低头一看没有扎中手掌,刚准备松口气,却听林少抱歉道:“对不起哈,手潮了,这次我对准点”,说着举起另外一根筷子,眯着眼,在熊大手掌上认真瞄准起来。

    熊大也是混了七八年镖局的江湖人,有一些眼界,更知道进退。先前见林少和江山一把能捏死的模样,便说个狠话,显摆显摆,最终准备讹点钱了事,也不至于真把对方打个半残。后来被林少几句话弄地失了智,才会恼羞成怒。此时,一见林少举轻若重露了一手,简直欲哭无泪,忙喊道:“兄弟,兄弟,有话好好说”。

    林少拿着筷子,笑道:“现在可以讲道理了么?”。

    “必须讲道理”熊大一脸正义凌然,说着话空着的手一巴掌拍在胖虎的后脑勺:“妈的,是不是你又惹祸子了?还不向叔叔道歉”。

    胖虎被拍地一脸懵逼,林少却摆摆手,还是很“和蔼”地对胖虎道:“叫哥哥”。

    江山在一旁简直被林少的机智折服了,句句话都是套路:这大熊称他“兄弟”,他却让胖虎叫他“哥哥”。。。。

    胖虎愣愣地喊了一声:“哥哥”,林少又“亲切”地笑道:“真乖,是不是你把我们的面打泼了啊?”。

    胖虎瞅见老爹铁青的脸,哪里还敢撒谎,连连点头。林少抬起头,对着大熊道:“兄弟你看,就是这么点小事,哎,小弟弟这么可爱,要不就算了吧”,说话之间,筷子悬在空中晃来晃去,晃地大熊心惊胆战。

    大熊立马肃然道:“那怎么行,我们家教向来很严,熊孩子犯了错就得父母担着,这碗面,我赔了”,林少竖起两根手指,笑道:“是两碗”。

    大熊瞅了瞅桌上,赔着笑道:“好像就打泼了一碗吧?”,“哦,一碗吗?”林少摸摸鼻子,开始把玩起手中的筷子。

    “两碗,绝对是两碗”大熊回答地干脆有力,毫不犹豫。正好伙计托着木盘进来,大熊眼睛一亮,喊道:“这呢,这呢,我们的面搁这桌”。

    伙计认识大熊,也不以为意,端了两碗鸡汤面放到林少的桌上。林少“不好意思”道:“哎呀,我就开个玩笑,你看这,太客气了”,话未落音,大熊觉得手臂一松,活动自如起来。当下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低眉顺眼拉着胖虎,急匆匆从长棚内逃了出去。

    林少把窝在怀中的小黑猫放到地上,将吃剩的半碗面搁它身旁,小黑猫舔了几口,便美滋滋吮吸起来。又一把将刚端上来的两碗面揽入胸前,换了一双筷子,仰天哼着小歌,成就感十足道:“这讹来的面闻上去更香啊”。

    江山也不说话,而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林少——这家伙,耍起无赖来如臂使指,花样百出,简直令人叹为观止。哼完歌,林少低头看看江山:“喂,看什么看,没见过流氓打架啊?”。

    江山乐道:“你,演技略显浮夸”。

    林少气呼呼道:“不浮夸点哪讹来两碗面,靠你和郭芒早饿死投胎去了”,又一拍脑袋:“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哦,文耶武耶,何为之本?”,说着一指讹来的鸡汤面,笑道:“读书,可以心平气和地跟傻逼说话;习武,可以让傻逼心平气和地和你说话。你说,哪个重要?”。

    江山仔细想了想:“话糙理不糙,但,值得斟酌”。

    林少翻了个白眼:“斟酌个毛,要不是英明神武的本少侠罩着你,遇到这不讲理的混人,你连打闷棍报复的机会都没有”。和江山熟络以后,林少说话也越来越损,先前的优雅和客气早丢到九霄云外,遇事不调侃江山几句,就感觉吃了亏似的。——其实这不怪林少和郭芒,当你有这样一个好脾气的朋友时,你不隔三差五欺负他几下,那才叫暴殄天物呢。

    江山喝着面汤,转转眼珠,笑道:“虽然我手无缚鸡之力,但真要想报复,也是有办法的”。

    “哟”林少不怀好意地看了江山一眼,怪声道:“江秀才,你是准备拿笔报复,还是拿嘴报复呢?”。

    江山正经道:“我会给那孩子钱”。

    “噗”林少竖起拇指:“这么牛逼的报复方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要不你也报复我一次吧”。

    江山不理会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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