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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斜-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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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以致更加厌恶,反而处处针对他冷嘲热讽。特别,在江山面前。只因她不想有什么误会发生,遗憾的是,她恰恰漏算了一点——有些事,就像弹簧,你越想拒另一端与千里之外,拉得越长,下一刻,就会离地越近。

    江山无奈摇摇头:“你对他可能有些偏见吧”,又笑道:“我只听过一见钟情,一见生厌还是平生首闻,哈哈”。

    “一见钟情”四个字落到岳荦耳中,脸上竟莫名一热,但一见江山那副后知知觉的蠢模样,顿气不打一处来,顺手从路边摊上拿起顶帽子,往江山头上一扣,淡淡留了句:“我送你的”,转身便走。

    江山莫名其妙,半响,把帽子摸了下来,低头一看,眼前一片绿油油。。。。。。

第107章 三官不正() 
林少在人群中东逛西窜,四处乱瞅,果如江山所言:这庙会集市中,巾、皮、驴、瓜四行处处可见,小心辨认,时、火两行也不在少数。其间大小帮派众多,称得上鱼龙混杂。因争地盘、收保费而大打出手,更是寻常之事。

    街上不时传来掀桌子、拍板砖的刺耳之声,周边群众亦不害怕,反而纷纷伸头围观,热情甚至比看那些卖力的杂耍还要高。有位周迅先生说过:“群众,尤其是汉唐国的——永远是戏剧的看客”,能免俗者少之又少。

    林少和郭芒都是俗人,自不能幸免。前方就一地,正闹地欢腾,两人便乐呵呵加入到围观群众之中。

    只见有人一脚揣翻了桌子,喝道:“这是我东兴耀阳的地盘,你也敢抢”,那边骂道:“去你大爷的,老子还洪兴尔克呢”。话不投机,扭打成一团,拍砖乱飞。

    打得跟花瓜似的时候,来了一行巡街的衙役,为首的正是那“双面狮子”何狮,何狮怒目圆睁,嘴里骂骂咧咧道:“你的地盘,你的地盘,操,听好了,这是我的地盘,我做主”,拳脚齐挥,打地两方混混头破血流,气焰皆无。

    一顿暴揍之后,挥挥手,上来几个衙役,拖死狗一般拖走了那五六个人。围观群众一时噤若寒蝉,暗自退去。却听一人笑道:“何捕头”,何狮皱眉看去,顿时一喜,拱手道:“李护法”。

    林少搭眼一看,竟是先前见过的“插刀教”李护法。李护法使了个眼色,与何狮走到了不远处一角落,低声交谈起来。林少装作浑不着意,在那附近的一个小摊上挑捡东西,凝神去听,声音清晰入耳。听了一会,林少暗自笑道:“送份大礼给书呆子吧,就看他有没有破局的手段了”。

    一念及破局手段,林少又不禁想到了古城的胡大人,从有人拿高无庸之死设局到事态越发严重,眼见不可控制,却未料胡大人一记神来之笔,牵丝戏一般刚柔并济的手段,迅速击破,破局能力堪称一等一的彪悍。李慢慢称其为“绝世官僚”,可谓当仁不让。小小古城之中,高才隐现,实大出林少意外。

    李护法与何狮聊了一会,开怀大笑,少倾,拱手散开。林少微微一笑,并着郭芒往前溜达而去,正走着,突听有人讶然呼道:“这位先生,你额头有朝天光,眼中有灵光,仙人转世,神仙下凡,我终于等到你啦。虽然我泄露天机,灾祸难免,可这是我命中注定,就算是要冒天大的危险,我也要给你看个全相”。

    林少侧身一看,原是一行江湖的相师,也就是江山所说市井八行中的第一行巾行。那相师岁数不大,约莫三十左右,在这个行当中称得上相当年轻。戴一顶破头巾,穿着一身蓝缕衣裳。面目清秀,只是笑容中透着几许奸诈的谄媚,与林少第一次见到江山时的感觉颇有类似。卦摊儿上摆放着一张二斗橱柜当做卦台,至于纸笔、签筒、古书乃是标配,歪歪斜斜挑出一杆长幡,幡上丑书如鬼画符一般,勉强识得:“祖传铁嘴,断人前程”。

    林少对“断人前程”这四个字赞赏不已,毕竟这年头说真话的人不多了,便微微颔首发笑。

    年轻相师这口段子晚上喊了不下于百来遍,上钩者寥寥无几。见林少转身,又不住点头,以为来了生意,顿时欣然凑过来,口道:“阁下身具仙骨,气字清奇,百年难得一见,快快请坐,让在下替你看个全相”。

    林少还未搭话,郭芒哈哈一笑:“什么狗**光,就这还身具仙骨,身具仙胃还差不多,一边玩去”,说着话,手轻轻一挥,顿把那相师碰了个趔趄。

    相师见郭芒身材高大,长相粗犷,行为鲁莽,吓地不敢再凑近,只远远不服气说道:“在下三代祖传,抽签、占卜、相面、解梦、测字无一不精,男女情感、星座运势、塔罗水逆,外带给娃取名,亦在业务之内。你若不信,可当场应试”。

    郭芒撇撇嘴:“全是扯淡的玩意”,突来了点兴致,一指自己,高声道:“那你替我看看相,准得话老子给钱”。相师小心翼翼打量了郭芒一番,看了看他的眼睛,又看了看他的鼻子,再看了看他的嘴,一脸惊讶的神情。

    郭芒哈哈一笑:“是不是要发横财的大富大贵之像?”。

    相师摇了摇头,认真道:“恕在下直言,你三官不正”。

    郭芒眼睛一瞪:“你他娘才三观不正呢”。

    相师唬地又退了一步,弱弱道:“你。。。你鼻子、嘴巴、眼睛这三官有点不齐,不是三官不正么?”。

    林少扑哧一笑:“你说地一点没错,这厮就是三观不正,总想着大富大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眯眼看了那相师几下,微微一笑:“我想测个前程,不知可否?”。

    相师点点头:“自然”,转身就添上一炷香,唱上一个喏,口儿里就念动:“虔叩六丁神,文王卦有灵。吉凶含万象,切莫顺人情。灾卦者与天地合其德,与日月合其明,与四时合其序,与鬼神合其吉凶。人有诚心,卦有灵感。谨焚真香,虔请八卦祖师。。。”

    念了一大段,把铜钱掷了六掷,正在这时,听身后有人笑道:“地火明夷,晦而转明。林少你这是要测前程还是测婚姻啊?”。

    说话的正是江山,岳荦紧随身侧。相师回头去看两人时,微微一愣,大抵是以为来了同行中人吧。

    林少问:“前程怎么说?婚姻怎么说?”。

    江山摇头晃脑道:“前程么,百事阻滞,诸运不佳,初登于天,后入于地,险!婚姻么,阴盛阳衰,心神不安,自伤其明,心身疲惫,难!”。

    林少一怔,摸摸鼻子:“我靠,就没一样得好,也是醉了”。

    江山笑道:“这玩意叫信则灵,你不信,便成了”。

    相师在一旁正色道:“相卜占算传承千年,自有神奇之处。在下祖上几代替人批阴阳断五行,有口皆碑,阁下可不能以面概全”。

    岳荦走上前一步,道:“这么大口气,难不成你是布衣邵家之人?”。

    相师神秘一笑:“不可说,不可说”。

    林少又道:“兄台,你给我扔了这么个衰卦,可有破解之法?”。

    那相师自然是个惯熟的,就盼着客人说这句话,忙道:“无妨,所谓一相二卦三占四算,相乃命,卦乃运。运乃一时,命乃终生。阁下的根结非在运上,而在命上”。

    林少拱拱手:“愿闻其详”。

    相师凑上前,仔细观瞧林少,缓缓道:“阁下二目净若澄波,而藏锋蓄煞,兰台紫府隐现赤纹,天庭高露,三峰耸秀,乃得天独厚之相。然而过清无浊,威棱内蓄,有正煞而无正权。可惜一副大贵的骨架,反被一身至清至奇之气掩盖成了贫薄”。

    林少苦笑道:“又是清奇,又是大贵,说到最后,还是穷命一条啰?”。

    相师摇摇头:“大贵乃指福厚,贫薄乃指命薄”。

    “福厚。。。命薄。。。?”林少不解。

    相师沉声道:“阁下之福缘盖天地之华,英灵毓秀之气可撑山河一柱,然仿佛群林蔽野,一木独秀;危峰砥柱,独峙中流。以一人之厚福泽万万之众,此命岂能不薄也?”。

    林少闻言有些出神,半响,才道:“那,如何处之?”。

    相师轻叹一声:“说实话,阁下的骨相太过清奇孤高,遁藏天机,吾辈不敢轻言。只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如能抛弃外物,投身方外,虽然英煞暗藏,但以阁下得天独厚的福缘,可与妻儿抱个团圆,隐于山水田园,也是人间乐事。否则,恐怕。。。”。

    话未落音,却见手中落了一枚碎银,诧愕抬头时,林少已然背身负手而行,淡淡丢下一句:“多谢了,但我早已在吃吃喝喝,随时准备过完短暂的一生了”。

    林少一身白衣,飘洒而行,如归于天地之间的一叶孤舟。

    ——是孤舟,便该忍下满帆的寂寞。

    林少的寂寞又有谁知?

    天知、地知、我知,便,足够了。

    相师站立不动,若在沉思之中,半晌,低头看着手中的碎银,声若蚊蝇自语:“孤相、劫相、无相、还有一个离相,十相已出四相,连最重要的劫相之人都已应现!嘿,妙吉祥,幸亏我来了,不然你就等着吃瘪吧”。

    轻轻一握碎银,摊开手,向外吹去,银灰飞舞,美若闪亮的星光。

第108章 跳河的林少() 
几人沿无定河而行,庙会集市绵延,各种繁盛如葳蕤翠华,观之不尽。

    正走着,岳荦随眼一瞥,见河岸边的一角蹲坐个老婆婆,面前支起两个箩筐,卖些衲好的鞋垫、刺绣、铜镜之类。老婆婆许是年纪大了,正倦在那垂垂欲睡,昏黄的灯火照在老迈的皱纹上,显得慈祥而孤单。

    岳荦心生怜悯,直走过去,想着多买几样东西让老婆婆早点收摊回家休息,便在箩筐上捡点起来,一会儿就捡了花钿、细软匣、木钗等物搁在旁边,正准备再多挑几样时,林少嬉皮笑脸凑了过来:“干嘛呢买这么多东西?”。

    岳荦懒得理会他,在箩筐间继续挑拣。林少摸摸鼻子,嘿道:“五爷,你这是在准备嫁妆急着把自己嫁出去吗?”。岳荦手中刺绣重重一甩,斜了林少一眼,冷冷道:“你要是皮子作痒了就直说!”。

    林少也不生气,厚着脸皮纠缠道:“不是的话,你顺手买双鞋垫送我的呗”。

    “自己买去”岳荦硬邦邦丢出一句。

    林少眼珠转转,手在箩筐上抓起一铜镜,笑道:“那我送你一样东西吧,比折扇实用”。

    “你送我东西?”岳荦突然转过身子,一脸古怪问:“怎么送?”。林少一怔,搔搔头,随口道:“买来送啊”。

    “买来送?”岳荦笑了,“你拿什么买?”。

    “银子或者铜板啊”林少被问得莫名其妙。

    “哦,银子,铜板。。。”岳荦似若有所悟,突又问了句:“请问,那银子或铜板是你自己挣的吗?”。

    林少顿时哑然,未等开口,岳荦接着道:“用着别人的钱,还大言不惭送东西,也真是奇葩”。说罢,嗤笑一声,转过身去。她十分看不惯林少一副表面洒脱实则骨子里藏着纨绔的姿态,几人一起时还好,刻意凑上来搭话装热乎的劲就令人生厌了,尤其那句“比折扇实用”让岳荦极其反感。

    林少被怼地面红耳赤,傻站在当场,两手不知往哪放才好。

    郭芒咧嘴暗笑,江山见场面尴尬,打个圆场,故作随意道:“借花献佛嘛,有心便好”。

    林少不住点头,支吾道:“就是,就是”。

    岳荦见这呆子还给林少打圆场,一肚子怒火蹭地又冒了上来,又不好冲江山发,口中若有所指的冷嘲热讽道:“某人啊,什么都不会,大约就是出身好点。哪天落魄了,不靠讹人、钻空子、投机估计连自己都养活不了吧”。

    林少也急了,恼羞成怒,大声道:“谁说的,我会的可多了!在哪我都能养活自己”,未了,又加了一句:“还有我未来的老婆,也养得起,不劳你操心,哼”。

    江山连忙和稀泥:“别吵,别吵,五爷不是说你,林少活齐全,挣钱没问题”。

    岳荦笑道:“我会抓贼、书呆子会买笔、老郭会砍柴,都能自食其力,不知道这位会什么?”。

    林少一张俊脸涨地通红,憋了半天,闷声道:“我会武功,很高很高的武功”。

    岳荦美目一眯,露出夸张的表情,拍拍手掌:“哟,会武功好呀,街头卖艺也能挣钱,要不您当众表演下”。

    林少一瞅不远地,就有一处卖艺的表演,那汉子们一个个光着膀子,在胸口碎大石、砖头砸手腕、铁抢戳喉咙。。。满身汗水,还在卖力的吆喝着,人群只传来稀稀拉拉地叫好声。

    这种场景明显不符合林少对自己飘逸洒脱的定位,想了想,道:“我见识广博,什么都懂”。

    岳荦又“赞”道:“见识广博?厉害,厉害,说书也不错,喏,那位说书的先生貌似生意不错呢”。

    林少顺着岳荦手指方向一看,左前方就有一说书的摊儿,那说书人吐沫四溅、时唱时吟,口中讨着吉利话,才有三四位听众赏了五六枚铜板。

    林少暗忖这个挣钱的速度恐怕口水说干了也抵不了刚才那一桌饭菜的开销,耷拉着脸,脑子飞速旋转,竟忽然发觉,自己会做的事,大多数都是花钱的——吃美食、踏青楼、赏风景。。。这些事能赚得到半文钱么?

    愈想愈急,愈思愈虑,头上汗都渗了出来,不停抓耳捞腮,口中嗫嚅道:“我还会。。。还会。。。”。

    岳荦接道:“你还会吃嘛,别不好意思”,说完,留下个不屑一顾的神情,转过脸去,从口袋中掏出两百来文铜板,递给老婆婆,笑道:“您接好”。

    老婆婆忙摆手道:“闺女,用不了这么多,只须一百四十文钱”,执意不肯多收。

    林少见岳荦买了老婆婆七八样东西,才值一百四十文钱。转眼瞧瞧四周,猛然发现,无论是那卖艺人、说书人,还是郭芒、江山、岳荦。。。都在为这尘世而奔波,为粮稻而谋。对于他们来说,生活也许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明天以及后天的苟且。

    怒火突然一瞬消去,只余淡淡的羞愧,轻叹一声,自嘲道:“挣钱是一种能力,花钱是一种技术。我能力有限,技术却很高”。

    几人同时一愣,朝林少看去。林少苦笑一声,指了指自己,问:“我在你们眼中是不是没啥用的那种人?”。

    郭芒立马点头,江山摇了摇头,岳荦却第一次发现林少有点可爱,坦诚的时候比吹牛的时候看着顺眼多了。轻哼一声,从箩筐内甩出一面铜镜,丢到林少手中:“送你的,以后没事多照照镜子”。又对老婆婆微微一笑:“现在正好了”。

    林少愣然接过镜子,内心遽然一阵狂跳,笑意在嘴角越咧越大,恨不能吞下整个箩筐。突转身冲着无定河边直直走过去,纵身跳下。

    郭芒大呼一声:“不好,这货被打击地要自杀了”,江山和岳荦也吓了一跳,急忙追赶过去,俯眼一看,却见林少正悠哉乐哉坐在一条游船上,朝着众人哈哈直笑。

    原来,那无定河河岸较高,岸上树枝交错,游船停在岸边,远远看去,并不分明。林少一跃而下,不仅吓到了江山等人,也把船上的艄公骇地一惊。

    待船身一稳,艄公躬身从舱内走出,作揖道:“公子是要夜游无定河么?”,林少打了个响指:“正是”,又挥挥手:“下来,下来,都下来吧”。

    江山几人无奈一笑:这林少,刚一脸惨兮兮的模样,一转眼,又神气活现了。郭芒扶着江山从岸上跃下,林少打眼观瞧,这游船船身虽略呈古旧,但颇为宽绰,船头船舱各坐一桌也不显拥挤,适合好友一起坐而游玩。

    当下与艄公商定租价,又交谈一番,方知这老儿姓华,便称他华老伯。持楫的是他孙女,名为小凝,年方十三,虽只是荆布淡妆,皮肤也不甚好,但两只眼珠乌亮透光,很有聪慧之气,让林少又暗自感叹华夏州人杰地灵,连船家之女都生得如此出类拔萃。

第109章 泛舟无定河() 
华老伯弯腰去了套索,长篙点了下石头,那船咿咿哑哑的从岸边缓缓荡出,无定河河水甚急,瞬间便随流而下。

    江山船头站立,见月点波心,黄叶初添,荷衣微卸。远处似有笛声,催起乱草虫鸣,高槐鸦噪。时有西风吹面而来,凉透衣襟,江山风寒未愈,虽嫌衣裳单薄,又觉夜风高爽,当风振衣,实乃平生畅快之事。

    林少斜靠着船篷,和华老伯闲聊天。那华老伯一家靠水吃水,日子虽过得清贫,倒也落了个逍遥自在,养成一派乐天的性子,颇为健谈,趣闻妙见娓娓道来,听地林少有滋有味。小凝拥楫而笑,两只眼眯成了一道弯弯的月牙,却不插话,只静静地听爷爷讲着重复过上百遍的故事,每每有吹牛夸大的成分时,便扑哧乐出声来。

    华老伯吹完,便轮到林少开吹。林少手舞足蹈,指天画地,从帝都的奢华、江南的婉约、沧海的浩瀚、雪山的渺袅吹到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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