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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公张惟贤立下拥立之功,不怕魏忠贤,说道:“不行啊,本爵今日不想进膳。反正人也来了,礼也送了,天大的面子都给了,难道还不能走吗?”
&以走,不过皇上的旨意还没有传达,你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
听到有皇上的旨意,各位勋爵停下脚步。
故意不听皇上的旨意,和抗旨无异,别说那些子爵、伯爵,就连英国公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角色,也不敢再走。
&么,你们就打算在这里听呀,不过我可不喜欢在这里讲。”
说完,魏忠贤分开众人,走入大堂,径直走到朱由诚的那张桌子面前。他是代表皇上出席的,自然可以坐在主席上。
朱由诚欣喜万分,冲着魏忠贤点点头,魏忠贤也笑着回应了一下。接着,魏忠贤恭敬地给信王见了礼。本来他代表皇上前来,无须向蕃王见礼。不过他知道朱由诚和信王亲如兄弟,尊重信王比尊重他更能让他开心。果然,见完礼以后,信王和朱由诚都乐得眼睛眯成一条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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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联合开矿()
见魏忠贤进来,朱由诚的尴尬一扫而光,他知道疼爱自己的魏忠贤一定不会让自己难堪的。
果然,刚才逃走的勋爵一个个迈步走了进来,嘴里还说着言不由衷的话,排解自己的尴尬。
&安伯,你怎么才来呀,害得我出来迎接。走吧,一起进去。”
&呀,这衙门修得真气派,我忍不住出来,赏了又赏。”
类似的对话很多,不过也没有人戳破,都点头称是,一派祥和的场面。
等勋爵们重新落座,朱由诚又站起身来,道:“各位勋爵,我知道你们都有点怕我。其实,我有一个原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大家想一想,栽在我手上的几位,哪一个不是先招惹我起的?有偷我技术的,有打我手下的,有强占我土地的,别说我年少气盛,忍不下去,就是犯到各位的头上,你们老成持重,恐怕也忍不下去吧。”
说到这里,朱由诚扫视一眼在座的诸位。曾经强占过皇庄土地的三位公爵、十三位侯爵、十一位伯爵不由地全都低下了头。
&过呢,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我都不必再纠缠了。”
定国公徐希皐轻声嘀咕道:“你当然不想纠缠了,人打了,粮抢了,地拿了,钱得了,什么好处都占全了”
朱由诚耳力甚好,目光带着杀气射过去,徐希皐吓得急忙闭口不言。
&天请诸位勋爵来,是想和诸位合作,所谓有银大家挣,有钱大家花。目前有两个项目,其一是收费公路。从京城到陕西的马路已经修好,有些勋爵可能已经使用过这条马路,想来已经发现马路日进斗金。皇上准备再修通北京到山东,北京到山西,北京到南京等多条收费马路,不知各位有没有兴趣参加。”
众勋爵不由议论纷纷,像修马路这样轰动京城的大事怎么瞒得过他们的耳目。看到每月收费站都要押解大笔金银到北京,他们嫉妒得眼睛里几乎要伸出手抓一把。幸亏知道收费马路是皇上的私产,否则他们真会想方设法据为己有。
有位候爵问道:“朱大人,请问如何参与修建收费马路呢?”
&得好。我们每次修建一条马路都会把修筑马路的经费计算出来,包括征地、材料、工钱等等,这就是总造价,然后用总造价除以700,每一份为千分之一股。假设自北京到山东的马路总造价为七百万两白银,那么,每股为一万两白银,这一股在年底将分到总收入的千分之一。”
有善于计算的勋爵发现不对,说道:“不对呀,七百万两除以一千,应该是七千两才对。如果按朱大人的方法计算,还有三成到哪里去了?”
&中两成是皇宫的,没有皇上的批准,谁能在大明的土地上建造马路?”
众勋爵一齐点头。
&外一成是信王和朱某人的。没有信王和我的聪明才智,谁能设计、督建出马路?”
有些勋爵点头,也有些勋爵摇头反对。
朱由诚冷冷地说道:“不同意这种分配方式的可以不参加,皇上的内库和儿童乐园的金库可以完全负担得起这些马路的建设,如果不是想帮助各位勋爵的话,皇上根本不会同意和你们共建马路。”
一位伯爵完全不听朱由诚的解释,只是大声嚷嚷,还站起身,做出走的姿态。结果他发现不仅没有一个人响应他的号召,而且大家还用一种看傻瓜的眼光看着他,只好讪讪地坐下。
一位公爵问道:“朱大人,刚才你说有两条财路,说了一条,还有一条是什么?”
&一条财路是挖煤矿。”
&煤矿?”
听到这条财路,不少勋爵都嗤之以鼻。
&位不要小看这条财路,如果操作得当的话,将获得比修路更高的利润。”
说着,朱由诚让侍卫搬出一块巨大的水牌。
水牌上画着一个巨大的蜂窝煤炉和蜂窝煤。
太康伯张国纪笑道:“这就是我家出的‘解元牌’蜂窝煤。”
朱由诚推开这张水牌,后面居然还有一块一样大小的水牌,上面画着一张床。奇怪的是,这张床竟然是砖头做的,外面还有一个洞,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见有些勋爵不认识这东西,朱由诚解释道:“此物名为火炕,底下点火,烧热后,炕非常暖,房间内的温度也提高了,温暖如春,而且不像火盆一样冒出难闻的烟味。百姓一般使用柴禾烧炕,柴禾燃烧快,到了半夜,柴禾燃尽,坑就凉了。如果使用蜂窝煤,燃烧得慢,到天亮,坑依然是暖的。”
众人点头,不少吃过冷坑头苦头的勋爵准备回去就把烧炕的柴禾扫进历史的垃圾堆,去太康伯那里买几块蜂窝煤试试。
朱由诚又推开这块水牌,后面居然还有一块水牌。这张水牌上画的是一栋江南的房子,里面靠墙的位置有一个立柱,和火坑一样,外面也有一个洞。
朱由诚解释道:“这是我为江南百姓设计的新式房子。江南的气温虽然比北方高,但是湿度大,感觉比北方更冷。北方的冷是干冷,而南国的冷是湿冷。所以我为南方百姓设计了壁炉。这种炉子比直接在房间内烤火更安全,而且湿的衣服可以直接挂在立柱上烤干。至于炉子的燃料,大家不难猜出,一定是蜂窝煤。”
众勋爵准备看朱由诚再把这块水牌推开,露出后面的奇思妙想。让大家失望的是,朱由诚却没有再推开水牌了。不过,三种产品都是划时代的产品,不是一般人能设计出来。这里面,一种是四季常备的用品,另外两种是冬天的取暖神器,如果这三种产品在大明推广开来,那么煤碳一定供不应求。
朱由诚又说:“当前北京市面上有两种煤碳销售,一种是烟煤,燃烧时发出大量剌鼻的烟雾;另一种是无烟煤,燃烧时几乎无烟无味。我想开采的是无烟煤。”
有位伯爵问道:“哪里有无烟煤呢?”
朱由诚道:“陕西。我从古书上查到,陕西蕴藏有大量浅层煤碳。而且在陕西开采煤碳有几大好处,一是有充足的剩余劳动力。陕西连年干旱,民不聊生,很容易招募到大量廉价的采煤工。二是交通便利。那里有直通京城的马路,煤碳运输到北京后,又可以通过京杭大运河运输到全国各地。”
一位侯爵问道:“那怎么分成?”
&样是皇宫两成,我和信王合起来一成,别外七成,通过股份购买。”
众勋爵又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朱由诚又朗声说道:“不过请大家注意,不管是收费公路还是挖矿,都要向大明朝廷交税。税率是十取其一,也就是说挣十两银子,交一两银子的税,税直接交到户部。”
成国公朱纯臣问道:“交税倒好说,只是帐目怎么办?你说多少就是多少,我们怎么知道金额准不准?”
&宫派一人,儿童乐园派一人,勋爵代表派一人,共同管账。只有三人都同意支取,才能把拿出来使用。如果三人意见相左,就要召开会议,由全体合伙人商讨,集体投票,少数服从多数,按票数多的意见办。”
众人听得有点吃力,不过好在都听明白了什么意思。
许多勋爵异口同声地问道:“共同发财的主意不错,不过我们怎么把钱给你呢?”
朱由诚是个懒虫,不愿意惹麻烦上身,他一指刚刚赶进来的王承恩道:“所有的事情,我已经交给他去办了。宴会后,你们和他去谈吧。”
事情谈妥,众人心情愉悦,不由得开怀畅饮。不过朱由诚和信王不喜欢酒,他们杯中依然是蜂蜜水。
魏忠贤脸色阴沉,悄声问道:“诚儿,不是有我的干股吗?怎么我没看到啊?”
朱由诚笑道:“已经给了你呀。你没注意到我说的是皇宫有两成,而不是皇上有两成吗?这两成中,其中一成是皇上的,另外一成是您的呀。”
魏忠贤这才回嗔作喜,和众勋爵推杯换盏起来。
宴饮即将结束,英国公张惟贤突然想起,魏忠贤似乎忘了公布皇上的旨意了,便问道:“魏公公,是不是该把皇上的指示告诉大家了?”
&们想听吗?”
朱由诚不由暗乐,怎么才发现这个老太监也有搞怪的一面。
在场的众人谁敢说,不想聆听圣训,便齐声应道:“想听!”
魏忠贤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站起身,朗声说道:“有旨意。”
众人一起离座跪下。
&家出宫的时候,皇上拉着我的手说,朕不能出宫陪勋爵吃饭,你代朕去吧,叮嘱他们,要吃好喝好。所以皇上的旨意只有四个字,吃好喝好。啊,你们怎么还不站起来呀?对了,忘了说最后两个字了,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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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章 连赋三诗()
因为朱由诚既是文进士,又是武进士,怕他连赴两宴太过劳累,所以皇上把招待文进士的琼林宴和招待武进士的会武宴合二为一,定名为聚英宴。后来聚英宴成为大明皇帝赐给新科文武进士宴席的定制,沿袭下去。
武进士一个个与有荣焉,原来的会武宴是兵部主持,连皇上面也见不着。而聚英宴则由皇上赐宴,在皇极殿举办。武进士一个个对大明皇帝感恩戴德,以为皇上开始重视武将。无意中,朱由诚让大明重兴文武并重之风。
天启三年三月二十一日,让文武进士期盼已经的聚英宴终于开始了。宴会除新科进士之外,还有大明的文武百官。当然暂留在朝堂之内的东林党余孽也在邀请之列,宴会前取下了他们所戴的枷锁,算是在新科进士面前给他们稍微留点面子。
聚英宴里唯一的不速之客是信王,他依然是搬着小板凳坐在朱由诚的旁边。因为是在皇极殿赐宴,有皇帝参加,自然不能在那里摆上几十张八仙桌,所以采取分餐制。每人一张小桌子――就是当时参加殿试的那张小书桌,上面摆上各人的酒菜。说实话,虽然是皇上赐宴,食材讲究,但大锅饭菜确实不香,除了炖煮类――像什么红烧肉啦、烧蹄筋啦,其他菜味道都很一般。不过,新科进士还是很高兴,兴之所至,有些文进士还当堂赋诗。
一位进士念诗的声音刚刚落地,另一位进士的念诗声又起。其中一首诗引起了大家的关注。
只听一个中年人用满怀思念的声音念道:“木兰花令?拟古决绝词。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大殿内一片寂静,大家都被这首精妙的词给震住了。
朱由诚不由轻叹了一口气,念诗的应该那位乡试的同年何心宇,似乎历史有所改动,他也考中了进士,唉,这个死后被建奴抢走作品的可怜人。抬眼一看,果然是他。忽然,他心中一动,如果把何心宇的作品全部拿去邸报增刊发表,让大明街知巷闻,那么后世那个文抄公还能抄袭吗?反正他中了进士,肯定要到大明行政学院学习,到时和他说一说,他肯定乐意的。
正沉思间,大殿内响起一个童音:“这首词好是好,就是脂粉气太重,不如诚哥哥的诗好。”
大家定睛一看,说话的是信王。原来,他听到朱由诚叹气,以为这首词写得不好,他的诚哥哥有更好的诗,所以抢先爆料。
朱由诚吃了一惊,自从知道建奴喜欢篡改历史,剽窃他人作品后,他就不太喜欢拿后世的作品当作自己的大作了――万一被原作者当场抓包,自己可就丢脸了。可是,信王这么一说,大殿内众人都叫嚷起来,纷纷想听听状元郎的新作,就连高坐龙椅上的天启皇帝也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
朱由诚被逼无法,找魏忠贤要来一张纸,在上面写下了九个“一》
众人看到这九个“一”,不由哄堂大笑。诗词最忌重字,这九个“一”字一出,诗歌粗俗可见一斑。
其实这首诗不俗,全诗用九个“一”字生动地描绘出了秋江独钓图,是一首传世之作,作者王士桢出生于崇祯七年,现在还没出世呢。朱由诚倒不是在卖弄,他想试探一下这首诗是否是当朝作品,如果有人念出全诗,他再想办法糊弄过去。看到满堂哄然,天启皇帝、信王、魏忠贤三人眉目间的关怀,他心下一宽,拿起笔又添了几个字。
然后,他朗声念道:“一蓑一笠一扁舟,一丈丝纶一寸钩。
一曲高歌一尊酒,一人独钓一江秋。”
举座皆惊。这九个一字嵌在诗里,天衣无缝,生动地描绘了一个人在河边垂钓的孤寂与逍遥,真是诗中有画。
文东来失声问道:“状元郎,这首诗有没有题目呢?”
“秋江独钓。”
沉默良久,大殿内响起雷鸣般的掌声,中间还夹杂着“再来一首”的喊声。
朱由诚擦擦头上的冷汗,心道:“还来,写一首我心里都发虚,再来一首,不是要我老命吗?”
顾秉谦不明白他的心思,说道:“朱大人,你是文状元,这文状元的一首谢恩诗,你完成了。可是你还是武状元呢,这武状元的谢恩诗你还没写,再写一首,你可不能厚些薄彼呀。”
朱由诚没有办法,沉吟半天,说道:“其实我能夺取本科的状元,是挤出时间日夜苦读的结果,当万赖俱寂,人人休息时,我还在寒窗苦读,因此才有了今天的一点小小成就。读书时,偶然写下一首小诗,抒发自己的雄心壮志,不算太精巧,就写给大家看看吧。”
说罢,他又要来一张纸,刷刷点点,又写下一首稍微保险一点诗。
“夜读偶记
莫道萤光小;犹怀照夜心。
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
这首诗是清代徐骏所著,为了这首诗,他还掉了脑袋。原来建奴窃夺中原土地后,看谁都像是在骂他们。他们认为徐骏写的“清风”二字,代表他们的大清,意思是说他们目不识丁,还在大兴文|字狱。
朱由诚心道:“这首痛斥大清的诗,本朝应该无人能写吧。”
又是满堂叫好声不绝。
孙承宗赞道:“状元郎果然是胸怀大志,一句‘莫道萤光小;犹怀照夜心’,令人钦佩呀。如果人人都能这样想,那么大明必将更加繁荣昌盛。”
文东来道:“我觉得‘清风不识字;何故乱翻书’一句特别有趣。老夫每次离开书桌,总要拿镇纸压住书,要是忘了,一定会被风吹乱,这情景颇像老夫的小孙子闯进了书房一样。小孙子今年才四岁,尚不识字,却喜欢乱翻书。只要他一进书房,我的那些书可就遭殃了。”
众人一听,不由地微笑起来,想起自己留在家乡的儿子或孙子。
孙承宗道:“本来状元郎点官,应当在琼林宴之后,而朱由诚才华横溢,张榜公布进士名单的第二天,即被封为从四品的高官,理应作诗答谢,请状元郎再赋诗一首吧。”
朱由诚不由大汗,怎么还没完没了呢?正想找理由推辞,天启皇帝笑道:“孙师傅说得有理,朱爱卿再写一首吧,看,这么多人都在等着呢。”
说完,天启皇帝一挥手,魏忠贤又在他面前铺上一张白纸。
朱由诚有些为难,清人做诗味同嚼蜡,他记得不多,掏来掏去,就掏没了。龚自珍的己亥杂诗倒是记得很清楚,诗曰:“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才。”可是那首诗在极度黑暗的螨清时期写的,现在的大明政治虽然不算清明,但思想和言论却相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