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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第一猛人-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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恕了他们。

    烧完信,信王又补充道:“大明将在大凉山地区推行流官制度,所以北社土司,虽然很抱歉,但从现在开始,你的土司之职被免去了。大家也不必担心无人管理北社县,在大明流官上任之前,锦衣卫将代管北社的民政。取消土司制度代表大明将来没有汉夷之分,既没有汉人,也没有夷人,有的只是大明人。今后各位请别再称呼自己为夷人,应当称自己为大明百姓,你们将平等地享受大明百姓能享受的一切。”

    北社土司一脸失落地点了点头。虽然土司官小,但也是一方诸侯,从古传下来的,现在终结在他的手里,他怎么能开心得起来呢?

    信王心地善良,见北社土司表情不佳,安慰道:“土司大人,不是不许你当官,如果你在大明行政学院学习期满,还是可以重当一回地方父母的。不过北社的父母,你恐怕做不成了。大明的流官有回避制度,不允许在自己的故乡当官。”

    见信王训完了话,朱由诚对北社土司笑道:“走吧,土司大人。”

    北社土司脸色大变,当不成土司的失落不翼而飞,满怀都是对自己性命的担忧。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朱大人,信王刚才不是说,之前和奢崇明那狗贼的通信都不作数,怎么现在又要抓我呢?是,之前我确实对大明军队有不好的想法,可是现在我改还不成吗?大明不是有句古语,浪子回头金不换吗?我就是金不换。对了,我还有很多家产,我把家产全部捐出来,捐给大明”

    朱由诚一愣,旋即想起北社土司在奢崇明攻击锦衣卫之时,上窜下跳,确实做了不少坏事,难怪他现在胆战心惊,听风就是雨。

    他不由暗叹一口气,心道:“就这个胆子,还敢勾结反贼?”

    朱由诚心中虽然是这么想,脸色却不露声色,只是笑着说道:“刚才你不是答应得好好的,要带我们去抄那个叛贼的家,怎么现在忘了?”

第三百一十四章 黄骠马的劫难(上)() 
接下来的解放白夷的工作就非常轻松了,最大的反贼头子奢崇明已经被抓起来,大大小小的黑夷只好认命,按照布告要求,把白夷释放为自由民。

    单靠一条马路也养不活所有的白夷,朱由诚便代表白夷和有地的黑夷签订了租佃协议,议定白夷只需要交纳两成的收成作为地租即可租种地主的土地。

    这个价格大大低于四川其他地主的租地价格,别的地主一般都收四到五成的收成作为地租,有些黑心的甚至收到六成。

    有熟知汉人规矩的黑夷提出异议,不过却被朱由诚强势压了下去。

    朱由诚也给黑夷吃了颗定心丸:首先他们的租赁协议受大明律的保护,如果佃户抗租——即拒收交租金,县衙会出面保护他们的利益;其次,朱由诚还答应给他们提供亩产超过千斤的粮食种子——红薯种子和土豆种子。

    大凉山土地贫瘠,土地亩产不过三四百斤,有了亩产千斤的粮食,地租只收两成,也足够了。

    也有不少黑夷没有土地,朱由诚劝他们或者自己请人开荒,或者在其他地方买地,用这种方式成为地主。

    实在没法开荒的,朱由诚便指点他们收购白夷捕获的山货,成为商人。朱由诚还教了他们一些生意经——当然不是亲力亲为,而是让商人辛运现身说法,教他们怎样做生意。

    朱由诚努力调和白夷和黑夷的矛盾,希望给接任的流官创造一个和谐的施政环境。毕竟他手上有军队,白夷和黑夷不敢炸剌;而流官手中没有军队,强力压制下去的矛盾,终究会惹出麻烦。

    ……

    民政比军事更为繁琐,而且还得讲求方式方法,不能像军事一样,一力降十会。在绝对的军事优势下,智计只能锦上添花,而不能雪中送碳,否则诸葛亮也不用六出祁山了。

    民政没有任何捷径可走,只能凭着细心、耐心来解决问题。总不能来两个人打官司,先让他们在衙门里打上一架,然后谁的力气大,就判谁有理吧。

    这么看来,朱由诚在这一段时间里应该忙得昏天黑地。但是朱由诚是谁,天下第一会偷懒的人,他怎么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他把管理民政的任务一股脑地交给了手下的镇抚使和千户们。

    他还说呢:“诸葛亮是怎么死的?累死的。我才不会做那种傻事呢,这些任务就全部交给你们了,我很看好你们哦。”

    什么人讨厌?得了便宜的人。什么人更讨厌?卖乖的人。什么人最讨厌?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

    朱由诚就是这种人,他的这番话,赢得了陈国齐和众千户的一阵嘘声。

    尽管朱由诚没管那些繁琐的民政,但信王依然见不着他的身影。

    信王觉得奇怪,便去帅帐找朱由诚。

    侍卫手一伸,把他拦在帅帐外面,道:“朱大人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打扰。”

    信王都快气乐了,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子,道:“知道孤是谁吗?”

    “当然知道,您是信王殿下。”

    “既然知道孤王是信王,那你还拦着我?”

    “朱大人有令,特别是信王殿下,更要拦着。”

    “什么?”信王气得快要跳起来了。

    侍卫忙赔笑补充道:“朱大人说了,这是在给信王殿下准备一件小礼物,现在处于保密阶段,所以请你别进去,过几天准给殿下一个意外的惊喜。”

    侍卫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信王也不好意思强闯帅帐。

    不过信王可不是愿意等待意外惊喜的乖宝宝,以他那相当八卦的性格自然是想尽办法偷窥。

    因为经常商议军事机密,朱由诚的帅帐外面有一圈栅栏。

    信王的第一个方法就是钻狗洞,只要钻进栅栏,那自然是想看什么就看什么。

    可惜锦衣卫的制度非常严格,带出来的栅栏都是精挑细选的。信王围着栅栏转了三圈,别说狗洞,连个大点的老鼠洞也找不到。

    栅栏下面非常严实,上面枝枝杈杈伸出许多尖角,估计如果豁出屁股不要,倒是有可能跳进去的。

    第一个方法宣告失败。

    信王不是个会轻易放弃的人,他立刻想出了第二个方法。

    第二个方法是搭人梯,居高临下地偷窥。

    信王当即叫来两个侍卫,站在下面,他踩着侍卫的肩膀,站在上面,往帅帐里面看。

    帅帐的窗户是开着的,可惜栅栏太高,窗子里的情景被栅栏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楚里面在干什么。

    如果人梯再高一些,应该可以看清里面的情形。

    信王叫侍卫搭起更高的人梯。下面站四个,中间站两个,最上面站着他,这样一来这样一来,人梯的难度就大大增加了。

    锦衣卫士兵虽然身强力壮,但毕竟没有练过杂技,两层人梯刚刚搭起来,就已经开始摇摇晃晃了。

    信王看了又看,还是不敢爬上去。

    栅栏上面的尖角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一不小心摔在尖角上,估计能立刻领到一张通往天堂的特快车票。

    信王倒不怕死,不过如果是因为偷看别人为自己准备的礼物而不小心摔死的,这么搞笑的死法,他才不要呢。

    第二个方法再次宣告失败。

    信王就是信王,他想出了第三个办法,就是站在房顶偷窥帅帐。

    军营里全是帐篷,既然是帐篷,房顶的强度可想而知,要是信王敢站在帐篷顶上,那乐子可就大了。而且,帅帐离其他的营帐较远,即使信王练过“轻功水上飘”之类的功夫,能够站在帐篷顶上,也根本看不清帅帐里的动静。

    信王站的房顶是马车的顶棚。

    四轮马车可是说是大明最重要的发明之一,车厢特别宽大,车顶棚也非常坚固,别说只有信王一个人,就算顶棚上站满了人那估计也是会塌的,没事谁会站到车顶棚上去呢?不过现在只有信王一个人,那还是相当安全的。

    信王在锦衣卫东西二镇抚司中,是仅次于朱由诚的二号人物,调动马车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信王偷窥从不偷偷摸摸,总是明目张胆。记得当年偷窥未婚妻周盈盈时,信王就越墙而入,大闹周府,闹出了一次不大不小的风波。

    信王调来十余辆马车,然后解开马缰绳,把马车首尾相连,连成一个完整的圆圏,帅帐就在圆圈的当中。

    信王爬上车顶,在上面走来走去,寻找最合适的偷窥地点。

    果然是站得高看得清,帅帐的院子里空无一人,看来,朱由诚是在帅帐里面装备给自己的礼品。透过窗子往里面一看,客青青、马云娘都在里面,朱由诚正半|裸|着身体,不知道是在穿衣服、还是在脱衣服老天,半|裸!他们这是在准备什么惊喜,难道是造小人吗?

    想不到朱由诚平时一本正经,私底下竟然是这种人。

    突然,朱由诚似乎意识到有人偷窥,把窗户“啪”的一声放下了,关住了满室春色。

    信王正奇怪朱由诚怎么能发现自己偷窥时,就看到守门的侍卫从帅帐里退了出来。他这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原来是侍卫前去告密了。

    信王恶狠狠地瞪了侍卫一眼。

    侍卫也是有苦说不出。信王,你偷看也就罢了,居然还搞声势浩大地围观,那我究竟是报告朱大人,还是不报告朱大人呢?报告吧,得罪了信王;不报告,又是玩忽职守,真是两面不讨好。

第三百一十四章 黄骠马的劫难(中)() 
原来,刚才信王钻狗洞、搭人梯偷窥的情景,侍卫早就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只不过刚才他一直假装糊涂,睁一眼闭一眼,过去了也就算了。

    想不到信王第三次出手,居然弄来十多辆马车,把帅帐给围了起来,这下子,想不报告都不行了。

    信王见到朱由诚关窗,心里嘀咕:“大夏天的,躲在密不透风的房里,就不怕闭痧吗?”

    他倒忘了,究竟是谁让朱由诚把窗子关起来的。

    在车顶上什么也看不到,再留在那儿也没有什么意思,信王便从马车上爬了下来。

    还了马车后,信王围着帅帐又转了好几圈,就是没有想明白朱由诚给他准备的惊喜到底是什么。

    造小人,让自己升级为叔叔?开玩笑,造小人从小人造好到诞生,起码还有十个月,锦衣卫眼看着就要离开大凉山,来得及吗?再说,秦良玉还在这里呢,未婚生子,她非砍了朱由诚和马云娘两人不可。

    究竟里面在做什么?

    信王的好奇心越来越强,如果说刚才的行动还有点开玩笑的意思的话,现在他真的非常想知道里面在做些什么。

    对了,可以找秦良玉帮忙。

    朱由诚和马云娘关在帅帐里,特别朱由诚还是半裸的,传出来,好说不好听,就让秦良玉去看看里面在做什么吧。

    信王可不敢亲自去秦良玉面前瞎白乎,这件事说出来同样是好说不好听。一个大老爷们,成天串闲话,那算怎么回事?

    虽然信王自知自己有点八卦,但如果别人当面说他八卦,那也是件非常不爽的事情。

    信王点手叫过两名侍卫,附耳说了几句,那两名侍卫便一脸坏笑地走了。

    不一会儿,秦良玉的大帐外就响起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听说了吗?云娘被朱大人叫到帅帐里去了,还关上了门。不知道在里面做些什么事情。”

    “一男一女关在一间房里还能做什么?我听说朱大人还脱光了衣服,这下可是铁证如山。”

    “可惜了咱们石砫一枝花呀。”

    “哪里可惜了,我早听说秦大人把马云娘许给了朱大人不过,朱大人也未免太心急了一点。这还没拜堂成亲呢。”

    “也不能怪朱大人太心急,马姑娘那模样啧啧,咱石砫姑娘的模样,就是俊俏。等回去,我托王婆给我也说上一门。不要太漂亮,只要有马姑娘一半漂亮就行了”

    秦良玉正在和马祥麟讨论从锦衣卫的身上学到的一些军事技能,忽然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对话声。

    开始两人还以为是无头紧要的闲话,等听到“云娘”二字,两个人不禁侧耳倾听。

    听着听着,两个人的表情都变了。

    这是封建礼教大行其道的明朝,未婚同居算是通奸,要浸猪笼的(所谓的浸猪笼,就是把人放进装小猪仔的笼子里,丢到水里淹死)。且不说明朝。就算是后世,亲人听到自家女儿与他人未婚同居,心里也未必会很痛快吧。

    秦良玉一拍桌子,大怒道:“这个小畜生,把我们马家当成什么人家了?”

    马祥麟佩服朱由诚的治军本领,早把他认作亲戚,虽然怪他婚前坏了自己妹妹的清白,但这个时候还是得帮妹夫说上几名话:“娘,或许是妹夫怕您不同意他的婚事,先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样您就不好反对了。这种事,我也经常干,否则,您哪来的那么多孙子。”

    马祥麟边说。边偷眼看秦良玉的表情,发现她有暴怒的迹象,连忙说道:“娘,我错了,以后不会再这样干了。”

    说着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要干也要躲着您。千万不能像妹夫那样莽撞。

    马祥麟这么一插科打诨,秦良玉倒冷静了一些,说道:“麟儿,把外面说话的人叫进一个来。我们问问情况,或许或许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叫了一个说闲话的白杆兵进来,秦良玉怒道:“说闲话?你们挺有空的。看来训练还不够,明天统统加倍。五千对一千,打不赢人家锦衣卫,羞也羞死了,还有心思闲聊。”

    白杆兵低头告饶,心道:“得意忘形了,竟然当面议论秦将军的女儿,这不是找倒霉吗?早知道这样,应该找个僻静的角落说事去。”

    秦良玉顿了顿,佯作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在外面说的是啥子,我没有听清楚。”

    白杆兵吓了一大跳,刚才隔着一个门,说了几句,训练就加倍,现在当面明说,秦将军发火,那后果可不是他能够承受得起的。

    白杆兵一下子变成了磕头虫,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马祥麟见状,忙说道:“别害怕,照实说,秦将军不会怪罪你的。”

    嘴里说的上是照实说,马祥麟却一个劲地朝白杆兵使眼色,意思是让他拣好听的说。

    不过白杆兵一个劲地磕头,根本没有看马祥麟,他的这番眼色算是使给瞎子看了。

    白杆兵把头都快磕肿了,可是秦良玉也没有松口。

    他知道逃不过了,便战战兢兢地说道:“大家都说,朱大人把马姑娘叫到大帐里去了。”

    “啪”的一声,却是秦良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白杆兵停下来不敢说,秦良玉却说道:“你继续。”

    白杆兵接着说道:“一进大帐,朱大人就叫人把住大门,任何人都不许出入。”

    “啪”的一声,秦良玉又拍了一下桌子,然后对白杆兵说道:“你继续。”

    “听说信王殿下,就是朱大人最好的朋友,在大帐门口都被挡了驾。”

    “啪”的一声。

    “你继续。”

    “听说朱大人朱大人”白杆兵突然有点口吃了。

    “啪”的一声,秦良玉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猛然想起白杆兵还没说出一句囫囵话,这一下算是拍早了,不由有些尴尬,提高声音说道:“你继续!”

    白杆兵把心一横,说道:“朱大人脱光了衣服。”

    “啪!哗啦!”

    不用说,秦良玉又拍了桌子。不过后来怎么多了“哗啦”一声呢?原来桌子塌了。

    秦良玉是女将军,力大无穷,再结实的桌子也禁不起她接二连三地拍呀。

    秦良玉霍然起身,道:“走,去帅帐,今天我非要非要要他给我一个交待不可。”

    她本来想说宰了那混小子,可是想想朱由诚是龙图阁大学士、兵部右侍郎,比她大上好几级。她还真拿朱由诚没办法,最后只好说去讨个说法。

    马祥麟也站起身来,道:“我也去。”

    他怕秦良玉脾气火暴,万一和朱由诚呛火,一家人不认一家人,那就不妙了。

    白杆兵兀自跪在地上,心道:“那我怎么办?继续跪着,还是可以走了?总不会让我在这大帐里打滚吧。”

    马祥麟走过他身边,轻踹了他一脚,叱道:“还不快滚,以后嘴给我严实一点,别跟老娘们咳咳,那啥一样,啥子事都外说。”

    马祥麟说到“老娘们”时,感到一道凌利的目光射来,赶忙改口。

    白杆兵心中正胡乱想着,听到“滚”字,便趴在地上滚来滚去。

    马祥麟看到这个白杆兵竟然如此实诚,听到“滚”字,真在地上打滚,心中好笑,要不是心中有事,他恐怕早就笑出声来。

    他赶忙上前再踢他一脚,低喝道:“你个锤子,还不赶紧出去。”

    白杆兵这才反应过来,翻身爬起,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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