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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斜-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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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中跟着念动起来,斗转之间,神思逐渐清朗,倦意稍退,眼皮欲睁。

    ——风不动,灯笼不动,一切都是心在动。心中光明,世间哪有黑暗?

    只要心中有一片光明,便无惧于一切黑暗。灯火不灭,苍穹不尽。

    那少女惊奇地看了江山几眼,轻轻抚了下额间的细汗,红瞳血色渐浅。歪着头看了下柜台上的灯火,微微一笑,顽皮地吹了口气过去,焰火浮动,矮成一线,摇摇欲坠,奄奄一息。

    突然,灯火猛地一亮,如火树银花一般绚烂升起。那灯火,掌在了一人手中,那人带着倦懒的神色,从黑暗中慢慢走来,映地蓬荜生辉,漫天光彩。

第31章 墨狐白发() 
宗之潇洒美少年,吹落星雨望青天,灯影红焰月清浅,双目如潭临风前,不是那白衣林少又是谁?

    林少掌着灯火,走到少女面前,弯着身子,伸出脑袋,挥了挥拳头,凶巴巴道:“小妹妹,胡萝卜没有。但是你要再打扰我睡觉的话,不仅没有胡萝卜,一顿大棒也是少不了的”。

    少女眨了眨眼睛,血色红瞳在眼睑一闭一合之间尽皆消去,恢复了明眸善睐的小可爱表情,纯真地笑问:“怪叔叔,你又是谁啊?”。

    林少一板一眼道:“你虽然不知道怪叔叔是谁,但怪叔叔可知道你是谁?”。

    少女吐了吐舌头,一脸不相信的表情:“吹牛”。

    林少也眨巴眨巴眼睛,轻笑道:“失落之地,王舍城,‘九色、财、气’中有个喜欢吃胡萝卜的小丫头片子——灵兔红瞳,不知道是不是眼下这位扰人清梦的小妹妹你啊?”。

    此言一出,少女纯真的笑脸猛地像被霜打了一样,生冷而枯蔫,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之色,豁然抬头,一指林少,低喝道:“你究竟是谁?”。

    喝声清冷,在夜色中传荡开来。挣扎将醒的江山闻听声响,浑身一震,眼皮欲睁。林少自言自语了一声:“抱歉了,书呆子”,反手凌空一点,江山顿时一软,往后倒去,林少随起一脚,勾住椅子往他屁股下一递,江山不偏不斜坐上椅子,身子一伏,趴到了柜台上,仿佛熟睡了一般。

    林少没有回答少女的问题,而是伸出手来:“小妹妹,笔砚钱还没付呢,三百六十文,外加我个人睡眠受扰的精神损失费,一共五百文,拿来吧”。

    少女低头沉思了会,惊怒情绪尽消。眼珠转转,从怀中掏出一枚碎银,笑嘻嘻道:“叔叔,你告诉我,你是如何知晓我的来历,喏,这钱都给你”。

    林少摸摸鼻子:“因为,我去过王舍城啊”。

    “你去过王舍城?”少女一脸狐疑盯着林少。

    林少点点头:“对啊,‘九色、财、气’中的老财迷和小气鬼还欠我一屁股债呢”。

    说着话,轻轻一抹,那枚银子已落入手中。“谢谢老板”林少露出标准的奸商嘴脸,顺势把银子揣入怀内,小心翼翼拍了下,生怕装地不紧。又一指屋顶,笑道:“上面那位美女是‘墨狐白发’吗?”,接着一指屋后:“那位貌似躲在墙角撒尿的仁兄是‘金犀玉剑’吧?”。

    少女眼中的惊奇之色愈浓,面上却依旧含笑,天真烂漫拍手赞道:“叔叔你好厉害,全中”。

    “知道叔叔厉害还不赶快回家找妈妈玩去”林少说着话,一伸手就去掐少女粉嫩白皙的脸蛋,就像掐熊孩子一般。

    可惜少女不是熊孩子,熊孩子只会捣蛋,少女会害羞。

    含羞的少女眉头一皱,脚步轻滑,飘然向后退去,林少纵步向前,一手还掌着油灯。两人一退一进,须臾间便幻动出两道残影,一道白,一道更白。少女身姿疾变,一连易换了五六种步伐,却依然摆脱不了林少两根悬在眼前的可恶手指。心下震惊之余,手中却丝毫不慢,一扬手,一方砚台,两根毛笔,三阵啸鸣破风声直逼林少面门,暗器手法之娴熟竟与赵双廷的“落花寻陌”不差累黍,一个胜在迅疾,一个胜在诡诈,各有千秋。

    林少变换了两根手指,中指和拇指相扣,轻弹三下,笔、砚在空中横飞出去,直落到江山趴伏的柜台,却不发一丝声响。

    正在此时,一道裂云传石的剑啸声蓦然在上方席卷而来,剑气刺破长空,剑光飘逸不定,剑锋直指林少。

    林少轻叹一声,身形顿住,化指为掌,单掌左右一拂,手自胸前潇洒环圈而出,画出一弯虹势,揽出一方天地,剑气、剑光、剑锋甚至剑啸,皆困其中,消于无形。持剑人一击不中,飘身而退,落在一侧,与少女一左一右,凝神而视站在正中的林少。

    “方寸天地,揽月画虹。这就是墨相濡五大绝学之一揽月手么?”,林少顺着空灵的声音向上看去,夜云之下,屋顶之上,灯火之中,一道清影淡然而立,墨衣白发,钟天地之灵韵,似瑾瑜匿瑕,落于天地一隅,至美素璞,物莫能饰耶。

    无论是雅逸、顽痞的林少、还是纯真、娇弱的少女,抑或是那位的英锐、矜厉的持剑人,在这位墨衣白发的女子面前,皆是光华殆尽,风采落地,就连刚刚探出半边脸的微月也羞涩地复又藏入云间。

    林少讶然望去,只见那女孩约和自己年纪仿佛,墨衣飘拂,风动白发,丝弄檀腮,似空山鸟语,不染一尘凡俗。微微沙哑的声线充满了幽兰般的空灵和宛若天籁的磁性。双眸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一条虎齿项链随意的躺在半露的手腕上,更衬得肌肤白嫩如雪。略有妖意,未见媚态;似有仙气,更胜明艳。

    如果说郁晚词是黄昏细雨中一记慵懒的陌陌相思,这女孩便是夕阳含黛下一抹依稀的远山望眉。

    林少心中惊叹,这世间的美女真如海边的贝壳一般,千万不要以为自己目光所及就能发现最美的一颗,最美的一颗,永远在别处。

    墨衣女孩见林少不说话,而是一脸毫不含蓄的表情死盯着自己打量。神情不起波澜,只是又轻轻问了一句:“你知道,盯着一个陌生人看半天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吗?”,语气中没有责备登徒子的羞怒,没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没有目无下尘的姿态,没有故作清高的深沉,反与她冷艳欺雪、空山兰幽的外貌截然不同,就如一个平凡的女子,经过集市时,向你询问哪家的衣饰最美最便宜一样简单、随意、顺理成章。有女神之姿,却无女神之傲。这种女人,着实要命!

    林少笑了,几个时辰前,同样的问题刚从自己嘴里冒出,眼下却反了过来,也算天理昭彰,报应循环吧。随即摸摸鼻子,不置可否道:“生活中处处是诱惑,我看、或者不看,诱惑就在那里,不看白不看!”。

    墨衣女孩想了想,竟说了句:“有道理,谢谢”。

    面对温柔的漂亮女孩,男人们总是习惯放肆一些。林少当然也不例外。

    轻佻地向上招招手,林少一脸懒态:“喂,美女,你下来说话吧,我仰着脑袋累地慌”。

    那墨衣女孩毫无气恼之色,点点头,顺从地从屋顶飘然而下,轻盈若诗,悠美如梦。大大方方走到林少面前,没有羞涩之态,没有轻浮之意,这种释然、恬静的风采直逼地林少手中灯火红焰横飞,顾影惭形。

    林少眨眨眼,道:“我叫林少,树林的林,少男的少”。

    墨衣女孩笑笑,坦然自若:“我叫云黛夕”。

    ——墨狐白发,云黛夕。

    林少突然又想起了古先生的那句话:一个人的名字也许会错,外号却一定不会错。但这个女孩的名字和外号却一样都没有错:眉黛将秋画,云衣弄夕崖。而墨狐,更是狐类当中最神秘高贵的灵种:十年褐狐,奸狡诡谲,慧黠机敏,其性狡黠;百年红狐,似蝶妖娆,烟视媚行,其性妖媚;千年白狐,惑眼掬笑,浅含魅怨,其性魅惑;而万年墨狐,阅尽人间沧桑,看遍红尘苍凉,参破浮世浮华,抛却俗心寂寞。凡出,可化为九尾大妖,焚鹤吞鲸;当退,可隐于青丘之崖,戏鹿抚琴。

    墨狐,已然将狐类的狡、黠、妖、媚、羞、骚、魅、惑修于万法藏象的境界,幽狡、暗黠、匿妖、内媚、隐羞、闷骚、夺魅、去惑,其性色空相异,你眼中为何物,她便是何物。

    这种女子,实在太过恐怖。恐怖到一招未出,林少心中便暗暗叫苦,瞬时有一种想向后退几步的冲动,不然,也许下一刻,自己就会变成一只慷慨扑火的小傻蛾。当然,也只能想想,有些时候,即便半步,也是不能退的,因为他的背后,是书呆子——书生与狐狸精,咋就这么天然互有吸引力呢?

    书生在睡觉,狐狸精正窱袅,林少只得苦笑。

    一旁的妙龄少女却在此时窃笑了一声:“怪叔叔还自称少男,脸皮真厚”。

    林少转过头去,嘿然道:“叔叔脸皮厚,你脸皮白”。

    妙龄少女骄傲地哼了一声:“那当然,我叫涂小白,能不白吗?”

    ——灵兔红瞳,涂小白。

    林少点点头:“爱吃胡萝卜的小白兔嘛,我知道”。

    不理会涂小白圆溜溜的怒目,林少又转向另一旁,看了燕颔虎须、丰貌飘垂的金衣持剑人一眼,笑道:“这位仁兄,刚撒完尿,就能马不停蹄的砍人,在下佩服,请教了”。

    金衣持剑人洒然一笑:“尿完拂衣去,提裤便砍人。老子金玉缘,向来如此”。

    ——金犀玉剑,金玉缘。

    林少鼓掌笑曰:“江湖我犀哥,人狠话不多。王城乱不乱,犀哥说了算”。

    云黛夕直走到林少近前,古井不波,轻声道:“林兄既然去过王舍城,那便是有缘人”。

    “有缘人不是敌人”林少晃晃脑袋。

    “应当如此”云黛夕直视林少,目光诚挚。

    林少用手指挑弄了下灯火,口中随意道:“那,你们要的是我,还是他?”。

    云黛夕指了指睡熟的江山:“借他一用”。

    狐狸精果然还是爱书呆子,想必嚼起来鲜脆些吧。林少心中恨恨道。

    脸上却露出为难的表情,咂嘴弄唇道:“这就不太好办了,要我的话,我拍拍屁股就跟两位美女走人。可这位书呆子,取向有点问题,你懂。要不让那位相貌粗犷的金兄试试?”。

    金玉缘提着似玉之色的石剑,挥舞几下架到肩上,咧嘴一笑:“没问题,哪种口味的我都成”,说着,还向林少挑了挑眉毛。

    林少没来由的打了个尿颤,勉强笑道:“金兄博爱,当真人如其名:金玉缘,梦红楼,鸳鸳相爆几时休”。

    云黛夕浅浅一笑:“林兄,虽长夜漫漫,亦无需如此拖沓。不如简单一点,划下道来,我尽量满足你”。

    “我尽量满足你”这种曲意无心的言辞从墨狐绛唇说出,惹地林少腹内一阵火热,一句话情不自禁脱口而出:“美女,你能让我睡会吗?”。

第32章 猜铜币() 
一语出口,天地寂静。

    涂小白羞红了脸,呸了句“流氓”;金玉缘张大了嘴,骂了句“流。。流。。牛逼”。云黛夕倒是淡定地看着林少,林少也淡定地回头指指屋子:“小弟向来有嗜睡症,能让我再睡会吗?”,说完一脸看臭流氓的表情斜了涂小白一眼,气地灵兔红瞳眼珠子都红了。

    云黛夕叹了一声:“林兄言辞套路深,我等甘拜下风。不过,玩也玩了,闹也闹了,可否谈谈正事?”。

    林少心往下沉去:以言语逗弄对方,旨在稍探深浅。然金玉缘喜怒不彰,置若罔闻;云黛夕机锋深藏,视若无睹;唯独涂小白豆蔻率真,心如浅塘,但偏偏她的红瞳乃世间三大瞳术之一,若在混战状态骤然使出,对于未恢复到镜明心的残血林少,亦是头痛之极。

    林少眼珠转转,无奈道:“那好吧,给钱,提人”。

    涂小白在一旁又吐吐舌头:“你这老财迷”。

    林少拔了下眼皮毫不示弱:“你这小气鬼”。

    又自顾自叹道:“我为了这趟差事都出卖色相陪吃陪聊陪睡勇当三陪了,要点钱过分吗?”。

    “不过分”云黛夕微微一笑,“请林兄开口”。

    林少沉吟道:“我要现钱,也不过分吧?”。

    一旁的金玉缘踏前一步道:“一点也不过分,只要林兄提的数额也不太过分,老子名字中金、玉两个字不是白给的”。

    林少唯唯诺诺道:“自然,自然,小弟绝不敢狮子大开口,只是要的数目不能多,不能少,童叟无欺,价格适中,方得初心”。

    云黛夕轻皱眉头,正欲说话,涂小白不耐烦应了一声:“行了,行了,快开价吧”。

    林少回头含情脉脉看了江山一眼,唏嘘道:“哎,这可是我一生挚爱啊。。。”。

    涂小白恶心地想拿根胡萝卜捅死眼前这变态,口中哼道:“别想狮子大张口”。

    “他可是我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呀,起码。。。”林少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叹道:“起码得值一文钱吧”。

    “一文钱?”

    涂小白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一头雾水:这厮不识数?

    金玉缘摸了摸浑身上下口袋,一脸迷茫:一文钱是啥?

    云黛夕看了看两名挚爱亲朋,一声叹息:就你们话多!

    要现钱,又不能多,不能少,三人口袋里最小的钱就是涂小白先前掏出的碎银了,上哪给他找一文钱去?明显又被套路了一次。

    想明白过来的涂小白气愤地脸色更加白皙,怒骂道:“你这人,就是无赖臭流氓”。

    林少翻翻白眼:“小姑娘半夜敲门抢书生大叔,到底谁流氓?”。

    “你。。。”涂小白被林少呛地无话可说,指着林少跺了跺脚,口中勉强争辩道:“我们。。。我们。。。抢他。。。啊不,找他回去。。。是有大事情要做的”。

    “大事情?”林少调笑道:“要拯救世界吗?”。

    “是又怎样?”涂小白倔强地扬了扬粉嫩的秀颈。

    林少低头凝望着手中灯火,悠悠道:“小姑娘,每个人都在想着拯救世界,却很少有人想起帮妈妈洗次碗”。

    涂小白鼓了鼓秀腮,认真道:“我帮妈妈洗过碗,而且是妈妈让我来的”。

    面对这种认真脸和天然萌,林少的伶牙俐齿歇菜了,金玉缘侧过脸去低声哀叹,云黛夕淡漠着倾城之脸却也掩饰不住笑意从眼中流出。

    ——一个女人最好看的时候,就是她虽然想板着脸,却又忍不住要笑的时候。

    云黛夕笑意含在眉眼之间,眼横秋水,而流转生情,怪秋水之无神;眉画春山,而飘渺出尘,觉春山之有愧。即便对女神类型向来无感的林少,也一时看地痴了。

    便在这稍一楞神的片刻,云黛夕陡然墨衣残影,飞飘出去,纤手一抬,直落向伏在柜台之上的江山。林少面色如常,白衣一抖,破碎虚空一般后发先至出现在云黛夕身前,单掌画虹,手中揽月,“揽月手”再次挥洒而出。云黛夕洁如冰雪的手臂轻轻一挥,左手屈掌成指,摆出一个奇怪的手型,似指非指,食指、无名指,尾指向上,迎着林少掌心弹了过去。指掌相碰,宛若在虚空炸开了一朵绚烂的云彩。林少魏然不动,云黛夕娇躯一倾,绕出一道美丽的舞步,轻盈若仙,鬼魅如妖,竟从林少身侧霏然滑过。

    “五行迷踪”林少心中又是一沉:好厉害的墨狐!轻功殿堂级几大境界——缩地成寸、咫尺天涯、五行迷踪、神藏鬼伏。。。自己登临神藏鬼伏之境,便是与异族第一高手微生鹤语交锋亦且不惧,进退自如。不想这云黛夕心思巧黠,明明已然达到五行迷踪纯熟的境域,甚至功法飘逸灵动处犹胜自己一筹,可能也已初窥神藏鬼伏。却先行示弱,装出轻功“还算可以,但在林少眼中马马虎虎”的样子,以指拼掌,蓄意借力之下,一举从林少身侧轻舞而过,这个伪装的火候可谓斗榫合缝,多之一分则疑,少之一分则假。

    ——善变是女人的天性,善骗是女人的天赋,善装是女人的天资,那男人呢,只能乖乖地上当了,这也是男人的天命。

    林少是男人,每个男人这一生中都难免被女人骗上几次,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要是一个男人一次都没被骗过,人生岂非就会变得很无趣。

    被骗的林少觉得很有趣,尤其在自己最自负的领域。当然,一个被骗的人还能面带微笑,觉得有趣,那只能证明他还有力挽狂澜的后手。

    云黛夕白驹过隙,纤手化指,离江山只有一尺之隔,林少手中油灯一斜,灯油撒出,直泼过去,林少一指引火,花光乍现,在空中追上飞泼的灯油,瞬间燃成一条飞舞的火龙,向云黛夕上身渔笼而去。

    火龙横空,犹如守护凶兽,阻在了云黛夕和江山一尺之间。云黛夕墨色身影在空中一凝,手中若隐若现一根白色丝线,直卷入江山衣侧袋中,轻扯收回,随即斗转星移,步演方圆,翱翔回转,避过了火龙嚣张的气焰,落身时低头惜顾了一下肩上飘拂的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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