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是!”
胤王是谁?陈大刀不认识。
望舒把自己的新玩具五彩琉璃珠分享给了哥哥与阿生,玩具是十七哥哥送的,地上的洞洞也是十七哥哥挖的。
“十七哥哥就是那个会飞的哥哥吗?”阿生羡慕地问。
望舒点头!
姬冥修喜静,众人平日里做事,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院子里总有一股死一般的沉寂,一双小包子来了,才让它有了几分热闹与鲜活。
三个孩子玩得满头大汗,绿珠在各自的房中备了水,让他们去洗漱,阿生自己洗,两个小包子则被娘亲拧回了浴房。
乔薇先两个孩子洗完,用干爽棉布兜住了二人湿漉漉的头发,她身上湿了一片,也需换洗了。
景云去拉臭臭,望舒坐在床上玩弹珠,她把弹珠一颗颗摆在盒盖上,摆出整齐的形状,再唰的一下全部倒进盒子,之后,再摆,再倒,如此反复,乐此不疲,一直到一个人影站在了床前,她扭过头一看:“冥叔叔!”
她头上的棉布不知何时已经掉了,湿漉漉的头发披散下来,搭在肩头,湿了一片。
姬冥修在她身旁坐下,修长的手拿起掉落在床头的棉布,替她细细擦起了头发,她发丝又轻又软,和她的人一样,会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怜爱。
望舒享受地闭上了眼,冥叔叔的手好暖、好轻、好舒服哦,娘亲给她擦头发,总能擦掉一大把,冥叔叔一根都没有弄断哦!
这是望舒擦过的最舒服的一次头发了,头皮也被按得暖暖的。
她像只餍足的小猫儿,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姬冥修将棉布放到一旁:“晚饭吃饱没?还想不想吃点别的东西?”
望舒歪着小脑袋想了想:“我想吃糖葫芦,十七哥哥买的那种。”
“我让人去买。”
“不必麻烦了他们了。”乔薇穿戴整齐,从浴房走出来,“公子告诉我地方,我去买吧。”
刚被热气熏过,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浅粉色,眸子氤氲着薄薄的水汽,说不出的潋滟,摄人心魄。
姬冥修看了她一眼,道:“也好,我正要回府,顺路稍你一程。”
乔薇坐上了他的马车,车夫是铭安。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马车内有夜明珠玉润的光辉,倒也算明亮。他看着书,乔薇看着窗外,谁也没有说话。
十七买糖葫芦的地方是一家老字号店铺,地势偏僻,但因味道好,回头客特别多。
马车驶不进去,姬冥修走下车,领着乔薇往里走,穿过七八条交错的小胡同,才总算找到了那家店铺。
“要几串啊,夫人?”老板和颜悦色地问。
乔薇想了想,问姬冥修道:“你家有孩子吗?”
“我没成亲。”他说道。
乔薇噎了一下:“你想哪儿去了?我是问你家有没有小侄儿。”他祖母既然建在,那膝下几房应该尚未分家,他年纪不小了,他的兄弟姐妹多少也是有孩子的吧?
“没有。”
就是因为一个都没有,老夫人才非逼着他成亲,好给她生个小重孙。
乔薇买了四串糖葫芦,二人转身往来时的方向走,他走在前面,乔薇拧着糖葫芦,不近不远地跟在他身后,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俩人不认识。
走了一会儿,即将抵达热闹的街心时,姬冥修忽然双耳一动,眸光一凛,顿住了脚步,不等乔薇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他转过身来,一手捂住她的嘴,另一手垫住她腰背,将她重重地抵在了墙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他力道很大,幸亏是有他胳膊垫着,不然乔薇真怀疑自己要被他撞碎了。
乔薇惊恐地睁大眼。
这家伙想干嘛?不会是突然兽性大发……想在这儿把她办了吧?
“别动。”
他轻声道。
独属于他的气息将乔薇整个人笼罩,乔薇果真不动了。
随后,就见他松开手,低下头,朝她的唇瓣贴了过来。
乔薇的呼吸一下子找不到了,心脏如同跑进了一只跳羚,扑腾扑腾地跳个不停,世界也静了,满耳朵只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眼睛不受控制地闭上。
然而半天过去了,想象中的亲吻没有传来,她睁开一只眼睛,再掀开另一只眼睛,他微偏着头,脸近得几乎贴在她脸上,唇也正对着她唇瓣,这是一个亲吻的姿势,却没有真正地吻下来。
这距离,实在是有些近,近到能够交换彼此的呼吸。
乔薇甚至能感受到他唇上的温度,正渗透空气,一点点蔓上她的唇角。
“臭小子!死哪儿去了!”
一道娇贵的女子话音自不远处的街心传来,“我明明看见你了!还躲是吧?给我出来!”
乔薇眨了眨眼,什么情况?
“铭安!你也躲着姑奶奶呢!”
她居然认识铭安!
铭安笑嘻嘻的声音响起:“哟,这不是大姑奶奶吗?才几天不见,又漂亮了!小的险些没认出来!”
“油嘴滑舌的东西!少给姑奶奶贫!你家主子呢?躲哪儿去了?”女子一把拧住了铭安的耳朵。
铭安疼得嗷嗷大叫:“姑奶奶!我的姑奶奶喂!您千万轻点儿!我这耳朵,快被您给拧掉了!”
女子加大了手中的力度,拧着一转:“你说不说实话?不说,我今儿就把你两只耳朵都拔了!”
铭安疼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姑奶奶饶命!我说!我说!我全都说!”
女子冷哼一声:“那臭小子在哪儿?”
铭安哭丧着脸道:“小的不知道。”
“你还嘴硬!”女子再次狠狠地拧了一把他耳朵。
铭安的身子都绷紧了:“哎哎哎!真的掉了姑奶奶!我耳朵掉了不要紧,脏了您的手就不妙了!”
“说实话!”女子怒喝。
铭安泫然道:“小的说的就是大实话啊,小的真不知知道少爷去哪儿了。”
女子指了指车帘:“他马车都在这儿,人能跑多远?”
铭安泪汪汪地说道:“大人不在马车上,小的是自己一个人回府的。”
女子冷笑:“老太太与他那小未婚妻在府里等着,他会不回去?他爽了我的约,不就是要去看那小狐狸精吗?”
狐狸精?说的是乔玉溪吗?这家伙赶着回府,是为了见乔玉溪?
铭安连连摆手:“没没没,大姑奶奶,小的用人头向你保证,少爷他绝不是为了那狐狸精才爽您的约的,他才不会去见她呢!”
“那你说他干嘛去了?”女子倨傲地问。
铭安摸了摸被捏肿的耳朵,生怕被对方发现巷子里的人,不着痕迹用身形的挡了挡,讪笑道:“少爷他……他有要事在身,具体内容,小的就不方便向您透露了,但少爷真不是回府去见那小狐狸精的,这不是少爷让我回府复命,告诉老夫人,他今晚回不去了吗?”
女子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番:“你没骗我?”
铭安拍着胸脯道:“姑奶奶,我骗菩萨也不敢您呐!”
女子点点铭安的脑袋:“我要是在附近找到冥修了,你小子就等着提头来见我!”
她话音一落,巷口便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听得出来,她是朝乔薇与姬冥修这边走来了。
姬冥修的身子忽然变得有些僵硬,他背对着巷口,女子瞧不见他容貌,但若足够熟悉,凭身形,应该也是能认出来的。
“冥……”
不待她完全开口,乔薇便抬起一直僵在身侧不知该往哪儿放的手,抱住姬冥修,一个翻转,将他壁咚在了墙上!
------题外话------
(≧▽≦)/
由于XX问题不能显示:请关注微信公众号:大文学小说网,继续阅读
【第七十五章】神童试(完)()
原本要走上前一探究竟的女子,看到这“伤风败俗”的一幕,当即臊得捂住眼:“世风日下,世风日下!”
她跺脚!转身出了巷子!
二人怕她杀回来,一时不敢乱动,就维持着这种暧昧而诡异的姿势。
乔薇的个子不算娇小了,可在他面前,却整整矮了大半颗脑袋,她踮起脚尖,也还是有些够不着。
他轻轻一笑,微微低下头来。
看着近在咫尺的唇瓣,乔薇吞了吞口水。
上辈子到死都没尝过男人是什么滋味,这么极品的帅哥,就更是想都没敢想过,如今眼前就有一个,不亲一口是不是太浪费了?
也许哪天她一睁眼,就又回到医院的休息室了呢,那这个男人,不亲白不亲的吧……
乔薇抿了抿唇,她能听到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也能听到呼吸渐重的声音,只是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纤长的睫羽轻轻地颤了几下,乔薇微微偏过头,闭上眼,吻了上去。
姬冥修看着朝自己送来的软红香唇——
……不行。
这家伙有未婚妻了!
乔薇睁开眸子,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脚跟踩回地面。
姬冥修玩味儿地看着她:“玩够了?”
乔薇轻咳一声,撇过脸:“谁玩了?我是帮你才这样的。”
姬冥修用眼神扫了扫某人不规矩的狼爪:“帮我需要这样?”
乔薇低头一看,傻了眼。
搞什么?她把手伸进他衣服里去了?还摸到他胸上了!
乔薇尴尬地抽回了手,脸颊一片滚烫,不用看也知道他什么表情,一定鄙视死她了。
“够猴急的。”他一笑,心情似乎很好。
乔薇严肃脸:“你别误会啊。”
他看了看她另一只勉强还算规矩的手:“你这手要是没拿糖葫芦,是不是就伸进我裤子里了?”
谁……谁要伸进你裤子啊?
乔薇的内心在翻滚,但这个X还是要装的:“你别胡说,我刚刚那还不是想演得逼真一点?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伙子小姑娘,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怎么?没碰过女人啊?”
姬冥修凑近她,她下意识地往后一退,巷子就那么窄,她退到了墙壁上,再也无路可退,她努力睁大一双眼,瞪着他,像只随时可能气炸的小河豚。
他勾唇,语气玩味:“要不要交流一下经验啊,乔大师?”
乔薇下意识地道:“交流什么经验?”
问完,才意识到他指的是那啥啥啥的经验,一瞬间,从脸到脖子,全都红透了。
姬冥修点到即止,逗得差不多便收敛了,直起身子,与她稍稍拉开了距离:“我姐。”
难怪铭安叫她大姑奶奶,敢情是他亲姐,听这称呼,他姐已经嫁人了,想想也不奇怪,他就不小了,他姐自然不可能仍旧待字闺中,毕竟,不是谁都像她这样,不清不楚地便有了两个孩子,连跟谁生的都不知道。
“可是……你为什么躲着你姐?”乔薇纳闷地问。
姬冥修道:“不是躲她,是躲她找来的那些媒人。”
媒人?
乔薇明白了,他姐不喜欢恩伯府千金,不想对方成为自己弟媳,所以约了各路神仙,想再给他物色一个合适的人选。
而他呢,不想别人插手自己的婚事,于是一直躲着他姐。
乔薇眉梢一挑:“看来,你姐不喜欢那个恩伯府千金,眼光比你好多了。”
姬冥修淡淡勾唇:“说的好像我喜欢她似的。”
“你不喜欢啊?”
“套我话啊?”
乔薇嘴角一抽,不吭声了。
铭安对着姬婉撒了一通谎,为圆谎,丞相府姬冥修是回不去了,在把乔薇送回四合院后,改道去了李钰的府邸。
翌日,天蒙蒙亮,乔薇便将孩子们叫了起来,今天是神童试最后一门,考完就能回家了,放榜要等下月。
早膳是灌汤包与燕窝粥,并几份荤素搭配的爽口凉菜,厨子记得景云对海鲜过敏,给别人的灌汤包都放了蟹黄与虾肉,他的是香菇瘦肉。
几人吃得饱饱,收拾好东西,踏上前往考场的马车,临行前,望舒抱着小白与众人一一告别:“杨伯伯再见,绿珠姐姐再见,喜鹊姐姐再见,鸳鸯姐姐再见……”
这小嘴儿甜的,把人的心都叫化了。
马车照例行驶到半路便再也走不动,乔薇与陈大刀带着三个孩子往考场走去,陈大刀力气大,一手一个,抱着俩孩子,健步如飞,一行人很快便抵达了考场。
依旧是凭着对牌与文书进入,但与昨日文试不同的是,今日的考试有些残酷,采用闯关的形式,每答对一题,便可进入下一扇门,一共是六扇门,通过三扇门以上为合格,六扇门全部通过为最优。
迄今为止,只有一人走完了六扇门,那就是当今丞相。
之后的神童试中,胤王与多罗将军都是被堵在最后一扇门。
不知这一届的神童,能走到第几扇。
乔薇目送孩子们进了书院,十人一组,由专门的官差带入阁楼。
望舒、景云与阿生被分到了不同的组。
巧的是,景云与乔玉麒同组。
乔玉麒开心地拍了拍他小肩膀:“放心吧小家伙,我会罩着你的,待会儿你就坐在我旁边,看我写什么,你只管抄就是了。”
景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不用。”
这次查得不严,望舒背个小书带,书袋里装着小白,小白滴溜着黑漆漆的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桌上的棋子。
棋子一共十四枚,交叉成三行,横着数是六,竖着数是五,斜着数也是五,只挪动一枚棋子,使得每一行都变成六枚。
“小白怎么做呀?”
小白星星眼,宝宝也不会……
另一个房中,景云自六枚一行的棋子中拿起一枚,放在了正中心的那枚棋子之上,如此,每一行都有六枚棋子了。
他端上自己的托盘,交给了监考的夫子。
夫子满意地点点头:“叫什么名字?”
“乔景云。”语气波澜不惊。
小小年纪,身上自有一股处事不惊的气场。
夫子眼中的赞赏之色越发浓郁了,从文书中找出乔景云的,当他看到上面的年纪仅仅五岁时,不由得惊呆了。
景云给夫子行了一礼,拿上文书,推门而去。
“好了!我的也成了!”乔玉麒把托盘呈给夫子,“乔玉麒!”
都姓乔?
夫子古怪地看了他一眼。
乔玉麒被人打量了,不高兴,少爷病又犯了:“干嘛?我可没作弊!快把文书给我呀!”
虽都姓乔,但一个如沉睡的幼龙,一个如脱缰的野马,怎会是兄弟?
夫子找出文书,没好气地丢给了乔玉麒。
乔玉麒切了一声,走出屋子,走上楼梯,推开了第二扇门。
阿生的第一关就非常吃力,同组十人,只剩他与另一个七八岁的小弟弟。
冷汗顺着他额角流下。
夫子有些不耐烦了,起身到那小孩儿的身边看了一眼,阿生瞟到了夫子桌上的托盘,挪动棋子,交了“答卷”。
第二关是绘图,他仍旧不会,他不懂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题目,为什么与四书五经,与诗词歌赋一定关系都没有?
他用同样的方法过了关,到第三关时,他还想故技重施,被夫子抓了个正着……
景云以每关第一的成绩,毫无压力地进入了第四关。
乔玉麒每次都比他差一点儿,气得跳脚!
第四关是一道算术题——海上飘着一艘大船,船舷的一侧挂着一根悬梯,悬梯有一丈露在海绵之上,潮水每半时辰上涨六寸,多久之后,悬梯只有七尺露在海绵之上?
一丈是十尺,一尺是十寸,露在海面上有一丈,那就是一百寸,半个时辰涨六寸,一百减去七十,再除以六,得到的应该就是所需的时长。
两个半时辰!乔玉麒在文书上写下答案。
景云什么都没写,交了一张白纸。
夫子问:“不会写?”
“此题无解。”
“为何?”夫子眼神闪烁。
景云正色道:“水涨船高。”
乔玉麒被淘汰了,咬牙看着那个去了第五扇门的小怪物,气得直抽抽!
第四关是淘汰率最高的一关,题目本身的难度不大,难就难在没人会跳出来质疑它根本没有答案。
到第五关时,数百名考生,只剩下不足二十人了。
夫子晃着手中的戒尺,字正腔圆地念了题目:“草原上正在进行一场别出心裁的赛马大会,不比谁快,反比谁慢,以最后到达终点的骑手获胜。骑手们你慢我慢大家慢,眼看夕阳西下了,比赛依旧没有结束,那么,你们有没有什么办法,马上结束这一场比赛?”
这能有什么办法?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赶紧骑马?
但谁赶紧骑了,谁就输掉了,就算大家在刀剑的逼迫下策马狂奔,那也失去了比慢赛马的意义。
众人皆露出了为难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